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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祖 1

小说:返祖 2025-09-08 22:38 5hhhhh 6460 ℃

夜深,窗外的雨早已停歇,积水沿着屋檐滴落,发出间歇性的、几近催眠的响声。

但丰川瑞穗毫无倦意,只是坐在床边,静静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丰川祥子的脸颊因高烧而泛红,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干裂,细细喘息着。她蜷缩着身体,被汗水打湿的蓝发黏在额头,整个人显得异常脆弱。

瑞穗轻轻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指尖一触到那片滚烫的皮肤,眉心便更紧地皱起。烧得太久了。从昨天深夜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一夜,退烧药毫无作用,甚至连祥子惯用的退热贴都像是失去了功能。

但让她真正焦虑的,不只是这场高烧。

是那对角。

还有那条尾巴。

在发现它们的那一刻,瑞穗曾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她不是那种轻易陷入幻觉的人。那对从祥子头顶缓缓长出的角漆黑细长,末端微微弯曲;而那条尾巴——从尾椎生出,漆黑柔软,末端却分叉成一个诡异的、宛如扁平爱心的形状,如同来自某种古老传说中淫魔的象征。

这不是人类该有的东西。更不是她八岁的女儿该拥有的身体。

“祥子……”她低声呼唤了一句,少女并未回应,只是在昏热中微微翻了个身,尾巴从被子下探出一截,无意识地轻轻晃动了一下。

瑞穗下意识地收回手。她曾在别处见过类似的东西,但从未想过,会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出现。

她能求助于谁——医生?媒体?或者那个总是打着宗教名义到处调查“异象”的民间团体?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

不能慌,不能乱。

她凝了凝神,片刻后站起身,转身出了房间。

丰川家的藏书阁在西侧,是一间常年无人问津的古老书房。门后积着灰,长年累月的沉静中,只有角落的老钟仍然走着,偶尔滴答一声。

瑞穗点亮灯,走到最深处,弯下腰,从最底层的书架抽出那本封皮早已泛黄的厚重古籍。书脊上写着几个快要模糊的字:“丰川一族秘传录”。

那是她祖母留下的书,关于家族的历史、血统、奇闻与禁忌。她曾翻过几页,只觉得内容荒诞离奇,像是半真半假的怪谈。但如今,她别无选择。

翻开书页,指尖在斑驳的墨迹间缓缓掠过,她一页页地找,直到某一段文字映入眼帘:

“丰川有魅魔血脉者,代代递减,多已断绝。但偶有‘返祖’现象,多现于幼童时,其体异变,角生于顶,尾现于脊,淫纹显于腹。以摄取体液为生,未得满足则痛苦灼身,魅魔特征愈发显露。”

她停住了,双手紧握书页,指节发白。

果然,是返祖。

祥子,是返祖的魅魔。

瑞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她从未想过这本书里记载的内容会成为现实,更不会想到,自己亲手生下的孩子,会有这样危险的体质。

摄取体液为生……这几个字如火一样在她脑中烧灼着,带着一种隐秘而令人不安的意味。

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

她站在门边,久久没有动。

房间里的空气潮湿滚烫,像泡在低温的热水里。祥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小小的身体浸在汗水中,喘息声低低地从她喉咙里漏出来,黏稠、急促。

尾巴又晃动了一下,像是无意识地向她靠近。

那不是人类的身体。

那是某种血脉深处苏醒的、原始的、野性的东西。

瑞穗靠近床沿,俯身伸手探了探女儿的额头,温度高得像要将她整个人点燃。她握住祥子发烫的小手时,后者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像是终于抓住了什么。

“妈妈……”祥子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好难受……不想动了……”

瑞穗的喉咙发紧。

明明看过书了,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知道这是魅魔返祖后第一次发作的“饥饿”。如果不解决,体温会持续升高,意识开始模糊,最终陷入虚脱,甚至……

她不敢再想。

手指颤着拉起祥子的上衣,果然,那道传说中的纹路正浮现在腹部中央——像光芒被注入皮肤里,顺着神经网脉延展出微微发光的花纹。那是一道“印记”,也是无法回头的标志。

我该怎么办?

她一度在心里这么问自己。声音微弱,像溺水者在心底求救。

她是个母亲,仅此而已。她教祥子写字,教她弹琴,抱着她唱童谣。她为她梳头、缝裙子、讲春天来了小猫会生崽的故事。

她不该知道这些的——关于“魅魔”、关于“摄取体液”、关于“发情状态”的记载。可她知道。她从书里、从祖母未烧尽的笔记里、从藏书阁尽头的铁盒里,一点一点拼凑出答案。

她知道,祥子只会越来越痛。

而她无法袖手旁观。

祥子低低地哼了一声,手指紧紧扯住被单,像是在抑制身体的痉挛。那尾巴无意识地勾向瑞穗的手腕,缠了一下,又滑开。

“妈妈……”她像梦呓一般喊着,“想你抱……”

瑞穗屏住呼吸,跪在床边,手臂缓缓环住她纤瘦的身体,把那孩子从汗湿的床褥中抱进怀里。

尾巴很快就缠了上来,绕着她的腿缓缓收紧。

她听到自己心跳声失控般地轰鸣。

那是本能。是血脉深处相互牵引的本能。

“别怕。”她在祥子耳边轻声说,声音温柔得几乎是叹息,“妈妈在。”

她抱着祥子,掌心抵在女儿后背,一寸一寸抚着她因灼热而发颤的脊椎。

“……妈妈会帮你。”

她闭上眼,吻在祥子的发顶。

她忽然伸手环住母亲,紧紧搂着,身体贴得死紧,像是在抓住最后的救赎。

“那就……吃吧。”

瑞穗轻轻按住她的肩,将祥子压倒在床褥上,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她控制着节奏,不急不缓地,拉开了那层早已被汗水和蜜液濡湿的内裤,露出娇小而盈润的肉体。

祥子的双腿在本能驱使下微微张开,尾巴缠上她的腰,仿佛是身体比意识更先做出选择。

瑞穗低头亲吻她的眼角,喉咙发干,却仍然用极尽温柔的语气道:“会有点痛……忍一下,好吗?”

“好......”

她扶起自己的性器,那早已因长时间压抑与精神紧张而胀满。缓缓地、迟疑地,将自己送入那微微颤抖的小小入口——那里尚未完全打开,紧窄到令人心惊,却因淫纹催动而湿润异常。

祥子猛地收紧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妈妈?”

“我在,放松。”

瑞穗咬着牙,缓缓前进,不断轻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尾巴,尽可能减缓她的疼痛。每进入一寸,她的心就沉下一分——不是悔恨,而是不可回头的知觉。

等到她终于完全埋入,祥子的指甲早已扣住她的背,身体在本能与痛感之间颤抖如叶。

瑞穗没有动。她只是抱着祥子,让自己的身体温度一点点包裹住她的痛楚,等她适应,等她平静。

直到祥子迷蒙地睁开眼,轻声呢喃:“妈妈……好舒服……”

那一刻,瑞穗心中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情绪。

不是喜悦,不是安慰,而是深深的占有欲。

她想让祥子再也离不开她。

想让这孩子永远,只能依赖她、渴求她、需要她。

就像现在这样。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床褥间细微的摩擦声和祥子断续的喘息打破这片沉寂。

瑞穗的身体覆盖在祥子身上,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滴在祥子滚烫的胸口。她放慢腰部下沉速度,但每次推进都让祥子瘦弱的身体不住发抖。缠在腰间的尾巴突然收紧,末端桃心随着她的动作规律性颤动。

她低头看着女儿那张泛红的小脸,睫毛湿漉漉地贴在眼角,嘴唇微微张开,吐出细碎的呻吟。那模样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勾起她心底某种隐秘的冲动。

“妈妈……”祥子的声音低得像梦呓,手指扣住瑞穗的肩膀,“好奇怪……好像要融化了……”

瑞穗用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泪水,指腹下的皮肤烫得惊人。她咬住下唇,压下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叹息,低声回应:

“别怕,祥子,很快就好了。”

她的手滑到祥子的背上,轻抚那因灼热而绷紧的脊椎,指尖触碰到尾巴根部时,祥子突然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喘。尾巴随之收紧,几乎要勒进瑞穗的腰侧。当手掌抚到尾椎骨突起处,祥子突然仰起脖颈发出短促惊喘。缠在腰间的尾巴猛然收缩,在瑞穗腰间勒出深红色印记。

“妈妈……我怕……”

祥子忽然睁开迷蒙的眼睛,眼角泛起泪光,声音颤抖着,“亲我一下好不好……我害怕……”

瑞穗的停顿只有半秒,随即含住女儿颤抖的唇瓣。这个本该属于母亲的亲吻,被祥子主动探出的舌尖染上别的意味——她正本能地追逐能缓解体内燥热的慰藉。吻毕,祥子喘息着,声音细弱却带着一丝依赖:

“妈妈……这样好舒服……”

瑞穗的心跳几乎失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知道这是为了让祥子活下去。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去做又是另一回事。她是个母亲,她该教祥子弹琴、缝裙子、讲童话故事,而不是……而不是这样。

可她停不下来。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动作渐渐加快。祥子的呻吟变得更清晰,带着一丝迷蒙的愉悦,尾巴无意识地缠得更紧,像是要将她们融为一体。瑞穗咬紧牙关,忍住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冲动,手指轻轻按住祥子腹部的淫纹,那发光的花纹在她触碰下微微颤动。

“妈妈……!我……”祥子忽然抓紧她的手臂,声音里夹杂着慌乱与羞涩,“好热……有什么要、要……”

话音未落,她的双腿猛地绷紧,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大量透明液体从抽搐的腿间喷溅而出,溅在瑞穗的小腹上,在床单上洇出大片深色痕迹。祥子高潮了,潮吹的瞬间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瘫在床褥上,喘息急促而凌乱。

“好怪……妈妈……”她迷迷糊糊地呢喃,眼皮半睁半闭,“我是不是……坏掉了……?”

“没有,你很好。”瑞穗轻声哄着,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尽量平稳。但她的手指在颤抖,祥子滚烫的皮肤让她无法完全冷静。

她咬紧牙关,试图压下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燥热。看着祥子失神无知的样子——湿漉漉的睫毛半垂,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那副脆弱又迷蒙的神情——瑞穗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兴奋在胸口炸开。她的呼吸陡然加重,胸膛剧烈起伏,那股热流在她体内越烧越烈。她知道不该如此,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她再次压下身体,动作不再轻柔,每一下都让床褥吱吱响。女儿的哭喊被她忽略,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声,像引擎轰鸣,推着她继续,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失控的力道。

她终于在一次深重的撞击中释放出来,体液注入祥子体内,烫得几乎要灼伤那娇小的身躯。祥子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随即软软地瘫倒。瑞穗没有立刻抽离,她抱着祥子,嘴唇轻轻点在她的嘴角,舔掉那里的湿痕,等她平静。

奇迹般地,那股注入的体液很快被祥子的内壁吸收。腹部的淫纹光芒逐渐黯淡,像被熄灭的火焰,缓缓消散。头顶的角和脊椎的尾巴也开始缩小,漆黑的光泽褪去,最终没了踪迹。祥子的体温一点点回落,恢复到正常,汗水也不再渗出,呼吸渐渐平稳。

“妈妈……”祥子迷糊地睁开眼,声音虚弱却带着依赖,“抱抱我……”

瑞穗俯身将她从床褥中抱起,小小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她怀里。祥子太累了,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可她还是强撑着困意,踮起头,在瑞穗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晚安,妈妈。”她低声呢喃,随即头一歪,彻底陷入梦乡。

瑞穗愣了神。

她低头看着祥子的睡颜,那张小脸上终于没有了痛苦,只剩安宁与满足。她轻轻将祥子放回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喃喃道:

“晚安,祥子。”

她躺下,侧身抱着女儿,用手梳理着她凌乱的蓝发。感受着那平稳的呼吸声,心中的风暴终于平息。她闭上眼,沉入梦乡。

—————————————————————

“妈妈,妈妈——!!”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洒进房间,床铺上,小小的祥子已经坐起来了,天蓝的头发乱翘着,眼神亮晶晶的。

她先是兴奋地凑到瑞穗面前,摇了摇她的手臂,眼里满是期待:“妈妈,你快看!”

说完,她站直身子,屏住呼吸,像是在积蓄力量。几秒后,她的额头上缓缓显现出一对小小的角,身后的尾巴也随之探出,轻轻甩动了一下。

“你看你看!我长角了!!”

瑞穗还没来得及开口,祥子就迫不及待地扑到她怀里,像猫咪一样蹭了蹭她的肩膀,尾巴啪嗒一声甩在床上,又晃悠着绕到瑞穗身后,像条小蛇一样勾住了她的手腕。

“是不是超厉害?我会不会是被某个——某个超厉害的妖怪附身了!?

“或者...我是被神明选中的人?”

“……”

“还有这个这个!”祥子指着自己身后的尾巴,双眼放光,“它还会动!超聪明的,它自己就缠住我的手了哎!”

瑞穗沉默地望着她笑得咯咯响的脸颊,心中百味杂陈。

昨夜祥子发热呻吟的模样犹在眼前,如今却像全然不记得,还一脸骄傲地将病症展示给她看。

以及,怎么还存在?

她明明记得,祥子吸收完体液后,淫纹消失,尾巴也缓缓隐去。可现在,祥子已经恢复了精神,甚至还吃得饱饱的,为什么它们又回来了?

“祥子,你是怎么做到的?”瑞穗终于问道。

“嗯...”祥子歪了歪脑袋,想了想,然后一脸认真地回答:“不知道!”

她挥了挥尾巴,晃了晃角,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状态,接着咯咯笑着补充:“可是,妈妈摸过之后,它们还是在呀!”

瑞穗微微一震。

“妈妈,是不是只有我才有?那我是不是特别特别特别——独特?”

她像是在炫耀,又像在撒娇,抬起头,一脸天真的期待。

瑞穗轻轻摸了摸她的角,柔声答道:“嗯,只有祥子才有。是妈妈独一无二的天使。”

“哼哼哼!”祥子得意地挺起胸,“那我以后一定要保护妈妈!妈妈是我的——”

她顿了顿,眼睛眨巴眨巴地想词,“我的……专属!”

瑞穗微微睁大眼,然后轻轻笑了,摸着她的头发,把她揽进怀里。

“好啊,专属于祥子的妈妈。”

被抱住的祥子轻轻蹭了蹭瑞穗,突然抬头问:“那……我可以让其他人也看看吗?”

瑞穗的手一顿。

“不行哦。”她轻声说道,语调温柔却不容置疑,“这个秘密,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们……不会懂的。”

“真的不能吗?”祥子皱起小眉头。

“真的。”瑞穗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只有我们知道,就好。”

角冰凉,尾巴还在轻轻摇晃,但孩子的心太轻太亮,她什么都不懂。

可瑞穗知道,她必须把这份“秘密”紧紧捂在掌心里,哪怕再疼、再热,也不能让任何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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