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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林芸已注销,3

小说:被注销的艺术家 2025-09-08 22:37 5hhhhh 7510 ℃

“是,头儿。”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应了一声,脚步声匆匆离去,似乎去操作什么终端设备了。

林芸的心脏因为这句“信息核对”而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尽管希望渺茫,但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稻草。查信息!他们要去查她的信息了!她的身份,她的公民记录,应该能证明她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送往“再教育中心”的奴隶!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再次开始挣扎,被吊起的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更加急切的“呜呜”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拖延时间,让他们看到真相。

“吵什么!老实点!”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不耐烦地低喝了一声。

这声呵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林芸。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火辣辣的耳光,想起了那无法控制的、羞耻的二次高潮和失禁。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应激反应而猛地一颤,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阵热流,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再次被挑起,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又要在这屈辱的姿势下,在这些陌生人面前再次高潮。她死死地咬住口塞,才勉强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压了下去,但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急促的喘息却无法掩饰。

那个年轻的声音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发出一声轻佻的嗤笑:“哟,头儿,你看这小骚货,被你吼一声就发情了?抖得跟筛糠似的,水都流出来了。”

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让她所有的抗议都化为无意义的呜咽。

“别管她,估计是药效还没过。”“头儿”的声音依旧平淡,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赶紧核对信息,别耽误时间。”他似乎在终端上快速敲击着什么,发出一连串细密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吊挂和持续的紧张,以及体液的流失和那未曾消散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那个年轻人会查到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例行公事的“头儿”看到她的真实信息后会作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压抑着的慌乱和不可思议的语调走了回来,他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林芸还是隐约听到了:

“头儿……那个……编号734……她的信息有点……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快说!别磨磨蹭蹭的!”“头儿”的声音依旧带着不耐烦。

“她……系统里……她登记的是普通公民……而且……奴隶管理系统那边,她的临时编号……刚刚被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到再教育中心并且已经批准接收的那个……是个公民……”年轻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芸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对话中那些“临时编号”、“注销”、“上报”的具体含义,但她清楚地捕捉到了“普通公民”这几个字!她能感觉到,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之前一直在快速敲击终端的声音,此刻……彻底停了下来。一片死寂。

那死寂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林芸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以及从被吊挂的身体上传来的、因为长时间拉伸而产生的细微的、关节摩擦或束缚带与皮肤摩擦的轻响。

普通公民……他们说我是普通公民…… 这几个字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她被黑暗和绝望笼罩的心底。她是不是……有救了?

终于,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失去了之前的平淡和不耐烦,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再说一遍?系统怎么显示的?”

“头儿,千真万确!我反复核对了好几遍!公民身份,叫……林芸,二十一岁。奴隶管理系统那边的临时编号734确实已经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给再教育中心的批准……用的是她被临时挂靠的那个奴隶编号和她本人的信息,当时系统验证通过了,但现在……现在奴隶管理系统的数据已经更新了……”年轻人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林芸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的!是的!她是林芸!她不是什么734号奴隶!

那个“头儿”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林芸能听到他似乎在深呼吸,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对那个年轻人说:“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没……没有了,头儿!我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过来找您了!”

“很好。”“头儿”的声音听起来稍微镇定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一股凝重。他似乎在快速地思考着什么。

林芸被吊挂着,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和他们对话的间隙来猜测此刻的紧张气氛。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挂和刚才差点再次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颤抖,但此刻,一种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她想开口,想确认他们的对话,想告诉他们自己的一切,但口塞依然无情地堵着她的嘴。

她听到那个“头儿”似乎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有些阴沉和果决:“既然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批准接收,并且是以标记‘违规’的奴隶身份……那就……按奴隶处理。”

什么?!

林芸如遭雷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明明已经知道她是普通公民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按奴隶处理?!

“头……头儿……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年轻人的声音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好什么好?!现在说她不是奴隶,把她放了?那我们上报的那些‘奴隶违规行为’记录怎么算?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建档了,我们怎么解释?你想去跟上面解释是我们工作失误,根本没核实清楚她的身份,就匆匆忙忙地把一个公民的‘奴隶违规记录’上报,导致她被错误建档吗?!到时候追究下来,是谁的责任?!”“头儿”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出了事,是你担责任还是我担责任?!”

年轻人的声音立刻蔫了下去:“我……我明白了,头儿……”

“哼,”那个“头儿”冷哼了一声,语气恢复了一丝之前的冷漠,但仔细听,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后怕和狠戾,“把我们刚才核查她公民身份的记录彻底清除掉,所有痕迹都不要留下。就当她一开始就是以奴隶身份送来的,各项手续齐全,因为那些项圈记录的‘违规行为’被移交再教育中心改造。明白吗?”

“明……明白了,头儿。”

林芸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听明白了,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为了逃避责任,竟然要……将错就错!要抹去他们刚刚核查到她是公民的这个事实,强行以她被临时赋予的奴隶身份和那些被记录的“违规行为”为依据,将她送往那个可怕的地方!

不——!

绝望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她胸中爆发。她疯狂地扭动着被吊挂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的、野兽般的呜咽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抗议,来表达她的不甘和愤怒。

“还不安分!”那个“头儿”似乎被她的激烈反应彻底激怒了,他猛地冲上前来,林芸只听见一声怒喝,紧接着小腹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像是被一只穿着硬底靴的脚狠狠踹中!

“呃啊——!”

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直接将她被吊挂的身体踹得向后荡去,又重重地荡回来。而更可怕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疼痛和冲击,混合着她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和之前积累的欲望,再一次,也是更彻底地,将她推向了失控的深渊!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呻吟,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便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无数炸裂的星点在闪烁。强烈的痉挛让她的四肢在束缚中疯狂地抖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嗚咽。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大腿间涌出,持续不断地流淌着,带着浓烈的、令她羞愤欲绝的气味。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失禁了,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加彻底。

高潮的余波还未平息,她便感觉到自己被粗暴地从吊架上放了下来,然后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被拖拽着。她的身体完全瘫软,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在强烈的痉挛和抽搐中被拖行,身后留下一道可耻的湿痕。

很快,她感觉到自己又被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箱子里。这个箱子似乎比第一个更小,内部的轮廓更加贴合她蜷缩的身体,让她感到一种几乎要窒息的压迫感,固定她四肢的装置也似乎更加粗暴和不容置疑。箱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鼻塞中重新涌入了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的假阳具也重新启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开始旋转、震动。这种熟悉的启动模式,让她瞬间回想起了之前那永无止境的、濒临高潮又无法抵达的痛苦经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再次亮起,一些更加抽象和扭曲的、仿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开始缓慢地旋转、变形,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重新开始,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更加执拗的诱惑:“没关系……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会习惯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一个完美的……没有思想的……性爱玩物……” 她想反抗,想尖叫,但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极致高潮和此刻重新开始的折磨而软弱无力。而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她感觉到下体似乎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尿意,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排泄出分毫——那该死的尿道锁,又重新启动了。

她就像一个被重置了程序的玩偶,再一次被投入了这个精心设计的、隔绝一切的囚笼之中,等待着被运往那个代表着终极绝望的“再教育中心”。而这一次,她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似乎都被刚才那极致的暴力和快感彻底碾碎了。

第六章:“心中”的愿望

意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从黑暗的深渊中拽了出来,林芸在一阵剧烈的恍惚中,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个冰冷、摇晃的箱子,而是一个……明亮而整洁的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高级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并不难闻。

这……这是哪里?我……我不是在…… 她有些发懵,记忆像是断了片,前一刻被粗暴对待的恐惧和绝望还残留在心头,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错愕。幸运的是,她感觉眼睛上的盲片美瞳似乎不见了,视野清晰了许多,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身上的束缚似乎都不见了,连脖子上的项圈也消失了。她试着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虽然身体依旧因为之前的经历而有些酸软,但久违的自由感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

“芸芸,你醒啦?”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芸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她的母亲正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些许憔悴,但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的父亲站在母亲身后,表情严肃,但眉宇间也透着一丝如释重负。

“爸……妈……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些……那些人呢?”林芸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只剩下一种隐隐的、让她不安的空虚,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傻孩子,说什么呢?”母亲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却充满了慈爱,“都过去了,没事了。只是……芸芸,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要……成为一个奴隶吗?”

奴隶? 林芸微微一怔。是啊……我……我好像一直都想成为一个奴隶……一个……一个完全属于别人的,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和奉献的奴隶…… 这个念头如此自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蜜和解脱感。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只是我以前太懦弱,不敢承认罢了。现在,终于……终于可以实现了吗?

“林芸,你真的决定了?这条路……可不好走啊。一旦成为奴隶,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复杂,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有一丝……理解?

是的,我决定了!我不需要回头路!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渴望被拥有,渴望被支配,渴望在彻底的臣服中找到真正的快乐! 她在心里雀跃地回答,身体因为这个“决定”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熟悉的、被压抑的快感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感觉身体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却始终找不到那个释放的阀门。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还不够完美,还没有经过正式的调教,所以……所以还不能真正地去侍奉主人,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门开了,她的闺蜜小雅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羡慕?“林芸!你真的太勇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性奴!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一定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小雅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让林芸感到温暖和被认同的光芒。

“小雅……”林芸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幸福和释然。原来,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得到了最亲近的人的理解和支持!这让她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哎呀,芸芸,你就别再害羞了!”母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们都知道了,你想要……想要完完全全地奉献自己,成为一个只为主人而活的奴隶。我们为你感到……嗯……为你感到欣慰,你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当然,我们也会为你担心的。”

林芸看着父母和闺蜜脸上那种“理解”、“支持”甚至“祝福”的表情,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她想告诉他们,她已经准备好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她的新生活!

但每当她想开口表达,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一些念头,用她自己的声音温柔地提醒她:不,林芸,还不到时候。你还需要更多的准备,更多的学习。一个完美的奴隶,需要耐心和虔诚。等待吧,等待那个真正属于你的时刻到来……

这些念头如此强大,如此具有说服力,让她心甘情愿地相信,这才是最正确的指引。

而身体的反应也似乎在印证着这些“想法”。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在她与亲友的对话中,在她听到那些关于“奴隶”、“奉献”的词语时,变得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焦躁,却又混杂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立刻就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期待着被彻底地调教和塑造。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的身体和心灵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还没有达到一个合格奴隶的标准,所以……所以还不能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和归属感。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又一次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幸福憧憬。

她看着眼前这些最爱她的人,他们脸上充满了对她“选择”的“担忧”与“祝福”,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让她感到安心的期待。

林芸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所有的迷茫和不安都消失了。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成为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奴隶的那一天。

她的父母和小雅又陪着她聊了一会儿,言语间充满了对她“未来”的期许和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要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如何理解“奴隶的幸福”等等。林芸听得如痴如醉,觉得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是的,我需要学习,我需要被引导,才能成为一个让主人满意的奴隶。

“好了,芸芸,时间差不多了,”母亲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引导者’,也是你未来的主人,马上就要来接你了。你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我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吗? 林芸的心脏因为激动而狂跳起来。她想象着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会如何对待她,会让她体验到怎样的“奴隶的幸福”。她感到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又开始不安分地涌动,带着一种强烈的、对未知的期待。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我一定会成为最让他满意的奴隶!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林芸努力地眨了眨依旧有些模糊的眼睛,试图看清来人的模样。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她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个人……竟然是……李薇!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甚至在懵懂的青春期,有过一些超越友谊的、朦胧而刺激的亲密接触。林芸一直将李薇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但后来,一切都变了。林芸在绘画上的天赋日益显露,一次次地在重要的比赛中获奖,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誉,而原本同样热爱绘画的李薇,却始终屈居她之下。林芸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名次,她更看重的是与李薇分享创作的快乐。但她渐渐发现,李薇看她的眼神变了,充满了嫉妒和不甘。直到有一次,在一个决定保送名额的关键画展上,林芸发现自己的参赛作品被人恶意泼了墨水,而种种迹象都指向了李薇。当林芸心痛地质问时,李薇终于撕下了伪装,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她,说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说她虚伪、傲慢。从那天起,她们便彻底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而此刻,这个曾经与她最亲密,后来又让她伤透了心的女人,竟然……是她未来的主人?

李薇此刻的表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占有欲。

“怎么?林芸,”李薇走到她的床前,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慵懒和得意,“看到你未来的主人是我,是不是……特别惊喜啊?”

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让她百感交集的女人,与她内心一直憧憬的、温柔而强大的“主人”形象联系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父母和小雅,此刻却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薇小姐,我们家芸芸以后就拜托您了。”父亲语气恭敬地说道。

“是啊,李薇小姐,芸芸她……她从小就特别……嗯……敬佩您,能成为您的奴隶,是她的福气。”母亲也附和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薇薇姐,林芸她一定会是最听话的奴隶的!你可要好好‘疼爱’她哦!”小雅甚至还对李薇眨了眨眼睛。

敬佩?福气?最听话的奴隶?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插进林芸的心脏。她最亲近的人,竟然……竟然要把她交给这个曾经背叛过她、如今又对她充满恶意的女人?!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从这个荒诞的、让她无法理解的现实中逃离。但身体却依旧无法动弹,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之中,一股奇异的、下贱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起。李薇……我的主人……是李薇…… 这个念头,伴随着脑海中那些被她视为自己真实想法的低语——“我渴望被支配……我渴望臣服于强者……无论他是谁……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荣耀……”——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丝病态的、几乎要让她作呕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起来:李薇会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奴隶,让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她记得李薇的脚,曾经在她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候,她们互相嬉闹着给对方涂抹指甲油,互相按摩,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李薇的脚型很美,足弓的曲线诱人,皮肤白皙细腻。而现在,她想象着自己会卑微地跪舔着李薇那双曾经与她嬉戏的、如今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脚,甚至…舔舐她的鞋底,品尝上面的尘土和污垢。李薇会用各种羞辱的言语咒骂她,嘲笑她曾经的骄傲和才华,将她的自尊彻底碾碎;会用那条闪着寒光的鞭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血痕,让她在剧痛中哀嚎求饶;会强迫她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变成一个任人观赏和亵玩的物品;甚至……甚至会允许那些她曾经不屑一顾的、远不如她的男人来占有她,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彻底沉沦,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过去的“优秀”,让她为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些想象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羞辱,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尖刀刺穿着她的灵魂。但奇怪的是,伴随着这种剧烈的痛苦,她身体深处却又涌起一股股更加强烈的、奇异的热流,那股被压抑的欲望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毁灭性的诱惑。是的……就这样……让我彻底地……被毁灭…… 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在她脑海中蔓延。

李薇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林芸因为震惊和这股突如其来的下贱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声音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亲爱的……小奴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奴隶的幸福’。”

她特意在“奴隶的幸福”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林芸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变得冰冷,但心底那股下贱的兴奋却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之前那些因为被“理解”和“支持”而产生的幸福感和释然,此刻像被戳破的泡沫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恐惧、屈辱,以及……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病态的期待。

她曾经以为,成为奴隶是她内心的渴望,是一种另类的救赎。但如果这个“主人”,是李薇……

那等待她的,恐怕真的只有……掺杂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快感的地狱。

而她体内的那股欲望,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而变得更加焦灼和难以忍受,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而欢呼。

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俏脸在林芸眼前放大,她冰冷的指尖带着一丝恶意的挑逗,轻轻划过林芸因为恐惧和那股下贱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但不知为何,林芸从她那双曾经充满嫉妒和怨恨的眼眸深处,似乎又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一闪而过的惋惜,又或是一种扭曲的“占有”后的满足。

“那么,我亲爱的小奴隶林芸,”李薇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却又仿佛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叹息,“我们的‘再教育’,现在……正式开始。”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林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更加紧密地束缚住,完全无法动弹。而她体内那根巨大的、布满刺激性凸起的假阳具,突然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粗暴的节奏开始研磨、抽插!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狠狠地碾出来!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晃动、旋转,李薇那张带着复杂笑容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荡漾的水波。她父母和闺蜜的身影与声音,也像是被拉远了一般,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些朦胧的影子和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的关切或鼓励的话语,像是在肯定着她此刻正在经历的一切。

不……不要……停下来…… 她想尖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混合着剧痛和前所未有快感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着,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奔涌而出,却又始终无法达到那个最终的顶点。

我……我要……我要坏掉了……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一闪而过。

那些曾经在她脑海中清晰回响的、关于臣服和欲望的“自己的声音”,此刻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逐渐被身体上那排山倒海般的感官刺激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了一片不断旋转的、色彩斑驳的漩涡,所有清晰的感知都在迅速离她而去。

渐渐地,连那种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真切,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但意识却像沉入了一片温暖而黏稠的海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遥远。

……

……

当林芸的意识再次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现出来时,她发现自己依旧被困在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里。

鼻腔中依然是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那根假阳具也依旧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旋转、震动,持续不断地挑逗着她。眼前的盲片美瞳上,那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依旧在缓慢地旋转、变形。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依然在执拗地重复着,只是此刻听起来,似乎带上了一丝……疲惫和沙哑。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记忆一片混乱,像是被揉碎的纸片,只剩下一些强烈的情感碎片和模糊的、光怪陆离的场景片段。她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周围好像有她熟悉的人……还有李薇?李薇那张带着复杂表情的脸孔,似乎特别清晰,又似乎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种被极致蹂躏、被彻底支配的屈辱感,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又清晰地残留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病态的兴奋,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欲望,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她小腹深处灼烧,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

这种感觉,真实得让她不寒而栗,又虚幻得让她怀疑一切。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再教育中心”充满了未知的战栗。绝望,则像无底的深渊,要将她本就疲惫不堪的意志彻底吞噬。而当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些关于臣服、关于被支配甚至被毁灭的念头时,一种微弱的、自毁般的快感竟然又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所有残存的理智。

这些相互矛盾、相互撕扯的情绪——对未知的恐惧、对命运的绝望、被侵犯的屈辱、身体残留的快感、对进一步刺激的病态渴望、以及那种想要彻底臣服的自毁冲动——像无数条毒蛇一样,在她的心中疯狂地撕咬、纠缠。她的头痛欲裂,感觉自己的精神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地狱。

第七章:“再教育”的开端

在那些复杂而矛盾的情绪疯狂撕扯之下,林芸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在一片波涛汹涌的黑色海洋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被绝望和欲望的巨浪吞没。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仿佛成了她永恒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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