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继续。

第二批持令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来，他们的眼神比第一批更加贪婪，动作也更加粗暴。

“该我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挤到最前，一把掐住三春的腰，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拽——木棒在她体内狠狠一顶，她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哈！这娘们儿里面还挺热乎！”他狞笑着，粗糙的手指恶意地在她腿根掐了一把，留下几道青紫的指痕。

三春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疼痛而挺立，在晨风中颤巍巍地暴露着。她的双腿被迫大张，脚尖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木棒上，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别磨蹭！后面还排着队呢！”有人不耐烦地催促。

壮汉咧嘴一笑，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在三春脸上。

“啪！”

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唇角溢出一丝血迹，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侧。可她的眼神依旧倔强，死死盯着地面，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还挺硬气？”壮汉嗤笑一声，转头对后面的人喊道，“兄弟们，今天咱们就看看，这茶花娘子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更多的人挤上前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具残破的身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三春的视线开始模糊，可她的身体仍被迫承受着一切。木棒在体内摩擦的疼痛、胸口被掐捏的灼热、手腕被绳索勒出的血痕……所有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碎。

可她仍没有倒下。

——只要还能站着，她就还没输。

远处，判官的惊堂木重重拍下。

“继续！”

那男人见无人阻拦，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解开裤带，掏出早已肿胀的丑陋之物，直接抵在了三春被迫敞开的私处。然而木棒早已将甬道塞得严丝合缝，他只能在外围徒劳地剐蹭，粗糙的皮肤摩擦着红肿的嫩肉，引得三春浑身战栗。

"妈的，进不去！"他恼怒地咒骂一声，索性掐住三春的腰，迫使她微微抬起臀部，好让自己能蹭得更深些。

三春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喘息。她的双腿被迫绷直，脚尖踮得更高，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棒上，每一次剐蹭都让那根粗粝的木棒在体内搅动，带来钻心的疼痛。

"哈……侠女的身子，果然比窑子里的还带劲！"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粗暴。

周围的人群哄笑起来，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催促他快点完事，好让下一个人上场。

三春的指尖死死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她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可身体却仍被迫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木棒的冰冷、男人的灼热、还有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全都烙在她的肌肤上，如同凌迟。

二楼窗边，弓箭手的弩箭始终瞄准着判官的后心。

而判官，只是沉默地坐在案桌前，手中的笔在文书上划下最后一笔，墨迹如血般刺目。

那壮汉突然一把掐住三春的腰，将她整个人猛地提起——

"呃啊——！"

她的双腿瞬间悬空，全身的重量骤然压在那根深深嵌入的木棒上，体内传来撕裂般的钝痛。还没等她缓过气，壮汉又狞笑着松手，让她狠狠坐了回去！

"噗嗤！"

木棒粗暴地重新贯入，三春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变了调的呜咽。她的脚尖徒劳地踢蹬着，却被壮汉一把抓住脚踝，强行掰开。

"再来！"

他大笑着，又一次将她提起、放下，木棒在体内疯狂搅动，发出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三春的腰肢痉挛般抽搐，被反绑的双手在身后疯狂挣动，腕骨磨出森森血色。

"哈！这娘们儿里面还会咬人！"壮汉兴奋地朝人群叫嚷，突然加快了动作。

三春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炸开一片片黑斑。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反复抛起又落下，乳尖在剧烈晃动中划出残影，腿根早已被掐得一片青紫。

每一次下落，木棒都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每一次提起，内壁都被粗粝的表面刮得生疼。

围观的男人们发出野兽般的喝彩，有人甚至数起了次数。当壮汉第七次将她砸向木棒顶端时，三春的瞳孔终于彻底涣散，嘴角溢出混着血丝的涎液——可她的双腿仍被死死掐着，连昏迷都成了奢望。

就在那壮汉再次将三春高高举起时，木棒顶端裹着的厚纱布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雪白的棉布层层叠叠，足有七八层厚，被体液浸透后泛着淡淡的粉色，与刑场上粗暴的氛围格格不入。

"哟！这娘们儿下面还垫着软布呢！"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怪叫道，"皇上的宠妃都没这么金贵吧？"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起哄声、嘲笑声此起彼伏。几个持令者甚至伸手去扯那纱布，粗鲁地拽出半截，沾着血丝的棉絮顿时飘散在空中。

抚巡的亲信眯起眼，阴冷的目光扫向判官："大人，这是何意？"

判官垂眸不语，手指在案桌下悄悄蜷紧。

"好得很！"亲信突然狞笑，转身高喊，"听令！撤走木棒，所有持令者——自由发挥！"

士兵立刻冲上前，一把抓住那根沾满污渍的木棒，毫不留情地往外一拔——

"呃——！"

三春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痉挛般夹紧，又被迫松开。她的指尖在刑台上抓出几道血痕，喉咙里溢出半声嘶哑的哀鸣，随即死死咬住下唇。

没了木棒的支撑，她整个人瘫软下来，可还没等倒地，就被最近的壮汉一把拽住长发，粗暴地拖到刑台边缘。

"现在没人护着你了，小娘子。"他舔着嘴唇，解开了裤带。

人群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三春涣散的瞳孔里，最后映出的是漫天飘飞的棉絮，像极了那年破庙外的雪。

亲信踱步到判官身侧，指尖敲了敲案桌染血的文书，声音压得极低："大人莫不是怕这何姑娘撑不过去才如此吗？"他斜眼瞥向刑台，三春正被撞得前仰后合，发丝黏在咬出血的唇瓣上，"一百令牌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也要为自己着想——"

突然掐着三春腰身的壮汉失手滑脱，她整个人重重砸在木棒上，喉间漏出半声嘶哑的呜咽。亲信嗤笑着转回视线："为一个淫女不值得。"

二楼檐角的弓箭手适时挪了挪箭镞，铁器相撞的轻响清晰可闻。

"今天的事就当我没看见。"亲信突然提高声调，袖中滑出半块玉牌在判官眼前一晃——正是抚巡贴身之物，"大人也说了，若她撑过三日，便放人。"他转身时官袍带起血腥气，却偏头补了句："不过您最好记得，楼上这些弓......"手指虚点了点三春颤抖的脊背，"可不是对准何姑娘的。"

"所有持令者听令！"亲信猛地击鼓，惊飞刑场外围的麻雀，"不得见血，否则——斩无赦！"

最后半句炸响的瞬间，三春正被新涌上的暴徒按倒在刑台。粗布垫在她腰下，是判官昨夜偷偷铺的。

持令者们听到“不得见血”的禁令后，原本扬起的拳头、抬起的脚都僵在了半空。他们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下流的笑容——既然不能打，不能踢，那便只剩下一种方式，既能肆意羞辱她，又不会留下见血的伤痕。

“哈！正合我意！”

三春被按在刑台上，双腿被迫大张，手腕仍被反绑在身后。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可眼神却依旧清醒，死死盯着地面，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为首的汉子猛地挺身，粗暴地闯入。

"啪！"

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响起，伴随着几滴鲜红的血珠溅落在刑台木板上。人群瞬间哗然，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抹刺目的红，随即爆发出更加狂热的欢呼。

"老天爷！这娘们居然还是个雏儿！"

"茶花娘子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哈哈哈！"

"新鲜货色！兄弟们有福了！"

三春的身体剧烈一颤，被反绑的双手猛地攥紧，指节发白。她的睫毛剧烈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却硬是没让更狼狈的声音泄出。自幼习武的体魄让她远比普通女子坚韧，即便遭受这般摧残，她的腰肢仍本能地绷紧，双腿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显然还远未到极限。

那汉子兴奋得满脸通红，粗糙的大手掐住她的腰窝，一边动作一边朝后面排队的人炫耀："都瞧好了！老子这可是头彩！"

鲜血顺着三春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在雪白的肌肤上拖出蜿蜒的红痕，却更刺激了围观者的兽欲。队伍骚动起来，后面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推搡着，有人甚至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裤带。

"快点！别磨蹭！"

"后面还排着几十号人呢！"

三春死死咬住下唇，鲜血从唇角溢出。她的眼神依旧清冷，仿佛灵魂抽离，冷眼旁观着这场暴行。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却又被身后的人狠狠拽回。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滚落，混合着血丝，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泽。

当第一个施暴者终于满足地退开时，三春的双腿只是微微发抖，呼吸急促却未乱。她缓缓抬头，凌乱长发间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竟让第二个上前的男人下意识顿了顿。

"看什么看！"那人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待会就叫你哭爹喊娘！"

三春偏着头，舌尖抵了抵破裂的嘴角，突然笑了。那笑容混着血沫，竟显出几分妖异的艳色。

"就凭你们......"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再来十个......也休想听我求饶......"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人群。男人们红着眼扑上来，像一群饿狼撕扯猎物。三春的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却始终没有瘫软。她的肌肉线条在施暴中愈发清晰，腰腹力量甚至让某个急于逞凶的男人狼狈滑脱，引来一阵哄笑。

三春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深深抠进刑台的木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可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掐着她的腿根，迫使她放松。

“装什么清高！昨天不都被玩烂了吗！”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更多的人围了上来，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兴奋。

一个接一个，持令者们轮流上前，用最原始的方式羞辱着她。三春的腰肢被迫一次次抬起，又重重落下，肌肤上很快布满了新的指痕和淤青。她的喉咙早已沙哑，连呜咽都发不出来，只能咬着唇，硬生生将痛呼咽回去。

不能见血——所以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不能踢打——所以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让她痛。

三春的意识开始模糊，可身体却仍被迫清醒地承受着一切。

刑罚，仍在继续……

后面的人等不及了，直接推开前面的人，一把揪住三春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来。她的嘴唇早已干裂出血，嘴角还残留着咬破的痕迹。

"张嘴！"那人恶狠狠地命令道，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指节发白地用力。

三春的瞳孔微缩，牙关咬得死紧，可对方却狞笑着，拇指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列。她被迫张口的一瞬间，那人便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

"唔——！"

她的喉咙被顶得生疼，呼吸瞬间被堵住，眼前一阵发黑。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下，混着之前的血丝，在锁骨处积成一滩湿黏的痕迹。

周围爆发出一阵兴奋的起哄声，有人甚至拍手叫好。

"哈！侠女的嘴也不过如此嘛！"

那人动作愈发粗暴，三春的呼吸被彻底剥夺，胸口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她的指尖在刑台上抓挠，指甲劈裂也浑然不觉，眼前炸开一片片黑斑。

当对方终于退开时，三春猛地弓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混着血丝的涎液从唇角不断滴落。她大口喘息，可还没等缓过气，下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拽着她的头发，再次凑了上来——

"该我了！"

三春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和人群的哄笑。

刚开始的人还有所顾虑，不在三春体内释放，但是直到有先例后，后面的人便开始一个接着一个释放

起初，上台的持令者们尚存一丝顾虑，只在三春体外发泄，生怕触犯"不得见血"的禁令。可当第一个胆大之徒打破禁忌，在她体内肆意释放后，竟发现无人阻拦——

"哈！原来如此！"

第二个男人见状，立刻有样学样，掐着她的腰狠狠抵到最深处。三春的身体剧烈一颤，喉咙里溢出半声嘶哑的呜咽，却已无力挣扎。

有了先例，后面的人便彻底肆无忌惮。

一个接一个，持令者们轮番上阵，在她体内留下肮脏的痕迹。三春的小腹渐渐隆起，酸胀感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可每当她快要瘫软下去，就会有人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保持跪姿，继续承受新一轮的侵犯。

"该清一清了。"

有人狞笑着，手掌重重按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用力一挤——

"呃啊——！"

三春的腰肢痛苦地弓起，双腿痉挛般踢蹬，却被人死死按住脚踝。浊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狼狈地淌下，在刑台上积成一滩黏腻的水洼。

"干净了！下一个！"

新的持令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

三春涣散的瞳孔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意识在剧痛中浮沉。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只是一具被反复使用的容器，被灌满，又被清空，周而复始……

而队伍，仍看不到尽头。

下面的人竟然开始开了赌盘，赌茶花娘子会怀上这100人的谁的孩子

刑场外围的赌档支起来了。

"开盘了开盘了！"一个满脸麻子的庄家踩着木箱吆喝，"赌茶花娘子肚里会留谁的种——"他抖开一卷泛黄的名单，"甲字七号赔率一赔三，戌字十二号一赔五......"

人群轰地炸开锅。几个书生模样的竟掏出笔墨，在名单上勾画起持令者的身形相貌："这个膀大腰圆准能成！""放屁！方才那个镖师才叫精壮！"

"我押二两银子！赌丙字三号！"

"五两！押午字九号！"

银钱叮当落在陶盆里。有个老婆子突然挤到前排，枯枝般的手指戳向三春汗湿的小腹："老身接生三十年，这般腰胯最易受孕......"话没说完就被壮汉们哄笑着挤开。

台上正在行凶的持令者听到下注声，竟故意放慢动作，朝赌客们展示自己健硕的腰背。三春涣散的目光扫过人群——他们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比发情的畜生还要丑陋。

"都闭嘴！"庄家突然敲锣，"戌字十二号加注！他婆娘连生五个带把的！"

新一轮银钱如雨落下。三春的指尖突然抽搐着抠进刑台缝隙，喉间涌上腥甜——原来人世间最肮脏的，从来不是那些在她体内肆虐的浊物，而是这些衣冠禽兽眼里，连这种事都能拿来作赌的龌龊心思。

赌盘旁的小贩趁机兜售起壮阳酒，吆喝声混在污言秽语里，竟出奇地和谐。

第三十个人终于喘息着退开，三春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小腹微微隆起，皮肤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膝盖磨得通红，脚趾因长时间的紧绷而痉挛蜷曲。

“该清一清了，不然下一个怎么玩？”

有人狞笑着上前，粗糙的手掌直接按在她发胀的小腹上，五指收拢，狠狠一压——

“呃——！”

三春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喉咙里挤出变了调的呜咽。她的腰肢痛苦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踢蹬，可脚踝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浊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狼狈地淌下，在刑台上积成一滩黏腻的水洼，混着之前的血丝和汗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干净了！下一个！”

新的持令者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前来，眼中闪烁着扭曲的兴奋。他一把掐住三春的腰，将她拖到刑台边缘，迫使她跪趴着，腰肢塌陷，臀部高翘。

“该我了，茶花娘子……”

三春的瞳孔涣散，呼吸急促，可身体却仍被迫清醒地承受着一切。她的指尖死死抠着木板，指甲劈裂也浑然不觉，耳边只剩下自己破碎的喘息和人群的哄笑。

在这永无止境的折磨中，三春终究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姑娘。

她的身体再怎么强韧，再怎么咬牙忍耐，也抵不过这样一轮又一轮的摧残。起初，她还能死死咬住嘴唇，连一声闷哼都不肯泄露，可渐渐地，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眼泪混着汗水滑落，再也控制不住。

"哈……终于装不下去了？"

有人掐着她的下巴，逼她仰起脸，好让众人看清她狼狈的模样。她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瞳孔涣散，唇瓣被咬得血迹斑斑，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涎液。

"还以为多清高呢，这不还是被玩烂了？"

三春的指尖死死抠着刑台，指节发白，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的腰肢酸软得几乎撑不住自己，双腿被迫大张，膝盖磨得通红，脚趾痉挛般蜷缩又张开。

当新一轮的侵犯开始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哭腔——

"呜……"

那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却让周围的人群瞬间沸腾。

"听见没？她哭了！"

"哈！什么女侠，不过如此！"

三春死死闭上眼，泪水却仍从眼角滚落。她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崩溃。可那些人仍不满足，仍在变本加厉地羞辱她，仿佛非要将她最后一丝尊严也碾碎才肯罢休。

十八岁的年纪，本该是最美好的年华。

可她的十八岁，却只剩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躯壳，和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而人数才过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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