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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女警(2.0)(AI),7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8080 ℃

“天啊,诗,你……”莉娜·陈看着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诗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将昨晚执行任务的经过,以及自己的观察和分析,详细地告诉了莉娜·陈。

“我已经成功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考验’,拿到了他们的‘投名状’。”诗喝了一口咖啡,试图用咖啡因来驱散身体的疲惫,“阿芳对我现在的表现很满意,她说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我。这意味着,我已经初步获得了她的信任,开始接触到他们核心的运毒业务了。后面的话,只要我继续表现得‘听话’、‘好用’,应该很快就有机会接触到那个‘蛇眼’,甚至可能成为他们运毒网络中一个相对固定的环节。”

她看着莉娜·陈,眼神坚定地说道:“莉娜,现在是关键时期。通知下去,让外围的兄弟们暂时收缩一下,特别是针对海蛇帮那些已知的窝点和底层成员,尽量不要去碰,避免打草惊蛇。我现在好不容易才打进去,不能因为外围的行动而暴露。只要让我继续帮他们送几次货,他们很快就会对我放松警惕,让我接触到更多的核心信息。到时候,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和他们高层人物的行踪,就可以制定周密的抓捕计划,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莉娜·陈听着诗的分析和计划,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担忧。“好,我明白了。我会立刻通知下去,调整行动策略,全力配合你的潜入工作。但是,诗……”她看着诗那憔悴不堪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调侃,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但也带着一丝真心实意的感慨,“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啧啧啧,跟我以前在扫黄行动中抓到的那些站街女简直一模一样啊!又憔悴又麻木,还带着一股风尘味儿……真是够拼的!为了任务牺牲也太大了!”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凑近诗,压低声音暧昧地说道:“当然啦~ 我也知道,我们诗姐姐内心深处啊,最喜欢这种被蹂躏、被摧残的感觉了~ 嘴上说着是为了任务,身体却很诚实嘛~ 哎呀呀,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小变态呢~”

[诗面部特写:听到莉娜·陈这熟悉的调侃,尤其是在经历了这三周地狱般的日子后,诗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她又羞又气,但身体深处却又因为莉娜的话语和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产生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悸动。她嗔怒地瞪了莉娜·陈一眼,但眼神深处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去你的!少胡说八道!”诗没好气地推了莉娜·陈一下,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故意学着那些妓女的样子,对着莉娜·陈抛了个媚眼,扭了扭腰肢,摆出一个自认为“风骚”的姿势,“怎么?莉娜警官是羡慕了吗?要不要姐姐我今晚‘伺候’你一下呀?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哦~”

莉娜·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骚浪贱”模样逗得前仰后合,笑得花枝乱颤:“哎哟喂!我的诗大警官!你可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哈哈哈!我可无福消受!你还是留着你的‘绝活’去对付那些黑帮老大吧!”

两人笑闹了一阵,紧张和沉重的气氛缓和了不少。随后,她们又严肃地讨论了一些关于信息传递、紧急联络和后续行动的细节。

短暂的会面结束后,两人便分开了。莉娜·陈返回警局部署下一步的工作,而诗则利用这难得的三天假期,找了个稍微干净一点的旅馆,好好地洗漱、休息、补充营养,努力恢复一些体力和精神。她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只会更加危险和艰难,她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三天后,诗“焕然一新”(至少表面上看起来精神了一些)地回到了那个地下妓院,继续扮演着她那个麻木、顺从、但又被阿芳“看重”的妓女角色,等待着新的“任务”降临。她一边继续着每天被蹂躏的“工作”,一边在阿芳要求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执行着一次又一次的“送货”任务。

日子在麻木的接客和偶尔紧张刺激的“送货”任务中交替进行着。诗凭借着出色的伪装和对任务的精准执行,逐渐在阿芳面前建立起了更高的信任度。她不再仅仅是大通铺里那个任人蹂躏的廉价妓女,而是成为了阿芳手下一个“得力”且“听话”的工具人。虽然她仍然需要接待客人,但频率明显降低了,基本只被安排到独立的房间接待一些“优质”客户。而且阿芳有时会默许她在执行完“送货”任务后,可以休息半天甚至一天。

她执行“送货”任务的频率也越来越高,路线也变得更加复杂,涉及的区域从旧港区、艾什顿区到迷宫区的各个角落。每次任务,她都像走在刀刃上,既要小心翼翼地完成任务,不引起怀疑,又要尽可能地收集关于接头人、交货地点、货物特征等信息。她将这些信息都牢牢记在心里,等待着下一次与莉娜·陈碰头的机会。

诗利用着有限的机会,更加细致地观察着这个地下妓院的运作。她注意到,除了她之外,偶尔也会有其他的妓女被叫去执行类似的任务,但频率远不如她高,而且似乎都只是一些零散的小活。那些负责看场子的“龟奴”中,有几个似乎也参与了“货物”的转运,他们看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不屑和警惕,逐渐变得有些复杂,甚至带上了一丝“同僚”般的认可。

诗没有放过这些细微的变化。她尝试着在合适的时机,与那几个同样参与“送货”的妓女或者“龟奴”搭话。她并不直接询问敏感信息,而是旁敲侧击地聊一些关于“风险”、“收入”、“芳姐的脾气”之类的话题,试图从他们的反应中拼凑出更多关于这个贩毒网络的信息。她发现,这些人大多和米咪一样,对整个网络的运作知之甚少,只是听命行事,赚取一点微薄的辛苦费,对阿芳和那个神秘的“蛇眼”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同时,诗也在寻找机会向阿芳暗示自己的“野心”。有一次,在成功完成了一次难度较高的“送货”任务后,阿芳照例给了她一笔奖金。诗在接过钱的时候,故意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小诗?嫌钱少?”阿芳挑了挑眉。

“不不不!芳姐您给的已经很多了!”诗赶紧摇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只是……只是在想……芳姐,您看我这每次出去送货,虽然比在下面接客强点,但也还是……挺不稳定的。而且……说实话,我……我也不想一辈子就干这个……”她顿了顿,鼓起勇气,用一种带着渴望和试探的语气问道,“芳姐,您看……我能不能……跟着您学点别的本事?或者……有没有更‘稳定’、更‘有前途’的活儿可以让我做?我……我保证听话,肯学肯干!”

阿芳听了她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笑了笑,说道:“有上进心是好事。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先把现在的事情做好,让姐姐看到你的能力和忠心,以后的事情,姐姐自然会替你考虑的。”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但阿芳并没有直接拒绝,这让诗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知道,自己的暗示已经传递到位了,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继续耐心等待,并抓住可能出现的任何机会。

这一天,诗刚刚“服务”完一个满身酒气的客人,累得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她习惯性地摸出一支烟点上,吞云吐雾,试图用尼古丁来麻痹疲惫的神经和空虚的灵魂。烟雾缭绕中,她放空思绪,看着天花板上昏暗的灯光发呆。就在这时,那个熟悉的“龟奴”又来了。

“诗,芳姐找你。”他的语气依旧生硬,但似乎比以前少了一丝不耐烦。

诗掐灭烟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跟着龟奴再次来到了阿芳的办公室。

今天的阿芳看起来心情似乎格外好,脸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像是羡慕,又像是嫉妒,还有一丝如释重负。

“小诗啊!跟你说个天大的好消息!你啊,这是要发达了哦!!”阿芳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知道吗?我们的大老板——就是咱们风月城最有名的那家‘迷醉之夜’脱衣舞俱乐部的老板,道上人称‘蛇眼’的龙哥!他……他点名要见你!”

诗的心脏猛地一缩!蛇眼!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秘人物,海蛇帮负责这片区域毒品网络的中层头目,终于要出现了吗?!她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受宠若惊。

“啊?蛇……蛇眼龙哥?他……他为什么要见我?”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你最近表现好,活儿干得漂亮,入了龙哥的眼了呗!你送的那几次货,又快又稳,没出一点岔子,龙哥那边都听说了,对你很满意!”阿芳的语气酸溜溜的,但还是继续说道,“龙哥说,想要亲自了解一下你这个得力的新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多少人想巴结龙哥都找不到门路呢!”

她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衣服——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紧身连衣裙,搭配一双细高跟鞋,还有一个精致的手包。“喏,这是姐姐特意给你准备的衣服,一会儿换上。”阿芳将衣服塞到诗的手里,“今天下午你就不用接客了,好好休息一下,洗个澡,把自己仔仔细细地打扮一番!记住,是仔仔细细!晚上我亲自带你去‘迷醉之夜’见龙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诗仔细观察着阿芳的神态。她说话时的兴奋是真的,但眼神深处那抹难以掩饰的嫉妒和不甘也是真的。看来,这次见蛇眼的事情,不像是假的,也不是什么新的陷阱。或许,自己这段时间的“努力”真的引起了更高层人物的注意?

“好……好的,芳姐!”诗接过衣服,脸上露出激动又忐忑的表情,“谢谢……谢谢芳姐替我争取这个机会!我……我现在就去好好准备!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夜晚,华灯初上。诗按照阿芳的要求,精心打扮了一番。她仔细地清洗了身体,用阿芳给的高档沐浴露洗去了身上那股廉价的污浊气味。她化了一个精致但不失性感的妆容,遮盖住了脸上的憔悴。换上那件昂贵的黑色连衣裙,脚踩着细高跟鞋,看着镜子里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诗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今晚将是她卧底生涯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阿芳开着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亲自来接她。一路上,阿芳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反复叮嘱诗见到龙哥后要懂规矩,少说话,多听,要表现得机灵点,但又不能太抢风头。

车子最终停在了那家名为“迷醉之夜”的脱衣舞俱乐部正门前。这里与迷宫区那个肮脏的地下妓院简直是两个世界。炫目的霓虹灯,喧嚣的音乐,穿着暴露但妆容精致的迎宾女郎,以及进进出出的各色“上流人士”。阿芳特意带着诗从正门进去,让她充分感受这里的纸醉金迷和奢华氛围,似乎是在提醒她,只要抱紧了“龙哥”这条大腿,未来就有可能进入这样的世界。

穿过喧闹拥挤的大厅,绕过中央那个巨大的、有着钢管舞表演的舞台,她们被一个穿着西装、戴着耳麦的男人带到了俱乐部二楼一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门前。

男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进来。”

男人推开门,示意阿芳和诗进去。

办公室很大,铺着厚厚的地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风月城璀璨的夜景。一个穿着考究的深色西装、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们,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似乎在欣赏夜景。他身材挺拔,气质沉稳,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

“龙哥,人我给您带来了。”阿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恭敬和一丝紧张。

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他的相貌并不算出众,国字脸,眉毛很浓,眼神深邃锐利,如同鹰隼一般,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右眼眼角下方有一道细长的疤痕,破坏了面部的整体感,但也增添了几分凶悍之气。这就是“蛇眼”龙哥?诗的心跳再次加速。

[蛇眼面部特写:他的脸部线条硬朗,肤色略深,嘴唇很薄,总是紧抿着,显得有些刻板和冷酷。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和不易察觉的狠厉。眼角那道细长的疤痕更添了几分危险气息。]

蛇眼的目光落在诗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秒钟,那目光像是X光一样,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诗强忍着不适感,微微低下头,露出一副既紧张又好奇的表情。

“嗯,你先出去吧,阿芳。”蛇眼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龙哥。”阿芳恭敬地应了一声,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诗,然后便退出了办公室,轻轻地关上了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诗和蛇眼两个人。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蛇眼走到办公桌后的真皮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然后示意诗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

“你叫……诗,是吗?”蛇眼开口了,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是……是的,龙哥。”诗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

“我看了你的资料。”蛇眼慢慢地说道,目光紧盯着诗的眼睛,“X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出身,家里条件不好,很早就出来混社会了,有点小偷小摸的案底。最近才流落到风月城,被阿芳收留了。”

诗的心猛地一沉!他竟然能查到自己这个伪造身份的“市民档案”信息!而且连那些被刻意模糊化的“案底”都查到了!这个蛇眼,果然不简单!他的能量远比阿芳要大得多!她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惊讶和慌乱的表情,仿佛被看穿了底细一般。

蛇眼看到她的反应,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诗面前的空杯子里也倒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喝点吧,压压惊。”

他顿了顿,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诗,继续说道:“我看过很多人。有的人,天生富贵,却不懂珍惜;有的人,出身卑微,却像你一样,为了往上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甚至舍弃所谓的尊严和底线。”他的语气听不出是褒是贬,“我从不歧视后者,甚至很尊重这样的人。因为我知道,他们为了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已经拼尽了全力。而这样的人,往往也更懂得抓住机会。”

他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冰块,发出清脆的响声。“现在,我这里有一个机会。一个让你不仅仅是做一个活儿好的妓女,不仅仅是做一个底层的送货骡子,而是真正能在这个风月城里,拥有自己一席之地的机会。就看你……敢不敢接,能不能抓住了。”

他喝了一口酒,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穿透诗的灵魂。“阿芳这个人……”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不算是一个很能干的下属。她的起点比你高得多,有我的支持,有帮里的资源,但这么多年了,连迷宫区那一亩三分地都管不好,三天两头出岔子,给我惹麻烦。”

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生意,最近不是很太平。前段时间出了点内部矛盾,清理了一批叛徒,虽然地盘是夺回来了,但也搞得元气大伤,人手紧缺,很多事情都分身乏术。阿芳指望不上,但你……最近做得却很不错。”

他看着诗,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我看过你送货的记录,每一次都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手尾。这说明你很聪明,懂得怎么做事,也知道怎么把事情做好。我相信,只要给你机会,你也有能力把这些经验教给其他人,带好一支队伍。”

他身体微微前倾,盯着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决定,把你之前负责送货的那一部分‘生意’,正式交给你来打理!我会给你人手,给你资源,让你负责那一块区域的‘货物’分销和管理。只要你能把这摊子事给我打理好,做出成绩来,以后,你就是我龙天手底下的一员干将!在这风月城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

听着蛇眼这番话,诗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强作镇定,将蛇眼的话与莉娜·陈提供的情报以及自己的分析进行比对。

【果然!和我们之前推测的一样!海蛇帮内部确实发生过激烈的内斗!“蛇眼”龙天这一派,虽然背靠着上面的大树,最终打垮了本地势力,但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导致现在人手严重不足,对底层的控制力下降,毒品分销网络也陷入混乱。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如此不拘一格,冒险提拔我这样一个刚刚加入不久、看起来“有能力”又“忠诚可靠”的“新人”来负责一部分关键业务!这是我的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直接打入他们核心运作层的机会!】

她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激动,甚至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而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蛇眼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哽咽和无比的“感激”说道:“龙……龙哥!谢谢您!谢谢您看得起我!我……我何德何能……能得到您这样的信任和提拔!您放心!我诗这条命以后就是您的了!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好!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的表演堪称完美,将一个底层出身、受尽屈辱、突然被“大人物”赏识并委以重任的小人物的激动、感激、惶恐和决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蛇眼看着她这副“真情流露”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一言决定他人命运的感觉。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关于阿芳……我知道她之前可能对你有些……苛刻。”他指的是诗刚来时被安排在大通铺被残酷剥削的事情,“在你刚来的那段时间,她确实是故意让手下的人多给你安排客人,想把你逼到绝境,让你更‘听话’,更愿意为她卖命去送货。这些手段,虽然不高明,但也算有效。”

他看着诗,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不过,那些都过去了。我不希望你因此记恨她,影响以后的工作。她有她的难处,也有她的生存方式。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没有她当初的‘磨砺’,或许也没有你今天的机会。你要明白,在这个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之所以选择你,是因为我相信我的直觉。我能看出来,你身上那股为了生存不顾一切的狠劲儿,不是装出来的。你的能力,你的忠心,我相信都能经受住考验。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身的机会。”

【哼,老狐狸,还在试探我。不过,他也确实是无人可用,才会如此信任一个‘新人’。我的妓女气质和内心的某些东西是真的,要把你们一网打尽也是真的!】诗心里冷笑着吐槽,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和更加感激涕零的表情:“明白了,龙哥!谢谢您的提点!我懂!我不会记恨芳姐的,以后我还是会尊重她。我只听您一个人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蛇眼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点了点头。“很好。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回阿芳那里了。我会安排人给你找个新的住处,也会给你配备必要的人手和资源。具体的工作,阿芳会跟你交接。记住,我只要结果。出了问题,我只找你。”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按照蛇眼所说的进行了。诗搬出了那个肮脏的地下妓院,住进了一个位于迷宫区边缘、相对干净安全的公寓里。蛇眼果然给她调拨了几个看起来精明强干的手下(当然,其中肯定也掺杂着监视她的人)。阿芳也按照蛇眼的指示,将她之前负责的那一片区域的毒品“分销”业务,正式移交给了诗管理。

诗摇身一变,从一个任人蹂躏的底层妓女和运毒骡子,变成了海蛇帮贩毒网络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头目”。她开始负责接收从艾什顿区某个伪装成废品回收站的制毒窝点里生产出来的“成品”,然后安排手下的人,通过各种隐秘的路径和交接方式,将这些毒品分销给迷宫区和旧港区一带的下线毒贩和“零售商”。

这其中的路径选择、交接方式、时间把控、人员安排,都充满了复杂性和危险性。从利用改装过的车辆夹带,到通过特定的“死信箱”传递,再到安排不同的“骡子”分段运输,甚至利用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合法生意(比如快餐外卖、服装批发)作为掩护……各种五花八门的手段层出不穷,足以让一个普通人眼花缭乱,稍有不慎就会暴露或者被黑吃黑。

但对于诗来说,这些却并不算太难。凭借她作为警察所接受的专业训练,对犯罪手法的了解,以及过人的观察力、记忆力和应变能力,她很快就熟悉了这些流程,并开始着手进行“优化”。

当然,她的“优化”并非是为了提高贩毒效率,而是为了更好地将整个网络置于警方的监控之下。她一方面假意用心经营,将蛇眼交给她的这部分分销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之前阿芳负责时更加“高效”和“安全”,以此来获取蛇眼的进一步信任;另一方面,她则利用职务之便,悄悄地将每一次运输的路线、时间、接头人信息、毒品种类和大致数量,都通过加密的方式传递给了莉娜·陈。

莉娜·陈那边也全力配合。警方暂时停止了对这些线路和人员的主动打击,而是转为秘密监控和证据收集。在诗的“精心安排”和警方的“暗中配合”下,蛇眼交给诗负责的这部分毒品分销渠道,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之前因为内斗和管理混乱导致的各种冲突、黑吃黑甚至被警方抓捕的血腥事件,都大大减少了。

蛇眼对此自然是龙颜大悦,对诗的信任度和倚重也与日俱增。

而诗,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些罪恶的脉络,牢牢地掌握在了自己和莉娜·陈的手中,等待着最终收网的那一刻。

时间在紧张而有序的“工作”中又过去了一个月。诗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这个“小头目”的角色。她白天处理着繁杂的“分销”事务,与手下的“马仔”和下线的毒贩们周旋,晚上则需要应付蛇眼时不时的“召见”,汇报工作进展,并接受新的指示。

在这一个月里,她利用职权之便,开始系统性地梳理自己负责区域的下线网络。她不仅掌握了主要下线的身份、活动规律和交易习惯,还通过各种手段,旁敲侧击地打探着毒品的具体来源——虽然蛇眼对这方面的信息控制得很严,但诗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主要的制毒窝点可能不止艾什顿区那一个,旧港区深处似乎也隐藏着一个规模更大的工场。她将这些推测和收集到的零散证据,都及时地反馈给了莉娜·陈。

莉娜·陈那边反馈回来的信息也令人振奋。警方根据诗提供的情报,已经基本绘制出了海蛇帮在风月城东部区域的整个毒品网络架构图,从制毒窝点到分销网络再到部分重要成员的活动规律,都已了如指掌。可以说,抓捕行动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就绪,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合适的收网时机——也就是“东风”。

诗与与阿芳的关系变得微妙而紧张。自从诗被蛇眼提拔后,阿芳表面上对她客客气气,甚至有些刻意的讨好,但诗能感觉到她眼神深处隐藏的嫉妒和怨恨。阿芳时常会有意无意地打探诗负责的业务情况,或者在蛇眼面前旁敲侧击地说一些诗的“坏话”(当然,都被诗巧妙地化解了)。诗明白,这个女人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给自己致命一击。因此,她一方面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与尊重,另一方面则时刻保持警惕,不给阿芳留下任何把柄,同时也在暗中收集着可能对阿芳不利的证据,以备不时之需。

为了获取蛇眼更深层次的信任,接触到更核心的秘密(比如帮派的账本、高层人员名单、与上线的联系方式等),诗开始刻意地向蛇眼展示自己更大的“价值”。她不仅将分销业务管理得“滴水不漏”,还主动提出了一些“改进建议”(当然,这些建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旨在让警方更容易监控),比如“优化”运输路线以“降低风险”,或者建议对下线进行更“严格”的管理以“提高忠诚度”。这些建议往往正中蛇眼下怀,让他觉得诗不仅能干,而且有头脑,是个值得进一步培养的“人才”。

随着诗负责的这块“生意”越来越“红火”,为帮派带来了可观的利润,蛇眼的心情自然是越来越好,看向诗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露骨和充满占有欲。他不再仅仅将诗视为一个有能力的下属,眼神中开始流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属于男人的占有欲。他召见诗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谈话的内容也常常从工作跑题到一些私人问题上,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诗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穿着那些为了“工作需要”而精心挑选的、既显干练又不失性感的衣服时。

[诗身体曲线特写:为了适应“小头目”的身份,诗不再像以前那样只穿廉价暴露的衣服。她会根据场合选择不同的着装。有时是剪裁合体的女士西裤搭配紧身衬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显得干练而充满力量感;有时则是包裹性极好的连衣裙,将她丰满的胸部和优美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无论哪种风格,都让她在蛇眼面前充满了诱惑力。]

【老色鬼,果然按捺不住了。】诗敏锐地捕捉到了蛇眼眼神中的变化,心里暗骂一句,但也立刻意识到,这或许就是那个等待已久的“东风”。如果能利用蛇眼对自己的色欲,在他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发动突袭,抓捕行动的成功率无疑会大大提高。她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计划。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常的夜晚,这个机会降临了。

这天晚上,诗照例来到“迷醉之夜”俱乐部二楼的办公室,向蛇眼汇报最近一周的“业务”情况。为了配合心中的计划,她特意挑选了一件深V领的黑色丝绒连衣裙,裙摆开叉很高,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华贵、性感,又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

她站在办公桌前,条理清晰地汇报着各项数据和遇到的问题。蛇眼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眼神却几乎没有离开过诗胸前那片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雪白肌肤,以及裙摆开叉处若隐若现的大腿。他听得心不在焉,心思显然早已飞到了别处。

诗汇报完毕,合上文件夹,微微躬身,准备告辞:“龙哥,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蛇眼叫住了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小诗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坐太久了,这肩膀总是觉得不太舒服,又酸又胀的。”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用一种看似随意,实则充满暗示的语气说道,“听说……你们女孩子按摩的手法都挺不错的?小诗你……以前在下面的时候,应该也练过吧?不如……帮哥哥我按按?”

来了!诗心中冷笑,脸上却立刻堆起妩媚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哎呀,龙哥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哪能跟专业的比呀?不过呢,既然龙哥您开口了,小诗我肯定得尽心尽力伺候好您呀!能给龙哥您按摩,是我的荣幸呢!”

“哈哈哈,好!好!还是小诗你贴心!”蛇眼发出愉悦的笑声,站起身来,“走,去里面的按摩室。”

办公室后面果然连接着一个装修更加私密奢华的小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专业的按摩床,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味。

“龙哥您先稍等一下,我去拿精油和毛巾,顺便换身方便按摩的衣服。”诗柔声说道,然后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隔间。

她并没有真的去拿什么东西,而是快速地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按下了启动按钮。这是她和莉娜·陈早就约定好的行动信号。然后,她脱下了那件华贵的丝绒连衣裙,换上了一套她特意准备的、布料极少的黑色蕾丝按摩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更像是几根带子勉强连接起来的布片,胸前更是几乎完全敞开,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系在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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