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当然要在姐姐怀里过

一个漂流瓶，随着蔚蓝的大海，起起伏伏：

我心里依然住着一个孩子。

活泼的，天真的，无邪的对着我笑，

心上的每一缕阳光见证她的恬静，

小小的指头勾起我的手，

勇敢的长大，也会胆小的躲进我怀。

——泫泉

六月一日

我觉得这诗写得极好，虽然朴素，每每读来都让我想到我的孩子“文静可爱，天真”，“活泼开朗，勇敢也胆小”。我隔着屏幕感觉到这首诗是有力量的，一股暖流涌入我心，但并不热烈，反是温和，也许这平静的温和比一场轰轰烈烈来的更深刻。我看着作者最后的署名：

泫泉。

我不禁的对她产生爱慕……不，准确说来应该是“仰慕”我于是决心要见一见这样一位文采如泉般涌出的“泫泉”。

这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但我现在才能平复我的心情。用文字将访谈阐述下来，我们相约于一家咖啡馆，但这并不是你在商场里或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咖啡馆，而是那一种很类似私人花园——神秘而温馨，一大特点就是无论几个人来，每个人都要提前预约，没有“团购”这一说，我想这大概就是高雅人士的品味。虽然面对高额的座费，但为了能探寻到“泫泉”究竟何许人也，我还是硬着头皮付了定金。

我记得当时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的眼睛睁不开，在附近转悠了几圈之后，我承认：要不是有门前的服务生把我领进门里，我真找不到入口。

一进咖啡馆，过了“玄关”，浓郁的可可豆碾碎的香味就包围了我。一旁的落地窗，像把阳光都聚过来，金光撒在我的位置，显得它神采奕奕。虽然这位置也不是我挑的，我不客气的坐了上去，舒服的等待着泉大作家的到来。

时针指到了下午三点钟——是我们约定的时刻。

一阵栀子花的香气突然楔入思绪，像夏日里第一滴穿透云层的雨。

“您是不是……”我突然站起来“泫泉……小姐？”

看起来略有些惊讶：“是的，我是。”她手指点了一下桌面，“可以叫我夏泫。”一秒钟的尴尬之后，她开口道“那……你就是……”

“对对对，是我。”我赶忙点头，我不自禁的微笑，是怕自己网名被念出来尴尬的掩饰。

或许是我手忙脚乱，恭恭敬敬的紧张样子吧。她莞尔一笑，径直坐到我的对面。

“你要问我些什么？”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托着腮，含了笑看我。

“我……我……”我哪还说的出什么一抹阳光落在她脸上，这天使一般的面容……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而现又巧笑倩兮，我好像沉入在这样的笑容里。

饮品端上来，放在我面前。一想是她请的客，我的忐忑更进一步。

“很紧张吗？要不先把咖啡喝了？”她好像看出了什么，小心地询。

居然还想安慰我……

“啊……那个……”我吸了一口气：“请问，您的这篇《我心里依然住着一个孩子》在创作是，是以什么心情？”

我看到她抚了一下下巴，好像什么勾起了她的回忆。

“因为我有一个孩子”，她说。“我在写的时候就是按照她的模样去刻画的”“你有一个小千金吗？那真是可喜可贺。”我接到。“那您的丈夫，我没有丈夫”，她回答的很直接。

“那……您的这个女儿…是从……福利院……”我小心的询，这极有可能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垃圾桶里。”

我愕然。

“这样的孩子，过去的岁月带给她的只有痛苦，所以我要用爱来充实她的内心。”“泫泉”解释道，“于是呢～我就写了这样一首诗来。可以算作一种祝福吧。”

“那她的性格应该挺活泼开朗的吧，毕竟有您在，而且就像诗里写的这样……”

“这并非……”她回答。“她性子慢，话越少，还偏敏感，活泼开朗也只是希望吧。”夏泫回答。

虽然我是来咨询作品创作的，但我不得不承认，几番对话下来，我不禁对夏泫老师的小孩产生了兴趣。一来是这孩子的“神秘感”，早年在垃圾桶过活里这种事情……换谁都会产生同情之心吧。二来是她的性格安静且敏感，虽然这两方面看起来可以合为一体，但我现在单独把“安静与敏感”这一问题领出来讨论，是因为现在这样的孩子的的确确已不常见。就好像……她的灵魂是株含羞草，在晨光里缓慢舒展羽叶，却总在黄昏前就收拢所有脉络。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语，最终都沉淀成叶脉里淡绿的汁液……相反，我孩子的性格好像是较活泼的吧，虽然有时也会自卑……

我于是多问了一些关于那孩子的问题。

“她叫夏万语”，夏泫回答，“捡来她，有一年多了吧……刚来时她只有……好像只有一米几……”

“那现在呢？有没有长高一点？”我追问道。“现在也……”夏泫顿了顿，“她不挑食，但胃口不好，饭吃的少，可能是早些年吃坏了肚子，要慢慢恢复，而且睡眠不安稳，总是想睡，但又睡不长……”说到这儿，我见她皱了皱眉，一心的重负。

气氛好像有些压抑。面对此等，我不禁跟着担忧，“有没有可能是心理问题？”我问道。

“这是不言而喻的吧，”她回答，“我当时也这么想啊，就带她去看了一下医生。那医生也没有办法——这么小你反正不能开药吧，让我尽量就是……去给她营造一种……呃……安全的环境？于是我就小心的观察她，让她自己说家里哪一个地方她待着比较舒服，最后你知道她选了哪里？她选了一个靠窗的小角落。”夏泫看着我，尴尬一笑。

“现在好多了，由于我的原因，她也变得自信了。不过对我的依赖也增强了许多，可以说把我视为她的专属，这也导致了许多问题，比如我在课上提问，当然我是小学老师嘛，提问到其他同学，人家回答完坐下以后我得夸他呀对吧，然后我提问她的时候，她回答完了坐下，我没夸她，那这就不行了，她就得乱想：一方面我没有先提她，而是先提别的同学，一方面是我没有夸她。”夏泫无奈地笑着。像是给我告状。我敏锐的感觉到了一点——她好像没有把我当外人。

“然后然后我就得哄她呀，我就说：我当然知道小语会，可如果我只是提问你的话，其他同学怎么进步呢？学校毕竟不是我家开的吧？在课上我不单单是你的姐姐，也是其他人的老师，当时她还跟我急，不过现在好了，懂事了。”

我抚着我的手机屏幕来缓解压力，诚然，我们都有重要的人，都想要用手段把他们留在身边，想让时间静止，好让我们安静的邂逅自己的所爱。可沉浸在爱里这种事，不是只有小说童话里才有吗？我们每个人都为活着疲于奔命，我们爱着这个世界，也恨着这个世界，也活在这世界上，死了也要将肉身一并这魂魄献给它。当时的万语。看到夏泫您的温柔，想沉浸在其中，而且您又告诉他，这就是你想要的。于是她对您更加依恋，而现在她学会放手，是对您的完全认同，完全信任的象征，于是我又给夏泫说：

“您对孩子的安全感构建做得非常好”。

她充满生气的笑了，“谢谢。其实这也多亏了我想到的安全感营造策略，”她略有些神气，而我的的确确也没有听过这么专业的名词，于是我向她询问。

“你也有孩子吗？”“当然”，我回答，

于是她便将当时的所有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我。这故事透着暖，咖啡渍早已在备忘录上凝成褐色的岛屿，可当梧桐影再次斜切过三点钟的桌角时，那日的对话仍会从纸页间渗出栀子花的气味。继续谈话会失去真味，请容许我以故事的形式将过程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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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染的世界金碧辉煌。

一个小小的身子，在一个大大的怀抱里动了动。小小的眼睛，望着大大的她，眸子一闪一闪，像是要讨些什么。

大大的身子心领神会，抱得更紧了些，方才裹在她身上的毯子，也被整理的方正。

“阿语不想出去玩吗？外面阳光很好欸。”夏泫捋了一下小孩的刘海，这么小小的年纪，居然会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毛病——家里蹲。虽然吹着空调的确不错，但对于小孩，“生命在运动”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整日窝在家里会生毛病的。”“可是姐姐不也是……整日在家里嘛……”

“那不是因为姐姐要照顾某个可爱的小朋友嘛，是哪个小朋友来着？”夏泫捏捏小孩的脸，幼嫩紧致的皮肤，在松手的瞬间俏皮的弹了一下，好像是刚蒸出来的小包子。

“唔，我是为了陪姐姐，”万语把头埋得深了一些，因夏泫语言与手指兼并的挑逗而泛红的脸，紧紧贴着夏泫的胸膛。“今天难得的六一是你的节日哦，出去玩嘛～”夏泫如是说着，但换回的是小孩轻轻的摇头。

“这么喜欢姐姐？”“嗯……”万语应了一声，带着些许的疲惫。这小孩到底一天到晚在累什么？夏泫不明白。可眼下的情况就是，小朋友趴在她的身上，好像又要睡着了。经过些许的思考，夏泫想到了精神压力的问题。

“是家里的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吗？”夏泫准备这样问，但是她突然又否定了自己。这问题太宽泛了，而且可笑，万语肯定无法回答。思来想去，她最终决定了一个自己认为万无一失的问法：

“小语最喜欢什么样的感觉呀？”

看到小孩眼皮突然一抬，夏泫就知道这样问是没错了。

“喜欢……小小的……还有…香香的……”万语答道，“还要……姐姐……”看似难理解的话语，夏泫却在心里深刻的领会到其中的含义。“也就是说，小语想要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香香的，还要和姐姐一起，对吗？”夏泫试探性的问，换来的是万语的频频点头。

这样的空间，我们小的时候也做过。都应该有用枕头，床单什么的造一个属于自己小天地的经历吧？夏泫现在的脑中所想，就是大家现在脑中的所想。她还记得小时候不懂事，用妈妈刚新买的床单去做，结果弄脏了，被妈妈好好的“教育”了一顿。

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是她养小孩，她偏要惯着她。

“其实这样的小空间……”夏泫刮了一下万语的翘鼻，“姐姐正巧会造哦”

“欸？”

“当然啦，姐姐小时候还做过呢。”夏泫含了笑回答。“当时姐姐用了妈妈新买的被单，结果让妈妈看到，被好好教训了一顿呢。”“姐姐也有调皮的时候吗？”万语眨着眼睛，仿佛是发现了以“姐姐的轶事”为名的新大陆，也同时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泫。

姐姐怎么可能调皮，姐姐最乖了。

“好啦，小语自己选一个地方吧，家里任一个地方都可以呢，”“真的吗？”万语惊讶，“真的哦，只要……不是厕所…和厨房…”

万语得到了允许，小脚踏着拖鞋哒哒哒的跑开。“要是每天这么活泼……”夏泫心想……

约莫十分钟左右，小孩在卧室的床旁停下。看着正对着自己的落地窗，回头看向夏泫。“咋啦，喜欢这里呀？”夏泫笑盈盈地凑过去，这个角落，或者说这个房间，此刻万语正对的落地窗……貌似是她和小孩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游戏”时所选择的房间。当时万语就这样，吊在窗帘的竿子上，朝着自己，背后是一片劲松挺立，地上的斑驳是来自天空中一抹凝脂的皎洁……

幸好当时买房子选择了这里，不然到时候落地窗背对着车水马龙，不知道会给自己惹多大的麻烦……

“嗯…就这里吧…”万语乖巧地应，没有注意自己的姐姐已经陷入回忆的泥潭，反而是以为夏泫会否定自己，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丫，幼嫩的指豆不安地蜷着，要不是穿着拖鞋，她早就不自觉的让两个小脚板互相摩挲，寻求安慰了。

“啊对，就这里吗…好呀～”夏泫反应过来，“看来我们小语很～恋～旧～呢，是不是因为当时和姐姐第一次就在这里呀～”夏泫逗着小孩，慢慢蹲下，使自己和孩子平视。

“嗯…不…不是啦……”万语面色潮红，回忆起往事，她低着头，不敢看夏泫。

“好啦，我的乖阿语。”夏泫见状，干脆直接把万语抱起来放在床上，“好，就听小语的，我们就在这里建，好不好？”

“首先要枕头，小语去那边屋里，把枕头拿给姐姐好不好？”夏泫一面整着被子一面问道，万语肯定乐意做这件事，小小的胳膊一次只能抱一个大枕头，不过来回跑了多次，总算是把枕头全都抱来了。只是家里床腿太低，小空间的墙壁不可能做高，该怎么办呢？

还是姐姐厉害，万语在心里想。面对此举，夏泫决定直接把刚买的小衣柜掏空，在里面铺上床单，床单上面搁枕头，再在角里放一个小夜灯，这样就看起来不那么冷冰冰，因为是小衣柜，只提供了挂衣服的杆子或者钩子，并没有衣柜门，夕阳撒进来，透着温馨的感觉涌入人心。

“谢谢姐姐！”金色的包子脸又埋进夏泫的胸脯，夏泫已经分不清胸口热量是由来自阳光，还是小孩的肉脸。

“跟姐姐还要谢吗～”夏泫揉揉这样一张脸，算是开工的报酬。

不过，仅仅是这样的报酬还不够。

“姐姐也进来～”万语弱弱的唤，小身子像右挪了一点，也只是腾出了少许空隙。这让夏泫进去，可太难为她了。

“小语，这个…可能不行哦，”夏泫坐下“这个小衣橱，本来就是放衣服用，能安排到这处角落里，就没有多少空间，姐姐也是突然想到才用的……”

虽然小空间做好了，但是万语看起来并不开心，因为“姐姐一起”这一最关键的一条没有达成。看来这个儿童节礼物并不怎么令收货人满意。

“要不……换一种方式？”夏泫俯下身，两个人的额头互相贴着，“姐姐在外面一样能达成目的哦。”真的吗？万语不信。眼下空间太小，姐姐进不去，能有什么办法？

“姐姐上课时讲过，小朋友们的思维要打开哦。”夏泫轻拧一下小孩的脸蛋，“环境不能给的，还可以用行动来弥补哦。”看着自家姐姐神秘又有些坏坏的笑容，万语心里不由的泛起嘀咕。姐姐总是给她带来快乐和惊喜，有时候方式可能不同，甚至是她无法理解，但最后都达到了目的……至少解压方面很给力。

直到瞥见夏泫带着红绳和一袋子的“工具”来到自己面前，万语才反应过来所谓“行动”的真正含义。

“坏姐姐，大色狼！”看着姐姐在给自己解扣子时，万语就在心里这样想着。大约几个月前，她第一次和夏泫真正的“游戏”就是在这里。痒感…亲密感…还有最后的，自己第一次经受的说不上来的感觉……曾经她问夏泫为什么在挠痒痒时要把她剥的一干二净，夏泫只是回答她方便使招。现在，她已经大致理解夏泫在和她干什么，经过几次的实践，万语也明白那一瞬间她身体达到的顶峰之乐。

“小丫头，刚刚说什么？”随着夏泫猛地把夏万语睡衣的外套拽下，这一瞬的力道使小孩被迫向后倒，脑袋撞上柔软的枕头，而夏泫见机又俯下身。现在，万语被姐姐逼到墙角，无法动弹。看来是因为自己自言自语的习惯，刚刚心里想的不小心说出来了吧……

这下可糟了……

“看来是三天不挠就上房揭瓦是吧？”温柔但威严，几年老师没白干。虽然两人都知道是在玩闹，但万语还是不由得进入了状态。“呜…姐姐……”万语低着头，“小语…小语没有礼貌……请…请姐姐管教……”

“嘛～”夏泫抿抿唇，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万语仅剩的单薄衣物，“认错的话，要乖乖的随姐姐的意哦。”

显然，这是让她自己来的意思。

“我…我知道了…”万语害羞的蜷了蜷脚趾，小肉手伸向背后，将胸前的罩子徐徐解下。虽说万语如今才八岁，但夏泫认为自我保护要从小树立，尤其是防侵犯意识。“绝对不可以给别人看，或者跟别人做和姐姐一样的事情哦！”夏泫曾如是说着。

当然，除了她。

随着万语的小内内也被自己缓缓拉下，动作也变得更扭捏。“姐姐…我好了……”夏泫自然是露出满意的笑。向着“小空间”仰仰头，“坐去那里”，夏泫说道。万语自然不敢违抗姐姐的意思，听话的坐在其中，呆呆地，像个娃娃；这小小的衣橱或者说小小的空间仿佛是个橱窗。

是的，她是夏泫的娃娃，这是夏泫的橱窗。

“嘻嘻，想要个什么样的结呀？”夏泫狡黠地看一眼万语。

“嗯……蝴蝶……”

“这么喜欢蝴蝶结呀……”夏泫说道，这其实不难猜——如果仅仅只是打个蝴蝶结的话，绳结不结实，在挣扎的过程中易发生解开，因而为自己争取到宝贵的休息时间。夏泫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每一次都是在其他解的基础上，另取一段在打上蝴蝶结。但是今天绳子好像不太够…或者说，她压根没准备当做蝴蝶结的那一节。

“那……就其他的…也可以…”万语扭动身体，调整了一下双手的位置——它们早已被高举头顶，并在一起，牢牢固定在橱柜顶部的金属环内。夏泫没有留太多绳，这意味着万语的小手除了左右小幅度的转动以外，其余的也做不了什么。

上身部分处理完了，那现在……夏泫低头看看这双小脚，指肚圆润，一种特殊的构建在她脑中瞬间完成。

“对，就这样，脚丫并好哦。”夏泫耐心的哄着。不管她们俩的感情多么亲密，这种事情再怎么说也是一种特殊的，满足夏泫特殊癖好的行为。因此小孩儿的感觉、情绪在她眼中至关重要。一圈一圈又一圈，鲜红的绳索和孩子幼嫩洁白的肌肤很搭配。两个大脚趾被紧紧捆在一起，顺着脚趾往上看，这段绳子一直连接着捆绑大腿和小腿的绳索。万语的双腿因而只可直直的摆在前面，供夏泫赏玩。

接下来是最特殊的构建：夏泫取了另两长条细绳，这两条相比刚刚的捆绑其他部分的绳子要细了好多，夏泫就用这样的细绳，分别把小语的小脚趾缠上几圈，之后向两边拉开……如此一来，万语的脚趾就被迫分开，脚底，指缝最大限度地暴露，绳子游走过的地方都泛出丝丝嫣红，于是一朵白里透红足花就这样呈现在夏泫面前。

“姐姐……真是……”万语轻声抱怨，坚韧的绳索勒着细腻的脚趾，弄的她不自在。“这咋啦，小语的小脚丫现在多好看啊”夏泫一面笑着，一面戏谑地端详着万语。“才不是……可爱……”万语怕羞，下意识想蜷缩脚趾，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挣扎什么的就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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