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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窝里的金凤凰,2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8060 ℃

胸罩滑落。

台下,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里,发出了一声极力压抑却还是没压住的、极短促的、像是岔气般的嗤笑。

荒诞炸弹,此刻无声引爆。

潘珂的身体终于完全暴露在聚光灯和白惨惨的冬日阳光下,毫无遮蔽。她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像一张蒙了层惨白皮肤的搓衣板。而与她上身这瘦骨嶙峋的身躯形成对比,正是她那高高肿起、紫黑发亮、布满了重叠鞭痕和裂口的臀部。它像一个被疯狂吹气后畸形胀大的气球,突兀地、触目惊心地缀在这具伤痕累累身体的末端,形成一种极其怪异、极其扭曲的景象—上半身贫瘠得像块干涸的盐碱地,臀部却丰硕得如同熟透后被暴力捣烂的果实。

她一手下意识地挡在下腹前,试图遮挡那唯一的、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少女私密。另一只手,也无力地覆上了她那同样贫瘠得像俩小笼包似的、略带一点女性特征可言的胸部。因为胸骨清晰可见,那手覆上去,与其说是遮掩,不如说更像是在按着一块毫无起伏的搓板。

她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站着,眼神空洞,像一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刚出土的、伤痕累累的苍白雕像。没有哭,也没有任何抗议,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彻底放弃的麻木。

阳光穿过高窗,惨白地打在她身上,将那惨烈的对比、骇人的鞭痕描绘得如同地狱绘图。

台下一片死寂。但寂静下面,涌动着各种翻腾的情绪:惊骇、恶心、困惑、猎奇的兴奋、麻木的观望…还有那刚才没压住的、以及还在蠢蠢欲动等着爆发的更多憋笑。

潘大海似乎没察觉这诡异的寂静中蕴含的某些细微的荒诞笑声,反而对自己一手塑造的“教育成果展示”颇为满意。他像个蹩脚的演员,努力维持着“教育家”的威严,大手一挥,对着话筒喊道:“教育,要群策群力!我现在需要两位有责任心的同志!上来帮忙!一起落实后续巩固教育!”

短暂的沉默。

然后,几乎是同时—

坐在前排的教务主任方主任“噌”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饿狼扑食的狂热光芒,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上了礼台!

而讲台边上的王校长,经历了刚才的“洗礼”,那尴尬麻木的表情瞬间被一种献媚式的积极所取代,生怕慢了被人抢了头功似的,也“嗖”一下举高了手,一溜小跑也凑到了潘大海和方主任身边。

三个男人站在台上,风格迥异:潘大海像个沾了血的土匪头子,方主任像个穿着西装红了眼的变态,王校长则像个唯唯诺诺的大肚子伥鬼。

潘大海对这两位“志愿者”的积极主动非常满意,威严地点了点头:“很好!王校长身先士卒,这位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教导主任方主任,觉悟很高!这!才像是搞教育的!”

就在这时,两个学校后勤处的小伙子满头大汗地扛着潘大海要求的东西吃力地爬上了台:一根锃亮的的长教鞭;一大把用红绸布包着的、钢亮崭新的缝衣针包;还有一个巨大的、冒着腾腾热气、里面咕嘟着厚厚盐花浓盐水的大号食堂不锈钢盆!那盆太重太满,盐水满得几乎要溢出来,还没融化的盐粒在滚水里跳着危险的死亡之舞。两个小伙子放下东西,逃也似的跑了。

潘大海拿起那根崭新的、光滑笔直的长教鞭,仿佛在欣赏一件趁手的武器。他指挥道:“来!王校长,方主任,把她的手分开按住!让她两条腿分开,站不稳就蹲着!记住那个教训!”

刚刚还麻木如木偶的潘珂,在方主任带着油腻汗渍的手碰到她胳膊时,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她机械地按照指令,屈辱地摆出姿势:两腿哆哆嗦嗦地勉强分开,因为剧痛无法直立,膝盖弯曲着半蹲。两只手被王校长和方主任一人一臂牢牢控制着,被迫从遮挡身体私处的关键位置拉开,本来附在逼处的手腕被王校长死死箍住,那只覆在胸部的手也被方主任用带着诡异兴奋的力道死死按住腕部!

她几乎完全暴露在高耸的舞台前沿和底下无数双饥渴或惊悸的眼睛前。

“卧槽…脱光了看才明白…”,长毛男盯着她的平板身材和厚实的下身,“原来肉都长腚上了哈哈!”

“怪不得打屁股效果好…‘教育资源’都集中在这儿了嘛!”眼镜男推了推眼镜,一脸“洞察本质”的猥琐。

“挡着有屁用…搓板一样…”

“这下面也没多少毛嘛!”

潘大海浑然不觉台下的窃窃私语和那压抑的哄笑。他握紧了教鞭中部,瞄准的不是腿,不是身上,而是潘珂被迫分开的双腿中间那极其脆弱的、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密区域。

那里,稀疏覆盖着一层细软卷曲、如同初春刚探出头的嫩草般的阴毛,颜色浅淡,在惨白的聚光灯下几乎有些透明,与周围光洁的皮肤形成微弱的界限。这细微的生命迹象,在巨大而无形的暴力挤压下,显得尤其脆弱而无助。“啪!”

第一下,精准地抽打在潘珂双腿根间最上方的三角区域,皮肉与坚韧的金属头接触,发出并不响亮但异常清脆的响动。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赤裸裸指向性的侮辱。那里,正是稀疏毛发生长的地方。

“呃啊—”,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从她喉管里迸出来!她的身体像被强电流击中一样猛跳了一下,原本苍白呆滞的脸瞬间蒙上一层死灰般的煞气,随即又变得灰暗,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崩出几乎要碎裂的痛苦光点。不仅仅是痛,一种极致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电流瞬间走遍全身!她拼命夹紧本就剧痛颤抖的双腿,但王校长和方主任立刻加大了扣住她手腕和按着她肩膀的力量,逼迫她以更屈辱的姿态展开。

“看见没有?”,潘大海完全无视她的反应,反而对着话筒,用一种“布道般”的严肃语气,庄严宣告:,声音像劣质砂轮在摩擦,“这里!这儿冒的草根子!就是心思杂念生出的地方!根儿不净!杂草丛生!心思能干净?!这头一下,斩草!除根!”

“啪!”,第二下让潘珂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抽搐般的颤抖,她的牙齿死死咬着嘴唇,几乎又要崩出血来。她没有再出声,只是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噜声。每一次点触,都像针扎进大脑最羞耻的禁区。

“这种社会上的不良念头、歪风邪气、勾勾搭搭的心思!不能等它露头再掐!就得趁早,对着它的根儿,狠狠地刮!净化心灵!清除杂念!让她们的脑子!干干净净!一门心思!只往学习上钻!” 潘大海边说,边又轻轻地,用教鞭端头再次指了指那个他口中的“耻辱之处”。

神奇的是,潘大海这打着“净化灵魂”旗号的、极尽羞辱的“教育”方式,居然获得了台下不少家长—尤其是男性家长与老师和一些老太太—的赞同点头!

“对!对着那儿‘教育’,有道理!心思纯净了,自然好好学习!”

“潘大海真是明白人!这种地方就是害人精!”

“回去我看也得用这法子‘净化’下我家那个,天天捧着手机傻笑,脑子里肯定不干净!”

“教鞭干净!比他那皮带好!潘老师讲究!”

“要不回去就把她这里的毛都刮了吧!黑乎乎的看着有点膈应!”

“啪!” 第三下紧随其后,稍偏左侧。

潘珂的身体又是一哆嗦,喉咙里“唔唔”声响更剧烈,指甲在自己的掌心抓出了血痕。

眼镜男的脖子伸得老长,推了推眼镜,用一种自以为专业的口吻小声对他旁边的刺头说:“瞧瞧,发育得挺稀疏啊…生物课学过吧,这跟激素有关…”

刺头嗤笑一声,眼神粘在上面撕都撕不下来:“草!毛都没几根就开始琢磨男人了?怪不得她爹要‘净化’!”

长毛男也挤过来,猥琐地笑道:“嘿,稀毛鸟…不知道抽湿了没有…”

刚才那个马尾女生此刻脸色煞白又愤怒,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对着身边的人低声骂道:“禽兽!他们都疯了吗?”

“啪啪啪…”

潘大海的声音成了节奏器:“第四下!抽掉你看闲书的心思!第五下!打散你想花枝招展的念头!第六下!灭了你勾搭异性的歪脑瓜!” 他说一句,挥一次教鞭。

每一次鞭击的落点都略有不同,但都精心覆盖在那片敏感脆弱又被迫暴露的区域的上方或边缘。潘珂的哀鸣已经带上了无法抑制的哭腔,但身体被制住,无法蜷缩躲闪。她的双腿因为持续的剧痛和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着向内合拢的倾向被强行压制。

一个前排穿着花布衫的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盯着那个部位,咂着嘴对她旁边的中年妇女说:“哎哟造孽哦…丫头片子这地方露出来被看了个精光,以后可怎么见人啊…不过也是活该,年纪轻轻心思不正就得教育教育…”

方主任的手心全是黏腻的汗。他死死按着潘珂瘦削的肩膀和那覆胸的手腕,目光却死死锁定在那每一次鞭梢落下的地方。他能清晰地看到潘珂那极其稀薄毛发下的皮肤被抽打后迅速泛起的浅淡红痕,每一次鞭击都让那片区域的肌肉产生本能的、细微的抽搐抖动。他的呼吸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这种近距离观赏暴力与无助的机会,点燃了他心底扭曲的兴奋。

到第十下的时候,被反复抽打的阴阜上方和靠近耻骨的位置,皮肤已经明显红肿起来,那层初萌草地在汗水和反复摩擦蹂躏下,呈现出狼狈和杂乱的形态。每次鞭梢扫过,潘珂整个下身都会猛地痉挛一下,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

第十一下、十二下!鞭势开始向下移动了一些,掠过紧挨着毛发区域下方、大阴唇上方那片更光滑却更娇嫩的皮肤边缘。

“呃啊—!不要!爸—!”潘珂终于憋不住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是极致的羞耻混合着持续钝痛引发的尖叫。

“啪!”,回应她的是更重的第十三下,潘大海厉声道:“还知道羞?!知道羞就别动歪门邪道!打的就是你这份羞耻心!让它牢牢记住这滋味!”

“十四!十五…”潘大海的节奏越来越快,力度也似乎在不自觉加重。教鞭的末端开始接触到更靠下、更接近秘处核心地带的上缘,甚至是刮擦到那因为恐惧和剧痛而本能收缩、试图寻求保护的唇瓣最前端边缘!

这是一种比直接的肉体伤害更令人崩溃的酷刑!潘珂的身体弹跳般挣扎得近乎失控!巨大的绝望淹没了她,生理上的痛苦似乎都被这连续不断、精准指向性羞辱的恐惧所压倒!她开始失声尖叫,声音尖利得几乎能钻透穹顶:“啊—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呜…” ,她的哭喊语无伦次,只剩下最本能的求饶。眼泪、鼻涕、涎水混着汗水彻底糊满了她死灰般的脸。

“够了!”

台下突然爆发出一声失控的嘶喊!马尾女生彻底崩溃了,泪水哗哗流下,指着台上哭喊:“你们都是畜生!放开她!你们有病!都疯了!呜呜呜—” ,她旁边的短发女生死命捂住她的嘴,把她往下按,自己也是泪流满面。

几个后排的年轻女教师忍不住别过脸,低声啜泣。

但许多家长的表情却变得麻木甚至有几分“学到了”的凝重,似乎在用另一种扭曲的方式接受这场“教育”。

“看那丫头片子抖的…看来是真怕了…”

“潘大海下手有分寸,对着要害边上打,又没用力,吓唬作用大…”

“十六!十七!”潘大海对台下的骚动罔若未闻,继续着他的“净化仪式”。他的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连续的、极其聚焦的挥鞭动作似乎比之前抡圆抽打全身更耗费心神。但他眼中的光芒更亮了,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生杀予夺的快感。

第十八下!鞭梢带着风,这次实实在在地掠过了最顶端隆起那柔软脆弱的核心边缘!

“噢!”潘珂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绝人寰的尖叫,身体猛地剧烈向上弹跳,力量之大差点挣脱了方主任和王校长的压制!那种核心敏感区被暴力侵犯的锐痛和无法言喻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没出息的东西!这就吓成这样了?废物!”,他对着话筒鄙夷地骂了一句,“第二十下!给你长长透!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动不该动的念头!废物点心!”

这最后一下,他带着极大的怒气和不耐烦,教鞭不再是抽,而是狠狠用棍尖向下,重重地戳在了那已经红肿不堪的敏感带上方!

“噗嗤—”一声闷响!

潘珂连最后的惨叫都只剩下了气,身体如同烂泥般彻底瘫软下去。如果不是被方主任和王校长死命架着双臂,她就直接砸进到地板上了。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双目紧闭,只从喉咙深处发出间歇性的抽气声。

潘大海仿佛没看到女儿的惨状,甚至没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像扔一块破布一样丢开手里的教鞭,那根曾用于“净化”的教鞭尖端,似乎也沾染了湿气和汗水。他拿出皱巴巴的手帕,用力擦了擦手。满意地看着台下目瞪口呆的表情。

“行了!根儿上的杂念也给它剔了!下一步我们得让她净化心灵,让她刻骨铭心了!”,针包被打开了。几十根在聚光灯下闪着阴冷白芒的钢针露了出来。

潘大海捏起几根针,那银亮的光泽刺人眼目。他走向潘珂,目光对准了她胸前那贫瘠得不值一提的小小隆起,语气像是在布置一项神圣的科研任务:“光打还不够!还得让她把这些教训,刻进骨头缝里!刻进心缝里!这点儿‘小玩意儿,’平时引不起波澜,”,他轻蔑地用针指了指那几乎没什么曲线的胸部,“但关键时刻,能把人心戳得千疮百孔!所以,要想专心读书,就得给它们长个记性—用绣花的针,一点,一点,给它们刺透喽!这叫‘铁杵磨成针’!”

他捏着一根针,没有半分停顿,对着潘珂的左边胸口,那肉团下就是清晰可见的肋骨轮廓—猛地就扎了进去!

“嗤—”

钢针穿透皮肉的细微声音,在死寂的场馆和麦克风的放大下,显得无比清晰而残忍!

“呃啊—!”。潘珂的身体猛地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那是一种不同于鞭打的尖锐刺痛直刺神经!她的惨叫终于再次爆发出来,带着一种破锣般的撕裂感。那根针,有大半截扎进了她的皮肉里,只露出一点点闪亮的针尾!她胸前那点可怜的遮掩被彻底拉开,针尖正微微颤动!

方主任看得热血沸腾,手更用力地抓住她的胳膊,身体微微前倾。王校长咽了口唾沫,闭了下眼,但手上抓人的力道一点没松。

台下那些原本还在窃笑或议论的小痞子们突然安静了不少。那几个前排偷着拍照的手机镜头不由自主地放下了点。

“我操…针…扎奶上了?”

“妈的…看着都疼…”

“这…这算哪门子‘刻进心’?”,这回连短发女生也吓傻了,喃喃地问。马尾女生眼泪都出来了:“疯了…都疯了…”

“嗤…嗤…嗤!”

潘大海的动作快了起来,像一个毫无感情的绣花机器人。一根又一根钢针被他捏起,精准地刺向潘珂那贫瘠可怜的、只有薄薄皮肤的胸脯和锁骨下方的皮肉!每一下都引来潘珂更惨烈的尖叫和徒劳的挣扎!她的上身因为剧痛不停地扭动、向后挺,又被王校长和方主任死死按住向前弯曲。那瘦削得如同竹竿的上身皮肤上,如同雨后春笋般,迅速“长出”了一个个针尾!有的细密地簇拥在一起,有的孤零零耸立,远远看去,她胸前的皮肤活像某种扭曲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贫瘠仙人掌!

那些钢针在她皮肉里产生的是一阵阵持续不断、尖锐难忍的麻痹刺痛感,不像鞭打那般炸烈,但连绵不绝,如同无数只带着毒针的虫子在里面疯狂噬咬,钻心地折磨着她的神经(。她叫得嗓子彻底劈裂,只能发出嗬嗬作响的气音。

恐惧和剧痛终于压过了麻木。

台下的惊叫声四起!尤其是学生们坐的区域,女生们早就被眼前这一串超越想象的恐怖惩罚吓得魂飞魄散,哭声一片,有的甚至直接呕吐起来。

“不要!啊!救命啊!”

“他不是人!老师!老师拦住他啊!”

“我要回家!妈!我害怕!”

刚刚入职的语文老师此刻脸色惨白,死死捂住眼睛,身体筛糠似的抖。

站在门口观望的刘主任远远看着潘珂胸前密密麻麻的针尾,再看看方主任那副死死盯着潘珂胸部、呼吸粗重到脖子上青筋都暴起的模样,一种更深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浑身发冷,牙齿打架。

张局长此刻脸上的汗也顾不上擦了,整张肥脸都在微微抽搐,似乎想站起来,但屁股像被强力胶水粘在了椅子上!

混乱中,王校长的手机在他裤子口袋里嗡嗡震动起来,但他两只手都在发力按着尖叫挣扎的潘珂,根本无法理会。

潘大海终于把最后一根针扎进潘珂右肩上方靠近锁骨的地方。潘珂已经叫得发不出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短促艰难的抽气声,翻着白眼。

潘大海扔下空了的布包,像是完成了某项重大工程,拍了拍手上的不存在的灰。“这叫‘清心静气针’,专治浮躁!心不净,就给她扎透了、扎烂喽,心思不就沉下来了?去掉你的傲慢!去掉你的懒惰!去掉你所有的坏心眼!”

仿佛这一切只是一个过于逼真的恐怖戏剧表演。没有人站起来阻止,家长和领导们木然地看着,眼神空洞,隔三差五响起的掌声证明他们还活着。

那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看得口干舌燥,眼神极其复杂,既有被过于刺激场面吓得脸色煞白,又隐隐有种病态的兴奋,他喃喃自语:“这…这就叫…刮…刮骨疗毒吧?…真狠…真够劲…”

潘大海霸气地一挥胳膊,“还有最后一道,身心全净化!让她那点歪心思腌透了也就老实了!方主任!王校长!帮忙挪个方向!让她跪起来!”

潘珂被粗暴地从半蹲姿势扭转过来。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只剩下服从的本能,或者连本能都已消磨殆尽。她背对着观众,顺从地撅起了那肿胀裂开、布满新旧鞭痕如同地狱图景般的屁股!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像一个被献祭的、扭曲的问号。两只手被王校长和方主任分别牢牢抓住,向两边拉开伸直,按在地上。胸口的毒针让她不敢碰到地面整个姿态活脱脱像一只被制住的、准备被解剖的可怜青蛙。只有那剧烈起伏的后背证明她也还活着。

潘大海慢条斯理地从崭新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包廉价的香烟,抽出一根,叼在肥厚的嘴唇间。“吧嗒”一声,用一根超市买一次性打火机点燃。

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那张在烟雾后显得阴晴不定的国字脸。台下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预感到最后一项酷刑的降临将是何等的非人。

潘大海深深地、长长地吸了一口烟,烟头瞬间烧得更亮,发出暗红炽热的光芒,如同一颗从地狱熔炉里捡出的炭核。他蹲下身,看着潘珂高高撅起、布满裂口还渗着组织液的伤臀。他吐出一口浓烟,喷向潘珂大腿深处那因姿势而暴露出来的、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臀缝。

然后——

他拿着烟的手异常稳、异常冷静地…

将那颗烧得通红滚烫的烟头!

对着潘珂那无比娇嫩脆弱的臀缝最深、最柔软、最要害的密处皮肤—那个洞穴出口,稳稳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滋滋啦啦…

一声极其轻微又极其刺耳的皮肉烧焦的声音猛地响起!同时伴随着一股极其浓郁的、烤糊的皮肉焦臭味儿瞬间传进王校长的鼻子里。

“啊啊!!”,潘珂的惨叫声不是发出的!

是从喉咙深处被活生生撕出的!像垂死的野兽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嗓子!那恐怖的音量甚至盖过了劣质音响系统的瞬间反馈啸叫。足以撕裂最坚硬的耳膜,整个会场的钢架顶棚仿佛都被这声非人的嚎叫震动得嗡嗡作响。

她的身体像一颗被强力弹簧炸开的炮弹!一股难以想象的、超越先前所有痛苦的灼热剧痛如同高压电般从身体最隐秘、最核心的部位直冲头顶!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远超鞭打、针刺,带着一种极致的毁灭性!她全身的肌肉、骨骼、筋腱都在那一瞬间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王校长和方主任两人,用尽全力,居然没能按住她猛地弹起、像濒死鲤鱼般疯狂扑打扭动的身体!王校长甚至被带得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

潘珂滚烫的身体挣脱了束缚,像一团着了火的人形肉块,侧卧疯狂地在冰冷的地面上翻滚、搓动!两条腿剧烈地蹬踹、撕扯!试图将那深入骨髓、持续不断疯狂啃噬的焦灼剧痛从那个要命的地方磨掉!翻滚中,她胸前几根比较浅的钢针被蹭掉,带出了几缕黏稠的血丝…但那臀缝中的灼痛,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

所有人都被这最后的、突破想象的酷刑吓得魂飞魄散!连刚才那些心存猎奇、意淫、甚至隐隐认同的部分家长,此刻也彻底被这赤裸裸的极端残忍、反人性的暴力给吓傻了!巨大的震撼和生理性恐惧让他们连呼吸都停滞!

刚才还隐隐有嗡嗡声响的后台准备室门口,此刻死寂一片。

那个痞子男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裤裆下方,脸刷地变白。

抱着呕吐袋的女生直接晕了过去,旁边一片尖叫。

张局长瘫在椅子里,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刘主任虽然已经离开,但这恐怖的尖叫穿透门板,让他痛苦地捂住了耳朵蹲在走廊的角落。

方主任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翻滚哀嚎、不断蠕动的潘珂,眼神几乎要燃烧起来了。

王校长狼狈不堪地扶正眼镜,脸色像死人一样灰白。

潘大海站起身,满意地看着地上惨烈的女儿慢慢没了动静,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屁股,惬意地吐出最后一口薄薄的烟圈,然后将烟蒂弹在地上。那颗造成了毁灭性伤害的工具,如同废品般被遗弃。

“打也打了,记也记了,从里到外都是干净了。”,潘大海的语气竟然带上了一丝宗教般的神圣感和奇异的“科学”逻辑,“最后一步,必须消毒!必须防腐!就用这最盐水,给她那洗干净的身子里里外外,彻底杀一遍病菌!让她脱胎换骨,从此百毒不侵!”,他卷起了西装袖口,露出筋肉虬结的小臂,对着王校长和方老师:“抓住她!快!”

两人看着潘大海那张杀气腾腾的脸,根本不敢违背命令,七手八脚地把近乎昏迷、只有身体会因剧痛偶尔抽搐一下的潘珂拉起,粗暴地拎起她的腰和后腿,将她拖到了盆子旁边。

浓烈得让人眯眼睛的咸腥味直冲潘珂的口鼻。身体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让她在剧痛中再次发出了模糊的求饶抽泣:“爸…疼…饶…饶了我…”,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

可惜,这声音丝毫没有打动潘大海半分。

“饶?饶了你怎么成才?”,潘大海眼神冷酷无比,双手抓住大盆的边缘,用上全身的力气和腰部猛然下压的力量,将整盆看似平静的“消毒水”,对着潘珂那片暴早已是地狱景象的屁股,狠狠扣了上去!然后用力地按住盆底,让整盆炙热滚烫的魔药,完全覆盖裹挟住那片区域!

难以形容的痛苦再次淹没了潘珂所有的意识!

那不是任何一种痛楚可以比拟!那是如硫酸般的液体灌入皮开肉绽、神经末梢完全裸露的伤口!

“嗬—!”

潘珂的身体爆发出超越了生理极限的惨嚎!她整个人像通了高压电一般疯狂地向上弹起!王校长和方老师被这股巨大的挣扎力量瞬间弹开!

她那具破烂不堪的身体挣脱了束缚,带着那依旧扣在屁股上的不锈钢盆,在舞台上如同被扔进滚油锅的活鱼一样剧烈地翻滚、扭曲、扑腾!双手无意识地疯狂抓挠着光滑冰冷的舞台地板,指甲劈裂翻卷!双腿胡乱地蹬踹踢打!杂乱无章的舞蹈中盆子掉在地上,盐水和她臀腿间流下的血水混在一起,在舞台上形成一幅恐怖、刺眼、散发着浓烈地狱气息的泼墨画,似乎还有点黄色。

整个体育馆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惊骇、呆滞、恐惧、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痹、甚至有一瞬间完全忘记了呼吸。没人动,没人说话,只有台上潘珂那具身体还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潘大海看着眼前这“教育”的最终战果,双手叉腰,胸膛剧烈起伏。他脸上没有任何“父亲”应有的不忍或悲伤。只有一种巨大的、彻底完成的、近乎虚脱般的胜利感,甚至还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吸入的是成功的勋章。

他像抓一只耗子一样,粗暴地揪住了潘珂后脖颈处散乱的衣领。那只曾被烙伤的手软塌塌地垂着。他无视女儿身体的猛烈痉挛反应,将她拖拽着拉起一点,对着台下那些僵化的面孔,朗声道:“看见了吗?!这才叫真正的‘教育’!完整的‘脱胎换骨’!烂掉的皮肉必须刮干净!坏掉的骨头必须烫正回来!毒坏的心思必须用最猛的药来清洗!这才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管他娘的羞耻!管他娘的舒服!只要能让她记住教训!走到黑处也能分清是非!学到痛处一辈子不忘!” ,他拖拽着还在无意识微弱抽搐、下半身湿淋淋一片血红的潘珂,让她那被打得血肉模糊、又被洗刷得一塌糊涂的可怖臀部再次“面向观众”展示一下,“清华路是用命换来的!现在!你们还觉得管教自己的孩子下不了手吗?我能做到的事!你们都可以!以后你们家里的,敢有半点忤逆的苗头,甭问!摁灭了!掐死了!就得这样!”

他猛地松开手,潘珂软软地摔回地上,再无声息。整个场景凝固成一幅世界名画,荒诞的落幕。台下家长们的麻木眼神,终于被一股无法言说的寒冷穿透。

王校长终于得以腾出手去接电话,对着手机点头哈腰,压低声音吼:“对对对!活动…反响极好!非常好!媒体?嗯…先不要!对,就说…就说学生情绪激动了些…好好好!我知道了”,他抹着汗,语无伦次。放下手机后他又面朝观众嘀咕了起来:“呃…啊…各位…各位尊敬的家长…同仁们…”,他不敢看地上潘珂的惨状,视线漂浮在高高的顶棚钢架上,“潘…潘老师极其珍贵、呃…震撼人心的实践经验交流…暂时…暂时告一段落…”,他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像塞满了砂纸,“为…为了深化学习效果…呃…学习领会潘老师教育思想的精髓…响应部分家长…和老师的呼声…现在…进入自由提问…交流环节…”

潘大海对这“反响极好”似乎非常认同。他用脚尖拨了拨气息奄奄的潘珂:“就是!教育要闭环!大家有什么关于学习、关于家教的问题,现场问!现场学!由潘珂同学—亲自解答!” 他特意强调“亲自解答”,像是在展示一件功能尚存的残破教具。

“解答…解答…”,方主任眼睛再次放着病态的光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积极地建议,“潘老师!让她趴桌上怎么样?这样方便大家提问,看得也清楚!尤其那个…那个‘教育成果核心区’,能直观展示!”

“嗯!方主任说得好!有觉悟!”潘大海一拍大腿,“就趴桌子上!”

后台几个后勤老师在王校长的催促下,再次硬着头皮上前,把如同一大块沉重人形湿抹布的潘珂拖拽起来,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架着潘珂的胳膊,一个女老师咬紧牙关帮潘珂把胸前的针拔掉,随着一张破旧的课桌抬到了礼台中央,众人像处理一件垃圾般,将这具遍体鳞伤的身体呈正面朝下的姿态,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冰冷的木面接触到她胸前渗血的针孔时,潘珂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她的意识本来还游离在半昏迷边缘,无力支撑任何姿势,她就那么赤条条、毫无遮蔽地趴在上面,臀部依旧是全场最醒目的高浮雕—如同烂熟毒菌的庞大怪物,她的脑袋无力地侧搭在桌沿,空洞的眼神对着台下模糊晃动的黑色人影,盐水的刺激让她越来越清醒,试图在黑影中找到那个救命稻草,她母亲早在教鞭抽打私处时就捂着脸无声地冲出了会场,此刻不知所终。

“行!这个角度非常好!”潘大海满意地点头,“同学们!家长们!别害羞!有什么学习上、教育上的疑难杂症,趁着清华榜样在此,赶紧问!机不可失!”他像个吆喝卖狗皮膏药的,热情洋溢地鼓动着。

人群里先是死寂般的沉默。那股怪异的气味还没散去,台上那具喘息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的“教具”实在太过骇人。连之前那些蠢蠢欲动的猥琐小痞子们都屏住了呼吸。人们面面相觑,眼神复杂地在那具趴着的、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她父亲热情洋溢的脸上来回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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