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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林芸已注销,2

小说:被注销的艺术家 2025-09-08 22:37 5hhhhh 9860 ℃

那股甜腻的气体依然持续不断地从鼻塞中吹入,像一层迷雾笼罩着她的心神。在这气体的作用下,她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有些迟钝,唯独对那些羞耻的刺激和念头异常敏感。 这些……或许真的是我内心深处的渴望吧?否则,我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为什么我会因为那些被认为是“下贱”和“羞耻”的事情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开始这样质问自己。每当这样的疑问升起,一些念头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温柔地肯定着:是的……这就是我……我最真实的我……我应该接受它,享受它…… 这些想法如此契合她此刻的感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它们并非凭空而来,而是她灵魂深处的秘密。

我是谁?我是那个要去首都皇家艺术学院面试的林芸吗?那是我的梦想……我努力了那么多年…… 她拼命地想抓住这个念头,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学院的宏伟建筑,想象自己站在考官面前自信地展示作品的场景。她甚至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曾经获奖的画作名称,试图用这些具体的记忆来锚定自己的身份。

但这些微弱的抵抗,在身体上新一轮更猛烈的刺激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清醒。她刚刚构建起的学院画面瞬间崩塌,画作的名称也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被电流穿过般的酥麻和难以抑制的呻吟。一些带着怜悯和诱惑的念头又会乘虚而入,在她脑海中低回:“我还在挣扎什么呢?那些所谓的梦想,不过是让我疲惫的负担罢了……看看我现在,身体是多么诚实……它在渴望着被取悦,被填满……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吗?我应该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臣服于我的本能……”

最初,她还会愤怒地在心里反驳:“不!我才不是这样!那不是我想要的!” 但渐渐地,随着每一次反抗都被更强烈的快感和那些不断涌现的、仿佛更“真实”的念头所淹没,她的反驳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她发现,当那些念头说“我的身体是多么诚实”时,她竟然无法找到有力的理由来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在渴望,在颤抖,在因为这些羞辱性的刺激而产生反应。

她曾经坚信的“自我”,那个独立、有追求的林芸的形象,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每一次当她试图坚守“我是林芸,我有我的尊严和梦想”的念头时,另一些念头就会像藤蔓一样强势地缠绕上来:“不,我不是林芸……我只是一个渴望被支配的雌性……尊严是什么?梦想是什么?它们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吗?能让我这样欲仙欲死吗?” 那些被认为是“下贱”的词语,开始在她脑海中拥有了某种奇异的魔力,侵蚀着她原本的价值观。她开始怀疑,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她感觉到箱体似乎在经历一些微小的、有规律的震动,像是某种机器在平稳运行。外面依然是一片死寂,只有那永恒的黑暗和包裹着她的黏腻液体。她像一个被封存在琥珀中的昆虫,美丽而脆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命运摆布,也任由那些混乱的、羞耻的念头,与那些仿佛来自她自己潜意识深处的低语,在这隔绝一切的囚笼中,肆意滋长,逐渐模糊了理智与欲望的界限。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近乎认命的平静。甚至……当那些羞耻念头再次浮现,一丝丝隐秘的、几乎不敢承认的期待会随之升起。 就这样吧……我就这样沉沦下去……或许……也不错……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第四章:颠簸与坠落

就在林芸的意识在那些羞耻的念头和身体持续不断的刺激中载沉载浮,几乎要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自己沉沦下去的时候,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变化猛地攫住了她。

失重感与重压交替袭来,整个身体仿佛被向上猛地一拎,随即又重重地坠落。包裹着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剧烈晃荡,将她本就蜷缩的身体挤压得更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紧接着,箱体开始以一种毫无规律的方式疯狂地摇晃、震颤,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都撕裂开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来甩去,却又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屏障约束着,没有直接撞上坚硬的物体。头套摩擦着脸颊和头皮,火辣辣地刺痛,脖子上的项圈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而勒得更紧,每一次晃动都让她呼吸一窒。体内的玩具似乎因为这剧烈的颠簸而暂时停止了那种有规律的挑逗,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假阳具不再旋转和震动,只是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她体内胡乱地、更深地撞击着,肛塞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而更深地楔入,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这种失去控制的、纯粹的物理侵犯,混杂着鼻腔中时浓时淡的甜腻气体——有时,她会突然吸入一大口异常浓郁的气味,那甜腥味直冲脑门,让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欲望之火像是被猛地泼上了一勺滚油,不受控制地在她四肢百骸间乱窜,小腹一阵阵痉挛,下体涌出更多的湿热;而有时,吸入的气体又会变得异常稀薄,甜味几乎消失,脑海中会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要抓住什么的清醒念头,像是“我在哪里?”,但这份清明还来不及形成完整的思绪,便会被下一轮更猛烈的摇晃和再次涌入的浓郁甜腥气味所彻底冲散。

眼前的影像也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变得更加混乱不堪,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和扭曲的曲线在黑暗中疯狂地闪烁、跳跃,与她身体此刻的感受、与脑海中那些时断时续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幻觉。那些低语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惊慌和破碎的颤音,在剧烈颠簸的间隙顽固地钻出来:“好……好怕……但是……身体……身体却在期待……” “就这样……彻底地……被……被摧毁……” 这些混乱的念头,让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又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兴奋。

被压抑的尿意在这剧烈的颠簸下愈发难以控制。每一次箱体的猛烈晃动,都像是在重重地挤压她的膀胱,那种即将失禁的边缘感与下体被粗暴撞击的痛楚和异样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因为身体深处被挑起的欲望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不知道这种剧烈的颠簸持续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是永恒一般漫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滚筒的破布娃娃,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这股强大的外力蹂躏。她的意识在极度的恐惧、痛苦、羞耻、以及一种病态的兴奋之间来回拉扯,各种感官输入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几乎要分裂开来。

渐渐地,那种狂暴的、毫无规律的摇晃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震动,伴随着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的轰鸣声,通过箱体和胶状液体传递过来。

这种变化让她隐约感觉到,或许……她们正在降落?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是解脱吗?还是……另一种未知的恐惧的开始?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旅途”,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林芸”这个身份的坚守,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而对于那种被支配、被当做物品对待的宿命感,却在悄然滋长。

即使颠簸逐渐平缓,她体内的玩具依然保持着那种静止却充满压迫感的侵入状态,那股甜腻的气体也重新恢复了稳定的供应。她的身体依然处在那种紧张和不适之中,膀胱的胀痛感也丝毫没有减轻,而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念头,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的冲击而变得更加难以摆脱。

那阵令人灵魂出窍的剧烈颠簸终于渐渐平息了。箱体不再疯狂地摇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震动。伴随着这种震动,一种低沉而连绵不绝的轰鸣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通过那黏稠的胶状液体,一下下地敲打着她的耳膜和身体。

正在……降落吗?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浮现,带来一丝难以名状的悸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是即将摆脱这暗无天日的囚笼的微弱希望?还是对未知命运更深的恐惧?她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此刻更倾向于哪一种。

身体因为刚才那番狂暴的颠簸而疲惫不堪,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尖叫,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却在她血液里奔腾。下体那股持续不断的、被强行悬置在顶峰又无法释放的焦灼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体内疯狂地乱窜,让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战栗。这种极度的渴求和无法满足,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即将失控的恐慌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被欲望吞噬。体内的玩具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地挑逗,但那根硬物依然深深地楔在她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运输工具的震颤而微微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这种持续的、带着压迫感的侵入,让她时刻都无法忽略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也让她身体深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肛塞的存在感也同样强烈,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收缩都会带来一阵酸胀和隐痛,更添一分羞耻的刺激。

膀胱的胀痛感似乎比之前更加强烈了。刚才剧烈的颠簸让那股尿意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底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压力,以及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传来的阵阵尖锐刺痛。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排泄出来,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和羞耻。每一次身体的轻微震动,都像是在无情地提醒她这种生理上的困境,让她在持续的欲望折磨之外,又增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痛苦。

鼻腔中那股甜腻的气体供应恢复了稳定,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肺叶。吸入这种气体后,她的思维像是被浸泡在了温水里,变得迟缓而滞重,眼前的黑暗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朦胧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色彩。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气味,习惯了它所带来的那种身体发软、四肢百骸都涌动着细微电流的酥麻感,以及小腹深处那股不断升腾的、难以言喻的燥热。那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念头,夹杂着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冲击的催化,变得更加难以摆脱。它们在她混乱的思绪中反复低语,有时像一个遥远的回声,有时又清晰得仿佛就是她自己刚刚产生的想法:“我是一个天生的奴隶……我的身体渴望被支配……痛苦就是快乐,羞耻就是荣耀……” 这些念头与她身体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响,让她几乎要相信,这才是她的本质。

就这样了吗? 她茫然地想。那个叫“林芸”的女孩,那个曾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画家梦而努力的女孩,她还在吗?还是……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她试图去回想自己最初的目标,那个让她不惜一切也要赶到的面试,想要抓住一些关于“自我”的证明。她努力去回忆画板的触感,颜料的气味,获奖时的喜悦……但那些记忆此刻却像退潮的海水,迅速远去,只留下一片模糊的、遥不可及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不断在她眼前闪烁的、关于锁链、鞭挞、屈辱姿态的影像,是脑海中那些用她自己的声音不断重复的“我愿意臣服”、“请使用我”的低语,以及身体上挥之不去的被侵犯、被束缚、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烙印。

而最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厌恶的是,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某个角落,竟然还残存着一丝丝病态的、几乎微不可察的……期待。那是在经历了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之后,身体和精神双重被扭曲后产生的畸形渴望。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隐秘地想象着,当箱子被打开后,会有人用更粗暴、更羞辱的方式对待她,会让她彻底抛弃所有尊严,完完全全地变成一个只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她渴望着那种极致的沉沦,渴望着被赋予一个全新的、卑贱的身份,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从这种无尽的折磨和矛盾中解脱出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

运输工具的震动频率似乎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那种持续向下的趋势也更加明显。轰鸣声也在改变,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温度似乎也在微微波动。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像是在预示着,这段漫长而折磨的“旅途”,或许真的快要到达终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持续的、规律的震动和轰鸣声骤然减弱了许多,只剩下一种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晃动。随即,箱体似乎完全静止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林芸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了太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度的渴求而战栗。脑海中那些曾经如影随形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此刻也诡异地消失了,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吞噬了一般。但这种声音的缺失,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焦灼。高潮……我需要高潮……快给我…… 这个念头,不,这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绝望的呐喊,在她混乱的意识中占据了主导。她屏住呼吸,努力想从这片黑暗和黏腻中捕捉到任何一丝来自外界的讯息,任何一丝可能带来解脱的希望。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感受到身体内部那些玩具依然保持着一种恒定的、令人不适的侵入感,以及鼻塞中那股甜腻气体依旧持续吹入的轻微“嘶嘶”声,这气体此刻更像是火上浇油,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这种未知的、等待宣判般的寂静,混杂着身体内部的狂暴欲望,比之前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难以忍耐的焦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箱子会被打开吗?会被谁打开?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她甚至隐秘地希望,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请快点到来,快点结束这种悬而未决的、让她生不如死的渴求。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和体内的欲望逼疯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箱体的某个方向隐约传来。那声音很远,也很模糊,像是隔着厚厚的屏障。但在这绝对的安静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和突兀。

林芸的身体猛地一僵。是外面有人吗?他们……他们会让她高潮吗?这个念头让她既羞耻又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似乎被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不是运输工具的震动,而更像是被外力推动或搬运的感觉。然后,是一阵更清晰的、类似于轨道滑动的“咔哒咔哒”声,伴随着箱体平稳的移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运往某个地方。这个认知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但身体深处那股对高潮的渴望却因为这未知的变动而更加汹涌。

移动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再次停止。这一次,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靠近了,似乎就在她的箱体附近响起。她甚至能隐约分辨出似乎不止一个人的、模糊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都被严重扭曲和隔绝,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箱体的顶部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放在了上面。紧接着,是一阵细密的、像是解锁装置被启动的“咔嚓咔嚓”声。

林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身体因为紧张、恐惧以及那股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的欲望而剧烈颤抖。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尿意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再次汹涌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仿佛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未知,但更深层的渴望却在尖叫。

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咔”响,她感觉到箱体顶部的某个部分似乎松动了。

一丝微弱的光线,像一把锋利的剑,猛地刺破了她久处的黑暗,虽然那光线透过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后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光晕,却依然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和不适。

她依然只能通过鼻塞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气体,但她能感觉到,随着箱盖的开启,周围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表面似乎泛起了一丝涟涟,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而她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第五章:“违规品”734号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

那丝微弱的光晕和周围胶状液体表面的涟漪,是她此刻能感知到的唯一变化。但这点变化,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在她因为长时间“寸止”而极度敏感的神经系统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几乎忽略了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求而微微颤抖,蜷缩的四肢在狭小的空间内徒劳地动了动,却只能引来固定带更紧的束缚。

她听到箱子外面传来一些模糊的、似乎是指令性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器械操作的“嗡嗡”声。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身体的那种黏稠胶状液体,似乎正在从箱体的某个地方缓缓地被抽离出去。

随着液体的减少,她身体的重量逐渐显现出来,那些固定带的压力也变得更加清晰。被液体包裹的冰凉滑腻感渐渐退去,她的身体逐渐接触到箱体内壁和固定装置那相对干燥而粗糙的表面,只剩下一些黏腻的残留。

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因为姿势的变动和体液的流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微小的、不受控制的晃动和摩擦。而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刺激,对于一个被“寸止”了如此之久、身体敏感度已经达到极致的人来说,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大部分胶状液体被抽干,一次轻微的、因为重心调整而产生的身体挪动,让她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私处,与那根冰冷的、硬质的假阳具之间,发生了一次极其轻微却又致命的、角度刁钻的摩擦。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窜头顶!

“呜——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极度羞耻的尖叫,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深处闷闷地爆发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极限的弧度,四肢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在固定带中疯狂地挣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暖流从下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贞操带的内部和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那些模糊的光晕也变成了绚烂的、不断炸裂的烟火。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失去意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鼻塞似乎“咔哒”一声轻响,那根连接着箱体内气源的细管似乎脱落了,一股与之前那甜腻气体完全不同的、带着些许消毒水和陌生金属气息的、冰凉的正常空气,第一次通过那细小的呼吸孔,微弱地涌入了她的鼻腔。这突如其来的、清冽的空气让她呛咳了一下,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丝清明。

与此同时,那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的入耳式降噪耳机,似乎也因为箱子的开启而改变了模式。之前那种完全隔绝外界声音的状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完全的降噪,她开始能隐约听到一些外界的、更清晰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许的隔阂感。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在她稍微能感知到一点外界的真实时,一种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突然从她脖子上的项圈处清晰地响起,直接传入她的耳中,也似乎在对外界宣告着什么: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数据已记录。状态:违规。”

这个声音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芸高潮后的余温和那丝刚刚升起的清明。

她猛地僵住了。

违规?未授权高潮?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起来了,地勤小姐说过,奴隶是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一切行为都受到严格的管控。私自高潮,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无疑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而她……她刚刚……

通过那副进入了不完全降噪模式的耳机,她更清晰地听到了箱子外面那些人的声音。那些交谈声似乎因为项圈的提示音而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略显不耐烦的、带着一丝轻蔑的男声响起,这次她听得比较清楚了:

“啧,又一个不老实的。标记为‘待处理违规品’,送去B区中转站,等候移交再教育中心。真是麻烦……下一个!”

“待处理违规品”?“再教育中心”?这些冰冷的词语像一把把利刃刺进林芸的心脏。她想解释,想大声说她不是奴隶,她只是买了奴隶票的普通公民!她发生了意外!

箱盖被完全打开了,更多的光线和她能略微闻到的外界空气涌了进来。一双戴着粗糙手套的大手伸了进来,开始粗暴地解开她身上那些固定带。

“呜呜!呜呜呜!”林芸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尽管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刚才剧烈的高潮而酸软无力,但求生的本能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那些冰冷的手,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绝望的呜咽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让他们看看她的信息。

“吵死了!”那个不耐烦的男声再次响起,充满了厌恶。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暴力,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却依旧极度敏感的身体。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而就在这一颤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控制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绝望,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口塞下闷闷地传出。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无法控制的暖流涌出,一股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地面。她……她失禁了!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在固定带被解开的某个瞬间,贞操带上的尿道锁似乎也应声自动解锁了。

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提示音: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二次违规。”

那个男声带着更深的厌恶和一丝幸灾乐祸的语调:“哈!真是个极品!连环违规!赶紧把她弄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芸彻底绝望了。她的身体因为连续两次非自愿的高潮和失禁而瘫软如泥,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将她从箱子里拖拽出来,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盲片美瞳依然遮挡着她的视线,她看不清周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地板和自己身体散发出的羞耻气味。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离去的声音,以及他们对下一个“货物”发出的指令。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没有人查看她的信息。她就像一件出了故障的、麻烦的“违规品”,被迅速地处理掉。那个可怕的“再教育中心”,似乎成了她无法逃脱的宿命。她所有的挣扎和解释的企图,都在这接二连三的“违规”和对方的冷漠处理下,化为了泡影。

身体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林芸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羞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身体和周围的地面,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口塞紧紧地抵着她的喉咙,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呜咽。盲片美瞳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感知到一些晃动的人影和冰冷的光线。

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指令声渐渐远去,似乎已经开始处理下一个“货物”。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她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肮脏的垃圾。

完了……一切都完了…… 绝望像无底的深渊将她吞噬。她想起了那个面试,想起了自己的梦想,想起了父母的期盼……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荒唐的“奴隶票”和接二连三的“意外”,化为了泡影。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再教育中心”。关于那个地方,社会上流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令人不安的“都市传说”。人们在私下里,会带着一丝猎奇和恐惧的口吻谈论,说被送进去的人,出来后会变得“特别听话”。有人说,那里会用一些特殊的法子,让人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要取悦主人;还有更夸张的说法,提到一些闻所未闻的身体“调整”,比如让女性即使没有怀孕也能持续产奶,甚至在高潮时会像喷泉一样射出乳汁,或者让身体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如果她的嘴巴、阴道和后庭不被男性的阳具轮番狠狠地填满并灌注滚烫的精液,就会感觉有无数蚂蚁在骨头里啃咬,奇痒无比,生不如死。这些传言听起来荒诞不经,但此刻,林芸却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阵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身边。

她感到几只手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她的双臂被用力地扭到背后,手腕被一种冰冷的、似乎能自动感应并收紧的束缚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勒得她生疼。紧接着,她的双腿膝盖被迫弯曲,脚踝也被同样的束缚带锁住,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的脚踝向着背后被捆住的双手拉近、再拉近,直到她的身体形成一个极致的、向后弓起的弧度,胸腹部完全暴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脊柱和肩膀都快要断裂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拉伸到极限的肌肉,带来尖锐的痛楚。

然后,她感觉到连接着手腕和脚踝的束缚带中心点被挂上了一个吊钩,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她整个人被向上吊起,悬空了起来。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这种极度羞耻和痛苦的姿势被悬挂着,并且在被推动着移动,随着移动而轻微晃动。私处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而完全暴露,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无助。脖子上的项圈依然牢牢地锁着,冰冷地贴着她的肌肤。

“把这个头套给她去了,确认一下面部特征,走个流程。”一个略显沉闷的男声在她下方不远处响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物品。

林芸的心猛地一紧。头套……要被取下来了?这意味着,她将以现在这副被吊起、身体扭曲成怪异弧度、羞耻至极的模样,暴露在这些陌生人的目光之下。

一只手伸过来,有些粗鲁地抓住了她头上的全包头套,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随着头套的脱离,一股相对新鲜的、混杂着消毒水和金属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因为长时间佩戴头套而有些发闷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她那张因为屈辱、恐惧和刚刚剧烈高潮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精致脸庞,以及那双因为泪水浸润而略显迷离的、虽然依旧被盲片美瞳覆盖着但依然能看出轮廓的漂亮眼睛,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个沉闷的男声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而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命令道:“两次违规。信息核对一下,转运单填好。这种麻烦货色,早点处理掉。”他的语气听起来只是觉得多了一道程序,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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