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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秋,1

小说:生化危机系列生化危机系列生化危机系列 2025-09-08 22:38 5hhhhh 8180 ℃

瑞秋·弗利站在“季诺碧亚女王号”的昏暗走廊中,手中的手电筒光束摇曳不定,映照出墙壁上斑驳的锈迹和渗水的痕迹。她是FBC的特工,肩负着调查这艘鬼船的任务,但她的心却并不完全在这份职责上。她的目光不时瞥向身旁那个金发男孩——路德,一个17岁的少年,瘦削却倔强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

路德并不是任务的一部分。他是船上某个被遗忘的幸存者,瑞秋在执行任务时偶然发现了他。他有一双清澈的蓝眼睛,带着少年特有的好奇与无畏,这让瑞秋感到一丝温暖。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陌生男孩产生好感——也许是因为他的笑容像阳光,刺破了这艘死寂游轮的阴霾;也许是因为他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让她想起了自己刚加入FBC时的模样。

“小心点,路德,别离我太远。”瑞秋低声提醒,语气中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路德回头冲她咧嘴一笑,“放心吧,瑞秋姐,我可是很能跑的!”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泛起一丝涟漪。她知道这次任务凶多吉少,但看着路德,她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带他活着离开。

然而,命运从不怜悯任何人。

转角处,一阵湿漉漉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瑞秋猛地举起手枪,将路德护在身后。黑暗中,一只滴漏者缓缓爬出,畸形的身躯散发着腐臭,口器滴着黏液。她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中怪物的头部,但更多的滴漏者从通风管道和裂缝中涌出。

“跑!快跑!”瑞秋大喊,推着路德向货运电梯的方向冲去。她用尽全力掩护他,枪声在狭窄的通道中回荡。然而,一只滴漏者的利爪划破了她的腿,她踉跄了一下,剧痛让她几乎站不稳。

“瑞秋姐!”路德惊慌地回头,想拉她一把。

“别管我,快走!”她咬牙吼道,将他推进电梯,自己则挡在门口,用身体拦住追来的怪物。电梯门缓缓关闭,路德惊恐的面孔逐渐被金属门遮蔽。瑞秋松了一口气,转身面对滴漏者,手中的枪却只剩下了空膛的咔哒声。

她被扑倒在地,尖利的口器刺入她的肩膀,冰冷的病毒液体注入她的血脉。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却还是被拖进了黑暗。

瑞秋的意识在T-深渊病毒的侵蚀下支离破碎,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金发依然披散在肩头,但她的手臂扭曲成畸形的利爪,双腿化作爬行的触肢,脸部在愤怒或攻击时会裂开,露出水蛭般的口器,黏液从嘴角滴落,发出嘶嘶的腐蚀声。她不再是那个阳光而懦弱的女特工,而是一个被病毒支配的滴漏者,游荡在“季诺碧亚女王号”的黑暗走廊中。

然而,在她那混沌的本能深处,某种微弱的火花依然闪烁——对路德的记忆。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那个倔强的笑容,像一束光刺穿了她被病毒吞噬的灵魂。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记得他,但每当她的意识试图沉入黑暗,总有一股力量将她拉回,让他成为她仅剩的锚。

游轮深处的某个舱室,路德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逃出了货运电梯,却迷失在这迷宫般的船舱中。他的体力早已耗尽,手中的铁管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一只普通的滴漏者发现了他的踪迹,缓缓逼近,畸形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黏液从它的口器中滴落,落在地板上,冒出缕缕白烟。

路德紧闭双眼,绝望地等待着终结。他太累了,跑不动了,甚至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然而,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一声低沉的嘶吼划破寂静,一道迅捷的黑影从侧面扑来,将那只滴漏者狠狠撞开,摔在舱壁上,发出一声湿漉漉的闷响。

路德睁开眼,惊愕地抬头,看到了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瑞秋。她的金发在战斗中散乱地飞舞,裂开的脸上没有表情,但她的动作充满了愤怒与决然。她扑向那只滴漏者,畸形的手臂撕裂了对方的身体,黏液四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臭。

“瑞、瑞秋姐?”路德颤抖着喊道,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认出了那头金发,那件破烂的FBC制服,尽管她已经不再是人类。

瑞秋转过身,裂开的脸上露出水蛭般的口器,低吼声从喉咙深处传出。她没有攻击他,而是停顿了一瞬,似乎在辨认他的声音。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与体内的病毒抗争。片刻后,她发出一声沙哑的嘶鸣,转身挡在他身前,面对更多从黑暗中爬出的滴漏者。

更多的怪物涌来,嘶吼声和黏液滴落声交织成一片。瑞秋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用尽全力扑向敌人。她撕裂它们的身体,用畸形的利爪刺穿它们的头颅,甚至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扑向路德的攻击。她的动作迅捷而狂暴,但也带着一丝笨拙,仿佛她并不完全适应这具被病毒改造的身体。

路德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想喊她停下来,想告诉她不必为他做到这一步,但他知道,她已经听不到了。她的低吼中夹杂着模糊的音节,像是在说“跑”或“活”,却无法成形。

就在瑞秋与滴漏者缠斗时,船体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紧接着是连续的爆炸声。游轮的结构开始崩塌,墙壁裂开,管道喷出蒸汽,地板倾斜得几乎让人站不稳。路德踉跄着摔倒,惊恐地看向四周——“季诺碧亚女王号”正在走向毁灭。

瑞秋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她猛地转身,一把抓住路德的胳膊,将他拖起。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畸形的手臂几乎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路德挣扎了一下,本能地感到恐惧,但她的动作中没有恶意,只有一种急切。

“瑞秋姐,你要干什么?”他喊道,却被爆炸的轰鸣声淹没。

瑞秋没有回答。她拖着他冲向舱室尽头,那里有一扇通往甲板的破损舱门。船体的倾斜越来越严重,爆炸的火光从远处逼近,热浪扑面而来。路德几乎站不稳,只能任由她拖着前行。

舱门前,瑞秋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她的脸裂开了一半,口器微微张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她突然俯身,用畸形的双臂紧紧抱住路德,将他护在怀中。

下一秒,她纵身一跃,带着他撞破舱门,跳进了冰冷的海水之中。就在他们落水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火光吞噬了整艘游轮,碎片四散飞溅,海面被染成一片橙红。

冰冷的海水包裹住他们,路德几乎窒息。他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却发现瑞秋的畸形手臂依然紧紧抱着他。她的身体在水下显得更加诡异,触肢般的双腿划动着,像某种深海生物,带着他浮向海面。

他们破水而出,路德大口喘息着,咳出几口咸涩的海水。夜空下,海面燃烧着游轮残骸的火光,映照出瑞秋那张裂开的脸。她没有松开他,而是将他托在自己身上,像一块浮木般漂浮在海面上。

“瑞秋姐……”路德虚弱地呢喃,声音被海风吹散。他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听懂,但他能感觉到,她在用尽全力保护他。

时间在海上变得模糊。海浪拍打着他们的身体,寒冷渗入骨髓。路德渐渐失去意识,头靠在瑞秋的肩上,昏昏沉沉地睡去。而瑞秋,早已不再需要呼吸,她的身体被病毒改造得异常坚韧,漂浮在海面上,像一尊沉默的雕像,守护着怀中的少年。

日升日落,海风呼啸。他们漂流了不知多久,路德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醒来时,看到瑞秋依然抱着他,她的低吼声偶尔响起,像是在驱赶靠近的鲨鱼或海鸟。她的金发被海水浸湿,黏在脸上,畸形的身体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狰狞,但她的动作却透着一丝温柔。

路德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害怕她,却又依赖她。他知道,她已经不是那个对他微笑的女特工,但她依然是他唯一的依靠。

终于,一场风暴将他们卷向了一座荒岛。海浪将他们冲上沙滩,路德被呛醒,咳嗽着爬起身。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资源丰富的无人岛。海岸边椰树成林,远处有清澈的溪流从山间流下,丛林中鸟鸣阵阵,鱼群在浅滩游弋。这里的淡水和食物充足,完全不用担心生存问题。

瑞秋躺在他身旁,畸形的身躯半埋在沙中,似乎耗尽了力气。路德扑过去,轻轻摇晃她,“瑞秋姐,醒醒!”她的身体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吼,缓缓爬起。她的脸裂开,口器张合了几下,似乎在确认他的安全。

路德松了一口气,虚弱地笑了笑,“我们活下来了,瑞秋姐。”他扶着她站起,带着她走向岛内。这座岛成了他们的新家,一个与世隔绝的避风港。

接下来的日子里,路德开始适应岛上的生活。他找到一块背风的山壁,用捡来的石头和树枝挖出一个简易的山洞。洞内宽敞干燥,足以遮风挡雨。他又砍下几棵结实的树,用藤蔓绑成一艘简易的木船,方便在近海捕鱼。他还采集了大量的宽大树叶,编织成柔软的床单和被子,甚至做了一些简单的碗和篮子。岛上的资源让他过上了比预期舒适的生活。

瑞秋始终陪在他身边。她的畸形身体虽然笨拙,却总试图帮忙。她用利爪帮路德砍树,用触肢搬运树叶,虽然经常弄得一团糟,但路德从不责怪她,反而笑着摸摸她的金发,“瑞秋姐,你真是我的好帮手。

一天傍晚,夕阳如血,染红了无人岛的海面,波光粼粼地映照在山洞口。路德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手中拿着一颗刚摘下的椰子,试图用石片撬开坚硬的外壳。海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他的金发被风拂乱,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却满足的笑意。瑞秋爬到他身边,畸形的身躯在沙地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她停下,低吼一声,声音沙哑却柔和,像是在呼唤他。

路德转头,看到了她那张裂开的脸。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残存的人类部分皮肤苍白而干裂,口器微微张合,露出水蛭般的触感,黏液在夕阳下泛着微光。他放下椰子,凝视她片刻,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恐惧早已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和亲近。

“瑞秋姐……”他轻声呢喃,伸出手,轻轻抚摸她残存的人类部分脸颊。那皮肤冰冷而粗糙,指尖触碰时能感受到细微的裂纹,但他并不在意。他知道,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对他微笑的女特工,但她的存在比任何记忆都真实。

瑞秋歪着头,似乎在回应他的触碰。她的低吼声变得更轻,像一种低语。突然,她俯下身,裂开的脸上口器缓缓靠近他的脸。那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丝试探,仿佛害怕吓到他。路德没有退缩,反而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安心的笑。

她的口器轻轻插进他的嘴里,柔软而湿润的触感瞬间填满他的感官。那口器不像人类嘴唇的坚实,而是像某种胶质物,弹性十足,带着一丝冰凉和黏液的腥味。路德感到它微微颤动,像是在适应他的温度。他没有抗拒,反而轻轻张开嘴,让它更深地探入。他的牙齿试探着轻咬了一下,那柔软的口器在他齿间微微变形,却没有断裂,反而传来一种奇异的弹性反馈,让他心跳加速。

他不自觉地吸吮起来,嘴唇包裹住口器,轻轻用力,像在品尝某种陌生的甜美。黏液混着淡淡的椰子香气滑过他的舌尖,味道怪异却意外地让人安心。他吸了两口,感受到口器在他嘴里微微蠕动,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瑞秋的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声音中带着一丝愉悦,似乎很享受这种亲密的接触。

自从那天她用口器喂他椰子肉,被他不自觉地吸吮后,她的本能似乎对这种感觉产生了某种依赖。她开始喜欢用口器靠近路德,像一种怪异的“接吻”。每次她靠近时,路德都能感受到她小心翼翼的温柔,那口器插进他嘴里时,总会停留片刻,像在等待他的回应。而他,也不再只是被动接受,而是主动迎合。

他睁开眼,看着她裂开的脸,眼中没有恐惧,只有柔情。他松开口器,轻轻喘息了一下,然后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上她的人类部分嘴唇。那嘴唇干裂而冰冷,没有一丝生气,但他不在乎。他闭上眼,舌尖试探着探入她的口中,深入地吻她。那是一个深情的舌吻,他的舌头在她嘴里探索,感受着那冰冷的空洞和微弱的黏液气息。瑞秋不会回应,但她的低吼声变得更柔,像是在享受他的主动。

吻得很深,路德几乎将自己完全沉浸其中。他的舌头在她嘴里缠绕,吸吮着她残存的温度,试图唤醒她失去的人性。他的手滑到她的金发间,轻轻梳理着那湿漉漉的发丝,指尖在她畸形的肩头摩挲。瑞秋的畸形手臂环住他的腰,用力却不失温柔,将他拉得更近。

他们吻了很久,直到路德喘不过气才松开。他退开时,嘴唇上沾着她的黏液,带着一丝腥甜。他擦了擦嘴,笑着看她,“瑞秋姐,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瑞秋歪着头,低吼一声,口器再次靠近,像在索求更多。路德轻笑,迎上去,又让她插进嘴里。这次,他更用力地轻咬了一下,吸吮得更深,感受那柔软的口器在他舌尖跳动。

这样的“接吻”成了他们之间的新常态。瑞秋喜欢用口器插进他的嘴里,而路德总会轻咬和吸吮,回应她的本能。而后,他会吻上她的人类部分嘴,用深情的舌吻表达他的感情。每次吻完,他们都会静静地对视片刻,瑞秋的低吼声像一种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她仅存的情感。

夜幕降临,路德拉着瑞秋走进山洞,躺上树叶编成的床。他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她的身体冰冷而畸形,触肢般的双腿蜷缩在他身旁,但他并不觉得怪异,反而感到一种踏实。瑞秋的畸形手臂环住他,低吼声轻柔而平稳,像一种安抚。

睡前,瑞秋又一次用口器靠近他的脸。路德笑着张嘴,迎上她的“吻”。口器插进他嘴里,他轻咬了一下,吸吮着那柔软的触感,感受她微微的颤动。松开后,他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上她的人类部分嘴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缠绵而热烈。吻完,他低声说:“晚安,瑞秋姐。”她低吼一声,抱紧他,两人相拥入睡。

这种亲密,既怪异又温暖,成了他们共生的一部分。瑞秋的本能因路德的回应而觉醒,而路德也在她的陪伴中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他们在无人岛上,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彼此依偎,填补了孤独与恐惧。

日子在岛上平静地流逝。每天清晨,路德会去溪边取水,用木船捕鱼,或采集椰子和野果。瑞秋总是跟在他身后,像个忠诚的影子。她不再需要食物,但她喜欢看着路德吃东西,偶尔用口器帮他嚼碎坚硬的果肉,然后喂给他。

一次,路德咬不动一颗坚硬的野果,瑞秋爬过来,用口器咬碎果肉,再凑到他嘴边。路德笑着张嘴,迎上她的口器,吸吮着那柔软的触感。果肉的甜味混着她的黏液滑入喉咙,他忍不住多吸了两口,惹得瑞秋低吼一声,像是开心地回应。

傍晚,他们会坐在洞口看日落。瑞秋靠在路德身边,口器轻轻碰他的脸,像在索吻。路德笑着转头,迎上她的口器,轻轻吸吮片刻,然后吻上她的人类部分嘴唇,低声说:“瑞秋姐,你真好。”她不会回答,只是低吼一声,畸形的手臂抱紧他。

夜里,他们躺在树叶床上,彼此拥抱入睡。路德的体温温暖着瑞秋冰冷的身体,而她的存在让路德不再感到孤单。有时,他会在睡梦中吻她的额头,喃喃道:“谢谢你一直陪着我。”瑞秋的低吼声会轻轻响起,像是在回应他的梦话。

他们的生活简单而重复,却充满了某种奇异的温情。瑞秋用口器“接吻”成了她表达感情的方式,而路德也用自己的回应填补了她失去的人性。他们在无人岛上相依为命,彼此成为对方活下去的理由。

无人岛的生活虽然资源丰富,但日子久了,路德开始觉得缺少一些基本的舒适。他和瑞秋已经在岛上生活了一段时间,靠着椰子、野果和溪水维系日常,但身上那股从海上漂流带来的盐分和汗渍始终洗不干净。海水虽然能冲刷身体,却总留下黏腻的感觉,让他有些烦躁。于是,他决定动手改善生活,第一个目标就是解决洗澡的问题。

清晨,阳光洒在沙滩上,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轻柔的节奏。路德站在山洞外,手里拿着一把用石头磨成的简易斧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片树林。他已经计划好要做一个木头浴桶——一个能装下热水,让他好好泡一泡的东西。他知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岛上的木材和藤蔓足够,他有信心完成。

他选了几棵粗壮的树,树干笔直,木质坚韧,适合加工。他挥动斧头,一下下砍下去,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沙地上。砍倒一棵树后,他用藤蔓将树干拖回山洞旁,然后开始修整。他用石片削去树皮,将树干劈成几块粗糙的木板。接下来的工作更费力,他需要把这些木板拼接成一个圆形的桶状结构。

路德花了两天时间,才勉强完成浴桶的雏形。他用藤蔓将木板绑紧,又用树脂和泥土填补缝隙,确保不漏水。浴桶不算精致,边缘参差不齐,底部略显粗糙,但当他试着倒进一桶溪水时,水稳稳地留在里面,没有渗漏。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擦去额头的汗水,想象着泡在热水里的舒爽感。

“瑞秋姐,看我做的浴桶怎么样?”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瑞秋正蜷缩在沙滩上,低吼着,似乎在晒太阳。她歪着头,裂开的脸上露出水蛭般的口器,低吼声中带着一丝好奇。路德笑了笑,知道她听不懂,但还是习惯性地和她说话。

他将浴桶安置在山洞旁的一块平地上,旁边挖了一个小坑作为排水用。看着自己的成果,他心里有些得意——这不仅是为了洗澡,也是为了让他们的生活更像“家”。

制作浴桶的第二天,路德决定去海岸边看看。他早就注意到沙滩上散落着一些残骸,不是“季诺碧亚女王号”的碎片,而是其他不知名船只的遗物,可能被风暴卷到这里。他一直没时间仔细探索,现在有了浴桶,他想找些有用的东西来完善生活。

他脱下破旧的衬衫,跳进浅海,水温凉爽,鱼群在他脚边游弋。他游到一堆漂浮的残骸旁,开始一件件检查。有些是破烂的木板和绳索,没什么用,但他很快发现了一些惊喜——几件被海水泡得发白的衣服,一个轻便的不锈钢盆子,还有一些零散的布料和金属碎片。他兴奋地将这些东西拖回岸边,摊开在沙滩上晾晒。

衣服虽然有些磨损,但比他和瑞秋身上那套在海上漂流时早已破烂不堪的衣物强得多。他挑出一件宽松的灰色衬衫和一条短裤给自己,又找到一件稍大的黑色T恤和一条宽松的长裤,打算给瑞秋换上。不锈钢盆子是个意外之喜,结实耐用,正好可以用来加热水。

回到山洞,他将这些战利品摆在瑞秋面前,笑着说:“瑞秋姐,我们有新衣服了,还有个盆子,洗澡终于能用热水了!”瑞秋爬过来,低吼一声,歪着头,似乎对这些东西有些好奇。她的金发被海风吹乱,破烂的FBC制服挂在身上,露出畸形的肢体和残存的人类轮廓。

路德看着她那身破烂的制服,皱了皱眉。衣服在病毒变异和海水侵蚀下几乎成了碎片,勉强遮住她的身体,却掩不住她畸形却依然惊艳的曲线。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帮她换上新衣服。

“瑞秋姐,别动,我帮你换。”他轻声说,拿起T恤和长裤,走近她。瑞秋低吼一声,坐在沙地上,畸形的手臂微微抬起,似乎在配合他。路德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她制服的残片,手指尽量避开她畸形的部分,避免触碰到那些黏液分泌的触肢。

然而,当制服完全脱下时,瑞秋的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眼前。尽管她已变成怪物,人类部分的轮廓依然清晰——她的身材窈窕纤细,腰肢柔软,胸前的巨乳在病毒改造下并未完全畸形,反而保留了一种诡异而诱人的美感。那对巨乳饱满而挺拔,皮肤虽苍白却光滑,微微颤动着,像在无声地诉说她曾经的美丽。

路德的手停在半空,目光不自觉地停留了几秒。他的喉咙发干,心跳加速,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肉棒不争气地硬了。他赶紧移开视线,脸颊发烫,心中暗骂自己:“路德,你在想什么,她已经不是人类了!”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那一刻的冲动让他既尴尬又混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T恤,帮她套上。T恤有些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却掩不住她胸前的曲线。他又笨拙地将长裤拉到她畸形的腿上,触肢般的双腿让裤子显得有些不协调,但他尽量调整,确保她穿得舒服。换好衣服后,他退后一步,看着她新装扮下的模样——黑色T恤勾勒出她的巨乳,长裤遮住畸形的下肢,虽然怪异,却多了几分熟悉的人类气息。

瑞秋低吼一声,歪着头,似乎对新衣服感到满意。路德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笑道:“瑞秋姐,你还是那么……好看。”他不敢多想,赶紧转身收拾东西,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有了不锈钢盆子,路德终于可以实现用热水洗澡的愿望。那天下午,他收集了一堆干柴,在洞外生起火,将溪水倒进盆子里加热。火焰舔舐着盆底,水面渐渐冒出气泡,蒸汽袅袅升起。他用一根木棍搅拌了几下,确保水温均匀。加热完成后,他小心地将热水倒进木头浴桶,水面荡起涟漪,热气扑面而来。他试了试温度,烫得恰到好处,正适合泡澡。

“瑞秋姐,要不要一起洗?”他转头看向她,半开玩笑地说。瑞秋爬到浴桶旁,低吼一声,伸出畸形的手臂碰了碰水面。然而,当她的触肢接触到热水时,她突然缩回手,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整个人退后了几步,似乎对高温有些抗拒。

路德皱了皱眉,试着拉她靠近,“没事的,水不烫,试试看?”但瑞秋摇晃着畸形的手臂,嘶鸣声更大,显然不愿意靠近。路德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我先洗,你看着好了。”

他脱下衬衫和短裤,赤裸着跨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住他的身体,洗去多日的疲惫和盐分,肌肉放松下来,他舒服地叹了口气,闭上眼享受片刻的宁静。水温刚好,热气蒸腾,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惬意。他用手捧起水,泼在脸上,揉搓着头发和肩膀,洗去沙尘和汗渍。

洗到一半,水温渐渐降下来,不再滚烫,变得温润宜人。就在这时,瑞秋突然动了。她爬到浴桶边,低吼一声,动作迅捷地挤了进来。浴桶本来只够一人,她畸形的身躯强行钻入时,水花四溅,路德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脸,热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瑞秋姐,你干什么……”他刚想抗议,却发现她已经完全挤进浴桶,畸形的手臂环住他的肩膀,将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她的巨乳压在他胸膛上,隔着湿透的T恤,柔软而冰冷的触感清晰地传来,摩擦着他的皮肤。那对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挤压着他的胸口,带来一种无法忽视的重量感。路德的脸瞬间红了,心跳如擂鼓,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水面荡起涟漪,他们的身体在狭窄的浴桶里亲密接触。瑞秋的触肢腿缠绕在他腰侧,像藤蔓般缠住他,畸形的手臂在他背上游走,指尖分泌的黏液混着水滴滑落,带来一种湿滑而怪异的触感。她的胸膛起伏,巨乳时不时挤压他的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急促,甚至能感觉到她冰冷的皮肤透过薄薄的布料贴着他。

“瑞秋姐,你别乱动……”他低声呢喃,声音有些颤抖,试图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那一刻,他既想抗拒,又舍不得推开。瑞秋低吼一声,歪着头,似乎很享受这种亲密接触。她的动作没有恶意,只是本能地靠近他,像在寻求更多的温暖。

浴桶里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水花溅到桶外,湿了周围的沙地。路德放弃了挣扎,任由她抱着自己。他的胸膛被她的巨乳挤压得有些发麻,皮肤相贴的地方传来冰冷与温热的交错感。下腹的热流再次涌起,他的肉棒硬得几乎要顶破裤子,血液在体内奔涌,让他感到一阵晕眩。

“瑞秋姐,你真是……”他苦笑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他抬头看着她裂开的脸,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口器微微张合,低吼声中带着一丝满足。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试图让自己冷静,却发现心跳怎么也慢不下来。

洗澡变成了两人挤在一起的混乱时光。水温越来越低,凉意渗入皮肤,他们才终于爬出浴桶。路德用一块捡来的布料擦干身体,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带走最后一丝热气。他又拿出一块布,帮瑞秋擦去身上的水珠。她的T恤湿透了,紧贴着巨乳,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金发滴着水,散落在肩头。路德咽了口唾沫,赶紧移开视线,低声说:“好了,瑞秋姐,去休息吧。”

夜幕降临,海风吹过洞口,带来阵阵凉意。路德和瑞秋回到山洞,躺在树叶编成的床上。他像往常一样抱住她,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她的身体冰冷而畸形,触肢般的双腿蜷缩在他身旁,低吼声轻柔而平稳,像一种安抚。然而,今晚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洗澡时的画面——瑞秋强行挤进浴桶,巨乳摩擦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压在他身上,身体紧贴时的湿滑与冰冷。那一刻的亲密接触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胸膛似乎还能感受到她胸部的重量,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她黏液的痕迹。

他翻了个身,试图让自己平静,但下腹的热流却愈发强烈。他的肉棒硬得发疼,顶着裤子,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胀痛感。他闭上眼,想让自己入睡,却发现脑海中全是她的身影——湿透的T恤贴着巨乳,畸形手臂环住他时的力度,水中身体摩擦时的触感。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让他呼吸急促,心跳如擂。

“瑞秋姐,你真是要命……”他低声嘀咕,侧头看向她。她静静地躺在他身边,裂开的脸上没有表情,低吼声平稳而安静。路德苦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金发,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试图调整姿势,让自己舒服些,但每动一下,脑海中的画面就更清晰。他的肉棒硬到几乎无法忍受,身体的燥热与夜风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始终无法入眠。最终,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抱紧瑞秋,将脸埋在她的肩头,低声呢喃:“算了,睡不着就睡不着吧……有你在就够了。”

瑞秋低吼一声,畸形的手臂环住他,像在回应他的话。路德闭上眼,感受着她的冰冷,心中的燥热却久久未散。这一夜,他注定无眠。

夜色深沉,海风穿过山洞,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吹散路德体内那股愈发炽热的躁动。他躺在树叶编成的床上,瑞秋冰冷而畸形的身躯蜷缩在他身旁,低吼声平稳而轻柔,像一种无声的催眠曲,试图将他拉入梦乡。然而,今夜的他却毫无睡意。洗澡时的画面像烈焰般在他脑海中熊熊燃烧——瑞秋挤进浴桶时那对巨乳压在他胸膛上的柔软触感,畸形手臂环住他时的湿滑与冰冷,身体紧贴时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摩擦。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点燃了他体内一股无法抑制的原始欲望。

他的肉棒硬得发疼,顶着裤子胀得几乎要撑裂,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紧绷感,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他翻来覆去,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每动一下,那些画面就更清晰地浮现,像是刻在他脑海深处的烙印。他闭上眼,想让自己入睡,却发现脑海中全是她的身影——湿透的T恤紧贴着那对饱满的巨乳,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畸形手臂环住他时的力度,像要把他揉进她的身体;水中身体摩擦时那湿热与冰冷的交错,像是电流般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如擂鼓般轰鸣,震得胸膛发痛,身体的燥热与夜风的凉意形成鲜明对比,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低声呢喃:“瑞秋姐,你真是要命……”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像是在与自己对话。他侧头看向她,她静静地躺在他身边,裂开的脸上没有表情,金发散乱地铺在树叶床上,低吼声平稳而安静,像一尊冰冷的雕像,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美感。路德苦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金发,指尖在她冰冷的头皮上摩挲,感受那微弱的触感。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知不知道你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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