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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觉得…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程凤忽然开口问道，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天气。

　　何彩岚的手指在程凤腰间轻轻摩挲，闻言故意凑近她的耳朵：“比男人好多了。女人更懂得如何取悦对方，也知道怎样才能让彼此更舒服。“

　　她的手臂收紧了些，将程凤搂得更紧。温热的气息扑在程凤颈间，带着烟草的清香。另一只手则顺着腰线向上，轻轻掠过程凤的肋骨。

　　“是么？“程凤偏头避开她的气息，却又不让对方太过难堪，“听说技术要求很高。“

　　“确实。“何彩岚趁机将下巴搁在程凤肩上，目光痴迷地注视着她的侧脸，“需要很多练习才行。不过一旦掌握了诀窍，那感觉简直难以形容。“她的手停在程凤胸前，隔着真丝衬衣轻轻按压。

　　“比如说？“程凤的声音依然冷静，但脊背略微绷紧。

　　“比如说…“何彩岚俯身在程凤耳畔轻语，“女人更了解女人的身体。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温柔。我们可以互相配合，创造出最美妙的节奏。“她的手指灵巧地解着程凤的纽扣。

　　“听起来…很有趣。“程凤的呼吸稍显紊乱，却仍保持着一贯的从容。

　　何彩岚笑了：“当然有趣。尤其是…“她的嘴唇几乎贴上程凤的耳垂，“当你遇到真正懂你的那个人时。那时候，一切都变得那么简单美好。“

　　她说着，手掌已经探入程凤的衣内，即将触碰那片温暖的肌肤。房间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情愫，连空气都变得格外黏稠。

　　何彩岚的唇瓣覆上程凤的红唇，先是轻轻啄吻，继而伸出舌尖细细描绘唇形。程凤微微启唇，让对方的舌头得以深入。两条粉嫩的软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何彩岚的舌尖在程凤口腔内探索，时而轻扫上颚，时而吮吸对方的津液。程凤被动承受着这激烈的深吻，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

　　皮衣女人识趣地退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屋内只剩下一室旖旎。

　　何彩岚一边加深这个吻，一边将程凤压在沙发上。她的膝盖抵入程凤双腿之间，隔着西裤轻轻磨蹭。同时手掌托住程凤的后脑，加深这个绵长的湿吻。

　　程凤的呼吸逐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何彩岚的吻一路向下，舔弄着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她的另一只手解开程凤的衬衫纽扣，露出蕾丝胸罩包裹的丰满。

　　“让我好好疼你…“何彩岚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蛊惑。她的舌尖挑开胸罩肩带，顺着美好的弧度舔舐。每一寸肌肤都被她细致照料，留下晶莮的水痕。

　　程凤的乳房在她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尖早已挺立。何彩岚刻意放缓动作，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大餐，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她的吻越来越深入，动作愈发缱绻。

　　何彩岚含住程凤的乳尖，舌头打着圈挑逗。她的舌尖时而轻点突起，时而用力吮吸，引得程凤不住战栗。程凤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轻哼。

　　“你比想象中还要美味…“何彩岚低语着，唇舌继续下行。她的牙齿轻咬程凤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脐处打转。同时双手灵巧地解开程凤的腰带，将碍事的裤子剥落。

　　程凤的黑色蕾丝内裤已经濡湿一片。何彩岚隔着布料揉搓那处，感受到掌下的温度正在升高。她俯身亲吻那片湿润，隔着薄纱用舌尖描绘形状。

　　“嗯…“程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何彩岚立刻加大了力度，她扯下那层阻碍，直接接触到了程凤最为隐私的地方。那里已经泥泞一片，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你太美了…“何彩岚赞叹着，低头轻轻舔舐。她的舌头灵巧地在入口处徘徊，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入探询。程凤的腿根开始发颤，呼吸越发急促。

　　房间里回荡着重叠的喘息，夹杂着湿润的水声。粉色的射灯将两具交缠的酮体渲染得分外妖冶。何彩岚专注地取悦着身下的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爱怜。

　　就在何彩岚准备进一步深入时，程凤突然挣脱开来。她踉跄着站起身，整理凌乱的衣物。尽管呼吸还很急促，但脸上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漠。

　　“阿凤…“何彩岚撑起身子想追上去，却见程凤迅速系好腰带。她的动作略显慌乱，却仍然极力维持着优雅的姿态。

　　“我该走了。“程凤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然。

　　何彩岚从茶几上抽了张纸巾擦拭嘴角，若有所思地看着程凤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她注意到程凤耳根泛着可疑的红色，甚至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送你？“何彩岚问道，语气轻松。

　　“不用。“程凤摇头，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小心点。“何彩岚倚在门框上，目送程凤仓皇离去的背影。她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眼里却藏着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程凤几乎是落荒而逃。她需要赶紧离开这个充满荷尔蒙气息的空间，否则可能会发生更多失控的事。她快步穿过走廊，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身后隐约传来何彩岚的声音：“改天再来玩啊~“程凤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

　　深夜的街道透着一股潮湿的寒意。程凤推开酒吧厚重的玻璃门，冷风扑面而来。几个在外面等候的小弟立即迎上前，却被她抬手制止。

　　“都回去。“程凤钻进后排座，嗓音里还带着些许不自然。车子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中。

　　等确认四周无人，程凤才松了一口气。她右手悄悄探入裤中，触碰到那个隐秘的部位。意料之中的湿润让她浑身一僵。

　　果然，当她的手指抽出来时，已经在路灯下拉出了淫靡的丝线。那股黏腻的触感让她不适地蹙眉。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状况，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处理。

　　程凤望着自己沾满蜜液的修长手指，神情懊恼。那透明的液体在指缝间牵连，散发出淡淡的麝香味。她猛地甩手，想要摆脱这种黏糊糊的感觉，却适得其反让液体沾得到处都是。

　　“该死…“她低声咒骂，额头抵在座椅上。今天的遭遇实在超出预期，不仅身体起了不该有的反应，甚至还狼狈地逃了出来。这对于一向强势的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车内空调吹出的冷风也无法驱散她体内残留的燥热。程凤闭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方才那些令她面红心跳的画面。她懊恼地咬住嘴唇，试图把那些不该出现的想法压下去。

　　豪华别墅内，医药室内惨白的灯光照亮了一切。林书瑶跪坐在医用垫上，小心翼翼地为赖文清清理手臂上的擦伤。她纤细的手指握着棉签，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

　　“轻点！“赖文清突然痛呼，毫无征兆地一把打开她的手。林书瑶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倾倒。她的波浪卷发垂落，遮住了金丝眼镜后惊惶的表情。

　　“对…对不起，赖议员。“林书瑶急忙重新跪正，声音微不可察地发抖。她不敢抬头，只能盯着眼前那截布满皱纹的老迈手臂。即便是在处理伤口，赖文清也穿着考究的丝绸睡袍。

　　门外，管家和两名女佣噤若寒蝉地站着。她们能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训斥声：“你们这些废物！眼看我要连任了，偏偏在这个时候捣乱！“

　　女佣们不由得缩起肩膀。这样的场景每周都会上演几次，有时是因为股票下跌，有时是因为选举民调不好。每一次都会有可怜人成为替罪羊。

　　林书瑶小心翼翼地继续包扎，白大褂下摆因为跪姿而微微掀起，露出裹着白丝的纤细小腿。她的眼镜片上映着医疗灯具的反光，掩饰了她复杂的神色。

　　“查！给我狠狠查！“赖文清咆哮道，“不管是谁干的，我要让他们全家陪葬！“赖文清重重拍着床头柜，上面的玉器叮当作响。林书瑶吓得手一抖，针筒里的药水差点洒出来。

　　“议员，我们已经查了码头和几个常聚点，都是些大圈仔。“手下抹了把额头的汗，“那些大圈仔都是单干的，做完这一票就消失了。跟他们对接的人更是早就跑了。“

　　“程凤！肯定是她！“赖文清咬牙切齿，胸口剧烈起伏。林书瑶赶紧给他喂了颗速效救心丸，同时偷偷瞥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

　　“议员说得对，可…可现在没证据啊。“手下擦着虚汗，“那些人大概是拿了程凤的钱，但具体谁经手的，现在都找不到了。“

　　手下如获大赦，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房间。林书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里一阵悲哀。这些年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每次都是这样：发完脾气后，就把气撒在她身上。

　　“程凤…程凤…“赖文清喃喃自语，“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自从你接手号码帮，就没安分过。“他眯起浑浊的老眼，“等着瞧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午夜时分的欢愉街灯火通明。程凤刚下车，就被守在门口的大奶乔迎住。这个肥硕的女人脸上堆满笑容，却掩不住眼底的谨慎。

　　“凤姑来了。“大奶乔谄笑着躬身，“不过阿蓉今天不在…“

　　程凤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唉，这事可糟了。“大奶乔左右看看，把程凤引进办公室。屋内的沙发上躺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见到程凤纷纷低下头。

　　“今天下午，阿蓉在学校附近出事了。说是被人开车撞了，现在还在仁安医院呢。“大奶乔一边说着，一边给程凤倒了杯茶。

　　程凤霍然起身：“怎么撞的？严不严重？“

　　“好像是被人恶意撞击，听说当时现场很混乱。“大奶乔递过手机，“喏，新闻都报道了。“

　　程凤接过手机，快速浏览着新闻。画面显示一片车祸现场，还能看到救护车的影子。标题写着：《国中女生遭遇恶意车祸，疑与黑帮有关》。

　　“不是在街上出事的？“程凤追问，声音沉了下来。

　　“不是，新闻说是学校附近。当时她在放学路上，带着她弟弟一起…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大奶乔缩了缩脖子，“您看这事要不要…“

　　程凤没有理会她，而是快速拨打医院的电话。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霓虹灯牌在雨中摇曳，映照着满街的潮湿与浮华。

　　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蔓延。程凤快步穿过病房大楼，根据护士指引找到住院部六楼。在电梯门前，她看到了拄着拐杖的细蓉正在和护士争论什么。

　　“小姐，医药费必须要缴纳…“护士面露难色。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现在真的拿不出钱…“细蓉的声音带着恳求，右腿上厚厚的石膏格外醒目。

　　程凤的心猛然揪紧。她快步上前，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千元大钞：“这是医药费，先垫上。“

　　细蓉转过头，看到程凤时明显愣了一下：“凤…凤姐？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看望一位朋友。“程凤随口搪塞，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她暗自祈祷细蓉不知道撞她的具体原因。

　　“哦…“细蓉点点头，脸上露出礼貌的微笑，“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程凤叫住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伤势…怎么样？“

　　细蓉低头看了看自己打满石膏的右腿：“医生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过幸好没什么大事。“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剜在程凤心上。那辆撞细蓉的车就是程凤派去对付赖文清的。细蓉受伤，程凤也有责任。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坚强的笑容，程凤感到一阵愧疚。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程凤轻声说，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波动。

　　细蓉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就当是我个人请你帮个忙。“程凤转移开视线，不敢直视细蓉清澈的目光。她生怕在这双眼睛里，看到自己无法弥补的过错。

　　“凤姐，我姐的主治医生说，腿伤得很严重，需要长期住院观察。“志明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虑，“可是我们实在是没钱了…“

　　程凤皱起眉头，看向病房里正在输液的细蓉。这个女孩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右腿的石膏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你不是…在拍片子吗？“程凤斟酌着用词，“那种片子收入应该不错。“

　　细蓉低下头，眼眶有些发红。志明攥紧拳头，忿忿地说：“都被我爸拿走了！他说是要给我们买更好的生活，结果全用来赌博和吸毒。这本来是我我姐给我攒的学费…“

　　程凤沉默了。她想起自己那个醉生梦死的父亲，为了赌桌上的刺激，不惜变卖家产，最后甚至把她推出门…“真是畜生。“她咬牙切齿地说。

　　细蓉抬起头，强颜欢笑着说：“没事的，我能熬过去。反正习惯了。“这句话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却让程凤心头一阵绞痛。

　　她看着细蓉苍白的脸庞，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和当年的自己多么相似。同样是不称职的父亲，同样是被迫走上歧途的命运。但即便如此，细蓉依然在困境中保持着那份倔强，就像当初的她一样。

　　“傻丫头，咱们也算有缘分。“程凤在细蓉床边坐下，“医疗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付。“

　　“这…这怎么好意思。“细蓉脸上浮现真诚的窘迫，双手局促地揪着被角。她从未奢望能得到这样的帮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程凤轻笑道：“你就当是我存在你这里的按摩费吧。“

　　细蓉眨眨眼，难得露出轻松的笑意：“那可多了去了，怕是要加好几百个钟才还得清呢。“

　　正当这时，志明好奇地插嘴：“姐姐，什么按摩啊？“

　　程凤尴尬地瞪他一眼：“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她转向细蓉，“我去带你弟弟吃点东西，顺便给你带些回来。“

　　“哎呀，凤姐，这真是太麻烦您了…“细蓉连忙推辞，“让您破费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别客气，我就爱带着孩子一起。“程凤拍拍她的手背，朝志明招招手，“走吧。“

　　医院大厅的自动门开启，程凤先去服务台结清了细蓉的住院费用。走出大门，冷风袭来，志明不禁缩了缩脖子。

　　“想去哪儿吃饭？“程凤温和地问。

　　志明犹豫片刻：“我可以吃泡面…“

　　“胡说什么。“程凤摇摇头，“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快餐店，跟我来。“

　　她带着志明来到肯德基，点了套餐。看着男孩饿坏了一般狼吞虎咽的样子，程凤心里五味杂陈。她又另外打包了一份，打算带给细蓉。

　　店里暖气充足，志明渐渐放松下来。他偷偷瞄了几眼身边的“凤姨“，心想这个看起来很吓人的阿姨，其实还挺好的。

第6章

　　餐厅一角，三个学生模样的少年正低头玩PSP。其中一个人突然抬起头，看到了靠窗位置的志明。他咧嘴一笑，对着同伴们说了几句什么，三人便哄笑起来。

　　“看，那就是AV女优的弟弟，整天被姐姐养着的那个。“

　　“啧啧，还真可怜。“

　　志明假装没听见，低着头往嘴里扒拉着食物。他的筷子微微发抖，却固执地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

　　程凤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静静看了一会儿，问志明：“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我…我不想惹事。“志明声音极小，“老师说过，如果我再打架就要被劝退了。我不想丢姐姐的脸…“

　　程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移向窗外。透过玻璃，能看到一个留着蓝色短发的男人站在寒冷的夜风中。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手里夹着烟，时不时往店里张望。

　　当蓝毛与程凤四目相对时，他明显愣了一下。只见程凤微微颔首，蓝毛立即会意。掐灭烟头，他推开玻璃门走入店内。

　　蓝毛进门的第一刻就听到了那几个少年的嘲讽声。他身材魁梧，举止冷峻，一出现就让周围的食客不由自主地安静了几分。

　　蓝毛走到那群学生的桌子前，冷冷扫视一圈。为首的男生察觉到危险，笑容渐渐收敛。就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蓝毛已经伸手抓住了其中一个的衣领。

　　“刚才说够了吗？“蓝毛的声音冰冷刺骨。

　　志明目送着蓝毛拎着那几个学生离开，全程面无表情，只有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暴露了他的情绪变化。他留意到那些人在出门前是如何嚣张跋扈，又是如何战战兢兢地跟着蓝毛出去的。

　　“凤姐…“志明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口，“你是黑社会吗？“

　　程凤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聪慧的孩子，没有立即回答。“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们都这样说…“志明搅动着面前所剩不多的食物，“说我姐姐是被号码帮抓去做…去做那种事情的。我还听高年级的人说过，号码帮最近换了一个新的老大，是个很漂亮的大姐姐。“

　　这番话逗乐了程凤。她笑得明媚动人，眼角泛起细纹：“看来我在学校还挺有名的嘛。“

　　见程凤没有否认，志明更加忐忑：“那…那他们会去找校长告状吗？毕竟他们在学校里很有势力…“

　　程凤停下手中的动作，温柔地抚上孩子的头顶。她的手指梳过细软的发丝，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放心，他们不会的。“

　　这份笃定让志明怔住了。他抬起头，正对上程凤含笑的眼睛。那一刻，他莫名相信这个漂亮阿姨说的话。也许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隐隐明白某些大人世界的规则。

　　餐厅里播放着欢快的背景音乐，与外面渐暗的天色形成鲜明对比。程凤继续给孩子夹菜，动作自然而亲切，丝毫看不出刚才的震慑之举出自她手。

　　秋日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志明哼着歌，踏着夕阳往医院走去。他的心情很好，因为明天姐姐就能回家了，虽然要坐轮椅，但总归是康复的重要标志。

　　一路上，他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的变化。自从程凤开始频繁出现在医院后，校园里的闲言碎语就多了起来。有人说细蓉其实是被程凤包养的情妇，还有人编排出各种版本的故事。起初志明也会困惑，但现在他反倒觉得这些谣言挺有意思。

　　毕竟，谁能想到在学校横行霸道的学生会在看到他时主动让路？就连那些校外的小混混都不敢再收他们的保护费了。同学们都说，这是因为他是“号码帮龙头的情人的弟弟“。

　　志明对这些说法不以为意。在他看来，程凤更像是一个神秘的保护者。只是有一点让他困惑：为什么两个女人之间也需要所谓的“包养“关系？

　　这些问题暂时得不到解答，志明也没太放在心上。他转过一条僻静的小巷，突然看到前方站着几个人影。三四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斜靠在墙边，手里晃悠着香烟。

　　如果是从前，志明或许会绕道而行。但现在不同了，这片区域原本的地痞都在程凤接管后换了作风。就算这些人生面孔想闹事，他也有底气应对。

　　突如其来的麻袋笼罩了志明的世界。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伴随着浓郁的橡胶味道。他本能地挣扎，手脚在麻袋里胡乱踢蹬。

　　“救命！救命啊！“志明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音却被麻袋闷住大半。

　　“嘘，别吵。“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就是这小子，程凤那个贱人的姘头的弟弟。“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麻袋，往停在路边的一辆老旧桑塔纳移动。车子的车牌已经被拆掉，车身积满了灰尘。

　　“动作快点！“另一个人催促道，“别让人发现了。“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炸响：“放开那孩子！“

　　蓝毛从阴影中窜出，黑色西装在暮色中勾勒出修长的身影。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车前，动作干净利落地侧踢，正中一名歹徒腹部。那人应声倒地，痛苦蜷缩。

　　“操！“为首者刚掏出弹簧刀，蓝毛已抢先一步。他的拳头裹挟着疾风，精准命中对方持刀的手腕。弹簧刀划出一道银光，在空中翻转着掉落。

　　蓝毛身形一矮，躲过横扫而来的棒球棍，同时右手擒住对方手腕往后一扭。骨骼错位的脆响伴着惨叫声响起，持棍者惨叫着跪倒在地。

　　剩下的歹徒刚要围上来，蓝毛一个漂亮的后空翻拉开距离。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拖沓。趁着对手愣神的空档，他欺身近前，左肘猛击一人太阳穴，右手同时送出一记漂亮的上勾拳。

　　转眼间，几名黄毛尽数倒在地下呻吟。蓝毛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蓝发，目光冰冷地环视四周。远处，几名穿黑西装的手下正匆匆赶来支援。

　　“别动！“蓝毛刚解开麻袋，就见志明在里面乱挥乱打。孩子显然还未从恐慌中缓过神来，闭着眼睛乱抡拳头，险些打中蓝毛的脸。

　　蓝毛及时抓住他的手腕：“是我，别怕。“

　　熟悉的嗓音让志明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是蓝毛后，他浑身一软，几乎要跌倒。蓝毛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没事了吧？“

　　志明环顾四周，看到那几个黄毛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呻吟。他还记得不久前在KFC，也是这个蓝发哥哥把那些嘲笑他的坏学生带走的。

　　“哇，蓝毛哥哥你好厉害！“志明崇拜地说，“这么多人一下子就解决了。“

　　蓝毛揉揉他的头，帅气地挑眉：“那当然，我可是凤姐身边最强的。走，上车。“

　　指着停在一旁的黑色面包车，蓝毛自然地揽着志明走向副驾驶。志明却突然想起什么：“我们要去医院吗？“

　　“不了，你姐姐今天出院，凤姐已经提前去接了。“蓝毛帮他系上安全带，“今天带你出去玩。“

　　“可是我想见姐姐。“志明有些失落。

　　“晚上就能见到啦。“蓝毛眨眨眼，“你姐姐现在要处理很重要的事情，不能打扰她。而且…想不想看成龙的最新电影？“

　　一听是成龙的电影，志明顿时眼睛发亮。他对功夫片向来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偶像主演的。

　　医院门口人流熙攘。细蓉拄着拐杖走出来，浅粉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清秀的气质。程凤倚在车旁等候，红色的吊带裙配上细跟高跟鞋，完美诠释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谢谢凤姐这些天的照顾。“细蓉由衷地说，“志明平时放学都会来看我的，今天怎么没来？“

　　“我已经让蓝毛去接他了。“程凤帮她打开车门，“待会直接送去家里。“

　　坐在真皮座椅上，细蓉明显有些拘谨。这种高档轿车对她来说还是新鲜事物，光是车内精致的装饰就让她目不暇接。程凤看出她的紧张，优雅地伸出手，轻轻抚过细蓉裙子下的大腿。

　　“最近忙得腰酸背痛的。“程凤靠近细蓉耳边轻声说，“妹妹这几天能帮我按按吗？“

　　细蓉立刻明白了这话的含义。程凤是在邀请她去家里住。正要开口，却又担心起弟弟。

　　“志明也可以一起去。“程凤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我家地方大，多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很快，车子驶入一处高级住宅区。程凤的住所是一座欧式的三层别墅，庭院修剪整齐，喷泉在暮色中闪耀着粼粼水光。进门后，几位佣人恭敬地鞠躬问好，虽然人数不多，但都能各司其职。

　　“你的房间在二楼，就在我隔壁。“程凤带领细蓉参观，“家具都是现成的，如果不满意可以重新添置。“

　　水晶吊灯折射出温暖的光晕，照亮了富丽堂皇的客厅。细蓉站在楼梯上，望着周围奢华的装饰，一时有些恍惚。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比她租住的地下室要宽敞明亮得多。

　　程凤倚在房门框上，姿态优雅地看着她。这个女人不仅救了她和弟弟，还给了他们这般优越的生活条件。细蓉心中百感交集，既感激又忐忑。

　　她清楚在这个圈子里，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然而此刻看着程凤，她却难以将这个高贵优雅的女人与那些龌龊的念头联系在一起。但当程凤走近并将她拥入怀中时，细蓉还是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程凤的怀抱温暖柔软，香水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细蓉静静地站在那里，既不迎合也不抗拒。然而令她意外的是，程凤很快就松开了手，脸上浮现出一种陌生的尴尬神色。

　　这神情让细蓉想起了往事——那些青涩的客人，总是带着类似的羞怯与犹疑。她不由得产生一种保护欲，想替这个骄傲的女人挽回些许颜面。

　　“姐姐这么辛苦，“细蓉主动牵起程凤的手，柔声说道，“让妹妹给您按摩放松一下吧。“

　　管家恭敬地送来温热的毛巾和沐浴用品，浴缸里注入了冒着香气的热水。细蓉正要谦让，程凤却摆摆手：“你先洗吧，我不着急。“

　　“怎么能劳烦姐姐等我。“细蓉莞尔一笑，“不如我们一起？这样我还可以帮姐姐搓搓背。“

　　这话让程凤眼睛一亮。她虽然是叱咤风云的老大，却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哪有人伺候她洗澡的道理。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褪去衣物。程凤虽已年过三十，身材却保养得很好，只是略微丰腴了些。当她有些害羞地遮掩时，细蓉总会适时地说些贴心话：“姐姐的皮肤真好““身材保持得真棒“，既让程凤放松，又不失大姐的体面。

　　更衣室里，细蓉看着镜中的两人，不禁感叹程凤的身材曲线。她们一同踏入浴室，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个堪比五星酒店的豪华浴室。超大size的按摩浴缸不断冒出气泡，旁边的蒸汽房散发着柔和的蓝光。墙上镶嵌着多个喷淋头，各种高档护肤品和精油整齐地摆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这些都是日常用的。“程凤略显局促地解释，“你也别拘束，就当是自己家。“

　　细蓉抿着嘴唇，竭力维持着镇定。但她闪动的眼眸还是出卖了内心的震撼。程凤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嘴角不由扬起几分得意，随即又被一抹隐忧取代。

　　她太了解这种感觉了。当年从贫民窟爬上来的那段日子，每一处奢华的景象都像刀子一样戳在心上。物质的差距往往会带来心态的失衡，她担心细蓉会因此发生改变。

　　或许是这份顾虑太过明显，以至于程凤开始后悔带细蓉来这里。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细蓉已被浴缸里翻腾的气泡吸引住了目光。

　　“来呀。“程凤先进入浴缸，温热的水流漫过肩膀，“不用拘束。“

　　细蓉小心翼翼地跨入水中，却被突然爆发的气泡吓了一跳，发出一声轻呼。程凤被她这可爱的反应逗乐了，却没有取笑的意思，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她。

　　感受到程凤善意的目光，细蓉意识到也许该表现得更亲近一些。否则这份悬殊可能会成为她们之间的隔阂。于是她故意撅起嘴，舀起一捧水朝程凤泼去：“都怪姐姐，老是笑话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水珠在空气中划出弧线，洒落在程凤肩头。她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也跟着伸手抓起水反击。两位美人就这样在豪华的浴缸里嬉戏打闹，水花飞溅，笑声回荡在整个浴室里。

　　水花四溅中，细蓉纤细的身体在水中若隐若现。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柔软的双峰随着扑水的动作上下颤动。程凤看得入迷，不由自主地凑近些许。

　　细蓉也感受到了那份旖旎的氛围。她不再刻意回避，反而故意贴近程凤，让温热的身子若即若离地蹭过对方丰满的胸部。程凤呼吸一滞，手掌试探性地抚上细蓉光滑的背部。

　　“嗯……“细蓉轻轻嘤咛一声，既是鼓励也是默许。程凤的手掌顺着脊背缓缓下滑，感受着掌下细腻的触感。细蓉也不甘示弱，修长的手指滑入水面，沿着程凤腰际游走。

　　两具湿润的躯体逐渐贴合，浴缸里的温度不断攀升。细蓉仰起头，任由程凤吻上她的颈项。她环抱住程凤宽阔的后背，让两团柔软相互挤压摩擦。

　　程凤的喘息加重，一手扶着细蓉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向下身。细蓉配合地分开双腿，让程凤肆意探索。水波荡漾间，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直到紧紧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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