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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自作孽

小说:《亲子饭》 2025-09-08 22:39 5hhhhh 5180 ℃

  唐拾在深冬里大汗淋漓地站在家门口,火急火燎地在书包里摸索着防盗门钥匙。

  今天上午,他终于考完了上半学期的最后一门试,对于他来说的寒假正式开始,从现在起的小两个月假期里,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在家“吃饭”了!

  至于他之前为什么好一阵子吃不上,原因无比简单——他被迫禁欲了。

  而导致他被迫禁欲的理由也非常正当。虽说家门之内的一家三口关系混乱,但唐拾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准考生。眼看着上半学期就要期末考试,下半学期一开始就要凭考试成绩分班进入总复习,于是方晴光和唐镜银两位大人一合计,草草决定让唐拾禁欲。

  到底是谁说做爱会影响学习的?唐拾一想到就气得牙根痒痒。他只觉得方晴光天天在他眼前晃着又让他吃不着,这才是真让他没心思学。

  可对面两座大山此次的态度却异常坚挺,他当然是拼尽全力无法反抗。就这样,一直到今天这半个月里,也就有一个周末的晚上,他趁着方晴光来给他送牛奶,软磨硬泡地求到人给他用手打了一次。除了这一次之外,实际用餐次数完全为0 。

  更雪上加霜的是,关于这边刚开荤没多久的小孩儿正在被迫禁欲的事实,他那个罪魁祸首之一的死爹并不理会,反而隔三岔五地,硬把方晴光干到叫得唐拾即使隔着两扇门一个客厅也能听见动静。如果第二天早上,唐拾饿狼似的看着方晴光的眼神和发青的眼眶被唐镜银看到了,他还要拍拍唐拾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讲上一句“不要太拼,注意休息”。

  天知道唐拾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住自己掀桌子的冲动。

  不过那些屈辱的过去已经不重要了。唐拾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起码要让方晴光回忆起他比起唐镜银的好处来。只要方晴光松口了,唐镜银一个人想必是孤木难成林,到时候肯定能在和小妈贴贴的频率上给他搏出一线生机!

  他一打开门,看到正午的阳光铺在客厅的地面上,暖融融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廊边的书房门紧闭着,从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方晴光细碎的呻吟声。

  啊……多么似曾相识的一个午后。

  唐拾只在一瞬间有些恍惚,随即猛地清醒过来——不一样,和那天不一样,今天门口的地上没有唐镜银的拖鞋!

  他妈的!!!明知道自己今天中午就会回来,这个死老头居然还抢跑!

  唐拾恍然大悟之后越发气愤,为了故意强调自己的存在感一般,进屋之后反手重重把房门摔严。哐啷一声动静不算小,书房里面却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仍旧往外钻着淫声浪语。

  唐拾脱掉鞋子,随手把书包、外套和围巾扔在门边,无奈地走进屋里。听声音,感觉方晴光应该已经被搞了有一阵了,呻吟里带着点扭曲的哭腔,极有规律地一下下叫着。

  想着就算现在进去,大概率也轮不上自己吃,唐拾的小脑袋瓜转得飞快,决定先去洗个澡。

  他可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要讨好方晴光,先洗个澡清掉现在满身的汗意,然后再出现在方晴光身边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原本干净清爽的人被热烈的情事搞得湿黏混乱,方晴光最喜欢了,不管那个人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又想到方晴光还喜欢自己身上带着的洗发水味道,唐拾就铆劲儿挤上三泵给自己头发搓到涩中带滑,连身上皮肤里都隐约沁出点香味。睡衣也换上了新洗过的一套,再把头发只吹到八成干,刻意留下一点微湿卷曲的额发自然垂下。经过一番精心操作,一只有些湿漉漉的清爽小狗便出现在浴室的镜子里。

  唐拾皱着眉头,又左右端详自己一阵,然后抬手把睡衣领口系严的扣子解开一颗。

  和唐镜银明争暗抢的这些日子里,小孩儿慢慢摸索到了专属于自己的赛道。要怪就怪这个聪明脑瓜子是唐镜银自己遗传给他的,他现在深知,只要这样出场,今天这顿胜利就是势在必得!

  收拾停当,唐拾回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方晴光的呻吟依旧缠绵,一声声刮得他天灵盖发酥,甚至叫他的性器都肿胀着半勃起来。他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一点,才轻轻、慢慢地把门打开了。

  房门正对的办公桌前,方晴光正被唐镜银折在调高了的办公转椅上干。那张潮红的脸上汗津津的眼皮半垂着,眉头轻蹙,一副说不清是痛是快的模样实在是漂亮。

  映入眼帘的画面全在意料之中,却仍旧让唐拾喉咙发干。

  然而似乎前面的一通细致收拾都打了水漂,兴许是因为唐拾开门的动作有点太过温柔,仍旧肢体交缠的两人像是根本没发现他进来了。

  方晴光绷在空中的小腿乱颤着,唐镜银青用筋微凸的手钳住一边,又死死按住方晴光的小腹,一下下挺腰向里凿弄的动作把桌面上的零碎物件都撞得叮当乱响。而方晴光,他正扯着唐镜银衬衫的前襟,被吻得红肿水亮的嘴唇不停翕动着,只在急切而含糊地重复三个字——“射进来”。

  唐拾在听清的瞬间“噌”地面红耳赤起来。虽然那话并不是说给他听的,但很明显,他也已经为此做好了全部准备。光是想到方晴光也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足够他兴奋到有些眩晕地怔在原地,睡裤里的性器完全勃起了。

  论起来实在是没出息极了,他对方晴光沉溺在情事中的样子,直到现在也没锻炼出来半点像样的抵抗力。

  “啊……!!!”

  方晴光带着哭腔的惊叫让唐拾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意识到这场激烈的情事应该已经算是结束。唐镜银的腰没再动了,正带着状似心满意足的笑,轻吻着手中那段被他抓出指印的小腿。

  唐拾正要挪动脚步靠近过去,唐镜银却率先转过头,气喘吁吁地开了口:“来得正好,到你了。”

  道貌岸然的大人面对他时脸上的笑一下变得有些挑衅。唐镜银说着缓缓抽身,让仍旧半硬的性器从方晴光的穴里抽出来。在那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光线有些昏暗,唐拾却清楚地看到,在性器彻底从那口穴里脱出来的瞬间,从里面喷出来一大股不知成分是什么的水液。本就充了满屋的暧昧气味一下子变得更加腥香浓稠。

  方晴光反常地没有和唐拾说一句话,始终半闭着眼,轻声呜咽着不停颤抖,像是深陷在余韵里出不来。

  等到他大开着双腿,像展示品一样被唐镜银扶着椅背转向唐拾的时候,小孩儿终于意识到这爹何止是抢跑,这爹简直烂透了。

  新鲜的浓白精水从被干得合不拢的艳红穴眼里往外流,这足够色情,却不足为奇——毕竟这算是唐拾看着唐镜银弄进去的。但除此之外,不管是两侧泥泞的肉唇还是后穴外的肛塞上,都沾裹着另外的、明显是被打成了白沫的旧精液。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除了唐拾亲眼看见的这一次,这俩人至少搞了两次!还都是用的前面!!而且、而且!!还是在后穴里塞了肛塞的状态下搞的!

  他可是知道了,方晴光应该不是不想和他说话,只是单纯地已经根本没有一点力气说话而已。

  “你?!这……这算个屁的正好啊!”

  唐拾炸了毛。看方晴光现在这样子,要让他直接继续开搞,他是真的多少有点心疼和不安。更何况,现在方晴光看起来已经完全是一副爽透、爽完了的样子,不想再要了也说不定。但事实是,就算方晴光不想要,他自己裤裆里的儿子已经憋得受不了了,这让他怎么办?!

  “怎么不是正好。你妈妈特地帮你把这里扩张润滑都弄好了,一直就在等你来呢。是不是,晴光?”唐镜银看出他的犹豫,也没有一点不自在的模样,只是把方晴光后穴里的肛塞一点点抽出。很快,透明的润滑剂从圆洞洞张开的后穴里很缓很稠地淌出来。

  方晴光又抽着气扭曲地叫了几声,这才醒了似的睁开眼。他先是翻起眼睛略带不满地看了看唐镜银,才看向在门边的唐拾。

  他原本确实是在等唐拾的。因为他知道今天是唐拾这学期的最后一天,也知道这段时间唐镜银作了好多妖,所以才特地请了假在家,一大早就开始洗澡、清理、扩张,就想等唐拾回来好好安抚一下最近被苛待过的小孩儿。

  但是没想到,早上出了门说是办事去的唐镜银不过是虚晃一枪,回家正抓到他弄好从浴室出来,二话不说把他扯进书房狠狠截胡了。

  要说拒绝嘛……本来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是可以拒绝的,可偏偏前戏一开始就过分激烈——穿着笔挺西装的唐镜银把他按在椅子上跪着舔他的屄。方晴光一下子气都不会喘了,又哪有功夫再说一个“不”字。

  脑子一昏的代价,就是现在罪魁祸首唐镜银掂着手里的肛塞悄悄退走,套上内裤坐进一边的小双人沙发里看戏,而方晴光被留下,一个人敞着腿面对继子。

  老狗男人该死,西装色诱也该死。而他也非常费解,怎么今天唐拾的样子看起来就格外让他心软怜爱?像一只模样可怜的湿淋淋小狗,不远不近地站在门口,虽然裤裆鼓鼓囊囊,却一直用一种委屈的眼神盯着他,这让他心里更加唾弃唐镜银和自己。

  不行,得做点什么。

  “对的,阿拾……我在等你。”

  方晴光虽然有些疲乏,还是张口对唐拾顺茬哄。他用两只指尖还有点打颤的手绕过大腿,抓上腿根的肉轻轻往外拉开,脸上露出一点讨好的笑。

  只是事已至此,即使这样做似乎也收效甚微。唐拾难得一见地露出一种低气压模样,一步步朝着方晴光走过去。

  “你骗人。”

  唐拾压低身子,几乎要和方晴光吻上,声音也压低了。浓郁的专属于唐拾的洗发水香气铺天盖地遮下来,方晴光仿佛被拢进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对峙的世界里。有着和唐镜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貌,唐拾一旦表情严肃便也会自然地生出几分和父亲类似的压迫感。他下意识干吞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液,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一只汗津津的掌心压上他湿凉的小腹,方晴光感觉到年轻人滚烫的性器被压着,从他的臀缝里沾上润滑剂之后,紧紧抵着前后两个穴上下蹭动。“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插入”和“唐拾好像在生气”这两件事都让他紧张,但快感终究只是神经反射的产物,他的身体被蹭得本能地一下下哆嗦。

  “!!!”

  ——插进来了。

  方晴光下意识咬住下唇,被憋在喉咙里的声音紧成一声哭喘。唐拾没有按给他的指引插进后穴,反而是就着没干的精水一下子顶进女穴里。

  “你就知道和他合起伙来骗我。你说,如果是在等我,怎么这里会被他干得这么烫,射得这么满?”

  “啊啊!!不、呃……!!”

  被开拓到烂熟的腔肉还没彻底冷静,只是被轻轻抽动摩擦就仍有连绵快感,更何况唐拾像是要把唐镜银遗留在深处的精液都捣刮出来一般,一开始就磨着脆弱高敏的宫口挤压似的顶弄。方晴光轻而易举地被逼出生理泪水,手指深深掐进自己的腿肉里。

  “什么‘不’?你刚刚还叫他‘射进来’,哈……你不是在等我吗,不是现在正好轮到我了吗,为什么‘不’?”

  女穴很快在深重的顶干里投降,肉壁再次剧烈痉挛起来,甚至像是主动裹着性器往里送一样。穴里又有新鲜的淫水漏出来,一股股淋在唐拾只褪下来一点的睡裤上。

  快感过于强烈,方晴光受不了地下意识摇着头,被唐拾一把捏住下颌叼上喉结。

  “妈妈又撒谎。你自己和我说过的,你的屄可以被肏很多次。不要摇头。”

  方晴光有口难言,想要解释,可唐拾的腰不停,他一张嘴就只会发出混乱的哭叫,一个能叫人听得清的词都说不出。他不得已,转着泪水模糊的眼睛望向唐镜银,期待自己的“共犯”能做个人,过来哄哄他的亲生儿子。

  等他眨巴着眼睛看清唐镜银之后,只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没救了——那个人只是一口一口地吸着手里的烟,眯着眼,在缭绕的烟气里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不会让他有那样的感想。

  他还看到,唐镜银正握着自己半勃的性器,一边看着他被干,一边慢慢地套弄着。

  发觉到爱人凝视着自己的眼神里,那种痴迷与享受几乎要漫出来一样浓稠,突然有一阵酸涨的痒从方晴光的心尖上钻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兴奋到后背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彻底忘记收回目光,他在和爱人的对视中被继子干到吐着舌尖高潮。

  唐拾在这时直起身,本来只是想喘口气,却正巧不光把两个人的“眉目传情”抓了个现行,还看到唐镜银抽着烟懒散自慰的模样。他把到嘴边的脏话一咬牙咽下去,赌着一口气,干脆直接把方晴光抱了起来。

  方晴光头昏脑胀地被抱到沙发上放倒了。淌水的屁股被扶手垫高,腰后下被塞进抱枕,脑袋顺势枕在了唐镜银的大腿上。

  唐镜银没吱声,两指夹着烟,摸了一把方晴光汗湿的头发,饶有兴趣地歪过脑袋看着脸上写着“完全不爽”四个大字的唐拾。

  方晴光情欲未消,又被灌了一鼻子来自唐镜银性器上的混乱淫靡的气味,用两腿拢着唐拾的腰夹上去,又用侧脸贴着唐镜银湿黏的性器,颤颤地含糊出一声“老公”。

  “听不懂。你在叫谁?”

  唐拾恶劣起来多少有点幼稚,却抵不住有天赋。他硬掰开方晴光夹在他腰侧的膝盖,后撤一步把性器从女穴里抽出来。方晴光腿间挡住阴蒂的囊袋被他一只手拢在掌心里轻搓,另一只手握住自己仍旧烫得吓人的性器,用吐着前液的马眼嵌住了那颗红肿如豆的小阴蒂,小幅度而快速地上下磨蹭起来。

  方晴光几乎是一瞬间尖叫出声。囊袋和阴蒂一同被玩弄,完全超出想象的酸痒让他整个人都止不住地痉挛挣扎,唐镜银却不帮他,反而助纣为虐地用手臂制住他的胳膊和腰腹,不让他有机会从快感里挣脱。

  “儿子问你呢。你在叫谁‘老公’?我也想知道。”

  浠沥沥的水声一直在响,可怜的女穴不停往外漏着腥甜的骚水,疲软性器里挤出的浑浊性液直顺着胸口淌到方晴光的下颌上。

  方晴光崩溃哭叫一阵之后终于开始口齿不清地说话:“呜、阿拾……!阿拾、啊、不要、哈…不要磨!呜……宝宝、不是,老公…老公别磨了!!…哈啊…要死、……”

  这话一出,唐拾立刻像被按了开关一样乖巧停下,脸上表情从眉头紧皱变成晴空万里的样子也就用了一秒。小孩儿满意舔舔自己的嘴角,弯腰够着方晴光的嘴唇脆生生地亲了一口。

  唐镜银眉毛一挑,长舒一口气吐出最后一口薄烟,在边几上的烟灰缸里碾灭了烟蒂,哑着嗓子笑起来:“好,现在知道叫的是谁了,然后呢?”

  “对啊,然后呢?你不要磨,老公就听你的话不磨了,那你现在要的是什么?”

  唐拾直起身时抬起头,这次换他充满挑衅地和唐镜银对视过一眼。唐镜银不甚在意地扯扯嘴角,垂眼去看死过一回似的方晴光。

  方晴光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心里大骂一遍是自己贪图淫色,自作孽不可活,手上还是老老实实地又把着自己的乱颤的大腿分开。

  “后边……插后边吧,前面也不要了,会坏的……”

  这一把带着哭腔的声音的确惹人怜爱,却也正因为这一点,反而会勾得人起了兽性。到现在还根本没爽透过的唐拾顺着本能往后穴里一干到底这并不算意外,坏就坏在,唐镜银也紧跟着加进来了。

  “没说嘴不能用吧?”

  他掰着方晴光的脑袋转向自己的小腹,再次完全勃起的性器吐着前液,正抵在人嘴边上跳动。他知道已经到了这时候,方晴光没理由拒绝给他口交,所以他压根不需要看方晴光的反应,只是带着笑意盯着唐拾。

  直到看着唐拾看向他,他才慢慢开口:“借你乖老婆的嘴用用,好儿子。”

  唐拾的表情凝固了,鸡皮疙瘩霎时间起了一身,无法言明的兴奋感让他脑子过了电一般发麻,插在方晴光后穴里的性器愈发硬得吓人。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他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作响,不由得回想起刚才层层烟气后唐镜银迷醉的目光。

  原来是,这种感觉。

  一切深刻的思考能力在情事中都会化作废料,唐拾不清楚自己到底明白了什么,只是无法克制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为自己的父亲口交。

  方晴光的女穴说着不能用,可还是被两人的手指轮番奸插得又高潮了很多次。唐镜银又一次射了,稀薄的精液射进他喉管的时候,他自己的性器里也喷出了代表失禁的水柱。

  唐拾一直一直像猴子一样动着腰。这快感对于他来说太过久违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离不开方晴光的身体一点,只能夹着屁股,一次、两次、三次地,直到把鼓胀囊袋里的积攒下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泵进湿滑滚烫的肠道深处,才终于能够停下。

  万幸的是,今天是这个星期最后一个工作日。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的方晴光,昏昏沉沉地任凭两个色魔清理干净他的身体,在被窝里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得以恢复从床上起来的力气。

  他站在卧室门口,试图说话却发现嗓子出不来一点声音,于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天被干到后来的确叫得很惨,喉咙可能是真的叫破了。

  偏偏沙发上一老一小两只狗眨巴着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关切地问他感觉怎么样,就盯着他等他说话。

  方晴光咬牙切齿地拿出手机,戳戳点点一阵,又摔门回了房间里。

  沙发上,父子俩的手机同时响起,是三个人的家庭群里弹出了新信息。

  “怎么样个屁!!以后谁再敢提要禁欲,咱们就离婚!!!”

  来自方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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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影响观感选择在一话结束的位置写这一段碎碎念,而不是放在说明里。

不在意的人跳过就好了!!不是必看!甚至可能会影响心情!!

不知道还有多少是原来那个家里来的小伙伴在看!

虽然是断断续续地,但坚持着把之前写过的所有内容都搬运过来了。

是的,几个月过去了,我还是停在这里,没有任何新东西产出。

不光是那里停止使用之后稍微有点受到打击的原因,现生确实也有些令人没法安心继续写作的状况出现了。

所以目前来看,这就是我写出的这一家三口的最终模样。

怎么说呢,就好像关于任何一个现实家庭的故事一样,旁观者只能看到片段式的隐约相连的一件件事。

所以我不会叫这个是”结局“,他们三个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饭要吃的。

如果真的有机会、有能力,我还是会再尝试写下去,不过确实不敢保证在什么时候,哈哈(。。

那么,就先到这里吧!

谢谢大家的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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