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新生其一——狱中最后的月光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1940 ℃

前情提要:

第三日刑罚结束,三春再次被打入大牢,原计划于第四日斩首,但南城青楼老板柳长烟过来将三春买走,供其青楼玩乐。

正文:

三春不断的按摩着自己的乳房,渐渐的开始恢复了知觉

三春盘坐在草垫上,双手轻轻捧起自己饱受摧残的乳房。

她的指尖触到那两团软肉时,起初只有麻木的钝感——乳尖的红肿未消,乳晕周围还残留着乳夹留下的深紫色淤痕。但她没有停,而是用掌心缓缓包裹住它们,以极轻的力道揉按,从根部向乳尖一点点推挤。

​​“呃……”​​

第一阵刺痛袭来时,她咬住了牙。被反复榨取的乳腺像干涸的河床,此刻正被强行唤醒。但随着揉按的持续,麻木的皮肉竟渐渐泛起细微的痒意,像千万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

​​——这是知觉复苏的征兆。​​

她加重力道,指腹碾过乳尖的瞬间,突然触电般弓起腰。

​​“啊……!”​​

一声短促的惊喘脱口而出。

原本死寂的乳尖竟重新变得敏感,甚至在被触碰时泛起一丝诡异的快意。三春盯着自己挺立的乳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狠绝,像濒死的狼舔着染血的獠牙。

​​“原来……还没被玩坏啊。”​​

她故意用指甲刮擦乳孔,看着那处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这不是乳汁,只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却让她眼眶发热。

​​——这具身体,终究还是她的。​​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春猛地抬头。

​​寅时了。​​

她扯过那件素白中衣裹住身体,手指在衣带间灵活地打了个结。布料摩擦乳尖时,那清晰的刺痛感让她无比清醒。

脚边的铜钥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该走了。

老妇人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枯瘦的手指抓紧牢栏,声音压得更低:

​​“那人说了……即便抚巡‘安全’交货……”​​

​​“但众人皆知您的性子……所以到了青楼‘开放’时……”​​

​​“他们会将您双手绑起……防止出‘意外’……”​​

三春的呼吸一滞,指节在阴影中绷得发白。

老妇人偷瞥着她的神色,咽了口唾沫,又补了一句:

​​“他们不怕您抵抗……反而要的就是您挣扎……”​​

​​“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三春的瞳孔骤然收缩。

​​——原来如此。​​

​​——他们不仅要她的身体,还要碾碎她最后一点尊严。​​

​​——让她清醒地、徒劳地反抗,再让无数人围观她的绝望。​​

她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刺向牢房外——

不远处的阴影里,两名狱卒抱刀而立,眼神死死锁在她身上。更远处,隐约可见太医的青色衣角,药箱就搁在脚边,仿佛随时准备冲进来“抢救”。

​​——连寻死的机会都不给。​​

三春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连痛觉都变得模糊。

​​——她终于明白了抚巡的全部算计。​​

​​——先摧毁她的意志,再修复她的身体……​​

​​——不是为了让她屈服,而是为了让她“清醒地”承受接下来的羞辱。​​

隔壁的老妇人见她沉默,颤巍巍地递来半块发霉的饼:

​​“何姑娘……您今日水米未进……”​​

三春盯着那块霉斑遍布的食物,忽然想起自己前几日施舍给他们的白米饭和腊肉。

​​——多么可笑。​​

​​——连“善心”都是被精心设计的囚笼一部分。​​

她缓缓抬手,却在即将碰到饼块时猛地收手,转身走向牢房最暗的角落。

月光被铁窗分割成惨白的格子,照在她半边脸上。

月光像一柄冰冷的银刀,斜斜地刺进牢房。三春仰着头,任由那抹清冷的光划过脸颊——

​​一滴泪无声地坠下,在草席上洇出深色的圆痕。​​

她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逃不掉。​​

​​——死不了。​​

​​——连恨都成了徒劳。​​

隔壁老妇人窸窸窣窣的翻身声传来,带着久病之人特有的滞重。三春望着自己映在墙上的影子——

​​肩颈的线条已经恢复柔美,腰肢在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连指尖都透着养尊处优的莹润。​​

​​——这哪还是那个满身血污的"茶花娘子"?​​

牢房外,狱卒换岗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新来的年轻守卫偷眼往牢里瞥,却在接触到三春目光时慌忙低头,耳根通红。

​​——连羞耻都成了被观赏的风景。​​

她缓缓蜷起膝盖,把脸埋进臂弯。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里,有什么东西从袖口滑落——

​​是那片陶。​​

锋利的边缘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像极了刑台上屠刀的寒芒。三春盯着它看了很久,突然伸手拂开。

​​陶片咕噜噜滚进角落,溅起几星尘埃。​​

老妇人梦呓般的叹息飘过来:"姑娘...睡吧..."

三春闭上眼。

​​——或许该认命了。​​

​​——或许...​​

牢门铁链突然哗啦一响。太医提着药箱躬身进来,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腕把脉。三春没有挣扎,任由那几根冰凉的手指按在脉门上。

"气血渐稳。"太医满意地点头,"明日开始用香汤沐浴。"

他说着掀开药箱,取出一只珐琅小盒。盒盖开启的瞬间,馥郁的玫瑰香弥漫开来。

"润肌膏。"太医挖出一块莹白的膏体,"柳老板特意从西域..."

话未说完,三春突然伸手蘸走那抹香膏,在太医惊愕的目光中,缓缓抹在自己脖颈上。

​​——既然要卖,就卖个高价。​​

月光偏移,照亮她唇边新结的血痂。那抹红艳得刺目,像极了她初入江湖时,簪在鬓角的那朵山茶。

太医仓皇退走后,三春对着虚空轻声呢喃:

"我认..."

尾音消散在潮湿的夜风里。

太医的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剖开她最后的执念——

​​“那三日的刑罚……自始至终都是抚巡一个人的自娱自乐……”​​

​​“江湖上都知道您受尽屈辱……但那个‘茶花娘子’在天下人心中早已体面地死去……”​​

​​“没人会记得那三日的屈辱……”​​

她的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笑声嘶哑,像是从破碎的胸腔里硬挤出来的。

​​——原来如此。​​

​​——她死守的尊严,在世人眼中早已立住。​​

​​——她以为的苟且偷生,在天下人心里竟成了“体面的赴死”。​​

隔壁的老妇人见她沉默,颤巍巍地伸出手,隔着牢栏轻轻碰了碰她的衣袖:

​​“何姑娘……老身的儿子……就是因为在江湖上说您‘宁死不屈’……才被抚巡打入大牢的……”​​

​​“抚巡想让天下人记住您是个‘淫乱之妇’……可江湖人……心里都清楚……”​​

三春缓缓抬头,月光透过铁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她忽然想起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江湖同道——

​​他们或许知道她被刑讯的细节,知道她被卖入青楼的命运……​​

​​但他们记住的,永远是那个执剑而立、宁折不弯的“茶花娘子”。​​

​​——而她苦苦坚守的“尊严”,早已在世人心中定格。​​

太医见她神色松动,轻叹一声,从药箱里取出一盒香膏:

​​“柳老板虽买下您……但江湖人不会当真去‘体验’……”​​

​​“他们只会说……‘茶花娘子’至死未屈……”​​

​​“而您……只需活着……”​​

三春盯着那盒香膏,忽然笑了。

她伸手接过,指尖蘸了一点,轻轻抹在手腕上——那里曾经满是自残的疤痕,如今光滑如初。

​​——既然天下人早已替她“体面”……​​

​​——她又何必执着于这副躯壳的遭遇?​​

月光偏移,牢房外传来更鼓声——

​​三更了。​​

​​——该“赴死”的人早已死去。​​

​​——而活着的,不过是一具皮囊。​​

她缓缓闭眼,唇角却浮起一丝释然的笑。

​​——那就……如他们所愿吧。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铁窗洒进牢房时,三春已经端坐在草席上,脊背挺得笔直。

​​——像一柄入鞘的剑。​​

狱卒送来早膳时,她破天荒地主动开口:

​​“劳烦,多添两碗粥。”​​

声音清凌凌的,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江湖上策马扬鞭时的语调。

狱卒愣了一瞬,随即嗤笑着多扔进来两个粗陶碗。三春接得稳当,连一滴粥都没洒出来。

隔壁的老妇人颤巍巍接过粥碗时,浑浊的眼里突然滚下泪来:“何姑娘,你这手…...”

三春垂眸看着自己执勺的手——

​​指节修长,腕骨秀致,虎口处曾经厚厚的剑茧被药膏软化,倒显出几分闺秀般的细腻。​​

​​——不像侠女的手了。​​

​​——但也无所谓了。​​

她舀了勺蜂蜜仔细拌进老妇人的粥里,忽然想起从前在山寨时,也是这样给受伤的弟兄们调药。

​​——原来施与受,本就没有分别。​​

到了晚间歇息时,三春甚至主动向狱卒讨要了​​新汲的井水​​。

​​——不是温热的。​​

​​——是带着初春寒意的、清冽的井水。​​

她解开衣衫的动作很慢,却不再有丝毫犹豫。月光透过牢窗照在她身上,将那些曾经布满伤痕的肌肤镀上一层银辉——

​​肩颈的线条如白鹤引吭,腰肢在月光下像一弯新磨的玉弓,连脚踝没入阴影的弧度都透着从容。​​

隔壁年轻的女囚偷眼瞧着,突然小声说:“何姑娘…...你真好看。”

三春拧帕子的手顿了顿,水珠顺着小臂滚落。

​​——有多久没听过这样的评价了?​​

​​——不是“茶花娘子武功盖世”,不是“女侠义薄云天”…...​​

​​——仅仅是,“好看”。​​

她忽然轻笑出声,将帕子拧成一股,哗啦一声浸回水里。水花溅在脸上,凉丝丝的,竟让她想起十六岁那年,在终南山瀑布下练剑时扑面的水雾。

​​——原来活着,本就是件痛快事。​​

牢房外,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走过,瞥见这一幕时猛地刹住脚步。

三春正仰着头擦拭脖颈,喉间那颗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惊心。察觉到视线,她侧脸望来——

目光清亮如雪夜星子,哪有半分将死之人的浑浊?

太医手中的珐琅药盒“当啷”落地。

​​——这哪还是那个满身戾气的囚徒?​​

​​——分明是…...​​

三春已经收回目光,正专心致志地绞干长发。乌黑的发丝在她指间流淌,像一匹上好的墨绸。

窗外更鼓敲了三下。

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师父在月下对她说的那句话——

​​“剑客的体面,从来不在剑上。”​​

​​——而在心里。

“很好,送丝绸袍,还有这个”柳老板手下送来一身名贵的丝绸袍,还有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肛楔,以名贵的宝石为主体,后面系着一个金子打造的铃铛“明日,所有都穿好,我来带你走”

第三日清晨,牢房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柳老板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站在牢门前,他穿着锦缎长袍,腰间挂着一串金算盘,手指上戴着的翡翠扳指在晨光中泛着油腻的光泽。

"何姑娘,"他眯着眼打量三春,声音里带着商人特有的圆滑,"这几日调养得不错。"

三春静静立在牢房中央,身上还是那件素白囚衣,但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风雪中不折的梅。

柳老板忽然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猛地抓住她的衣襟——

"嘶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刺耳。三春的手几乎是本能地搭上他的手腕,却在即将发力时停住了。

​​——她想起了老妇人的话。​​

​​——想起了那些在世人心中早已"体面死去"的茶花娘子。​​

柳老板狞笑着用力一扯,那件单薄的囚衣顿时四分五裂,连肚兜的系带都被扯断。三春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两点樱红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她别过脸去,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暴起反抗,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被剥去外衣的玉雕。

​​——原来放下"侠女"的身份后,她也会像个普通姑娘一样羞耻。​​

柳老板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伸出肥厚的手掌,朝那挺立的乳尖抓去——

三春的手臂突然一横,恰到好处地挡在胸前。这个动作不带丝毫杀气,却透着不容侵犯的坚决。

"好!好得很!"柳老板不怒反笑,拍着手后退两步,"就是要这个劲儿!"

他朝身后一挥手,两个保镖立刻捧上一个檀木托盘。

​​——一件绛红色的丝绸长袍,绣着暗金色的缠枝牡丹。​​

​​——还有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三春的瞳孔猛地收缩。

​​——肛楔。​​

以整块鸽血红宝石雕琢而成的主体,在晨光中泛着血一般的光泽。后面系着的纯金铃铛不过指甲盖大小,却精致得令人心惊。

"明日辰时,"柳老板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戴上这个,我来接你。"

他的目光在她赤裸的上身流连片刻,突然凑到她耳边低语:"知道为什么用红宝石吗?"

"——因为它最衬你现在的肤色。"

三春依旧沉默,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

柳老板大笑着转身离去,金铃铛在托盘上叮当作响,像极了刑场上刽子手试刀的声响。

牢门重新锁上后,三春缓缓蹲下,捡起地上破碎的衣衫。她的动作很慢,仿佛每个关节都生了锈。

隔壁的老妇人颤巍巍递过来一块粗布:"姑娘......"

三春摇摇头,却突然发现自己在笑。

​​——多讽刺啊。​​

​​——世人眼中"体面死去"的侠女,明日就要戴着金铃铛被卖进青楼。​​

她伸手抚过那件丝绸长袍,触感柔滑得像情人的手。

​​——可那又怎样?​​

​​——茶花娘子已死。​​

​​——活着的,不过是具会呼吸的皮囊。​​

小说相关章节:何三春后传系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