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下、八十下、九十下……

每一门不及格都换来了三十下的责罚。女孩的屁股也在这场浩劫中逐渐变成了令人生畏的青紫色，与她那白皙的双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到那边跪好。”终于，母亲放下了戒尺，冷冷地命令道。

女孩艰难地站起身，挪动着步子来到墙角，弯下双膝，缓慢地跪了下来。牵扯到臀部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剧痛。随后，母亲将戒尺递到了她的手中，让她将戒尺高高地举过头顶，以示真正的反省。

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在女孩忍痛的啜泣声中缓缓流过了。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夕阳已经变成了月光。母亲再次出现在了她身后，慢慢地搀着她站了起来，再扶着她趴到了柔软的床上，拿来泡过冷水的毛巾给她的屁股蒙上了冰敷。女孩就这样趴着，头枕着母亲的腿，听着母亲语重心长地给她讲着道理。不一会儿，悔恨与自责的泪水便涌了出来。她知道，父亲为了打理全国连锁的餐饮店事务常年不在家，而自己又利用了母亲平素的温柔，一整个学期都没有严格要求自己。七年前的那个时代，正赶上3DS等掌机风靡一时，没有多少孩子能拒绝得了游戏的诱惑，即便是月之森的学生也一样。这一顿打，母亲是不得已而为之；而自己则是自食恶果，为懒惰付出了代价。

那一晚屁股上的疼痛，女孩一直铭记到了今天。算下来，已经整整七八个年头过去了。

现在，女孩就这样沉浸在久远的回忆中，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当年母亲房间的那张梳妆桌前。镜子里映出的她依旧梳着与儿时一样的双马尾，只是身上月之森小学部的校服换成了高中部的样式。她回头望了望那熟悉的墙角，自己那撅着红肿的小屁股，抽抽嗒嗒地跪在那里的身影仿佛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是筑紫第一次被母亲打屁股，或许将来也再不会有了。从那之后，筑紫便将时刻努力、争强好胜作为了人生信条，再没有让母亲和老师操过一次心。

可是，谁也没想到，熟悉的戒尺竟然在七年后又一次来到了二叶家中。只不过，此时的筑紫已经变成了手握戒尺的人，而将要受到惩罚的，是与当年的自己同龄的妹妹。

真的要这样做么？筑紫在心中诘问着自己。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戒尺放在一旁，重新坐到了桌前。她的脑海中纷乱如麻，仿佛有无数个自己的分身，正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你自己不过也是个学生，让小葵把反省文写得诚恳一点，惩罚这种事情还是等妈妈回来再定夺吧。”

“父母每天工作那么辛苦，难道你不该像瑠唯、像老师说的那样，帮他们分担一些教育妹妹的责任吗？”

“可是，就算是教育，难道你真的能下得去手，用那么可怕的戒尺去打妹妹的屁股？小葵不过才上小学三年级啊！”

“这是她应得的！想想你自己，还不是被一顿戒尺打醒的？你记住，在课堂上画画是小事，但顶撞老师不可容忍。老师让她带着戒尺回家已经是网开一面，难道真要等到那一纸停学处分，才知道后悔吗！”

“不过……再怎么说，这太……”

“月之森的学生，总是要有这样的觉悟的。”

筑紫的手从托着下巴到扶着额头，人从坐在桌前到仰躺在床上。终于，她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来，心中似乎已经拿定了主意。

四 成长的辛酸物语

“小葵，作业写完了没有？”

姐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刚刚吃过饭，准备回房间的小葵怔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写……写完了。”

“到我的房间去等我一下吧。”筑紫一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边说道。小葵虽然看不到姐姐的表情，但她已经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了。

“姐姐……”真到了这个时候，小葵还是害怕了。

“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上去。”筑紫依旧没有转过头。

“小葵姐姐……我，我和你一起去……”一旁的香织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拉住了小葵微微有些发颤的手。

“不要。”小葵虽然害怕，但又坚决地轻轻将手挣脱了出来，在妹妹的耳边小声说道：“我们已经说好了，这件事和香织没有关系。”

“我……”香织的眼泪反而先落了下来。

二叶家虽然家境殷实，但二叶夫妇为了锻炼女儿们的生活能力，从没请过什么佣人、保姆，家务都是由大家分担完成的。等到筑紫整理完餐桌，收拾好厨房后，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履行自己作为姐姐的另一项责任了。

她打开了房门，只见小葵正自觉地站在墙角。看到筑紫走了进来，她低着头缓缓来到了姐姐身边。筑紫坐在了床沿，拉着她的手说道：“小葵，今天的事情，老师没有冤枉你吧？再和姐姐说一下，今天为什么被叫了家长？”

“嗯……”小葵点了点头。“我上课的时候不听讲，在笔记本上涂鸦……老师提醒过我一次，但我依然没有改正。”

“还有呢？”见小葵有些避重就轻，筑紫稍稍提高了声调。

“我……老师说我的时候……我、我顶撞了老师……”

“所以，老师不是没给过机会，而是咱们没有珍惜，对不对？”筑紫一边说着，一边将小葵拉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嗯……”小葵开始哽咽了起来。

“写作业的时候手心还疼吗？”筑紫轻轻地拉过小葵的手，替她揉了揉手心。

“疼……”小葵的手心里，依然还能看到些许伤痕。

“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不会了……”

“那就要看你的行动了。”筑紫顿了顿，说出了今晚令小葵最害怕的一句话：“到桌子上，把戒尺拿过来吧。”

“姐……姐姐……”小葵用泪光闪闪的大眼睛与筑紫对视着，似乎在求着姐姐能够饶过自己这一次。

“快去。”筑紫除了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花以外，没有多余的动作。几秒钟后，那一柄饱含回忆的戒尺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其实……姐姐小的时候其实也挨过戒尺，也是从老师那里拿到，由妈妈来执行的。”筑紫摩挲着这把戒尺，慨然说道。

“不会的……姐姐明明那么优秀……”小葵的手紧紧攥着衣角，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那时候，你和香织都还不会走路呢。”筑紫接着说道：“姐姐或许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傍晚，戒尺打在屁股上的感受。不过，我想如果没有那顿戒尺的话，我可能早就自甘堕落下去，永远不会成为离你们心中那个优秀的姐姐了。”

“姐姐……”小葵的手心开始出汗了。

“小葵，我已经决定了。今天姐姐会用这把戒尺，给你补上成长路上最重要的一课。”筑紫正色道。随后，她堆高了几个枕头，继续转向小葵说道：“在枕头前面跪好，上身伏在枕头上，屁股向后撅起来。”

“不……姐姐……”小葵的双腿都迈不动步子了。

筑紫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拿出当年母亲那样的强硬态度。于是，她也不由分说地拉过小葵的胳膊，强迫着她跪在了枕头前，同时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控制在了背后。

“先穿着内裤打10下，打的时候要始终把屁股撅好，不能乱动，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小葵感到自己身后的裙子被掀了上去，包裹着小熊内裤的小屁股战栗着暴露在了空气中。戒尺贴在她没有完全去衣的屁股上，但她已经能够明显感受到那股寒意。还没有开始打，小葵便已经抽泣了起来，几颗小珍珠顺着脸蛋儿滑下去，沾湿了面前的枕巾。

小葵不知道的是，此时姐姐的心脏也在狂跳着不停。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打，但到了这个时候，筑紫的胳膊却又仿佛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甚至完全忘记了该怎样发力。她就这样看着妹妹高高撅起的可怜的小屁股，手中举着戒尺，却久久无法挥下。

“小葵，打之前姐姐再问你最后一遍，笔记本上的画，你确定是你一个人画的？”

“……！”小葵吓了一跳，没想到姐姐会在这时问出这句话。“是……是我画的。”

“好吧。”筑紫长叹了一声。

“姐姐……轻一点好不好……啊！！”

第一下戒尺就这样突如其来地落了下来，打了小葵一个措手不及，令她不禁惨叫了出来。

筑紫也吓了一跳。她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一下对小葵来说太重了？不，第一下戒尺带给小葵的相比于疼痛，更多的是惊吓。现在不是自我怀疑的时候了，既然决定要惩罚她，就一定要起到惩罚的效果。

“好痛……姐姐……轻一点……”小葵的右手挣脱了束缚，捂住了刚刚受到一击的右屁股蛋。

“啪！”筑紫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在她那本就有些肿胀的手心里结结实实地又赏了她一戒尺。

“不要，不要……啊……”

“手，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筑紫一边用手轻拍着小葵的屁股，一边警告着她。

“姐姐……打轻一点……求你了……”小葵回过头，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姐姐。

“哒哒哒……”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香织穿着睡衣，赤着脚，不知道从哪里一路哭着跑到了床边，拉着筑紫的手臂。“姐姐……先不要打小葵姐姐……我说……”

“香织，你先出去。”筑紫马上打断了香织的话。

“姐姐……”

香织泪眼婆娑地望着跪在床上的小葵，却看到小葵也痛苦地摇着头，竟也在摆着手让自己离开。她没有办法，抹着眼泪慢慢挪出了房门。筑紫走上前将门关上，回到了小葵身旁。

“小葵，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把香织想说的话说出来，我可以考虑减轻你的惩罚。”从一开始，筑紫就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香织的突然出现更让她坐实了猜想。

“我……我不知道……”小葵却把心一横，什么都没有说。

“好吧。我也不追问你了。屁股撅好，自觉把手伸到前面去。”筑紫真的有些生气了，只听她的话音变得更加严厉。“打在手上的戒尺是不算数的，而且一定会更重，听懂了没有？”

回应筑紫的只有小葵的啜泣声。她下定决心般地死死咬住了枕头角，闭上了眼睛。

整整10下，筑紫用相同的力度，交错地打在了小葵左右臀上。虽然现在看不到，但想必她那躲在小熊内裤里的小屁股早已泛红。小葵拼命地咬着牙忍受着身后一阵阵钝痛——她不想让自己的哭叫声吓坏十分担心自己的小妹妹香织。不过，在第十下戒尺落下后，一声凄厉的尖叫还是响彻了整间卧室。

“啊啊啊啊……”

“姐姐……戒尺……太痛了……”

“不痛的话，就不是惩罚了。”筑紫也狠下了心，并没有垂怜这个有些固执的妹妹。“休息一下，然后重新在床上跪好。”

“姐姐……我已经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了？”筑紫紧紧盯着可怜兮兮的妹妹。

小葵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筑紫却摇了摇头，说道：“既然今天一切的事情都是小葵你惹出来的，上课画画，无视老师的提醒，还顶撞老师……姐姐觉得这10下还远远不够呢。”

此话一出，小葵已经清楚地知道，今晚姐姐一定不会轻饶她的小屁股了。她抽泣着重新跪在了床上，又一次将身体伏在了枕头堆中。

“从现在开始，姐姐要打小葵的光屁股了。小葵，你看是自己脱掉内裤，还是让姐姐来帮你？”

“我……”小葵浑身打着哆嗦，巨大的恐惧已经让她语无伦次。

“那姐姐就帮小葵脱咯？”见小葵迟迟没有说话，筑紫也不再等她了。她先解开了小葵腰间的扣子，将她的外裙缓缓地脱掉，随后拍了拍小葵被内裤包裹着的小屁股，将手伸进了她的内裤边缘。

姐姐的手指纤细而冰冷。小葵的哭声更加明显了，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护住即将被脱去的小熊内裤，却一不小心一巴掌打在了姐姐的手上。这一瞬间，她立刻想起了姐姐的话——用手挡屁股的话，打在手上的戒尺会更重。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她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好似惊弓之鸟一般乞求着姐姐的原谅。

虽然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姐姐两人，但被用这样的方式脱掉内裤，小葵还是感到非常非常羞耻。带着一片红痕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想到自己的屁股不知要在戒尺的摧残下变成什么样，她只得闭紧双眼，死死地咬着枕头。

筑紫缓缓抚摸着小葵的光屁股，想要让她在挨打前再感受些许的温暖。

“疼就喊出来吧，不用强忍着。”筑紫说道。

“姐……姐姐，求你了，光屁股打……好羞……好痛……”小葵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小葵，戒尺打在你的屁股上，难道姐姐的心就不疼么？”筑紫拿起了戒尺。“爸爸妈妈也和你说过很多次，上了小学，你和香织就该慢慢懂事起来了，你也向他们保证的很好。但是，你今天又是怎么做的？”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老师她……呜呜呜……”小葵抽泣着，心中似乎还有没说出口的委屈。

“老师说那幅画是‘无聊的东西’，是不是因为这句话？”筑紫原本已经高高举起的手臂，暂时放了下来。

“姐姐……姐姐的乐队，才不是无聊的东西……”小葵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臂弯里，把心中的这一点点委屈和着咸咸的泪滴吐了出来。

筑紫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在小葵的屁股上轻柔地摩挲着，想让这淡淡的暖意尽量安抚一下小葵“临刑”前那高度紧张的神经。

“小葵。”筑紫的手停了下来。

“姐……姐姐？”

“姐姐真的很遗憾……”筑紫和妹妹说着心里话。“如果这幅画不是在上课的时间画在笔记本上，而是随便在一个课余的时间……姐姐看到之后，可能会高兴得掉眼泪吧……”

“……”小葵鼻子一酸，头埋得更深了。

“小葵，希望你挨了今天这顿打，能真正地长大一些……！”

终于，筑紫狠下了心，挥动了手中的戒尺。刚刚的几分钟里，筑紫做完了最后的心理斗争，决心用一次刻骨铭心的惩戒让小葵真正的成长。

“啪！”

“啊啊啊啊——”

第一下打在光屁股上的戒尺就让她放弃了忍耐，失声喊了出来。随着戒尺接二连三的落下，小葵的痛呼声渐渐变成了惨烈的号哭。而此时的筑紫呢？虽然戒尺只是落在了小葵的屁股上，但妹妹的哭声每一次响起，她的心中也好像也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姐姐，姐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戒尺打在光屁股上那每一分的折磨、每一分的疼痛，筑紫全数亲身体验过。但就像那时的母亲一样，她不得不用最沉重的方式让妹妹知道，身为月之森的学生犯下这种错误的后果。

“姐姐再问你一遍，今天在学校犯了什么错误？”筑紫将训诫穿插在了每一下戒尺的间隙。

“我……我上课在笔记本上画画，还和老师顶嘴……”

“啪！”随着戒尺的挥下，屁股上的疼痛如期而至。

“啊啊啊……”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

“啪！”又是一下，重重地打在小葵已经泛青的臀峰。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你一个小学生就敢在课堂上顶撞老师，以后长大了是想变成什么样子？！”

“不敢……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姐姐……”

“啪！”臀腿相交处的嫩肉也不能幸免于难。

“啊啊啊啊……我真的错了，姐姐饶了我吧……”

“我没有教过你，爸爸妈妈难道也没有教过你要尊重师长，懂得礼貌吗？！”

“呜呜呜……教过……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

“姐姐……我……我真的……呜呜呜呜……”

数不清打了多少下之后，小葵已经无法保持姐姐要求的跪姿了。上身伏趴的枕头堆已经随着她不断地挣扎早已崩塌，她现在已经近乎于平趴在了床上。一个枕头刚好垫在了她的小腹下面，迫使着她的屁股朝着天花板高高地撅起，承受着雨点般的戒尺。定睛看过去，小葵那可怜的小屁股竟已找不到一处好肉，扎眼的紫红色从臀峰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内裤早已从腿上不知甩飞到了哪里，就连一只脚丫上的袜子都不见了踪影。

“呜呜呜……姐姐……屁股……好痛……”

筑紫刚刚扬起的手臂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妹妹无力的哭声终于还是击穿了她心中最柔软的神经。戒尺没能再次挥落，而是从筑紫的手中啪的一声，掉在了床上。

“姐姐……我错了……别打了……”

即使戒尺已经不再落下，小葵依然机械地重复着反省和求饶的话语。屁股上如猛兽般袭来的疼痛，已经令她顾不得其它的一切。

“好了，小葵，深呼吸一下……”筑紫轻抚着小葵的后背。不过此时小葵已经没有深呼吸的力气了，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和咳嗽声。

“我真的……不敢了……”

五 “舍生取义”

小葵可怜的抽泣声很久很久都没有停下。

筑紫回忆着母亲的做法，用一块浸过凉水的毛巾敷在了妹妹肿起来的屁股上。一瞬间，小葵便感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消散了很多。

“好受些么？”筑紫将小葵冰冷的手握在了自己手中，轻柔地搓了搓她的手指。

“嗯……”小葵的声音还在发着抖。

“数的清楚今天挨了多少下屁股么？”筑紫问着妹妹。

“太痛了……小葵没有数……”

“姐姐告诉你，本来应该是50下。不过到第36下的时候，我就停了下来，姐姐知道你已经到极限了。剩下的十几下，今天就权且记下来吧。”筑紫将毛巾翻了个面，接着说道：“这50下，姐姐也不是不讲章法地乱打。最开始的10下是上课不认真的惩罚，30下是顶撞老师的惩罚。至于最后的10下……香织，你可以进来了。”

门把手慢慢转动着。只见小妹妹香织一直守在门口，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姐姐……不要打小葵姐姐了……都是香织的错……”香织哭着扑到了筑紫怀里。

“不，不是的……这件事真的和香织没有关系……”小葵拼命地忍着痛，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老师看不出来，难道姐姐我还看不出来？”筑紫说道：“今天在学校，小葵你是不是为了护着妹妹，就自己一个人去挨了老师的惩罚？”

“我、我没有……”小葵的争辩声已经失去了底气。

“香织，现在你和姐姐说实话，好不好？”筑紫对着怀里的小妹妹温柔地说道。

“今天……先走神开始画画的人……是我……然后小葵姐姐也一起画了几笔……老师第一次提醒我们注意听讲之后，我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接着画了……这次又被老师发现，老师向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特别害怕……小葵姐姐就站起来……老师把本子拿起来问我们的时候，小葵姐姐说后面的都是她画的，不关我的事……”

把这番话说出来，香织感到心里一阵松快。而筑紫见妹妹终于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了实情，心中也释然了许多。

“所以……不要再打小葵姐姐了……呜呜呜……”

筑紫一边安抚着怀里的香织，一边对撅着红屁股趴在床上的小葵说道：“小葵，妹妹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你还想再撑一会儿么？”

小葵默默地将头转了回去，良久才嗫嚅着说道：“我……我不想让香织挨骂……我知道，事情如果传到了班主任那里，可能会被打手心的……”

“你们两个傻孩子，在这种时候演上舍身取义了。老师没有深究就算了，你们还想着能骗过姐姐？”筑紫有些无奈，觉得妹妹们的行为幼稚得有些可爱。“小葵，刚刚最后的10下，就是这部分的惩罚。打你之前我给过你机会主动承认了，不过你一直没有要。”

“我……我知道错了……”小葵仿佛感到屁股上的疼痛又袭来了一般。

“香织，来，站好。”和小葵说完，筑紫扶起了伏在自己身上良久的小妹妹，拉着她的手，对她说道。

“香织，虽然你最终还是主动承认了错误，但香织你自己说，今天该不该受罚？”

“该……”香织的小手紧紧攥着姐姐，声音颤抖得令人心疼。

“怎么罚呢？”筑紫一直拉着她的手，想用肢体语言缓解一下她的紧张。

“打……香织的屁股……”香织最终还是直面了内心的恐惧。

“不要……姐姐，求你了不要打香织！”小葵强忍着疼痛从床上爬了过来，拉住了筑紫的胳膊。“香织她受不了的……姐姐！”

“不！”香织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爸爸妈妈，还有老师都说过的……我们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所以，请姐姐责罚香织吧……！”

“好孩子，不愧是我的妹妹。”筑紫轻轻地抱了抱香织，随后站起身来，将床上的枕头重新摆了摆，便示意香织过来。香织强忍住心中的恐惧，用和小葵一样的姿势乖乖地跪在了枕头堆前。她没有穿袜子，一对可爱的小脚丫紧紧并在一起，因为害怕，小脚趾拼命向脚心蜷缩着。

和刚刚打小葵时一样，筑紫来到香织身后，将她的睡裙向上掀起，随后慢慢地拉下了她淡紫色的小内裤。相比小葵，小妹妹香织的屁股蛋儿更是像玉团儿一样白皙柔嫩。别说是挨打了，仿佛只是这样露在空气中都会化掉似的。

“香织，姐姐今天因为你上课走神画画打你20下，然后因为你和小葵一起说谎再打10下，都要用戒尺打在光屁股上。你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香织可怜的哭腔传来。

忽然，小葵挣扎地移动着身子，跪在香织对面，向妹妹伸出了手。

“快趴回来小葵，屁股不好好冷敷的话很难消肿的！”筑紫连忙说道。

“香织在害怕……手像冰一样冷……我要一直握着她的手……”小葵紧紧握着妹妹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

筑紫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心中也十分欣慰。不知不觉间，小葵也从一个只会跟在自己身边的小淘气变成了有责任心的小姐姐。

“香织，那姐姐要开始咯？”筑紫将贴在香织屁股上的戒尺缓缓抬起，举到了肩膀的高度。随后，戒尺急速地落下，打在了香织的小屁股上。

“啪！”

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儿，香织的全身猛地颤动了一下。两颗豆大的泪珠空悬在睫毛上，随即便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虽然呼吸声明显变得沉重，但她终究没有喊出声音。

“啪！”

又是一下，香织的头又猛地抬起，汗水与泪水早已在脸蛋上夹杂在了一团，嘴张的大大的，却依然没有哭叫出声。

“啪！”“啪！”“啪！”

三下、五下、一连十下戒尺过去，香织都在拼命地咬着牙，不哭不喊，默默承受着痛苦。一时间，屋里竟只有戒尺挥下时划破空气的风声与打在香织屁股上时的脆响。

“香织……喊出来，喊出来会好受一些……”虽然自己挨了整整三十多下戒尺，但看到妹妹梨花带雨的脸蛋和已经红透了的小屁股，小葵已经完全不再在意自己的屁股上还在传来的那一阵阵余波似的疼痛，而是继续在妹妹身前不断地安慰着她，任凭妹妹将自己的手攥得生疼。

“我不……我不哭……挨打的时候，要反省……”尽管屁股上的疼痛好似火山爆发一般，香织依然在硬撑着。

“香织，哭出来和反省不冲突的，想哭就哭吧，姐姐不会怪你的。”筑紫用手轻轻抚了抚香织被打得通红发烫的小屁股。

短暂的间歇后，戒尺威力不减地归来。小葵已经将头扭到一边不忍看到妹妹可怜的泣颜，而香织也逐渐感到自己忍痛的极限也即将到来了。她的头随着戒尺落下的节奏摆动，屁股蛋儿也在微微颤动着。

“姐姐……好痛……”打到第20下的时候，香织实在忍不住，痛苦地从喉咙中挤出了这两个词。

“姐姐，停一下吧！”小葵连忙抬起头，流着泪喊道。

筑紫终究敌不过小葵含泪向自己求情的大眼睛。允许了香织揉一揉屁股，再让她稍微缓上了一缓。转过头来，她又注意到小葵——正在帮妹妹擦眼泪的小手手背又多出的几道指甲划出的划痕。那是香织在闭着眼睛忍痛的过程中，无意间在小葵姐姐手背上留下的。

打的时候没有哭喊，但戒尺一停下来，香织细微的抽噎声便响了起来。小葵丝毫不在乎手背上的新伤痕，只是默默地帮妹妹擦拭着泪花儿，鼓励着她坚持住最后10下惩罚。

“刚刚香织表现得很好，后10下就不要再跪着了，趴在床上就好了。”筑紫的心已经软了下来，但她还是认为惩罚应该有始有终。

“谢谢……姐姐……”香织生理上早已经处在了极限的边缘，声音明显有气无力。

“什么时候你觉得可以了，姐姐才会开始。先缓一缓吧。”筑紫说道。

“嗯……”香织的小手慢慢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揉着，嘴里不断地发出“嘶嘶”的忍痛音。

“姐姐今天打了你们，是真的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了。”筑紫坐在妹妹们身旁，凝视着眼前的两个伤痕累累的小屁股，有些难过地说着。“你们也知道，学校新上任的理事长一直在强调校风、强调纪律。上课画画倒是事小，小葵你知不知道，顶撞老师的行为在校规上是怎么写的？”

小葵的眼神黯淡了下去，摇了摇头。

“一篇要在校会上公开念出的反省文，再加上时间不定的停学处分。”筑紫说道。“老师让你带戒尺回家，已经是选择了更轻的惩罚方式。至少这样你不会在小学三年级就背上停学的污点。”

小葵深深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知道咱们小葵是有自尊心的孩子。有的时候，老师讲话比较刻薄，确实让人挺难接受的……这些姐姐都经历过。但你完全可以事后再去和老师沟通，而不是在课堂上和老师叫板，这叫做修养。”筑紫拉起小葵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咱们不是只受委屈，而是在维护自尊的时候，一定要学会用正确的方式。”

“我明白了……姐姐……”小葵含泪点了点头。

“香织呢，你也要清楚，学习永远是自己的事情。失去的时间永远不会再回来，有时候不过是一次走神、一次落后导致的一次考试失利，就足以毁掉一名学生的自信心了。所以，以后上课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好不好？”

香织挂着泪珠点了点头。虽然她坚持着一声不吭地挨完了前二十下，但当她的余光看到姐姐已经又一次拿起了戒尺时，身体还是不住地发着抖。

“香织，忍一下就过去了……”小葵继续握着她的双手。

“那么最后的惩罚，姐姐会认真打完的。”筑紫说道：“为了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这10下每挨一下都要报数并承认错误，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香织闭上了眼睛。

“啪！”

“唔……！”休息后的第一下却直接让香织叫出了声。果然，小小的时间间隔反而能让挨过打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

“一下……对不起……我错了……”

“啪！”

“啊……不要……”香织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地扭动起来，本能地想把小屁股躲开，但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

“两下……我错了……我不敢了……”

“啪！”

“啊！呜呜呜……”

戒尺仿佛凭空长出了一口獠牙一般，在撕咬着香织的屁股。炸开的疼痛让香织放声哭了起来，她许久都没能如约报数。筑紫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耐心地等着妹妹开口。

“三……三下……我错了……”在报数的空当里，香织从疼痛中觅得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啪！”

“啊啊啊……”香织终究也开始了惨叫，脚丫无力地扑腾着。“姐姐饶了我吧……”

“第四下了！……姐姐，香织心里肯定在反省，她只是没有力气说话了，让我来帮她报数字吧！”小葵带着哭腔大声喊了出来。她十分害怕香织因为没有报数而遭到加罚。

筑紫默许了小葵的请求，戒尺再次挥下，打在香织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姐姐……”

“五下了，姐姐轻一些吧，香织她真的已经在反省了……”看到香织被打，小葵似乎真的感觉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受折磨。

“香织，最后5下了，坚持住，好不好？”筑紫在香织耳边缓缓地说道。

“呜呜呜……屁股……要开花了……”香织的眼泪不住地流着。

“啪！”

香织的惨叫声和小葵的报数声交织在一起，准备给这个令她们永远再难忘掉的晚上画上一个休止符。

终于，后10下戒尺也完完整整地打完了。香织的屁股已经麻木，全身肌肉也因为过度紧张而酥软得难以动弹。虽然她挨打的数量并没有小葵多，但她果冻般的皮肤更加娇嫩，臀峰上同样也泛出了青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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