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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引火烧身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4510 ℃

应该说“风水轮流转”吗。

经过昨天这一系列折腾,祥子的感冒倒是好了,初华反而是被感染了。

“都是我的不好,让初华你也遭罪...”

祥子抚摸着初华的额头,初华眼神迷蒙不时还打着冷颤,看上去比自己昨天还要烧得重。此情此景,祥子的愧疚感便更重了,她握住初华的右手,放到自己的脸上,想用自己脸颊的温度冷却对方体内的高温。

照护无法自理的人,自己早有经验。搬离丰川宅邸和父亲一起住在出租屋时,祥子就已经习惯了照顾人的生活。可是...

祥子想。

也许自己只是照护父亲,满足他日常起居的需求而忽略了他的感受,才会让父亲一蹶不振的吧。照顾身体是一件极为系统的事情,可惜安抚心理却并非易事。特别是在发烧的时候,祥子昨日也切实体会,发烧能够把所有的情感极巨化,那些失去的遗憾、获取的渴求以及更多复杂的感情。所以,正如初华昨日照顾我那样,我需要用她的方式来回应她的情感。

“呼...呼...”

初华忽得全身抽搐,打了个寒噤,急促的呼吸在堵塞的鼻孔里回流,从嘴缝中溜出。祥子侧躺在她的身旁,略微有点不知所措,只是握着她发烫的手,试图用关切的目光来分担对方的痛苦。

确实,不像灯,自己是一个不擅长情感感知的人。此时初华她在想什么...此时初华她需要我做什么...我简直一无所知。

“初华...我有什么可以为你做的你就尽管说吧,我都会满足你的...”

想要感知所爱之人的情感...想要回应对方的爱意...笨拙也好,模仿也好。

想要成为人类...

【不要去追兔子!】

自己在漫无边际的雪原上漫无目的地彳亍着,一旁是泛着恶臭气息的高温湖面,持续散漫着雾气。

【哈...哈...】

明明走得很慢,身体却沉重得嘎吱作响。

【好冷...好热...手被冻得没有知觉...烧得浑身都好重...】

像一块被遗弃的、蜂巢内部在闷烧的木炭,黢黑的身体内不断传来一种陌生的、模糊的沉重感,自己的腹腔是一块吸满冰水的沉甸甸的海绵,水与火的交界处发出微弱的、持续中和的低吟。

【汗...毯子好黏...】

初华踢开包裹着身子的毯子,展示出自己汗湿了的睡衣裤。祥子知道对方现在十分的燥热,可是如果不注意保暖的话病情只会更重。这样想着,她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也脱去了初华的睡衣。

一丝冰凉的风从背后涌了上来,就像坐在甬道口那样,这风扑着后背,正推着她走。自己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汗渍在风干,绵软的风擦拭着自己燥热的皮肤,上下推搓、往复盘旋。

那束缚着自己的毯子又围了上来,可是这次却没上次那般焦灼,只是轻轻地贴合在手臂上,丝制的温柔触感摩挲着敏感的小臂。那阵风包裹着自己,把自己搂在怀里,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安心。

“初华...感觉好点了吗?”

祥子裸露的胸脯贴在初华的背后,用自己的身体冷却着初华散发热气的皮肤。她自己此时也汗如雨下,于是拉扯住稍微滑落的毯子,扯到白花花的肩头上,额头靠在初华的颈椎骨上,试图尽可能增加接触面积让初华稍微好受一点。

也许我不懂你的爱,但我也想和你患难与共...

祥子环住初华的手臂更紧了。汗液的黏着下,两人似乎就是那异卵同生的孩子一般,互为一体,彼此通感。

【沉重感...在下降...】

自己的体内酝酿着坠落的星辰,向下沉降...沉降,凝聚在小腹深处汇成一个模糊的点。它没有一个明显的重量,只是给小腹带来一种难以名状的鼓胀。像有一小团温热的气体,或是一捧温水,在身体最深处那个早已被高热侵占的角落里,缓慢地、固执地积聚、膨胀。

初华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夹住了祥子插在她胯下的大腿根,蹭住了祥子敏感的部位。祥子一惊,稍微挪了挪自己的大腿想要抽出,但在黏着的汗液下只是来去地挪搓了分毫,倒再次蹭了蹭祥子的私处。

“初华...等,别夹这么紧...”

祥子羞红了脸,脑袋抵在初华的背后,手臂死死地抱在她的胸口,大腿还在试图挣脱。

那团鼓胀感还在不停地扩张,自己的意识似乎都不约而同地流向它,让它变得更加具体、更加不容忽视。它开始带来一种持续的、隐隐的压迫,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正隔着滚烫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那个柔软的、脆弱的部位。每一次沉重的呼吸,每一次无意识的轻微挪动,都让那按压感更清晰一分,牵扯出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酸胀的坠痛。这坠痛不同于高烧带来的全身性酸痛,它更集中,更…私密,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指向性明确的异样。

初华的水从睡裤的缝合线上渗透了出来,打湿了祥子的大腿。祥子本来是想要抽出大腿来结束这个异样的接触的,但越是轻蹭,越是让自己无法自拔。这种诡异的快感操纵着自己的身子,令她的身子体会初华的火,引着这团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好胀...奇怪...星星在燃烧...是...烧得肚子痛?】

混沌的意识试图解读这陌生的信号。是胃里不舒服吗?可胃部只是空荡荡的灼烧。是肠子?感觉又不对。那感觉固执地停留在更低、更深处,一个她此刻昏沉的思维几乎难以精准定位的区域。它像一个缓慢鼓胀的气球,抵着某个早已松懈的阀门。一种难以言喻的、湿漉漉的饱胀感越来越鲜明地弥漫开,甚至让她恍惚间错觉腿间的皮肤都变得异常湿冷、紧绷。她再次尝试绷紧身体,想驱散这奇怪的不适,可那点微弱的力道如同泥牛入海,反而让那饱胀感中的压迫意味更加强烈。

【到底怎么了...说不上舒服,又有点难受...像要...】

“初华...初华...哈...哈...”

祥子浑身被烧得发痒,自己的每一次挣扎都仿佛在延烧着这团烈火。这种受困被束缚的异样感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抵触的同时又深陷其中,自己就像在即将下着暴雨的热带雨林中大口吃着过熟香的发臭的浆果那样,诡秘的窒息感自己甘之如饴。

一丝微弱的、冰凉的警觉,终于艰难地刺破了高烧的重重迷雾。这持续的、不断加剧的饱胀和压迫……这湿冷粘腻的异样感……这隐隐指向身体最私密出口的坠胀……一个被高烧延迟了太久的认知,带着惊雷般的寒意,在她混沌的脑海中骤然炸开!

【不对...不对...】

这种抵触是后天培养出来的排斥,不是生理的排斥。

不是疼痛,不是普通的胀气,是那个...那个被高烧彻底麻醉、几乎遗忘的、最原始也最隐私的生理需求。它早已积蓄了太久,像一个被忽略到极限的警报,此刻才终于穿透层层感官的混沌,带着一种迟来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尖锐,狠狠地刺入她摇摇欲坠的意识核心。那瞬间的醒悟,带来的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向,而是灭顶的恐慌——因为伴随着这迟来的认知一同涌上的,是那扇“阀门”早已不堪重负、濒临崩溃的、无比清晰的…失控感。

“哦...哦...噫——”

祥子的双臂勒住初华的身体,脑袋贴合着后颈就像要融入初华的后背,自己的鼻水横流,泪花也不自觉地迸出来,舌头裹挟着快感伸直开。她气喘吁吁,抵着睡裤的下体水流不止,染湿了初华的睡裤,同她的汗液交融在一起。

【不行...逃...逃不掉了...】

一股温热的、不受意志管辖的流质,纯粹在重力和内部压力的驱使下,开始从那个松弛的开口处渗漏。起初是缓慢的、粘稠的细流,仿佛地底深处不受控制的泉眼,无声地浸润着最内层的屏障。紧接着,压力冲垮了最后一丝微弱的阻力,流出的速度骤然加快,持续不断,汹涌而出。这并非爆炸式的释放,而是身体内部一个关键阀门彻底失效后,内容物在物理法则下的必然倾泻。腿间骤然被温热的、持续涌出的液体所包裹、覆盖,那陌生的、粘腻的、不断扩大的湿热感,终于穿透了高热的麻木屏障,以一种极其原始而粗暴的方式,宣告了这场发生在身体最深处的、无声的叛乱。

那片湿痕在身下无声地扩大、加深、冷却,如同一个冰冷而粘稠的烙印。它不再仅仅是污渍,而是身体内部那个失控器官所制造的、无法辩驳的废墟现场。自己瘫软在这片她自己制造的、温热又迅速变冷的泥泞里,意识漂浮在滚烫与冰冷的撕裂感中,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认知:某个至关重要的阀门,在高热的熔炉里,彻底熔毁了。

这时,初华的人格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嗯唔...”

正当祥子回味着余韵,神志不清的时候,初华的下体忽然决堤。温热且腥臊的液体抑制不住地喷出,盖过了自己体液的温度把自己的内裤包裹住。祥子当即就感觉到了下体的沉重感,本能地往后一蹬,这才挣脱了初华双腿的舒服。她看着自己大腿被挤压后红扑扑的印子,以及完全变成深粉色的内裤,那腥臭稍微泛黄的液体还在从自己的大腿根部滴落,浸湿了地板。

初华她...漏尿了?!

意识到这点的祥子大脑放空,一种自幼培养的羞耻感先是满溢上来,但她突然想到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并非自己,这种羞耻感紧接着变为怜悯。

幼时的孩子会为自己的尿床而哭,也许是刻在骨子里自尊的崩塌,也许是知道自己做了坏事而装作可怜。但不管怎么说,孩子只是孩子,初华也只是孩子,所以她才会在身体最脆弱的时候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祥子脱下初华散发着腥臊味的睡裤,用一块干净的浴巾自己擦拭着她发烫的下体。嘴里不断地安慰道:

“没事没事...初华没做错什么哦...没事的...”

初华现在在痛苦着吗?因为自尊受挫而哭泣。

一个是因为过于自卑而尽力去讨好别人,一个是因为过于自卑而表现的不需要任何人照护。两个都是自惭形秽的、可怜的孩子啊。

在感受初华痛苦的同时,祥子终于能够理解对方了,就跟照镜子一样,也理解了自己。

可是初华还在嘤嘤啜泣。

【妈...对不起,不是我想走的...我以后都不会走了...】

那阵风伸出双臂,把自己死死地抱住,就像一块腐烂的融泥渐渐侵蚀着自己。初华含着泪,摸着这双手,抑制想要挣脱的冲动,轻轻地抚摸着。

自己做错事了,所以自己会被惩罚。

不想要惩罚,想要被人夸。

她已经病入膏肓,但是药方却只是甜言蜜语即可。

祥子看着初华因哭泣而不断颤抖着的、雨落梨花的、粉嫩的唇,内心想着:

这样啊...正是因为我们无法一起...所以初华你才会痛苦,才会做错事吗?

如果我自幼就是和初华一起在丰川家长大的话,就算在母亲离开后,我也不会拒绝别人的善意吧。都说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也许那些并非孤岛,而是巨大鲸鱼的背部呢?它们一个人太久了,没有一个同伙与自己共鸣,才会封闭自己,心如顽石,成为一座座孤岛呢?

“我想要初华快乐...想要你跟我一起体会快乐...”

祥子似乎领会到了初华对她的爱,如此笨拙,却又如此真切。就像孩子讨好母亲那般,只要一个打着饱嗝的微笑就够了。她想要回应这份爱,她想要与对方共鸣。

于是祥子便吻了上去,吮吸着初华发咸的体液,就像吸食着花蜜那样。

初华的啜泣声逐渐止住了。她感觉自己下体的那团火正在徐徐地烧着,仿佛在温暖的壁炉前烘烤着冰冷的身子。

祥子伸出舌头,往更深的地方舔舐。一张一翕的通口同祥子的嘴唇亲吻着,这是身体本能爱意的互通,食色性的共鸣。

【好舒服...就像...就像...】

就像自己跑去那海鸥盘旋的港口,穿过光影的静谧长廊,等待着远来的那艘游艇时那样。

“小祥...”

初华轻哼着,绵软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按住祥子的脑袋,但这不是拒绝,而是还不懂得接受别人的爱意,就和祥子那样笨拙。

“你就是我的唯一...”

祥子听着初华低声的细语,泪眼不禁泫然。

这滴泪,却是带着接受爱意的痛苦,以及受宠若惊。

她就这样认真地舔着,自己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私处。

“啊...”

“嗯...”

两人同时迎来了高潮,爱意的潮水翻涌而来,推着两人到金黄的沙滩上。

仿佛就像人文主义方才降临在二人身上,连波光粼粼的海水都浸透着爱意的光辉那样。

【小祥...】

沙滩上的初华撑着脑袋,手臂掩着羞涩的脸颊。

【我在这呢。】

祥子侧对着初华,全身被海水冲得湿漉漉的,蓝色头发浸染成浓重的深蓝色。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

初华撇过头望向不与她直视的祥子,自卑感和占有欲化作如丝如缕的线,想要将对方捆住。

【我可以假装没听到吗。】

祥子阴冷冷地撇下一句,身体稍微挪动了一点。

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接受别人的爱意,自己就是这样的...太迟了,真的太迟了...我们不能假设如果,就像时间不能重来让我们回到应有的童年那样。

【唔...】

初华失望地低下头,她的眼帘低垂,肉眼可见的失落。

【你每天说的话,说不定我就能听到了。】

祥子依旧没回过身,但是手却不老实的往后摸索。初华看着祥子笨拙着在四处探的手,内心涌出温暖的流,她将手放在祥子身前,等着她握住自己的手,就像童年的自己一直等着载着祥子的那艘游艇一样。

“爱你,小祥...”

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初华和祥子早已熟睡,初华在睡梦中一脸傻笑,重复着这句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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