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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熟透时——血缘之下】第52-54章(乱伦、母子、兄妹、纯爱),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5560 ℃

 作者:SisSherey

 2025/06/02 发表于:首发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802

  写在前头: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好呀!新的章节来咯!看看大家有没有猜到剧情走向吧…

          第五十二章 你分得清亲情和欲望吗?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陈默脸上,林夏的手掌都在发麻,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她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儿子脸上迅速浮现出的鲜红掌印,眼眶瞬间红了。

  「妈……」陈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不要打哥哥!」陈雨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光裸的膝盖直接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死死抱住林夏的腿,「是我……是我勾引哥哥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林夏低头看着女儿,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锁骨、胸口、大腿内侧,全是暧昧的红痕。更让她崩溃的是,陈雨腿间甚至还在缓缓渗出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而她的儿子——陈默的肉棒还半硬着,龟头上甚至挂着一滴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嘲讽这个家庭的伦理崩坏。

  林夏抬起手,想要再给女儿一巴掌,可手臂却僵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

  她有什么资格打女儿?

  她有什么资格愤怒?

  她自己……不也早就沦陷了吗?

  「啊——!!」林夏突然崩溃地尖叫一声,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眼泪决堤般涌出。

  「妈!」陈默见状,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妈妈,却被林夏猛地推开。

  「滚开!别碰我!」她歇斯底里地喊道,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口红蹭到了脸颊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陈雨跪爬着扑到母亲身边,颤抖着抱住她:「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林夏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流淌。

  整个客厅陷入死寂,只剩下三人沉重的呼吸声,以及……

  那挥之不去的、情欲的气息。

  「你们……回房间去!」林夏死死抱着自己的膝盖,声音闷在臂弯里,带着压抑的哭腔,「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陈雨张了张嘴,眼泪又涌出来,却被哥哥一把攥住手腕。陈默摇了摇头,眼神暗沉——他太了解母亲,此刻任何解释都只会让这个濒临崩溃的女人彻底失控。

  「妈…」陈雨最终还是咬着唇转身,赤脚踏过地板上干涸的精斑。她三步一回头,看到母亲散落的头发间露出泛红的耳尖,那是方才被他们荒唐情事刺激出的血色。

  陈默缓缓蹲下身,距离母亲只有半臂之遥。他能闻到她发丝间熟悉的香水味,混合着眼泪的咸涩。男人宽大的手掌悬在空中,最终只是虚虚拢住母亲颤抖的肩膀轮廓。

  「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对不起。」

  停顿片刻,他又低声补了一句,轻得几乎听不见:「但我爱你们……真的爱。」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林夏的心脏。她猛地抬头,妆容全花的脸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默最终没有碰她。

  他起身离开,背影高大却莫名显得孤独。而林夏望着儿子离去的方向,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下半身——那里还隐约能看到未完全消退的欲望轮廓。

  她突然捂住嘴,眼泪再次决堤。

  ……

  今天早上在杭城收到来自『往事随风』的消息。

  那条简单的消息让她指尖一颤——这是那个早已沉寂的老账号发来的。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抓起包包就冲向机场,连作者年会都不参加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重要?

  不知道是因为被欺骗而感到愤怒,还是作为母亲被儿子玩弄于鼓掌之中而感到羞愤!

  在会场门口打了一辆滴滴,直奔机场!

  林夏恨不得自己能够瞬移,这样立马就能解开心中的困惑!

  在机场买了最快的一班回程的航班,在三小时后起飞。

  机舱里,林夏紧攥着扶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所有线索突然串联起来:前后的『往事随风』变化太大了。

  从劝她克制欲望,到一步步引诱她沉沦。

  那些精准戳中她弱点的撩拨,那些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的习惯。

  舷窗映出她苍白的脸。

  原来如此。

  难怪「往事随风」后来变得如此了解她——那根本就是陈默在操控那个账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么一号人,但一切都有了解释。

  下飞机,马不停蹄的赶回家。

  林夏原本飞奔回来,是想要质问陈默账号的事儿,结果回到家却看到…

  林夏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整个人哭的昏昏沉沉,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问她的良心…

  ……

  陈默几乎整夜未眠。

  他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放母亲推门而入时那个震惊的眼神——那双总是温柔注视他的眼睛,在那一刻写满了难以置信与破碎。凌晨三点,他翻身时听见隔壁妹妹压抑的啜泣声,像一根细针,一下下刺着他的太阳穴。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时,陈默才惊觉自己竟在辗转反侧中睡去。他伸手抹了把脸,掌心触到下巴冒出的胡茬,这才想起昨晚连洗漱都忘了。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诡异的宁静,连窗外鸟鸣都显得格外刺耳。

  下楼时,他刻意放轻了脚步。

  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气,母亲背对着他,正在灶台前忙碌。她穿着素雅的居家服,发髻挽得一丝不苟,仿佛昨晚那个崩溃的女人从未存在过。

  餐桌旁,陈雨低着头,眼泪一颗颗砸进牛奶里。她穿着高领毛衣,却遮不住手腕上昨晚被他攥出的淤青。见哥哥下楼,她慌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这个动作让陈默心头一紧——母亲肯定已经审问过妹妹了。

  林夏的声音像一把冰刀划破凝滞的空气:「从今天起,小雨住校。」她手中的锅铲微微颤抖,煎蛋边缘已经焦黑得不成样子,「趁你们还没…」喉结滚动了一下,「还没做到最后一步。」

  陈雨手中的牛奶杯「咣当」一声砸在桌上,乳白色的液体溅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像极了昨晚那些不堪的痕迹。

  「我不要!」少女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桌布,指节泛白,「妈妈,我和哥哥是真心…」

  「陈雨!」林夏突然转身,手中的锅铲「啪」地拍在灶台上。她眼底布满血丝,嘴角却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你才多大?知道什么叫真心?」她一步步逼近女儿,身上还带着油烟的气息,「你分得清亲情和欲望吗?」

  从未见过妈妈如此神情,陈雨踉跄着后退,后背抵上墙壁,她颤抖着嘴唇,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陈雨张了张嘴,想在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哥哥几不可察的摇头后噤声。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最终沉默地点了点头,默认了妈妈的安排。

  ……

  粉笔在黑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陈默盯着数学老师不断开合的嘴唇,却只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声。

  课桌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摩挲——锁屏是之前偷拍的妹妹睡颜。现在这张照片突然变得可笑起来,就像他精心设计的棋局,在母亲推门而入的瞬间就全盘崩溃。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陈默!」班主任的呵斥惊醒了恍惚中的少年,「这道题你来解。」

  教室里响起零星的笑声,他僵硬地站起来。

  不过数学题是他的强项,即便是上课走神,这个题目对他来说也是没有难度。

  轻松解开题目,班主任脸色才稍微好点。

  「就算会,也得认真听讲!拿出一个做学生的态度!回去坐着吧!」

  黑板上的函数图像扭曲成母亲冷笑的嘴角。陈默突然意识到让妹妹住校或许不是惩罚,而是…机会?

  这题…不难!

  ……

  陈雨最终没有选择住校。

  放学后,她拖着行李箱跟孙思燕一起回家。

  孙思燕没有问为什么,她看的出来陈雨不对劲。

  只是看着陈雨闷闷不乐的模样,她也有些难受。

  「小雨,你怎么了?」孙思燕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雨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闺蜜的关心让她鼻头一酸。

  她不能开口,怕一说话就会泄露那些肮脏的秘密——关于哥哥的体温,关于母亲崩溃的哭泣,关于客厅地板上那些黏腻的痕迹。

  「跟你哥哥吵架了?」孙思燕歪着头猜测,发梢扫过陈雨的手背,「兄妹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嘛!」

  「哥哥」这个词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陈雨的胸口。

  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陈雨猛地扑倒在床上,把脸深深埋进孙思燕的枕头里。棉质布料立刻吸饱了她的泪水,散发出淡淡的洗衣液香气,却怎么也盖不住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陈默的味道。

  「啊…好好好,我不说了。」孙思燕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手指绞着睡衣下摆。她看着陈雨颤抖的背影,犹豫着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她肩膀时停住了。

  ……

  陈默推开家门时,夕阳的余晖正斜斜地刺进客厅,屋内静得可怕。

  餐桌上摆着刚烧好的饭菜——糖醋排骨还冒着热气,清炒时蔬泛着油亮的光,米饭在电饭煲里保温,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可唯独少了妈妈的身影,少了妹妹叽叽喳喳的声音,整个家安静得像一座空城。

  「妈妈?」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无人应答。

  不对劲。

  他放下书包,快步上楼。走廊的灯没开,只有浴室的门缝里透出一线暖黄的光,映在走廊的地板上,像一条蜿蜒的、无声的邀请。

  「妈妈?」他又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更急,可回应他的只有浴室里隐约的水声——滴答、滴答,像是某种倒计时。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扣上门把手,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拧开了门「妈妈!!」

  林夏赤裸地躺在浴缸里,水面静止如镜,她的手臂无力地垂在浴缸边缘,指尖几乎触到地面。一瓶红酒倒在一旁,暗红色的液体渗进瓷砖缝隙,像血,像某种无声的控诉。

  陈默的呼吸几乎停滞,冲过去一把抓住妈妈的手腕——还好,还有脉搏。

  可她的皮肤冰凉,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是浴缸里的水,还是眼泪。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可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这具美丽的躯壳,浸泡在逐渐冷却的水里。

  「妈……你别吓我……」他的声音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陈默顾不得浴缸里的水漫湿自己的衣服,一把将妈妈从水中捞起。

  她的身体比想象中更沉,像是灵魂的重量都压在了这具躯壳上。水珠顺着她的肌肤滚落,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像是某种无声的哭泣。陈默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生怕一松手,她就会重新滑入那片冰冷的水中。

  他跌跌撞撞地冲进卧室,湿透的拖鞋在地板上拖出水痕。毛巾擦过她的身体时,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她的肌肤仍然冰凉,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温度。发梢滴落的水珠砸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空调的暖风嗡嗡作响,可林夏的指尖还是冷的。陈默咬咬牙,扯掉自己湿透的衣物,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肌肤相贴的瞬间,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妈妈的身体像一块寒玉,而他的体温成了唯一的火源。他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她,手掌贴在她的后背,感受她微弱的呼吸拂过自己的锁骨。

  「妈……」他低声唤她,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林夏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蜷了蜷,像是本能地寻找温暖。她的睫毛还湿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陈默收紧了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这一刻,他分不清自己是在救她,还是在渴求她。

  ……

           第五十三章 凭什么继续束缚我?

  林夏当然并没有轻生的念头。

  只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满脸愁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只能借酒消愁,红酒一杯接一杯,直到酒精将思绪泡得绵软,将现实隔在一层毛玻璃之外。

  浴缸里的水温刚好,玫瑰浴盐在水面化开细碎的泡沫。她仰头靠在边缘,眼皮越来越沉。

  水波轻晃,像一双温柔的手托着她。酒精让身体变得轻盈,意识逐渐下沉,沉入一片黑暗而甜蜜的混沌之中。

  当陈默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时,林夏的意识其实已经回笼。

  她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儿子已经慌乱地把她裹进毛巾,一路抱进了卧室。

  然后——他脱光了。

  林夏悄咪的把眼睛眯开一条缝,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看出儿子健硕的身材。

  睫毛在无人察觉的阴影里轻轻抖动。她能感觉到陈默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少年的体温像一块烧红的炭,紧贴着她冰凉的背脊。他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热度透过皮肤,一寸寸驱散她体内的寒意。

  他居然真的没硬。

  这让林夏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说不清的恼意。她本以为,面对母亲赤裸的身体,这个年纪的男孩多少会有些反应——可陈默的呼吸平稳,心跳规律,连贴在她腿后的部位都安分守己。

  还算这小子有点良心,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她维持着均匀的呼吸,假装仍在昏迷,可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烫。陈默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每一次呼吸都带动她的肌肤微微起伏。他的体温太高了,烫得她几乎要装不下去。

  空调的暖风嗡嗡作响,被窝里的温度逐渐攀升。林夏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回暖,可某种更隐秘的热度却在血管里悄然蔓延……这比被他硬着顶住还难熬。

  陈默的手臂收紧,将母亲更深地嵌入怀中。他的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某种忏悔。

  「妈……对不起。」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畔,呼吸温热,「昨天让你看到我和小雨那样……你一定很难过吧?」

  林夏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难过吗?有点…不过又好像没那么难受…林夏仍旧闭着眼,假装沉睡。

  「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肩头,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汲取勇气,「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不想伤害你和妹妹任何一个。」

  空调的暖风嗡嗡作响,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可陈默的声音却越来越轻,像是怕惊碎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你们了——不只是作为儿子和哥哥的那种爱。」他顿了顿,喉结滚动,「是想要占有你们、保护你们、让你们只属于我的那种爱。」

  林夏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还有一件事……」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犹豫,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往事随风』……是我。」

  这一次,林夏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我偶然发现了你跟『往事随风』的聊天记录。我知道,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实现愿望的方式」他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背,像是要稳住她,「那些关于『性瘾』的理论,一开始是我胡编的……可后来,我越来越觉得,或许这条路是对的。」

  他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脊椎,声音染上几分柔软:「你变了很多,妈妈。你还记得王志翔说过什么吗?他夸你变的阳光、自信、有魅力。自从我们踏入禁忌之恋后,妈妈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林夏的胸口微微起伏,仍旧沉默。

  「我刚才真的吓坏了。」他的声音突然哑了,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怕她消失,「看到你躺在浴缸里……我甚至想过,如果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想独活……」

  林夏这会儿也有点后怕,如果不是陈默进来,或许醉醺醺的自己就真的沉睡在浴缸中…

  林夏怕面对死亡吗?答案是肯定的,但相对于对死亡的恐惧,林夏更害怕这样的结局,对她,对陈默,以及对陈雨,都是莫大的悲剧!

  他的唇贴上她的发丝,近乎呢喃:「妈妈,或许『性瘾』是假的,但我们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不论是小雨,还是你,或者是我,我们都彼此爱着对方!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为何不能一直在一起呢?」

  陈默的声音在昏暗的卧室里持续低语,像是深夜电台里无人接听的倾诉热线。他的话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在空调的嗡鸣中起起伏伏。

  「妈…我前段时间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母亲的发梢,指节微微发白。

  「梦里我们三个…结婚了。」说到这里,他突然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复杂,「你和妹妹穿着婚纱,我站在中间,左手牵着你,右手牵着她…」

  空调的暖风嗡嗡作响,却吹不散房间里越来越浓重的暧昧。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哭了。」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不是因为这个梦有多荒唐,而是…那种幸福感太真实了。」

  他的手掌贴上母亲的后背,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

  「你知道吗?梦里最清晰的不是婚礼的场景,而是后来…我们三个躺在婚床上,你靠在我左边,妹妹靠在我右边,那种温暖…」

  「我知道这很荒唐…」陈默突然收紧环抱着母亲的手臂,声音发颤,「可是为什么梦里那种圆满的感觉,醒来后就变成了罪恶?」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林夏的耳尖微微发烫:「我们三个…本该是这样的关系。」

  「不是母子,不是兄妹…而是更亲密,更完整的存在。」

  在陈默看不见的阴影里,一滴泪珠悄然滑过林夏的眼角,渗入枕巾。

  她终于明白了——当得知「往事随风」是儿子假扮的那一刻,她所恐惧的从来不是谎言本身,而是害怕失去这份被救赎的感觉。那些被温柔包裹的夜晚,那些逐渐复苏的自信,那些重新找回的对生活的期待……如果这一切都是陈默精心编织的幻象,那又如何?

  可它们明明真实地改变了我。

  愤怒不过是恐惧的面具。当她撞见陈默和陈雨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时,那种撕心裂肺的刺痛,与其说是出于道德冲击,不如说是被抛弃的恐慌——他们是不是不需要我了?

  现在看来,是自己钻牛角尖了…

  对啊…自己可以跟儿子在一起…那为什么不能同意儿子和女儿在一起?

  这样对小雨公平吗?

  自己跟儿子双宿双飞?然后抛弃女儿一个人?

  现在,听着儿子在黑暗中颤抖的告白,那些固执的枷锁正在一寸寸松动。

  法律?道德?世人的眼光?

  这些让我痛苦半生的东西,凭什么继续束缚我?

  陈默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变成模糊的呓语。他的手臂仍紧紧环着她,像个害怕被夺走珍宝的孩子。林夏轻轻叹了口气,向后靠进他的怀抱。

  想象着陈默描述的婚礼场景,虽然不太可能,但林夏还是憧憬着…

  窗外,夜色渐浓,可一轮明月高挂,月光渗透过窗帘,照耀在床上。

  而相拥而眠的母子俩,终于在这片混沌中找到了短暂的安宁。

  ……

            第五十四章 妈妈也饿了呢!

  陈默是被饥饿感拽醒的,饥饿感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剖开混沌的睡意。

  陈默在朦胧中醒来,喉咙干涩,胃里空荡荡地发烫。他下意识想伸手确认母亲是否还在怀中——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意识骤然清醒。

  手腕与脚踝传来紧绷的束缚感,粗糙的织物摩擦着皮肤。他试着挣动,床架立刻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被绑在了床的四角,呈「大」字形展开,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床尾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林夏正沿着床尾缓缓爬上来,赤裸的膝盖压进羽绒被里,陷出两个暧昧的凹痕。晨光描摹着她身体的轮廓,腰臀连接处的阴影像一道未干的墨迹。陈默的视线本能地追随着那道曲线,直到对上母亲似笑非笑的眼睛还好,妈妈没事……

  可下一秒,他就被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暗光钉在了原地。

  「妈妈…这…」陈默挣了挣手腕,布料结扣碰撞出沉闷的声响,「什么情况?」

  林夏没有立刻回答。她慢条斯理地跨坐在儿子腿上,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最后停在胸口。指甲轻轻刮蹭的触感让陈默浑身一颤。

  「哼,什么情况?」她突然俯身,发梢扫过他的锁骨,「你说呢?『往事随风』先生?」

  陈默心跳骤停。

  糟了!

  她记得…?可她当时不是醉得意识模糊吗?!

  记忆复现,自己抱着半梦半醒的母亲坦白时,她睫毛似乎颤了颤。当时只当是错觉……

  「嘶——」

  冰凉的手突然圈住他勃起的欲望,陈默倒吸一口冷气。林夏的拇指按在马眼上,沾起一滴透明的腺液,当着他的面缓缓抹在唇珠上。

  「用虚假理论操控母亲的心理……」她另一只手顺着他的锁骨滑到喉结,「假装网友诱导我说出那些羞耻的……」

  指甲突然陷入颈动脉皮肤。

  「——你说,该怎么惩罚呢?」

  被单下的脚趾猛地蜷缩。陈默咽了口唾沫,喉结在她掌心滚动。他该害怕的,可下腹燃烧的热度却背叛了理智。

  「我……」

  刚开口,林夏突然跨坐上来。

  她现在可是浑身赤裸…

  湿润的触感压在他小腹上时,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原来被狩猎的感觉是这样的…

  当林夏俯身咬住他耳垂时,陈默听见混合着呼吸的耳语:「今天让你体验下…」林夏顿了顿,「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瘾治疗』。」

  林夏的舌尖像一条湿热的蛇,沿着陈默的胸膛缓缓游走。

  她故意放慢节奏,在每一处敏感带流连——锁骨凹陷处轻舔,乳尖周围画圈,最后停在剧烈起伏的腹肌上,用舌尖拨弄那道浅浅的沟壑。陈默的呼吸越来越重,腰腹绷紧得像拉满的弓,皮肤上浮起细小的战栗。

  就是这里……

  她的发丝垂落,若有似无地扫过儿子绷紧的大腿内侧。陈默的阴茎猛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水光。

  「妈妈……」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手腕在束缚带里挣动,「求你了……」

  林夏轻笑,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发烫的柱身。

  ——却不含进去。

  她只是用舌尖挑逗般地扫过铃口,在陈默倒吸冷气时突然退开。檀口微张,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湿润的顶端,像在品尝某种珍馐前故意延长期待。

  「急什么?」她屈起手指,用指节慢条斯理地刮过鼓胀的静脉,「昨晚装正人君子的时候……」指甲突然掐进冠状沟,「不是挺能忍的?」

  陈默的腰猛地弹起,又被束缚带勒回床垫。他额头沁出细汗,喉结滚动得像困兽:「我、我怕你生气……啊!」

  尾音突然变调——林夏终于将龟头含入口中,却只用唇瓣浅浅裹住前端。她的舌尖抵着马眼打转,故意发出湿润的水声,同时掀起睫毛观察儿子崩溃的表情。

  就是这种眼神……

  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大腿肌肉绷得发抖。他本能地想挺腰深入,却被母亲早有预料地按住髋骨。

  「啪!」

  林夏突然拍了下他充血的性器,留下淡红的掌印:「这是惩罚。」她终于将肉棒吞入更深,却在陈默发出呜咽时再次退到只剩龟头,「不是奖励。」

  唾液在柱身上拉出银丝,她像品尝棒棒糖般用舌尖绕着顶端画圈,时而用齿尖轻磨敏感的系带。陈默的喘息支离破碎,脚趾蜷缩又松开,束缚带深深勒进泛红的腕骨。

  「知道错了吗?」她突然全部吐出,指尖拨弄着颤动的阴茎。

  陈默的视线已经失焦,腰腹痉挛着点头。

  林夏却笑着俯身,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撒谎。」

  ——然后一口吞到根部。

  「嗯…啊~」陈默发出一声餍足的呻吟声!

  林夏继续逗弄…

  结果陈默的腹部突然传来一串绵长的肠鸣,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林夏的动作顿了顿。

  她垂眸看着儿子泛红的耳尖,突然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

  「呵…饿了?」林夏笑眯眯的看着陈默。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林夏却没有解开束缚带的意思。她缓缓抬起腰,将早已湿润的阴唇贴上陈默的嘴角。

  果然……

  陈默的瞳孔微微扩大——母亲的腿根一片晶亮,黏稠的爱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甜腥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后残留的玫瑰香,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既然饿了…」林夏的拇指按开他的唇瓣,「就吃点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她沉下了腰。

  湿热的花瓣彻底封住陈默的呼吸。他被迫张开嘴,舌尖立刻尝到微咸的蜜液,像被稀释的海水,带着女性特有的醇厚。林夏的阴蒂蹭过他的上唇,随着腰肢轻摆,将更多汁液压进他口腔。

  「嗯…对…就这样…」

  她仰起脖颈,手指插进儿子的发间。陈默的鼻尖抵着耻骨,每一次呼吸都灌满她的味道。当他试探性地用舌尖拨弄充血的小核时,林夏的膝窝猛地绷紧,足弓在他耳边擦出红痕。

  比想象中…更美味。

  陈默突然主动起来。他改用唇瓣吮吸肿胀的阴唇,像品尝多汁的蜜桃,同时用舌尖快速刮擦敏感的入口。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林夏的喘息支离破碎,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慢、慢点…」林夏忍不住呻吟!

  她下意识想后退,却被儿子突然仰起的脸追上。陈默的虎牙轻轻叼住阴蒂,舌尖顶着它打转——这是她最受不了的玩法,而他很清楚。

  黏稠的爱液一股股涌进口腔,陈默喉结滚动着吞咽,胃部的灼烧感竟真的被诡异的饱足取代。当林夏高潮时喷出的汁液溅到他脸上时,他甚至伸出舌尖,将挂在嘴角的那滴也卷了进去。

  林夏瘫软在他胸口,指尖还在轻颤:「…倒是喂饱你了?…」

  林夏的腰肢悬在陈默上方,发丝垂落,扫过他紧绷的腹肌。她俯身时,玫瑰与情欲的气息混着汗水滴在儿子胸膛,像融化的蜜糖。

  「妈妈也饿了呢……」

  朱唇轻启,又一次将陈默勃发的欲望吞入喉间。

  ——这次是深喉。

  湿热的口腔彻底裹紧,喉管收缩的吸力让陈默脚趾猛地蜷缩。他仰起头,视线所及是母亲仍在颤抖的蜜穴,嫣红如绽开的石榴,爱液顺着大腿滑落,洇湿了床单。

  近在咫尺……

  陈默挣了挣手腕,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肤,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依然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可这并不妨碍他舔弄眼前的美景。

  他猛地仰颈,舌尖如蛇信,精准刺入林夏湿滑的甬道。

  「嗯啊——!」

  林夏的浪叫被肉棒堵成闷响,腰肢触电般绷紧。她下意识想退开,可陈默的舌尖却追了上来,灵活地拨弄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刮擦都带出更多蜜液。

  他再次咽了下去,微咸的、带着女性独特醇厚的味道滑入喉咙。

  林夏的节奏开始乱了。

  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唾液顺着柱身滴落,混合着陈默舌尖带出的爱液,在两人之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唔……哈啊……」

  她的喘息急促,指尖深深掐进儿子的大腿,留下月牙形的红痕。可陈默的攻势丝毫未减——每当她试图用舌尖挑逗龟头,他就故意用鼻尖蹭过她敏感的阴蒂;她深喉时发出的呜咽,被他用更激烈的舔舐堵回喉咙。

  床单被两人的体液浸透,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像某种隐秘的共生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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