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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租赁公司(四)

小说:马戏团的故事 2025-09-08 22:39 5hhhhh 2780 ℃

这篇文章不会长期存在,只是为老文章引流的。一篇文写得实在太长了,不停在原投稿上更新也不给新流量,而且收藏过的小伙伴也不会接到更新通知,所以发新章节的时候就这样发一篇新的吸一波流。

这篇文章的章节已合并过去,直接看:玩偶租赁公司

这篇以后会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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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一单生意

与文雅和吕艳交流过后,我第二天就向老板提出了辞职——其实我应该叫他师父的——大概人真的会变吧。

他很好,在我完全懵懂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避风港,教会了我在社会上生存的技能,在我租房时他还亲自领着我去看房,告诉我中介的那些套路:不要相信他们挂在网上的房源,到了现场就会告诉你你看中的那套被租出去了。在他孩子的升学宴上,我相信至少在那时,他是把我当儿徒看待的。

他也没那么好,我在这家餐馆这么多年,全靠我几次主动提起,才勉强把工资维持在温饱线上,到头来,还是得自己去外面做杂活赚外快。他曾经让我帮他接送儿子,说这是你的半个弟弟,但我实在分身乏术,毕竟我还有自己的生活,要赚钱博一个未来,以及,我的感情。

小婉离开已经一周了,她也没说具体原因,只说是有急事,要回老家大概一个月。会回来的。真的假的?这期间,我也跟她两三天通一次视频,不再像初恋时的那般热情了,而且,我甚至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落寞。我可能真的,把握不住吧。我翻着还在马戏团时的相片,那时的我们多开心啊,每天上班就是腻在一起,研究各种好玩的合体姿势;那时候生活也有奔头。每每想到此时,天堂地狱的巨大落差都会让我感觉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喘不上气。

小婉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何必让我去猜呢?真的只是家里有急事而已吗?你再给我点耐心呀,我还是能赚钱的:你看,这不就有机会找上来了吗?我刚联系人做好了广告,又把广告散了出去;我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你是见过的呀,当时你依偎在我怀里,还夸我人脉广呢……

“嗞——嗞——”

做厨师这一行,有时实在是腾不出手,我习惯了将手机调成震动,防止听不到,又免得铃声一直响得我心发慌。

陌生的号码,是有客户了吗?我那朋友前脚才刚说把广告发了出去,不到10分钟呢。

“您好?”我接起了电话。

“喂,你们是出租玩偶的是吧?”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浑厚的男声。

“是的先生。”

“你们是不是以前那个‘奇异人类主题乐园’的?”

“是的先生。”

“哦,你们当时那个表演我看过,那个时候叫肉傀儡吧。我看你们广告上面那两个,应该就是黑傀儡和白傀儡。”他听起来对主题乐园的历史如数家珍。

“很荣幸被您知悉呢先生。”

“你们后来那个乐园被人举报了,我都知道。现在出来搞上门服务过活了吗?”这句话听得我不是很舒服。

“先生您是有需求吗?”

“你们这个是怎么个服务形式啊?”

“只要同城的话我们都可以上门的呢先生。”

“傀儡是上门表演吗还是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叫玩偶呢先生。玩偶不会上门表演,她们是不会动的,更不会主动配合您。但是您可以随意把玩呢先生。”

“哦,是这样,”他停顿了一下,“那时间呢?你们一次是多长时间?”

“我们收费标准是半小时起步,两千元,之后每追加半小时是三千元,上限是2小时先生。”

“那如果我订了两小时,这期间怎么玩都可以吗?”他说这话的修辞,以及他的语气,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说道:“也是有限制的呢先生,例如我们不接受任何危险的玩耍方式,以及如果服务时间超过1小时,我们原则上建议是中途让玩偶起身活动一下。”

“哦,没事,我就先了解一下。有需要的话我再联系。嗯,就这样。”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有惊无险,这通电话打完,我的手心早已凉透,感觉自己背后正渗着冷汗。我赶紧打开手机后台,在系统上记录下这个电话,并标注了一个“高风险”。尽管收费高昂,并且想赚这份钱,但我们也不是什么生意都接的——从刚才的通话中,我至少捕捉到几个关键点:第一,这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有40岁往上;第二,他在听到价格后没有任何迟疑,甚至直接预设“如果我订了两小时”,这个人非常有钱;第三,虽然他应该很有钱,但是他的遣词造句透露出的文化水平并不高。这三点结合他提问这期间是不是“怎么玩都可以”,至此,这个客户的画像就很明显了:有欲望要发泄的中年男人,很有可能是个土财主。

我向两位女生承诺过,一定会保障她们的安全,况且根据我的理解,有这种隐秘需求的人不在少数,我们没有必要冒着风险去做那些胆子太大的人的生意。尽管如此,也仍须注意言辞,我们准备了一套话术,通常是说“最近查得太紧,可能需要一两个月后再联系”,慢慢让他知难而退。这样做,是为了防止他一气之下直接举报,毕竟我们游走在灰色地带,也实在禁不起折腾。

“嗞——嗞——”又一个电话打来了。

“您好?”我没想到这客户来得这么快,看来得让我朋友悠着点投放广告了,一波一波地来,避免一下子把我们的档期挤爆了。

“你好,请问你们是那个,搞租赁的吗?”电话那头的语气有点怯生生的。我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是的先生,我们这边是玩偶租赁公司。”

“哦,我看到你们的短信了。你们这个,是正经玩偶吗?”听到这话,我差点要笑出声来——但其中只有一半是嘲笑、嗤笑,另一半的笑是因为——这才是我们最理想的客户:有需求,但是怯场,整一个老实人形象,如果能再确认他资金宽裕的话,那就是完美客户了!

“先生,玩偶没有什么正经不正经的,您如果有需求的话可以放心大胆地下单,整个游玩过程中呢,您可以当玩偶是死的。”

“啊?玩偶是死的吗?”他好像真信了最后一句话。

“不是的先生,我只是说您可以当玩偶是死的。在整个游玩过程中,玩偶的感官都是封闭的,她们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说话不会动。您可以把她们‘当作’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并不是说她们真的死了。”

“哦,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呢?”

“先生您不用多虑,我们的玩偶只是经过了严格的专业训练,她们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本能,长时间维持静止,并没有使用任何特殊手段。如果您不放心的话,我们也可以现场让玩偶自己站起来与您做一个简单的互动,向您证明我们的玩偶都是活人。当然,在后续的游玩过程中,玩偶的视觉和听觉都是被隔断的,我们完全尊重您的隐私安全。”

“啊,这样……我想也是……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我脑子一下卡住了,不知道怎么去说……”

“没事的先生,我们建议呢您可以先尝试半个小时的服务,”似乎是某种鬼使神差,我想要尽快确定第一名客户,“至于玩偶,您不需要考虑她们的感受。您想想,我们的玩偶经历严格的训练,就是为了给您提供完美的游玩体验。在整个游玩过程中,如无意外,玩偶不会做出任何主动行为,并且她们的眼睛、耳朵、嘴巴都是被封闭的,呼吸时也会尽量将幅度压到最小,您可以全程享受您的私人空间。”我不知道他犹豫的是哪个点,便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可以承诺,我们的玩偶都是颜值很高的小姐姐哦——不过由于个人隐私问题,我们不能给您在线上提供她们的照片。”

我知道,包括这篇文章的看客,其实我们都知道:对于某些特别是内向敏感的人群来说,他们心里其实可能有很多想法,有许多需求;但即使他们真的通过小广告叫来了游女,恐怕也是不敢越雷池的——尽管知道自己花了钱,但直视真人的眼睛对他们来说压力太大了;他们的确需要一个完全不会给予回应的玩偶,才敢试探性地把那些深埋心底的想法付诸现实。

在接下来的对话中,我向这第一位顾客介绍了我们的收费政策以及安全事项,他都一一应了下来,并总是试探性地询问更深入的问题。这很好,这说明他的确是个老实人,我从他的语气能听出来,这种气息,假扮不了。他问我,可以对玩偶进行肢体上的摆弄吗?

“如果您想要进行更多肢体摆弄的话,我们这边建议您选择黑色这款玩偶,这款玩偶的填充物具有比较好的柔术基础。”我回道。

终于谈下了这笔生意,并且超出预期:他一口气订下了一个小时。我看了眼手机,5个未接来电,果然,得让我朋友暂缓发广告了,或许未来一周的生意都有了。这5个电话我仍须一个一个回过去。

至少雅子姐跟我说的一个原则是对的:玩偶只有在戴着面罩,遮盖身体主干皮肤的情况下才是玩偶。这是对的。因为,当我在脑海中想起她们时,她们是文雅和吕艳。方才许多话,我必须假设自己是第二人格、站在旁观者视角、看着被面罩遮蔽五官的“黑傀儡”和“白傀儡”时才能说出口,否则,我无法去对一个人说“不用在意玩偶的感受”、“玩偶里的那个人只是填充物”。或许由于第一次吧,我无法去想象在客户的游玩过程中,我的好朋友文雅和吕艳在经历什么。

来到了与客户约定的那一天,客户订的是10点半,但由于是第一单生意,我们早在8点时就出发了。林浩开着车绕市区转了一圈,把我们4个人都接齐了。看来吕艳的起床气是真的很大,嚷着要在车上补觉。

我们的确是起早了,到客户楼下的时候还不到9点。

“睡吧,9点半再叫你。”文雅将吕艳一把揽在怀里。尽管这一点点时间多半也睡不了多少,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时间慢慢挪到了9点半。虽然我过去曾四处晃荡,但这还真是我头一回全职做自由职业。

“两位姐,快准备更衣吧!”林浩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摇了摇吕艳。吕艳哪里睡着了?我见她耳朵里还带着耳机呢!既然林浩将她摇醒,她就顺势倒了下去,在文雅的大腿上伸了个懒腰。两人好不亲密。

“更衣室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当当当当——这房车后边原本放床的,全让我给清空了,这里以后就放你们的衣物和道具。中间特地弄了两块小号的镜子,快快快,时候也不早了。”林浩给二人介绍道。

“换衣服你们不许看噢!”刚才还在“睡觉”的吕艳,这一下子仿佛颇有精神。

“不看不看,这中间不是有隔断吗?你们把门一拉就完事!”我回道。

“待会儿我们把衣服换了,后面还要麻烦你们来帮忙。”文雅道。

“好了你叫我就行。”我比了个OK的手势。

两位女生进去后,我对林浩说:“她们一定要用胶布把脸上贴满吗?”

林浩耸了耸肩,说道:“这样可能比较有沉浸感,更容易进入状态吧。”

“你以前不是戴过口塞吗?那东西怎么样?”我想起林浩以前曾经是合体人的肢体演员,由于合体人只需要有一人露脸,肢体演员须全程保持绝对沉默,所以也会佩戴口塞。

“还是有点用的,防止你意外发声、减弱呼吸声,而且还能压住你的舌头别乱动,不然剧烈运动可能会咬到舌头啥的。”

“不难受吗?”

“还好,它整个形状基本也不需要你嘴巴用什么奇怪的姿势,就正常闭嘴就行。要说难受的话,就是咽口水的时候有点不自然。”

这个反馈跟小婉告诉我的基本一致。小婉曾经给我做过肢体演员。

“楚才林浩!我们好了!”我听到了文雅的声音。

“来了!”我与林浩异口同声。

我推开门,文雅和吕艳都已经换上了裙子和丝袜,一个一身黑,一个一身白。我走向文雅,而林浩去往了吕艳的方向。

“我戴着手套,你帮我贴一下。”文雅将一卷医用胶带递到我手上。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把眼皮贴上吗?”我边撕下胶带边问道。

“如果用眼罩的话,后面会多出一条束带,那样不好看,所以要用把眼皮贴上的方式封眼。我们以前当肉傀儡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文雅向我解释。

“以及你们这个封耳的方式也真是麻烦。”用胶带把文雅的两边眼睛都贴上后,我将两只耳机塞入了她的耳朵。

“要兼顾效果和美观嘛,每个步骤都是有它的道理的。其实隔断听觉主要还是靠耳机,但是耳朵里出现两个白白的耳机不好看呀!所以要用一层肉色的薄膜把整个耳朵封上。然后你又想到,光是这样封上的话耳机掉了怎么办?所以要在耳道的空位塞上棉花。”她一边说着,我一边帮她完成了封耳的工作。

“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大声问道。

“能听见,光是这样隔断效果不是很好的,你待会儿把耳机打开我就听不见了。”

“还有什么‘遗言’没有?接下来要封嘴了。”我拿起口塞,准备下一步工作。

“去去去,没有。快点吧。”文雅说道。

接着,我将口塞推进了文雅口中,直抵喉管。

“楚才,记得我说的,灌水。”林浩回过头来对我说。

我拿起一瓶矿泉水,直接将小半瓶从文雅的嘴边灌了进去,浸湿整个口塞。这口塞为了贴合整个口腔内壁,采用的棉质材料,会吸干嘴中的口水,而人如果不能持续吞咽唾液就会很难受,所以当口塞入口后必须立刻灌入半瓶水,将口腔重新浸湿,方能恢复唾液吞咽。

口塞就位后,文雅紧紧闭嘴唇,我又撕下一截特制的胶带,将她的嘴从外面封死。保险起见,多封几层。

“还能张嘴吗?”我问道。

只见文雅尝试张嘴,最终只留下极度微弱的“呜呜”声。

看着文雅那水嫩的皮肤,眼睛和嘴巴却都被“封条”封住,着实令人心疼。我想起她说的,“如果不想看到‘傀儡’的狼狈模样,就赶紧戴上面罩”。我拿来了她的黑色面罩为她戴在脸上,将束带系在她的后脑勺,他也伸出手来摸索着帮忙把束带埋在自己的头发里。由于面罩的束带和演员头发都是黑色,所以从外观上很难发现这个瑕疵。

戴上面罩后果然好多了。刚才还狼狈不堪的大姑娘文雅,瞬间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偶”。我此时竟然产生了一种冲动:我想要一把搂住她的腰,感受这个“等身玩偶”温热的身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这可是马戏团资格最老的演员雅子姐呀!而且,如果知道发生了这种事的话,小婉一定会吃醋的。

我赶紧回过神来,说道:“那就按照我们之前说的,一旦打开耳机,你们就进入玩偶模式;如果关闭的话,就意味着需要你们恢复一定自主能力。”

两个玩偶现在都不能说话,于是只能重重地点了点头。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用遥控器打开了耳机,不出意外的话,她们的耳机里应该开始播放音乐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文雅唰地一下就要往地上倒去,我才愣着神,赶紧蹲下去将她托住。专业的肉傀儡真是一秒入戏!

这一对比才知道,肉傀儡在完全放松之后你感受不到她身上有任何一块肌肉紧绷,全身都是软塌塌的状态。我尝试向各位看官描述一下这种手感:譬如你的大腿,当你站着的时候,它自然不是放松的,因为你在用自己的腿撑地;即使你坐下了,似乎已不再需要腿部支撑,也仍然没有完全放松;非得是你感觉自己就要从椅子上跪下去,身体结结实实摔在地板上,这时你才完全放松了。而肉傀儡可以做到全身的关节都维持这种完全放松的状态,并且在漫长的训练中,她们逐步剔除掉了自己的几乎所有本能,即使面对失重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当我托着她的手腕,试图调整她的手臂姿势时,我时而感觉没有任何阻力,像在拉一根面条;时而感到如有千斤重,我须承担她整条手臂、甚至半边身子的重量才能完成调整。

一个不会反抗的玩偶,我真的有点冲动……算了。我与林浩要将玩偶放入行李箱内。我们先让她们趴在化妆台上;但是玩偶根本趴不住,只要一松手就要滑下来,最后只得先用一箱牛奶将吕艳压在桌子上。看来在放松身体方面,白傀儡也不遑多让。

我们两人协力,先将文雅放进了行李箱,让她抱作一团,只占箱子的一边;之后移开了吕艳身上的牛奶,她顺势又滑了下来。终于将两人装箱后,我拉上了箱子拉链,并将箱子合了起来——文雅暂时压在了吕艳身上——然后扣上箱子锁,把箱子立了起来。这个过程真是累人,早知道先让她们自己钻到箱子里面去,再进入玩偶模式了——这句话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按照事先说好的,为避免过度拥挤,我拖着箱子来到客户家里,而林浩在车上等我们。

“您好,送货的!”我拍响了房门。

不多久,房门便被推了开来。这个客户大概30岁年纪,戴着一副眼镜,剃一个平头。他见到我就微微欠身道:“租赁公司是吧?你好你好,啊,请进吧。”

我进入房间,简单观察了一下:这是一间出租屋,有3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的,应该就是客户所租住的房间。“在外面方便吗?是否需要到您的房间里面去说话?”此时需要考虑客户的隐私,万一被其他出门的室友撞见岂不尴尬。

“呃,也行!”

进入房间,我一边打开行李箱,一边向他介绍:“虽然在电话里也向您进行了推荐,但由于咱们是第一次嘛,我还是把两个玩偶都带了过来。当然最终的选择还是在您。”

这箱子里毕竟装了两个大活人,想要平稳地将半边打开翻过来,还真是费点功夫。

“我来?”他想要上来帮忙,我伸出一只手示意不需要。

终于铺了开来,我又打开行李箱的夹层,两个玩偶正一边一个静静地缩在那里。我先将文雅抱了出来,她没有骨头般的瘫在了地上。我将她的两条腿从胸前扳到了身后,别在她的后脑处,让她完成一个柔术“前折”。做完这个动作,我都有点气喘吁吁:“诚如您所见,这款黑色玩偶的柔韧性会比较好一些,身体可以比较自如地完成一些高难度动作。”

随后,我又将吕艳也抱了出来,让她在地板上做了一个劈叉,上身无力地塌下去。但吕艳毕竟只是个舞蹈生,跟文雅这种从小练习柔术的演员不同,她做不出那种极限动作,整个身子只是向后倾斜,却压不下去,要倒未倒的。我赶紧伸手扶住了她。我继续说:“这款白色玩偶可能柔韧性差一些,但基本的动作还是能做出来的。当然,在保持不动这件事上,两款玩偶都是专业的。”

推特链接:[[jumpuri:玩偶展示她们的柔术功底 > https://x.com/MeScg666/status/1931241185055776838]]

“我还是选黑的吧。”他的回答很简短,声音也很小。

“好的,那我就先把白色这款装箱了。按照事先约定,您的游玩时间是一个小时,在这过程中我就在您的客厅里等待,绝对不会打扰您,也不会偷听您说话。并且玩偶的视觉也是隔断的,她的耳朵也已经被堵上,像现在她是完全听不见我们说话的,这点您可以放心。”我撩开文雅的头发,向他展示玩偶被封闭的耳朵。

“嗯嗯。”他点了点头。

“那么,祝您玩得愉快。”

我将吕艳重新装回,为客户关好了门,拖着箱子来到客厅。

现在文雅被选中了,我给林浩打了电话,让他来把吕艳接走。他答应马上就来接应。从车子到这大概10分钟路程,一切都很平和。看来,尽管是第一单生意,但从前期沟通到介绍流程,客户都很满意。确认客户画像、沟通需求、记录客户详细信息、上门流程、接走没被选中的玩偶,每一步都很完美。接下来,只要等待服务结束,将文雅安全接回去,就大功告成了。

我正想着要不要走下楼去跟林浩会合,让吕艳早点回去,突然,房间里传来了巨大的拍击声,连绵不绝。我知道文雅此时看不见听不见,如果遇到危险了,她只能盲目地四处乱撞。我赶紧敲打房门:“您好!发生什么事了?”

客户也一脸惊慌地开门对我说:“我刚才不小心磕到她的头,然后她好像害怕了。我想跟她解释的,但她好像听不见我说话。”

我推开门,见文雅正在用力拍击地板、墙壁,似乎是想引起我注意。我立即关掉了她的耳机,大声喊道:“别慌别慌!我在这呢!”她当即平息了下来。那一下磕碰其实并没有多么可怕,只是我们缺乏报警机制,此时的玩偶仿佛一只说不了话的可怜小狗,只能通过发出巨大声响来吸引注意。随后我和客户向她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文雅似乎理解地点了点头。

“你还愿意继续服务吗?愿意的话就点点头。”我说道。

文雅点了头,我于是又打开了她的耳机,她立马瘫了下去,重新变回了玩偶。

“这是什么遥控器?这么神奇?”客户问道。

“这个遥控器是控制玩偶耳机的,只要打开耳机,她们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感官全部被隔断,便会自动进入玩偶模式。现在您应该知道了,我们的玩偶小姐姐都是活人,接下来请您多加小心。”我向他解释道。

“好的好的,我真是十分抱歉!太对不起了!”他就差要给我鞠个躬,不过倒是没有提出补偿性加钱什么的?算了算了,谁让我们的目标客户就是这种木讷性格的呢?距离原定的服务时间还有40分钟,我关上门,让他继续享受自己的“玩偶”,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我坐在客厅里,仔细想想,这其实还是我的错,这次结束后我得去联系一个做电子元件的朋友,让他给我弄一套报警装置,不然以后玩偶遇到了危险,岂不只能这样四处乱撞?唉,我还以为整套流程已经基本成熟了的,我还是太自负了。我坐在椅子上,仰面望着天花板。唉,这算是闯出祸了吧。今晚请她们吃个饭吧?这次分成我少要一点,拿个5%意思一下得了。或者干脆不要了吧?想起文雅刚才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必须为这次疏忽负责。

响起了敲门声,林浩来了。

“把吕艳接回去后,箱子再带回来。”我说道。

“我办事儿,你放心!”他比了个OK的手势,“楚才你怎么了?”他显然是看到了我的神态。

“没什么,忙活了半天累了。快去吧,时间不多。”

打发走林浩后,我开始坐在客厅里玩手机。间或有其他房间的租客出来,我深知此时绝没有必要与他们搭话,这种出租屋的房客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刚才雅子姐怎么了?”我收到了吕艳的微信。

“没事,一点小磕碰,已经跟她解释过了。”

“没事就好,我在箱子里只听了个大概,怪担心呢。”

“我后面想办法处理一下这种情况,我的锅。”

正聊着微信,房门又响了,林浩将箱子送了回来。按照最初的设想,当服务结束之后,我会将文雅装进箱子里完成退场。这样,在客户看来,仿佛真的就是一个玩偶被送上来,然后这个玩偶在玩耍结束之后,又装进箱子里面送回去。整个流程中,玩偶作为“人”的属性越弱越好,这样可以有效降低客户的社交压力和负罪感。

咚咚咚,我敲响了房门。“您好先生,我们的服务时间到了!”

他很配合地打开了门。

“您感受如何呢先生?是否对我们的服务感到满意?”由于是第一单生意,我忍不住想多问下。

“挺好的,就是中途那次,抱歉了,要不我多补偿一点吧?”

“不用了先生,您就按照正常付款就行,5000元服务费,加上第一次办会员的2000元,一共是7000元。”尽管他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但我想我们未来还有许多的合作机会,只让他按照正常价格付款。

“哦好的,真的抱歉——玩偶我还没收好呢,要不我来收拾一下?”

“不用了先生,我来就行,您到外面去休息吧。”

“哦,好,也行。”

他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我准备开始收拾现场。哈,没想到他竟然让文雅在地面上架开一字马,然后用两个三脚架将她的胯部固定了起来;文雅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向前无力地垂下。捆绑吗?这个玩法倒也不算小众,不过这种以后得限制一下,不然玩偶如果遇到危险的话无法自救呀。玩捆绑必须在监督下?或许弄个线下专场会是一种选项?总之,以后不能让客户在我们看不到的情况下玩捆绑。

不过,另一件事同样引起我的注意——现在房门是关上的,理论上我正在收拾现场,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文雅的感官始终被封闭着,她也不知道现在时间已经结束了,总之,她并不知道这是我。如果,我是说如果,眼前的这个玩偶,我可以只当她是一个玩偶。——这可是一个百依百顺的玩偶,而内里的填充物是一个软软糯糯的女孩子。

回到家后,文雅还是坚持把分成按照约定的比例转给了我。第一次业务谁不会犯错呀,大家有难同当呀。她这么对我说。今天的事,我真的感到愧疚。

又是一个人待在出租屋的一天。联系其他的客户、录入客户信息,也有不少事要做。今天这个客户还不错,可以算优质客户。

正整理资料,我的微信电话响了起来——是小婉!可算是等来了呀!今天白天给你发了好几条信息,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呢!

我挂掉了语音,赶紧以视频通话打了回去,小婉,让我看看你吧!

视频接通,那一面的小婉今天没有化妆,却是哭红了眼睛。

“小婉,你怎么了?”

她没有答话,只是不住地抽泣。

“小婉,你到底怎么了?你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呢?你遇到什么事情了?说出来咱俩一起解决呀!”

“楚才……唔,我这几天都没跟你说,我想一个人静静……但是今天我真的好难过……我没有外婆了。”

“啊?怎么了?你外婆走了?”

“走了。”说完,她一滴又一滴的泪珠从眼角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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