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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欲火中烧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8800 ℃

额角抵着冰凉的墙壁瓷砖,瞳孔把意识里不断极巨化的臆想投射到现实,皮肤下滚烫的热度一阵接着一阵的升腾上来,烫得让眼皮发沉。

蜷在阁楼的被窝里,夏季高空的风从窗缝中渗入,冷冽而刺骨,连薄毯滑落震颤的胸脯也浑然不觉,只觉得每一根骨头都软了、化了、脱离身体感知了,再也撑不住这身皮肉。

“呜呜...呜呜...”

想要叫唤,可是声音只能在意识里发出,千根针扎住喉咙,死死地掐紧。指尖无意识地捻着睡裙边缘,原本轻柔的布料此刻正湿漉漉地紧贴皮肤,吸食着不断沁出的汗珠。

那汗液自毛孔里渗出来,也不滴落,只是无声地冒出,沿着发凉的脖颈、脊背、手肘、腋下蜿蜒,留下冰冷的细痕,这时脑子里浮现着写字台前融化的蜡烛,蜡油流淌,舔舐过苍白的蜡柱。

“初...初...”

得快点...叫醒下面的初华,否则我就要死了...不,我喊不出声...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每一次规律地颤动都激起细微的寒颤。我的喉咙干得发紧,呜咽中吐出粗糙的砂砾。水不断溢出嘴角,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死,想吞咽,却如此迟缓滞重,仿佛自己在下沉、坠落,在窒息中沉寂。喉结艰难地滚动,牵扯住耳后酸胀的筋脉。明明床头柜上昨天接满的水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能看着杯壁上凝结的细密水珠汇成一股,滑落...滑落...

浸满月光的玻璃

冷酷的吊灯

冒着蓝光的路由器

桌脚的花纹

木制地板的纹理

我的视线摔了下来,眼中虚实的投影放大所有看到的事物。身体深处藏着一个炉膛,在闷烧...在闷烧...炖煮着绵软稀烂的脏器。

暖炉的火在摇曳...

摇曳...

妈,待在壁橱旁好热,我要出门透透气。

咖啡氤氲的热气沉闷着屋内凝滞的温暖气氛,我嘬了一口杯沿,留下齿印。外头下着白皑皑的雪,耳边偶尔传来树枝断裂从屋顶摔到雪中的簌簌声响。

外面冷,小心一点。记得系好围巾哦。

母亲坐在我的身旁,抚摸着我的脑袋。

我好想她,于是我眯起眼睛撑着腐烂的身体想要把她看的更加真切。可我却动弹不得,母亲她依旧是隔着一层纱,我看她似乎隔着一条泛着雾气的河流。

我的眼角不自觉地溢出泪花,本来就不通畅的鼻子更是流出鼻水,燃烧的思维被回忆重伤,就像漂浮在开水上的薄冰,时而被热浪托起,时而沉沦在滚烫的黑中。

时间粘稠地流动,我的手臂上爬过一只肥胖的蛞蝓。我无声地哭着,想侧身过去寻找一片更加凉爽的地方,可是我的脊椎骨在一节一节地挪动,嘎吱作响,发出生锈铰链的摩擦声。

“啊...啊...妈——”

祥子嘴中咿咿呀呀终于凑成了细微的M音。

“小祥?”

木制台阶被急促地脚步踏响的动静震动着浑浊的大脑,祥子的手指刚碰触到床头不断朝她微笑的妈妈,那冰冷的触感便在手指尖延烧开来。祥子孤寂地合上眼,沾着泪珠湿润的睫毛黏连在一起,孤独从漫水的废墟中探出头,扑上前来把自己的肉体撕咬成渣滓,唯有意识在无声无息中融化,进入无边无际的荒野...

等初华冲上前抱住发着高烧的祥子时,祥子又晕了过去。

“啊...是。今天的商业活动我和小祥的就取消了吧。是...非常不好意思,麻烦海铃你了。”

初华挤出冰冷的湿毛巾浸满着的水,轻轻地覆在祥子烧得发烫的额头上,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她将手心隔着毛巾抚摸在祥子的额头上,隔着毛巾感受着祥子皮肤下奔腾的热度。

“a...Ma...m...”

祥子口中时不时突出混乱的音,勉强才能凑成一个词。初华心疼地看着祥子,初华知道,她想妈妈了。

捻起祥子粘黏在脸颊边的碎发,指尖拂走红彤彤的圆脸蛋上烫手的汗液。

“妈,冷...”

初华扭过头,惊讶地盯着细声喃喃自语的祥子。

“我再也不出去玩雪了...”

“你让我进去...”

“妈...”

就像一句句呓语般,枕在初华膝下的祥子啜泣着说出那拼凑成碎成噩梦般的话。初华一愣,随后扯着空调被的角盖住祥子发烫的身体,自己把祥子抱在怀中,轻轻地拍打着祥子发颤的脊背。

她从小就没有感觉到过母爱。

母亲只有谈到父亲的时候,才能给她拼凑出一个残缺的家。

所以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爱一个人,怎么像一个妈妈一样照顾自己爱的那个人。

现在的初华只是抱着无助的祥子,本能般地哄着她。

她应该说些什么呢...

初华刚想开口,视线便和勉强清醒过来的祥子目光不期而遇。

“初...华?”

“小祥,我在这。”

“唔...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祥子摇摇欲坠,本想捂住脑袋,身体却跟着抬起的右手随右边倒去,初华赶忙扶住她,让她倾倒在自己的怀里。

“小祥你别乱动,你只是有点发烧。”

“那...乐队呢...”

“我已经跟经纪人和海铃都说了,毕竟是特殊情况,小祥你不要操心。”

“这样...对不起...让初华你担心了...”

祥子闭上双眼,初华注视着完全脱力在自己怀里的祥子,内心升腾出一种异质的快感。当她意识到这种不合理的快感后,理性却强行把这近似于罪恶的快感捏碎。

“小祥,你这么虚弱,我去做点粥给你喝吧。别饿坏了身体。”

“唔嗯...”

“走吧,我先帮你洗个澡。你身上全是汗渍,这样对身体不好...来,搂住我的脖子。”

初华驮起祥子,托住她发热中柔软的屁股,温热的汗气从轻薄的睡裤中传导在她的手心上。祥子无力地搂住初华,湿润软烂的脸颊贴合着初华的颈背,炽热的鼻息不断挠着痒。初华只觉得内心的那种感觉在骚动,自己就像扑火的飞蛾那样...

欲火中烧

“小祥...我...”

背着祥子,感受着祥子肉体重量的初华呼吸也变得混乱起来,她摸了摸自己噗通直跳的心脏,大喘着气。

“小祥你抓紧,我就要下去了。”

初华一手撑着祥子,另一只手扶着栏杆,一步一顿地往下爬。每一次踏上阶梯的停顿,初华都能感受到祥子贴着她背部的胸在颤动,那睡衣下没有戴胸罩的乳头一缩一挺,挑拨着她的脊背。

哈...哈...

初华的内心燃烧着干柴烈火,她闭上喘粗气的嘴巴,热气却从鼻道内涌出。

“小祥,坐好哦...对,撑着浴缸就好,我来帮你刷牙...”

终于把祥子驮着走到了浴室,初华把再次迷失在热雾中的祥子安置在小板凳上,打开浴霸。冒着热气与橘光的灯闪烁着初华的眼睛,初华的视线扫过趴在浴缸边缘的祥子衣领落下的、就像展翼蝴蝶般的锁骨,凌乱成皱褶山谷的睡衣以及睡裤半褪半掩着的大腿根部,咽了下口水。

“来,小祥,张嘴。啊...”

初华端起祥子的脑袋,祥子乖乖地张开嘴巴,带着牙膏的牙刷慢慢伸了进去。

牙刷伸进口腔的瞬间,毛刺便刺挠着牙龈制造出针扎的痛感,祥子本能性地伸出舌头抵了抵牙刷头,接触洁白牙齿的牙膏逗留在牙冠上,随着被推出的牙刷头拉丝,扯断在水润的下嘴唇上。

“抱...抱歉,弄疼你了吗?”

此时的祥子,在浴霸高温的作用下已经神情恍惚了,她没有听进去初华的话,只是进行着生理的反应。初华再次小心翼翼地把牙刷伸进,在等待牙刷着陆的时间内,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小祥因持续张开嘴巴不断吞咽口水的喉头在色情地一颤一颤,而脖颈上那根突出的经络也因为维持张嘴的动作而抽动。

不比自己跟自己刷牙,本应该非常轻松的日常行为作用在其他人身上感觉便截然不同。当牙膏再次黏在门牙上并挤压得散开时,祥子下意识打了个冷噤,手忽然撑住浴缸臂往后退了退。这使得初华抓着牙刷的手没拿稳,直直地捅入祥子的嘴里。

突如其来异物的进入,祥子的喉管猛地一缩,腹腔深处一阵搅动,一股温热的浊流不受控制地向上翻涌,带着食物糜烂的气息和胆汁的苦涩。这涌起并非愤怒的反抗,更像是一种饱胀到极致的、无可奈何的溢出。

她的脊背不自觉地弓起,头颅低垂,下颌的线条绷紧又松弛。酸腐的气息率先溢出齿缝。紧跟着,粘稠的、温热的流体——混杂着未成形的食糜与苦涩的汁液——顺从地、几乎是慵懒地从口中滑落。它砸在地上,声音闷钝。溅起的温热液滴沾染了皮肤,留下湿滑的触感,像某种粘腻的标记。

“小...小祥...对不起...我...”

初华拔出戳中喉头的牙刷,摔倒在地,看着祥子瘫软地撑着地板干咳起来,呕吐物随着恶心的嗝浸润喉管。

祥子的视野瞬间模糊,泪水无声地涌出,并非源于悲伤,只是这过度刺激下生理的涓流。每一次短促的抽气,鼻腔都充斥着发酵般的酸气,刺痒难耐。泪水、涎液、呕吐的残留物混合在一起,沿着麻木的下颌缓缓垂落。每一次深层的干呕,都伴随着内脏深处被牵扯、被搅动的空洞感,仿佛那冰冷的入侵者在里面轻轻刮擦、搅动。身体在一种被动的、持续的震荡中起伏,意识漂浮在生理反应的潮汐之上,被这内部的不适感温柔地绑架。

“咳咳...哕——”

当最后一次饱嗝卡在喉咙里时,祥子便不受控制地呕吐了起来。由于早上没有进食,那酸臭的胆汁、胃液,夹杂着昨日未消化完的食糜,一齐呕了出来。初华痴痴地看着这一切,顿时,那种污浊残秽的念头将思维占据。她猛地扑了上去,一口吻住祥子正在呕吐的嘴唇,二人扑倒在呕吐物中。

“咕噜...咕噜...咕噜...”

艰难吞咽的声音与呕吐的声音此起彼伏,当后者响尽后,初华抬起后拉断粘稠的口水丝。那方才吞下的混合物还没到胃部,就被自己不受控制的干呕遏制住。初华咳嗽了几声,撑着祥子松塌的肩膀,打了声饱嗝,随后扬起头卡着自己的喉咙强行把想要吐出的混合物吞了下去,随后打了个冒着腐烂气息的饱嗝。

“好...好难受...我还想吐...”

祥子像个泥鳅一样滚落在浴缸内,情乱神迷的初华瞥下眼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浴室地板,又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祥子,强忍着肚子的骚动对祥子说:

“来吧,吐出来就好,我帮小祥脱下衣服,我们洗个澡就好了。”

说完,初华也跨入浴缸内,环住祥子的腋下把她撑起,抱在自己怀中。随后抓住祥子睡衣的衣角,利落地一拎,光溜溜的祥子便又趴在自己身上。初华从低下头的余光中看着祥子挺立的奶头,以及浴霸橘灯下粉红的乳晕,自己控制不住地朝祥子的脸颊上亲吻了两下,接着就把她放在浴缸里,扯着祥子褪下来一半的睡裤拉下,祥子那没穿内裤的私处也呈现在初华眼前。

不行...不行...不行...

光是看着祥子的胴体,初华的腹部便在咕咚着发着欲望的淫语了。初华又咽下一口口水,盯着祥子拿手臂撑在额头上,却无意露出深凹的腋窝的模样。意识恍惚的祥子挡着浴霸的橘光,舌头无知觉地吐出,她只感觉光溜溜的浴缸凉爽得让人很舒服,于是便全身放松起来,黏着的皮肤摩擦浴缸的“呲呲”声音回响在寂静的浴室里面。初华那被延烧得无法思考的大脑根本栓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对不起...对不起...”

初华一边道歉,一边抓起祥子,把她翻了过来。祥子猝不及防连神都没缓,就被乖乖了翻了个面,双手像是抓着救命稻草般撑着浴缸边缘,脑袋抵在双手中间。初华抱住祥子的腰身,自己的上半身同她贴合在一起,一只手玩弄起祥子挺起的奶头,另一只手分出两根手指插入祥子湿润的私处,大腿死死地咬住祥子的大腿,就这样交缠在一起。

“啊...啊...啊...”

一种疼痛导致的快感洗刷着不舒服带来的混沌感。祥子弓着腰,轻轻地娇喘,脑袋随着屁股的上抬而下坠,可怜的双手抓着浴缸身子,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习惯了这个体位的初华将脑袋探过,从祥子的后颈伸到脸颊边,在因快感而曳出舌尖、身体一前一后的祥子耳边轻声蛊惑:

“小祥...把头转过来...快!”

完全被快感支配的祥子听话地扭过头,初华撬开祥子的嘴唇便疯狂地舔舐着祥子的舌头。

“唔...啾,啾...嗯...哈...”

本就因为发烧而麻痹的舌头根本转不灵光,只能任由初华主导动作,二人拉开又紧合的舌尖垂丝着浴霸染橘的唾液,初华吸着祥子的舌头又推开,腮帮一鼓一鼓。在她的视线中,祥子的眼神逐渐向上,瞳孔渐渐抛离,当自己的手指完全深入抵到祥子的敏感点时,祥子的娇喘便淫荡得更加让人要想侵犯。

好想吃掉小祥,好想吃掉她,好想把她占为己有,这样的话她就是自己的了。

初华陷入癫狂的回忆当中。

淋浴的水被祥子松开的手放出,直勾勾地射在初华脸上。初华猝不及防,只能放下手中的活盖住被水流冲击的脸,祥子这才失神般瘫软在浴缸内,逃过一劫。

这时,欲火中烧的初华多少也被冷水冲刷回一丝理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泡发的食指和中指,又看了看祥子正在滴水的私处,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

“对...对不起小祥!”

“小祥,喝口水吧,吃点药就会好的。”

初华的声音放得又低又软,几乎带着哄诱。她托起祥子那绵软无力的脖颈,将玻璃杯沿小心地抵上那烧干后快要裂开的唇瓣。

经刚才这么一折腾,祥子的感冒便更重了,初华清楚地明白这点,愧疚感筑起理智的高墙。

祥子的吞咽动作迟缓而费力,喉结艰难地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几滴清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沿着下颌滑落,在汗湿的颈窝留下更亮的水痕。初华立刻用指腹抹去那点水渍,指尖下的皮肤滚烫、濡湿,带着一种奇异的、病态的柔软。

那抹去的动作,在初华单纯的触感下最初还只是纯粹的擦拭,却在指腹感受到那灼热和微弱的脉搏跳动时,微妙地停滞了一瞬,变成了一种近乎流连的摩挲。

一种隐秘的满足感,如同藤蔓的触须,悄然缠上了初华的心尖。

看,她只能这样接受,无力拒绝。

“哈...哈...”

喝完水后,祥子也稍微清醒了一点,她大喘着气,随后把口中的热气长吁出去。

“初华...我感觉好多了...谢谢...”

“哪里,我今天就只是为了照顾你,所以小祥就把自己交给我吧。”

药粉稀释在温水中,苦涩的气味在夏季闷热的空气中弥散。

初华用小勺舀起一点,嘴唇稍微沾了下,感知到温度适中后递到祥子嘴边。

“乖,小祥,张嘴。”

听到张嘴,刚才浴室发生的朦胧记忆顿时让祥子头昏起来。她的眼睫毛颤动一下,眉头本能地蹙起,身体深处的排斥让她下意识偏了偏头,勺子内的药汤没稳住,洒在沙发上。

这就是小祥的挣扎嘛...她在尽力地反抗我...但完全不能...

那团欲火又燃了上来。

对...这就是我的爱。小祥她需要帮助,我正在用我的方式爱她...

初华僵在空中的手没有收回。她甚至向前倾身,更近地笼罩住沙发上那团散发着高热和汗气的躯体。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轻轻按在了祥子靠近肩膀的薄毯上,不是安慰,是温柔的压制。

“初华...对不起,下意识就...”

“嗯嗯,没事哟,小祥。”

初华的声音不高,甚至更柔和了起来,她重又舀起一勺药,凑在祥子嘴边。勺子稳稳地、坚定地抵着唇缝,等待,也迫使着那两片干裂的唇开启。

祥子微微张开嘴,那点苦涩的药液被小心翼翼地喂了进去。初华看着药液流入,看着对方因苦涩而皱起的脸,看着那虚弱的喉咙被迫滚动完成吞咽,她的胸腔里那股奇异的满足感陡然膨胀、升温。理性重铸成欲望的高墙,她内心充斥的不再仅仅是照顾弱小的责任感,那是一种更原始、更幽暗的确认——此刻,小祥那具被高烧熔蚀得绵软无力的躯体,她的反应,她的痛苦,她的顺从,都在自己的指掌之间,被自己完全地引导、控制、甚至……塑造。

没有我不行的,没有我你什么也做不了的...

薄毯被初华细致地重新掖好,一直拉到沉入梦乡的祥子的下巴边缘,严严实实。她动作轻柔,手指拂过毯子边缘时,却带着一种圈画领地的意味。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祥子裸露在毯子外、同样滚烫的手腕内侧皮肤,那皮肤细腻、脆弱,因高热而异常敏感。初华的指腹在那片皮肤上停留了片刻,感受着皮下的脉搏在指下狂乱地跳动,如同受困的蝶翼。

那跳动是生命存在的证明,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如此……依赖。一种混合着怜惜与掌控的奇异电流,顺着指尖窜回初华的心底,让她指尖微微发麻。

初华的目光黏着在那张因高烧而潮红、意识模糊的脸上,不再仅仅是观察病情的专注。那目光里沉淀着一种更深、更粘稠的东西,如同蛛网,细细密密地缠绕上来。她看着祥子沉重的呼吸,看着那微微翕动的鼻翼,看着汗水如何再次缓慢地渗出鬓角。每一次细微的生理反应,都像是在向她无声地展示着一种毫无保留的袒露和交付——这具躯体的脆弱、失控、乃至痛苦,此刻都成了她可以独占的风景。

“初华...你是我的女儿,你得听我的——”

自己还记得,母亲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总是喃喃自语般对我说着。

我知道,我只是她能够控制父亲的一个工具罢了。

大人们总是这样,总是满脑子就只有自己,把孩子当成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

这样的孩子再次成长成那样的大人,那样的大人再次生产出这样的孩子...

“妈...我好想你...”

初华的小小心思被祥子的呓语打断,她盯着祥子熟睡的面孔,那因为发烧而变得红彤彤的娃娃脸,而自己就像养育着亲生女儿那般。那些卑鄙的、污秽的、大人们传输的病态占有欲瞬间支离破碎。

她心疼地抱起睡梦中的祥子,就像抱住了儿时的自己,就像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个美好的童年让现在的自己不再自卑那样。

“小祥,我也好爱你。”

初华贴着祥子温热的脸,褪去自己的上衣,将自己的乳房凑在祥子的嘴前。就像一个正在哺乳的妈妈那样,初华想用这种最原始的行为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祥子的嘴唇试探了下,她想起多病的自己小时候因吃完苦苦的药而哇哇大哭时,母亲便会用自己丰腴的乳房来喂养自己。

她不是一个能够接受别人爱意的生物,别人越是对自己好,自己越是感觉这种善意让自己痛苦。她明白,自母亲过世以后,便不会有人与她坦诚相待,这是一种生理上的接受,而拒绝别人的好意也是生理上的抗拒。

是啊,自己原来只是渴求那逝去的母亲嘛...

所以这时,祥子才会仔细地嘬着初华的乳房,就像她又回到充满爱意的童年,自己能够什么都不去想,父母都为孩子生机而喜悦的那个阶段。

初华爱怜地看着楚楚可怜流下眼泪的祥子,那本应该被掩埋的、欲望的星星之火,又在对自己原始的爱意虎视眈眈。

她情不自禁地也落下泪来,带着哭腔地问不可能回答她的祥子:

“呐,小祥...我该怎样去爱你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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