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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7-10,4

小说: 2025-09-08 22:37 5hhhhh 5350 ℃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令人销魂的黏腻和不舍。

  每一次的顶入,都更加深入,更加有力,狠狠地撞击在她体内最敏感的所在,激起她一阵阵更加高亢的呻吟和战栗。

  「咿……呀……二爷……嗯……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啊……不行了……」

  袭人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假山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身体,随着贾琏的动作,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起来,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花朵一般,无助而又娇媚。

  她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他更深地纳入自己的体内,填满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床榻……哦不,是冰冷而坚硬的假山石,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与两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幽暗僻静的角落里,谱写出一曲隐秘而动情的欲望乐章。

  袭人的意识,渐渐地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引领着,驶向那未知的、充满了极致快乐的彼岸……

  那坚硬而滚烫的欲望,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内,一次又一次,坚定而有力地深入,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阵直冲脑海的强烈快感。

  冰冷的假山石壁紧贴着她的后背,与身前贾琏那火热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冰与火的交织,让她感官的刺激更加强烈。

  风雪似乎也在此刻停歇,只有夜空中几颗疏星,透过假山石的缝隙,窥视着这隐秘角落里上演的旖旎春色。

  袭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随着贾琏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顶端那两颗嫣红的蓓蕾,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坚硬如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各种细碎的、压抑的呻吟和破碎的呓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无法言喻的快乐。

  「嗯……啊……二爷……好……好深……嗯……要……要到了……」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沉稳和谨慎,变得娇媚入骨,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贾琏感受到她体内那越来越紧致的包裹和越来越湿滑的爱液,知道她即将迎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也达到了顶峰。

  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起来,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在她那娇嫩的甬道内疯狂地冲撞、挞伐。

  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让她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毁灭般的极致快感。

  噗呲……哧溜……噗呲……哧溜……

  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交织的声响,在寂静的假山角落里不断地回荡着,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急促,如同战场上激烈的鼓点,催促着两人一同奔向那极乐的巅峰。

  袭人的身体,在他的狂野攻势下,如同波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一次又一次地抛向欲望的顶峰,又重重地跌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所在,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一片晶莹的水花和令人心醉的腥甜气息。

  就在袭人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意识也开始有些涣散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袭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涌出,浇灌在贾琏那依旧坚硬如铁的欲望之上。

  她,终于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屈辱与快感的交合中,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了,属于女人的、极致的快乐……

  而贾琏,感受到袭人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吸吮和汹涌而出的爱液,也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暖湿滑的甬道深处……

  云雨过后,假山石后的角落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情欲气息。

  袭人浑身瘫软无力,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虚脱地靠在冰冷的石壁上。

  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绯红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

  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绫袄和月白色的绸缎小衣,早已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依旧带着几分青涩却已然绽放出惊人魅力的曲线。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无法从方才那极致的、从未有过的体验中回过神来。

  那片神秘的幽谷,依旧残留着被粗暴侵犯后的隐隐作痛,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湿滑。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灭顶般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感,在她的四肢百骸间反复回荡。

  屈辱、恐惧、愤怒、迷茫……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身体的沉沦而产生的异样依赖和……隐秘的欢愉。

  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在她心中翻腾不休,让她几乎要窒息。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带着委屈,带着不甘,也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贾琏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征服欲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夜,他不仅得到了这个丫头的身体,更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她的心。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拭去袭人脸颊上的泪痕,动作带着一丝事后的温存。

  「好袭人……不哭了……」

  他的声音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沙哑,却也少了几分强硬,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爷知道……今夜委屈你了……是爷不好……孟浪了……」

  他低下头,在袭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

  「只是……爷也是实在喜欢你……喜欢得紧……才会这般……情不自禁……」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既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更像是在不动声色地施加着情感上的压力。

  袭人听到他这般温柔的话语,心中那股强烈的屈辱感和恐惧感,似乎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她微微睁开那双依旧带着水光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贾琏。

  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那个让她感到恐惧和不安的琏二爷,但此刻,他的眼神中,似乎又多了一些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丝温柔,一丝怜惜,还有一丝……让她感到陌生的、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温情。

  「二爷……」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如同受伤的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贾琏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软了几分。

  他将袭人轻轻地揽入怀中,让她柔软的身体依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

  「好了,不哭了,都过去了。」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袭人柔顺的长发,动作轻柔而充满安抚。

  「爷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也是个聪明人。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断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他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袭人心中一凛,连忙点了点头,声音细弱蚊蚋:

  「奴婢……奴婢明白……二爷放心……奴婢……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嗯,这就乖了。」

  贾琏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顶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放心,爷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你今日……这般待爷,爷都记在心里。日后……爷定不会亏待了你。」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带着一丝承诺的意味,也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掌控。

  袭人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心中百感交集。

  她知道,从今夜起,自己的人生,恐怕就要彻底改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一心只想着攀附宝玉、在怡红院里做个「贤良」大丫鬟的袭人了。

  她成了琏二爷的女人,一个见不得光的、被他掌控在手中的女人。

  未来会怎样,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第十章夜归藏锋试凤心(微肉)

  夜色如墨,荣国府内灯火次第熄灭,唯余巡夜婆子手中灯笼的微光在游廊间游移。贾琏踏着青石小径,步履沉沉地回到自家院落。梨香院谈判的挫败感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心头,而假山石后袭人那惊惧绝望、如同濒死小兽般的眼神,更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带来一种扭曲的、混杂着征服快意与莫名烦躁的余韵。他深吸一口带着寒露的空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襟,将怀中那对价值连城却暂时无处安放的玻璃杯裹得更紧,这才打起精神,掀帘进了上房。

  屋内暖香依旧,烛光却已调暗。王熙凤并未安歇,正歪在临窗的暖炕上,背后垫着大红金钱蟒引枕。她已卸了白日里繁复的钗环,只松松挽了个慵堕髻,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头步摇,几缕青丝垂落颈侧。身上穿着一件家常的银红撒花软烟罗寝衣,外罩一件玉色镶貂毛的云肩坎肩,领口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柄小巧的累丝嵌宝金如意,丹凤眼半阖,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似慵懒,但那微微绷紧的下颌线,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焦灼等待。

  平儿侍立在一旁,低眉顺眼,手里捧着一盅温着的燕窝羹。

  听见脚步声,凤姐眼皮都没抬,只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舍得回来了?梨香院的茶就那么好喝?还是宝丫头的话……格外中听?」那语气里的酸意和试探,浓得化不开。

  贾琏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到炕边,将那包着玻璃杯的绸布包裹随手放在炕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扯了扯领口,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挨着炕沿坐下,长长吁了口气,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与……一丝凝重。

  「茶好不好喝不知道,话……倒是刀刀见血。」贾琏的声音带着沙哑,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薛宝钗,好厉害的丫头!」

  凤姐闻言,终于抬起眼。烛光映照下,她卸去了浓妆的脸庞少了几分白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柔媚,但那双丹凤眼里的精光却丝毫不减,锐利地审视着贾琏:「哦?她说什么了?把你这位点石成金的琏二爷难为成这样?」

  贾琏端起平儿适时递上的热茶,猛灌了几口,驱散喉间的干涩和寒意。他放下茶盏,目光落在那个绸布包裹上,手指点了点:「东西,她们见了。震撼,不比你少。薛蟠那呆子,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然后呢?」凤姐追问,身体微微前倾,寝衣的领口随着动作又滑开些许,她却浑然不觉。

  「然后?然后宝钗就开始跟我算账了!」贾琏冷笑一声,语速加快,「先说薛家那『丰年好大雪』的招牌值钱,抵得过千军万马。又说打通商路、应付各路神仙,花费是个无底洞。我开的三七分账(薛三),她直接抬到四六!还要共掌秘方!」他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怒意。

  「什么?!四六?还要共掌秘方?!」凤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了身体,玉色坎肩滑落肩头也顾不得,「她薛宝钗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噎死!你怎么回的?」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柄金如意。

  「我怎么回?」贾琏瞥了她一眼,眼神幽深,「我自然据理力争!告诉她怀璧其罪的道理,告诉她没有我们这秘方,薛家那皇商招牌也就是个空架子!可她……」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刻意隐去了索要香菱被拒的关键,「她牙尖嘴利,句句点在要害上,搬出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大道理,还暗示我若找别人合作(比如甄家),风险更大,胃口更刁!」

  他烦躁地站起身,在炕前踱了两步:「僵持不下时,薛蟠那蠢货又回来了,只惦记着分银子开张!我一看这情形……」贾琏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凤姐,眼神带着一种刻意的「坦诚」和「无奈」,「「心知今日是谈不拢了。宝钗心思太深,薛姨妈没主意,薛蟠又是个棒槌!若仓促定下,日后必生无穷祸患!我便借口买卖重大、需再思量,先告辞出来了。」

  他刻意模糊了谈判破裂的具体细节,尤其是自己因索要香菱不成而恼羞离场的真实原因,只将矛盾焦点引向宝钗的强势和薛家内部的不可靠。说完,他拿起那个绸布包裹,一层层打开,露出里面那对在烛光下更显流光溢彩、纯净无瑕的玻璃杯,递到凤姐眼前。

  「喏,东西我带回来了。她们没福气,也……没诚意!」

  凤姐的目光瞬间被那对美得惊心动魄的杯子牢牢吸住。方才的怒火和对宝钗的嫉恨,在绝对的物质诱惑面前,暂时被压了下去。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冰凉的、光滑的杯壁,感受着那超越时代的纯净质感。巨大的财富象征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却又因为薛家的「贪婪」和宝钗的「算计」而暂时搁浅。这让她心中如同百爪挠心,又恨又急。

  「好个薛宝钗!好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凤姐咬牙切齿,丹凤眼里寒光闪烁,「平日里装得跟个菩萨似的,真到了真金白银面前,比谁都狠!四六分账?共掌秘方?她怎么不去抢!」她猛地抬头看向贾琏,「那你打算怎么办?真晾着她们?还是……真去找甄家?」

  贾琏看着凤姐眼中对财富的渴望和对宝钗的嫉恨交织,心中冷笑。他重新坐下,拿起一只杯子在手中把玩,烛光透过杯壁,在他脸上投下流动的光斑,显得他神情莫测。

  「晾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自然要晾一晾!让她们也尝尝这『玻璃』烫手的滋味!薛家不是唯一的选择,但眼下,却可能是最好的选择。甄家树大招风,与宫里牵扯太深,水太浑。」他放下杯子,身体前倾,靠近凤姐,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共谋的意味:

  「凤辣子,这事急不得。眼下要紧的是两桩:第一,工坊那边必须严加保密,加快试产,多出精品!有了更多、更好的货,我们腰杆才硬!第二,府里这边,你务必稳住。尤其是老太太、太太那里,还有……宁府那边,尤氏今日见了这东西,怕是也动了心思。绝不能让他们过早插手,更不能让风声传到外头去!」

  他伸出手,覆在凤姐搁在炕几的手背上。凤姐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立刻抽开。贾琏的手带着夜露的微凉,掌心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银子!工坊要扩大,要招募可靠匠人,要囤积原料,处处都要银子!薛家这条路暂时走不通,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你那体己银子……还有多少?」

  凤姐被他冰凉的手一激,又被那「银子」二字戳中命门,心头警铃大作。她猛地抽回手,丹凤眼重新凝聚起警惕的精光:「贾琏!你少打我那点棺材本的主意!前头那二百两还没听见响呢!工坊烧了那么多银子,就烧出这一对杯子?谁知道后面还要填多少无底洞?薛家那边没敲定,这买卖是赚是赔还两说呢!」

  「就这一对杯子?」贾琏拿起另一只杯子,轻轻敲击杯壁,发出清脆悦耳如玉石相击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凤辣子,你听听这声儿!你想想它透亮的样子!这是无价之宝!是能下金蛋的母鸡!现在投入越多,将来赚得越狠!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难道你想看着这泼天富贵,因为区区几百两银子打了水漂?看着薛宝钗她们日后坐享其成,笑话我们没胆量?」

  他语气激昂,带着煽动性,将「投入」与「未来暴利」直接挂钩,更将薛宝钗树成了假想敌。

  凤姐看着那对流光溢彩的杯子,听着那清脆的声响,再想想宝钗那副沉静算计的模样,一股不甘与贪婪的火焰猛地窜起,瞬间压倒了那点对银钱的心疼。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决绝的狠厉:「好!我再信你一次!平儿!」

  一直垂首侍立的平儿连忙应声:「奶奶?」

  「去!」凤姐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开我那个嵌螺钿的紫檀木小匣子,把里面那三张通汇钱庄的银票都拿来!」

  平儿心头一跳,那匣子里可是奶奶压箱底的最后一点大额现钱了!但她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内室。

  很快,平儿捧着三张崭新的、盖着朱红大印的银票回来,每张面额赫然是——五百两!整整一千五百两!

  凤姐接过银票,看也没看,如同丢出烫手山芋般,「啪」地一声拍在贾琏面前的炕几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拿去!一千五百两!贾琏,你给我听好了!」凤姐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丹凤眼死死盯住他,「这是我能拿出的所有了!若这『琉璃盏』(她仍习惯性地称之为琉璃)真能变成金山银山,我王熙凤认了!若还是打了水漂……」她眼中寒光暴射,一字一顿,带着刻骨的威胁:「你,就等着给我当裤子还债吧!」

  贾琏看着炕几上那三张沉甸甸的银票,再抬眼看看凤姐那张混合着孤注一掷的狠绝与对财富无尽渴望的脸,一股混合着得逞的快意与巨大压力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伸出手,将银票缓缓收起,揣入怀中,动作沉稳而有力。

  贾琏感受到她的颤抖和僵硬,非但没有收敛,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索性弯下腰,凑近平儿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暧昧和命令,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掌控意味:

  「慌什么?爷还能吃了你不成?」

  平儿的身体在他温热的呼吸和那带着暗示性的话语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能清晰地闻到,贾琏身上那股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男性的淡淡汗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酒气和药香,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着,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昨夜……爷可是在你奶奶面前,替你挣了个好前程呢……」

  贾琏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邀功和提醒,仿佛在不动声色地告诉平儿,她能有今日的「机会」,全都是拜他所赐。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平儿的僵硬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狎昵的意味,沿着平儿的手腕,似有若无地向上探入那月白坎肩的袖口之中。

  那宽大的袖口,为他的入侵提供了便利。

  他的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平儿光滑细腻的小臂肌肤。

  那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般,温润而富有弹性,触手生温,让他心中一荡。

  平儿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和那肌肤相亲的触感,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臂,但贾琏的手指却如同带着魔力一般,在她光滑的小臂上轻轻滑动、摩挲,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二爷……」

  平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几不可闻的轻颤,却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带着明显的抗拒和惊慌。

  经过昨夜那番羞耻而又带着几分奇异体验的「伺候」,以及贾琏那「名分」的许诺,她对贾琏的抵触情绪,似乎已经消减了不少。

  此刻,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种混杂着羞涩、紧张、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放松和那语气中不再明显的抗拒,心中更是得意。

  他知道,平儿这丫头,已经渐渐开始接受他了。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小臂上流连忘返,时而轻柔地抚摸,时而又带着一丝微微的力道,轻轻按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那细微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细汗。

  「我的好平儿……你这胳膊……可真是又白又嫩……比那上好的羊脂玉还要滑腻……」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平儿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他轻轻地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那双因羞涩和情动而水光盈盈的杏眼,和那微微开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贾琏的心中那股压抑了一夜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不同于在耳房中那带着几分强迫和试探的狎昵。

  此刻的吻,充满了温柔、缠绵,和一丝不容置疑的占有。

  「唔……」

  平儿嘤咛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而更加瘫软无力,几乎要靠在贾琏的身上才能站稳。

  贾琏的舌尖,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津液。

  他的手,也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在她的小臂上流连。

  那只在她袖口中作乱的手指,渐渐地向上移动,越过她圆润的手肘,来到了她更加柔软丰腴的上臂。

  隔着那层薄薄的月白色坎肩,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肌肤。

  他轻轻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平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她能感觉到,贾琏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似乎有继续向上探索的趋势……

  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掌,在她柔软的上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指尖时不时地会擦过她坎肩的边缘,似乎随时都会越过那道界限,探入她衣衫深处更隐秘的所在。

  平儿今日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鹅黄绫袄。

  这绫袄的颜色如同初春的嫩柳芽,清新而柔和,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添了几分娇嫩。

  料子是寻常的杭绫,虽然不如那些上等贡缎般华贵,却也柔软舒适,带着一丝淡淡的光泽。

  绫袄的款式很简单,是寻常丫鬟们常穿的对襟款式,领口和袖口都没有过多的装饰,只用同色的丝线简单地锁了个边,显得干净利落,也符合她平日里低调沉稳的行事风格。

  因为是初春,天气尚寒,这绫袄里面还絮了一层薄薄的棉花,虽然不显臃肿,却也让她那原本就发育得不错的身段,更添了几分柔和的曲线。

  外面罩着一件月白色的绸缎掐牙坎肩。

  这坎肩的颜色与里面的鹅黄绫袄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清爽雅致。

  月白色的绸缎面料,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如同珍珠般的光泽,更添了几分素雅。

  坎肩的边缘,都用深青色的丝线细细地掐了一道牙边,这道深色的牙边,不仅起到了点缀的作用,也让这件素色的坎肩显得不那么单调,多了几分精致和层次感。

  坎肩的长度适中,恰好及腰,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都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

  下身则是一条松花绿的细棉绫子裙。

  松花绿是一种带着些许黄调的浅绿色,清新淡雅,与上身的鹅黄和月白搭配在一起,更显得她整个人如同一株雨后初绽的兰草般,清丽脱俗。

  裙子的料子是细棉绫,柔软而垂坠,随着她的动作,裙摆会轻轻地摇曳,荡漾出柔和的波纹。

  裙面上并没有绣任何花哨的图案,只是在裙摆的底边,用同色的丝线暗绣了几道水波纹,更添了几分素雅和内敛。

  平儿的身材,不像王熙凤那般丰腴妖娆,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咄咄逼人的性感;也不像袭人那般,带着几分尚未完全舒展开的、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独特韵味。

  她的身段,更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玉兰,清瘦却不失窈窕,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纤细玲珑的美感。

  她的双肩略显削瘦,却也因此更显得楚楚可怜。

  锁骨精致清晰,在晨光下形成两道优美的弧线,如同蝶翼一般。

  平儿的胸部更像是两只小巧玲珑的玉碗,又像是枝头刚刚结出的小巧青杏,饱满而坚挺,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含蓄而美好的曲线。

  被那件絮了薄棉的鹅黄绫袄和月白色的坎肩包裹着,更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那衣衫之下隐藏的真实。

  她的腰肢,是真正的纤细不盈一握。

  因为常年操劳,又不像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姐们般锦衣玉食,她的腰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致而柔韧,如同初春的柳条一般,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和令人心动的柔韧。

  再往下,是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

  虽然被长裙遮掩,但从她行走时那轻盈灵动的步伐,便可想象其全貌的动人。

  此刻,这具充满了青春少女特有的、纤细玲珑美感的身躯,就在贾琏的怀中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淡淡的、如同雨后青草般的清新气息。

  而贾琏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正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和狎昵,缓缓地、试探性地,向着她胸前那片更柔软、更隐秘的所在,渐渐靠近……

  那只带着薄茧的、温热的手掌,如同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在她光滑细腻的上臂肌肤上流连忘返。

  指腹时不时地会擦过她月白色坎肩的边缘,那细密的掐牙线,在他指尖下微微起伏,仿佛在指引着他,去探索那衣衫深处隐藏的无限春光。

  平儿能清晰地感受到,贾琏那只手上传来的热度和力道,以及那越来越明显的、带着侵略意味的意图。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脸颊也因为羞涩和紧张而烧得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手臂,阻止他那只手的进一步深入,但身体却因为先前那个缠绵的吻和此刻这暧昧的抚摸而变得有些瘫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更何况,贾琏的另一只手臂,依旧紧紧地环在她的腰间,将她柔软的身子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二爷……别……」

  平儿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几不可闻的哀求。

  她的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地扇动着,不敢去看贾琏那双带着灼热欲望的眼睛。

  贾琏听到她这带着几分娇羞和几分无助的低吟,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他知道,平儿这丫头,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已经开始渐渐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之中。

  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将那只在她上臂游走的手,缓缓地、试探性地,从她月白色坎肩的袖口边缘,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

  那宽大的袖口,为他的入侵提供了便利。

  他的指尖,轻易地便触碰到了她腋下那片更加细腻、更加敏感的肌肤。

  那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光滑柔嫩,触手生温,让他心中一荡。

  平儿感受到他手指的入侵和那肌肤相亲的触感,身体猛地一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如同电流一般,从那被触碰的敏感之处,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连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嗯……」

  平儿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贾琏的怀里靠得更近了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他身上汲取一丝力量,来抵御那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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