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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因为采访而被富商下药迷奸,事后沦为他的母狗,1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2490 ℃

1

2012年9月,秋老虎在上海发着最后的淫威,黏腻的空气像一张保鲜膜,将整座城市包裹得密不透风。写字楼里的中央空调不知疲倦地嘶吼着,冷风阵阵,却始终吹不散林月瑶心头那股子燥热。

她今年二十六岁,在这家名为《时代财经》的杂志社已经待了四年。四年,足以让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褪去青涩,修炼成能独当一面的“林老师”。

月瑶的家境很普通,父母是苏北小城里的工薪阶层,倾尽半生积蓄供她读完了复旦的新闻系。她深知,在这座遍地是黄金也遍地是陷阱的魔都,除了工作,她一无所有。所以她拼,比任何人都拼。别人不愿跑的选题她抢着去,别人周末在家补觉,她在外面跑采访、拓展人脉。这四年,她几乎是用命换来了今天的成绩——专题部最年轻的副主笔,手底下还象征性地带着两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月瑶,来一下。”总编老张在办公室门口探出半个脑袋,花白的头发有些稀疏,金丝边眼镜后面是一双总是显得比别人精明几分的眼睛。

林月瑶立刻放下手中的稿子,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了过去。她的职业装是一件质感很好的米色真丝衬衫,配一条黑色高腰西装裤,将她一米六八的身高衬托得愈发高挑,常年健身的身体曲线在剪裁得体的衣物下若隐若现,既有职场人的干练,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总编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老张是个老烟枪,一天一包是起步价。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月瑶坐下,自己则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眯着眼审视着她。

“小林啊,最近手头上的活儿怎么样?”老张的开场白总是这么不咸不淡。

林月瑶回答:“上个季度的城投债风险分析专题已经终审完了,这周就能见刊。新消费领域的那个系列报道,我正在带小王和小李做前期资料搜集。”

老张满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烟在水晶烟灰缸里摁灭,又从硬壳中华里抽出一根点上:“有个硬骨头,我想交给你。”

“您说。”

“香港那位,梁振邦,知道吧?”

林月瑶心头一跳,梁振邦这个名字,在财经圈里可谓是如雷贯耳——五十岁出头,港岛发家,靠着九十年代初的地产和股市完成了原始积累,是那一批港商里典型的“过江猛龙”。近十年来,他的“振邦资本”大举进军内地,在长三角和珠三角布局了大量产业,从高端商业地产到新能源科技,眼光毒辣,手段强硬,是个极具争议又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最关键的是,这个人很低调,几乎从不接受媒体专访,市面上流传的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商业传闻和几张模糊的抓拍照片。

“我知道,振邦资本的掌舵人。他……愿意接受采访了?”林月瑶嗅到了一战成名的机会,如果能拿下梁振邦的独家专访,别说在社里,就是在当地的财经媒体圈,她的名气都将提升一个档次。

老张又吐了个烟圈,烟雾缭绕着他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不是他愿意,是我们要让他愿意。他最近在内地动作很大,刚在浦东拿了块地,准备盖个双子塔,号称要打造陆家嘴新地标。市里很重视,宣传口那边也希望我们能做一篇有深度的报道,正面、积极、有影响力。”

林月瑶明白了,这是任务,带着点政治色彩。这种事儿,办好了是天大的功劳,办砸了,可里外不是人。

“我听说,这个人非常难接触。”

“所以才叫硬骨头嘛。”老张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你年轻,漂亮,名校毕业,业务能力又强。对付这种老派的香港老板,有时候女孩子比我们这些糟老头子管用。当然,我说的不是让你去用什么歪门邪道,”他摆了摆手,像是在撇清什么,“我是说,你的形象和谈吐,更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沟通起来更顺畅。这是你的优势。”

这番话术,林月瑶听得太多了。职场上,年轻貌美的女性总会被贴上类似的标签,被赋予一些暧昧的“优势”。她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但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张总,我明白。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去争取。”

“好,我没看错你。”老张似乎很满意,“人脉资源方面,社里会尽量支持你。你可以去找一下‘天启公关’的王总,就说是我介绍的,他跟梁振邦的内地助理有点交情。记住,这个选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做成了,年底的优秀员工,不,优秀主笔,就是你的。”

从总编办公室出来,林月瑶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有些冒汗。巨大的机遇伴随着巨大的压力,让她既兴奋又焦虑。她端着杯子去茶水间接水,正巧碰上了社里的另一位女记者,苏雅。

苏雅比林月瑶大两岁,酸社里的半个老人,主跑地产线,消息灵通,人脉广博。她俩关系不错,算是能说几句私房话的朋友。苏雅穿着一身香奈儿风格的粗花呢套装,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有种上海本地女孩特有的娇俏和精明。

“哟,瞧我们林大主笔,这是被张总灌了什么迷魂汤啊,满面红光的。”苏雅靠在吧台上,一边用小勺搅着杯里的蜂蜜柚子茶,一边调侃道。

林月瑶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别提了,刚接了个烫手山芋。”

“哦?说来听听,让姐姐我给你参谋参谋。”

“梁振邦。”

听到这个名字,苏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茶水间没人,才一把将林月瑶拽到角落里,神色紧张地问:“他?张扒皮让你去采访他?”

“是啊,说是市里的意思。”

苏雅的音调陡然拔高:“你疯了?赶紧把这活儿推了,就说你搞不定,让王强或者李浩那帮男的去!”

林月瑶被她那反应吓了一跳:“怎么了?不就是一个难搞的采访对象吗?你至于这么大反应?”

“采访对象?呵呵,林月瑶,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苏雅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就像看着一只即将跳进火坑的羔羊,“这个梁振邦,在港岛那边风评就差到了极点。他玩女人是出了名的,而且手段特别脏,什么嫩模、明星、选美小姐,被他玩废的不知道有多少个。有人说他私底下开无遮大会,还有人说他有特殊的性癖好,喜欢拍东西威胁人。他来内地,你以为就收敛了?我跟你说,我一个在地产圈做公关的姐妹,上次陪她们老板跟梁振邦吃饭,亲眼看见他怎么把一个刚出道的小演员灌醉带走的。第二天那姑娘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公司连个屁都不敢放!”

苏雅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一个色中饿鬼!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跑去采访他?你觉得他安的什么好心?你信不信,他只要见你,地点绝对不会是在他公司,八成是在什么私人会所或者干脆就是他家里!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一番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林月瑶火热的心上。她不是没听说过富商圈里的腌臜事,但从苏雅口中说出来,这些事仿佛有了具体的、血淋淋的质感。她不是不害怕,但四年来养成的职业惯性,那种对成功的极度渴望,让她无法轻易退缩。

“可这是张总亲自派的任务,还关系到年底的评优……”林月瑶的声音稍有些发虚。

苏雅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评优?评优有你下半辈子的安稳重要吗?月瑶,听姐一句劝,这水太深,你把握不住。钱没了可以再挣,业绩丢了可以再做,人要是栽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把这事儿推了,张扒皮最多说你几句,不会真把你怎么样。你要是真去了,出了事,你信不信,他第一个躲起来撇清责任。”

林月瑶沉默了。苏雅的话句句在理,每一个字都敲打着她的理智。她端着水杯,能感觉到指尖的冰凉。可是,放弃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另一股更强大的信念给压了下去。

她想起了老家父母日益斑白的头发,想起了他们每次打电话时小心翼翼的问候和藏不住的期盼。她想起了自己在这座城市里付出的日日夜夜,那些在深夜的出租车上修改的稿件,那些在酒局上强颜欢笑换来的人脉,那些独自一人搬家时的辛酸。她爬得太慢了,她需要一个梯子,一个能让她更快成功的机会。而梁振邦,或许是那个梯子。

林月瑶最终还是挤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了,雅姐,谢谢你提醒我。我会小心的。”

苏雅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呀你,真是要钱不要命。行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了。自己多长个心眼,手机全程录音,随时开着定位发给我。千万,千万不要单独跟他去私密场所。记住没?”

“嗯,记住了。”

回到座位上,林月瑶看着电脑屏幕上梁振邦那张模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神却深不见底,像一口古井。她深吸一口气,点开了一个新的文档,标题敲下四个字:“攻坚计划”。

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啃下这块硬骨头。她相信自己的专业和智慧,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在豺狼的嘴边周旋。那时候的她,还不知道,有些深渊,一旦凝视,就再也无法回头……

2

接下来的两周,林月瑶体会到了什么叫铜墙铁壁。

她首先联系了总编老张提到的“天启公关”王总。王总大名王建军,四十多岁,是个在公关江湖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的老油条。林月瑶以前跑会的时候跟他打过几次交道,知道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她特意在静安区一家高档的日料店订了个包间,准备好好“公关”一下这位王总。

一顿饭吃下来,小两千块钱没了。王建军酒足饭饱,剔着牙,慢悠悠地告诉她,他确实认识梁振邦的内地事务助理,一个叫Cynthia的香港女人。但这位Cynthia是梁振邦的心腹,油盐不进,想通过她递话,难度不亚于登天。

“林老妹啊,不是哥不帮你,”王建军叹了酒气,“这个梁老板,邪乎得很。他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个个都是人精。你想见他,正常的渠道,门儿都没有。我最多帮你把你的采访提纲和简历,通过Cynthia的邮箱发过去。至于她看不看,看不看好,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林月瑶知道,这是场面话。她立刻从自己的LV Neverfull手袋里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不动声色地推到王建军手边。信封里是五千块现金,不多,但足够表达她的诚意。

“王哥,您多费心。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她笑得甜美又得体,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一个有求于人者该有的谦卑和懂事。

王建军捏了捏信封的厚度,脸上的笑容立刻真诚了许多:“好说,好说。林老妹的事,就是我老王的事。我一定尽力!”

有了王建军的帮助,林月瑶的采访提纲和一份经过精心包装的个人简历,总算是被送到了Cynthia的邮箱里。为了这份提纲,林月瑶下了血本,她花了好几个通宵,把振邦资本近十年所有的公开财报、投资项目、以及梁振邦本人在各种商业论坛上为数不多的几次发言,全都研究了个底朝天。她的提纲,避开了所有关于他私生活的敏感问题,全部聚焦于他的商业哲学、对未来经济形势的判断以及在内地的投资战略。她试图用这种专业性,来打动那个传说中的商界枭雄。

然而,邮件发出去后,石沉大海。

一周过去了,毫无回音。林月瑶每天刷新几十次邮箱,打给王建军的电话也越来越频繁。王建军从一开始的信誓旦旦,到后来的敷衍,最后干脆不接她电话了。

林月瑶没有气馁,她查到振邦资本在上海的总部位于陆家嘴的国金中心二期,于是她每天下午都去国金中心一楼的咖啡厅守着。她幻想着,或许能在这里偶遇梁振邦或者他的助理Cynthia。她穿着最干练的职业装,化着精致的淡妆,手里拿着一本财经杂志,像一个等待客户的金融白领。

在这里,她见识到了真正的名利场。出入国金中心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光鲜亮丽,男的西装革履,手腕上的表动辄六位数起;女的妆容精致,身上的包不是爱马仕就是香奈儿。他们步履匆匆,脸上写满了野心和欲望。林月瑶坐在角落里,感觉自己像个闯入者,既卑微又渴望。

守株待兔了三天,一无所获。梁振邦这样的人物,出入都有专门的地下车库和VIP电梯,根本不可能在大堂里被她撞见。

这条路走不通,林月瑶又想了别的办法。她开始从外围入手,采访和振邦资本有过合作的下游企业老板、被他们收购过的公司高管、甚至是一些给他们做过法律顾问的律师。她想通过这些人的描述,拼凑出一个更立体的梁振邦,也希望能从中找到能和他说上话的突破口。

这个过程同样艰难。很多人一听她要打听梁振邦,立刻讳莫如深,挂断了电话。也有一些人,愿意在不录音、不记名的前提下,跟她聊几句。

从这些零碎的信息里,林月瑶对梁振邦的认知更加深刻了。他是个商业天才,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在商场上,他信奉“唯快不破”和“赢家通吃”,手段狠辣,从不给对手留任何余地。他对下属要求极为严苛,开会时能把区域总裁骂得狗血淋头。但他又极其慷慨,只要你为他赚到钱,他给出的分红和奖金是行业顶尖水平。他是个矛盾的集合体,让人既畏惧又渴望为他效力。

至于他的私生活,没人敢多说。只有一个喝多了的投资经理,跟她透露了一句:“梁老板喜欢的女人,都一个类型,聪明、漂亮、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他不喜欢温顺的绵羊,他喜欢驯服野马。”

这句话让林月瑶心里一动,既感到一丝希望,又升起一股寒意。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转机突然来了。

那天是周五,她又跑了一天外围采访,身心俱疲地回到自己租住的那个位于中环边上的老公寓。房子不大,一室一厅,但被她收拾得干净温馨。她刚脱下高跟鞋,准备叫个外卖,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喂,你好。”她有气无力地接起。

“请问是《时代财经》的林月瑶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普通话里带着浓重的港式口音,语调冷静。

“我是,请问您是?”林月瑶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是梁先生的助理,Cynthia。我收到了你的邮件。”

林月瑶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Cynthia小姐,您好!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看我的邮件。”

“林小姐,你的采访提纲,梁先生看过了。”Cynthia的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他说,你的功课做得不错,比之前那些只会问八卦的记者专业得多。”

“谢谢,谢谢梁先生的肯定,这是我的荣幸。”她的手心已经全是汗了。

“但是,梁先生最近的行程非常满。他下周要去欧洲,一去就是半个月。所以,他没有时间接受正式的采访。”

林月瑶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不过……”Cynthia话锋一转,“梁先生说,他很欣赏你的执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个周日的上午,他可以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在出发去机场前,跟你随便聊聊。就当是交个朋友。”

幸福来得太突然,林月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可以,我不介意,时间地点是?”

“周日上午十点。地点在陆家嘴的汤臣一品,A栋36楼。你知道地方吧?”

“知道,知道!”林月瑶连声答应。汤臣一品,全中国最顶级的豪宅之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记住,只有一个小时,过时不候。另外,梁先生不喜欢别人带录音设备,也不喜欢拍照。你们就是纯粹的聊天,你能理解吗?”

“明白,请您放心。”

“那就这样。”Cynthia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林月瑶握着手机,愣在原地,足足有半分钟。然后,一股巨大的狂喜席卷了她全身。她成功了!她用自己的专业和韧性,敲开了那扇最坚固的大门,她兴奋地在客厅里跳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尖叫着。

她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雅。苏雅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说:“汤臣一品?他家里?月瑶,你真的要去?”

“去,为什么不去?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沉浸在喜悦中的林月瑶,已经把苏雅之前的警告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是个龙潭虎穴。”

“雅姐,你放心吧。大白天的,他一个公众人物,能把我怎么样?而且Cynthia说了,只是聊天,一个小时。我速战速速决,拿到我想要的料就走。”林月瑶自信满满地说。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好吧……那你自己千万小心。”苏雅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挂了电话,林月瑶开始为周日的会面做准备。她把采访提纲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把最想问的核心问题浓缩到十个以内。然后,她开始考虑自己当天的穿着。不能太职业,那会显得刻意和疏远;也不能太随意,那会显得不尊重。她打开衣柜,反复挑选,最终选定了一件淡蓝色的V领连衣裙。裙子的款式很简洁,但料子是高级的醋酸缎,既显身材又不会过分暴露,V领的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她精致的锁骨,显得优雅又带点小性感。她觉得,这身打扮,配得上汤臣一品的会客厅。

周六晚上,她甚至还去做了个SPA,修了指甲,希望自己能以最完美的状态,去迎接这场决定她职业生涯的“战役”。

她躺在床上,兴奋得久久不能入睡。脑海里反复预演着明天见到梁振邦的场景,想象着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想象着自己将如何用智慧和魅力征服他,拿到第一手的独家猛料。

她以为这是一场狩猎,而她是那个蓄势待发的猎人。她不知道,从她答应去汤臣一品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一步步走进陷阱的猎物。

3

周日上午,天朗气清。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给陆家嘴那些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镀上了一层金边。

林月瑶提前半小时就到了汤臣一品楼下。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对面的滨江大道上找了个长椅坐下,试图平复自己过于激动的心情。她看着眼前这座传说中的豪宅,外立面是低调奢华的香槟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矜贵。门口的保安个个身姿笔挺,眼神锐利,堪比军事基地的哨兵。

她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心跳稍微平稳了一些,才起身走向大门。

报上自己的名字和预约信息后,保安通过对讲机与楼上确认,随即一个穿着西装马甲、戴着白手套的管家模样的人从大堂里迎了出来,恭敬地将她引至专属电梯。

电梯上升时悄无声息,速度却极快。林月瑶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手心又开始冒汗。电梯门打开,是一个独立的玄关,Cynthia正站在那里等她。

Cynthia没有穿职业套装,而是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连体裤,头发梳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脸上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表情。她上下打量了林月瑶一眼,眼神在她的蓝色连衣裙上停留了片刻,嘴角似乎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讥诮。

“林小姐,很准时。”

“Cynthia姐,你好。”林月瑶微笑着伸出手。

Cynthia象征性地和她握了一下,便转身带路:“梁先生在客厅等你。”

穿过一条挂着几幅看不懂的当代艺术画作的走廊,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到近乎奢侈的客厅展现在林月瑶面前。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窗,窗外是无敌的黄浦江景,东方明珠、金茂大厦、环球金融中心……陆家嘴的标志性建筑群仿佛触手可及。客厅的装修是时下最流行的意式极简风,色调以黑白灰为主,线条简洁利落,但每一件家具、每一件摆设都散发着昂贵的气息。整个空间奢华、开阔,却也冷清得没有人气,像一个精心布置的样板间。

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眺望着窗外的江景。他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灰色羊绒家居服,身形保持得很好,完全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和臃肿。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林月瑶的心跳猛然加快。

这就是梁振邦。他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也更有气势。五官算不上英俊,但组合在一起有种独特的男性魅力。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皱纹,非但没有显老,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沧桑和故事感。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审视的笑意,落在她的身上。

“你就是林月瑶小姐?”梁振邦的普通话带着一点点港腔,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的泛音。

“梁先生,您好。我是《时代财经》的记者,林月瑶。”她迎上对方目光,露出了练习过无数次的甜美微笑。

梁振邦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组巨大的白色沙发:“请坐。”

Cynthia适时地端上来两杯水,放在茶几上。是高端品牌斐济的瓶装水,在她面前当场拧开,倒入水晶杯中。这个细节让林月瑶心里稍安,看来对方没有像苏雅说的那样动什么歪脑筋。

“林小姐,你的资料我看了。复旦高材生,年轻有为。”梁振邦在主位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放松,“我很奇怪,像你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选择做记者这么辛苦的行业?”

这个问题出乎林月瑶的意料,她本以为他会直接切入商业话题。她定了定神,回答道:“可能是一种理想主义吧。我觉得文字有力量,记录这个时代,发出自己的声音,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

梁振邦嘴角露出了微笑:“理想主义?理想主义是世上最无用的奢侈品。林小姐,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靠理想驱动的,而是靠资本和欲望。”

他的开场白,充满了居高临下的说教意味,让林月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感觉自己精心准备的那些采访问题,在这种强大的气场面前,显得有些幼稚。

“梁先生的见解很深刻。”她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这也是我今天想向您请教的。您作为华人商界的翘楚,您认为在当前复杂的国际形势下,资本应该如何自处?特别是对于您在内地的布局,是基于怎样的考量?”她试图将话题拉回到自己的专业领域。

梁振邦却没有接招。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目光依旧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游走,那目光像手术刀一样,仿佛要将她的衣服层层剥开,看透她的五脏六腑。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聊天。”他慢悠悠地说,“我看了你的照片,本人比照片上更动人。尤其是这双眼睛,很亮,有股不服输的劲儿。我很喜欢。”

林月瑶的脸颊有些发烫,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将裙摆又往下拽了拽,“梁先生过奖了。”

梁振邦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林小姐,你这么努力地想采访我,是为了所谓的理想,还是为了升职加薪,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想……两者都有吧。”她艰难地承认。

“哈哈……”梁振邦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诚实,我喜欢诚实的女孩子。你看,这样聊天不就轻松多了吗?我们不要谈那些假大空的商业模式、宏观经济,就谈谈我们自己,谈谈人生,不好吗?”

林月瑶感觉自己的节奏已经完全被打乱了。她像一个误入巨人国的小人,每一步都踩在对方设定好的路径上。她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

水是冰的,没有任何味道。

梁振邦说:“林小姐,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知道,外面关于我的传闻很多,肯定没什么好话。他们把我想象成了一只洪水猛兽,对吗?”

林月瑶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其实我没那么可怕。”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孤独和疲惫,“站得越高,朋友就越少。所有人接近你,都是带着目的的。像今天这样,能跟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安安静静地聊聊天,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侈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开始讲述自己的发家史,从在香港的贫民窟长大,到十几岁就出来闯荡社会,做过码头工人,当过股票经纪,九死一生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的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语言极富感染力,时而幽默,时而感慨,时而又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沧桑。

林月瑶不知不觉地被吸引了进去。她发现,抛开那些可怕的传闻,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有着致命的魅力。他成熟、博学、富有,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感,几乎能满足一个年轻女性对成功男性的所有幻想。

她的戒备心,在这样温水煮青蛙般的攻势下,一点点地瓦解。她甚至觉得,苏雅她们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也许,那些传闻都只是竞争对手的恶意中伤?

她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昏沉,眼前的景物也似乎变得有些模糊,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她以为是自己昨晚没睡好,加上今天精神高度紧张所致。

“是不是有点累了?”梁振邦关切地问,“Cynthia,去给林小姐拿条毯子来。”

“不用了,梁先生,我没事……”林月瑶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那股强烈的困意却像潮水般涌来,无法抗拒。她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也开始发软,几乎要从沙发上滑下去。

她最后的意识,是看到梁振邦站起身,缓步向她走来。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温和的、居高临下的微笑,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再也没有丝毫的温度,只剩下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落入陷阱时的冰冷和残忍。

“睡吧。”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恶魔的呢喃,“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

随后,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4

意识是一艘沉船,在漆黑黏稠的海底缓缓上浮。林月瑶的第一个感觉是头痛,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敲过,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紧接着,是身体深处传来的、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和撕裂感,尤其是在双腿之间,火辣辣的,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末梢的剧痛。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那是一面覆盖着高级灰色墙布的天花板,正中央悬挂着一盏造型奇特的意大利设计师吊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烟草、男士古龙水,和一种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腥膻气味。

这不是她的公寓。

记忆的碎片逐渐拼凑,落地窗外的陆家嘴,巨大的白色沙发,梁振邦那张带着微笑的脸,还有那杯冰冷的斐济水……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林月瑶猛地坐起身,身上那床轻薄丝滑的被子顺着光洁的裸背滑落,露出了她光溜溜的身体。她低头一看,喉咙里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呜咽。

她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和被吮吸啃噬过的红印,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仿佛一件被肆意蹂躏过的艺术品。那对她一直引以为傲、挺拔饱满的硕乳上,留下了几个清晰的牙印,乳头被玩弄得破了皮,微微渗着血丝。最让她崩溃的,是自己双腿之间,那里一片狼藉。从穴缝中流落出的黏腻的精液,将肥嫩的阴唇粘连得一塌糊涂,甚至有几缕体毛都纠结得成了团。

而那件她精心挑选的、象征着她骄傲和体面的蓝色连衣裙,早已撕成几块破布,扔在不远处的地毯上。

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她被下药了。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对她做了最残忍的事情。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她想尖叫,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哭,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滑落。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宽敞的卧室里,装修风格和客厅一脉相承,冷硬、奢华、没有人情味。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蔽着,只透进一丝微光,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梁振邦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表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光。他看上去神采奕奕,身后,跟着那个面无表情的Cynt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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