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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牛的孕途-上(胎内回归警告),5

小说:胎归方舟 2025-09-08 13:55 5hhhhh 5610 ℃

在这片大地上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角落里,有一位可怜的卡特斯在沃尔珀体内肉质的囊中蜷成了一团。但她并不是在畏惧寒冷,相反,她的周围实在是太温暖了。

子宫里的跃跃全身都被羊水浸润着,像是浸泡在温热的蜜糖里。她浅栗色的发丝在浓稠的假羊水中如同水草般漂荡,偶尔会拂过她紧闭的眼皮。这只卡特斯平时活力四射,而现在,她娇小的身躯不得不蜷缩成一团,纤细的四肢被迫折叠在胸前,膝盖几乎抵住了下巴。

偶尔的,会浮现出少许的清醒,几乎都是些遥远的记忆碎片——被什么东西追逐着,伴随着模糊的叫喊声。但这样的想法转瞬即逝,脆弱的思绪很快就被坚雷的心跳声和内脏活动的咯噜声淹没了。

因为被这片无垠的黑暗所埋没,跃跃的自我意识变得越来越微弱。她的存在感似乎正在逐渐溶解,在坚雷体内脏器那永不停歇的蠕动中渐渐消弭。她就像是漂浮在粘稠海洋中的一颗微粒,与现实的联系只剩下坚雷说话时透过肚皮和子宫壁传过来的低吟,以及像是背景音般的微弱回声。

然而,在睡眠和醒来之间的某一时刻,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感沉重地压在她的胸口——那是一种对于自己沦为依靠他人温暖和养分才能存活的“胎儿”状态的本能厌恶。但同时,这份被温暖肉壁包裹的依赖感却又是如此的原始而舒适,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本能比其他的指令都要优先,让她难以抗拒。

这位曾经肆无忌惮的捣蛋鬼咬紧了牙关,努力保住最后一丝愤怒的人性……尽管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子宫的轮廓紧密地贴合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仿佛一个量身定做的模具,正在将她塑造成一个屈服而顺从的胎儿。

与此同时,博士也在铸铁的子宫深处蜷缩着,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长达五个月的奇异旅程,让他在那片涌动着源石技艺能量的肉体温床中,保持着一种近乎半永久的昏睡状态。意识被脉动的体温和粘稠的液体彻底淹没,如今所谓的“清醒”,或许更像是一种由身体记忆和残存意识交织而成的虚无幻象。

当坚雷移动身体时——无论是行走、坐下还是转身——跃跃都像是一团在被颠簸和推挤的果冻。子宫肉壁的每次变形、每种蠕动,都在挤压和重塑她的身体。卡特斯标志性的长耳朵只能在两侧软趴趴地折叠着,偶尔因为“母亲”的动作而痉挛性地抽搐几下,让柔软的绒毛擦过她自己的脸颊。

但即使在茫然的半睡半醒中,跃跃还是在努力面对她能面对的现实,那是一种如同被厚重的襁褓永久束缚、动弹不得的无助。

她回想着恶作剧成功后那一张张气急败坏的脸,以及被追逐时涌现的刺激感,以作慰藉。而这种兴奋化作的碎片包含着的内疚与羞辱,如同抓住了冰冷的尖刺,能够提醒她驱散萦绕在脑海中的名为满足感的迷雾。

如果不这样做,她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最后的防线,对着包裹着自己的这具躯体,如同真正的婴儿般,本能地叫出那个绝对不能说出口的词——“妈妈”。

(呃……我死也不要……)

但随着日子在朦胧的感觉中一天天过去,即使是那些用于清醒的回忆也开始变得模糊而遥远,在暗无天日的子宫中逐渐消解。她感觉自己的身份和个性,就像沙滩上用湿沙堆砌的城堡,正在被这凝胶般粘稠的液体一次又一次的冲刷,最终化为乌有。

当然,此刻的跃跃并不知道这份子宫监牢的囚禁并非永久。她只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温暖中,恐惧着这种让她逐渐失去自我的折磨,担心这是否没有终点。

对于坚雷来说,流逝的每个小时都只会巩固她对这位捣蛋鬼的监护权。她以近乎痴迷的勤奋照顾她的“宝宝”,安抚每一次愤怒的颤抖,每一回迟缓的反抗。

在参加那些冗长乏味的会议或是进行任务简报期间,坚雷偶尔会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地撩起自己制服(有时则是便装)的下摆,露出一小片怀孕的肚皮——这动作通常藏在宽大的会议桌下面,所以无人察觉。当坚雷感觉到跃跃的蠕动的发出可爱的踢击时,她会立即不动神色地拉好衣服,用手指按摩胎动的部位,直到重新恢复平静。或者,如果跃跃在子宫中因为坚雷的动作而感到失重,并因此产生恐慌的扭动,她会迅速在颤抖的皮肤上画圈,并轻声安抚,直到她的小囚犯重新陷入迟钝的麻木状态。

这种被囚禁的状态,终于在今晚因为另一位“母亲”的到来,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吗?

……

夜色渐深,宿舍内的空气逐渐冷却,安静得只剩下两位“孕妇”平稳的呼吸声。铸铁和坚雷依旧并肩而眠,床上最明显的还要数两人隆起的孕肚,随着每一次深长的吐纳而微微起伏,就像两只沉睡的巨兽。

坚雷仰面躺着,姿势粗放,双腿随意地摊开成一个“大”字,肆意展示着股间的春光。她的肚子鼓得像个熟透的西瓜,表皮泛着汗光,肚脐就好比瓜蒂那样微微凸出,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时间悄然流逝,午夜的指针指向了最寂静的刻度。坚雷的腹部突然开始蠕动,起初只是不易察觉的轻颤,像是微风拂过沉静的水面,但很快,这股骚动就如同湖心升起的水怪,漾开的波纹变得十分剧烈。她皱了皱眉,低低地响起了睡梦中的轻哼,双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胎动的部位,却未醒来。坚雷的孕肚一会儿向左边顶出一个硬块,一会儿又向右侧鼓起一个小包,紧接着又整体向上鼓起一团,显然,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不顾一切地寻找着逃离的出口。

在那层紧绷的肚皮之下,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奋力挣扎——这是跃跃趁着夜深人静在试图越狱呢。她的小手顶着子宫壁,指尖都陷入到柔软的肉褶中,又黏又滑,很难找到借力点。她在充满了源石技艺的液体中调整着自己的体位,如同在泥沼中跋涉,缓缓地朝着那个可能的出口——子宫颈的方向挪动。这番蠕动促使子宫内的粘稠液体在她周围涌动,让沃尔珀的肚皮表面出现一圈圈不规则的波纹。

“唔……乖一点……别闹……”坚雷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梦话,搭在肚子上的手掌有气无力地拍打了几下,然而,这一次惯常的动作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效力,肚皮下的挣扎反而更加剧烈了。

铸铁则侧躺在床的另一边,只用一只手护着肚子,与跃跃不同,博士还在她体内安静地沉睡。牛尾巴懒洋洋地垂在床沿,偶尔还会因梦境而摆动。温泉的热气和之前那场酣畅淋漓的“亲密接触”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皮肤还泛着淡淡的诱人红晕。

跃跃蓄谋已久,自从被迫进入这里,她就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脱身的机会,而今晚,借着坚雷因极度疲惫而陷入的深度睡眠,她终于决定付诸行动。

经过一番近乎把自己扭成麻花的剧烈挣扎,蜷缩着的小兔子敏锐地感觉到,那个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似乎变得比平时略微松动了一些。这或许是因为今晚坚雷身体经历的那场剧烈的“活动”,让她的身体组织变得异常放松,即便是最深处的肌肉也暂时失去了往日的紧致。

而实际上这是由于体液的交换而带来的副作用,安胎药的绑定功能和母体的体液有关,所以互相摄入之后,两人体内安胎药的源石技艺频率被扰乱,变得更加趋近,这在铸铁请产假的前一天已经体验过了,只不过现在被坚雷利用起来,作为博士换乘的准备。

(就是现在!)跃跃在心中默默喊道,然后蜷起身子,将头部奋力顶向那个散发着微弱“希望”气息的窄口。

虽然跃跃的力度很大(自认为),但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她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坚雷睡得有多沉,也明白这是她逃跑的最佳时机。在她的不断推挤下,坚雷那紧闭的子宫颈口如同久未开启的蚌壳般,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睡梦中的坚雷眉头皱得更紧了,逸出一声不适的呻吟,但沉重的疲惫依旧将她的意识牢牢地困在梦境深处,不足以将她完全唤醒。

跃跃感受到头顶那令人窒息的阻力正在逐渐减小,于是更加卖力地推挤着自己的身躯。粘液栓很快就松动了,粘稠而滑腻的假羊水随着她的动作和被撑开的缝隙,从子宫内汩汩流出,顺着坚雷分开的大腿根部向下淌去,迅速沾湿了她股间的嫩肉,加入到身下的床单的水润中。

子宫口就像一个富有弹性的橡皮圈,在被跃跃的头顶开时仍保持着紧致。跃跃在忍受面部短暂的压力之后,滑出了半个头,而那种湿滑又紧致的触感还包裹着她的肩膀和后颈,仿佛要将她重新吞噬回去。她咬紧牙关,憋住一口气(虽然实际上不用呼吸),借着坚雷腹腔内肌肉的收缩,或许是身体对分娩的自然反应,跃跃的头部终于艰难地挤出了狭窄的子宫颈口,进入了另一段同样紧致而又充满褶皱的通道里。借着源源不断流出的假羊水作为润滑,她驱动起那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的小小身躯,凭借着顽强的求生意志,一点一点地向着最终的出口滑动。就好像是在一个温暖得令人窒息的水球中挣扎,周围肉壁的肌肉紧紧地挤压着她,施与她巨大的压力,但这无法阻止她蛄蛹向自由的决心。

“呼……呼……”坚雷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脯也剧烈起伏,睡梦中的她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源自身体深处的信号,无意识地将随意摊开的双腿张得更开。不仅膝盖弯曲,肥厚的股间嫩肉也向两侧敞开,好像要为某个即将到来的“新生”让开道路。跃跃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趁机加大了逃脱的力度,肩膀和上臂也随之艰难地挤出了子宫颈。此刻,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进入了阴道内,距离外面那个充满新鲜空气的世界只有一步之遥。

终于,如同水泡破裂般,在一声轻微的“啵”后,她的头率先从张开的阴唇肉瓣间探了出来,随后则是湿漉漉的肩膀和纤细的手臂。一离开坚雷的体内,母体安胎药的作用就迅速减弱,她的呼吸系统自动重启,在咳出几口假羊水后开始急促地喘息。冰凉的空气夹杂着两人疯狂后的浓重体味,争先恐后地灌进跃跃憋闷已久的肺里,她刚想品味自由的味道,又差点被熏晕过去。

但是,谁也不能小瞧她无与伦比的求生意志,硬是顶住了气味的侵袭,她赶紧抬起沾满粘液的左手,撑开坚雷肥厚的大腿肉,又扭动着被卡在里面的下半身,右手则抓住身下的床单,试图把自己拽出来。

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的瞬间,床的另一边,那头一直安静沉睡的丰蹄,突然毫无征兆地翻了个身。

这头小母牛睡得并不安稳,对于博士现状的焦虑和对罗德岛搜查的恐惧总让她在梦里皱眉。夜勤的经验让铸铁的牛耳在睡梦中也保持了敏锐,捕捉到了床边传来的异常动静。她翻身之后,那对爆乳重重地压在了床垫上,这波挤压甚至让充盈的乳尖渗出了一小股奶水,于是,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虽然丰蹄没有强大的夜视能力,但良好的生活习惯依旧保证了铸铁清晰的视力,即使在黑暗中,她琥珀色的瞳仁也像两点燃烧的金光。

铸铁先是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确认里面的博士安然无恙,然后才将目光转向身旁熟睡的坚雷。

“嗯?”铸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几缕月光,她隐约看到坚雷大张的双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她不得不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以为是自己睡得太沉,眼花了产生了幻觉。

但当她定睛细看后,发现那是一个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小人形。铸铁残存的睡意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整个人都清醒了。那是跃跃!她应该被坚雷牢牢关在子宫里,现在竟然正在从坚雷的……下方,越狱?!

铸铁的反应快如闪电,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尽管她自己也同样怀着博士,刚醒来后松软的肌肉让她行动不便,但数月的适应和骨子里的佣兵本能让她依然保持着相当不错的敏捷性,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坚雷敞开的双腿之间。凑近一看,正好看到跃跃的下半身和双腿刚刚从阴道口滑了出来。她的长耳朵还黏在头上,尖端滴下了粘稠的液体,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抖着,像只刚破壳的雏鸟。

跃跃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了写满震惊的脸,又瞄见了对方那巨大的肚子,明显惊慌了一瞬。但她骨子里的顽劣很快占了上风,随即挑衅地笑了:“嘿……抓不到我!我要走了,大肚子阿姨!”

她叫嚣着,奋力扭动着湿滑的身体,差一点就能将脚彻底从肉穴中抽出来了

(阿姨!?)

铸铁脸色一青,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按住了跃跃不安分的小脑袋:“别做梦了,小捣蛋。”

丰蹄的手掌轻松覆盖了跃跃的大半个头部,将她固定在原处,不让她继续向外蛄蛹。紧接着,她的左手也迅速跟上,准确地扣住了跃跃不断蹬踢的小腿。她纤细的小腿滑腻腻的,沾满了温热的假羊水和爱液,像泥鳅一样,差点就要从她的指间溜走。

“放开我!”跃跃挣扎着,瘦小的身体在铸铁的掌控下显得格外无力,她又急又羞,脸迅速涨得通红,“放开我!我、我就是……想、想出来透透气!对,透透气!”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笑容,但双手却握成了拳头,伺机待发。

铸铁无奈的笑笑,低头打量着这个捣蛋鬼:“透气?胎儿是不用透气的。”

丰蹄稍稍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左手像是一把铁钳扣住了跃跃纤细的脚踝,右手则顺势向下,按住了她肥肥的小屁股。肉乎乎的臀瓣被她的手捏得变了形状,假羊水和爱液从指缝里挤出来,弄得她满手都是滑腻的液体。她低头看着跃跃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因为刚刚“出生”,粉嫩嫩的肉缝还向下滴着水珠,微微起伏的小肚子还鼓鼓的,更让她想起刚降生不久的蹊兽。

只可惜,跃跃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完全无法撼动铸铁,她的小身子在几次扭动之后,又被无情地按回坚雷两腿之间的床铺上,动弹不得。

(何必呢……)

铸铁已经见识过胎儿博士离开她体内后的表现,仅凭自己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哪里也不能去,跃跃甚至都没考虑过如何离开这个房间吧?至少博士还成功地打开了房门。

跃跃还想再说什么,铸铁已经腾出按着她脚踝的左手,转而放在坚雷巨大的腹部上,轻轻晃动了几下。

“喂,玛凯拉,醒醒。你的‘宝宝’要跑了。”

沃尔珀发出几声不满的低哼,揉着惺忪的睡眼,她费力地用手臂撑着床沿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鼓胀的双乳一阵晃动,大概是身下的刺激吧,乳晕也泛着红色,尖端则像两颗熟透的红豆,还淌出了几滴奶水。

“嗯……怎么回事啊?吵、吵得我头疼……”

股间的异样让她低下头,视线聚焦在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事实说话,坚雷这下清醒过来了,眼珠子瞪得溜圆:“跃跃?!”

她的声音带着三分惊讶、三分无奈和四分被吵醒的不悦,手掌下意识地摸向肚子,以确认里面是否真的少了个东西。轻轻一按,腹部明显瘪了下去,她不禁在心里感叹道:“这小家伙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趁着我俩都睡着的时候偷跑。”

然后,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腿间,阴唇都还没有合拢,内壁褶皱间残留着的假羊水顺着大腿根缓缓淌下来,正在汽化。

坚雷无奈地叹了口气,撑起上身,一脸严肃地看着被压制着的捣蛋鬼:“我本来是想对你稍微好一点的,看来……你这小家伙是完全不领情啊。”

“谁、谁要你对我好啊!对我好就让我出去!”跃跃被铸铁按在身下,气得小脸通红,剧烈地喘着粗气,小腿胡乱蹬了几下,“我受够了!整天在你的肚子里,又黑又闷,难受死了!我要出去!不然我就告诉博士,说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

“噗……”

“呃……”

跃跃的声音又尖又细,这种威胁就好像班上的捣蛋鬼喊着要告老师一样荒谬。她也不知道自己话里的博士,正被牢牢地封闭在旁边那个“大肚子阿姨”的子宫里。这话一出口,把她们两人都给逗笑了。

铸铁闻言看了看身前的椭球,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说话,只是缓缓俯下身,动作间,她庞大的孕肚几乎遮挡住了下方的视线。她将肚皮轻轻向前顶去,贴上了跃跃瘦小的身体。那柔软的肚腹承载着的重量也非跃跃能够承受,肚皮一接触到跃跃的皮肤,她就感觉像是一座山压了下来。朦胧间,她似乎还能感受到肚皮之下的“那个”正轻轻蠕动。

跃跃愣了一下,被肚皮迫近的压力按住,发出了抗议的嚷叫:“喂喂!你干嘛啊?别挤我!拿开你的大肚子!”

她继续扭动着身子,小手胡乱拍打着铸铁的手臂,嘴里还喘着粗气,显然还没弄明白状况。然后她还瞪起眼睛,气鼓鼓地嚷道:“臭牛,你干嘛老拿肚子顶我啊?我又不是你家床垫,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坚雷这时也完全反应过来了,她迅速和铸铁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点点头。沃尔珀挪动丰腴的身段,将分开的双腿猛地并拢,两瓣肥腴的大腿肉紧紧地夹住了跃跃的腰身。可怜的小兔子在瞬息间就被充满肉感的粗壮大腿和巨大的孕肚夹在中间,温暖柔软的肉体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她,不仅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只能用小手徒劳地推着铸铁压在她身上的肚皮,愤怒的程度更上一层楼:“你们俩疯了吧!快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啊!”

虽然她的话听起来非常凶狠,但是个人都能品味出其中色厉内荏的慌乱。

坚雷看着她继续做无用功的样子,调笑道:“喊吧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咙,这里也没人听得到。不过嘛……你说要告诉博士……”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视线在铸铁浑圆的孕肚上扫过,“嘿,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打算怎么找到他,然后告诉他呢?”

跃跃原本还想挣扎,就在这时,那压着她的肚皮深处传来了一阵明显的胎动,这并非错觉。那股力量隔着层层的肉壁,虽然很微弱,却让她绷直了身体,小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她瞪大了眼,眼珠子盯着面前的肚皮转了几圈,连脸上的血色也褪去了。

忽然,她像是明白了这片大地的真相,嗓音陡然拔高:“等、等等……你、你肚子里……这个动静……不会、不会是……bo……”

尖叫声划破了宿舍的寂静,像一枚针刺穿了夜色的帷幕。

好似被电击了一样,跃跃猛地一弹,差点从铸铁的手底下蹿出去。她挥舞着沾满粘液的小胳膊,气急败坏地喊出了破音:“你、你们疯了吧?!博、博士怎么可能会在你肚子里?!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这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啊!”

她恨不得立刻跳起来钻到某个洞里,逃离这个荒诞得如同噩梦般的现实。

坚雷懒洋洋地侧过身,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荡开,她慵懒地靠在床铺上,瞅了眼在两人之间拼命闹腾的跃跃,又瞄了瞄铸铁那副事不关己的淡定模样,嘴角一咧:“哎哟,看来咱们的小家伙总算反应过来了,我还以为她得多扑腾几下才能猜到呢。”

跃跃就这样被两个巨大的身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两侧持续传来坚雷和铸铁炙热的体温和令人沉醉的柔软触感,而在她觉察到博士的位置后,周围的温度似乎又提升了。她使劲推了推铸铁山丘般的孕肚,又扭头瞪着坚雷,两条小细腿在空中乱蹬了几下,做着最后的抵抗。可那堵温暖的肉墙根本推不动,反而让她进一步深入肚皮的软肉中,那属于另一个存在的轻微胎动变得明显了。她急得满头大汗,无奈地求饶道:“……你们、你们放开我吧,我保证不乱跑还不成吗?”

铸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她身下蠕动的跃跃,因为角度的问题基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她也不用看,只是轻轻晃了晃身子,让高耸的孕肚进一步覆盖跃跃的身体,然后刻意压低了声音:“博士就在这儿,你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来救你的。”

由于跃跃现在的位置实在太深入了,头顶接近铸铁的阴阜,在丰蹄讲话的时候,她只觉得面前也喷涌出腥臊的热气,冲到了她的脸上。

调整位置后,铸铁的手掌稍稍松了松,没有完全放开跃跃的束缚。一旁坚雷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沃尔珀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发梢,为了给跃跃加点佐料,她的嘴角又高了几个角度:“啧啧,跃跃,你不是还想找博士告状吗?现在机会来了啊,他在铸铁肚子里等着你呢,要不要进去跟他聊聊?”

话音刚落,跃跃的小脸就变成了一个涂满颜料的调色盘,五光十色的。在铸铁巨肚的五指山下,她头上沾着的那些半干不干的粘液仿佛也凝固了,紧绷的感觉勒住了她的皮肤。终于,她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心虚地回应道:“你们俩……合伙欺负我……我、我要回家!”

坚雷听到这儿,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主意。她挺直了腰,晃悠着饱满的双乳,然后慢条斯理地分开腿,露出了跃跃“老家”的门口。她轻轻拍了拍只是微隆的腹部,朝丰蹄使了个眼色:“行了,既然她这么想念家里的日子,铸铁,你就帮我把她送回去吧。”

说完,她翻了个身,流畅地趴下身子,高高撅起丰腴的臀部,双腿顺势分开,微微张开的粉色肉缝已然湿润,在月光下闪着晶莹。

于是乎,铸铁松开了跃跃的手腕,转而抓住她的肩膀,将这只刚“出壳”的小兔子往坚雷撅起的臀部推去。

跃跃吓了一跳,加大了扭动的幅度,发出惊慌的嚷叫:“喂喂喂!你们来真的啊?我、我就是随便说说,开玩笑的!别、别真把我塞回去啊!”

但丰蹄并没有在意她的叫喊,只是笑着瞥了眼坚雷摆出的那副引人遐想的姿势:“这回轮到我来帮你了?行吧,既然你把门都打开了,我就负责把她送回老家。”

她俯下身,稳稳抓住跃跃单薄的肩膀,铸铁不是真的想伤害她,所以这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弄伤卡特斯,又不给她反抗的余地。而跃跃则吓得脖子一缩,拍打着铸铁的手臂,嚷道:“喂喂!你们是认真的?!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啊!放开我,啊啊,我会好好做锻炼的,我不拿你的瓶子玩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坚雷趴在那儿回头看了看,用手肘撑着床沿,让臀部翘得更高,还故意晃了晃身子,私处随之微微张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无声地召唤着跃跃的“回归”。

“救命啊救命,我错了我会乖的啊啊啊啊我不划裤子玩了啊啊唔唔呜……”

铸铁没理会跃跃的挣扎,她单手托住跃跃的腰,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就算是哄过“孩子”了。接着,不由分说地将跃跃推向坚雷股间:“别闹了,乖宝宝就回去老实待着……”

坚雷温热的唇瓣又湿又滑,跃跃的小脑袋刚碰上去,就让她吓得尖声惊叫:“啊啊啊!恶、恶心死了!放开我啊,坚雷你个臭狐狸!你的屄别、别吸我啊!”

坚雷听到“臭狐狸”这称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闷闷地笑了一声。称呼对方兽亲名的时候一般是为了表达亲昵,有时候又是表达轻蔑,可惜跃跃的处境两不沾。伴随着她的笑声,那肥硕的臀肉微微一颤,腿间的肉缝也随之敞开。湿润的软肉张开了“嘴”,散发出带着咸腥味的暖湿气息。

然后她扭过头,对着跃跃嘲讽道:“哟,小兔子嘴还挺硬啊?骂吧骂吧,反正你迟早得回到我子宫里。捣蛋鬼,惩罚是逃不掉的,这就是你应得的~”话音未落,她私处的肉壁已经开始包裹跃跃的脑袋,粘稠的液体流到了卡特斯的脸上,然后又滴落下来。

“嘶……”坚雷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大腿根部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阴唇被跃跃的脑袋撑开时有一点撕裂般的刺痛,她皱了皱眉,朝着铸铁招呼道:“慢点……嘶,她头有点大……先得让她的耳朵进去……”

铸铁点了点头,她控制着力道,将跃跃头顶的耳朵攥在一块按紧,然后一点点向那湿热的入口推进。阴唇的边沿被撑得有些发白,娇嫩的内里也有些向外翻卷出来,淌出一股带着淡淡腥臊味的黏液,气味扑鼻。

又推进了一段后,坚雷的阴道骤然收缩,跃跃的小脸瞬间被那温热的软肉吸住,陷入了温暖的泥沼,湿腻的触感从额头蔓延到鼻尖,糊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拼命扭动身身体,小手抓着坚雷肥嫩的屁股肉进行“攻击”,连指甲都扣了进去,却只能留下一道道浅红的抓痕。她一边挣扎,还一边喊道:“救命啊!铸铁你个笨牛快拉我一把!我要举报!我要告诉阿米娅!”

她的声音被肉壁的挤压闷住,鼻音浓重又十分模糊,可那股倔强的劲儿却一点没少。

跃跃的头刚进去一点,坚雷的屁股就向下一沉,结果又让卡特斯的下巴滑出来了。铸铁看着跃跃的脸在穴口进出,伸出手掌,在坚雷不断晃动的臀部上拍了拍,说道:“行了,别玩过头了,你快点把她吞进去结束吧。”

然后,她松开了按住跃跃腰部的手,任由坚雷的阴道软肉裹住跃跃的小脑袋。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啵”,跃跃的肩膀也被那贪婪的肉穴吸了进去。湿滑紧致的肉腔发出咕叽咕叽的吮吸声,像是在努力吞咽着什么美味的大餐。与此同时,跃跃的小臂还在外面甩动,但力度明显弱了下来,显然是被不断收缩的阴道压得失去了力气。

“啊啊!你个臭狐狸!放开我啊!塞我回去干嘛,混蛋!我咬死你!”跃跃尖叫着,扭头啃咬内部的肉褶,却只换来更加强劲的挤压。她只好断断续续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你个……肥屁股的大坏蛋!不、buyaolian的biaozi……”

跃跃气得要命,脑袋被紧致的肉壁挤得晕乎乎的,由于坚雷阴道里充满了她的淫水,眼睛也已经无法睁开了。她想着,这该死的破地方又热又闷又滑,坚雷还在外面笑得那么欠揍,真想出去把她那张脸都划烂了,可是现在就连她露在外面的腿都被铸铁抓住,什么都做不了。她越骂越觉得憋屈,眼泪混合着那些黏液,不受控制地挤了出来。

什么都无法阻止这一过程,卡特斯瘦小的身躯一点点滑入沃尔珀的生殖器内,挣扎也在逐渐减弱。肉壁的蠕动在完成第一口“吞咽”后,似乎变得更加有节奏了。坚雷低下了头,从身下的视角看去,越过双乳的山谷,观察着正在逐渐变鼓的肚皮。然后,她带着以往只能在跃跃脸上看到的嘲弄,低哼道:“啧啧,小东西,刚才骂得不是很带劲吗?可惜啊,兜兜转转还是回家咯。怎么样,里面比外面更暖和吧?比你刚才从这儿逃出来那会儿,更舒服多了吧?”

为了加快这个过程,她故意收紧腹部的肌肉,下方阴道的软肉立刻被这股力量所催动,加剧了收缩,将跃跃最后的反抗都彻底绞碎,私处贪婪的小嘴三两下把跃跃的胸口也吞了进去。坚雷腹中的假羊水又开始分泌,与爱液混合成粘稠的液体从空隙中流出,顺着跃跃的小腹向下滴落。咸腥气味的气味越来越浓郁,还带着一些汗水的味道,在闷热的空气中弥漫。

铸铁稍稍觉得有些尴尬,她觉得坚雷这幅样子有点玩过头了,虽然当初和博士玩得更野的她没什么资格批评坚雷。所以她干脆在跃跃已经没入小半的身体上用力一推,坚雷由此被刺激得猛地一缩。

咕叽……嗞……

湿润的阴唇抽搐了一下,带着一股强劲的吸力含住了跃跃的腰部。

“噫呃啊……好……别、别催……”

坚雷咬着牙,刚才铸铁这么一推,顶得她有些难受,饱胀感从脊椎开始窜到了后颈,感觉穴口都要爆开了。菊花也缩了缩,连带着她胸前坠下的乳房跟着轻轻晃荡。

很快,跃跃的大半个身子已经被吞没,只有一双小腿还在外面无力地乱蹬,赤裸的脚丫子拍打着床单,显得有些滑稽。她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被肉壁挤压的喉咙里挤出一句模糊的威胁:“坚……坚雷……你、你等着……我、我出去……一定……收拾你!这破地方……我……再也不待了!”

跃跃不服输的倔强在这里显得很不合时宜,反倒刺激了坚雷,让她爽到了。没多久,卡特斯的腰部也被那湿滑的肉腔吸住,在“噗呲”的闷响过后,坚雷私处的屄口咽下了跃跃肉感的小屁股,整个人都滑了进去,这下外面只剩下脚了。坚雷乘胜追击,它们如同离水的鱼儿般抽搐了几下,随即也被不断收缩的肉壁给吞了进去,彻底与世隔绝。

“快点……嘶,进去!”坚雷急喘着粗气,绷紧了双腿,在跃跃全部进入后,富有弹性的穴口迅速恢复成合拢的模样,挤出了一小股臊热的液体,恰好喷在后面铸铁的手上,甚至还有几滴液珠溅到了她脸上。

“……你别太兴奋了。”铸铁抹了把脸,有些无语地说道。

当初我也是这个样子吗?小母牛看着坚雷的放荡样,心里有点发怵。

“啊、啊……进来,进来!我又、又怀孕了!又怀上跃跃了~~~~”坚雷像是完全没听见铸铁的话,自顾自地发出了高声的淫叫。她低头看着腹部的隆起继续变大,跃跃一点点被自己的身体重新纳入,已经徜徉在快感的海洋中了。就好像她正在欣赏一部充满了唯美镜头的艺术电影,而里面最重点的慢镜头就是这场强制性的“回炉重造”。

在跃跃被子宫吞入的同时,坚雷的大腿根还在微微颤抖,似乎在回味刚才被充满时的感觉。子宫颈的肌肉随着跃跃的进入而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将小兔子再次容纳进生育的圣地。

跃跃只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被肉壁压扁了,小手还在胡乱地抓挠,可那些柔软的肉褶就像有了意识,蠕动着将她的抗议和挣扎一一化解。她被坚雷阴道里那股湿滑的力量吮得满脸通红,可到了最后,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嘀咕着:“臭坚雷……混蛋铸铁……我、我记住你们了……”

跃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被子宫深处咕噜咕噜的水声彻底盖过。

这下她真的如愿以偿,钻进了某个洞里,可以好好逃避现实了。

在感觉到子宫口重新闭合,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后,坚雷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放下了肥硕的臀瓣,疲惫地趴回了湿漉漉的床上。她的身体正在再次确认跃跃的着床,暖意从腹中向全身扩散,子宫内部的假羊水也开始充盈。最后,她满足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胀鼓鼓的肚皮,像是在宣告胜利。

里面的跃跃似乎还在不甘心地蠕动着,显然不愿就这么被困住。

坚雷懒懒地瞥了旁边的铸铁一眼,炫耀般地调侃道:“嘿,看见没?这小家伙嘴硬得很啊,被我吞进来之前骂了一路也没消停。看来……还是得让子宫‘重造’一下,让她长点记性,老实一点。”

说完,她又揉了揉卡特斯顶出的鼓包,感受着跃跃在里面微弱的挣扎,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铸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又对比了一下坚雷很快又会鼓胀起来的腹部,轻声提醒道:“她折腾归折腾,总归是回去了。你也悠着点,别真把她憋坏了。”

“没事,她绝对跑不了了。”坚雷又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肚皮。里面的跃跃似乎听懂了她的宣告,又或者只是巧合,她不甘心地轻踢了两下,沉闷的声响隔着肚皮变得非常遥远,仿佛是被打飞到天边的反派在说“我还会回来的!”

两人趁着这次醒来,索性不再继续睡了。刚才能睡着是因为交欢后的疲惫,而现在恢复了力气,这样的睡眠环境就显得不可接受了。她们费力地将那片吸满了羊水、奶水、爱液以及各种不明液体、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的床单整个换掉。又简单地用热毛巾擦了擦身体上残留的黏腻痕迹,换上了干燥而宽松的衣物。

处理完这一切,接连的折腾让睡意再次笼罩,两人偶尔会因为翻身而带起布料,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坚雷维持着仰躺的姿势,现在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动静,一切都十分的祥和。在闭上眼睛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睡意朦胧的铸铁,轻声说道:“总算……彻底结束了……晚安,铸铁妈妈,明天见。”

铸铁懒懒地闷哼一声作为回应,也合上了眼睛:“晚安……注、注意把你的腿并拢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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