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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灭国度-魔女之心],1

小说:[大概是讲故事吧][大概是讲故事吧] 2025-09-08 22:39 5hhhhh 3390 ℃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座人类王国阿卡迪亚的宫殿。卡里莎站在她的小房间内,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皎洁的月光洒在王宫花园里,为一切镀上一层银辉,她转身面对着精致的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着自己幻化而成的人类女性形态。

镜中的女人有着乌黑亮丽的长发,白皙而富有光泽的肌肤,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她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自己脸颊的轮廓,描绘着完美无瑕的下巴线条,那双原本金色竖瞳的眼睛现在变成了深紫色,但仍然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这副皮囊真是可笑,"卡里莎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她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然后沿着脖颈滑下,抚过自己丰满的胸部,感受着这具肉体的触感,"但不得不说,人类女性的形态还是有其可取之处。"

她轻笑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女仆装,尤其是胸前的部分,确保它能完美地凸显她丰满的曲线,这套女仆装是特制的,远比普通女仆的制服更加合身,更能突出她的身材优势。

卡里莎的内心涌起一阵得意的满足感,现在这位老国王曾经是这个王国最强大的守护者,以其敏锐的感知和强大的圣光魔法闻名于世,受到人们的追捧和认可,成为国王继承了人类的古老力量,然而现在,他的力量明显衰退或者说对于那份力量的掌控减弱了,因为他甚至无法察觉到此时有一位魔族高等恶魔就在他的宫殿中来去自如。

"真是可悲啊,人类的衰老,"她轻声嘲讽道,金色的光芒在她眼底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成人类的深紫色。

卡里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那位真正的贴身女仆——艾玛·克莱尔——当她看到卡里莎显露真身时那惊恐的表情仍然令人回味,女仆试图尖叫,但卡里莎的魔法已经封锁了她的声音,随后一个简单的缩小咒语,那个女人就只剩下可怜的三厘米高。

"你是什么怪物!"艾玛曾惊恐地大叫,但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我是你的终结"卡里莎记得自己当时恶趣味地回答,然后慢慢地将那个微小的人类送入口中,享受着她在舌头上的挣扎和绝望的哭喊,吞咽的感觉令人愉悦,这个渺小的生命将在她的胃中慢慢消化,成为她的一部分。

现在想来,卡里莎对镜子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人类的味道真的是百吃不腻!"她低声自语,舔了舔嘴唇,仿佛还能品尝到昨晚的美餐"尤其是用魔法缩小后,那种掌控一条生命、将其碾压玩弄的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她的思绪转向老国王,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要怪就怪这个老国王吧!"她恼火地想,"如果他不坚持维持那该死的防御结界,如果他组建专门针对魔物的军队来正常对抗,"她轻轻整理着自己的裙摆,"我也不必策划这个更为邪恶的计划——从内部瓦解这个王国,让这里沦为恶女、魔女、妖女们的乐园。"

出发前卡里莎最后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确保每一处细节都无可挑剔,她理了理头发,拉直了女仆装的下摆,调整好胸前的蕾丝领口,一切准备就绪,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艾玛·克莱尔的举止——微微低头的姿态,谦卑的眼神,轻柔而不失效率的步伐。

感谢她的能力,卡里莎能够回忆起被消化猎物约三分之一的记忆,她精心选择保留了艾玛关于日常行为举止的部分,包括她如何称呼王子,如何行礼,甚至是她惯用的语气和表达方式。

"艾玛·克莱尔,"卡里莎轻声说出这个名字,这将是她在人类王国的新身份,"多么平凡的名字,多么平凡的人类。"

一切准备就绪她无声地走出自己的小房间,沿着宫殿长廊前行,脚步轻盈得几乎听不见声音,她的目标明确——现在她需要去唤醒仍在熟睡的小王子艾德里安,帮他穿好衣服,然后护送他前往今晚的王室宴会,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先取得小王子的信任,然后借他之手渗入王国,人类王国的命运已经开始倒计时,而他们甚至还蒙在鼓里。

来到寝宫大门前,卡里莎轻轻推开小王子寝宫的橡木大门,厚重的门扇几乎没发出一丝声响,月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进房间,豪华的内饰被镀上一层银辉,巨大的四柱床上,艾德里安·菲尔德王子正熟睡着,被子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他今天也有跟着宫廷内的种植员一起种植蔬菜水果,面对即将到来的宴会他却安心的在这睡觉。

卡里莎站在床边,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了一瞬,随即恢复成深紫色,她仔细打量着这位王国第四顺位继承人,只是眼神扫过就大致明白他的心性。

"幼稚、可笑、软弱、无能!"她在心中嘲讽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位艾德里安王子在王宫中的名声她早已有所耳闻——四位王室子女中最不起眼的一个,既没有威廉·奥古斯特王子的冷静睿智,也没有伊莎贝拉·维多利亚公主的机智聪慧,更不具备亨利·康斯坦丁王子的果敢决断。

"真是讽刺,"卡里莎心想,"我堂堂魔族将军,第三军团的统帅,竟然要依靠这样一个废物来完成我的计划,"她回想起之前对其他三位王室继承人的观察:大王子威廉——冷静得近乎可怕,眼神中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智慧;大公主伊莎贝拉——表面活泼,内心却藏着深不可测的思想;三王子亨利——尖锐而危险,像一把随时可能出鞘的利剑。

相比之下,面前这个熟睡的年轻人简直就是一块任人揉捏的软泥。

卡里莎深吸一口气,决定进行一次小小的测试,她猛地掀开了小王子的被子,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喝道:"艾德里安王子!月光都晒屁股了,您还在睡觉?立刻起床!"

艾德里安惊醒过来,睡眼惺忪地望着站在床边的女仆,困惑地眨了眨眼睛"艾玛...?"他犹豫地叫出了女仆的名字,显然对她的反常举动感到诧异。

"不要叫我艾玛,"卡里莎厉声说道,双手叉腰,"今天,我是来叫醒您的钟,是来提醒您责任的声音!您知道今晚是什么场合吗?整个王国的贵族都在等着看您的表现!"

艾德里安坐起身,略显尴尬地用手梳理着自己凌乱的金棕色头发,"我...我知道今晚的宴会很重要..."

"重要?"卡里莎嗤笑一声,走到衣橱前拉开门,"这不仅仅是重要,这关乎您的未来,关乎王国的未来!您的父亲,我们伟大的奥利弗国王,正在寻找他的继承人,而您,艾德里安王子,目前表现得像个无能的孩子!"

她从衣橱中取出一套深蓝色的正装,将它扔在床上,"穿上这个,自己打理好,一个未来的国王应该学会照顾自己,而不是依赖他人的帮助。"

卡里莎在内心紧张地观察着小王子的反应,这番举动无疑是冒险的——一个普通女仆对王子如此说话,足以被送上绞刑架,但她需要测试这个潜在傀儡的服从度,看看他是否真如传言般软弱可控。

出乎她的意料,艾德里安王子并没有暴怒或是叫卫兵,相反,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罕见的光芒,嘴角甚至浮现出一抹微笑,

"你说得对,艾玛,"他轻声说,声音中透着一种卡里莎从未预料到的坚定,"我确实应该更加自立,谢谢你的提醒。"

卡里莎眯起眼睛,内心掠过一丝困惑,这个反应...简直比自己预期的更夸张,但随即她明白了——这个母亲生下他后就死去的孩子,渴望被严厉但关心的指导,她的严厉不仅没有激怒他,反而给了他一种被关注的感觉。

"我不需要您的感谢,王子殿下,"她继续扮演着严厉角色,但语调中刻意添加了一丝温暖,"我需要的是您的行动,证明您不仅仅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而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王子。"

艾德里安点点头,开始自己穿衣服,卡里莎转身假装整理房间,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这比她预想的要容易得多——这个男孩不仅软弱,而且渴望指导和认可,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当艾德里安穿戴整齐后,卡里莎检视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至少您看起来像个王子了,记住,今晚不仅要看起来像,还要表现得像。"

"我会尽力的,艾玛,"艾德里安诚恳地说,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怪的光芒——那是对这个突然对他严厉的女仆的一种新奇欣赏,"我很感激你不像其他人那样只对我阿谀奉承。"

卡里莎在心中冷笑,"这孩子太容易操控了,"她想,"只需要一点点假装的关心和严厉,就能获得他的信任。"

"跟我来,殿下,"她说,"宴会已经开始了,我们不能让国王陛下等待太久。"

他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大理石地面上映照着高大窗户透进的月光,卡里莎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确认艾德里安是否跟上,她注意到小王子的眼神时而飘向她,带着一种奇怪的敬意和好奇。

"艾玛..."当他们接近宴会厅时,艾德里安突然开口,"你之前从未这样对我说话过,是什么改变了你?"

卡里莎的心跳微微加速,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殿下,有时候我们都需要改变,我看到了您的潜力,也看到了您的挣扎,作为您的女仆,我的职责不仅是服侍您,还有帮助您成长。"

艾德里安似乎被这番话打动了,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卡里莎在心中暗自得意,同时也因为自己的演技而感到一丝自豪。

终于,他们到达了宴会厅的大门前,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卫兵站在门两侧,看到艾德里安王子到来,立刻行礼并推开了巨大的双扇门。

宴会厅内的景象令人窒息——高耸的穹顶上悬挂着数十盏水晶吊灯,闪烁的烛光映照在抛光的大理石地面上;墙壁上挂着历代国王的肖像画;数百名身着华服的贵族正在厅内交谈、跳舞或享用美食。

在大厅的尽头,有一个略微高起的平台,老国王奥利弗·菲尔德正坐在那里的王座上,静静地观察着整个宴会,尽管年事已高,但他的眼神依然锐利,仿佛能洞穿每个人的心思。

卡里莎的目光迅速在人群中搜寻,很快就找到了其他三位王室子女:

威廉·奥古斯特王子站在一群军事顾问中间,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和一头整齐的黑发使他在人群中尤为显眼,他正在平静地讨论着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冷静自持,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动摇他的情绪。

伊莎贝拉·维多利亚公主被一群年轻贵族环绕着,她穿着一袭深紫色的礼服,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盘在头顶,她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什么,手势生动,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像古老的珀尔修斯与美杜莎的故事,"卡里莎敏锐的捕捉到她说的话,"有时候,我们需要通过反射来看清真相,而不是直视它。"

亨利·康斯坦丁王子则独自站在一个角落,手中握着酒杯,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整个大厅,他看起来心情不佳,嘴角下垂,眉头紧锁,当他看到艾德里安进来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殿下,"卡里莎低声对艾德里安说,"记住我说的话,今晚,展示您真正的价值。"

艾德里安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向宴会厅迈进,卡里莎退到一旁,与其他仆人站在一起,但她的眼睛始终紧盯着这场权力的游戏,今晚的宴会将是她计划的重要一步——观察这个王室家族的内部动态,寻找可以利用的弱点。

而艾德里安·菲尔德王子,这个看似最弱的棋子,很可能正是她摧毁整个王国的完美工具。

宴会厅内,温暖的烛光映照着数百名盛装出席的宾客,精美的水晶吊灯从高耸的天花板垂下,将光芒洒向铺着厚重红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侍从们穿梭其间,手持银盘,为宾客们奉上美酒佳肴,乐师们在角落演奏着优雅的宫廷乐曲,音符如水般流淌在空气中。

卡里莎站在艾德里安身后不远处,观察着整个宴会的进行,这不是普通的社交场合,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权力游戏,每个细节都遵循着几个世纪以来的皇室传统,

老国王奥利弗·菲尔德端坐在高台上的王座上,白发与金冠形成鲜明对比,他那曾经威严的面容现在布满皱纹,眼睛略显浑浊,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咳嗽声,他眯着眼睛,努力辨认着下方的人群,但显然已经难以看清细节。

"陛下看起来比上次公开露面时更加衰弱了,"卡里莎听到附近两位贵族低声交谈,"继承人的选择势在必行。"

"是啊,要不是他一直坚信王国的防御结界是牢不可破的,所以迟迟没有选择继承人"另一位回应道,"听说他前些天还在对大祭司说,先祖的力量会永远保护我们不受魔族侵害,今天却突然召开宴会"

卡里莎听到这里,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愚蠢的人类,你们的防御已经被渗透,而你们的国王却仍沉浸在虚假的安全感中。

宴会按照严格的礼仪进行着,四位王室子女在大厅中与宾客交谈,展示着各自的风采,威廉王子冷静沉稳,举止得体;伊莎贝拉公主优雅动人,谈吐不凡;亨利王子锋芒毕露,言辞犀利;而艾德里安王子则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常常站在人群边缘,不确定自己应该如何融入。

时间流逝,宫廷总管手持一根长杖轻击地面三下,宣布中场仪式开始,宾客们安静下来,退至大厅两侧,中央空出一条通向王座的长廊。

"现在,"总管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请四位殿下依次向国王陛下致敬,并接受陛下的提问。"

威廉·奥古斯特王子第一个上前,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蓝色军装,胸前佩戴着象征他军事成就的徽章,他走到王座前,以标准的礼仪单膝跪地,低头行礼。

"威廉,我的长子,"老国王的声音虽然苍老却仍然威严,"如果你成为国王,面对两个同样重要但无法同时满足的请求,你会如何抉择?"

威廉抬起头,眼神坚定。"陛下,我会根据对王国长远利益的考量做出决定,没有完美的选择,但国王的责任是承担做出艰难决定的重担,并为之负责,我宁可因做出正确但不受欢迎的决定而被批评,也不愿因做出讨好人心但有害国家的决定而被赞美。"

老国王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退下。

伊莎贝拉·维多利亚公主优雅地滑步上前,她的紫色礼服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行了一个完美的宫廷礼。

"伊莎贝拉,我聪明的女儿,"国王微笑着说,"如果你发现一个值得信任的顾问向你隐瞒了重要信息,你会如何处理?"

伊莎贝拉略微思考,然后以她特有的方式回答:"就像凯撒与布鲁图斯的故事,陛下,信任一旦破裂,就如同打碎的水晶——可以修复,但裂痕永存,我会给予他解释的机会,但同时谨慎评估他的忠诚,正如东方的智者所言:'信任如纸,一旦皱褶,永不平整',我将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但不会因一次错误就否定一个人的全部价值。"

国王若有所思地点头,伊莎贝拉退后。

亨利·康斯坦丁王子大步上前,他的步伐充满力量,眼神直视国王,行礼时保持着挺直的背脊。

"亨利,我勇敢的儿子,"国王的语气略显严肃,"如果一个敌对国家向我们示好,提出结盟请求,但你怀疑他们另有所图,你会如何应对?"

亨利几乎不假思索就回答道:"拒绝,陛下,软弱的妥协只会带来更大的威胁,我会加强边境防御,同时派遣密探调查他们的真实意图,如果发现阴谋,我会先发制人,给予他们致命一击,让所有潜在敌人明白挑战我们的代价,和平不是靠妥协换来的,而是靠实力和决断力。"

老国王的表情变得复杂,既有认可也有担忧,他轻轻挥手示意亨利退下。

最后,艾德里安·菲尔德王子走向王座,他的步伐不如哥哥们稳健,但眼神中却有一种罕见的诚恳,他跪在父亲面前,低头等待提问。

"艾德里安,我最小的儿子,"国王的声音变得柔和,"如果你必须在保护一个无辜的陌生人和维护王国法律之间做出选择,你会如何决定?"

艾德里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卡里莎注意到他的手指轻微颤抖,但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坚定:"父亲,法律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人民,而非伤害他们,如果法律与保护无辜者相矛盾,那么法律本身可能需要重新审视,我会选择保护那个无辜者,同时承诺检视并改进使无辜者陷入危险的法律,真正的正义不应是冷冰冰的条文,而应是对人民福祉的真诚关怀。"

大厅内一片寂静,许多贵族交换着惊讶的眼神,卡里莎注意到老国王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恢复了威严的表情。

"四位殿下的回答各有所长,"国王宣布,"现在我们将进行今晚的第二个环节——寻章游戏。"

总管再次击杖,详细解释了游戏规则:在场的贵族宾客口袋中都藏有一枚精致的胸章,四位王室子女需要通过各自的方式获取尽可能多的胸章,获取方式可以是猜测对方身份、解答问题或进行小游戏,但不能直接要求或交换,同时,场内还隐藏着一些装扮成贵族的仆人,与他们交流只会获得黑色负分胸章,游戏时间为一小时。

卡里莎听完规则,脸色变得凝重,这对艾德里安来说简直是场灾难——他几乎不认识这些贵族,更不懂得如何与他们周旋,在场的不仅有教皇使节、各地领主、军方将领,还有来自远方的使团和富商巨贾,每个人都代表着特定的势力和利益,而艾德里安对这些一无所知。

游戏开始后,大厅立即喧闹起来,威廉王子利用他在军中的人脉,直接走向那些他熟悉的将领和军事顾问;伊莎贝拉公主凭借她的魅力和博学,很快吸引了一群学者和艺术家;亨利王子则采取了更为直接的方式,几乎是挑战式地向人们提问。

而艾德里安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环顾四周,卡里莎看到他尝试接近一位贵族,但对方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困惑,最终只是礼貌地微笑后离开。

游戏进行到一半时,艾德里安的表现依然令人失望,他口袋里只有寥寥几枚胸章,而且其中有两枚是黑色的,相比之下,威廉已经收集了十几枚,伊莎贝拉和亨利也都有不错的成绩。

卡里莎看着这一幕,内心焦急,她的计划不能失败,尤其不能因为这个愚蠢的游戏而失败,他不能输的太惨,她迅速做出决定,退到侍从区域,拿起一个装有各种小食和饮料的银盘。

她选了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趁没人注意时从袖口取出一个小瓶,倒入几滴无色液体,这不是普通的咒药或迷药,而是一种特殊的高阶魔族控制咒——能够暂时连接施术者和目标的思维,让施术者能够传递直觉和感知。

卡里莎端着托盘穿过人群,寻找艾德里安,她发现他独自站在一根柱子旁,神情沮丧,周围的宾客似乎都在有意避开他,没有人愿意与这位被认为最不可能继位的王子交流。

"殿下,"卡里莎轻声唤道,艾德里安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您看起来需要休息一下。"

"艾玛,"艾德里安如释重负地说,"这太难了...我几乎不认识这些人,而且他们也不想认识我。"

卡里莎露出关切的表情:"您一定很累了,请喝点葡萄酒恢复精神,"她将装有魔法药水的酒杯递给他。

艾德里安感激地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卡里莎满意地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将药水完全吞下。

"谢谢你,艾玛,"艾德里安说,"你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殿下,"卡里莎微微行礼,"不要气馁,游戏还有半小时,或许您的运气即将转变,"说完,她带着托盘退回人群,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观察局势。

很快,药水开始发挥作用,卡里莎感觉到与艾德里安之间建立起一种微妙的连接,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开始向他传递信息——谁是真正的贵族,谁是伪装的仆人;哪些人容易接近,哪些人会提出难题;甚至一些她通过观察得知的贵族身份和兴趣爱好,艾德里安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困惑,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奇怪的"直觉",他开始按照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提示行动,走向一位站在窗边的年长妇人,"夫人,"他礼貌地鞠躬,"您一定是南方葡萄园的凯瑟琳女爵吧?我一直对您的葡萄酒收藏充满敬意。"

女爵惊讶地看着他:"王子殿下,您怎么知道我是谁?我们从未谋面。"

艾德里安微笑:"一位真正关心王国的王子应该了解每一位为王国作出贡献的贵族,您的葡萄园不仅提供了最好的葡萄酒,还为南方地区创造了无数就业机会。"女爵被这番话打动,微笑着从口袋中取出一枚金色胸章交给了艾德里安。

在卡里莎的引导下,艾德里安继续在宴会厅中穿行,表现得越来越自信,他准确地识别出贵族的身份,回答他们的问题,甚至赢得了几场小游戏,每一次成功都为他赢得一枚新的胸章。

有几次,卡里莎察觉到伪装的仆人接近艾德里安,立即向他发出警告,艾德里安巧妙地避开这些陷阱,专注于那些真正的贵族和支持者。

游戏接近尾声时,艾德里安已经收集了相当数量的胸章,远超过他自己的预期,总管再次击杖,宣布游戏结束,四位王室子女回到国王面前,展示他们的成果。

威廉王子收集了最多的胸章,共计二十三枚;亨利王子位居第二,有十七枚;令人惊讶的是,艾德里安与伊莎贝拉并列第三,各有十五枚。

老国王眯着眼睛审视着四位子女,特别是对艾德里安多看了几眼,似乎对他的表现感到意外。

"恭喜威廉王子赢得今晚的胜利,"国王宣布,"但我同样为其他三位的表现感到骄傲,这个游戏不仅考验你们的人际关系和观察能力,也考验你们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

卡里莎站在远处,轻轻叹了口气,尽管她尽了最大努力,艾德里安依然没能赢得游戏,但至少,他避免了完全的失败,甚至表现得相当不错,对于一个临场发挥的计划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看着艾德里安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罕见的自信笑容,心中暗自思量下一步计划,今晚的宴会给了她一个重要启示——尽管艾德里安确实如传言所说软弱,但他并非完全无能,在适当的引导下,他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傀儡,甚至可能比她最初预想的更有价值。

宴会继续进行,乐师奏响了新的舞曲,宾客们重新投入到社交活动中,卡里莎悄悄地观察着每一位王室成员,特别是老国王,那个老人虽然目光浑浊,但直觉依然敏锐,几次,她注意到国王似乎在环顾四周,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异常,但很快又放松下来,回到他对先祖力量的盲目信任中,"享受你最后的日子吧,老国王,"卡里莎在心中冷笑,"你最好祈祷我计划败露,惨死于此"

宴会继续进行着,乐声、笑语和觥筹交错声在华丽的大厅中回荡,烛光映照下,宾客们的面孔被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但在这层表面光辉之下,权力的暗流正悄然涌动,在大厅一侧的高台上,威廉·奥古斯特王子正缓步走向他的父亲,与刚才在众人面前展示的冷静自持不同,此刻的威廉面容略显柔和,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关切,他登上台阶,在确保没有旁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单膝跪在父亲面前。

"父亲,"威廉轻声说道,声音中不再有公众场合的那种刻意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温柔,"您今晚看起来有些疲惫。"

老国王奥利弗·菲尔德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长子起身,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岁月不饶人啊,威廉,这样的大型活动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考验了。"

"也许您应该早些休息,"威廉建议道,眼中流露出真切的担忧,"您的健康比任何宴会都重要。"

"国王不能轻易示弱,我的孩子,"奥利弗叹息着,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远处舞动的身影上,"即使是在自己的子女面前,特别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刻。"

威廉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沉默片刻后说:"您似乎已经决定了继承人选,"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陈述。

老国王转向他的长子,浑浊的眼睛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有我的考量,但今晚的表现也很重要,告诉我,威廉,你怎么看待你的兄弟姐妹?"

威廉深思熟虑地看着大厅中的三位手足,当他开口时,声音中充满了罕见的情感:"伊莎贝拉拥有超越常人的智慧和敏锐,她的思想如同一片无垠的海洋,深不可测,她理解人心,懂得文化的力量,如果她能将精力更多地放在实际治理上,而非沉浸在书籍和幻想中,她会成为一位伟大的统治者。"

他的目光转向亨利,眼神中混合着欣赏和担忧:"亨利有着无人能及的决断力和勇气,在战场上,没有比他更值得追随的领袖,但他的激情有时会压倒理智,他的骄傲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判断失误,他需要学会在力量之外,理解智慧和耐心的价值。"

最后,威廉看向艾德里安,脸上浮现出一丝温和的微笑:"至于艾德里安,他是我们中最纯净的灵魂,他拥有我们都缺乏的东西——真正的同理心和良善,人们低估了他,认为这是软弱的表现,但我认为这恰恰是他最大的力量,如果他能找到勇气坚持自己的信念,他可能会以一种我们无法想象的方式改变这个王国。"

老国王惊讶地看着他的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真的很爱他们,不是吗?"

"他们是我的血亲,父亲,"威廉平静地说,"无论王位归属谁,我都会尽我所能保护他们,辅佐他们,这不仅是我作为兄长的责任,也是我的人生准则。"

"你有什么顾虑吗?"奥利弗问道,显然对长子罕见的坦诚感到珍视。

威廉沉默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担心我们之间的竞争会变成分裂,王国需要团结,特别是在现在的局势下,边境传来的报告越来越令人担忧,魔族活动增加,防御结界似乎不如从前稳固。"

"防御结界由先祖力量加持,已经保护我们数个世纪了,"老国王安抚道,但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确定,"我们应该相信它会继续守护王国。"

威廉没有直接反驳父亲,只是轻声说:"谨慎永远不会有错,父亲,也许是时候考虑加强我们的实际防御力量了。"

两人继续交谈,气氛轻松而亲切,仿佛不是国王与继承人,只是普通的父子,威廉偶尔会讲述一些军旅轶事,逗得老国王开怀大笑,暂时忘却了肩上的重担和身体的不适。

与此同时,在大厅的另一侧,伊莎贝拉·维多利亚公主正从一群所谓的文学家和艺术家中脱身,她精致的面容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但眼中却闪烁着不满的光芒,她匆匆地行礼告别,转身离开时,嘴角微不可察地下垂。

"死板、刻板、缺乏想象力,"她在心中评判道,"只会重复祖辈的陈词滥调,毫无真正的创造力。"

伊莎贝拉顺手从经过的侍者托盘上拿起一本小巧的诗集,随意翻阅着,目光却在搜寻着什么,很快,她的视线锁定了站在不远处的艾德里安王子和那位名叫艾玛的贴身女仆。

公主轻轻靠近他们,观察着这对奇怪的搭档,她注意到艾德里安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罕见的自信光芒,而那位女仆站在一旁,姿态恭敬却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更奇怪的是,她似乎正在与王子低声交谈,这在礼仪上是不合适的。

伊莎贝拉很接近时,隐约听到他们的交谈声,但未能捕捉到具体内容,艾德里安似乎在说:"...真的是多亏了你的鼓励..."而女仆则轻声回应着什么。

"晚上好,亲爱的弟弟,"伊莎贝拉柔声打断他们,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今晚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就像普罗米修斯偷来的火种,你似乎突然被点燃了智慧的光芒,"艾德里安明显紧张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从未真正习惯与这位博学多才的姐姐交谈,总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显得愚钝。"谢-谢谢,伊莎贝拉,我只是..."

就在他即将说出一些可能暴露自己无知的话语时,艾玛轻轻地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安抚性地拍了拍,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伊莎贝拉敏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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