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湿透的红绳紧紧陷入皮肉，将穴口拉扯着的同时也稍稍挡住旖旎风光。鞋底带着形状的凹槽毫不留情地蹭过去，过量的刺激就叫长崎素世一下子瘫软在地，抽噎着又迎来令人欢愉的高潮。

“全部弄湿了呢，还好鞋子是防水的。”八幡海铃从一旁抽张纸巾擦拭鞋面，并非刻意的羞辱，徐徐道来只像是讨论今天天气如何这类闲话。

但落进长崎素世耳中便变了味道，语言就是这样的东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空气中振荡几下就绕成别样意味。

“呜啊……”

再一次，把八幡海铃刚擦干净的鞋面又打湿了，也许长崎素世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语言上极尽物化的羞辱比直接的身体欢愉更让她感到刺激。八幡海铃捻捻指尖，那清液落在她手上一抹，就混着白浊的颜色呈现半透明的质地来。

过量的快感实在无法忍耐，身体向大脑发出抗议，敏感的肌肤哪怕轻轻吹口气都能察觉到刺痛和快感。祐天寺若麦轻佻地笑，牵着宠物不急不慢地在室内散步。

八幡海铃好几次射在外面，在长崎素世爬动时那冷却后半凝固的挂在背上的白浊精液便顺着红绳的牵引向下，在被拉扯断裂时回弹成一颗颗微小的、悬垂的乳白色水滴。滴落的过程被无限制拉长，淫靡的白丝从腰肢从乳尖滴落，成为一滩流淌的打发过度的融化奶油。

昂着头努力跟上祐天寺若麦的步伐，即使鼓手走得并不算快，长崎素世也只能勉强跟上。每一次带动皮肉都会产生交织的快感，穴口淅淅沥沥往下滴水，拖出一条行动中的水痕，室内太过安静了，长崎素世甚至能听见夹杂在自己呼吸间的水珠砸落的响声。

脖子上的项圈勒得很难受，于是她想更努力一点到祐天寺若麦身边，至少让绷紧的弓弦般的牵引绳稍稍放松些。

但一只手忽得从后面绕过来，带着块很熟悉的布料。脑后被慢条斯理打上结，视线被剥夺后好像更安静了，她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愣了一下才发现是月之森校服上的领巾。

领巾折三道，厚实的布料彻底剥夺她的视野。

于是其他感官便代偿，轻佻的笑和溢出的气声格外明显，鼻尖嗅到四面八方的情欲气味，自己身上最甚。手掌和膝盖骨陷进地毯绒毛里，算不上柔顺的类型，压下去会感觉到细密的痒意。

祐天寺若麦的绳绷紧又松开，被抓着的那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主人大方地归还她自由，可长崎素世被剥夺了视线，只能不安地跟随着小小的拉力去寻找安心之地。松垮的绳挂在项圈的锁扣上晃啊晃，最急切的是被还于自由的宠物。

没了那拉力她不知道要到哪里去，低下头，咬住牵引绳，妄图将它交回到主人掌心。

她听见祐天寺若麦满意地笑。

于是如她所求，那带着压迫的拉力重新勒紧她咽喉，被圈养的狐狸重新“被需要”，她安心地跟着主人的步伐向前走。

冰冷的触感大概是主播直播时坐的椅子，带着粗糙的布艺感是沙发吗？长崎素世只能猜测，偶尔走偏时身体会撞上墙面，蹭过桌角蹭过堆砌的杂物，狐狸尾巴偶尔会落在什么东西上，更多的时候蹭着长崎素世红肿的皮肉。

祐天寺若麦好像在带一只胆小怕生的宠物熟悉自己的领地。她走得很慢，慢到足够长崎素世去猜测所处的位置在哪里。主人停住脚步，牵引的劲松下来，长崎素世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走。

鞋跟与地板敲击，声音消失了，祐天寺若麦似乎在摆弄什么，她听得到细小的拨弄机械的声音。

在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呢？

长崎素世思考片刻，跪坐在地面上，狐狸尾巴垂在腿边，她乖巧地将十指曲在膝盖上，像是安稳踩住的狐狸趾爪。

祐天寺若麦摆弄好机位，回头瞧见的就是这幅乖顺又工整的模样。狠狠搓了两把小狐狸毛茸茸的头发，主播大人对着镜头露出完美的笑容。

“来～素子也要跟大家打招呼哦？”

另一只手从身侧捏住她手腕，抬到胸前仿照猫儿一样拜一拜。于是聪明的狐狸立刻学会简单的指令，抬起，伸直，弯曲，像在点头也像折腰，讨好的动作被摄像头精准而沉默地记录下来。

“打招呼……？”声音有些生涩，可能是她哭得太久，呻吟声将喉间绕成乱麻；也可能是太久没有正常地让词句钻过脑袋再滑出来，已经遗忘了语言这工具该如何运用。

说到底工具就是用进废退的东西，长崎素世一点点捡拾起来，好在仁慈的主人能听懂她的话语，祐天寺若麦强硬地伸手扭过下颌，让少女漂亮的面容对准机位：“就是自我介绍啦自我介绍～自我介绍可是让观众大人记住素子你的【第一要义】哦～”

让生锈的大脑理解这些还是太过复杂，祐天寺若麦并不在意努力思考的狐狸，她捏住贝斯手纤细漂亮的指节，一起在镜头前摆出“喵姆喵姆”的招牌动作。

“这里是喵梦亲哦～特别节目不知道看得怎么样呢？总之，让喵梦亲最最心爱的新宠物来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主人的手指扶住脑袋，略微抬起的力度近乎让长崎素世脑袋都陷入她怀里，迷茫的狐狸思索着，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语气：“嗯……大家好？”

隔着厚实的布料她什么都看不见，看不到祐天寺若麦的表情，施加在身上的力度也没有丝毫改变，失去了一切外部判断的渠道，长崎素世只能按照已习惯的生存界限走下去：“谢谢主人‘关心’我……嗯，我喜欢主人……会听话的……”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三角初华爱听的讨好吐出，同样的招数能讨好到她的新主人吗？长崎素世不知道，只是怀抱越陷越深。

大概还算满意吧，只是听见了祐天寺若麦活力的声音：“嗯嗯，乖孩子～喵梦亲也很喜欢素子哦～那么！既然到最后——”

坏心眼的声音戛然而止。

身体被抱起来了，大概是八幡海铃，那湿漉漉的狐狸尾巴还垂在身后，长崎素世惊叫一声，下意识攀附住供她倚靠的支架。后背也贴上灼热的温度，同样温暖的怀抱来自于祐天寺若麦，鼓手扶住颤抖的腰肢，在长崎素世意识混沌之间，坚硬的性器贴上那处被操弄得可怜的穴口。

在八幡海铃同样贴上来时，长崎素世猛然发觉她们要做什么。

“——依旧是大家最喜欢的告别环节！检验成色的时候到了哦～素子是很听话的孩子呢，喵梦亲相信她一定可以把两根【同时】吃下去的哦～”

身体，在发抖。

完全听不懂祐天寺若麦在说什么，她只是本能地，被贴在穴口的热度烫伤了而已。即使那软烂的穴口已经被扩张到一定程度，也绝对无法同时容纳两根吧？

要怎么做？要说什么吗？要逃跑吗？还是依旧沉默着接受呢？面前的道路太多了，可没有时间留给她犹豫。

“锵锵——”

恶劣的，高高在上的声音。

如果能直接晕过去就好了。如果能直接晕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酷刑了吧？

可是这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

想要爱的话总要把自己刺到鲜血淋漓的，她明明一直都知道，这种事情。长崎素世分明喜欢痛苦，喜欢被按住侵犯，喜欢钝刀刺入心脏般跗骨之蛆般的痛，爱不是要从这种地方才能得到吗？

没关系，没关系的……

我会听话。

口舌在发抖，好像咬碎了什么，是牙齿吗？是舌头吗？分不清楚，只能尝到腥甜的味道，亦或者那只是鼻腔嗅到血腥味的通感吧。

没关系的。

只要如此不堪的她能够“被需要着”，无论什么都没关系的。

我会接受。

真的，没有骗人。

……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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