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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记者因为采访而被富商下药迷奸,事后沦为他的母狗,2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5770 ℃

梁振邦走到床边,看着蜷缩在被子里浑身颤抖的林月瑶,像在欣赏一件刚刚得手的战利品。

“醒了?”他的语气平淡,“睡得好吗?”

林月瑶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抬起头,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你这个畜生!”

“畜生?”梁振邦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轻嗤一声,然后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他伸出手,想去触摸她的脸颊。

“别碰我!”林月瑶猛地挥手打开了他的手。

他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脸色沉了下来,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殆尽,变得阴冷。

“林小姐,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梁振邦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捋一下袖口,“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发脾气?”

他向Cynthia使了个眼色。Cynthia会意,从随身的平板电脑里调出几张照片,然后将平板递到林月瑶面前。

林月瑶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为之一滞。

照片上,是她自己。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张大床上,双眼轻闭,面色潮红,身体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偶,摆出各种她清醒时想都不敢想的羞耻姿势。

有一张,她的四肢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到最开,正对着镜头,那片刚刚被开垦过的、红肿的私处被高清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甚至能看到粉嫩的阴唇和内里湿润的褶皱。

有一张,她被翻过身,丰满饱胀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了那条紧致的股缝和那朵羞于见人的菊蕾。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其中几张照片里,梁振邦那张带着胜利者微笑的脸,也出现在了画面里。他或是抓着她的一只硕乳,对着镜头炫耀;或是将自己那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放在她昏睡的脸颊边……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灵魂上。

“你凭什么这么做,这是犯法的!”林月瑶颤抖着嗓音,带着哭腔。

“哼,犯什么法,你自愿送上门的。”梁振邦在她床边坐下,这一次他毫不客气,粗暴地捏住了林月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凭你那点小聪明,就能从我这里挖掘你想要的?你以为你穿着那身衣服,装出一副优雅知性的样子,就能让我高看你一眼?”

他凑到她耳边低语:“我告诉你,从你走进这间房子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什么女记者,你只是一块肉,一块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的肉。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属于我。我想让你张开腿,你就必须张开腿!”

林月瑶双眼逐渐涣散。男人的话像条毒蛇一样钻进耳朵,腐蚀着她的意志。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学着听话。”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起来,隔着被子,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乳房,狠狠地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如果你表现得好,让我满意,这些照片,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敢耍花样,我保证,不出一个小时,很多圈内人都能欣赏到我们林大记者的‘风采’,他们都会看到,你在我的床上是多么淫荡。”

林月瑶的身体僵住了,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她想到了父母那两张苍老的脸,想到了总编老张那精明的眼神,想到了苏雅担忧的面庞。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她的人生将会变成怎样一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看到她眼中的仇火,被一点点浇灭,最终只剩下一片死灰,梁振邦满意地笑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击溃了这匹小野马的心理防线。

他扯掉她身上那层薄薄的被子,将她赤裸的、布满淫痕的胴体完全暴露在自己和Cynthia的眼前。

林月瑶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胸部和下体,却被扑上来的梁振邦一把抓住了两条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往下压倒,被牢牢地禁锢在枕头上。

“看着我。”梁振邦喝道。

他当着女助理的面,分开月瑶颤抖的双腿,从裤裆拉链里掏出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对准了肥软的嫩穴。腰部猛地一沉,没有任何前戏,就粗暴地进入了她娇嫩的玉体。

“啊!”

这一次,林月瑶是有清醒的。她能感受到那根灼热粗大的肉棒是如何蛮横地撬开她穴口,挤入她紧致的阴道里。然后,那根东西开始抽送,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沉,顶到了最里面,像是要攻陷子宫颈口。疼痛和屈辱的感觉将她牢牢地罩住,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身体被耸动的一起一伏,没有挣扎,她知道那毫无用处,只会换来更残忍的对待。她只是睁大着空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吊灯,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林月瑶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解得七零八落的玩偶,灵魂和肉体被剥离了。那个曾经骄傲、自立、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林月瑶,在这一刻,被梁振邦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给彻底摧毁。

更让她感到恶心的是,在这样毫无情感的强暴下,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在剧痛的间隙,泛起了一丝丝微弱的酥麻。那被撞得又酸又胀的阴道深处,仿佛有一个邪恶的开关被打开了,一股股细微的电流涌散浑身每一个角落。

在一个强奸犯的身下起了反应,这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万念俱灰。

梁振邦也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那原本因为紧张和疼痛而紧绷的阴道内壁,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包裹住他粗大的肉棒。

“身体倒是很诚实。”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倒是夹得我这么紧。是不是很爽?被我操得很销魂。”

林月瑶紧紧地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闭着眼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把所有的屈辱、痛苦和身体背叛灵魂的恶心感,都强行咽回肚子里。她知道,她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这个恶魔就会越兴奋。她此刻唯一的武器,就是沉默。

可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梁振邦。对方挺腰挺得愈发凶狠,那根硕大滚烫的阴茎在她紧窄的甬道里使劲地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捣在她的子宫口上,激得她的小腹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痉挛。

“不说话?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梁振邦掐着月瑶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提起来,让她柔软丰满的硕乳随着他耸动的节奏,在空气中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他一只手揽着月瑶的腰,伸出另一只手,沉重地扇在她的臀侧,发出清脆的啪嗒声。

“啊!”林月瑶张开嘴,失口叫了出来,白皙雪嫩的臀边立刻浮现一掌触目的红印。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真的被肏出了快感,竟有些渴望对方更蛮狠的耸顶,渴望那根肉棒在自己肉腔里更火热地摩擦。

梁振邦紧接着就将她翻转过来,摁下她的头,让她趴在床上。月瑶撅高两团丰满诱人的蜜桃臀,被迫以一个最方便男人进入的屈辱姿势,承受着对方从身后的猛烈撞击。

梁振邦抓着她的两瓣屁股,使力将它们掰到最开,让自己的肉棒能更深更沉地插入她的身体。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被她肥软的肉穴吞没,看到两片粉嫩的阴唇是如何被撑开、翻卷,看到那淫靡的体液是如何随着自己每一次的抽插而被带出、飞溅。

这种极致的视觉冲击,让梁振邦兴奋过头。他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撞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直到他自己都有些气喘吁吁。终于,在一声满足而低沉的咆哮中,他将滚烫粘稠的精液狠狠地射入月瑶阴道的最深处。

林月瑶趴在床上,大腿和臀部阵阵颤抖,脸贴在床上不住喘息。那股灼热的液体,就像岩浆一样灌满了自己子宫,在身体里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洗净的烙印。

梁振邦从她身上缓缓抽离,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地挺立了片刻,才逐渐疲软下去。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欣赏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蹂躏后的玉白胴体:美人的脸上泪痕未干,眼神空洞,乌黑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脊背上;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淋,更遍布着他留下的红色掐痕;修长双腿无力地张着,腿心处一片泥泞狼藉,浑浊的白色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红肿的阴道口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这幅凄美又淫荡的画面,让梁振邦心理冒充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一直像个隐形人一样站在旁边的Cynthia,看着老板在床上蹂躏另一个女人,她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流露任何神情。

梁振邦终于站起身,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整理好西装,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簿和一支钢笔,刷刷地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然后利落地撕下来,走到床边,像扔一张废纸一样,扔在了林月瑶那微微起伏的裸背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是五十万,算是给你的辛苦费。以后我会让Cynthia联系你。”

那张轻飘飘的支票落在她的皮肤上。林月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一下,只是用一种死寂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着地板上的某一点。

“看来还没学乖。”梁振邦冷哼一声,对Cynthia说:“把东西给她。”

Cynthia走上前,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情趣用品。有振动棒、肛塞、带着金属链条的乳夹、口球和皮鞭。

“这些东西,你先拿回去,试试怎么用。下次我见你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的学习成果。如果让我不满意,后果,你是知道的。”梁振邦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说完不再看她一眼,带着Cynthia转身走出了卧室。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林月瑶微弱的呼吸声。她趴在床上,任由身体里的污秽液体一点点地流出。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缓缓坐起身,走进那间比她家主卧都要大的浴室,打开花洒,用热水一遍一遍地冲刷身体,皮肤被烫得通红,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想用这种方式把那些身上的肮脏全部洗掉。

可她也知道,有些屈辱,永远也洗不掉了。

沐浴后,她穿上Cynthia提前为她备好的一条黑色连衣裙。她把自己被撕碎的衣物和那张支票,都留在了那间卧室。唯一带走的,是那个装着情趣用品的盒子。

走出汤臣一品的大门,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已经是下午了,她在这个魔窟里待了整整五个小时。街上的行人依旧行色匆匆,一切都和她来时一样,但有些东西已经天翻地覆。

林月瑶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寓,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微信,大部分是苏雅发来的。她没有回,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她想到了报警。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掐灭了。报警?拿什么报?去跟警察说,自己被一个在上海投资了上百亿、被市政府奉为座上宾的港商强奸了?那个梁振邦有最顶级的律师团队,他们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会把她说成一个为了上位主动投怀送抱、事后又敲诈勒索的荡妇。到时候,不光自己会遭受唾弃,父母也会承受很多舆论压力,而那个禽兽依旧受人敬仰。

她斗不过他。在这个权和钱主宰的世界里,她这样的小人物翻不起任何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她颤抖着手,按下了接听键。

“林小姐。”是Cynthia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梁先生已经上飞机了。他让我转告你,他很期待你的‘学习成果’。下周三晚上九点,外滩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别迟到。”

电话干挂断了。

林月瑶握着手机,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为逝去的清白而哭,为被摧毁的人生而哭,也为这个世界的荒谬而哭。

哭声在小小的公寓里回荡,无人听见。

窗外,夜幕降临,上海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张巨大而华丽的网,将这座城市里打工人的命运牢牢地笼罩其中。

5

林月瑶向杂志社请了病假,说自己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

总编老张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在她是骨干的份上,勉强批准了。他在电话那头关心了几句,核心意思还是催问梁振邦的专访到底有没有眉目。林月瑶只能含糊其辞,说梁先生出国了,等他回来再跟进。

她整天拉着窗帘,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不吃不喝,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梁振振邦那张狞笑的脸,和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时那种屈辱的画面。她瘦得很快,几天下来,眼窝深陷,颧骨高耸,整个人像一朵枯萎的花。

苏雅不放心,带着吃的上门来看她。一打开门,看到她那副鬼样子,苏雅吓了一大跳。

“天哪,月瑶,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苏雅把她拉进房间,摸着她冰凉的手,“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那个姓梁的王八蛋对你做了什么?”

林月瑶看着苏雅焦急的脸,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说自己被强奸了,被拍了裸照和视频,被威胁当一个随叫随到的性奴?她不想把自己的好朋友也拖进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里,更不想看到她眼中怜悯的目光。那种目光,对她来说无异于凌迟。

“我没事,苏姐。”她摇了摇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压力太大了,没休息好。”

苏雅显然不信,但看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只是把带来的汤和粥热了,硬逼着她吃下去,又帮她把乱糟糟的房间收拾了一遍,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有事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送走苏雅,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打开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看着里面那些形状各异、冰冷狰狞的器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到卫生间吐了。

她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都扔掉,然后从这二十楼的窗户一跃而下,一了百了。

可是,她不能死。她死了,那些照片指不定会流出,她的父母将会在邻里乡亲的指指点点中度过余生。她不能这么自私,她必须活着,哪怕像狗一样屈辱地活着。

周三晚上,八点半。林月瑶站在华尔道夫酒店的电梯里,手里提着那个盒子,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

她化了浓妆,用厚厚的粉底液和遮瑕膏,遮住了脸上的憔悴和眼底的青黑。涂了鲜艳的正红色口红,来掩盖自己毫无血色的嘴唇。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部,光滑的面料紧紧包裹着丰腴高挑的身体,将胸前那对硕乳和挺翘的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这是她以前绝对不会穿的衣服,风尘气太重。但她知道,梁振邦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自己。

总统套房的门虚掩着,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一股浓郁的雪茄味扑面而来。

梁振邦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穿着一件深紫色的睡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胸口露出一丛浓密的胸毛。他端着一杯酒,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台笔记本。

他看到她,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指向电脑。

林月瑶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过去,看到电脑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正是那天在汤臣一品的主卧室里,他强奸她的全程录像。镜头不知道藏在哪里,角度刁钻又清晰,将她脸上每一个痛苦、屈辱的表情,和身体每一次被迫的迎合与痉挛,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林月瑶身体晃了一下,险些站立不稳。

“拍得不错吧?”梁振邦呷了一口酒,欣赏着她的反应,“我有很多这样的收藏品。不过你放心,你是最特别的一个。”

他关掉电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就要吻她。

林月瑶的身体本能地一僵,胃里又开始翻腾。但她强迫自己忍住了,没有推开他,甚至顺从地地仰起头。

梁振邦有些意外,他松开她,捏着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几天不见,学乖了?”

“梁先生,我……我想通了。”林月瑶垂下眼帘,“我斗不过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您,高抬贵手,不要把那些照片泄露出去,我真的不能在这混不下去……”

这番话,她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遍。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报复。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用最卑微的姿态,来换取一丝喘息的空间。

“这就对了。”梁振邦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像在安抚一只被驯服的宠物,“这才是我喜欢的聪明女孩。”

梁振邦的手贴着她光滑的玉背往下抚摸,在那团饱满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去,把浴室的灯打开。然后把你带来的玩具,一件一件地展示给我看。”

林月瑶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真正的地狱,从今晚才刚刚开始。

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林月瑶在梁振邦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前凸后翘、丰腴白嫩的性感裸体。随后盒子里的东西,被她一一拿了出来。

“先从这个开始。”梁振邦指着那个带着金属铆钉的口球。

林月瑶颤抖着手,将那个球体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绕到脑后,系上了皮带。口球撑得她嘴巴酸痛,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牵出一缕缕银丝,样子狼狈又下贱。

“很好。”梁振邦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现在,跪下。”

林月瑶双膝一软,跪在了冷硬的大理石地面。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镜子,让我看看你这副贱样。”

她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缓缓转过身,背对他,将自己的屁股撅高。从面前巨大的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嘴里塞着口球,像一只等待主人惩罚的母狗。

梁振邦从旁拿起那根小巧的肛塞,挤上大量润滑液,走到她身后,没有任何安抚,就那么对准了她那朵紧致的菊蕾,将那根异物一寸一寸地旋进了她紧窄的后穴。

“嗯……呜……”林月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异物强行撑开、侵入的撕裂痛感和屈辱,让她羞愤欲死,热泪瞬间涌了出来。

“不许动!”梁振邦呵斥道,同时伸出手,在她硕圆软弹的臀瓣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林月瑶的屁股激起一层淫靡的肉浪,那股敏感的冲击差点让她支不出完全趴倒,好在撑住了。

梁振邦又拿出了带着链条的金属乳夹,夹在她胸前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上,然后将链条的另一端,挂在她后颈。这样一来,林月瑶只要稍微一动,乳头就会被链条拉扯。

最后,他拿出了自慰棒,将振动端塞进了她的阴道,另一端则杵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

当月瑶全身挂满了这些“玩具”,像一棵挂满装饰的圣诞树时,梁振邦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一瞬间,强烈的电流和震动从她下体传来。她经不住刺激,扭动身子,乳头立马遭到拉扯,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此时连带着蒂、肛门,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不安地叫嚣。那种陌生的、强烈的痛楚和快感,像决堤的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呜……呜呜……嗯啊……”林月瑶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压抑呻吟,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她想求饶,但嘴被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梁振邦就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在地上挣扎、痉挛。他喜欢看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样子,这让他有种扮演上帝的快感。

酸麻、酥痒、饱胀和疼痛反复席卷着林月瑶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疯了,彻底疯了,居然摆出这么淫荡的姿势被玩得欲仙欲死……在一阵剧烈到极致的抽搐后,她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双眼猛地翻白,爽到魂儿都丢了。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下体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弄得一滩水渍。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虚脱地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高潮余韵而不停颤抖。

梁振邦这才走上前,解开了她嘴上的口球。

一得到解放,林月瑶就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和干呕起来。

“感觉怎么样?”梁振邦用皮鞋鞋尖挑起她的下巴,笑着问,“是不是比你自己用手弄,要刺激得多?”

林月瑶抬起头,满脸潮红,用一双汪着秋水的眸子看着他。

“先到浴缸去,把自个洗干净。”他脚尖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然后到床上来,用嘴好好伺候我。”

6

林月瑶在浴缸里胡乱地清洗了一下,那些性具还挂在她的身上,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她迟疑片刻,还是取了下来,随后什么也不穿地走进卧室。

对方已经躺在了床上,睡袍敞开着,胯下那根曾经给自己带来无尽噩梦的肉棒,此刻半软半硬地耷拉着。

梁振邦冷声道:“还不过来?”

林月瑶爬上床,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跪在他两腿之间,垂着头不敢看他,长发遮住了脸。

“把头抬起来。”

她怯生生地抬起头。

“知道该做什么吧?”梁振邦手握那根有些勃起的粗长肉棒,用它轻轻拍了拍月瑶玉润的脸颊。

林月瑶抿着嘴唇,身体一阵哆嗦。她当然知道。这几天,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发呆和哭泣,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用电脑搜索成人影片。她强迫自己去看那些刺眼的画面,去学习那些女演员是如何取悦男人的。她觉得恶心、反胃,每一次看都有种想死的冲动。但她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活路了,那个恶魔手里拽着的是她的名誉,甚至关乎工作跟前程,无论如何都不敢违逆。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样,俯下头,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试探性舔了一下那根肉棒的顶端。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臊味和尿骚味瞬间蹿进了她的口腔,让她几欲呕吐。但她强忍住了,心像是在滴血,鼓足勇气吞入那根肉乎乎的东西,用自己从影片里学来的技巧,生涩地舔舐起来。

她的动作很僵硬,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青筋虬结的阴茎,惹来梁振邦一阵不满的闷哼。

“没用的东西!”他一把揪住她的秀发,将她的头狠狠往下一按,强迫她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喉咙里。

“啊呜……”那根粗长的肉棒瞬间贯穿了她的喉咙,直抵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她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无比窒息。

“给我好好地口,吸深一点!”他一边粗暴地摁着月瑶的头,一边挺动下身,用阴茎顶弄着女人湿嫩的口腔和喉咙。

对方的霸道让林月瑶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和反抗。她忍着嘴里的腥臭,承受喉咙被撕裂般的刺痛,媚意地吮吸龟头,深深地吞吐棒身,用尽力气去取悦身下男人。她的舌头、嘴唇、口腔内壁和喉咙,都成了梁振邦发泄兽欲的性用品。

渐渐地,那条肉棒在她的口腔里,膨胀、变硬、发烫,最后变成了一根狰狞可怖的凶器。

梁振邦满意地哼了一声,忽然把林月瑶推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今天我们换个新玩法。”他让月瑶转过身来趴在床上,扯过一个枕头塞到她小腹下,把那对本就挺翘的屁股垫得更高。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润滑油,挤了些,抹在自己铁硬的肉棒上和女人的臀缝里。

林月瑶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恐惧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要,梁老板,求求你。那里不行,真的不行……”

“不行?”梁振邦冷笑一声,一巴掌扇到她又圆又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白花花的臀肉上顿时落下清晰的五指印,“在这里,你没资格说不。”

他扶着那根染着润滑液和她口水的湿亮肉棒,对准了那从未有任何男人插入过的肛门,手掰开两团软弹的臀瓣,腰部猛地一沉。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林月瑶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响彻了整个房间。

那是一种超越了她认知极限的剧痛,仿佛身体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她感觉自己的肠道、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下野蛮的贯穿中被捣碎了。

梁振邦咬紧牙关,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喜欢听女人痛苦的惨叫,喜欢看女人因为剧痛而挣扎的凄楚模样。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帝王,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自己的战利品。

他掐着月瑶柔韧的细腰,在她那紧窄到几乎无法抽动的后穴里艰涩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和拔出,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铁杵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搅动。

林月瑶疼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都因为过度用力而翻裂,渗出了鲜血。

“求你……拔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痛……”她哭喊着,哀求着,声音嘶哑而绝望。

可她的求饶,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

“小骚货,大声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财经界的女记者,是怎么被人操翻屁眼的!”梁振邦赤着双目,用手掐紧她的脖子,拼命肏弄她的后庭。

渐渐地,林月瑶不再求饶,也不再哭喊。她像一条被扔在岸上濒死的鱼,无力地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压着自己屁股上肆意抽送。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灵魂仿佛飘离了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身体,冷冷看着这一切。

她看到了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自己,在明亮的办公室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她看到了那个在深夜里,为了一个选题而奋笔疾书的自己,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她看到了那个在父母面前,强装坚强,报喜不报忧的自己,笑容里藏着一丝疲惫和辛酸。

那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过,然后,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

梁振邦大掌死死拧着林月瑶胀鼓鼓的臀肉,腹部和大腿啪啪啪地撞击着她充满弹性的肥臀,他粗长的阴茎几乎撑平了她的直肠。

林月瑶被身后一阵阵的冲击,心尖都在颤抖,她不由地提肛收缩,殊不知这样把梁振邦的那根家伙夹得更紧,爽得他眯起双眼,抽插得更用力。

如此紧窄的肛交,让梁振邦这个淫魔也不能久战,他终于忍不住一个哆嗦,从马眼处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林月瑶的肠道里。

他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从她身上离开,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离开。

林月瑶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一具被玩坏的硅胶娃娃。

梁振邦走到床边,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疼得昏过去了,这才放下心来。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大概有三万多块,随手扔在了她的背上。

“这是给你的小费。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不,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套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月瑶才悠悠转醒。后庭传来火辣的剧痛,以及肠道里那股黏腻的异物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进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嘴唇有些红肿皴裂,眼神空洞得无法聚焦。她的身后,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精液混合成的污秽液体,正顺着她无力并拢的大腿缓缓流下。

她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她没有退开,没有等待水温升高,就这么任由它冲刷着自己脏透的身体。

她知道,从今往后,这样的夜晚,将会成为自己生活的常态。她也知道,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已经彻底敞开,而她,除了闭上眼睛走进去,别无选择。

窗外,是上海外滩璀璨的夜景。江面上游轮的汽笛声,和岸边情侣的欢笑声,隐隐约约地传来。这个世界依旧歌舞升平,繁华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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