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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窝里的金凤凰,3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7340 ℃

关键时候还狂热的方主任先站了出来。他几乎是扑向讲台边,从校长手里“接”过麦克风,眼睛如同探照灯般锁定潘珂那紫黑的屁股。“潘…潘珂同学!作为一名教务工作者,我对潘老师的‘深度唤醒疗法’非常感兴趣!尤其…呃…是‘疗程’执行过程中的身体反应参数!你能不能…详细回忆并描述一下!当你趴着接收这种‘高强度矫正’时,你的臀部肌肉,经历了怎样的…呃…动态变化?比如…从皮肤紧绷、到肌肉本能收缩、再到最终…呃…松弛无力的具体过程和时间节点?期间主要的感受是什么?羞愧?后悔?还是真的…像你父亲说的那样,感到了‘净化’和‘恩泽’?”,他的语气竭力维持着探究学术的姿态,但声音里抑制不住的黏腻的目光,却出卖了他作为窥探者的变态满足感。

台下有人嘴角开始不自然地抽搐。把当众剥光暴打屁股美化成“恩泽”,还要求受害者“客观坦白”!这问题比鞭子还毒。

潘珂趴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那空洞的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濒死般的屈辱火星。她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像缺氧的鱼。她不想说。一个字都不想。她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哪怕立刻死掉。

那声熟悉的、如同催命符般的地狱低音炮再次响起—“咳嗯!”潘大海的警告清晰无比。

潘珂的身体瞬间僵硬。几秒钟死一般的寂静后,,那点微弱的抵抗瞬间熄灭。她那如同砂纸摩擦石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毫无情绪地从臂弯里渗出:

“谢…谢谢爸爸的教育…疼…很疼,开始…皮绷紧…像要裂开,每一鞭下去…肉…绞死一样…缩着想躲…躲不掉…”,声音微弱得几乎被台下的议论声淹没,“打…打到一百…还是一百五十…记不清了…肉就木了…软了…热透了…里面撕开了…感觉要烂……后来…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就被抽散了……就像…就像抽掉垃圾一样!爸…潘老师打一下…就像…凿进去一个记号…告诫我…要专心…不能懒…一懒…屁股就要开花…”,字字句句,都是对自己的凌迟,也是对方主任病态好奇心的献祭,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像在背诵一篇不记得作者的课文。

“深刻!非常深刻的体悟!这完全符合教育学中的负面强化与长期记忆构建理论”,方主任满意地点点头,眼神发亮,带着一种“验证真理”的欣慰。他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潘珂屁股外围一处红肿发紫的边缘!

“嘶…”,潘珂发出一声极压抑的倒吸气。

“嗯,”方主任如同获得真传的信徒,“皮下的反应很真实,张力很大。”他推了下眼镜,像是在实验室检测标本,这才心满意足地对着话筒说:“感谢潘珂同学真诚的分享!非常有价值!这种由极度抵抗到无力承受的肌体崩解过程,正是‘深度唤醒疗法’核心效力区!肌肉记忆!痛到麻木!烂到新生!潘老师!这完全是可量化的高效能啊!印证了‘痛感阈值突破与杂质清除率正相关’的教育理论啊!这…这案例太好了!值得推广!我得记下来写篇论文!大家掌声!”

他竟然率先鼓起掌来。台下也应和着,主要是那些对潘大海“教育理念”已经产生迷幻信任的家长。

方主任还没下台,一个穿着碎花棉袄、胖墩墩的中年妇女,被旁边几个同样表情麻木的妇女怂恿着,带着一种混合了好奇和迷信的复杂情绪,也局促地走了上来。她不敢靠得太近,离桌子两三米远就停住了,目光死死黏在潘珂那“巨大成功”的臀部上。

“那个…潘同学…”她声音有点抖,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俺…俺就想问问,你这…这么厉害的屁股,”她咽了口唾沫,“最多…最多一次挨了多少下屁股板子啊?打完得…得趴几天才能再学习?给阿姨说说…”

趴在桌上的潘珂,头侧在一边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极其难为情,又似乎是痛的麻木。

“记…记不清了…”

“说清楚!老实回答!”潘大海一声断喝,像雷劈了下来。

潘珂身体又是一哆嗦。

“三百八十三下…打…打烂了,烂成肉酱了!趴…趴了一个月…趴着看书…”

“三百八十三啊!老天爷!”胖女人惊得捂住了嘴,随即眼睛放出光来,“真、真结实!这才是成材料的命道!”,她搓着手,眼神越发贪婪地盯着那屁股,像是虔诚的信徒看到了开光的圣物。“那个…那个潘师傅,大侄女…”,她鼓起勇气,转向潘大海,脸上堆满了近乎谄媚的笑,“俺家丫头明年就高三了…能不能…让俺轻轻摸一摸潘同学这…这金贵的屁股?沾沾…沾沾清华大学的贵气、福气?俺回去也照这个打…啊不,按这个路子教!保准她也…她也能开窍!”

潘大海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居然浮现出一种“有识货的”欣慰表情!他大手豪爽地一挥,声音洪亮地响彻全场:“可以!没问题!教育嘛,分享经验是应该的!这就是我的教育口碑!摸!好好摸摸!这就是标准!这就是样板!让大家都沾沾这‘贵气’!看看什么叫‘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结出的果子!这丫头片子能被清华录取,能挨下老子这么多教育,这屁股,那肯定是沾了文曲星的气运和老子管教的血脉之力!摸!随便摸!沾沾喜气,回家管孙子更有劲!”

胖女人得了圣旨,喜出望外!她立刻冲到桌前,粗糙带着茧子的手掌带着一股热气和汗味,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某种狂热朝圣般的心跳,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潘珂那肿胀裂口、渗着亮晶晶体液的左臀瓣上!还用力揉搓、拍打了几下!感受那皮肤的灼热、肿胀弹手的诡异触感和底下硬块般的伤肿组织!

“哎呦!这手感!这厚实!这伤筋动骨的劲儿!贵气!真真儿的贵气!”她激动得声音都抖了,仿佛摸到了清华的录取通知书,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好闺女!谢谢清华状元赐福俺家孙子…”

潘珂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绷紧到极限,如同上紧的发条。但她没有动,也没有再出声,只是死死攥紧了拳,指甲再次掐破了掌心。

胖子女人心满意足、一脸荣光地下台了,如同朝圣归来。她这一举动,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台下的混乱,瞬间升级!

“让俺也摸摸!”

“俺家小子也要考大学!”

“挤啥挤!排队!都有份沾贵气!”

几个穿着各色廉价衣衫的中年妇女,甚至顾不上之前的恐惧和那浓烈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朝着讲台上涌!他们像抢购打折猪肉一样冲上去!无数双粗糙的、汗津津的手,带着不同力道和目的,伸向了课桌上那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如同贡品般的赤裸女孩!

一只手猛地抓捏右边的臀瓣。

另一只大手狠拍臀峰,发出沉闷响声。

“让我摸摸那针眼!听说刻心里了!”

潘珂的身体在无数双手的抓捏、揉搓、抠探下剧烈颤抖起来!她像海浪中一片无法自控的叶子,羞辱和痛苦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但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抽泣,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砸落在冰冷肮脏的桌面上。

潘大海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对这场面满意至极。方主任更是殷勤地开始维持摸臀秩序,脸上洋溢着一种“教育成果博览会讲解员”的自得,仿佛潘珂的屁股是什么包治百学不好的神物!

直到所有家长都下了台,潘大海还是没有消停的意思。一位年轻的、戴着黑框眼镜、脸色苍白如纸的女教师也走了上去。她紧抿着嘴唇,手指死死捏着裙角。她能感觉到旁边潘大海那如同实质的目光,也能感受到全场压抑的恐惧氛围。她没有看方主任递来的麦克风,只是盯着讲台上那如同祭品的人体轮廓,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自己也难以置信的颤抖,鼓起毕生勇气:

“潘…潘同学…我是…高一的生物老师…我…我想问…”,她深吸一口气,似乎要面对一个令她作呕的难题,“你的臀部…那些被反复抽打后形成的…新旧疤痕组织和深层肌肉的粘连…在…在坐硬板凳或者…或者弯腰系鞋带时…会不会…传导出额外的…痛…痛觉信号……影响到……听课的注意力?”

这个问题里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悲悯和几乎被压垮的理性挣扎。与之前赤裸裸的窥探或荒谬的询问截然不同。

潘大海发出一声极其轻蔑、如同驱赶苍蝇般的鼻音“哼!”,眼神带着对“问题太幼稚”的嫌弃。大家显然对这种“关心痛不痛”而不是关注“教不教育好”的问题毫无兴趣。

女教师等待了十几秒,没有等到任何回应,她眼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芒也熄灭了。她木然地对着讲台方向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退回到阴影里。她问了这个会场唯一接近人性边缘的问题,却如同投向深渊的石子,没有惊起一丝涟漪。

但最混乱的高潮,是那几个早就蠢蠢欲动的刺头男生带来的。“让开点让开点!”长毛、眼镜、刺头,还有另外两三个流里流气的高中生,他们像一群扑向腐烂果实的乌鸦。一窝蜂地挤上了舞台最前面。他们带着青春期特有的、裹挟着旺盛扭曲好奇心和恶意,把潘珂围在了课桌旁。这几双眼睛,带着青春期特有的、不加掩饰的贪婪、下流和残忍,肆无忌惮地扫描着潘珂裸露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毫不意外地聚焦在她被迫岔开的私逼处。

长毛指着潘珂高高撅起的屁股,笑嘻嘻地率先发难:“师姐!请教你个…比较私人的学习问题!嘿嘿…你看你这屁股,挨了这么多下还这么大这么翘,我们这些后进生吧,就是屁股太瘪太柴了!这会不会影响学习气运啊?是不是被打大的?越打越大越爱学?” 旁边几人也发出“嘿嘿嘿”的哄笑。

潘珂的身体在桌面又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几道炙热、肮脏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刮擦。但她无力反抗,更无处可逃。那声熟悉的、带着警告意味的咳嗽声如约而至。她只能认命般地用低如蚊蚋的声音破碎地说道:

“天…天生的…小时候…就这样……”

“只是被打之后…变得…更厚了…可能是…肿的…里面都是知识…”

她试图解释生理现象,但声音淹没在哄笑里。

“哦哦!天生好屁股!再加上科学训练!双管齐下!”眼镜男一副“我懂了”的表情,“那我们这种天生的怎么办?是不是也得加强锻炼?”

“那就赶紧行动起来呗!”,刺头男嘿嘿笑着,眼里闪着猥琐的光,声音不大却能让围观的几个人听见,“我们也得‘沾沾’这位清华大学姐的‘核心学习气场’!” 他说着,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不是按那些家长那样小心翼翼地摸“幸运臀峰”,而是带着下流的欲望,直接摸向了潘珂双腿间那被教鞭反复抽打过的私逼处!

“啊!”,潘珂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弹撞课桌,却因为被按住而徒劳无功。那只肮脏的手粗暴地覆盖在那片红肿、毛发杂乱的私密上,甚至还用力按压了几下湿漉漉的地方!

“草!有点烫!还湿着呢!”刺头一惊一乍地喊。他的手粗鲁地直接盖在潘珂那红肿灼热的耻丘私处上,整个手掌揉搓挤压!

“卧槽!毛还挺硬!稀稀拉拉的…”,眼镜男的手也猥琐地伸了过去,揪住几根汗湿后粘在一起的阴毛,用力拽了拽!

“让我摸摸那个窟窿眼儿!沾沾清华仙气从哪儿发源的!”长毛胆子更大,趁着混乱,挤开两人,竟然把手强行探进了潘珂因为剧痛而本能夹紧、却因肿胀无法完全闭合的臀缝深处!他的手指粗暴地按压到那个红肿焦黑、边缘还粘着脓液的可怕伤口,甚至还用指尖恶意地在那焦糊的边缘抠捻了一下。

“哎哟卧槽!烫糊糊黏答答的!跟烤肉粘锅铲似的!这就是‘清华印记’?”,长毛的手指在那可怕的创口附近摸索、点戳,如同在触碰一个怪诞的战利品,然后发出令人作呕的惊叹!

这已经不再是“沾喜气”,而是赤裸裸的、群体的、建立在彻底摧毁他人尊严基础上的猥亵和施暴!有老师愤怒地想冲上来,却被疯狂的围观气氛和潘大海那冰冷的默许目光给无形地挡住了脚步。台下的反应极其分裂:有愤怒尖叫捂脸不敢看的女生;有麻木不仁觉得“沾喜气就该这样”的家长;还有几个后排的男生在起哄吹口哨:“插深点!”“拍照!拍照直播啊!”,但更多的人则呆若木鸡,被这荒诞恐怖的一幕彻底镇住,如同观看一场失控的、野蛮的献祭狂欢。

潘珂彻底崩溃了!她趴在那冰冷的课桌上,身体像被千万只毒虫啃噬,尤其是臀缝深处那个被手指粗暴侵入的烟头烫伤处,传来无法言喻的痛苦!但比肉体更痛的是灵魂被当众扒光、被肆意舔舐玩弄的巨大屈辱!眼泪已经流尽,只剩下干涸眼眶中那点彻底焚毁后的灰烬般的死寂与麻木。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了慢动作的、黏稠的、无声的血色地狱。

潘大海看着眼前这混乱、下流又带着一种诡异生命力的场面,非但没有制止,反而觉得这正是他教育理念深入人心的铁证!他清了清嗓子,重新接过话筒,声音再次响彻整个如同炼狱游乐场般的大会堂:“看见没!各位家长!这就是成果!这就是威望!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女人嘛—包括家里的!还有外面那些—都是些头发长、见识短的玩意儿!脑子不清醒!骨头太轻!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

他叉着腰,声音充满了父系权威的狂傲和不容置喙:

“在我家里!规矩大于天!别说这小丫头!就是她娘,做得不对!该打也得打!打得轻了还不行!就得让她疼进骨子里!怕到心缝里!不打服了?她能老老实实洗衣做饭伺候人?不打规矩了?闺女能考上清华?”

潘大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弥漫着混猥琐笑声的会场上空回荡:“打!往死里打!打到她们心服口服!打到她们走路屁股都带着规矩颤悠!这!才叫老祖宗传下来的真道理!这!才有和谐社会!长治久安!清华北大!那都是这样…打出来的康庄大道!”

他像一个荒谬恐怖国的开国君,站在布满伤痕、被猥亵、被围观、如同待宰祭品般的女儿旁边,发出了这场荒诞绝伦、令人作呕的“教育经验交流会”的最终宣言。

几个刺头男生还在对瘫软如泥的潘珂做着更难以启齿的探索。方主任在一旁眼神炽热地试图“制止”那些过分的行为以维持秩序,实则趁机也摸了上去。

仅存一点良知的王校长觉得不能再闹下去了,声嘶力竭地、几乎是吼出来:“好!好!感谢…感谢各位家长老师的踊跃提问!这…这次极其成功、极其深刻的…呃…实践经验交流暨成果研讨会…就…到此圆满结束!”,他顿了顿,“再次…再次感谢潘老师!无私的…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感谢…潘珂同学生动的…呃…示范!散会!请大家…有序退场!”

这命令像一道开关,释放了会场累积如山般的压抑。许多人几乎是逃也似的涌向出口,但居然还有在欢呼,在交流,没有急促杂乱的脚步声、没有下楼的推搡声。真的是有序“离场”。

潘大海不屑地瞥了一眼慌忙去指挥疏散的王校长,鼻子里再发出一声冷哼。他低头看了一眼课桌上彻底昏死过去的女儿,脸上毫无波澜,只有一丝任务完成的不耐烦。他脱下那件也沾染了污渍的西装外套,随意地覆盖在女儿的屁股,准备离开这片属于他的胜利战场,礼台下方已经有人几个家长等着和他讨论“臀模定制事宜。”

就在这时,一个胖硕的身影逆略显吃力和庄重地走上了还弥漫着硝烟的舞台。是张局长。他额头、脖子上全是黏腻的汗,脸色依然惨白,但此刻眼中却闪动着一丝奇异的光芒,一种介于惊惧、恶心与…猎奇兴奋之间的微妙情绪。

他无视了一旁紧张搓手的王校长,也无视了还在昏迷的潘珂。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紧紧锁定了讲桌脚下—那里,扔着一团揉在一起的、不起眼的的浅色棉质内裤。

正是潘珂一开始在受强迫脱衣时,踢到一旁角落的那件贴身衣物!不知何时,被拥挤踩踏的人群踢到了讲桌下面。

张局长屏住了呼吸。他小心翼翼地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副白色的塑料长柄镊子,他如履薄冰般弯下腰,极其谨慎地、仿佛在处理一件稀世珍宝或放射性物质般,用镊子尖端夹起了那团肮脏破败的内裤。他甚至不敢用手去碰触。

夹起后,他仔细地审视着。布料上干涸的汗渍一切都清晰可见。他肥胖的脸上竟然掠过一丝庄严而神圣的表情!

王校长凑过来,声音发虚:“张…张局?这…”他看着局长如同考古学家发现稀世文物般对待那团污秽之物,完全懵了。

张局长抬起头,环顾了一下空旷狼藉的会场,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掌握重大机密的郑重,对王校长和旁边一个因惊吓过度忘了关镜头的记者说:“这…这可是无比珍贵的…一手教育实践…原始物证啊!” ,他掂量了一下镊子上那团小小的破布,眼神放光,“它承载了最直接的教育干预…呃…印记!对研究教育学、心理创伤学、青少年身体承受力极限…具有不可估量的标本价值!”

他小心翼翼地、像捧着圣物般,从旁边一个还剩下的会议资料袋里,抽出一个干净的大号牛皮纸信封。然后,他用镊子万分谨慎地将那团内裤塞了进去。

“王校长,” 他拉紧信封封口,声音恢复了局长的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回头…把潘同学在校期间的所有成绩单、体检报告…特别是…呃…臀围尺寸历年变化图!给我整理一份,最详细的那种!送到局里来!局里准备设立一个…‘特殊教育干预成果研究专项办公室’……潘老师这套方法……非常有推广潜力……需要扎实的…物证链支撑!这,” 他宝贝地拍了拍装着内裤的档案袋,“就是核心证物!历史的见证!”

说完,他如同怀揣着国家机密般,挺直了腰板,小心翼翼地将那沉重的档案袋珍而重之地抱在胸口,看也没看桌上那个被遗弃的、“教育成果”活体来源一眼,迈着沉重却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庄严肃穆地走下了舞台,消失在人去楼空的阴影里。

冰冷的铁制校门在昏暗暮色中显得格外沉重。喧嚣散尽后的寂静并不安宁,反而像一张绷紧的弓弦,压抑着某种一触即发的疯狂余烬。

一个短发女生此刻被她的父亲,一个干瘦黝黑、眼睛通红的汉子,死死地按在自己穿着油腻工裤的大腿上。她拼命挣扎、哭喊,书包甩在一边,书包带断了一根。“放开我!爸!我不是潘珂!我没有不学好!!”

“闭嘴!”,她父亲的声音嘶哑而粗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在执行某个至高无上的指令,“人家清华大学的爹!亲爹!都能当着几百人的面这么教!我管自己闺女怎么了?!看了那么好的‘示范’,你还敢顶嘴?!不打服了你,你明天就能学坏!”,他铁钳般的手根本无视女儿的哭求,在她雪白单薄的臀瓣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痕!

就在几米开外,几乎是在复制粘贴。马尾女生此刻也正面临着同样的耻辱命运。她的母亲,一个穿着碎花短袖、平日里看着温和寡言的女人,此刻脸红脖子粗,用力把女儿压在自己肉墩墩的大腿面上。

“让你乱说话!让你看!那是你能看的吗?”,母亲的声音尖利,带着一种被“教育”点燃的愤怒,“你看人家爹打闺女,是让你学点规矩!你倒好,跟着乱叫!没出息!不学好!潘老师说得对,就是欠管教!”,连珠炮般的巴掌带着风声,毫无保留地落在女儿那微微发育、尚未丰腴的臀肉上。马尾女生却没有哭喊,只是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弹跳了几下,就被母亲更重的巴掌狠狠压下。她她知道,挣扎是无用的,哭喊只能换来更暴戾的对待。这份绝望的认知,如同冰冷的毒藤,瞬间缠死了她所有的反抗力量。她像一件失去灵魂的包袱,任由母亲的巴掌在光裸的屁股上印上耻辱的红印,身体只剩下本能的、细微的颤抖。

几个还没完全走远的家长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他们的脸上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果不其然”的了然和“早该如此”的认同。

“瞧瞧,这两家动手挺快的,‘清华经验’学以致用!”

“打得好!闺女就得从小规矩!不打哪儿能记得住?”

“啧…不过这巴掌不够劲,回去得备根棍子…照着潘老师的标准来!”

低语声在暮色中飘散,如同夜行动物在洞穴里的嘶鸣。

远处教学楼某个漆黑窗口的阴影里,王校长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窗户玻璃。他看着校门口那两幕残酷的“续集”,冷汗浸透了衬衫。他想起散会后自己办公室抽屉里那条偷偷藏起来的、崭新的、据说弹性极佳的“专用教鞭”—那是方主任下午无比虔诚地、带着“继承遗志”般的热切塞给他的“潘老师同款”。他胃里一阵翻搅。白天潘珂被烟头烫出焦糊气味的臀缝、那团被张局长像圣物般装走的肮脏内裤景象、台下家长们狂热麻木眼神…都如同鬼魅般涌入脑海。

这时,他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突兀地亮起,幽幽蓝光照亮他惨白汗湿的脸。是一条简短的信息。发信人:刘主任。

信息只有两个字:

**“辞了。”**

手机刚熄屏没过几分钟,学校工作群里,一条由校长办公室秘书代发的通知,又像一串冰冷的弹幕,滚了上来:

**【紧急通知】**

**接上级精神及学校最新管理要求,为净化校园育人环境,保障师生身心健康,自即日起,安丘县一中校园全域(包括教室、办公室、操场、食堂、宿舍楼、体育馆等所有场所)实施全面禁烟!禁止携带任何形式易燃品进入校园!请全体师生、教职员工(含临时工)严格遵守!教导处将组织巡查小组进行专项检查!违规者,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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