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机场的灯光拉得很长，若叶睦走出航站楼的那一刻，长途飞行的疲倦仍挂在眼角，却没有阻止她径直走向出租车的步伐。

三个月。巡演的时间，与祥分别的时间。

她的同事还在群里热络地发着“一起聚餐”“不醉不归”之类的消息，她只是回了一句“不去”，便关了手机。

车在熟悉的公寓前停下，门还没来得及按开，就听见了轻快的脚步声。

“睦！”丰川祥子带着一身松软的睡裙，从门里奔出来。她的头发有些乱，大概是刚刚匆忙从床上跳下。睦站在原地看她跑过来，脸上那种孩子似的笑容一点没变，还有那抹潮红，仿佛先前的那个夜晚，她们只是暂时地分别。

祥子扑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好久不见……我真的、哈啊，真的好想你。”

睦轻轻应了一声，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祥，又在自己玩？”她低头问，伸手抚了抚祥子的小腹，惹得她一颤，随即带着睦的手往下探去。

祥子没有穿内裤，睦很顺利的没入手指，触到了一个小巧圆润，正在高频震动的异物。淫液已经顺着大腿，留下蜿蜒的水痕。

“啊......嗯......”

睦皱了皱眉，却没说话。她抬起祥子的下巴，看见那双因情欲而泛着红的眼眶。

门刚合上，祥子就扑了上来，将舌尖探入睦的唇。整个人抱住她，如一根突然被点燃的火柴，毫无征兆地烧了起来。

“睦......”

睦没有回应，双手一紧，把她抵在门背后。金属碰撞的声响在狭小玄关内炸开，祥子低低哼了一声，却将睦抱的更紧，仰头迎着她的吻。

玄关的地板冰凉，鞋柜上还落着尘，但她们都没在意。祥子用膝盖摩挲着睦的大腿，双手抱紧她的背。

她的裙摆早被掀起，睦的手覆上她大腿根部时，她兴奋的喘了一声。

三个月的时间对二人都是漫长的折磨，睦一边吻，一边拉下自己的围巾、外套，动作急促而凌乱。

祥子顺着她的力道被压得更低，仰起脖子，露出细瘦的锁骨。

“快进来。”她低声哑着说，声音像碎在喉咙里，“睦，快点进来。”

指腹探向自己的私处，双指将肉瓣掰开，向姐姐展示翕动着的穴口，以及从中延伸出的线。所连接的遥控器用一块胶带粘着，固定在大腿内侧。

——这是祥子一贯的做法。每当睦因事离家，她便用这样的方式打发对睦的思念，尽管往往弄巧成拙。

睦咬住祥子的脖颈，手沿着她的腰腹滑下，握住那根线，一把将它扯出。

一瞬间，被压抑的淫水从穴口喷出，洒落在木质地板上，溅湿了睦的衣角。祥子的腿根乱颤着，被睦抬手托起一边腿弯，将她牢牢锁在门板与拥抱之间。

祥子的身体还未从余韵中缓过，却已习惯性地抬起腰身，迎向睦的挺入。早已被快感搅乱的穴口贪婪地吞咽着性器的热度，内壁一收一紧，邀她更深地进入。

许久未经性事，睦几乎被那种熟悉的吸附感逼得失控，指尖紧了紧，却还是强迫自己慢下节奏。她沉默的喘着气，将那沾满蜜液的小玩具重新按在祥子的敏感点，轻轻一压，指尖熟练地让其在阴蒂上打转。淫液顺着指腹滑落，滑腻又烫。

“啊、哈……睦……”

祥子如被电流击中般轻叫，指尖抓挠着门板，腿紧紧夹住睦的手，整个人靠在门上，发出一连串放荡的呻吟，诚实地绞紧在体内抽插的性器。

睦的律动一开始缓慢而深刻，每一次都磨过敏感点，在缓缓抽出，带出淫靡的液体。这样慢的动作让祥子难耐的扭动，试图将肉柱吞的更深。湿热、绞紧的穴肉一次次吞噬着睦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祥子的喘息混着破碎的呢喃，沿着颈侧、耳畔一寸寸灼烧着她。

“嗯、嗯.......再快点......再深一点......”

她早已被快感卷走，本能地抱紧睦，腿绷得死紧，身体一颤一颤，随着每一下撞击都忍不住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跳蛋被压在阴蒂上，强烈的刺激刺穿全身，快感密集得近乎窒息。

睦低声咬着牙，将祥子的腿弯抱的更紧，更深地压进去。性器直顶宫口，快而深的抽插让祥子的叫声瞬间高了一调，头猛地后仰，眼角泛红，身体因突如其来的高潮猛烈抽搐。

“啊——睦、睦……来了、我……啊啊……！”

液体猛然喷出，沿着两人交合处肆意溅落在地板上，带着炙热的温度和湿意。睦也再也压抑不住，几次深顶后，射在了最深处。

快感退去后，她搂着祥子不让她滑下去，额头贴着她颈窝喘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刚结束的身体仍在发颤，祥子却像根本没累似的，从睦怀里探出身，攀住她的脖子，手指扣住她的发根，嘴唇贴上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吻着往上。

“姐姐......”她的声音软得像糖，被喘息揉软了边角，带着讨好的缠绵。

“祥，还想要？”睦明知故问。

祥子眼中一片湿意，吻上睦的唇，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用动作代替了回答。

客厅的地毯上，沙发的缝隙间，水声与喘息交织成夜的低语。睦一遍遍压下她身体深处的颤动，祥子则一遍遍索求得更深，仿佛要将彼此焚尽。

浴室里水雾蒸腾，祥子贴在睦身上，腿缠着她的腰不肯松开。

“睦，睦……”她一边呻吟，一边吻她的肩，“还要、更多……”

水裹挟着过分浓稠的欲望，顺着她们交缠的肌肤滑落。

床铺之间，清晨未亮。祥子已经分不清第几次将自己送上顶点了，几乎已经没有力气，整个人还是缠着睦不放。她趴伏在睦身上，一点点沉下去接纳睦的挺入。眼角泛着绯红，唇舌缠着她的锁骨，喘息像火一样灼烧着两人的皮肤。

“睦……哈、嗯......我好想你……”她喃喃着，带着不加掩饰的想念与黏腻。

睦也早没了平日的沉稳，额上薄汗淌落，手紧紧扣着祥子的腰，将她往自己更深处按去。

她们已经不需要言语，光是彼此的声音和碰触就能点燃一切。

整整一夜，地毯、沙发、浴室、床铺，家里的每一处都留着她们翻涌的痕迹。她们像是要把分别的空白全数填补，像是要一次又一次确认彼此的占有。

而清晨的空气，带着破碎又甜蜜的呻吟，温热而混乱地延续着。直到晨光从窗外溢进，睦才发觉祥子终于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她的身体还带着余热，腿还紧紧勾着睦，就像小时候一样——总是缠着她不放。

祥子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小时候的祥子，开朗又惹人喜爱。每天都乖顺地跟在姐姐身后，问蝉为什么会叫，晚上会给她将什么故事。玩耍时不小心摔倒了却会强忍着不哭，悄悄拍掉膝盖上的灰。但一见到睦，就立刻跑过去抱住她，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小声抽泣着，把所有委屈都藏进怀里。

睦总会低头轻声哄她，一边缓缓地抚着她的后背，感受她在怀里颤抖着，一点点安静下来。她习惯了祥子将眼泪藏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喜欢那样软软地依偎着她的小小身影。

她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望着那样依赖着自己的祥子，心里悄悄浮起了某些说不清的念头。她想，祥要是能永远这样依靠着她就好了。她不满足于“姐姐”这个位置了——她开始渴望一种更深的亲近，更独占的爱。

后来渐渐长大，睦开始教她更多的事——从玩弄胸部的游戏、到掰开白皙的双腿，舌尖搅出堵在妹妹穴肉里的糖，然后小心翼翼地喂到她的唇边，让祥子第一次羞涩地品尝到自己的味道，再到床榻上的亲吻，性器贯穿妹妹生涩的穴口，带来身下人的哭喊，又随着温柔的抽插而逐渐变调。

她牵着祥子的手，一点点带她往前走，把她所有的羞怯、犹豫、边界感，统统打磨掉，换上依赖与欲望。

所以现在，祥子会哭着向她索吻，会主动张开腿，会一边高潮一边拽着睦的手不许她离开。

睦低头看她，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不过现在，感到下体燥热难耐的睦艰难从睡梦里挣脱，掀开被子，看到眼神昏迷却努力吞吃着自己性器的妹妹，不由得叹了口气。

回家以来已经过去了一周，祥子变得愈发黏人，索要的频率只增不减。

睦本以为这只是短暂的情绪回涌，像孩子撒娇般的索求。如今她终于意识到，曾有意养大的火，如今已难以收束。

“祥......？”她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里有爱怜，也有些复杂的无奈。

祥子抬起头，眼角还泛着点泪痕，带着梦呓般的语气贴上来：“抱歉，吵醒你了……我怕你又要走。”

睦轻轻抱住她，指尖穿过那头柔软的浅蓝发，叹息却没说什么。

是她一开始太纵容了，太想要了。她从未教她该如何节制，只教会她如何依赖、如何渴望——特别是只渴望她。

睦低头，轻轻吻了吻祥子的额心。

是时候让她慢慢学会什么叫“等一下”，什么叫“节制”，什么叫做真正的爱，是不靠占有活着的。

但不是现在。现在她会再一次把妹妹拥入怀里，回应她的思念——就像无数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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