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章 神骸的献祭

第一百日的权柄交接，不过是深渊蚕食璃月的开端。接下来的五十个昼夜，钟离的办公室——无论是天枢星庄严的月海亭官署，还是北国银行顶层那间可俯瞰港口的奢华经理室——都成了精心编织的罗网中心。她的手段愈发纯熟，也愈发肆无忌惮，如同提线木偶在幕后操纵者放开的丝线下，跳着愈发癫狂的舞步。

“璃月港至冬商品集散中心”的提案，在总务司流程上“恰好”避开了最严格的环保评估环节，其选址紧邻吃虎岩传统民居区。反对的声浪被迅速分化：社区代表“意外”获得北国银行提供的“搬迁安置基金”，数额丰厚到令人咋舌；带头抗议的几位老匠人，则被税务部门“精准”地翻出数年前的账目“瑕疵”，面临足以倾家荡产的罚单和指控威胁。

一份关于层岩巨渊伴生稀有元素“流明晶尘”出口配额调整的秘密指令，绕开了主管矿业的玉衡星。钟离以“天枢星紧急授权”的名义直接下达至矿务司，将原属于璃月本土冶炼工坊的份额，大幅倾斜至几家新注册、背景成谜的至冬贸易公司。当玉衡星怒气冲冲地质询时，她正慵懒地靠在经理室的真皮沙发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晨褛，丰腴到近乎臃肿的腰腹在丝滑的布料下堆叠出柔软的褶皱，饱满得惊人的胸脯几乎要挣脱那脆弱的束缚。她指尖夹着一份北国银行开具的、足以让玉衡星家族产业度过眼前难关的“低息纾困贷款”意向书，金珀色的眼眸似笑非笑：“玉衡大人，璃月整体利益为重。那些旧工坊效率低下，不如让更‘高效’的力量来盘活资源。您觉得呢？” 那眼神，带着洞悉一切的优势和赤裸裸的交换意味。

权力与邪眼催化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也持续着惊人的蜕变。曾经那具被修身职业装勾勒出的、兼具力量与诱惑的沙漏型曲线，如今已被更原始、更肉欲的丰腴所取代。曾经纤细紧束的腰肢，如今变得圆润而绵软，脂肪层在腰腹堆积，形成一圈柔腻的“救生圈”，当深陷在宽大的办公椅中时，这圈软肉便慵懒地摊开。胸部的规模更是膨胀到了一种夸张的地步，沉甸甸地坠着，将最上乘的丝绸衬衫绷得几乎透明，纽扣承受着巨大的拉力，深不见底的沟壑如同欲望的深渊。臀腿的线条也失去了紧致的轮廓，变得丰满肥硕，行走时，裹在昂贵丝袜中的大腿内侧软肉会相互摩擦。她的脸庞依旧美丽，但那份属于“岩王帝姬”的锐利与威严已被一种过度滋养的、带着慵懒肉欲的媚态取代，皮肤如同吸饱了油脂般细腻光滑，却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缺乏日照的苍白。曾经一丝不苟的发髻，如今常松散地挽着，几缕精心挑染成酒红色的发丝垂落颊边。

她的着装风格也随之滑向庸俗的深渊。今日，她要去参加一个由她促成的、璃月商会与至冬使团的“联谊晚宴”。镜中的她，穿着一套极其昂贵的璃月传统仕女长裙，但已被改得面目全非。原本庄重的玄色锦缎上，用掺着金线的亮紫色丝线绣满了繁复到近乎恶俗的缠枝牡丹和戏水鸳鸯图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刺人眼目。高腰襦裙的设计本应含蓄典雅，但胸前的布料却被裁减到极致，仅靠两条细得可怜的珍珠肩带勉强挂住那对呼之欲出的、白腻肥硕的巨乳，深深的沟壑和两侧浑圆的弧线暴露无遗。腰间的玉带被一条镶嵌着巨大紫色晶石（邪眼的仿制品）的宽大金色腰带取代，粗暴地勒在堆积的腰腹软肉上，将上方的胸乳挤压得更加汹涌，下方的裙摆则被高高提起，开衩几乎到了胯骨，露出包裹在透肉黑丝袜中的、丰腴肥白的大腿，走动间，腿根处的软肉和丝袜勒痕清晰可见。浓重的脂粉掩盖了眼底的疲惫，艳丽的浆果色唇膏涂在有些浮肿的嘴唇上，硕大的紫晶耳坠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与胸前那枚真正邪眼散发的幽光交相辉映。曾经守护璃月的神明，此刻宛如一个被黄金珠宝堆砌出来的、充满肉欲的风尘偶人。

这身装扮，自然是为了取悦晚宴上最重要的客人。然而，真正的“献祭”发生在更深沉的夜色里。

绯云坡最深处，一栋守卫森严、没有任何标识的至冬风格宅邸。这里是愚人众在璃月最高级别的秘密据点。子夜时分，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豪华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后院。车门打开，披着厚重兜帽斗篷的钟离笨拙地挪下车厢，过度丰腴的身体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斗篷下，依旧是那身恶俗的晚宴长裙。

宅邸顶层最隐秘的房间，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烈酒和一种冰冷的金属气息。博士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沉睡的璃月港。他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罩袍，身影在窗外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瘦削而阴森。

听到身后沉重而带着一丝喘息的脚步声，博士缓缓转过身。面具下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钟离身上，带着审视实验成果的冷静评估和一丝……玩味的欣赏。

钟离在门口停下，肥胖的身体让她微微喘息。她抬手，有些费力地解开斗篷的系带。厚重的斗篷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那身珠光宝气却俗艳不堪、将她的身体缺陷暴露无遗的装扮。昏暗中，她胸前那枚真正的邪眼胸针，幽紫光芒无声脉动。

她脸上堆起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扭动着被腰带勒得变形的腰肢和肥硕的臀部，以一种刻意夸张、充满肉欲诱惑的姿态，一步步走向博士。沉重的脚步踩在厚地毯上，发出闷响。随着靠近，她身上浓烈的脂粉香和一种奇异的、如同熟透果实般甜腻的体味扑面而来。

“博士大人……”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带着刻意的喘息和颤抖，金珀色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近乎痴迷的讨好，“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璃月港东区的码头泊位……下个月就全归北国银行调配了……” 她走到博士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要贴上那冰冷的罩袍。她微微仰起那张过度修饰、浮肿中透着媚态的脸，眼神迷离，饱满的、涂着艳丽唇膏的嘴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混合着酒气），“您……还满意吗？”

博士没有动，只是冰冷地看着她。他的目光扫过她勒在金色腰带里、堆积的腰腹赘肉，扫过那几乎要挣脱脆弱肩带的、沉甸甸的肥硕胸乳，扫过开衩裙摆下露出的、包裹在黑丝中肥白的大腿。那眼神，没有欲望，只有掌控一切的冰冷和一丝对“作品”完成度的衡量。

钟离似乎误解了这沉默，或者说，在邪眼的深度操控下，她只能如此解读。她脸上谄媚的笑容更盛，甚至带上了几分痴态。她伸出涂着同样艳丽蔻丹的、胖乎乎的手，试探性地、带着卑微的讨好，想要去触碰博士罩袍的衣角。

“大人……”她的声音黏腻得如同融化的蜜糖，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前拱了拱，试图用那过分饱满的胸乳去蹭对方冰冷的衣料，“璃月……璃月很快就是您的了……我……我还能为您做更多……”

博士终于有了动作。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抬起，并未触碰她，只是用一根冰冷的手指，隔着空气，虚虚点在她胸前那枚幽紫光芒流转的邪眼之上。一股微弱但精准的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从那一点扩散至钟离全身！

“呃啊——！” 钟离肥硕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痛苦与奇异欢愉的呻吟。金珀色的眼眸瞬间失焦，瞳孔深处那点幽紫光芒却骤然炽亮！脸上谄媚的痴态凝固、放大，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掉骨头般瘫软下去，双膝重重跪倒在昂贵的地毯上，肥硕的臀部压着脚踝，腰腹的赘肉层层堆叠。她大口喘息着，仰望着博士，眼神空洞又充满了被支配的绝对臣服，嘴角甚至无意识地流下一丝涎水。

博士俯视着脚下这具曾经象征着岩之无上权柄、如今却沦为庸俗肉块与绝对傀儡的神骸，罩袍下似乎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满意的哼笑。他冰冷的手指，这次实实在在地落下，如同抚摸一件成功的实验标本，带着非人的触感，拂过钟离散乱的发髻，拂过她汗津津、浮肿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胸前那枚如同奴隶烙印般嵌在肥硕软肉上的邪眼。

“做得很好，我的‘帝姬’。”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如同金属摩擦，“契约，即将完成。”

窗外的璃月港依旧沉睡，灯火阑珊。无人知晓，在这座城市最黑暗的角落，统治它的神明，正跪伏在异国的疯狂科学家脚下，献祭着自己残存的一切，只为换取那枚冰冷邪眼中传来的、毁灭性的“认可”。神骸之上，愚人众的权杖阴影，已笼罩了整个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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