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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44-48)(念蕾,大肉),3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2090 ℃

  他绕着那敏感的顶端慢悠悠地打转,每一次轻按都让她的腰肢一抖,蜜液越发汹涌,浸透了亵裤,黑色网格在烛光下泛起绯色的光晕。

  男子中指突然加重力道,隔着丝料碾压那粒已然挺立的珍珠,时如急弦繁响,时如懒拨冰弦。

  念蕾已经被我调教到凤引五啼,又名「魂销魄荡」,身子格外敏感,和正夫之外的男子行欢,高潮余韵可以持续一整天,所以对他人的爱抚极为敏感,没一会儿便欲念丛生,随着那人的指尖隔着那黑色网格轻轻揉动,那合欢花处已浮起一层并蒂莲暗纹……

  「啊!嗯……相公……好!好死了!……蕾儿为你……流了好多……呀!里面痒痒死了!相公!快!揉坏它……嗯!」

  被那男子玩到骨酥筋麻的念蕾仰着修长的颈子,脸上泛起胭脂色的潮红,宛如春日杏花在烛光下摇曳,娇艳欲滴,脸上媚态越来越重。

  那人另一只手再次攀上她饱满的乳峰,指尖精准地寻到那颗挺立的红樱桃,指腹先是轻揉,感受到它在掌下微微颤动的弹韧,继而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住,触感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柔软却带着微硬的芯。

  他慢悠悠地搓弄,时而轻拨,指尖与乳尖的摩擦带来一种细微的酥麻感,引得念蕾胸前泛起细密的汗珠,乳峰随着她的喘息起伏,像是迎着他的手掌盛开,娇嫩的红樱桃在他指尖下越发挺立,触感温热而饱满。

  最剜心的是她为他撸动阳具的手法:纤纤玉指如抚琴般在茎身上游走,时而用指甲轻刮冠沟,时而以掌心摩挲柱身,拇指还时不时按压铃口,每一下都精准得令我浑身战栗。她雪白的指节被那紫红怒龙衬得愈发晶莹,指尖沾着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他的禁欲可曾实行?!」那厮声音冷得似铁。

  「好人,我都听你的了,只在那人怀里睡,什么私处都不曾碰触……哦!好……」

  我蜷在支摘窗的阴影里,右手不受控地探入裤裆。指尖触到同样灼热的硬物时,险些呜咽出声——怪不得这几日她从我怀中醒来时,若是不小心碰到我的肉棒,便会马上缩手!

  「相……相公……蕾儿里面有些痒……哦……哦!」念蕾终于忍受不住他的爱抚,身子瘫软在他怀里,「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这般主动投怀送抱……以后他连我的小脚也摸不到呢……」

  这句话像烧红的铁钎捅进我耳膜。我看着他正肆无忌惮地把玩着本该只属于我的珍宝——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念蕾挺立的乳头时,甚至能想象那熟悉的触感在他指腹下越来越硬挺的样子,一边机械地套弄着自己,却绝望地发现——她每一声甜腻的「相公」,每一下为他绽放的颤抖,都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快一分。

  他低下头,双唇从她耳后滑至脖颈,舌尖在她颈侧的脉搏处轻舐,又用牙齿在她锁骨上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继而用唇舌细细吮吻,湿热的唇瓣在念蕾的颈侧曲线上流连,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她身子一阵轻颤,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吟。

  「哦!好酥呀……你占有我这么多次……还将他瞒得死死的,啊!」

  念蕾的腰猛地弓起,手指死死揪住床单,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手指下滑,隔着网格轻轻顶入她湿润的肉洞里了。

  「你……相公!你要了我吧……呀!呀!」

  她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子——那是一种我亲手调教出来的、独属于凤引之啼的韵律。每个音节都像浸了蜜的银针,先甜后酥地往人骨髓里钻,尾音打着旋儿往上飘,在即将破音时又陡然沉下来,化作一缕带着颤的喘息。

  这声音能让听者从脚底板麻到天灵盖,就像有人用羽毛顺着脊椎一寸寸往上撩。

  随着那男人食指按压着她的亵裤到凹陷的更深之处,念蕾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呼,娇躯像是被他的触碰彻底点燃,藤蔓一般四肢纠缠着他,沉溺在欲海中。

  隔着窗子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在网格下肿胀起来,随着他的抚弄微微开合,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她的腹部肌肉紧绷,肚脐随着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

  我贪婪地看着念蕾雪白修长的大腿与他的腿交叉在一起,内侧肌肉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秀气雪足上脚趾蜷缩又舒展,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

  当他的手指从亵裤一侧直接插入她湿热的肉洞入口时,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猛地仰起脖颈,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极为撩拨人心的颤音,「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又突然断在最高处,像是被人掐住了似的。

  他抱着念蕾坐在他的怀中,让她的双腿夹着他粗大滚烫、青筋盘错的肉茎,手指探进我刚刚给念蕾买的黑色网格亵裤中,咕叽咕叽地插着她的蜜穴,没多会儿,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随着一连串突然爆发的短促「嗯、嗯、嗯」声,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宝穴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晶亮的淫汁便涌了出来:「爱死你的……宝贝了!我……要……」

  念蕾定定地看着双腿中间他那紫红发亮的龟头,「相公,你这宝贝真让人又爱又恨……啊!一想起它便小腹发热,半夜为它偷跑出来……」

  那人的龟头也硕大异常,形如一颗饱满的紫红李果,圆润而厚重,顶端微微上翘,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势,其直径几乎与肉根本体相埒,边缘向外扩展开来,宛如一顶撑开的伞盖,冠沟深邃,勾勒出分明的棱线,隐隐透出充血的脉络,顶端的小口微微张开,似乎随时就要发射让我的挚爱登临仙境的琼浆玉液。

  「……啊!」不知那中年男子弄到了念蕾身子的哪一个妙处,念蕾又发出数据令我颤栗的浪吟,「啊、啊——亲相公!要了我吧!我想被你……啊!丢了!」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带着甜腻的哭腔,高潮时的淫水来得又急又凶,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的身子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痉挛,乳尖硬得发疼,随着急促的喘息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最动人的是她失神时的表情——眼皮不停轻颤,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当最后一波快感席卷而过时,她突然咬住自己的食指关节,从鼻腔里挤出幼猫似的呜咽,湿漉漉的睫毛下,瞳孔涣散得像是蒙了层雾。

  此时,他终于将念蕾压在那雕花榻上,要将她「就地正法」了。

  此时念蕾早已情动难耐,雪白的肌肤泛起醉人的桃红,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拱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渴望着被贯穿。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又分开,膝盖内侧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胸前那对傲人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早已硬挺如樱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水雾氤氲的眸子半睁半闭,睫毛轻颤,唇瓣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时不时伸出舌尖轻舔自己干燥的唇。

  「相公,我昨天在那人身边睡觉,可梦里却梦见和你欢好,终于又能和你结合了!」她双手紧紧地环着那男子的后腰,脸上竟是深深的依恋。

  这句话如淬毒的匕首般刺入心窍,我的指尖深深掐入雕花窗棂,木屑刺进皮肉却浑然不觉。

  「好娘子,我原以为你今夜不会来了呢!」他的大手揉捏着念蕾傲人的肉峰,声音低沉,「我也是,一日见不到你便浑身不自在!」

  「那妾身以后……便私嫁给你!」

  「其实我更想你给我生个儿子!」那男子便低声笑了起来:「今夜就别喝避子汤了,好不好?」

  念蕾再次向支摘窗我这边瞟了一眼,咬着下唇:「他定是舍不得,不行我便在' 裁蘖宴' 上提出来,你也跟过去,弄他个没面子!」

  那厮犹豫了一下:「要不,咱们就先瞒着他?」

  念蕾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眼中水光潋滟:「这样更好玩,相公的精血一会儿就灌满妾身的子宫,」她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轻笑,「到时我再告诉那人,说是你的种,等孩子生下来,给孩子起名字时,也只听你的……」

  虽然我们早有约定——她的初胎当为蓝颜而孕,却未料竟会是这个与我势同水火之人。这般背叛本该令我痛不欲生,可心底却涌起一股诡异的释然,仿佛冥冥中早已预见这一刻的到来。

  唇间弥漫着腥甜的铁锈味,我强压对那人的恨意,将其与念蕾的情感隔绝开来。

  我对她的爱——无论夹杂着怎样的苦涩,都要甘之如饴地咽下。

  她曾经万里奔赴,将比自己生命还要重的东西托付给了我,她含泪的眸子是那般笃定,信我会永远爱她如初!

  「生死契阔时怜心豆」第二次相碰后,她不能对我有半点欺骗,而且只要我对她生出三分厌弃,她的心便会像凋零的优昙,再无一丝生趣,郁郁寡欢,生不如死!

  我之前还以为她的新欢不过是那些体面、风趣而满腹诗书的又一才俊,万万没想到竟是一个我们相厌相憎的五品官僚,对我怀有此等怨毒。

  我的心脏仿佛被浸泡在掺了砒霜的蜜糖里,既不能恨她分毫,又不得不忍受这甜蜜的痛楚慢慢侵蚀全身。犹记得当初目送她与张玉生相依相偎登上江船,两人十指紧扣着向我挥手告别时,我强撑着体面先行离去,待船只扬帆后又独自折返,伫立在空荡荡的码头上,任凭江风将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那时的肝肠寸断,与此刻的煎熬何其相似!

  他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勾着那黑色网格亵裤边缘的丝质扣带,一寸寸往下褪去。

  念蕾双颊早已飞满红霞,却仍乖顺地抬起雪臀配合着他的动作,纤细的腰肢悬空弓起,让亵裤顺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缓缓滑落,她白嫩的足尖不自觉地绷紧,足弓弯出令人心颤的弧度,膝盖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的腰侧,像是无声的催促。

  当亵裤褪到大腿处时,她甚至主动屈起一条玉腿,让他能更顺手地将这最后的遮蔽完全除去——这般柔情似水的配合,与昨夜我伸手想要抚慰她时,她蹙着柳眉推开我说「别闹」的冷淡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酸涩与妒火在胸腔里翻江倒海。那亵裤终于被随意丢弃在榻边,烛光映照下,念蕾腿间早已是一片晶莹湿泞。

  粉嫩的花唇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水光,蜜液甚至沾染了她大腿内侧凝脂般的肌肤,在跳动的烛火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她羞怯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而坚定地分开,那湿漉漉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绽放——可惜绽放的对象不是我。

  最终,这具我朝思暮想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仿佛一朵待人采撷的夜昙。他俯身轻咬她珍珠般的耳垂:「那为夫可要好好耕耘这块沃土了。」大手顺着她战栗的小腹滑下,停在她肥大娇嫩的鲜蚌上,摸了一把,「这地真是好地,水分也足,可惜你那废物相公撂荒了,我来替他……」

  念蕾娇笑着拎起那条湿透的黑色网格亵裤:「全被你弄湿了,是不是好东西?」她突然话锋一转,「好人,你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你看看,若是云青铜用在纺织业,能造福多少像你我这样的有情人呢!」

  「你这些日子真的一次也没满足他?」以这厮之狡猾,当然不会因为念蕾的献身而有半点松口,只是一脸坏笑着追问她。

  念蕾闻言,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眼,纤指缠绕着一缕散落的青丝:「你不知他昨早上……」她突然凑近他耳边,朱唇轻启说了句悄悄话,说完立刻羞得捂住俏脸。

  「当真?」他笑得促狭,「是不是把他气个半死?」

  此刻被挚爱当众羞辱到体无完肤,我竟奇异般地感觉不到痛楚,反而病态地渴望她再多揭露些我们夫妻间的私密糗事。

  念蕾含羞带怯地点点头,粉拳轻捶他胸膛:「看你这幸灾乐祸的样儿!好歹我与那人夫妻一场……」

  她的语气让我恐惧起来:什么叫夫妻一场?

  「本想雨露均沾,可你俩势同水火。如今我这身子已经离不开你了,每天见不到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她红着脸小声补充,「恨不得蜜嫁给你半年,专心当你小娘子!」

  她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身,大腿内侧晶莹细腻的雪白肌肤与他紧紧相贴,难舍难分,十根玉趾微微蜷缩,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仿佛连脚尖都在诉说着对他的渴望。

  他俯在念蕾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念蕾哦了一声,突然仰起潮红的小脸,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窗户一眼——有一瞬间我觉得我们是在对视,犹豫片刻,终于低声恳求:「相公,请把你的种子……灌进来……给念蕾下种!」

  然后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让那对傲人的乳峰在他掌中变换形状,「蕾儿自从和你好上以后,只和那人同过一次房,事后偷偷洗了好久,可是被相公射进来之后,我都会抬起腿,不想浪费你半点精华……」

  我的心脏狂跳,喉咙发紧得几乎窒息——看着她主动分开玉腿迎合他的模样,一股前所未有的灼热感从脊背窜上来,死死盯着她颤抖的小腹,想象那里被他的精液灌满的模样,下体竟可耻地发硬。

  如果真得将她蜜嫁给别人,半年之后,她挺着大肚子站在我面前,指尖轻抚隆起的腹部,眼中带着羞涩的笑意:「相公,你的念蕾回来了,不仅没少一块肉,还多了一块呢,」而我只能强忍嫉妒,假装大度地接受这个带着仇敌血脉的孩子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抚着微鼓小腹的羞态,说她相公要在胭脂巷的大宅中栽一株合欢树,此刻想象着那人卵袋中的某粒精血一会儿便要在同登销魂之境时射进她的子宫,着床并孕育,下身竟可耻地发烫,连带着涌起更隐秘的悸动——

  现在我连为她解开亵衣带子的资格都将被剥夺,似乎也只有这般屈辱才与当前境况相配吧,一种甜蜜到齁人的下贱感直烧得我神魂俱颤!

  我实在舍不得她离开我半年,宁肯看着她一天天显怀,在每个夜晚抚摸她鼓胀的肚子,感受那个流淌着仇敌血液的小生命在她体内踢动……

  她嫂子梅曦媛不知何时已悄立在我身后,突然「咦」了一声。我慌得连忙冲她摆手使眼色,却还是让里间的念蕾察觉到了外头的动静。

  「嫂子,是不是又有人来听房了?」念蕾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尾音还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再不许这样了!晋霄哥,你先去南屋歇着吧,待妾身与相公房事完毕之后自会去看你……」

  她话音未落,「哦」地惊叫一声,尾音陡然拔高变调,化作一声绵长的媚吟。

 

                (46)

  当着梅曦媛的面,我自是不好意思再偷窥了,站在窗户跟前却还是抬不动脚,里面的动静仿佛有无穷的魔力,将我定在那里。

  梅曦媛轻捏了一下我的手,低声道:「我这几日不方便,来那个了,对了,你那方子叫什么名字?我将来也吃一副,这样你随时都可以要我了。」

  「叫‘兰泽息红方' ,」我突然一阵冲动,搂着她便亲吻,她揉了一会我的下体便推开我:「我可不想你因为她而找我泄火,你须得专门来要我!」就笑着离开了,只留下一缕甜美的香风。

  里屋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湿漉漉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啊、啊……相、相公你坏……这九浅一深……磨死了……嗯啊!……晋霄哥你、你先回……呀!爽死了!」

  我能清晰听见床榻吱呀的节奏突然加快,伴随着她骤然急促的喘息。她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被人掐着腰肢来回摆弄:「不、不行……这样说话……太羞人了……嗯嗯!」

  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她带着哭腔的讨饶:「轻些……会被听见的……啊呀!」

  随后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应当是他的卵袋撞击念蕾臀部和阴处发出的动静。

  「相公……好……嗯……这样会馋死他的呀……呀!要飞了!不!不!求你!再深……求你了,亲相公……」

  话音未落又变成呜咽,隐约听见那人在低笑:「怕他听见你被操哭的声音?」

  我忍不住顾不得脸面,索性站在支摘窗前直接观战,看到念蕾雪白的身子像一尾脱水的鱼般剧烈扭动。她双手死死攥着锦被,指节发白,两条玉腿被那人架在肩上,足尖绷得笔直,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入而颤动。

  她浑圆的臀瓣被撞得泛起绯红,臀肉在激烈的交合中荡出令人目眩的浪纹,最刺眼的是她腿间——那根紫红发亮的狰狞阳具正一下下凿开她粉嫩的蜜穴,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插入时又将娇嫩的花唇碾得凹陷,没多会儿便被一团白沫便堆满,湿透的阴毛黏在两人交合处,随着抽插泛起淫靡的水光。

  她肉峰上那头我最爱的红樱桃高高凸起,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那人俯身时,她立刻像藤蔓般缠上去,雪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红唇饥渴地寻着他的嘴,当他故意后仰躲避时,她竟呜咽着追吻,最后只能舔到他下巴上的汗珠——这卑微的姿态让我心如刀绞。

  那人突然掐住念蕾的纤腰猛然翻身,将她按在身下。她惊喘着仰起脖颈,湿漉漉的青丝黏在潮红的颊边,双手无助地抓挠着锦褥,腰肢却像离水的鱼儿般本能地扭动迎合。

  雪臀起伏间,粉嫩的穴口被那异常粗大的肉棒撑得发亮,像朵贪餍的肉花,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那根狰狞的阳具。

  「相公……轻些……」她半阖的眸子里噙着泪,舌尖无意识舔着被自己咬红的唇。话音未落,那人突然用两指钳住她挺立的乳尖,像对待娼妓般狠狠拧转——她与我行房最怕疼,此刻她竟绷紧腰肢,将肉峰更往那作恶的手心里送,雪白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红梅被揉搓成珊瑚珠子那般肿涨。

  「再……再重点……想为你丢身子呢!亲相公!呀——呀——」

  她带着甜美的哭腔哀求,下身却绞得更紧,仿佛要把那根作践她的凶器吞得更深。

  「刮死我了……你的宝贝怎么这么……我花心都被你……啊!啊!蕾儿要爽死了!」

  那人一脸阴笑地看了窗外的我一眼,突然托起她颤抖的臀瓣朝我的方向转来。烛光下,她大张的腿心淫艳得刺目——嫣红的肉唇被撑得透明,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蜜液,嫩肉翻卷间甚至能看见深处蠕动的媚纹。他故意放慢动作,拇指抵住她肿胀的阴蒂发狠碾压,另一只手掐着她喉咙逼她睁眼:「让他瞧瞧你这副馋样——」

  念蕾浑身剧颤,被顶出破碎的呻吟,泪水混着口涎沾湿胸前,她却魔怔般用尽全力臀部迎迎他的冲刺:「让他……看……心疼死才好……啊!要坏了!要丢了!要……」

  尾音陡然拔高成浪叫,原来那人突然揪住她后颈,像骑乘母马般凶狠冲撞。她仰起的脖颈浮现青筋,指尖在褥子上抓出凌乱痕迹,高潮喷涌的蜜汁溅湿了两人交合处,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当那人咬着她耳垂说了什么后,她失神的眼睛望向窗户外的我:「……相公,妾身小骚逼夹紧他的大龟头……他美得紧!他的浓精……已经把妾身花心……」

  他用力吻着念蕾的脖颈,每次亲吻都让念蕾身子一抖,雪白的小腹已经漾起抽搐的波纹,这是念蕾要到高潮的征兆了!

  「不,不行了,夹不紧了……顶着人花心了!要丢了!呀——」

  这一声凤引之啼,婉转间带着天魔魅韵,让那男子明显抖了一下,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他掐着念蕾腰肢的手骤然收紧,指节都泛了白,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越发神勇,每一次挺腰都带出淫靡的水声,粗壮的肉棒将念蕾的嫩穴撑得发亮。

  「李常侍,不想如此情景下见面,」他扭头向我阴森一笑,喘着粗气,动作却丝毫不停,只是故意放慢了节奏,让每一寸进出都清晰可辨,「看在念蕾替你说情的份上……」

  话音未落,他突然一个深顶,念蕾顿时尖叫着弓起腰肢,十指死死抓住床单。

  他压着念蕾的双腿又是一顿疯狂急速的抽插,念蕾的双腿被他压得抵住床板,再无一点退缩空间,瑟瑟地抖着身子,反而努力地向上翘着屁股,一双柔荑将花汁横流的鲜蚌分得开开的,努力迎合着他的侵犯。

  「你那《请减天机弩用度疏》……哈……我便不拦着了,我和你爱妻已经同房七八次了,每次占有念蕾,次日便会故意给你添堵,看你被我弄得无可奈何,心里竟是说不出的快活!」

  「你竟如此卑劣——」如此恶毒之语激得我脸色苍白,我喘着粗气怒喝一声,恶狠狠地看着他。

  他撇了下嘴角,对着念蕾冷笑一声:「你看,这好人做不得吧!人家不会领我的情的!」他突然将整个阳具「波」地一声全拔了出来。

  念蕾的娇躯猛地一颤,纤腰如离水的鱼儿般弹起,十指死死揪住身下的锦褥。她那原本已泛起潮红的身子骤然绷紧,雪脯剧烈起伏着,两点红梅在空气中可怜地颤立。

  「不……别……」她呜咽着摇头,双腿分得开开的,眼巴巴地看着那厮的阳具,花穴口仍在一缩一缩地翕动,内里湿热的媚肉分明还记着方才被填满的滋味,此刻却只能徒劳地绞着空气,渗出更多晶莹的蜜液。

  沾上念蕾的爱液后,他的龟头更显湿润淫靡,晶莹的液体自顶端小口淌出,混合着她的爱液,顺着冠沟缓缓流淌,留下断续的水痕。

  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玉臀悬在半空,进退不得——既不甘心就此落下,又无人给她想要的压迫。一双含泪的杏眸半睁半闭,樱唇微张着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舌尖无意识地轻舔着干燥的唇瓣,仿佛这样能缓解体内的空虚。

  「晋霄哥……相公……」她扭过脸向我求援,若不是双臂被他压得死死的,可能都要主动去捉住他的玉茎,塞进自己空虚难耐的花穴中。

  最可怜是她那已然挺立的肉芽,充血胀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再无人抚慰,她羞耻地并拢双腿磨蹭,却只是让快感的余韵化作更磨人的痒意,顺着脊背窜上来,逼得她痴痴地盯着他紫红色的大龟头,带着哭腔哀求那厮:「给、给我……求求你……我可以给你生宝宝……」

  念蕾淫液的湿润,让他龟头的紫红之色更显浓烈,两人爱液在冠沟处略有积聚,形成细小的液珠,随着脉动微微颤动,似欲滴而未滴,增添了几分糜艳的生气,整个龟头宛如一颗被春雨浸润的硕果,饱满欲裂,散发着原始的诱惑力。

  「下官哪里敢给三品重臣的爱妻私自下种哦!」

  他肥大的肉根便恶意地开始放缓速度,而且每次只是进去四分之一便波地拔了出来,把那九浅一深玩成了纯粹的吊胃口:每次仅浅入寸许便倏然抽离,十余次蜻蜓点水般的撩拨后,忽作势欲全力贯入——却在紧要关头自那湿漉漉的肉缝上方错开,惹得念蕾正满怀期待,绷紧腰肢,又颓然跌回锦褥!

  继而他又粗暴将她翻转,不断吻着、用牙齿啃噬着爱妻脊背至颈侧的最敏感地带,从后面插入时偏生只抵着花唇浅磨,连那销魂处的三褶都未触及分毫。

  我目眦欲裂地看着念蕾颤抖着将芙蓉面埋进鸳鸯枕,染着蔻丹的十指将枕面抓出深深皱褶,喉间溢出的泣音半是委屈半是渴求。

  这禽兽竟还抬眼冲我讥笑一声:「李常侍的爱妻欲求不满,可是下官不敢满足她啊!」

  「晋霄哥……你跟他……低头认个错……要他……别再把我当你妻子,就当个外面的粉头……插坏都行!」

  「哪有你这般吊人胃口……」我生生把后面这句话艰难地咽了回去。

  「晋霄哥……我受不了……里面特别痒……空虚得难受……」念蕾紧蹙柳眉,贝齿咬着下唇,几缕发丝被香汗打湿,沾在她绯红的香腮上,说不出的娇俏动人,楚楚可怜。

  「阁下能否、能否再深进去一点?」这句话似乎不是从我喉咙间发出,看着爱妻备受煎熬的样子实在余心不忍,无比狼狈地嘟囔了一句,却在说完之后,被这羞辱刺激到差点精关失守!

  「李常侍,下官一个小小员外郎——」

  我一阵冲动,索性一掀窗扇,从窗外跳进屋子向他跪了下来:「我求你满足我的爱妻,……以后她的身子都是你的!」我含着泪双手合什,低声央求他。

  「我这几日一直为夫人服务,老腰有些扭不动了,要不,大人帮个忙吧?」

  他摇一摇粗大肥硕的鸡巴,一脸阴笑。

  念蕾翻身正面躺着,两腿分开,偏过脸去,似乎不忍心看我。

  我再无二话,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他的玉茎,引着他向爱妻的宝穴中挺进。

  我还是第一次握另一个男子的阳物,触手处竟如烧红的铁棍般灼人,手中握着的阳具温度高得惊人,青筋盘绕的茎身上沾满混合着爱液与前液的黏液。虎口卡在龟头冠状沟处时,能清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此时我内心耻辱的感觉无比强烈,竟让我冲动得不能自已。

  念蕾腿间早已泥泞不堪,阴唇充血肿胀,呈现出熟透的浆果般的深粉色。两片大阴唇如半开的贝肉般微微外翻,露出内侧湿润的黏膜,细小的褶皱间挂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小肉芽如红豆般凸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耻毛被分泌物浸得发亮,一缕缕贴在泛红的小腹下方。

  念蕾的穴口处有一股浊白精液,异常黏稠,正缓缓顺着会阴的曲线下滑,我心碎至余又有些吃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你刚已经射过了?」

  他摇摇头:「下官就是这样子,有点异于常人,行房过程中自己也没有感觉……」

  这是非常典型的龙脑香味——他该不会是龙涎精吧?!我压抑着心里的震惊,没再多说一句话。

  左手食指与中指小心分开念蕾的花唇,指尖立刻被温热的黏液包裹。

  当我引导他那鹅蛋大的紫红色的龟头抵住爱妻的穴口时,原本紧闭的肉环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随即如吸吮般缓缓吞入他的凶器,龟头挤开内壁软肉时,带出一圈细小的泡沫,伴随着「咕啾」的水声。

  念蕾紧闭双眸,直到他腰腹猛然发力,粗大的阳具直捣黄龙,才仰颈发出一声无限欢欣的满足娇吟,颤抖的十指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我竟莫名松了口气,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

  「大人胸怀卑职佩服,现在只聊风月,明日……」他自顾自地说着话,胯下动作却愈发凶狠,「卑职为大人指条明路,六部的章程条例,不过是一层窗户纸……以后大人记得卑职的好便是!」

  他将念蕾整个抱起,让她如婴儿般蜷在怀中进出。她纤细的脚踝在空中晃荡,足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像风中挣扎的白鸽。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爱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锦褥上洇出深色痕迹。

  「啊!哦!……相公……我爱你!想让你半年肏个够!啊!呀——」念蕾在呻吟的过程中,偶尔瞟我两眼,每次都让我绝望地追逐着她的眼神,直到她向我绽露一丝笑意。

  他双手掐着她的柳腰快速抽送,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声响。念蕾肉峰上的两朵蓓蕾此时无比饱满的凸起着,随着撞击在空气中划出细小的弧线,当龟头碾过她淫洞某处软肉时,她突然绷直脚尖,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泣音:「呀!相公,被……你肏坏了!要、要大泄了……蕾儿又要泄给你了……」

  他加重了顶弄的力道,每一次插入都带出些许粉色的嫩肉。念蕾失神地望着帐顶摇晃的流苏,眼角沁出泪珠,身子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

  「啊!啊……呀!再深些!蕾儿要上去!」念蕾的呻吟越来越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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