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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也會寂寞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9890 ℃

在別墅書房裡度過的日子,培養他指認雪地裡一切動靜的雙眼。大雪寂靜築起圍籬,那時他年紀尚輕,在讀遍家中繪本後,才學會獨自倚著矮窗,緊盯銀白大地上的任何風吹草動。母親告訴過他,只要在這裡觀察夠久,春天總會再次從遠方的山坡上走來。只不過,春天比母親更守信用。

庭院裡,枯樹的枝條結滿冰霜,穿透烏雲縫隙的陽光在樹梢閃爍。他看見一隻狐狸穿越雪地,削瘦的身軀輕輕劃開積雪,接著鑽進樹下的雪堆中。牠來回觀察後竄起,只在空中停留一瞬,利齒在落下的瞬間刺入獵物喉部。

他來不及看清狐狸捕獵的瞬間,注意到時,牠已經叼起一隻兔子,周遭的雪沾染了嘴裡的血色。那雙琥珀的眼珠直勾勾看向別墅,冷風吹過,毛皮隨著風聲騷動。察覺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狐狸咬緊獵物,轉身穿過樹林回到地平線的另一側。

躺在床上盯著身旁愛人的睡顏時,豐川祥子不知為何,腦中想起的是那隻臉上沾滿鮮血的獸。

長崎爽世的長髮微微散在枕頭邊緣,身上的睡衣袖子滑到手肘上,緊抓著棉被。看見陽光鑽進房間,即使祥子已經盡可能貼向對方,床邊的空間仍不足以讓他平躺,只好起身。

「你醒了。」爽世說。他轉頭,發現爽世正看著自己,不一會又轉過身,「再讓我睡一下吧,今天是假日。」

祥子輕輕爬下床,套上薄外套,把床頭的狐狸玩偶靠在爽世身旁。昨天宵夜的泡麵碗跟啤酒空罐還放在桌上,祥子順手撿起,拿到流理台簡單清洗後丟進回收箱,多的那碗連著塑膠袋一起放進零食櫃裡。

週末的上午總是很閒,他把盥洗用品收回旅行袋,坐到沙發上看書等爽世醒來,可能因為昨晚太過用力,翻頁的手有點痠。聽見房裡傳來聲音,幾秒鐘後,爽世踏著拖鞋走出房間,頭髮沒什麼整理,慢悠悠地坐到沙發上。

「你起得好早。」爽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鼻音在祥子的耳邊低語。

「也沒有很早。」祥子翻頁,「我以為你會睡到午餐時間才出來。」

爽世蹭了蹭祥子的手臂,又屈身親吻肩膀,像貓在撒嬌。「想要。」他毫不掩飾,忍不住將手探向對方的下腹,雖然表情沒有一點央求的成分。

祥子將書闔上,「我月經來了,早上起來發現的。還不太痛,但我不太想......你知道的,」他認真看著爽世,「怕你覺得不乾淨。」

爽世轉而伸手拉起祥子的衣服下襬,露出胸口。祥子皺起眉頭,補上一句:「會弄髒的。」

「我不覺得那樣不好,」爽世牽起祥子的手,靠在自己腰際,「就一點點,我會小心。如果你也願意的話。」

祥子沒再說話,點點頭,跟著爽世走回房裡。

臥室裡的雙人床是他們一起選的,Queen size。一個人稍嫌寂寞,兩個人躺有些擁擠,想要翻身就得靠彼此更近一些。房裡的燈沒開,爽世將浴巾鋪在床中央,祥子躺下時留著外套,用手撐起身體,低頭望著爽世屈身在自己腿間的模樣。

他的嘴很細心,柔軟的唇從腳踝一路向上輕吻,唾沫殘留的涼意順著爽世的唇觸碰到每個敏感的角落。彷彿覆蓋全身,只有擁擠的時候才能有被愛的感覺。

「別抓這個,抱我。」

祥子意識到自己手裡的狐狸娃娃,躺下時正好抱緊,原本以為爽世不會介意,但這次他卻將娃娃從祥子懷裡拿回床頭櫃上。那是他們高中交往時的禮物,娃娃早就不再亮麗,表面褪色許多,鬍鬚也全都捲曲著,但爽世還是留著它。

「抓著我就好。」

「那等等讓我咬脖子。」

「可以,」爽世輕笑,「只要你不是會下殺手的狐狸。」

爽世的手伸進衛生衣裡,指腹觸碰到乳頭時,祥子微微抽了一口氣,身體不自覺向後退。爽世停下動作仰視著他:「不舒服嗎?」

「不......有點涼,繼續吧。」

祥子隨著對方的動作一點點打開雙腿,床單在手裡揪成一團,浴巾也因此滑動。爽世舔舐著祥子,抬頭時的表情像在請求指示,嘴角的愛液沾染了血絲。祥子愣在那,一瞬間想推開爽世,手卻攬住他的身體,把爽世拉到身邊來。

「快了......給我......」

爽世扭頭將脖子靠上祥子的臉,手沒有停下。高潮的時刻,祥子整個人虛脫一般癱倒在爽世身上。爽世用力撐起身子,臉上有些疲倦,但眼裡充滿精神。

「可以抱抱我嗎?」

祥子只能點頭。

他們任由陽光灑落皮膚,遠遠能聽見烏鴉的叫喚。浴巾和床單沾滿他們的汗水,身體殘留的熱度讓血液的鹹澀味飄散在空氣中。

「今天真的放假,對吧?」爽世問。

「是啊。」

「太好了,我不想動。」

祥子輕輕應聲,把臉埋進對方胸口。比起疲倦或累,更像是在脫力時感到安心,全身的肌肉在情緒的沖刷後化為沙粒。他感到身體被掏空,但又被另一種東西填滿。

他們就這樣一動也不動地躺著,輪流分享下午出門想走的行程。直到更多陽光灑進房間,時間繼續腳步,走到某個艷陽被百葉窗擋在玻璃之外的日子。

十點鐘,出版社的辦公區一如往常,牆邊的金屬書架堆滿文件夾以及特意保留的樣品書。部門之間沒有物理阻隔,擋不住電話交談和鍵盤敲擊聲交錯的節奏。皮鞋與跟鞋踩在地毯上的悶聲讓爽世想起貝斯。

站在投影幕前報告企劃案接下來的進度規劃,爽世注意到會議室牆上的舊海報還沒換下,釜山跟瀨戶內的文青專刊快退流行了。他邊報告邊觀察同事的反應,似乎思緒已經全都漂離此處,爽世自己也不例外。等等還有另一本雜誌的會議要趕,他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

爽世抱著資料快速走出房間,灰色長裙在膝下擺動,淺藍色襯衫的皺褶沒有理平,即使刻意用髮箍將頭髮整齊往後梳,也隱藏不了臉上因加班而增添的倦意。順著長廊往另一側的會議空間走,剛拐過彎,就瞧見祥子坐在轉角的會議室和幾位編輯討論撰稿主題,氣氛挺愉快。

今天比較隨性,祥子在淺綠色的洋裝外搭了一件淺棕色的針織外套,袖口的鈕扣沒扣上。用鯊魚夾紮起頭髮,零星的髮絲在脖子旁分岔。他專注地低頭做筆記,抿著嘴唇,寫下剛剛想到的點子。

注意到外頭的視線,祥子抬頭和爽世隔著玻璃短短對上眼神,無聲地點了點頭。「沒說今天要來啊。」爽世心想,也向他打了招呼,然後繼續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會議結束已經是十一點多。爽世扭扭脖子伸展一下,轉身往樓下茶水間走,不自覺回頭看向剛才經過的會議室,祥子和編輯站在書櫃前交談。爽世頓了幾秒,重新推開門走進祥子所在的房間。聽見門被打開,祥子朝爽世看了一眼,跟編輯說了些什麼,便走到爽世身邊,在進到茶水間前都還保持著距離。

裡面沒人,咖啡機旁的杯架放著幾個馬克杯。爽世把文件放在桌上,拿起杯子。

「你怎麼來了。」爽世站在咖啡機前等待,背對著祥子。

「嗯,今天有個案子臨時要談,關於舞台劇的專欄。編輯昨天問我,我說我有空。」祥子的語氣相比之下柔和許多,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訊息,「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在。」

「副主編一直都在,除非有採訪或行程要跑。」

祥子點頭,靠在爽世身後低聲問:「那......今天還能過去嗎?」

爽世有些遲疑,喝了一口咖啡,卻刻意不往祥子那側看。

他知道沉默的含義,今天只是另一個不需要自己的夜晚:「有約了?」

「是,晚上要去吃飯。」爽世沒有閃躲,「抱歉,我沒有事先說。」

「我也可以先回去幫你整理,之前住得比較久,東西有點多。」他問得很自然,像是交接傳閱板那樣。

但爽世安靜得比剛才更久,「不用了。」

「我知道了,」祥子看出他在為難,替爽世把話說完:「那我先走了,祝你約會順利。其他的事,改天見面再聊。」

他拎起包包,把手機收回外套口袋,又變回剛才坐在會議室裡的專欄作家。踏出茶水間前,他回頭看了爽世一眼,「非我不可的時候,記得提前告訴我。」

爽世目送他離開,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微酸之上的苦味比平時更深,不知道是咖啡本身的風味,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放下白色瓷杯,爽世這才意識到裡頭的咖啡已經涼了。高腳杯互相碰撞的聲音在客人的交談聲中散去,位於銀座的西餐廳外頭,行人與車流在夜色裡不曾止息。千早愛音坐在對面,微笑著翻看餐廳菜單,及肩的粉色長髮和那件暗紅色的披肩顯得膚色特別白皙。

「這裡的提拉米蘇好像很有名。」愛音從菜單後探出頭來,左右觀察其他客人桌上的餐點,藏不住雀躍的心情,「主餐的話......我想吃牛排!」

爽世點點頭,「都可以,你喜歡就好。」

餐後兩人一同回家,路途不遠,他們一路互相分享近況,時間轉眼就到了深夜。爽世打開房門,屋裡被整理得乾乾淨淨。愛音順手將外套掛上衣帽架,穿上粉紅色的室內拖。

「你的毛巾在洗手間裡。」爽世拉開客廳窗簾,讓夜風透進室內。

愛音卸掉妝容,他用毛巾擦乾臉上的水珠,另一手從架上拿起自己的牙刷。

「有新的牙膏嗎?快用完了。」他問。

「幫我從那裡拿一條新的。」爽世指了指牆上的小櫃子。

愛音走進房間尋找,從衣櫃裡拿出一套換洗衣物,角落裡的狐狸娃娃被臥室燈照亮一角。他抱起娃娃,輕輕捏了它的耳朵:「這是誰送的嗎?還是你買的?我好像沒問過。」

爽世看見愛音抱著狐狸,走過去抱住愛音,「一個老朋友送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他一定很有品味,」愛音鬆開爽世的手,笑著爬上床,「我能抱著它睡嗎?它的毛摸起來好舒服。」

「隨你開心。」爽世坐在床邊,開始脫下襪子和外衣。

狐狸娃娃被夾在兩人中間,愛音似乎真的很喜歡它,像個孩子一樣將它摟在懷裡,很快便睡著了。爽世側著頭看向娃娃的眼睛,黑色鈕扣在月光下微微亮。拉起窗簾後,房間裡陷入黑暗,爽世睜眼盯著天花板,突然有點清醒。他知道自己今晚應該滿足地入睡,這樣的夜晚沒有哪裡出錯,卻有塊地方拉扯著,忘記收好,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擺盪搖晃。他想不起來平時擺在床頭的狐狸,今夜為何會出現在衣櫃裡。

夜晚靜靜過去,醒來時,窗外霧濛濛一片。愛音還在睡,懷裡的狐狸被塞到爽世身旁,床有些擠。爽世起身拿起曾經屬於祥子的狐狸娃娃,想起昨天會議室玻璃帷幕後祥子和自己致意時的神情。他不願主動打破寧靜,像是雪花結晶在手掌心,稍有動作就會碾碎自然給予的美麗。

捏碎也不會有人發現。爽世對這樣想的自己感到噁心。

無論他再怎麼厭惡,雪花依然隨季節變換如常落下。灰暗的雲層籠罩整座城市,人們穿上大衣和厚外套禦寒,匆匆行過街角。爽世努力隱藏自己融入早晨的通勤人群中,只不過方向相反,他不得不放慢腳步,成為笹塚街道上最顯眼的一抹影子。受訪者臨時取消行程,原本想找間咖啡寫稿,但爽世打消了這個想法,離開車站後漫無目的閒晃著,恍惚之間走進了中野的住宅區裡。

這裡不是他會造訪的地方。更精確一點說,這裡不是需要他出現的地方。拐過街角,爽世聽見一旁的公寓大門打開,兩名女性牽手走了出來。他聽出其中有熟悉的人,試著裝作沒注意到,趕緊走到對街迴避,但祥子抬頭看見了他。面容交會的瞬間,三人在冷風中靜止了動作。爽世發現祥子把頭髮盤了起來,黑色風衣的配色和身旁那位女性的穿著相襯。

「爽世?」祥子有些慌亂,「這......這麼巧。你怎麼會在這裡?」

「今天要做訪談,剛好路過而已。」爽世掛起勉強的微笑,「這位是?」

祥子聽見提醒,這才回過神來介紹在場的另一個人。「這位是三角小姐,我們是在劇團裡認識的。」

「是朋友。」祥子急著補充。

三角初華,爽世聽過這個名字,但這是第一次見到本人。

初華點頭致意,尷尬地擺著笑容。

「三角小姐你好,我是長崎爽世,是豐川小姐合作的出版社副主編。」

爽世原本想從包裡拿名片出來,祥子卻乾笑一聲,抓住風衣的下擺,「我們還有事,有機會再聊吧。」

「......嗯,路上小心。」說完,爽世看著他們走出巷口,沒有回頭,加快腳步往反方向離開了那裡。

把初華送到車站,祥子發現手機多了一道訊息,長崎爽世的名字跳到通知頂端。

「今天晚上過來。」

他盯著手機,不敢輕易點開聊天軟體,已讀之後只會更糟。沒有問候,但祥子也沒有拒絕這個請求的理由。

他按下門鈴,等待爽世的公寓大門開啟,掌心忍不住冒汗。祥子在玄關脫下外套,踏入黑暗的客廳,空調暖氣的白噪音穩定在室內迴盪。他跟隨從門後透出的燈光走近臥室,爽世坐在床沿,示意祥子在自己身旁坐下。祥子照做,爽世順勢靠在他的身上。

「吃過晚餐了?」

祥子不敢告訴他,自己半小時前還在初華家中。

「過來吧,」爽世咕噥,「我實在受不了。」

事情發生得比想像中快,即使祥子在嗚噎的哭聲裡懇求,爽世也不願意鬆開在他身上的束縛。以往細膩的撫摸消失無蹤,祥子感受得到愛,手腕被抓住的時候還是慌了一下。他不懂爽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能像這樣拉扯著那條連在項圈上的皮繩。吻不再是探索,侵略性地一口一口咬入祥子的皮肉深處,他扯下祥子的外衣,低聲在耳邊追問:「你們一起過夜了?」

「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祥子搖頭否認。

「你讓他碰你了?」

「沒有,真、真的沒有......我只是借住一晚,昨天排戲太晚......」

「那為什麼沒告訴我?」

爽世抱起祥子,他恨自己必須在疼愛的同時施加壓力,明明自己早就知道答案,卻還要親手割出傷口。

「我不知道......」

他讓祥子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拉緊項圈,貼得不能再近。祥子的手無處支撐,慌張中抓住爽世的肩膀,他還沒做好準備,呼吸止不住混亂。感覺到爽世把手伸進雙腿之間時,祥子叫了一聲。他讓祥子的重量壓在自己手上,內褲裡早已濕得不像話,祥子迎合著爽世指節抽送的節奏。他故意將手沾滿祥子的愛液,製造出氣泡般的聲響讓祥子也能聽見,接著用手抹在祥子的胸口和嘴邊。

「你也像這樣把味道留在他身上了吧。」

他撐開祥子的雙腿,反應不及,指節來到比剛才更敏感的位置。爽世的手運動著,祥子反射性地想逃開,卻被爽世用另一隻手牢牢按住,硬是把拇指抵在腿間極嫩的唇上。乳尖早已挺立,在溫暖的空氣中揭露了不安和羞恥,爽世低下頭壞笑,用齒輕輕咬住,舌尖挑逗的同時也加強了下方的刺激。

「啊......不可以,那裡......」祥子的呻吟在高潮裡融化,夾緊雙腿,反而將自己推向爽世的手心。

爽世從旁拿起按摩棒。聽見震動的聲音傳來,祥子沒有拒絕,即使眼淚持續從臉上滑落,反而還主動配合著爽世抽送的頻率。他摟著爽世擺動身體,讓乳房在爽世的上衣皺摺處磨蹭:「這樣就好......對不起......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

爽世把祥子拋回床上,再重新趴在對方的身體上,「你什麼時候這麼抖M,」爽世語帶嘲諷,「噁心。」

祥子沒有否認,喘息著將自己的敏感帶交到爽世手中。緊繃的四肢停不下抽搐,當爽世的指頭深入其中,一股香液隨著手指的動作覆蓋於上。背叛和欺騙的懷疑全都不再有任何意義,爽世只想配合他,給予他應得的懲罰和獎勵。

他切換震動的模式,貼在祥子的陰蒂上方,逼得祥子的雙腿向外繃直。爽世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堵上不斷呻吟的嘴,空著的那隻手靠在祥子白皙的脖子上,埋藏在此的血管被瞬間壓縮。祥子的聲音斷斷續續,雙手死死抓住爽世的手臂,指甲也深深陷進皮膚裡,讓快感毫無節制在身上流竄,一次次的高潮幾乎使他忘了自己。

「是你說怎麼對你都可以的。」爽世鬆開脖子上的手,但沒有讓按摩棒離開。

祥子點點頭,「是......我說的......」

看他無力反抗,一股無名的憤恨反而從爽世的心中升起,只要手掌重重落在祥子的大腿和臀上,他的身體便止不住的抽動。祥子已經分不清刺激來自何處,眼神裡看不見焦點,僅憑那張嘴一昧說著抱歉。

爽世停下動作,目光失焦了一瞬,手還為剛才的拍打而酥麻。祥子察覺到異樣,坐起身子靠在爽世身旁。

「怎麼了?」

「我不想要這個,」爽世撇過臉去,「對不起。」

「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我在氣什麼,」爽世轉頭看著祥子,「我知道我也一樣......又不是沒見過其他人......但想到你們會......」還沒說完,眼淚跟著掉了下來。

祥子擁抱爽世,讓他靠在自己胸前,拉起棉被蓋在彼此身上。視野瞬間陷入黑暗,爽世還在抽泣,呼吸隨著祥子撫摸的動作逐漸和緩。

「沒關係,我懂......沒事的......」

說完,他主動吻上爽世的臉頰,淚水的味道和自己的相同。當他親到脖子時,爽世稍微推開他,自己脫下外衣,兩人的肌膚終於完整觸碰。「對不起。」爽世說。

「為什麼道歉?」祥子模仿爽世平時的動作,輕輕摸著他的頭。另一手環抱住他,胸口感受得到彼此心跳的頻率。

「這次讓我來,好嗎?」祥子捏起爽世的乳尖,指頭緩慢地在周圍繞圈。在刺激完胸部後,放著硬挺的敏感帶不碰,開始撫摸穴口。毫不急躁,他俯身貼上爽世的腿,舌頭繞圈緩緩進入,爽世緊繃的肩膀也垮了下來。

「不需要逞強的。」

祥子在指尖沾上潤滑,緩緩將手指滑入對方體內,貼心地將另一隻手遮在小腹上,緩和深入時異物的壓迫感。爽世下意識收緊,祥子又親了他一次:「沒問題的,我在這裡。」

他輕含爽世的耳朵,接著依序親吻鎖骨、胸口、手臂,指節則規律在體內勾出節奏,時不時按壓最敏感的那一點。

「不、不可以,再這樣我會......」爽世擁抱祥子,齒痕咬入祥子的白皙的肩頭

「沒事的,讓它來吧。」祥子拉開距離,繼續讓吻落在對方的嘴角和額頭上。「我會接住你。」

手指的節奏加快,在高潮來臨的前一刻,爽世的腳指已經蜷曲得幾乎抽筋。一切釋放的瞬間,他喘著氣,渾身濕透像剛淋過一場漫長的大雨,癱軟在最滿足的溫柔裡。

淚水終於消止,爽世抬手勾住祥子的腰。

「你故意演得那麼可憐,在我心軟之後再用那個表情吻我嗎?」

「我沒有演,」祥子依著他,「如果能讓你心軟的話,要我再卑微一點也沒關係。」

他趴在爽世的胸前,側身調整姿勢時撞到了狐狸娃娃,拿起娃娃塞進爽世的懷裡。

「我想沖一下澡,你要來嗎?」

「好啊,」爽世抱著娃娃笑了出來,「等等想吃什麼,我叫外送。」

「那就披薩吧。」

「嗯。」

兩人從床上起身,洗完澡後外送還在路上。祥子盯著櫃子,好幾個月前買的杯麵被丟在角落,一碗稍嫌不夠,兩碗有點太多。三入裝,此刻只剩最後一碗。

他跟爽世一人一半,雖然完全沒辦法填飽肚子。「這也沒關係。」祥子聽見狐狸的呼叫,房間角落的野獸叼起獵物,從陽台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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