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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腹击交可以高潮,那直接攻击子宫的话……,1

小说:连死亡都被禁止的猫耳娘雪子酱 2025-09-08 13:55 5hhhhh 8020 ℃

  之后的日子并没有因为我的“配合”而变得更好,反而有种急转直下的趋势。隼人和他的跟班们似乎对我这具残破的身体越来越提不起兴趣了。单纯的轮奸对他们来说,好像已经变成了味同嚼蜡的例行公事,连发泄基本的性欲都显得有些无趣。

  

  “喂,今天谁有兴致干这肉便器?”

  

  “啧,反正我没兴趣,小穴都被操松了。”

  

  “就是,干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屁眼也一样,都玩烂了。”

  

  他们懒得再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强奸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即便如此,蜷缩在角落的我,那张因为有些营养不良而显得苍白消瘦的脸庞,依然残留着精致的轮廓。大而空洞的眼睛,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总是湿漉漉的,反而像是某种易碎的瓷器,透着一种病态的美感。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脆弱的弧度。这种美丽,在他们眼中或许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新鲜感,但无疑,它依然是存在的,如同即将凋零却依旧艳丽的花朵,等待着更残忍的摧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纯粹、更令我恐惧的虐待——窒息和腹击交的组合。

  

   他们似乎格外享受那种将我的生命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感觉。经常会有一个人,仅仅是为了取乐,就用胳膊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看着我因为缺氧而痛苦挣扎,脸憋得青紫,眼球因为缺氧而充血凸出,直到我几乎要失去意识,四肢无力地垂下时,他才会带着满足的笑容猛地松开手,看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息。

  

   而这种纯粹的窒息游戏,往往会伴随着“腹击交”一起进行。他们发现,在我濒临窒息、意识模糊的时候,小穴会因为身体的应激反应而收缩得更紧,同时腹击交带来的快感和痛苦也会被放大。

  

   对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结合了掌控欲和施虐快感的刺激玩法。对我而言,却是地狱之上的地狱。每一次被勒住脖子,我都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而小腹上持续不断的重击,则让我在痛苦和不情愿的快感中反复挣扎,精神几乎要被撕裂。

  

   今天似乎又是他们不顺心的一天,仓库的门被“砰”地一声粗暴踢开。隼人和他的几个跟班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那个臭老太婆教导主任,居然敢罚我们扫厕所!”

  

   几个男生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我身上。我知道,今天的“例行公事”恐怕要比以往更加“惨烈”了。

  

   果不其然,他们甚至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直接把我从沙发上拖了下来,两个男生像往常一样架起我的胳膊,把我悬在半空。窒息的感觉率先降临,一个男生从背后用胳膊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

  

   “唔……咕……放……”

  

   我徒劳地挣扎着,双腿在空中乱蹬,但根本无法挣脱。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迅速侵袭了我的大脑。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生的拳头已经雨点般地落在了我的小腹上!

  

   “砰!砰!砰!砰!”

  

   他似乎把所有的怒气都倾注在了拳头上,每一拳都用尽了全力,精准地砸在我子宫的位置。

  

   “呃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从小腹炸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我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要被这一拳拳打碎,子宫的位置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爽不爽啊!骚货!”

  

   耳边是男生粗暴的吼叫,但我已经听不太清了。窒息感和腹部的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大量淫水和尿液混合着从下体喷涌而出,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只剩下痛苦和恐惧。

  

   男生似乎并不满足于拳头带来的冲击,他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对旁边的人喊道:“妈的,不过瘾!把球棒给我拿过来!”

  

  

   我的心猛地被攥紧了。棒球棒……他们要用棒球棒……

  

   我拼命地想要摇头,想要哀求,但被勒住的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那根冰冷的金属棒球棒很快就抵在了我的小腹上。 男生怒吼一声,双手握紧球棒,猛地向前捅去!

  

   “噗——!!!”

  

  男生的力气当然比女生要大得多,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内脏被生生捅穿的剧痛瞬间贯穿了我的身体, 勒住我脖子的男生顺势松开了手,所有人都大笑着,看着我倒在地上轻轻抽搐。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诡异的、湿滑的坠胀感,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那种熟悉的、子宫被挤压的酸胀感,而是一种……有什么东西猛地向下滑落的感觉!

  

  那种同样有些“熟悉”的感觉让我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一个梨形的肉袋从合不拢的小穴口垂落出来,悬挂在我的双腿之间。上面还沾染着白浊的精液和新鲜的血丝……那是我的……子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过去被虐待时,子宫也曾经被强行拽出来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我至今记忆犹新。但那至少是外力拉扯……而现在,它竟然……被直接打了出来……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我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绝不会是结束,而是更恐怖的开始。隼人他们若是发现了这个……发现了我的子宫……他们一定会……一定会想出更残忍、更变态的玩法来折磨我。

  

  我想起那些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子宫被当成飞机杯使用,被电击,甚至被浸在滚烫的蜡油里……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光是想一想就让我浑身发冷。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我,我甚至忘记了小腹的剧痛,手忙脚乱地想要把可怜兮兮的肉袋塞回小穴里。

  

   我的手指颤抖得厉害,笨拙地推挤着,试图把它重新塞回体内。

  

   子宫的表面滑溜溜的,还残留着一些之前的精液,很难着力。我忍着剧痛,好不容易才把它勉强推回了一半。

  

   但下一秒,它又固执地滑了出来,甚至比刚才垂落得更低,连接子宫的系带……恐怕在刚才那记猛烈的撞击中断掉了……它已经无法再被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了……

  

   “喂,你在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隼人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的面前,正皱着眉头看着我慌乱的动作。

  

   我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动。

  

   “没……没什么……”我慌乱地想要用手遮掩,但已经太迟了。

  

   隼人注意到了我双腿间的异常。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极度好奇和玩味的表情。

  

   “这是什么玩意儿?”他蹲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团脱垂的子宫。

  

   “啊!”我痛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啧,软乎乎的,还挺热。”一向冷淡的隼人也显得有些惊喜,转头对身后同样惊讶的跟班们喊道:“喂!你们快来看!这贱货下面好像掉出来什么东西了!”

  

   男生们好奇地围了上来,伸长了脖子打量着我脱垂的子宫,脸上混合着惊奇、恶心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我靠,这是什么?肿瘤吗?”

  

   “这颜色……是内脏吧?怎么会掉出来?”

  

   “是刚才打太狠了吗?”

  

   男生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仿佛在围观什么稀奇古怪的生物。

  

   “闭嘴!”隼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他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大腿,“喂,烂货,你自己说,这是什么?”

  

   我浑身颤抖,牙齿咯咯作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子宫传来阵阵坠痛,混杂着恐惧和绝望。

  

   见我不说话,隼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团脱垂的肉袋。

  

   “呃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比刚才被棒球棒捅还要痛上百倍!我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他捏碎了!

  

   “嗯,手感还挺特别的,又软又滑,像个水气球。”隼人毫不在意我的惨叫,反而饶有兴致地揉捏着我的子宫,仔细观察着它的形态。

  

   子宫的表面还残留着一些昨天射进去的精液,被隼人粗鲁地揉捏着,一些白色的黏液从缝隙中被挤了出来。

  

   “喂,你们也来摸摸看,挺有意思的。”隼人招呼着其他男生。

  

   男生们虽然有些迟疑,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纷纷伸出手,试探性地触摸、揉捏着我脱垂的子宫。

  

   “哇,真的好软!”

  

   “是子宫吗?从小穴里掉出来的应该是子宫吧!”

  

   “上面黏糊糊的是什么?精液吗?好恶心啊,昨天谁操她了?”

  

   他们像对待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好奇又残忍地摆弄着我的子宫,肆无忌惮地讨论着它的手感、形状和上面的残留物。

  

   我的身体因为剧痛和羞辱而剧烈地颤抖着,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的哀嚎,所有人都知道惨叫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我只敢低着头,分开双腿,任由他们像检查牲口一样检查我最珍贵的器官,将我最后一点尊严彻底踩碎。

  

   “对了,”俊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我们之前打她肚子都能让她高潮,那要是直接打这个……玩意儿,效果不是应该更好?”

  

   不……不要……那样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其他男生听了俊介的话,眼睛也纷纷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和残忍的表情。

  

   “对啊!隔着肚皮都能爽成那样,直接打肯定更刺激!”

  

   “快试试!快试试!”

  

   男生们迫不及待地催促着,仿佛已经看到了更加刺激的玩法。

  

   就在这时,一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看起来比较瘦弱的男生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他指着我子宫下方微微张开的小口,好奇地问:“诶?你们看,这玩意儿下面好像还有个小洞?”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小小的、因为脱垂而微微张开的子宫口上。

  

   那个男生蹲下身,伸出一只手轻轻握住我的子宫,然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试探性地往那个小小的子宫口里插去!

  

   “呃啊!”

  

   尖锐的刺痛感从子宫深处传来,比刚才被揉捏还要难以忍受,子宫口再次被强行扩张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痛。

  

   男生被子宫口的紧致惊了一下,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将手指往里捅。

  

   “我靠!里面好紧!特别紧!跟小穴完全不一样!”男生兴奋地叫道,手指在狭窄的宫颈管里搅动着,“感觉……感觉好像在操什么特别嫩的地方……!”

  

   “真的假的?我也试试!”

  

   其他男生立刻来了兴趣,纷纷伸出手指,也要尝试这种全新的“玩法”。

  

   一个接一个的手指粗暴地探入我的子宫口,在里面肆意地搅动、抠挖。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但我只能看着他们随意蹂躏我的子宫。

  

   “哇!真的超紧!手指头都快拔不出来了!”

  

   “这感觉……比小穴紧多了!”

  

   “喂,你们说,要是用鸡巴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一个男生突然提出了这个恐怖但又与所有见过我子宫的人一样的想法。

  

  “这怎么用鸡巴操啊?硬塞也塞不进去吧?”

  

  刚才还兴奋地想要尝试“子宫交”的男生们,很快就遇到了现实的阻碍。我那脱垂的子宫,虽然被他们的手指粗暴地探索了一番,但那小小的宫颈口天生就不是为了容纳他们粗大的鸡巴而存在的,最多也就能勉强塞进一根手指。

  

  他们有些烦躁地围着我,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

  

  “真是的,白高兴一场。”

  

  俊介皱着眉头,又用手指捏了捏我的子宫:“可能是这宫颈口太硬了?要是能把它弄软一点,子宫口就能扩开了。”

  

  “怎么弄软啊?”一个男生问道。

  

  另一个男生残忍又兴奋地说:“把它踩软不就行了?”

  

  “踩软?”

  

  “对啊!就像踩泥巴一样,多踩几下,不就变软变大了吗?到时候鸡巴肯定就能插进去了!”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其他男生的响应。

  

  用脚……踩我的子宫?

  

  他们怎么能想出这么可怕的点子?

  

  “好主意!这个办法听起来很有趣!”

  

  “快试试!快试试!”

  

  “喂,你,坐起来!”一个男生不耐烦地踢了我一脚,命令道。

  

  “听不懂人话吗?让你坐起来!”另一个男生不耐烦地踹了我一脚,催促道。

  

  我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小腹和子宫的剧痛,慢慢地挪动身体,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坐了下来。双腿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立刻就被粗暴地掰开。

  

  可怜的子宫就这样暴露在他们面前。更糟糕的是,坐下之后,它完全贴在了满是灰尘和砂砾的地面上。

  

  “对,就这样坐好,不准动。”一个男生走上前,用脚尖碰了碰我脱垂的子宫,满意地点点头,好像在调整子宫的“摆放位置”。

  

  那个最先提出建议的男生迫不及待地走了过来,抬起穿着脏兮兮运动鞋的脚,对准了那团紧贴地面的软肉。

  

  “我先来!”

  

  他抬起一只脚,鞋底悬在我的子宫上方。我紧张地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鞋底缓缓落下,覆盖住了我可怜的子宫。

  

   “呜啊……”

  

   鞋底接触到子宫的瞬间,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虽然力道并不算很大,但鞋底的硬度和粗糙纹路带来的压迫感,以及子宫直接接触坚硬鞋底的不适感,还是让我难以忍受。

  

  他似乎在感受脚下的“触感”,轻轻地扭动脚踝,用鞋底在我柔软的子宫上缓缓碾磨着。

  

   “嗯……感觉还挺奇妙的嘛……”男生低声自语,脸上露出一种探索般的表情,“软软的,有点韧性,像是踩在……嗯……一块半熟的肉上?”

  

  鞋底的纹路在我敏感的子宫表面来回摩擦。地面上的灰尘和砂砾,则从下方挤压着子宫的另一面。这种来自上下两面的、带着粗糙颗粒感的碾磨刺激,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尖锐刺痛和奇异麻痒的感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那只脚下被压扁、变形,柔软的组织被迫承受着粗暴的蹂躏。神经末梢传来一阵阵怪异的信号,混合着剧痛和某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让我的小腹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喂,你倒是用力踩啊!磨蹭什么呢!”旁边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他似乎被催促得有些不爽,脚下猛地加大了力道!

  

  “呃啊——!”

  

  比之前任何一种虐待方式都要恐怖的剧痛瞬间炸开!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像是子宫被置于铁砧之上,然后被大锤狠狠砸下!

  

  鞋底和地面双重夹击带来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过去。我的身体反射性地向后弓起,想要逃离脚下的酷刑,嘴里发出不成调的、介于惨叫和呜咽之间的悲鸣。

  

  男生感受到了脚下传来的湿滑感,似乎更兴奋了。他开始像踩灭烟头一样,用脚掌用力地反复碾磨着我的子宫。

  

  粗糙的鞋底纹路像砂纸一样摩擦着娇嫩的子宫表面,地面上的砂砾则像无数细小的针尖,深深扎进肉里。每一次碾磨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我感觉自己的子宫随时都会被踩烂。

  

  我的腿因为无法承受的疼痛和子宫被挤压的异样感觉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抖得几乎停不下来。我想向后退,想要逃离,但子宫被那只鞋死死踩住,就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巨大的压力从小腹深处传来,感觉子宫都要被踩进地里去了。

  

  “呜呜……好痛……求求你……拿开……”我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但男生完全不理会我的哭喊,反而因为我的反应而更加兴奋。

  

  “哈哈哈!你们看,这贱货抖得多厉害!”

  

  “是不是很爽啊?小母猫?”

  

  男生一边用脚碾磨着我的子宫,一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我。

  

  其他男生也围了上来,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残酷的“表演”。

  

  “用力点踩!把它踩扁!”

  

  “对对对!单脚站在她子宫上!”

  

  他们七嘴八舌地起哄着,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的马戏。

  

  在男生的反复踩踏和碾磨下,因为失禁和高潮而流出的淫水和尿液,混合着地上的泥土和砂砾,全都沾在了我可怜的子宫上。它不再是原本的粉红色,而是变成了一团灰扑扑、黏糊糊的、散发着异味的恶心东西。

  

  男生们看到子宫这副又脏又恶心的样子,原本高涨的“操子宫”的兴致也暂时冷却了下来。

  

  “我靠,怎么弄得这么脏了?”

  

  “妈的,全是泥和尿,这也太恶心了?”

  

  他们虽然暂时失去了性趣,但虐待的欲望却丝毫未减。既然不能“操”,那就继续“踩”好了。对他们来说,这种用脚蹂躏女性最私密器官带来的征服感和快感,似乎一点也不比性交差。

  

  “那我们继续踩吧!把这玩意儿踩烂!”

  

  “不就是脏了嘛,一会儿洗洗就行了,先踩再说!”

  

  另一个穿着硬底皮鞋的男生就迫不及待地走了上来。

  

   "到我了到我了!"

  

   他兴奋地搓着手,抬起穿着黑色皮鞋的脚,毫不犹豫地重重踩在了我的子宫上!

  

   "啊——!!!"

  

   皮鞋坚硬的鞋底带来的冲击力比球鞋要大得多,我感觉子宫被瞬间踩瘪,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个男生显然更粗暴,他根本没有任何试探或碾磨的兴趣,只是像对待一只虫子一样,用脚后跟一下一下地猛踩着我的子宫。

  

   “砰!砰!砰!”

  

   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剧痛,地面上的砂砾被深深地嵌进子宫的组织里。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子宫被蹂躏时发出的奇怪的、湿软的噗嗤声。

  

  男生们兴致勃勃地轮流上阵。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来,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玩弄”着我暴露在外的子宫。

  

  他们完全不把我当人看,更没有丝毫负罪感,脸上洋溢着纯粹的、残酷的快乐。在我眼中,他们就像一群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正在兴高采烈地拆解、破坏,完全不在乎玩具本身的感受。

  

  有的男生喜欢用鞋尖戳刺子宫颈口的位置,每一次戳刺都让我疼得浑身痉挛,小穴和膀胱不受控制地收缩喷水。

  

   有的男生则喜欢用整个脚掌覆盖住子宫,然后用力向下踩踏、旋转、碾磨,好像要把我的子宫当成一块橡皮泥一样任意揉捏变形。

  

   还有的男生好像并不嫌弃子宫上的脏污,脱掉鞋子用穿着袜子的脚来踩。虽然袜子的触感相对柔软一些,但袜子上的汗臭味和脚趾用力的按压、抠挖,带来的羞辱和恶心却更加强烈。

  

   他们的动作毫无章法,也毫无怜悯之心。纯粹是出于一种原始的破坏欲和好奇心,以及一种将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他们就像一群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兴奋地探索着各种玩法,丝毫不在意玩具是否会因此损坏。他们一边踩踏,一边互相打趣、比较,甚至像是在比赛谁能让我发出更凄惨的叫声,谁能让我流出更多的淫水。

  

  地面上的砂砾嵌在子宫上,粗糙的鞋底反复碾磨着已经红肿的表面。

  

  理所当然的是,随着踩踏的持续,一种被深深碾磨、挤压后产生的,扭曲的、令人不安的“快感”变得比疼痛更强烈。

  

  不,那不是快感。那一定是我的神经被彻底破坏后产生的错觉。或者是身体在极度痛苦下为了自我保护而释放的混乱信号。

  

  对,一定是这样。

  

  我一定是痛到神志不清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轻轻的呜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因为疼痛和快感而不断打颤,想要并拢却被男生粗暴地掰开,想要后退却被死死踩住。

  

  子宫仿佛已经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而仅仅是一个承受着无尽蹂躏的、肮脏的肉块。它随着男生们的踩踏而变形、扭曲,混杂着淫水和尿液,将身下的地面染得更加污秽。

  

  男生们的笑闹声、起哄声、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以及我断断续续的哀叫交织在仓库里。

  

  “喂,俊介,你看这玩意儿是不是变软了点?”

  

  “好像是诶!再用力踩踩!”

  

  “妈的,这玩意儿还挺有韧性的,怎么踩都踩不烂。”

  

  他们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踩子宫”的游戏,仿佛要一直持续到我彻底失去意识,或者我的子宫真的被他们踩成一滩肉泥为止。好在我的子宫并没有被真的踩爆,只是它真的瘪了下去,从梨形的肉袋变成了一块嵌着砂砾的“肉饼”。

  

   或许是男生们那股子三分钟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又或许是被他们自己踩得又脏又瘪、沾满了尿液和泥土的子宫实在太过倒胃口,他们并没有再继续那残忍的“踩子宫”游戏,很快就像丢弃一件玩腻了的破烂玩具一样,再次把我一个人扔在了这个阴冷潮湿的仓库里,说说笑笑地各回各家了。

  

   我像条濒死的虫子一样,一点一点地挪回那张散发着霉味的破旧沙发上。身体像是散了架,小腹和子宫传来的剧痛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我甚至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狼狈的身体,就那样带着满身的污秽和伤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亮了。仓库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呼吸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身体依然酸痛得厉害,尤其是小腹,轻轻一动就牵扯着子宫的伤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低头看了看,脱垂在外的子宫上,昨天被踩踏时沾染的泥土、尿液和淫水已经完全干燥了,形成了一层灰褐色的、硬邦邦的脆壳,紧紧地覆盖在原本粉嫩的肉体上。那样子看起来更加丑陋和恶心了。

  

   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喉咙也干得快要冒烟。但我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连抬手的动作都觉得费劲。我甚至懒得去清理那层恶心的脆壳,只想闭上眼睛,继续沉沉地睡下去,最好永远都不要再醒来。就这样躺着,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感觉,似乎也挺好的……

  

   就这样不知道又浑浑噩噩地躺了多久,直到傍晚时分,那熟悉的、属于少年们杂乱的脚步声和说笑声再次在仓库外响起时,我才猛地一个激灵,从半昏睡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他们又来了。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翻下来,顾不上身体的剧痛,手脚并用地跪在沙发边,深深地低下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努力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是我被反复“调教”后刻入骨髓的姿势,是迎接主人归来的奴隶该有的姿态。

  

   “吱呀——”

  

   仓库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被粗暴地推开,隼人和他的几个跟班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今天的他们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脸上没有昨天那种戾气,反而带着一种轻松和期待的神情。 “喂,肉便器,还没死呢?”一个男生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戏谑。

  

   “命还真硬啊,昨天被踩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动。”另一个男生附和道。

  

   他们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目光自然地落在了我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了我那脱垂的、覆盖着一层干涸污垢的子宫上。

  

  我的眼神触及到他们脚下微微移动的影子,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身体也开始发抖。

  

  “我靠,这玩意儿还在外面呢?我还以为会自己缩回去。”一个男生惊讶地说。

  

  “昨天都快踩成泥饼了,还能回去才怪。”另一个男生幸灾乐祸地笑道。

  

  “妈的,昨天踩的时候就够恶心了,现在干了更恶心了。”俊介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喂,烂货,你看看这玩意儿都脏成什么样了?不知道自己洗干净吗!”

  

   我浑身一颤,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藏起来。

  

  一个男生不耐烦拿起水管,拧开水龙头,举到我面前,“给你,自己洗干净。要是洗不干净,就用刷子帮你刷干净。”

  

   我不敢有丝毫犹豫,连忙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水管。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喷涌出来,溅了我一身。我强忍着寒意和身上的疼痛,缓缓地蹲在地上。

  

   我小心翼翼地将水流对准那团干硬的污垢,然后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捧住脱垂的子宫。冰冷的水流冲击在上面,让子宫猛地收缩了一下,传来一阵酸胀的刺痛。

  

   我咬着牙,用手指轻轻地搓洗着子宫表面的硬壳。干燥的污泥在水流的冲刷下慢慢软化、脱落,露出下面青紫交加、布满细小伤口的嫩肉。子宫的表面还嵌着一些细小的砂砾,我只能用指甲轻轻地把它们抠下来。

  

   整个清洗过程漫长而痛苦。每一次触摸,每一次水流的冲击,都让我的子宫和神经感到难以言喻的折磨。我就像在处理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物品,麻木地、机械地重复着搓洗、冲刷、抠除砂砾的动作。

  

  几个男生就站在旁边,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清洗自己的子宫,脸上带着戏谑和审视的表情,就像在围观一只正在清理自己皮毛的肮脏小动物。

  

   “啧啧,这玩意儿洗干净了看着还挺粉嫩的嘛。”

  

   “就是瘪了点,昨天踩得太狠了。”

  

   终于,子宫上的污垢和砂砾都被清理干净了。它看起来好了很多,虽然因为昨天的踩踏而显得有些干瘪和松弛,不像最初脱垂时那么饱满紧致,砂砾留下的印记清晰可见,但经过一夜的恢复,淤伤淡化了不少,重新透出一点粉嫩的色泽,看起来也更有“活力”了一些——至少在那群恶魔眼中是如此。

  

   我刚把水龙头关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男生就突然从他的书包里拿出一块厚重的、带着明显刀痕的旧木质砧板,“啪”地一声扔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砧板?他们要干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让我浑身冰冷。

  

   “坐到沙发上去,”那个男生命令道,同时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砧板,“然后,把你的‘宝贝’子宫放在这上面。”

  

   我不解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那块油腻腻的砧板,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抗拒。把子宫放在砧板上?他们到底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另一个男生——是俊介,他手里提着一个奇怪的金属锤子走了过来。那锤子的头部并非平面,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金字塔形状的尖刺,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不安的寒光。

  

   新的玩法……他们又想出了新的、更可怕的玩法……

  

   “愣着干什么?快点坐上去!”俊介不耐烦地催促道,用手里的尖刺锤子轻轻敲了敲砧板,发出“咚咚”的闷响,“没听到吗?把你的子宫,放到这块砧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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