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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熬夜主义者觉得有问题7(海素喵),1

小说:不熬夜主义者觉得有问题 2025-09-08 22:38 5hhhhh 1310 ℃

三角初华离开了,合上门时心情还算不错,像是刚甩掉了什么无趣的包袱。

伴随着大门合拢的“咔嚓”声,八幡海铃瞧见面前人的瞳孔彻底黯淡下来。长崎素世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吵闹求饶,哀求流泪,那张漂亮的脸上只余下淡淡的习以为常般的落寞。

就好像她早已习惯被人抛下。

只是又一次而已。

八幡海铃替她撩起颊边垂落的发,长崎素世没什么反应,她规整地穿着月之森的学生制服,大概是一下学就被三角初华带到这里来。地毯上唯一突兀的,便是裙底软趴趴垂着的那条狐狸尾巴。

“欸——初子就这样走了吗?真无情~”

祐天寺若麦漫不经心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来,鼓手大人摆弄着摄像头,冒着红光的机器眼无情对准地上被遗弃的宠物。微微俯身,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三角初华留下来的“作品”。

“哟吼,素子,要不要来跟镜头打个招呼?”祐天寺若麦笑嘻嘻地凑到长崎素世面前,把八幡海铃这只看不吃的家伙挤到一旁去,“明明是这么漂亮一张脸嘛~就要露出——”

祐天寺若麦的表情就像她在舞台上毫无顾忌地揭开假面那样兴奋,眉眼间带着些猫科动物的狡黠,鼓手有力的指尖按住长崎素世的嘴角,毫不留情地向两边扯,硬拽出与长崎素世完全不符合的,灿烂的大笑。

“——完美的笑容哦~”

主播大人玩得很开心,但被她扯住脸颊的宠物没有动。祐天寺若麦最见不得这幅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无视世界的表情,长崎素世的眼睛失去神采,完全无法聚焦的瞳孔落在身后的墙壁上。

啪,啪。

聪明的猫自有办法。

她轻拍长崎素世的脸颊,声音不大,毫不温柔地将那柔软白皙的皮肉拍出一点红意来,对方这才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睫,肯将那浑浑噩噩的视线挪到自己脸上。

真棒的表情呀。

祐天寺若麦发自内心的感叹,她心满意足地确认了这件“作品”的成色。

长崎素世随着她不加收敛的力度微微晃着头,遮住眼睛的发丝滑落一旁,两块蒙尘的雾蓝色玻璃茫然映着祐天寺若麦的身影,将属于长崎素世的意识关在不透明的展示匣内以供展示。

“哎呀呀~”手指没有离开长崎素世的脸,祐天寺若麦慢条斯理地抚摸起来,力道不轻地蹭过长崎素世红肿的眼角。她做的很好,被三角初华抛弃时忍住了情绪,但现下祐天寺若麦轻轻按一按,那眼角就挤出几颗漂亮的宝石般的眼泪来。

于是祐天寺若麦心情很好地笑起来:“这样就有些无趣了哦,素子?”

主播的声音甜到发腻,落在耳中就有些刻意的轻佻,但那双猫儿似挑着的眼眸中闪着的完全是恶趣味的看好戏的兴奋光芒。

无趣……

长崎素世被这关键词唤醒,游离的意识渐渐钻入身体,下意识地身体在颤栗,剪羽的残翼下掩藏着脆弱的迷茫,她抬眼看向祐天寺若麦,声音带着些怀疑的颤抖:“……主、人?”

这是三角初华离开后,她首次被迫拾起生涩的思考。不知道答案正确与否,但祐天寺若麦的神情忽得一愣,而后眼中满溢出掩饰不住的惊喜。

“哎呀?”温热的呼吸拂过长崎素世额前的碎发,祐天寺若麦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整个贴在她身上。可长崎素世的目光仍是那般略有迷茫,像是受伤的幼兽般死死追着她。

大概是……正确的吧?

可,正确的定义又是什么呢?她不明白。

“真是好乖呀~”祐天寺若麦眯起眼睛,尾音拖得像猫儿尾巴一样长,在空气中轻巧颤动几下,和她的愉悦一起毫无遮掩。她伸手摸摸长崎素世的脸颊,懵懂又眷恋的小狐狸就在她掌心蹭一蹭。

祐天寺若麦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被哄得很开心,就开始认真思索了一下三角初华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这么乖的宠物说扔就扔吗?

“哦呀,真是幅温馨的画面。”

八幡海铃的声音很平静,声音从头顶不远处传来。怀中的少女突然呼吸急促一瞬,祐天寺若麦眯着眼,瞧见她霎时润起来的雾蓝色眼眸。

“嗯……”

哼出黏连着的情动般的气音,长崎素世试探着伸手抓住祐天寺若麦的衣物,她的新主人没有反对,于是缺乏安全感的宠物得寸进尺地想往她怀里钻。

八幡海铃穿着套被祐天寺若麦吐槽“像是站在涩谷街头等着被指名的牛郎”的衣服,贝斯手身形高挑,黑色短发利落地披在肩上,冷脸时看起来表情很严肃。

而此时,她很是随意地绕在长崎素世身后,黑色的,质地坚硬的马丁靴鞋尖碾压着从裙底伸出的狐狸尾巴,饶有趣味地慢条斯理在地板上蹭着。

月之森的长裙遮住长崎素世的下半身,那条棕红色的蓬松尾巴倒真像是从她身后生长出来的,分明只是人造的伪物,但那碾压旋转带来的,来自源头的快感不由得让长崎素世颤抖起来。

就好像……真的被踩住尾巴的狐狸一样。

“诶诶,看样子海子吃醋了啊。”祐天寺若麦戏谑地将长崎素世抱在怀里,将那亚麻色的发丝压到自己胸前彻底藏住,她冲八幡海铃挑挑眉,“但是呢~素子就是更喜欢喵梦我哦~”

“嗯……”

眉微妙地皱一下,八幡海铃只会说她懒得和祐天寺若麦玩这种你来我往的小把戏,而紫发鼓手绝对会吵嚷着瞧吧,这家伙明明心里超级不爽的。

“是吗,明明我也很努力吧,真叫人伤心啊。”

完全平淡到根本没有丝毫“伤心”意味。

祐天寺若麦作壁上观,饶有兴致地观赏八幡海铃的“努力”:后者的鞋尖沿着毛发生长的逆向挑动着,柔软的狐狸尾巴被坚硬的鞋面挤开,只余下可怜兮兮的,被压塌一片凹陷下去的皮毛。

即使那不是真的,长崎素世还是抑制不住地情动起来。

“啊哈……”不加掩饰的甜腻呻吟,长崎素世很认真地遵循着三角初华为她制定的规则,主人喜爱她情动的喘息。八幡海铃的鞋尖挑开月之森的长裙,轻轻落在尾巴隐没的根部,冰冷的鞋底踩住她的尾巴根,发力间让抵住内壁的肛塞带来更多快感。

“这就湿透了呢,”微微调整重心,让鞋底的纹路更深地,更缓慢地在那脆弱敏感的软肉上碾磨。八幡海铃极有耐心,不疾不徐地评价道,“看来长崎同学是很敏感的类型。”

长崎素世没能说话,祐天寺若麦听见她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仅仅是被八幡海铃评论两句,长崎素世就颤抖着高潮了。

液体溅在地板上很快消失,跪坐在地上的长崎素世没了力气,腰肢软塌下去,埋在祐天寺若麦怀里的脑袋滑到她并拢的大腿上。

喉间溢出蜜糖般黏连着的呻吟,眼前有些发白。长崎素世埋着脑袋没什么力气支撑身体,鼻尖抵在祐天寺若麦腰间,是与三角初华截然不同的味道。

虽然不一样,但结局总是一样会被抛弃吧。

这么想着,环住祐天寺若麦的手臂反而更收紧了些,大概是她要在被抛弃前汲取到足够的温度,才能在又一次甩开双手时能够舔舐伤口;也可能长崎素世根本没有余力思考这些,只是遵循本能去寻找安全之处。

没有人知道。

披散着的亚麻色发丝忽得被一只手拢起,红色的细绳曲成的圈套落在她白皙修长的颈上,显得格外迤逦。

“唔……?”

迷茫的狐狸被八幡海铃拎着后颈皮拽出巢穴,红绳交织,在颈后绕出漂亮的结,又绑住肩胛反转到身前,陷入那宛若新剥的荔枝般颤巍巍的乳肉中。

红绳收紧时长崎素世条件反射般向前挺,换来祐天寺若麦一阵满意的笑。红与白的界限分明,藏于乳肉下的部分随着长崎素世的动作若隐若现。细绳将皮肤压出淡淡的凹痕,微陷的部位透出另一种粉白来。

肋骨、腰肢、绕过下腹时八幡海铃极具色情意味地收紧,长崎素世低吟一声,那宛若盐浸的月光般洁白的肌肤上勒出浅淡的痕迹。

棉麻材质的红绳经过特殊浸泡,在皮肤上拉紧时不会感到粗糙的触感,但那哑光的红落在宛若白瓷般光滑的皮肤上便格外显眼,将长崎素世变成一尊雕琢精美又悉心养护的工艺品。

红绳压进皮肉,其实八幡海铃稍微拉得有些紧了,被缚着的地方有些难受,但长崎素世并没有开口,她如此乖顺地垂眸,将所有外力施加的关心也好痛苦也罢尽数接受。

爱本身就是带着刺的,长崎素世一向清楚。可她实在太需要被谁爱着了,于是即使是遍体鳞伤也想将这份爱紧紧抱住。

不在乎这是谁遗落的施舍的,即使是夹杂欲望的也没关系,她只求不要有谁将爱收回去。

她所求的明明,仅此而已。

只是片刻,尾巴根部的毛发已经被满溢的爱液打湿,湿漉漉地黏在长崎素世皮肤上,八幡海铃面不改色拎起那条柔软顺滑的尾巴,在尾巴根绕出多余的紧缚的绳结。

分明那只是无机质的死物而已。

“啊……”

可绳结收紧时长崎素世昂头叹出呻吟,声音在舌尖跳一跳,带着碎冰般悦耳的脆响。欲望像姜汁汽水冒着泡泡从喉间溢出冲动,八幡海铃微妙蹙着的眉头终于放松下来,很轻地嗤笑一声。

绕过胯骨,绕过腿根,八幡海铃将漂亮的绳结系好,扯动时红绳勒紧胸腔,陷入皮肉,强迫长崎素世自愿将格外漂亮的身体展露出来。

红绳并没有束缚手脚,最远处也只是勒住四肢,可无论身体哪里稍微动一动,下身那抵住穴口的红绳就将收紧一分,陷入湿漉漉的旖旎风光。完全无法起到遮挡的意味,更像是在漂亮可口的甜点上装饰性的落下红痕。

长崎素世大概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有多么可口。

待人品尝的餐点跪坐在地毯上,温顺地被祐天寺若麦抬起下颌。规则而对称的哑光红绳陷入皮肉,被勒紧的肩颈呈现缺血般的白,像一道道细长的,永不愈合的血痕,烙印在洁白无瑕的雪原上。

“主人……”长崎素世呢喃着,亚麻色的发丝在脖颈绕上红绳后就被八幡海铃散开,微微卷曲着落在白皙的背,若隐若现遮住红色的伤痕,狐狸尾巴拖得很长,懒懒地垂在地毯上。

祐天寺若麦这才注意到亚麻色与长崎素世冰湖一般的雾蓝色眼眸同属冷色调,在昏黄粘稠的灯光下让长崎素世笼罩上淡淡的水汽。

完全是完美的艺术品。

将仿真的狐狸耳朵卡在长崎素世头顶,发丝将突兀的连接处尽数遮挡。小狐狸迷茫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往祐天寺若麦掌心蹭,那狐狸耳朵就在头顶一颤一颤,晃动出微小可爱的弧度。

“素子还真是爱撒娇,”祐天寺若麦点点她额角,话语中带着些笑意,皮质的项圈随着她的话语系在长崎素世略微昂起的脖颈上,遮住了缠绕的红,取而代之的是于皮肤更不相称的冰冷的黑色,“明明这么听话诶——喵梦亲可是很喜欢你哦?”

听话吗?长崎素世眼底爬上些不解。

她是不听话的孩子,就是因为她一直做错事,总需要三角初华包容她,最后才会被厌弃被丢掉吧。记忆被扭曲的碎片填满,她的认知重新拼合在一起——

“咔。”

项圈的卡扣闭合,束之高阁的精美工艺品落入新主人掌心,祐天寺若麦怜惜着摸摸她脸颊,问:“素子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于是早已被驯化的狐狸眼中闪出一点喜悦,长崎素世终于在迷途中找到三角初华划定的舒适区,她低下头,咬住祐天寺若麦短裙边的拉链。

她知道要做什么,又被需要着,长崎素世现在很幸福。

毕竟这是被抛弃的她能做的,唯一的事了吧。

牙齿叼住金属光泽的拉环向下拉,舌尖将纽扣挤开,鼻尖抵在祐天寺若麦腰间蹭啊蹭,温热的呼吸洒在腰间裸露一点的皮肤,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性器旁,狐狸耳朵擦在胸前,激起鼓手不自然的痒意。

“唔……嗯……”

将短裙的拉链解开时长崎素世低着头喘气两声,逼仄的地方空气稀薄,给她面颊补上点妆后的红晕。鼻尖和唇角沾上水渍后亮晶晶的,被长崎素世咬开的衣物上也是一样。

裙面拉开后就变成祐天寺若麦腿上的一块布料,她以为长崎素世仍会叼着将它挪开,但小狐狸弓着腰,像只真正的家养宠物那样用鼻尖将裙角顶开了。

三角初华到底都教了她些什么啊。

在祐天寺若麦感慨的同时,那最后包裹着性器的布料也被蹭到一旁,属于祐天寺若麦的性器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狰狞,颜色和追求审美风格的主播本人不同,要更偏向小麦色,带着灼热的温度随着跳出来的动作拍打在长崎素世脸上,向上弯曲挺翘着的性器勾起一缕发丝,在长崎素世的目光中更胀大几分。

和主人……不,和初华的完全不一样。

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像是小动物饮水般触及冠头顶端正兴奋着张合的小孔,没什么味道的液体渗入舌面,又随着收回吞咽的动作落入胃里。

先是含住顶端,舌尖蜻蜓点水般扫过平面,松开时在唇舌间拉出淫靡的丝线。舌面卷过狰狞而带着筋的柱身,那冠头就抵住额角,兴奋地跳动愈欢。沿着柱身舔弄,口腔不受控制地溢出唾液,不想弄脏主人的衣服所以只能伴着轻微的吮吸声一起吞咽下去。

好色情的画面。

祐天寺若麦发自内心地感慨。一边嫉妒着三角初华到底吃得多爽才能连这么乖的宠物都不要了一边心里偷乐现在长崎素世落到了她手里还不是任喵梦大人宰割?

“唔啊……!”

专心服侍的狐狸受到了袭击,八幡海铃拎起她湿漉漉的尾巴,扶着性器在黏糊糊的穴口蹭了两下,接着直接毫不留情地狠狠砸进去。

长崎素世被这刺激激到收不住牙齿,轻咬住祐天寺若麦的性器,从柱身剐蹭过去,精液喷出来时她努力地往下吞咽,热流激得长崎素世肩膀向后瑟缩一下,脸上露出近乎痛苦又满足的表情。

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从唇角溢出来,化作白浊的溪流从那漂亮修长的脖颈滑下去,将皮质项圈晕出模糊的白。

祐天寺若麦倒吸一口凉气,长崎素世含得很舒服,本想着忍一忍不能让八幡海铃和长崎素世看轻自己,那个恶劣贝斯手一定会面无表情地说什么“喵梦子原来你早*”之类的屁话,结果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按住长崎素世的脑袋,精液就这样不受控制地强硬挤入食道。

被她强行按住脑袋的狐狸并没有太大反应,眉都拧到一起也还乖顺地随着她的动作往下含,冠头顶到口腔后的软腭,肌肉生理性收缩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祐天寺若麦喘着气,气呼呼地看向罪魁祸首八幡海铃。

后者无辜地回望,口型分明在说“你上次就是这样的”。祐天寺若麦自知理亏,愤懑不平地生气瞪过去,八幡海铃反倒垂下眼,继续专心做自己的事,让喵梦大人一腔怒火没地方撒。

性器隐没在穴口时能看到边缘被撑开的穴肉呈现中刚被剥壳的新鲜荔枝般半透明的感觉,长崎素世的身体软得不像话,三角初华将她开发的很好,几乎是刚进入时湿软的穴肉就会咬住不放。

“啪。”

她实在太过乖顺,乖到八幡海铃没理由像往常一样找个由头开始“惩罚”。于是贝斯手遵循本心,干脆跳过无趣的前奏,手指拍下去好像陷入柔软的臀肉中,她听见长崎素世含糊不清地溢出呻吟。

“长崎同学喜欢这种玩法呢。”

呻吟被曲解成另一种意味,反正长崎素世并不会为自己辩解。

淅淅沥沥的爱液从交合处渗出来,狐狸尾巴一晃一晃地垂柔软的臀上,毛尖轻扫过那逐渐浮起红痕的掌印带去刺痛感。那绕过腿根的红绳早已被不知谁的体液打湿,陷在长崎素世的穴肉间颜色深得满是色情意味,随着八幡海铃拍上去的动作勒得更紧,偶尔蹭过那挺立的蒂珠时就能听见长崎素世颤栗着哭泣。

“啊哈……好舒服……再……嗯……谢谢……呜呜……我、不要……”

凌乱破碎的话语从口中吐出,八幡海铃伸手将那两股湿透了的红绳分开,而后扯到阴蒂两边,松手的瞬间红绳将蒂珠狠狠夹住,长崎素世就胡言乱语地尖叫着高潮:“呜啊——!不……嗯、呜……喜欢……我、我……求求……”

爱液溅到八幡海铃的裤脚上,那红绳随着八幡海铃抽送的动作偏到一旁,又被被贝斯手重新拽回来,周而复始。敏感的颤巍巍的蒂珠蹭到红肿,比初见要肿胀不少,颜色也有充血到深红的趋势。

“哈啊……哈啊……谢、谢谢主人的‘关心’……”

喘息着跪在地上,跪趴的姿势让长崎素世完全依靠膝盖才能不瘫软下去。年轻的肉体拍打在一起,八幡海铃做爱很喜欢往深处撞,每一次都好像要硬生生挤进她身体里。

身体下意识地想向前蜷缩,如果被八幡海铃看到大概会被定义为“逃跑”,可长崎素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三角初华明明说过她其实很喜欢做爱。

近乎泄愤似的暴力抽送,冠头沉重的锤在深处时又想起被三角初华强行肏开宫口的感觉,长崎素世似欢愉似悲鸣地从喉咙间拖出呻吟,温热的水流一波一波从体内溢出去,又被八幡海铃毫不留情地顶回来。

这个也好那个也罢,完全没办法思考,沉闷的撞击声从小腹深处传来,一点点粗暴带来的痛感夹杂在快感之中。

身体像要被捣烂的,已经成熟到几近腐烂的石榴。长崎素世闻得到空气中弥漫着的交合带出来的腥味,黏腻的汁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打湿尾巴打湿地毯,掺杂着红色的体液像是被捣碎的石榴汁,混着汁液和果肉一起腐烂。

她觉得自己要在高温下腐烂了。

“唉~海子就肏得你这么爽吗?”祐天寺若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脸颊被不加收敛地拍了拍,长崎素世边舔她的性器边抬眼时,看见的就是祐天寺若麦不满的神情,“喵梦亲都要嫉妒了,素子也要关心关心人家嘛~”

边说边更深地往里顶,长崎素世的咽喉被她当成另一个小穴操弄着,每次顶进食道都能听见小狐狸急促的呼吸,眼泪一点点从那晶莹剔透如同糖球般湿润的眼眸滴出来,生理本能地感到痛苦,但在急促的喘息间,长崎素世脸上却莫名浮现出满足的神情。

她从异物入侵的干呕和反胃中汲取欲望,再将那欲望包装成漂亮温暖的爱。意识到“被需要着”本身时就足够让长崎素世感到满足,于是即使在流泪,即使想蜷缩,即使肿胀被顶开的食道软骨已然不堪重负,她仍乖顺的为祐天寺若麦捧上她所想要的一切。

哭起来实在太漂亮了,祐天寺若麦擦着她眼角的红,将那颜色晕得更深更远。

听到她不满的话语,长崎素世濡湿的眼睫缓慢地眨一眨,含糊不清地溢出道歉,接着更努力地将她的性器吃进去。小心收起牙齿的模样很可爱,朦胧的泪遮住眼眸,随着控制不住的失神眼睛轻轻向上翻,一切都显得如此旖旎。

想让她一直哭下去,想看到这种漂亮的脸出现悲恸的裂痕,想被她哀求,以戏耍般的方式玩弄这可悲又可怜的宠物。

心底莫名膨胀起的占有欲让祐天寺若麦都吓了一跳,她大概是更堕落了点吧,怎么甚至有点理解三角初华了?和那种人共情?喵梦大人一阵恶寒。

再一次射进食道里时祐天寺若麦拍拍长崎素世还想继续的动作,抽出来时柱身已被液体打湿,冠头一翘就蹭过唇瓣和鼻尖,直直地将冠头与唇舌间拉扯出的淫靡丝线挑在长崎素世眼前。

“嗯……主人,不要舔吗?”

祐天寺若麦起身前止住了长崎素世凑上来准备清洁的动作,手指在鼻尖一点就能止住小狐狸的动作,迷茫的宠物遵循命令停止后才将疑惑问出口,祐天寺若麦笑着摇摇头。

于是她起身时没瞧见长崎素世骤然失落下去的神情,她不知道自己除了做这些还能做些什么,但祐天寺若麦拒绝了,大概是她又有哪里做得不够好。

身体被猛得拉紧了。

一根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扣住她的项圈,连带着藏在底下缠绕的红绳一起,身后传来细碎的声音,但长崎素世无暇顾及。疼痛的软骨再一次遭到挤压,气管似乎被卡住,流通的空气被吞进咽喉,只能遇到“此路不通”的指示牌。

她发出破旧风箱吹动的气声。肺部空气一点点消耗殆尽,眼前昏黄的灯光也逐渐镀上黑漆漆的光晕,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双手抓紧项圈,想从缝隙中偷来一点喘息的时机。

这感觉太熟悉了,就像是她臆想中被若叶睦按在床上死死掐住脖颈那样,一样的窒息,一样地昏厥,太过熟悉的雷同感将身体拽回那个不愿回想的夜,可那明明只是自己的臆想。

她又在发病了。

“呃……呜嗯……咕……救……”

缺氧的本能让长崎素世挣扎起来,但身后扣紧的那手指忽然卸了劲,于是惯性之下长崎素世跌在地上,指节撞上咽喉,膝盖顶住饱胀的胃部,激得那白浊的精液反流,顺着她干呕的动作滴到地毯上。

一滴又一滴,痛苦的抽气声混着唾液打湿地毯。祐天寺若麦漫不经心地将刚装配上的牵引绳绕在指节上,她仍有一点对小宠物的耐心,但八幡海铃抬手,皮质软拍不留情面地拍打在面前的臀肉上。

啪。

“这就不行了吗?长崎同学还有得要学啊。”

软拍击打上已经泛红的皮肉,八幡海铃的力气算不上大,但那痛感却刁钻地在长崎素世意想不到的时机落下,身体只需动一动就会牵引着臀上陷入皮肉的红绳收紧,摩擦带出温热的刺痛。

下意识想躲,但八幡海铃轻微的叹息声像根钉子扎进双膝,将她牢牢钉死在这里。长崎素世剧烈喘息着,绷紧的肌肉尝试放松后带来的只有更深的痛感,但她一般又一遍劝慰自己。

这是“关心”。

这是她想要的爱。

大脑似乎信服,火烧般的灼烧感后,是细微的酥麻的痒意。八幡海铃的手掌轻轻抚摸红肿的皮肉,带着薄茧的手掌蹭过去竟让她从谷底摸出一丝快感来。

“呜——啊哈、好痛…?我……”

刚从抚摸中感受到八幡海铃的爱意,颈上的项圈便带着吃醋意味地向后拽紧,长崎素世被迫昂起头,视线内只剩下晕开的模糊灯光,甜美的呻吟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空气中回荡,“谢谢……谢谢主人……呜……”

八幡海铃轻笑起来。

她拽起长崎素世垂在腿间的尾巴,慢条斯理地将性器上黏稠的体液擦个半干,于是那条蓬松的可怜的尾巴便同她的主人般惨兮兮地垂落着,白浊的精液从毛发的尖端滴下来,和长崎素世双腿间那无法闭拢的淫靡又迤逦的穴肉一样。

脖子上的扯力牵引着她朝前倒趴,长崎素世只是迷茫地抬头,瞧见了祐天寺若麦那漂亮眯着的猫儿般狡黠灵动的红眸。

她手腕上卷着深色的绳索,一圈一圈在白皙的腕间慢条斯理地绕,直到长崎素世脖颈上的力更重几分,她才极为缓慢地眨眼,意识到绳索的另一头正系住自己脖上的项圈。

祐天寺若麦在引导她向前走。

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更多,长崎素世遵循往常的本能想要站起来,下一秒听见主人的禁声,漂亮的高跟鞋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踩住她肩膀,尖锐的鞋跟陷在锁骨处磨啊磨,直在那处烙下一个极为旖旎的印记。

祐天寺若麦笑得很漂亮,镜头的宠儿即使在无人记录时也仍生得一张姣好面容。长崎素世只能瞧见她线条流畅的下颌,那红眸在昏黄的暖光下格外妖冶,饶有趣味地等她做出判断。

鼓手结实有力的手掌伸到面前,指尖搔弄着下巴。于是长崎素世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她伸出舌尖,像是黏人的犬科动物般,舌尖与亮晶晶的水痕同落在祐天寺若麦的掌心。

没什么不同,掌心与性器能有什么区别呢?都不过是人的皮肉而已。

主播心情很好地摸摸狐狸脑袋,捏着狐耳厚实的耳廓时长崎素世猛得震颤一下,蓝眼睛就那样迷蒙地望过来,像是手指钻入的真是她身上敏感的耳道一样。

“素子……要怎么做呢?还需要教吗?”

长崎素世摇摇头,她一向是个优秀的学生。

再次牵动,长崎素世便乖顺许多。祐天寺若麦拉扯着牵引绳,小狐狸便低眉顺眼地跟在她身后。手掌和膝盖支撑起身体,落下时会发出笨拙的轻撞声,狐狸尾尖拖在地毯上,蹭过绒毛左摇右晃。

咚,咚。

亚麻色的发丝泼墨般洒在后背,随着爬行的动作滑落下来,红绳收紧又收紧,清晰的红痕烙在绳下,边缘略有些浮肿,她的身体像是融化的软蜡,绳结在其上留下凹陷的形状。

长崎素世的呼吸逐渐急促,但朦胧间祐天寺若麦朝她招招手,缺氧的狐狸还是低着脑袋蹭过去。

眼前发黑,臆想的画面乱糟糟地撞在脑海里,把若叶睦浅金色的眼眸撞成碎玻璃。如果看过去就会划伤自己,于是她逃开,面颊蹭过祐天寺若麦的手指。心情大好的喵梦大人抬起下颌时才发现长崎素世失神的双眼,缺氧的人无意识张着嘴,舌尖翘出可爱圆钝的弧度,不算很尖的虎牙让人有种摸上去的冲动。

“呜啊,好像有点不妙呢~”祐天寺若麦语气轻佻,指尖刚蹭到虎牙就被柔软的舌头卷住,戏耍般搅来搅去,“素子好像不太喜欢呢这样呢~海子你有好好‘努力’吗?”

“当然,”八幡海铃很快应声,双手抱臂,一向置身事外的贝斯手歪歪头,马丁靴厚实而坚硬的鞋面压在红肿不堪的皮肉上踩住,并不需要用力,来自鞋底那本意用来防滑的繁杂花纹就足以给敏感到极致的臀肉带来异常强烈的刺激,“长崎同学明明很喜欢呢,后面可是一直在滴水啊。”

“啊哈……”长崎素世溢出悲鸣,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在发抖,身后疼痛的刺激感却如针一般吊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不要……我……呜嗯……对不起……”

如她所说,那清液一波又一波从颤巍巍的穴肉中滴下来,像夏季连绵不绝的阴雨,把马丁靴坚硬的皮质鞋面涂抹上亮油般的无法忽视的水渍。

鞋尖向下挪开时被踩住研磨的那处颜色更是充血般的深,几乎要与绑缚住的红绳融成一体。向下的动作却并非善心大发的放过,而是更为恶劣地,蹭过了仍溢出白浊的红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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