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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监狱——塔什干的鞭刑拷问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4840 ℃

  “同志酱快跑吧,它们的目标是你,只要你能回去它们就失败了……”

  “什么嘛这个表情,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似的……护舰也是秘书舰的重要工作之一啊,塔什干并不想得到特殊对待,殿后的任务交给我就好。”

  “安啦安啦,我可是“天蓝色的巡洋舰”啊,蛐蛐塞壬什么的,随随便便就能打发。尽管放心好了,塔什干一定会安全回去的。”

  “……”

  耍帅的话语仍在耳边回荡,孤身迎战的塔什干却没了对话中展现的底气。

  此时视野所及的海域都被量产型充斥,不时还能看到人形的代行者露头,它们发射弹幕的尖锐轰鸣不绝于耳,早已过热的舰装也再无法组织起防线,仅能勉强护着要害于炮火间穿梭躲避,脚下的长靴在乱战中跑丢一只,露出里面的白色大腿袜,一身宽袖大衣也是破破烂烂、满是洞口。

  三分钟前,包围圈最后的缺口也被堵死,她再无战术挪移的空间。

  毕竟再怎么逞强也只是一台驱逐罢了,凭着「冰之妖精」的减速效果和灵活走位就近骚扰、阻碍追击还行,可想要完好无损的逃离,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同志酱对不起,看来塔什干是不得不食言了,不过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任性,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吧。”

  紫发少女疲惫的悬浮的海面上方,回首望一眼提督逃跑的方向,那熟悉的身影消失无踪,能看到的只有如蝗虫般越聚越多的塞壬兵船。

  “真好,同志酱成功脱险了,只用牺牲自己一个真是太好了,殿后工作完美完成,大家都能安全的回归港区。”

  她大大松了口气,嘴角努力上扬想要维持住一点微笑,可转瞬又被现实抚平。

  塔什干的视线扫过包围而来的塞壬军团,这群源自深海的怪物无穷无尽又悍不畏死,只有连着动力炉和武器库一起打碎才能让它们停止活动。

  而在远处的军团后方,还漂浮着一道庞大的黑暗阴影,那显然是此次战斗的敌方指挥官。好在从头到尾它都没有下场的意思,这才让给了驱逐舰操作的空间。

  此刻确信猎物无法逃脱后它们的攻击节奏明显放缓,大抵是准备活捉俘虏拷问情报。

  然鹅每个上战场的士兵都懂得“最后一颗子弹要留给自己”的道理,塔什干自不例外,她的舰装中还留了一枚炮弹,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周围的塞壬愈发逼近,塔什干干脆不再尝试逃跑,小手一挥便调转枪口对准自己的心智核心。

  到了最后一刻紧绷的神经反倒放松下来后,过往回忆走马观花般在脑中一幕幕放映,没有某一个画面特别重要,又好像都无法舍弃。

  直到这时才她发现弥漫战场的硝烟已经厚重到有些呛鼻,塔什干深吸一口让的火与汽油的气息充斥肺部,好久才缓缓吐出。

  作为人生的最后体验,顶多给个“不差”的评价。

  ‘再见了大家——’

  她在心中与自己道别,发射扳机越扣越紧。

  ‘在港区的每一天,我过的都很开心……’

  “boom!”

  极近距离的轰鸣之后是一股强烈的失重感,黑暗瞬息占据视野,疲惫至极的驱逐舰连挣扎都做不到便失去所有知觉。

  她作为舰娘的人生就此终结,然后,以战俘奴隶的身份重生。

  ——

  “唔……身体好重……等等,我还活着?!”

  从深眠中恢复意识的塔什干猛然惊醒,正要起身却听见阵阵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四肢也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拽住。

  “嗯,怎么动不了?”

  她疑惑的睁开眼看向四周,映入眼帘的却是完全陌生的牢房环境。只见一道生锈的栅栏铁门隔绝内外,左右两盏照明灯提供光源,空气中有种潮湿而腐朽的水臭味,最后是五条捆扎在身上限制活动的铁链。

  在牢房还摆着一面圆镜,上面倒映出此刻少女的样貌。

  一身舰装被拆的丁点不剩,长靴不知何时被脱下,只穿着丝袜的大腿比赤裸更加赤裸,白色大衣已被脱下,好在还留了套内里的海军制服上衣,下身则是一件紧身黑色短裤,刻意裁短的下摆勉强遮住大腿根,稍稍动作大一点就会露出下面的神秘风景。

  两条自后方的墙壁延生而出锁住手腕,又有两条一头捆绑脚踝一头深入石床,剩下的一条则系住脖间项圈,挂在正前的排水管上。它们的紧缚程度不高,只是不许受缚者休息的太轻松,叫她躺不下去又站不起来,只能后抬双手跪坐着。

  镜中少女的表情忧郁而沉静,低垂的眼眸似有心事,流露出一种落寞又坚韧的气质,微张的小嘴楚楚动人,令人怜爱。

  可惜这副美景注定无人观赏,这里显然既不是港区医院,也不可能是阴曹地府,那可能的结果就只剩下一个了。

  “塞壬监牢,我……被捕获了?”

  塔什干心中刚刚升起的幸存喜悦快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下手太慢的懊恼与不知会遭受什么折磨的恐惧。

  人类对塞任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它们源自深海且对人类有本能的攻击欲望,绝大多数塞壬都没有思考能力,至今为止只观测到少数指挥单位有明确的智慧倾向。

  那么,它们捕捉舰娘是要做什么?莫非90%的地表空间也不够它们生存,想要把人类赶尽杀绝?

  虽然失去舰装的塔什干单靠自己从深海监牢中逃跑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运转心智核心,分析着现有的情报。

  “如果要发动总攻的话必须要有个战略突破点……原来如此,我们受到伏击并不是意外,后方一定有内鬼走漏消息!”

  这次的伏击很可能只是一场预演,再有下次,可就不会那么简单了。

  “不行,同志酱有危险,塔什干必须想办法通知他。”

  想到这塔什干青蓝色的瞳孔紧缩,脸上浮现出焦急的表情,忍不住扯动的锁链乱撞。

  而就在这时,一道异质感的女声从走廊传来。

  “还挺精神的嘛,很好,希望之后能也能保持活力,这样拷问起来才比较有趣。”

  “谁在那!”

  塔什干扭头向声音来源看去,来者是位身材高挑、身着短袖皮裤,有一头银发的“少女”。她的瞳孔是纯粹的淡金色,脚下穿着光滑的黑白过膝袜,正拍着手里的散鞭往牢房走来。

  这个形象——

  驱逐少女搜索着记忆中的信息,却没法找到与之对应的人物。如此有特色的外貌只要见过一次就肯定会有印象,没有就说明对方很少或者从未在人类社会活动过。

  而且看上去就很让人讨厌。

  “别想从塔什干这里得到任何东西,无论什么我都不会说的。

  念及至此塔什干干脆撇过头不去看她,来个眼不见为净。

  那塞壬少女打开牢房大门便走了进来,单手大拇指和食指擒住塔什干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港区的防御布置图而已,说出来的话就允许你在软软的大床上睡觉休息哦。”

  “做梦,”塔什干满脸厌恶道:“不许碰我,你这个讨厌鬼,离塔什干远点。”

  “不再多考虑考虑吗,想想他们逃跑时可是非常果断就放弃你了呢,这说明那位指挥官心里根本不在乎你呀。”塞壬面无表情继续道:“既然他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还要傻傻的维护他的利益?反正早晚会说出来的,不如把情报卖个好价钱,也能受些皮肉之苦。”

  “港区由塔什干来保护,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呵呵,看来你是想吃鞭子了。”

  不知名的塞壬摇摇头抬起手里的散鞭,但她却不急着挥下,而是举到高处落下一点,然后换个位置再来一遍。

  每次将要触碰到身体时塔什干都会忍不住闭上眼睛,可等上半秒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睁眼便看到鞭子已经重新抬起。

  如此重复几次少女的精神完全紧绷,不禁开口道:“你……你要打就打,不要吓唬塔什干。”

  “哦?那我就真抽了?”

  “谁管你……呜!”

  “啪!”

  塔什干的话还没说完就痛呼一声,小脸一缩往侧边躲去,她上身的单薄衣物没有起到半点保护作用,随之破空声落下左臂的袖子便多出闪电状的裂口,其下肌肤飞速泛红,很快就变成一道与周围白皙格格不入的血痕。

  身为深海怪物,塞壬的力量远超常人,即便以舰娘的强悍体魄也无从违抗,只是一鞭就轻松打出伤口。

  “好痛……”

  受击部位如烙印般源源不断的制造疼痛,火辣辣的痛感冲入神经末梢,塔什干的鼻子一酸喉咙就有点发哑,她微微仰头把差点溢出的泪水憋回去,不愿在敌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给港区丢脸。

  “瞧这细皮嫩肉的,平时提督一定把你保护的很好吧,只是一鞭就受不了了吗?我劝你还是早点把知道的说出来吧。”

  对此,塔什干的回应还是那两个字——

  “做梦。”

  塞壬一幅不置可否的表情扬起散鞭,这次她不再留手,一鞭下去紧接着又是一鞭,“啪”“啪”“啪”的清脆声伴着少女的悲鸣在牢房中不断回荡。

  鞭子的落点没有固定规律,上一秒抽在背部下一秒就点在胸口,总是瞄准毫无防备的位置攻击。

  塔什干那娇弱的身板在这狂风暴雨的鞭打勉力支撑,锁链限制着她的活动范围,不论怎么挣扎都无法躲开,只能在极小的区间内承受虐待。

  “呜啊……不要以为……呜这样就赢了……”

  她现在能感受到的除了疼就是痛,尖锐的感官刺激似乎永无止境般持续折磨神经。

  散鞭每一击都会让她的衣服多出个裂口,随时间推移上衣变成了成破破烂烂的布条,很快贫瘠的飞机场便和背脊一样密布起蛛网般的鞭痕,两颗可爱的小红豆立于血色之上。

  自那句“做梦”之后塞壬就没有说过话,她淡金的瞳孔中闪烁着单纯的嗜虐欲望,显然在享受这难得的、可以随意蹂躏舰娘的快感。

  重复的鞭打、惨叫之后突然某次挥击脱离原有轨迹,鞭子从驱逐少女的胸前划过,那一撮尾巴“轻轻”刮擦乳首。

  “咦咦咦呜??!”

  陌生的怪异刺激让塔什干身体一紧,难受之余又不免有些困惑。深受折磨的身体敏感非常,此时胸口传来的感觉有点类似疼痛,但与真正的疼痛相比又更加柔和、更加……奇怪。

  塞壬似没注意到底下少女的异常,下一鞭照常落下,那软软的小腹立刻多出一条血痕。

  “呜……好痛!”

  塔什干瞬间抛开心中小小的困惑,紧绷起肌肉抵御鞭打。

  只是这次等上许久也没有新的痛楚加身,她悄眯眯的转动眼珠看去,只见塞壬少女已经收起鞭子,然后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一脸的满足表情。

  终于结束了吗?

  塔什干精神一松便感觉浑身无处不在刺痛,就算是以舰娘的身体强度也无法轻松承受住这高强度的调教,况且此前经过一场大战还没怎么好好休息过,难耐疲惫之意立刻攀上眼皮。

  直到此时塔什干才感受到拘束具的用心险恶之处,那些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的金属链仍是尽忠职守牢牢锁住四肢,将她的上半身固定为直立姿势,既不许倾倒下去,也不给借力余地,就仿佛被钝刀子割肉般长久的消磨意志,你却无从反抗。

  “今天的拷问就到这里吧,”根本不需要睡觉的塞壬打个哈欠,手里的牢房钥匙一甩一甩,“我的话永远有效,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把情报说出来,人类不值得你如此卖命。”

  “塔什干……绝对不会背叛同志酱。”

  塔什干坚定的摇摇头,一如既往的拒绝。

  “哎呀,真是麻烦,你这傻孩子连装一下都不会吗?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装……装什么?”

  塔什干迷茫的歪过脑袋,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算了,就算解释了你也不懂,就乖乖在这“享受”吧。”

  塞壬无力的轻叹口气,实在不想和天然呆浪费口舌,便上前几步拨弄起拘束具。

  她将地板的锁链换个位置,让少女的脚踝从屁股下面解放,改成双腿并拢前伸。然后取来手铐“咔咔”两下将塔什干的手肘锁在一起,接着不断缩短那捆住手腕的链条长度,驱逐少女本来只是悬在腰后的小臂便被迫开始上抬。

  “你在做什么!”

  塔什干惊慌发问,却没有听到回应,她不得不跟着弯腰含胸前曲身子,让小臂能抬得更高。

  “停下,快停下,塔什干骨头要断了。”

  少女带着哭腔的话语对塞壬毫无影响,她手里的动作不停,一直以一个稳定的速度下拉,直到少女的躯干与双腿平行,手臂与肩膀将近成90度了才堪堪停下。

  这个姿势显然比刚才残酷了无数倍,她整个身体都像拉满的长弓一样绷紧,手臂被迫抬高到极限,只是保持一会儿肩关节就仿佛脱臼般刺痛,偏偏手肘被手铐禁锢紧贴在一起,连让她活动一下放松的机会都没有。

  而最可怕的是源自腰椎的压力,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带来剧烈的疼痛,简直要把驱逐少女从中拦腰折断。

  ‘唔……好痛,真的好痛……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塔什干咬着牙忍把想要求饶的话吞进肚子,汗水从全身毛孔分泌而出,又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在地板上积起水渍。

  还在发痛的血痕泡在带有盐分的体液中又热又痒,好似有无数只虫子在上面爬行啃咬,灯光照到少女扭曲的躯体上,那些侥幸躲过鞭打的雪白肌肤与青紫的瘀痕相互交织,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肉之花。

  “真是有点羡慕你呢,”塞壬半蹲下来欣赏着塔什干痛苦的表情,“有着这么可爱的身体,还能体验到如此严厉的拘束,只是想想我的身体就感觉要热起来了呢。你一定能理解吧?像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以这副美丽姿态承受痛苦是多么享受的事。”

  “讨厌鬼……离塔什干远点。”

  驱逐少女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但仍饱含着不可折辱的意志,她斜过头隔着散落的发丝、用眼眶泛红的青蓝色瞳孔毫无威慑力的瞪了对方一眼,紧接着便重新把脸埋进裹着白丝的膝盖——这样能稍稍减轻些肩膀的压力,虽然不多,但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当然,我当然会走,毕竟今天的拷问结束了嘛。”

  塞壬无声笑笑直起身,顿了顿又开口道:“差点忘了自我介绍,你可以称呼我为‘净化者’,建议好好记下,以后你会庆幸听到这个名字的。

  “毕竟和其他姐妹比起来……我的手段已经算得上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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