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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腹击交可以高潮,那直接攻击子宫的话……,2

小说: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2025-09-08 13:55 5hhhhh 1700 ℃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不听话的话锤子会直接敲在我的头上,只能艰难地挪动到沙发边,颤抖着坐了下去。然后,在他们催促和威胁的目光下,我屈辱地分开双腿,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脱垂的子宫,轻轻地、轻轻地放在了那块冰冷、坚硬、散发着异味的砧板上。

  

   子宫接触到砧板的瞬间,我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待宰的肉。

  

   俊介满意地看着我的动作,他举起手里那个布满尖刺的锤子,在我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一种恶魔般的笑容。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用一种带着炫耀和恶意的语气问道。

  

   我惊恐地摇着头。

  

   “这叫松肉锤,”俊介得意地解释道,还用手指弹了弹锤头上的尖刺,“看到这些尖刺了吗?这玩意儿是专门用来捶打牛肉的,把牛肉的筋膜打断,让又老又硬的牛肉变得松软可口的。”

  

   松肉锤……打断筋膜……松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种比死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他们……他们要把我的子宫……当成牛肉来处理吗?

  

   俊介似乎很享受我惊恐万分的表情,他继续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们昨天不是试过了吗?你的宫颈口太小了,鸡巴塞不进去。所以嘛,”他晃了晃手里的松肉锤,尖刺反射着寒光,“我就想到了这个好办法。用这个锤子,把你这紧巴巴的子宫好好地‘松一松’,把它打得又软又大,到时候,不就能让我们的鸡巴舒舒服服地插进去了吗?”

  

   他说得那么轻松,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真的是一个绝妙的烹饪技巧,而不是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不……不要……

  

  我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但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用这种布满尖刺的锤子……捶打我的子宫?

  

  他是疯了吗?!那是内脏啊!不是什么牛肉!

  

   其他男生听了俊介的“高论”,也都纷纷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快点开始吧!我都等不及要操她的子宫了!”

  

   “对对对!快点锤她的子宫!”

  

   他们兴奋地催促着。

  

   俊介把松肉锤递给旁边一个跃跃欲试的男生。

  

   “你先来试试,用平的那面,先把它敲扁一点。”俊介像个经验丰富的厨师一样指导着。

  

   那个男生兴奋地接过锤子,掂量了一下,然后高高举起。

  

   我绝望地盯着砧板上的子宫,咬紧牙关,等待着那毁灭性的打击。

  

   “咚!”

  

   一声沉闷的钝响,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震荡感,从砧板上的子宫传递到大脑。

  

  厚重的钝痛瞬间爆发开来。虽然是平坦的锤面,但金属的重量和挥舞带来的冲击力,依然让我的子宫感受到被重锤砸瘪的剧痛。

  

   子宫的肌肉猛地收缩痉挛,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砧板上被打得向上弹跳了一下。

  

   “呜呃……”我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向前弓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沙发的边缘。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我紧闭的眼角滚落,划过我肮脏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湿痕。即便是在这样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之下,那长而微翘的睫毛依然固执地颤抖着,被泪水濡湿后黏合成一簇簇,像雨后残破的蝶翼。

  

   “怎么样?是不是变扁了点?”俊介凑上前观察着。

  

   拿锤子的男生也低头看着,用锤柄拨弄了一下被敲打得有些变形的子宫:“好像是扁了点……再来几下!”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沉闷的击打声响起。每一次敲击,都带来一阵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剧痛。子宫就像一块案板上的生肉,任由他们用金属重锤反复捶打。

  

   我感觉它正在慢慢失去弹性,变得越来越扁平,像一摊烂泥一样瘫软在砧板上。疼痛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内脏被反复冲击碾压的钝痛和酸胀感。

  

   “好像差不多了。”俊介观察了一会儿,从那个男生手里拿回了松肉锤。

  

   他把锤子翻转过来,露出了布满尖刺的那一面。

  

   “接下来,该用这边了。”俊介脸上露出兴奋而残忍的笑容,“把里面的‘筋’给它敲断!”

  

   尖刺……要用带尖刺的那一面了……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平坦的锤面已经如此痛苦,那布满尖刺的一面……

  

   我不敢想象。

  

   “喂!摆正了!”俊介不耐烦地用锤子敲了敲砧板,“自己把它放回中间去!快点!”

  

   我浑身一颤,动作僵硬地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块已经被敲打得不成形状的、遍布红印的软肉,忍着剧痛和恶心,慢慢地把它挪回砧板的正中央,摆放平整。

  

   整个过程屈辱到了极点。我就像一个屠宰场里的工人,正在处理一块等待加工的肉。只不过,那块肉,是我自己的子宫。

  

   “对,就这样放好。”俊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举起了手中那柄带着尖刺的松肉锤。

  

   “咚!”

  

   这一次,不再是沉闷的钝响,而是一种更加尖锐、更加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仿佛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刺入了我的子宫。锤头上的那些金字塔形的尖刺虽然没有刺破子宫壁,但却深深地嵌入了柔软的组织中,带来令人发疯的、尖锐的刺痛感和强烈的挤压感。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我爆发出迄今为止最凄厉的一声惨叫,声音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

  

   那些尖刺并没有刺穿子宫的表面,正如俊介所说,它们并不是很锋利。但它们密集地、深深地嵌进了子宫柔软的肌肉组织里!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无数个微小的钉子在反复凿击着我的神经!

  

   疼痛不再是单纯的钝痛或撕裂感,而是一种混合了刺痛、酸痛、胀痛的、难以言喻的复杂酷刑,我感觉子宫的每一根纤维都在哀嚎、痉挛!

  

   “呜呜……啊啊……”

  

   我疼得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眼泪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承受这无休止的酷刑,再也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而男生们看到我如此剧烈的反应,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爆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和口哨声。

  

   “我靠!你看她抖的!比刚才用平的那面打反应大多了!”

  

   “这才刺激!”

  

   俊介更是得意洋洋,手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像是找到了节奏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用尖刺锤面捶打着我的子宫。

  

   “咚!咚!咚!咚!”

  

   每一次敲击,都在我的子宫表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布满细密红点的方形印记。很快,原本粉红色的子宫就变得像一块被反复蹂躏过的蜂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凹陷和红痕。

  

   子宫因为反复的捶打和刺激,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起来,大量透明的淫水和宫颈粘液从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溢出,流淌在砧板上,将木头表面浸染得一片湿滑黏腻。

  

   “哇!又流水了!看来这招真的有用!”一个男生指着子宫口流出的液体,兴奋地叫道。

  

   “不是吧?难道这贱货被锤子打也能爽?”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感到一阵灭顶的羞耻和恶心。

  

   不,那不是淫水……只是组织液而已……

  

   但无论我内心如何否认,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子宫被反复捶打刺激,神经末梢传递着混乱而矛盾的信号,逼迫着它分泌出粘液,甚至产生了某种类似于性兴奋的痉挛。

  

   俊介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他停下了捶打的动作,低下头仔细观察着我的子宫,又用锤柄拨弄了一下子宫口,那里正不断地向外溢出着透明的、混合着血丝的粘液。

  

   “啧啧,还真是流水了啊。”俊介啧啧称奇,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看来这‘松肉’的效果还真不错,不光把‘筋’打断了,还把水都给打出来了。”

  

   他抬起头,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我,问道:“喂,烂货,是不是很爽啊?被松肉锤打子宫,是不是比被操还要爽?”

  

   我咬住下唇,用力摇头。

  

   “不……不是的……好痛……求求你……别打了……”

  

   “痛?痛就对了。”俊介笑了起来,“喂,摆正,自己把它放回砧板中间去!”

  

   我用指尖轻轻地把子宫推回砧板中央“摆放”好。

  

  “很好。”俊介满意地点点头,再次举起了松肉锤。

  

  “砰!”又是一锤落下。

  

  “啊——!”

  

  “摆正!”

  

  “砰!”

  

  “呜呜呜……”

  

  “摆正!”

  

  “砰!砰!”

  

  ……

  

  接下来的时间,就变成了这种残忍而单调的循环。俊介把锤子交给其他男生,他们同样没有丝毫犹豫和同情,比赛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我放在砧板上的子宫。

  

  每一次落下,都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都让我的惨叫响彻整个仓库。每一次锤击后,子宫都会被打得移位,然后我就必须忍着剧痛,用颤抖的双手把它重新摆正,迎接下一次锤击。

  

  终于,一个男生似乎对单纯的捶打感到厌倦了,他放下松肉锤,凑近了仔细观察着被锤得又扁又软的子宫。

  

  "诶,你们说,现在是不是能插进去了?感觉软了很多啊。"

  

  他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子宫颈口的位置。

  

  另一个男生也凑了过来,用手指撑开子宫口,原本的小口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了。

  

  "感觉差不多了啊?要不试试?"

  

  "谁先来?"

  

  男生们都蠢蠢欲动。

  

  俊介拿起松肉锤,在砧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发出“梆”的一声。

  

  "当然是我先来试试成果。"

  

   相比起前一天被粗糙的鞋底反复碾磨,刚刚被布满尖刺的松肉锤无情捶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然诡异地让我感到了一丝……“轻松”?

  

   当然,这绝不是说即将到来的蹂躏会是什么温柔的体验。我知道,当男生们的鸡巴要强行贯穿那个本不应用于此的、我身体最深处的器官时,等待我的依然会是难以想象的痛苦和屈辱。

  

   但是,比起被鞋底践踏,当成一块死肉一样放在砧板上,被金属重锤击打得变形,这种…至少还带有一丝“性”意味的侵犯,似乎更能让我的大脑找到一丝麻痹的借口。毕竟,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被强行中止的、短暂得几乎如同幻觉的学校时光,我也曾经历过子宫被直接侵犯的场景。

  

   只不过……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用手轻轻碰了碰依然肿胀、布满暗红色锤印的子宫。它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好。被蹂躏了那么久,不知道变得多么脆弱,再被那些粗大的东西强行进入……疼痛一定会比以前更加剧烈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荒谬的期待。真是无可救药了啊,居然会因为即将遭受一种稍微“熟悉”一点的不那么激烈的酷刑而感到庆幸。

  

   男生们显然也等不及要验证他们的“研究成果”了。俊介第一个扔掉了松肉锤,搓着手,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兴奋、残忍和好奇的表情,蹲在了我的面前。

  

  

   我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顺从地、更加分开了一些双腿,将那块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子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俊介伸出手,并不像之前那样粗鲁地揉捏,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态度,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已经被捶打得十分松软的子宫壁,又试探性地用指尖戳了戳那个微微张开、还在渗出黏液和血丝的子宫口。

  

   “啧啧,还真是软了不少啊。”他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他没有再多废话,握住已经勃起的鸡巴,对准了那个刚刚被手指探索过的、理论上已经被“撑开”一些的子宫口。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因为紧张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来了……

  

   俊介深吸一口气,扶着我的子宫,将龟头抵在了那个狭小的入口处。他没有像之前强奸我小穴时那样猛地撞进来,而是小心翼翼地、带着试探性地向前挺动。

  

   “嗯……”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紧紧地咬住了下唇。

  

   龟头带来的膨胀感和撕裂感远比手指要强烈得多,虽然经过了松肉锤的“加工”,宫颈口确实比之前松弛了一些,但想要容纳下整根鸡巴依然是天方夜谭。

  

   俊介的龟头艰难地挤开柔软的宫颈组织,一点一点地向里深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滚烫的、巨大的硬物强行撑开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酸胀感,让我浑身都在冒冷汗。

  

   “我操……真他妈紧……”俊介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进入的过程对他来说也并不轻松,“比处女的小穴还紧!”

  

   周围的男生们都屏住了呼吸,伸长了脖子,紧张又兴奋地围观着这历史性的“第一次”。

  

   “进去了吗?进去了吗?”

  

   “好像卡住了?”

  

   俊介没理会他们的聒噪,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

  

   一声类似软木塞被拔出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我一声变了调的凄厉惨叫:“呃啊啊啊啊————!!!”

  

   他的整根肉棒终于完全突破了宫颈口的阻碍,硬生生地、完整地、挤进了我的子宫腔内!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异物感瞬间充斥了我的整个下腹。

  

   子宫内壁那些很久都没被触碰过的、极其敏感的神经末梢瞬间被点燃,传递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信号。我疼得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漆黑,大脑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几乎停止了运转。

  

   俊介似乎也被这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温热包裹感刺激得不轻,他停顿了几秒,似乎在适应这种全新的感觉。

  

  几秒钟后,俊介开始尝试着缓缓抽动起来。

  

   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猛烈抽插,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肉棒拔出一些,然后再次缓缓地、带着碾磨的意味,重新插回子宫深处。

  

   伴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子宫内壁被反复摩擦、刮蹭、顶弄,那种难以形容的痛苦依旧强烈,但同时,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也开始从子宫深处弥漫开来。

  

   “呜……嗯……”我的呻吟声变了调,不再是单纯的痛苦哀嚎,而是夹杂着一种不受控制的、羞耻的颤音。

  

   子宫对这种直接的、深入的刺激反应极其剧烈。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肉,在快感的侵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滑腻的粘液,将俊介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湿滑。

  

   “她、她里面开始动了,在夹我!”俊介感受着子宫内部的变化,十分兴奋,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变得大胆和快速。

  

   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身体的本能完全压倒了理智。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小腹的肌肉也在微微起伏,仿佛在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

  

   这和被操小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小穴的快感像是从外部渗透进来,而子宫的快感则是从身体最深处直接爆发出来,更加汹涌,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敲打在我的灵魂深处,让我既痛苦又沉沦。

  

   之前被踩踏和锤打时产生的混乱快感,与这种由内部直接刺激引发的快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了……”

  

   我胡乱地叫喊着,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和身体。子宫内壁疯狂地收缩、吮吸,将俊介的肉棒紧紧绞住。

  

   仅仅十几下不算激烈的抽插,我就被逼到了高潮的边缘。

  

   俊介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子宫底部。

  

   “啊啊啊啊————!!!”

  

   我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白光炸裂,大脑彻底宕机。子宫疯狂地收缩,爆发出惊人的绞吸力,仿佛要将体内的入侵者彻底榨干。

  

   俊介也被我高潮时的激烈反应刺激到了,加快了最后的冲刺,最终将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子宫腔内。

  

   精液带着灼热的温度冲击在刚刚高潮过、极其敏感的子宫内壁上,又引发了一阵阵细密的、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

  

   “呼……呼……子宫确实不一样……”俊介大口喘着气,从我子宫里拔出了他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

  

   随着肉棒的拔出,一股混合着精液、血液和粘液的浑浊液体从子宫口缓缓流出,沾染在脱垂的子宫表面和砧板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膻气味。

  

  刚才那场短暂却极其激烈的高潮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子宫还在微微地抽搐着,残留的快感和剧烈的疼痛交织在一起,让我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你看那骚货的样子,直接高潮得翻白眼了!”

  

   “妈的,快换我!快换我试试!”

  

   围观的男生们早已按捺不住,他们看着高潮后瘫软无力、子宫里还在流出精液的我,眼睛都红了,纷纷叫嚷着要亲自体验这种传说中的“子宫交”。

  

  虽然经过了松肉锤的“松弛”和俊介的“开拓”,我的宫颈口确实比之前松弛了不少,但想要容纳下他们所有人的肉棒,依然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第二个尝试的男生就没有俊介那么“幸运”了。他的鸡巴比俊介要粗上一些,被依旧有些弹性地子宫颈挡住,无法完全插入。

  

   “操!怎么这么紧!根本进不去啊!”男生涨红了脸,急得满头大汗。

  

   “要不……再用锤子锤几下?”有人提议道。

  

   听到“再用锤子锤几下”,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配合地放松了身体,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那个男生不死心,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尝试插入。这一次,他一边用手握住我已经被蹂躏得有些变形的子宫,一边用龟头对准宫颈口,像拧螺丝一样旋转着、用力地往里钻!

  

   “呃啊啊……”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子宫口被扩张的疼痛依旧让我忍不住哀叫起来。

  

   但这一次,他的鸡巴最终还是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男生兴奋地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抽插。

  

  其他男生也一样对我脱垂的子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那种新鲜感,就像他们当初刚刚把我抓回这个仓库,第一次轮奸我时一样,甚至更夸张。毕竟,操小穴、操屁眼、操嘴巴,这些都是常规性爱,而“操子宫”,是几乎没有人体验过的。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标对准了我可怜的子宫。他们轮流上阵,一个接一个地蹂躏着我的子宫腔。

  

   他们很快就熟练地掌握了“子宫飞机杯”的用法——用一只手紧紧握住脱垂的子宫,让它变成一个温热、柔软、内部极其紧致的肉套,然后将肉棒在里面反复抽插。

  

   对我来说,这种玩法确实比直接顶在砧板上被插要“轻松”一些。至少子宫有了一层手掌的缓冲和固定,不会再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他们的手掌虽然粗糙,有时也会捏得很痛,但比起冰冷的鞋底和布满尖刺的松肉锤,这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然而,“轻松”只是相对的。子宫被当成飞机杯反复使用的感觉依然无比屈辱和痛苦。每次肉棒插入,宫颈口都会被强行撑开、拉扯,带来难以忍受的酸胀和刺痛。

  

   男生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们不再像俊介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而是像操小穴一样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子宫底部。有时他们甚至会用两只手一起握住我的子宫,用力挤压、揉搓。

  

   “你看她又高潮了,子宫一缩一缩的!”

  

   他们一边兴奋地叫喊着,一边更加卖力地蹂躏我的子宫。我一次又一次地被逼到高潮,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反复痉挛。

  

   接下来的每天,从他们放学来到仓库,一直到深夜离开,我的子宫几乎就没有得到过休息。每个人都要来操上那么一两次,仿佛要把这些天积攒的欲望一次性彻底发泄在我的子宫里。

  

   子宫被操得红肿不堪,宫颈口也因为反复的扩张和撕扯而变得松弛外翻,不断地渗出混合着精液、血液和粘液的污秽液体。

  

   就连隼人,虽然依旧保持着他那份“传统”,对亲自插入我的子宫毫无兴趣,但他似乎对观看我们这种“子宫交”的场面很感兴趣。他经常会坐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的跟班们如何蹂躏我的子宫,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带有嘲讽意味的点评,或者下达一些更变态的指令,比如让正在操我的男生用几根手指去扩张子宫口,或者命令我主动用子宫去“吮吸”他们的肉棒。

  

   但他们的欲望和新鲜感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就像当初他们对我的小穴和屁眼的新鲜感一样,这种对“子宫交”的狂热并没有持续太久。

  

   也就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大部分男生就已经对这种玩法感到了腻烦。

  

   "不想操子宫了,没点新花样了吗?"

  

   "是啊,刚开始是挺新鲜的,现在感觉也就那么回事。"

  

   "而且这玩意儿太紧了,每次进去都费劲,还不如操小穴省事。"

  

   他们开始抱怨起来,操子宫的频率明显下降了。不再像最初那样每个人都抢着上,有时候甚至会有人直接选择操我的小穴或者嘴巴,把“子宫交”这个曾经让他们疯狂的玩法晾在一边。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感到了腻烦。

  

   俊介,还有另外一两个似乎对这种玩法有着特殊癖好的男生,依然对此乐此不疲。他们几乎每天还会坚持来操我的子宫一两次,并且乐在其中。对他们来说,蹂躏我这个与众不同的、脱垂的子宫,似乎能带来一种不一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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