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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女警(2.0)(AI),4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2400 ℃

“呼……今晚就这样吧,收工收工。”诗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决定不再继续“营业”。虽然三百五十块的收入离她设定的“日目标”还有一段距离,但身体的抗议让她不得不暂时停下脚步。她毕竟已经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虽然有着警察系统训练的底子,但年龄的痕迹容不得她像那些真正年轻力壮的小姑娘一样连轴转。

她关上门,甚至懒得去收拾房间里残留的暧昧气息,也顾不上去计算今晚的“战果”。她踢掉脚上那双让她脚踝生疼的高跟鞋,将身上那睡衣也随意地脱了下来,连同那顶碍事的金色假发一起,胡乱地丢在床脚。然后,她几乎是呈一个“大”字型,重重地倒在了那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上,连澡都懒得洗,几乎是沾到枕头的瞬间,就沉沉地昏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没有任何梦境,仿佛是要将这段时间以来积攒的所有疲惫和压力,都一次性释放出来。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在脸上,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宿醉般的头痛和全身肌肉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迷迷糊糊地摸索着床头柜,戴上那副厚厚的黑框眼镜,才看清了墙上那个廉价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了。

“黑白颠倒,昼伏夜出……这样的生活作息也太不健康了吧!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要垮掉。”诗揉着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睡眠而有些僵硬,但精神却好了许多。“看看来以后得好好规划一下每天的时间表才行,不能再这么随心所欲了。至少……白天得保证充足的睡眠和适当的休息。”

她慢吞吞地爬下床,将昨天穿过的、沾染了各种气味的衣物连同床单被罩一起,都塞进了卫生间角落那台小小的、二手的波轮洗衣机里,倒入洗衣粉,按下启动键。

然后,她走进淋浴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刷着身体的疲惫和污垢,也仿佛洗去了昨夜那些黏腻而暧昧的记忆。温热的水流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也让她有时间去回味和思考昨晚的经历。第一个客人的粗鲁和廉价,第二个客人的青涩和投入,以及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的屈辱、兴奋、麻木和那一丝丝奇怪的成就感……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对这个新的“职业”有了更深刻、也更矛盾的认识。

洗完澡,换上一身干净舒适的居家服,诗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她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下的外卖,用微波炉简单加热了一下,就着一杯速溶咖啡,解决了自己的午餐(或者说早午餐?)。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嘈杂的景象。这里是风月城的底层,充满了混乱和肮脏,但也蕴藏着一种野蛮而旺盛的生命力。她知道,自己将要在这里扎根很长一段时间。

从那天起,诗便正式开始了她作为“妓女诗”的规律(?)生活。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她不再像最初那样毫无选择、来者不拒。她开始有意识地筛选自己的“客户”。每天下午,她会睡到自然醒,然后花点时间整理房间,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或者戴上眼镜,用那部廉价智能手机浏览一些本地的新闻和论坛,试图从中捕捉一些关于迷宫区或旧港区的零碎信息。她甚至还给自己制定了一个简单的体能训练计划,利用房间里有限的空间做一些力量和柔韧性练习,以保持身体的基本状态——毕竟,这副身体现在是她唯一的“本钱”和“武器”。

到了傍晚时分,她会开始精心打扮。化妆技术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下,虽然依旧带着几分刻意的俗艳,但比起最初已经熟练了不少。她会根据当天的心情选择不同的廉价服装和假发,有时是性感暴露的短裙吊带,有时是略显颓废的破洞牛仔和网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混迹底层、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

入夜后,她会准时出现在楼下那条熟悉的街边,或者去附近几家更为混乱、信息也更流通的低端酒吧“坐台”。她不再像最初那样羞涩和被动,而是学会了如何用更老练、更具侵略性的眼神去捕捉潜在的客户,如何用恰到好处的言语和肢体动作去挑逗和吸引目标,如何在讨价还价中占据主动,为自己争取更有利的“价格”。

她给自己定下了一个大致的“工作量”——每天接待七到八个客人。这个数字足以让她赚取远超基本生活所需的金钱,同时又不至于让身体完全透支。她学会了快速判断客人的类型:哪些是单纯泄欲、速战速决的;哪些是寻求短暂温存和倾诉的;哪些是出手阔绰、要求多多的;又有哪些是可能带来麻烦、需要敬而远之的。

大部分客人,都如同流水一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他们在她的身体里留下痕迹,也在她的记忆里不留下任何痕迹。完事之后,她甚至记不清他们的长相和名字(如果他们说过的话)。当然,凡事总有例外。在形形色色的客人中,也出现了一些所谓的“回头客”或者说“忠实客户”。这些人或许是觉得她的“服务”特别到位,或许是喜欢她这种“戴眼镜的文化人”的反差感(这是某个客人的原话),或许仅仅是因为她住得近、价格相对公道。他们会隔三差五地来光顾她的“生意”,有时甚至会带点小礼物(比如一包烟或者一瓶廉价的酒)。对于这些熟客,诗的态度会稍微“热情”一些,有时也会多聊几句,打探一些迷宫区或者旧港区的消息,为自己未来的卧底任务收集一些零散的情报。上次那个看起来很青涩的年轻上班族,后来又找过她几次,每次都显得很拘谨,但出手还算大方。还有一位沉默寡言的中年卡车司机,每次跑长途路过风月城,都会来她这里,不做什么特别的要求,只是抱着她睡上一觉,仿佛只是需要一个临时的、温暖的慰藉。甚至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附近大学的教授模样的中年男人,每次来都不急着进入正题,反而喜欢拉着她聊一些哲学或者文学方面的话题,最后才进行交易,这让诗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对于那些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或者提出一些让她感到极度不适甚至危险的要求的客人,诗现在已经能够很坚决地拒绝。她会用一种老练而油滑的口吻敷衍过去,或者干脆直接冷下脸来赶人。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老娘现在也是有‘选择权’的人了!那些一看就难伺候、或者抠抠搜搜还想占尽便宜的家伙,倒贴钱我都不伺候!不好做的生意,不接就是大赚!”这种拒绝带来的掌控感,让她内心深处那点M属性之外的、属于强者的本能,也得到了一丝满足。

[诗数钱特写:昏暗的灯光下,诗坐在床边,戴着黑框眼镜,正低头仔细地数着一沓厚薄不均的钞票。钞票有新有旧,面额大小不一,散发着各种混杂的气味。她的手指快速而熟练地捻过每一张钞票,眼神专注,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计算着。这是她一天“辛勤工作”的成果,也是她在这个底层世界生存下去的资本。厚厚的镜片后面,眼神显得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麻木和习以为常。]

这一个月的时间,对诗来说,仿佛是一场漫长而光怪陆离的梦。她彻底地融入了“妓女诗”这个角色,言行举止、思维方式,甚至连身上的气味,都渐渐向这个身份靠拢。她变得更加大胆、外放,也更加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身体和技巧去取悦男人、换取金钱。她学会了用粗俗的语言和底层流莺交流八卦,学会了在廉价的小吃摊解决三餐,学会了如何在混乱的环境中保护自己。她身上的风尘气息越来越浓厚,几乎要将那个曾经的“警察诗”彻底掩盖。

她的小出租屋里,也渐渐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客人遗落的打火机、廉价首饰,她自己购买的更多款式的情趣内衣和玩具,以及一沓沓靠出卖身体换来的、带着各种味道的钞票。

有时候,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的时候,她会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因为潮湿而产生的霉斑发呆。她会想起自己还是“诗警官”时的日子,那些穿着笔挺制服、在办公室里分析案情、或者在街头追捕罪犯的画面,显得那么遥远而不真实。然后,她会忍不住去计算,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和她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数量。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过去三十年人生里所有性伴侣的总和。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既荒谬又麻木。曾经那个对性抱有幻想、甚至有些保守的“诗警官”,似乎已经在一次次的交易中,被彻底磨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能够熟练地运用身体和技巧来换取金钱,并且在屈辱和堕落中寻找着病态快感的“妓女诗”。界限似乎变得越来越模糊。但每当这种迷茫袭来时,她都会很快将其压下去。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只是伪装,是为了完成任务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她必须保持清醒,不能迷失在这个虚假的角色里。

尽管如此,身体的记忆却不会说谎。每一次与不同男人的交合,每一次在半推半就中感受到的屈辱和快感,都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她。她内心深处的M倾向,在这个充满剥削和交易的环境中,如同得到了肥沃的土壤,疯狂地滋生蔓延。她甚至发现,自己有时会隐隐期待那些稍微粗暴一点、或者提出一些带有羞辱意味要求的客人(只要在她的底线之上),因为那能给她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时间如同迷宫区浑浊的河水,悄无声息地流淌了一个多月。诗几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妓女诗”这个角色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和堕落自由之中。每天重复着接客、交易、休息的循环,身体和精神都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黑白颠倒、充满肉欲和金钱交易的生活。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麻木让她渐渐有些懈怠,甚至快要淡忘自己最初来到这里的目的——那个危险而艰巨的卧底任务。那些关于卧底任务、关于海蛇帮、关于曾经身为警察的记忆,仿佛被厚厚的尘埃所覆盖,变得越来越模糊,甚至有些遥远。她开始享受这种无需思考太多、只需满足生理需求和赚钱本能的生活,内心深处那个被压抑了三十年的,渴望放纵和被羞辱的灵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堕落而自由的生活,享受着不同男人带来的短暂刺激,享受着金钱积累带来的虚假安全感。她有些危险地想,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并非无法忍受?

就在她几乎要彻底迷失在这个泥潭里的时候,莉娜·陈那边,终于传来了久违的消息。

这是一个典型的迷宫区夜晚,闷热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复杂难闻的气味。诗的出租屋里,正上演着一场司空见惯的肉体交易。老旧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与房间里男女交织的粗重喘息声混合在一起,谱写着一曲属于底层的、原始的情欲乐章。

诗赤裸着身体,以一个熟练的女上位姿势跨坐在一个身材还算健壮的男人身上。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沿着脸颊滑落,滴在男人同样汗湿的胸膛上。她微微眯着眼睛,熟练地控制着腰部的力量,带动着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在自己湿滑紧致的穴道内壁上反复摩擦、打转。这个技巧是她最近“钻研”出来的,可以让她穴道内壁持续不断地摩擦男人龟头的敏感点,既能有效地节省自己的体力,又能让对方更快地达到高潮。身下的男人显然很吃这一套,喉咙里不断发出满足而压抑的低吼,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诗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逐渐积累的欲望,判断出对方大概率会在自己高潮之前就缴械投降。这让她感到一丝无趣,但也乐得轻松。对于大部分交易而言,让客人满意、尽快拿到钱才是首要目的。而对于她现在的内心欲望来说,性爱更多的是一种“工作”,一种表演,一种满足内心M倾向的途径,至于自己是否能获得生理上的高潮,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她保持着下半身有节奏的研磨动作,伸出左手,用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两根手指,优雅地从床头柜上夹起一支燃着的女士香烟,熟练地将烟蒂塞进嘴中,微微仰头,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部,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感。烟雾从她微张的红唇中缓缓吐出,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散开,为这幅淫靡的画面增添了几分颓废的美感。吸完最后一口,她将烟头精准地按灭在床头柜上那个积满了烟灰的玻璃烟灰缸里。

完成了这个短暂的“中场休息”,诗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表演”——这是她最近比较喜欢的一个姿势,既能满足她内心深处的对刺激的渴望,又能有效地刺激到大部分男性客人。

她慢慢地将撑在男人胸膛上的双手收了回来,小心翼翼地背到了身后。身体重心前倾,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贴到男人的脸上,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汗珠顺着乳沟滑落,白花花的乳肉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晃眼。这个姿势无疑更具视觉冲击力和屈辱意味。身下的男人呼吸陡然变得更加粗重,额头上瞬间渗出了更多的汗珠,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诗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的欲望已经积蓄到了顶点,随时都可能爆发。

[诗乳房特写:她向前挺身,饱满的B罩杯乳房因为没有胸罩的束缚而呈现出自然的形状,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剧烈晃动。粉红色的乳头在近距离的视觉冲击下显得格外清晰,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微的褶皱。汗水沿着乳沟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旖旎而紧张的气氛。

铃声来自诗放在床头柜上的那部廉价智能手机——她平时用来联系客人和处理日常事务的手机。

诗被打断了“工作”,心里顿时有些不耐烦。她以为又是哪个不识趣的老客户打来的骚扰电话。她保持着骑乘的姿势,仅仅是扭动了几下腰胯,用穴道内壁的紧致和湿滑狠狠地摩擦了几下男人的龟头,然后微微侧过身,单手拿起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看也没看屏幕就接通了电话,语气很不客气:

“喂?!谁啊!他妈的没完了是吧?!都跟你们说了一百遍了!没事不要给老娘打电话!想订餐(预约诗服务的黑话)直接发信息!老娘看到会回的!就这样!挂了!老娘正忙着呢!”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准备按挂断键的手指猛地一顿。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带着一种熟悉的、戏谑的、甚至可以说是恶劣的笑意:

“哎哟喂~我尊贵的诗小姐~这‘忙’得挺投入、挺嗨皮的嘛~听这动静,战况很激烈哦?我说你怎么好几天都不检查一下你的‘工作邮箱’(她们约定的暗号,指代那部专用手机)呢?是不是快活得连自己姓什么、来这儿干嘛的都给忘了呀?”

是莉娜·陈!

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差点打断了身下男人的“冲刺”。她立刻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的号码,肯定是莉娜·陈用公共电话打来的,这是她们事先约定好的紧急联络方式之一。莉娜·陈那揶揄的语气让她脸上瞬间一红,既有些羞恼,又有些心虚。

“我……”诗刚想解释什么,莉娜·陈却没给她机会。

“好了,不打扰诗小姐你的‘雅兴’了。等你有空了,记得去看看你的‘邮箱’哦~ 有惊喜等着你呢~ 嘟……嘟……”

莉娜·陈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诗握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脑子还有些发懵。刚才那番对话虽然简短,但信息量巨大。莉娜·陈主动联系她了,而且似乎有什么重要情报要当面交代。

她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和激动,将手机随手丢到一边。现在,得先把眼前的“工作”完成。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男人身上,看到对方因为刚才的打断而憋得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她再次用力地扭动起腰肢,双腿也配合着收紧,用紧致的穴道狠狠地包裹、吮吸着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只持续了不到十几下,身下的男人便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阵痉挛,将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倾泻在了安全套内。

男人瘫软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诗也感到一阵疲惫,她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坐在床边,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看着男人穿衣服、付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莉娜·陈刚才那通电话,以及那句“记得检查工作邮箱”。

男人前脚刚走,诗后脚就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她迅速走到门口,将门反锁,然后快步走到窗边,仔细地拉好了那层厚厚的、脏兮兮的窗帘,确保从外面看不到任何光线和景象。做完这一切,她才快步走到床底下,从一块松动的地板下面摸出了那部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的、用于和莉娜·陈单线联系的专用加密翻盖手机。

她紧张地按下了开机键。手机屏幕亮起,很快便显示出一条未读加密信息。她迅速输入了密码,打开信息。信息的内容很简单,是莉娜·陈发来的,告诉她今晚有重要行动,需要和她紧急会面,当面交代最新的情报和任务细节,并约定了时间和地点。

看来,沉寂了一个多月后,卧底任务终于要有新的进展了。诗的心情有些复杂,既有些期待,又有些莫名的紧张。

就在她收起工作手机,准备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提前出发去约定地点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极其粗暴、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砰!砰!砰!”

那声音不像是普通的访客,更像是要将门板砸烂一样!

诗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她。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敲门声便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钥匙插入锁孔并扭动的声音!

有人在开她的门!而且有钥匙!

诗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房东老太太的脸。她只来得及以最快的速度将那部工作手机塞回枕头底下的隐蔽角落,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房门就已经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了!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那个老太太。她没有什么大的表情,收起钥匙便退到一旁,露出她身后的两名警察。

“警察检查!双手抱头!到墙边蹲好!”其中一名警察厉声喝道,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房间,以及赤身裸体的诗。

[诗赤裸身体特写:她全身赤裸地站在房间中央,只来得及用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胸前和私处。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性爱留下的汗水和红晕。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脸上充满了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昏暗的灯光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显得脆弱而无助。]

诗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此刻已经容不得她多想。多年的从警经验让她本能地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作为一个“做贼心虚”的妓女,面对突如其来的警察检查,最好的选择就是乖乖听话,避免激化矛盾。

她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和赤身裸体被警察看到的羞耻感,听从指令,双手抱头,靠着墙壁缓缓蹲了下来。冰凉的墙壁紧贴着她裸露的后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没等她想明白,警察已经走了进来,同时,刚才那个付钱离开的男人,居然也被另一名警察从楼道里揪了回来,同样被命令抱头蹲在旁边!

警察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视着这个凌乱而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其中一人眼尖地发现了床头垃圾桶里那个刚刚使用过的、打了结的避孕套。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将其取了出来。

另一名警察则走到诗的面前,拿出采样工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根据举报,我们怀疑这里存在卖淫嫖娼行为。现在需要采集你的相关生物样本进行比对。请你配合!”

诗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明白,这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她咬了咬牙,只能屈辱地分开双腿,任由那名警察用棉签在她还残留着刚才男人体液的阴道内壁刮取了粘液样本。整个过程短暂却充满了羞辱感。

收集完证据后,警察便不再废话,直接将衣衫不整的诗和那个倒霉的男客人一起带出了出租屋,押上了停在楼下的警车。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邻居,对着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警车呼啸着驶离了迷宫区,将诗再次带往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风月城警察局。

在警局的临时羁押室里待了几个小时后,一名负责处理此案的警官告知诗和那个倒霉的男人,根据“热心群众”的举报,以及现场搜集到的“证据”(那个安全套和她体内的粘液样本),警方已经可以认定他们之间存在卖淫嫖娼的违法行为。根据风月城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决定对两人分别处以十五天的行政拘留。

对于这个结果,诗倒是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内心深处还隐隐感到一丝奇异的刺激和新鲜感。拘留十五天?对她来说,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她现在就是个“妓女”,进局子蹲几天,似乎也更符合她的人设?而且,这或许也是一个脱离目前这种浑浑噩噩状态的契机?她甚至觉得,这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比之前莉娜·陈安排的那个“走流程”的看守所经历,要更加“真实”、更加“刺激”。于是,她表现得异常配合,老老实实地按照警察的要求办理了各种手续,然后被带进了拘留所的监室。

第二天上午,就在诗以为自己要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和各种女人体味的监室里待上十五天的时候,监室的铁门被打开了。一名女看守叫了她的名字(伪造身份的名字),示意她出来。

诗跟着看守七拐八绕,最终被带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莉娜·陈的办公室。

房间里只有莉娜·陈一个人。她正坐在办公桌后,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得意、戏谑和一丝关切的复杂表情,看着被带进来的、穿着囚服、一脸狼狈的诗。

等看守将诗带进来并关上门离开后,莉娜·陈才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兴奋地跑到诗的面前,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一样,围着她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哎呀呀~我看看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风月城迷宫区艳名远播、日进斗金的诗小姐嘛~”莉娜·陈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诗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这才一个多月不见,诗小姐这小日子过得是风生水起、有滋有味啊~听说您这生意是越做越大,客人是络绎不绝,忙得连跟我这个‘老朋友’联系的时间都没有了?哼哼,我说诗小姐,您这玩得也太嗨了吧?是不是连自己来这儿的正事儿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呀~嗯?”

被莉娜·陈如此直白地揭穿和调侃,诗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她又羞又气,忍不住反驳道:“哼!你少得意!你这个大坏蛋!我不就是……不就是最近太忙,没来得及看信息嘛!再说了,谁知道你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叫警察上门来抓我吗?还害我被关了一晚上!”

“哇!诗姐姐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莉娜·陈故作委屈地捂着胸口,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眨巴着大眼睛,“如果真是我让人上门抓你,我还会特意打电话提醒你看消息吗?动动你那聪明的小脑袋瓜想想嘛~”她凑近诗,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说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啊,还真不是我安排的。是你的那些好邻居们,实在难以承受你房间里几乎从早到晚、日夜不休传出来的那些‘动静’,忍无可忍才打电话报警投诉的呢~ 没办法,谁让你租的那个破地方,户型那么差,墙壁薄得跟纸糊的一样,一点都不隔音哦你说你,‘生意’做得那么好,也不知道换个隔音好点的房间,真是的”

听到莉娜·陈这么说,诗的脸更红了,简直能滴出血来。她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确实是有些过于放纵,几乎每天都会在房间里接待好几个客人,发出的动静恐怕真的不小……想到自己的“私密行为”可能被邻居们听得一清二楚,她就感到一阵无地自容的羞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莉娜·陈看到她这副窘迫的样子,终于收起了玩笑的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说正事。你这次被抓进来,虽然是个意外,但既然你‘恰好’进来了,那在这里谈也一样,反而更安全。”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关于海蛇帮那边,最近有了一些新的动向和线索。我需要你配合我,去做一件事情。走吧,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

“线索?”诗有些不解地抬起头,看着莉娜·陈。

“嗯。”莉娜·陈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具体情况有点复杂,口头说不清楚。走,这次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莉娜·陈便转身,示意诗跟上她,两人一起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向了警局内部某个更加隐秘的地方。

诗跟在莉娜·陈身后,穿过几条警局内部的走廊。四周是冰冷的墙壁和行色匆匆的警员,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文件纸张的味道,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让她心里五味杂陈。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脚上是统一发放的廉价布鞋,与周围穿着笔挺制服的警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能感受到一些警员投来的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低下了头,用厚厚的眼镜片遮挡住自己的眼神。

“莉娜,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诗终于忍不住,凑近莉娜·陈,压低声音小声问道。她心里充满了疑问,莉娜·陈把她从拘留所里“捞”出来,显然不是为了带她参观警局。

莉娜·陈没有回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同样低声回应道:“别急嘛,诗姐姐。带你去看一场‘好戏’,顺便……也让你了解一下,我们接下来的‘新朋友’可能是谁。”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前。莉娜·陈熟练地刷卡、验证指纹,铁门应声而开。门后是一条相对僻静的走廊,走廊尽头是几间特殊的房间。莉娜·陈带着诗走进了其中一间,示意她在单向玻璃前站好。

“这里是观察室,你可以从这里看到隔壁审讯室的情况,但里面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我们。”莉娜·陈解释道,“你在这里好好看着,听着。注意观察里面那个女人的反应和她说的话。这可能跟你接下来的任务有关。”

说完,莉娜·陈便不再多言,转身走出了观察室,进入了隔壁的审讯室。

诗站在单向玻璃前,目光投向隔壁。审讯室的布局很简单,一张金属桌子,两把椅子。刺眼的白炽灯从天花板上直射下来,将整个空间照得毫无死角,也让里面的人无处遁形。桌子后面,莉娜·陈已经坐了下来,她脱掉了警服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整个人显得干练而锐利。

而在桌子的另一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和诗一样,也穿着一身灰色的囚服。她化着极其浓艳的妆容,厚重的粉底,夸张的眼线和假睫毛,以及鲜红的嘴唇,与她此刻苍白憔悴的脸色和惊恐不安的神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她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复杂味道,让观察室里的诗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莉娜·陈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女人,眼神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审讯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女人因为紧张而发出的细微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莉娜·陈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锐利:“我们收到线报,说你不仅在迷宫区‘工作’,还兼职‘派发’一些能让人‘快乐’的小药丸。聊聊吧,或许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那浓妆艳抹的女人听到莉娜·陈的话,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神惊恐地看着莉娜·陈,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警……警官,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就是混口饭吃,那些东西……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她极力否认着,但那躲闪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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