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似乎也是从商的吧，可这和我想问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外祖最开始也是拜在归衡宗门下，似乎是十四峰里的伏瀑峰？你这控水的手段，多半也来自于他身上。后来他外出游历，碰到了你外祖母，他不愿在送走只是凡人的外祖母后渡过漫长的余生，便自请废除了自己的修为，陪着你外祖母一同变老，最后葬于一处。”

看着仍一脸茫然的云栖，云夫人叹了一口气。

“怎生出个你这样呆的孩子，白瞎了这副好皮囊。为娘的是想说，你若是付得起这代价，离经叛道又有何妨？”

“那若是我所求之事会为祸苍生又该怎么办？”

“我看你这呆愣的样子也不像能为祸苍生的样子！你若是能在归衡宗门下作乱，也算是你的能耐了。好了，今日晚上替你把前些时日十月廿二的生辰补上，你明日想走便走吧！我听你二哥说你答应他日后三月一封家书，这倒是不错，待你走后可别忘了。”

云栖最后也没完全弄明白娘亲对自己胡诌的东西态度到底如何，总之不会是反对吧。不过既然确定了明日就要启程，南漓城内的各式小玩意儿便变得面目可亲起来了，云栖没心没肺地在城里逛了一圈，直到天色将暗才回家，补齐了先前在路上错过的生辰，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便告别了家人，出了城门朝着那片林子奔去。

听见云栖踩过地上枯枝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水生甚至先于旁边更轻松的十一转过身子来。虽然云栖看不见黑布下水生的眼睛，但也能明显感受到水生在这里被晾了三天的哀怨，赶忙上前去。

“不是让十一喂你东西了嘛。好了好了，我的事情也处理完了，走吧，咱们回飞白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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