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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扶风录】7-10,5

小说: 2025-09-08 22:37 5hhhhh 4890 ℃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依赖和那不自觉的迎合,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发高涨。

  他知道,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开始渐渐地舒展开娇嫩的花瓣,露出了里面那令人心醉的芬芳。

  他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平儿的轻吟而停下,反而更加大胆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在她腋下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滑动、摩挲。

  那细腻滑嫩的触感,比任何丝绸都要美妙,让他爱不释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下那细微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那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细汗。

  「好平儿……你这里……可真是……又香又软……」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赞叹,每一个字都像羽毛一般,轻轻搔刮着平儿敏感的神经。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

  那只原本只是虚虚环在她腰间的手,此刻却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搂抱着。

  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地向上游移,来到了她胸前那片最柔软、最丰腴的所在。

  隔着那件絮了薄棉的鹅黄绫袄和月白色的坎肩,他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饱满的弧度和惊人的弹性。

  他用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团柔软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

  「唔……二爷……别……那里……痒……」

  平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带着一丝羞怯和抗拒,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杏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春雾,眼神涣散,失去了焦点,只剩下迷离和沉醉。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任君采撷的模样,心中那股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他知道,此刻的平儿,已经彻底沉沦在他制造的温柔陷阱之中,再也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要求。

  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在衣料之外的挑逗。

  他灵巧地解开了平儿鹅黄绫袄最上面的两颗盘扣,然后是里面月白色小衣的系带。

  很快,那两团雪白饱满的丰盈,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小白兔一般,调皮地从衣衫的缝隙中探出头来,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水红色的肚兜,但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和呼之欲出的饱满,已经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

  「我的好平儿……你这里……可比爷想象的……还要有料得多……」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惊叹,目光痴迷地盯着那两团被水红色肚兜紧紧包裹、向上托起的雪白柔软,忍不住伸出手,将它们同时握在掌中,肆意地揉搓、把玩。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感,让他爱不释手。

  「咿……呀……二爷……嗯……啊……??」

  平儿被他这般直接而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胸口那两团饱满的柔软,在贾琏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意揉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顶端那两颗小巧的蓓蕾,也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坚硬如石,隔着那层水红色的肚兜,依旧清晰可见。

  平儿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干柴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

  一股股奇异的暖流,在她的小腹处汇聚、盘旋,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寻求更多的慰藉,想要将那股奇异的空虚感填满。

  她的双手,也不再是无力地抓着贾琏的衣衫,而是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搂着他,仿佛生怕他会突然离开一般。

  「嗯……啊……二爷……好……好奇怪……奴婢……奴婢身上……好热……」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令人心荡神摇的娇媚。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艘在欲望的海洋中飘摇的小船,完全被贾琏这个经验丰富的舵手所掌控。

  贾琏听到她这般动情的呻吟,感受到她身体那热情如火的回应,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知道,平儿这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已经在他温柔的攻势下,彻底绽放出了最娇艳的色彩。

  他低下头,再次吻上了她那微微开启的、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樱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充满了浓浓的情欲和占有的味道。

  他的舌尖,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肆意搅动、吮吸,仿佛要将她口中的每一丝津甜都吞噬殆尽。

  平儿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身体也因为这个激烈的吻而更加瘫软无力,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贾琏的手,也没有停歇。

  那只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更加大胆地向下探索,解开了她水红色肚兜的系带。

  随着系带的松脱,那最后一道屏障也终于被解除。

  两团雪白饱满、晶莹剔透的丰盈,便毫无遮挡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贾琏贪婪的目光之下!

  那两团雪白,是如此的饱满而富有弹性,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茱萸,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它们随着平儿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我的好平儿……你这里……可真是……又白又嫩……比那刚剥了壳的荔枝还要诱人……」

  贾琏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中充满了痴迷和占有的欲望。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两团温暖而柔软的雪白之间,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属于少女的、带着淡淡馨香和体温的醉人气息。

  然后,他便张开嘴,将其中一颗嫣红的茱萸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吮吸、啃咬。

  那敏感的蓓蕾在他的口中不断地被刺激、挑逗,渐渐地变得更加坚硬挺立,颜色也愈发鲜艳。

  「咿……呀……二爷……嗯……别……别那样……好……好痒……啊……???」

  平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娇吟。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试图躲避,却又像是在迎合他那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在她心中交织翻腾,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贾琏品尝完一颗,又意犹未尽地转向另一颗,用同样的手段,肆意地挑逗着。

  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雪白柔软的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火。

  从她平坦柔滑的小腹,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她那片神秘而幽深的芳草地……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他火热的掌印和贪婪的抚摸。

  平儿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热。

  一股股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渐渐迷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野的欲望风暴之中。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因为情动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谨慎和戒备的杏眼,此刻也变得水汪汪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春色。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点燃。

  他的手,来到了那片已经被爱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神秘所在。

  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亵裤,在那片湿润的幽谷入口处轻轻拨弄、试探。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平儿浑身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但贾琏却不给她任何机会,他的手指已经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巧而敏感的珍珠。

  他用指腹轻轻地按压、揉搓着,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平儿浑身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高亢而压抑的呻吟:

  「咿……呀……啊……不行……二爷……嗯……啊……齁……????」

  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彻底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任由贾琏在她最私密的所在肆意探索。

  那幽深神秘的所在,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泥泞不堪,潺潺的爱液如同春日解冻的溪流一般,不断地从花蕊深处涌出,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带着些许麝香气息的女性幽香。

  贾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他知道,这个平日里端庄得体、心思细腻的丫头,此刻已经彻底被他征服,化作了一滩春水,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在那颗敏感的珍珠上反复地按压、挑逗、画圈。

  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给平儿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直冲脑海的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波浪中的小船一般,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起伏、摇晃。

  修长雪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缠上了贾琏的腰,试图将两人贴得更紧,更密。

  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即将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淹没,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的时候,她的小腹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啊——!!!!」

  平人口中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一般,瘫软在贾琏的怀里,剧烈地颤抖、痉挛着。

  一股股滚烫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将贾琏的手指和她的亵裤都浸染得一片湿透……

  平儿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贾琏的怀中,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方才那极致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将她所有的力气都抽干了。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余韵未消的酥麻和战栗,还在她的四肢百骸间流窜。

  贾琏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汹涌而出的爱液,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平儿这个丫头,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

  他低下头,在平儿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温柔:

  「好平儿……感觉怎么样?爷……可曾让你舒坦了?」

  平儿闻言,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将头埋进贾琏的怀里,再也不要出来。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敢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阵细弱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她,让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贴合着自己。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早已硬挺如铁的欲望,正隔着几层衣料,紧紧地抵在平儿那依旧湿滑泥泞的幽谷入口处,散发着滚烫的热量。

  虽然方才已经让平儿体验了一次极致的快乐,但他自己体内的欲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因为平儿那动情的反应,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知道,此刻的平儿,身体正是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候。

  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凑到平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和请求,低声说道:

  「好平儿……爷这儿……还难受得紧……你……你再帮爷一次……用你那张小嘴……好不好?」

  平儿听到贾琏这般露骨而羞人的请求,一张俏脸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浓浓的羞涩和慌乱。

  虽然……虽然那天已经……已经帮过他一次了……

  但此刻,刚刚经历过那般极致的云雨,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再让她去做那等羞人的事情,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慌意乱。

  「二爷……奴婢……奴婢……」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贾琏见她这副模样,知道她心中定然是又羞又怕,但也带着一丝对自己的顺从。

  他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愈发温柔,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的好平儿,有什么使得使不得的?你我如今……早已不分彼此了,不是吗?」

  他的目光深情而专注,仿佛要将平儿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再说了,」他凑近她的耳边,用更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吐气如兰,「爷也是心疼你,不想在这上房里,让你受了累。你方才那般……爷瞧着也心疼。你乖乖地帮爷这一回,爷保证……日后定会好好疼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他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既表达了对平儿的「体恤」和「珍惜」,又暗示了日后更美好的前景,让平儿心中那点摇摆不定的天平,渐渐向他倾斜。

  平儿的心砰砰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看着贾琏那双充满期待和深情的眼眸,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最终,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那……那好吧……奴婢……奴婢再……再帮二爷一次……只是……只是二爷……您……您轻些……」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涩和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贾琏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他知道,自己终于彻底攻破了这丫头的心防!

  「我的好平儿!爷就知道你最疼爷了!」

  贾琏的声音里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他忍不住在平儿绯红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然后,他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平儿,让她在暖炕边沿跪好。

  他自己则解开了裤带,将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而滚烫的巨物释放了出来,昂然挺立在平儿的面前。

  平儿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那骇人的东西,但还是依言,慢慢地张开了自己那小巧而红润的樱唇,将那狰狞的龙头,一点一点地含入了自己温热而湿润的小嘴之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虽然依旧充满了羞耻和不适,但比起那天的惊慌失措和手足无措,今日的平儿,似乎多了几分……认命和麻木。

  或许,也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熟悉感。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与她口腔内柔软湿滑的肌肤甫一接触,依旧激起一阵奇异而强烈的对比。

  平儿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依旧烧得滚烫,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东西又粗又硬,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再次充斥着她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不适。

  龙头硕大,依旧几乎要将她小巧的嘴巴撑满,让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这一次,她没有像昨天那般,因为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而剧烈地呛咳和干呕。

  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试图去适应这种令人羞耻的「伺候」。

  「唔……嗯……」

  她的喉间,依旧会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体也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

  但她的动作,却比昨夜要……熟练了一些。

  她的小舌,不再像昨夜那般僵硬和不知所措,而是开始学着,用一种生涩却又带着几分刻意讨好的方式,去轻轻舔舐那坚硬的柱身,去包裹那硕大的龙头,去感受那上面传来的、属于男性的强烈气息和滚烫温度。

  她的脸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含而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憨动人。

  噗呲……哧溜……

  随着她生涩却又渐渐熟练的动作,那硬物在她温热湿润的小嘴中不断地进出、摩擦,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贾琏舒服得喟叹出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平儿那柔软湿滑的口腔,是如何紧紧地包裹、吸吮着自己的欲望。

  比起昨夜那带着几分被迫和恐惧的「伺候」,今日的平儿,似乎更多了几分……主动和迎合。

  这种细微的差别,让贾琏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自豪感,得到了更加强烈的满足。

  他忍不住轻轻地按住平儿的后脑勺,开始缓缓地、富有节奏地在她的小嘴中挺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像昨夜那般粗暴和急切,而是带着一丝技巧和温柔。

  他不再一味地追求深度,而是开始在她口腔内壁和舌面上轻轻研磨、转动,寻找着那些能带给她……或者说,带给他自己更大快感的敏感点。

  平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贾琏的大腿上,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蜷曲。

  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滚落,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下,滴落在贾琏的衣袍上,浸湿了一片。

  但她的口中,却没有再发出任何明显的抗拒和痛苦的呻吟。

  只有那压抑不住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娇媚喘息,在寂静的上房内,轻轻地回荡着。

  贾琏感受到她的顺从和配合,心中那股怜惜之情,也渐渐地浓郁起来。

  他知道,这个丫头,是真的将自己的身心,都交付给了自己。

  他一边在她的小嘴中继续挺动,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他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不再那么急切,而是带着一丝缠绵和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平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喉咙也已经麻木不堪的时候,贾琏突然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浊液,便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倾泻在了她温热湿润的小嘴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冲击力,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蜿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暧昧而屈辱的痕迹。

  平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呛得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地汹涌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但贾琏依旧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的躲闪,仿佛要让她将那属于他的东西,尽数吞咽下去。

  直到那最后一股浊流也尽数喷射完毕,贾琏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浑身一软,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将那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从平儿的小嘴中退了出来。

  「咳……咳咳……呕……」

  平儿如同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捂着嘴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她的口腔里充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道,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心,喉咙也因为方才的剧烈吞吐而火辣辣地疼。

  贾琏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暴虐的欲望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满足后的慵懒和不易察觉的怜惜。

  他知道,今日确实是又一次难为这个丫头了。

  他俯下身,从一旁的矮几上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地替平儿擦拭着嘴角的污秽和脸上的泪痕。

  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与方才那略带强迫的行径判若两人。

  「好平儿,辛苦你了。」

  贾琏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不易察rayed 的温柔,目光中也充满了安抚。

  「爷知道,今日又委屈你了。只是……爷也是实在喜欢你这张小嘴……尝不够……」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戏谑。

  「你这伺候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好了……」

  平儿听到他这般露骨的夸赞,脸颊又是一阵滚烫,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去看贾琏,身体也因为方才那番激烈的「伺候」而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一丝奇异的麻木。

  贾琏见她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心中更是喜爱。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平儿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好了,不哭了,都是爷不好,不该这般贪婪。」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歉意,但眼中却闪烁着心满意足的光芒。

  砰!」一声巨响!

  上房的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力道之大,震得门框都在嗡嗡作响!

  王熙凤去而复返!

  她像一阵裹挟着冰雹的旋风般冲了进来!身上还是那件耀眼的缕金百蝶穿花大红云缎袄,脸上的脂粉依旧精致,但那双丹凤眼此刻却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熊熊怒火!她显然是在半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或是心有所感,临时折返。此刻,她那双淬了毒般的目光,如同两道冰锥,狠狠地、死死地钉在贾琏那只正探向平儿衣袖的手上,以及平儿那满面羞红、泫然欲泣、衣衫微乱的可怜模样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好!好得很!」凤姐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带着毁灭一切的暴怒和刻骨的讥讽,「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演上这出『主仆情深』了?贾琏!平儿!你们当我王熙凤是死人吗?!」

  平儿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铜盆「哐当」翻倒,热水洒了一地。她伏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泣不成声:「奶奶……奶奶饶命!奴婢……奴婢不敢……是二爷他……」她语无伦次,恐惧到了极点。

  贾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但瞬间便恢复了镇定。他那只手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甚至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自己微敞的寝衣领口。面对凤姐那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目光,他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无耻的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从容。

  「凤辣子,」贾琏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平儿的啜泣和凤姐粗重的喘息,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当心伤了身子。」

  他向前一步,巧妙地挡在了瑟瑟发抖的平儿身前,迎向凤姐喷火的目光:「你看到的,不过是我让平儿伺候洗漱罢了。这丫头笨手笨脚,弄洒了水,我不过扶了她一把,怕她摔倒烫着。怎么?在你眼里,我这当爷的,连扶一把自己屋里的丫头都不行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将方才那狎昵的举动轻描淡写地揭过。

  「扶一把?!」凤姐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琏的手指都在颤抖,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你当我是瞎子?你那只手往哪里伸?你凑到她耳边说什么?贾琏!你打量我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别忘了我们那赌约还没见真章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收用她?!」

  「赌约?」贾琏等的就是这句话!他非但不惧,反而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凤姐,「凤辣子,你跟我提赌约?好!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

  他猛地转身,指向地上那滩水渍和翻倒的铜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激愤:「是!我是说过赢了要平儿!可我说的是等玻璃买卖成了,光明正大地抬举她!我贾琏再混账,也不至于在买卖八字还没一撇、银子流水般花出去、前途未卜的时候,就在自己屋里,在你王熙凤的眼皮子底下,急吼吼地去动你的心腹大丫鬟!我图什么?图你立刻翻脸,断了我的银子,砸了我的工坊?!」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却掷地有声,直指凤姐最核心的利益关切——玻璃买卖!巨大的投入和未卜的前途!

  凤姐被他吼得一怔,汹涌的怒火被这盆「现实」的冰水浇得滞了一滞。

  贾琏趁热打铁,语气放缓,却更显推心置腹,甚至带上了一丝「委屈」:「凤辣子,你我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贾琏如今一门心思扑在那玻璃工坊上,日夜焦心,连觉都睡不安稳!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兑现给你的承诺?为了我们二房,为了我们能在这府里挺直腰杆说话?为了将来能让你王熙凤比谁都风光?!」

  他指着自己眼下的青黑和略显憔悴的面容:「你看看我!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风花雪月?刚才不过是看平儿差点摔倒,下意识扶了一把,离得近了点,就被你撞见,劈头盖脸一顿发作!你这不是寒我的心吗?!」

  他这番唱作俱佳,将「事业心」、「委屈」、「夫妻情分」和「共同利益」揉在一起,如同最上等的迷魂汤,精准地泼向凤姐。尤其那句「为了让你王熙凤比谁都风光」,更是狠狠戳中了凤姐心底最深的欲望。

  凤姐胸口的剧烈起伏渐渐平复下来,眼中的怒火虽然未熄,却已掺杂了浓重的疑虑、权衡和……一丝动摇。贾琏的话,句句砸在她最在意的地方。玻璃买卖的巨大利益,是她孤注一掷押上的全部赌注!若此时因「争风吃醋」而闹翻,毁了这桩买卖,那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平儿……不过是个丫头,一个她随时能捏死的丫头。

  看着凤姐眼中激烈的情绪风暴逐渐被冰冷的算计取代,贾琏心中冷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再次上前一步,这次是直接握住了凤姐因愤怒而冰凉的手,声音放得极柔,带着蛊惑:「好了,我的好奶奶,消消气。为这点子误会,不值当。平儿不过是个丫头,是你的丫头。她的去留,她的前程,不都在你一句话?」

  他刻意停顿,目光深深望进凤姐的眼睛,缓缓道:「我答应你,在那玻璃金山银山堆起来之前,在你王熙凤点头之前,我贾琏……绝不要她。如何?」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颗定心丸,也如同一个交换的筹码。他放弃了「立刻要平儿」的诉求,换取了凤姐暂时的妥协和对玻璃买卖的继续支持。

  凤姐的手在贾琏掌中微微颤抖,她死死地盯着贾琏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虚伪。但贾琏的眼神坦荡、诚恳,甚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被理解」的黯然。巨大的利益和现实的考量,最终压倒了那点醋意和怒火。

  她猛地抽回手,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她看也不看地上抖成一团的平儿,只冷冷地、一字一顿地对贾琏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玻璃买卖成之前,平儿……还是我的丫头!你,给我安分点!」说罢,她狠狠瞪了贾琏一眼,又再次摔门而去!那决绝的背影,宣告着这场晨间风暴的暂时平息,却留下了更深、更冷的冰层。

  贾琏站在窗边,望着凤姐身影消失在院门外的方向,眼神沉郁如深潭。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平儿身上。那梨花带雨、濒临崩溃的模样,像一只被狂风骤雨打落枝头、瑟瑟发抖的雏鸟,竟奇异地勾起了他心底一丝近乎残忍的怜惜,以及更强烈的掌控欲。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疲惫与无奈。他踱步到平儿身前,并未立刻叫她起身,而是缓缓蹲了下来。他高大的身影将平儿笼罩在阴影里,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却又刻意放柔了动作和声音。

  「好了,别哭了。」贾琏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刻意营造的温和,如同哄劝受惊的孩子。他从袖中抽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动作轻柔地,带着一种近乎呵护的姿态,递到平儿低垂的泪眼前。「擦擦。水凉,地上也凉,跪久了伤身子。」

  那方带着淡淡皂角清香的素帕,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让平儿压抑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决堤。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贾琏,那双平日里温顺清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惶、不解和无尽的委屈:「二爷……奴婢……奴婢真的没有……奴婢不敢……奶奶她……呜呜……」她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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