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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母牛的孕途-上(胎内回归警告),3

小说:胎归方舟 2025-09-08 13:55 5hhhhh 3780 ℃

经过这一番“翻山越岭”,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抵达了坚雷位于罗德岛临时驻地的宿舍门口。

坚雷抬起指尖在门禁感应器上轻轻一按,但由于她的手还在颤抖,重复了几次才正确地开了门。伴随着轻微的电子音和指纹认证通过的提示,那扇略显陈旧的金属门“嘎吱”一声,歪歪斜斜地向内侧滑开,退入了墙壁的凹槽中。

“总算……总算到了……”坚雷喘息着,侧过身,一只手撑着硕大滚圆的肚皮,另一只手则对着还杵在门外的铸铁无力地挥了挥,“赶紧进来吧你,别傻站在门口,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从声音都能听出坚雷已经疲惫不堪,她现在只是在硬撑罢了。

屋里灯光昏黄,墙角随意堆放着几个尚未拆封的物资箱,上面印着罗德岛的标识。一张简易的金属桌面上散乱地放着几份皱巴巴的文件、空的速溶咖啡杯和一些零食包装袋。得益于罗德岛工程部引以为傲的模块化快速部署建筑技术,即便是在这种前线临时驻地,外勤干员们的基础住宿条件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虽然空间紧凑,但床铺、桌椅、简易衣柜甚至独立卫浴都应有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铸铁挺胸将空气深深吸入,结果被灰尘和建材的味道呛了几下。她努力压下还在狂跳的心脏,捧起肚子,这才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然后她立马反手抓住门把,将金属门重新拉上。随着“咔哒”一声,门锁发出扣紧的脆响,外界的喧嚣和潜在的危险似乎都被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奇特的气味——有从两人身上蒸腾出来而尚未完全散去的温泉水汽,有剧烈运动后无法避免的汗水酸味,还有一丝丝独属于她们此刻特殊生理状态的奶腥味。

铸铁又挺了挺腰,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和紧绷的肚皮,不知为何,她总能感受到一股暖流源源不断地从中透出,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慰。这一路亡命徒般的奔波和潜行,尤其是那段在屋顶上的极限运动,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也把肚子里那个不安分的“宝宝”给彻底折腾老实了。后半段路程几乎没再感受到什么明显的胎动,估计是累坏了,或者说……被颠晕了?

然而,博士消停了,她自己却快要散架了。两条腿的肌肉酸胀得比灌了铅还难受,特别是小腿肚子,现在还在一抽一抽地抱怨。她的胸口也闷得发慌,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每一次呼吸都是沉重的负担。

这不仅仅是因为一路奔波导致的缺氧和疲惫,任何人在胸前挂着两个头大的水袋都会这样窘迫的。

她挺着几乎遮挡住自己视线的巨肚,一步一步地挪到房间内唯一的床铺边。然后一声长叹,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暂且解脱了。老旧的床板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几乎是同一时间,坚雷也重重地将浊气吐出。她粗鲁地解开缠在腰间的战术腰带,连带着上面挂着的各种装备一股脑地“哐啷”到地板上。之前穿着这些东西,她硕大而又饱满的乳房都被快被战术胸挂挤出奶水了。在束缚被解除后,这两只充满气的皮球终于得到了解放,猛地向前弹跳了一下,然后沉甸甸地垂落下来,在胸前轻轻摇晃。白色的衬衫差点没有撑住,扣子随时都会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张力而崩飞出去。

这一路上,从温泉浴场到这间宿舍,两人都像一直拉满弓弦一样绷着神经。现在抵达了这个相对安全的密闭空间后,弦都不能说放松,而是直接断了。强烈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们的身体,此刻只想躺平,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哈……真没想到啊……”坚雷笑着感慨道,“有一天,咱们俩居然会像做贼一样,自己的地盘里……偷偷摸摸。”

她抬手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目光落在圆滚滚的肚子上,忍不住又伸手拍了拍:“为了肚子里这两个小家伙……啧,咱们这牺牲可真不算小啊。”

“没事……只要……只要他们没事就好……”铸铁弯下了腰想要捏捏小腿,但是又发现这会压迫到肚子,只好努力伸长手臂,侧过身像做伸展运动一样弯下去。

揉了一会儿这比石头还硬的腿肚子,她抬起头,又巡视了一番这间只能用“杂乱”来形容的宿舍,嘴角不由得勾起了揶揄的弧度,看向坚雷:“不过话说回来,坚雷队长……你这屋子可真够‘战场风’的。要是让杜宾教官看到了,估计她又要唠叨个没完了。”

坚雷顺着她的目光扫了一眼房间,然后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暗自发笑。她记忆中的铸铁,那个米诺斯出身的丰蹄,永远都是精力充沛、不知疲倦的样子,像一块怎么也砸不烂、压不垮的硬铁。可现在看看她,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瘫在床边的样子活像一个泄了气的大皮球。

当然,坚雷心里也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恐怕比铸铁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肚子里那个精力旺盛的小东西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不再像之前那样拳打脚踢,但她的两条腿也软得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完全使不上力气。之前在屋顶上奔逃时全靠着一股肾上腺素强撑着,现在那股劲头一过,疲惫感就排山倒海一样把她溺死在里面了。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瘫在床上,最好能直接睡死过去。

“喂喂,刚建好的临时宿舍,你就别那么挑剔了好不好?别看这样,隔音效果还挺好的,就连窗户都是单向的呢!安全得很。”沃尔珀哼了一声,费力地踢掉靴子,光脚踩着地板啪嗒啪嗒走到床边。她的右手费力地撑着酸痛的后腰,左手手则托起坠着铅球一样的孕肚,然后也慢吞吞地蹭过去,挨着铸铁坐下。

坚雷咧开嘴,露齿一笑,只是那笑容里写满了疲惫和勉强。

她这一坐,床垫上又加了码,本来上面有一个铸铁的重量就已经变得扁塌塌了,沃尔珀上来后又压出了一个同样明显的凹陷。软垫实在太舒服了,她轻叹一声,然后将丰腴得有些过分的屁股向后挪了挪,懒洋洋地靠在了冰冷的床头板上,借以冷却身体。

她的背部肌肉和腰椎紧绷了一路,在接触到坚硬支撑的瞬间就发出了“咔吧咔吧”的声音,于是她又扭了下背,让骨头也松了松。这一晃,胸前饱满的硕果也晃来晃去,衬衫就像是快要被撑破的果皮,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几近崩裂,里面的果肉都挤出了深邃的沟壑。

“先……先歇会儿吧……腿都快不是我的了。”

坚雷含糊不清地嘀咕着,声音低了八度,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她随意地在被撑得紧绷而发亮的肚皮上点按,轻轻拨弄着肚脐周围的软肉,同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铸铁看着坚雷那副几乎要融化在床铺里的懒散模样,自己也随之放松下来。她没想到的是,丰蹄的肉体居然也败下阵来,不仅双腿酸痛欲裂,圆硕的双乳也胀痛得厉害,随时都可能要溢出什么来。

而最让她在意的,还是肚里的“宝宝”。

自从刚才在屋顶上经历了一番剧烈的颠簸和惊吓之后,他就彻底没了动静,安静得有些反常。估计……是真的被颠得太厉害,累坏了吧?铸铁自己也能感觉到另一种疲惫,不过源头却是从腹中传来,和酸胀感不同,只是单纯的“累”。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活跃一下气氛,但喉咙却干得像被撒了一把沙子,火辣辣地疼,最终只能无奈地作罢,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咕哝。

一时间,宿舍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个“孕妇”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在闷热而黏腻的空气中交替波动。窗外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却传不进室内,只有几缕顽强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溜了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而惨淡的光斑。其中一道光斑恰好落在铸铁低垂的头上,映照着她的牛角,使其泛起一层微弱而冰冷的光泽。

丰蹄的角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主人的身体状况,所以这表明了小母牛的状态不怎么好。

铸铁静静地靠着床头,紫色的短发乱糟糟的,有的搭在肩上,有的则挂在脸上。但是她连举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把手搭在隆起的肚皮上,五指微微分开以测试身体的恢复程度,轻柔得像怕吵醒什么。另一边,坚雷歪着脑袋,眼睛半眯着,似乎已经快要睡着了。她就像平日里一样把手盖到肚子上,指尖还在紧绷的肚皮上画着圈圈。

屋子里暖烘烘的,满是两人身体散发的热气,混杂着汗味、体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奶腥气。这混合的气味形成一种说不清的暧昧气息,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有点脸红心跳。

“喂……” 铸铁在寂静中轻声问道,“你说……他们俩……是不是都睡着了?”她毛茸茸的牛尾巴尖不安地甩动,轻轻拍在床单上。她先看了看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又小心地瞄了一眼旁边同样大着肚子的坚雷。

坚雷听了,迷糊的脑子动了动,努力睁开眼。她也一直好奇肚子里那个闹腾的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毕竟,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大转移,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该累趴下了吧?

她撑着坐起身,胸脯跟着晃了晃,咧嘴笑了:“谁知道呢,怕是给晃晕了吧?”说着,她突然抓起铸铁搭在她腿上的手,按向自己的肚皮,“嘿,要不……你亲手摸摸看?”

铸铁的手突然贴到那温热而紧绷的皮肤上,隔着衬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坚雷肚皮下结实的肌肉,还有深处传来的……微弱的蠕动。

她愣了一下,手指僵住,但好奇很快压过了惊讶。她也学着把手按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仔细感觉。

不一会儿,她的嘴角翘了起来。

“哈哈……”笑容驱散了之前的疲惫,“还真挺老实的……看来是真累了,睡大觉呢。”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拍打自己的肚皮,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像个哄孩子的母亲。

回想起刚才在屋顶上那段提心吊胆的经历,再对比此刻房间里的宁静,铸铁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肚皮温热的触感和生命的跃动使她感到十分安心,而掌心下博士平稳的蠕动,让她胸口憋闷的浊气也散去了。

“要喝点茶吗?”坚雷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伸长手臂够过床头柜旁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保温水壶。“这里还有点我之前泡的炎国特产茶叶……唔,不知道放了多久,应该还没坏吧。”她咕哝着拧开壶盖,将里面尚有余温的茶水分别倒进了两个积满茶垢的马克杯里。

她递了一杯给铸铁,自己则拿起另一杯,仰头“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她喝得太急,茶水从嘴角淌下,又滑过下巴,浸湿了衬衫的衣领。但沃尔珀没有在乎这个,她满足地抹了把嘴,长出一口带着茶香的热气,连带着胸前的双乳也一起晃了晃,衬衫扣子绷得更紧了。

铸铁接过散发着浓郁茶香的杯子,小心抿着。温热的茶水顺着干渴的喉咙滑下,滋润了冒烟的嗓子,她的体力也恢复了一些。

“喂,歇够了没有?”坚雷把空了一半的茶杯放床头柜上,歪头看向铸铁。她用手指敲了敲柜子侧边,随意地问道:“肚子饿不饿?我这里……还有点‘私藏’的好东西哦。你知道的嘛,咱们那个……‘零食网络’。”

铸铁刚刚咽下一口茶水,听到“零食网络”这几个字,不禁有些怀念。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坚雷牵头私下建立的一个非官方“互助组织”,主要业务就是互相分享或者低价售卖各种难以通过正规渠道获取的零食、饮料,还有一些……特殊口味的营养补充剂。没想到这时候坚雷还惦记着给她找吃的,看着对方没心没肺的轻松样,铸铁在心里感叹到,能交到坚雷这样关键时刻靠得住、平时又能一起插科打诨的朋友,真是她离开米诺斯后最大的幸运之一。

“不用了,我现在还好……晚饭我之前就吃过了。”

坚雷放下茶杯,挺了挺发僵的腰背,转头看向旁边瘫软的铸铁。她眯起眼,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嗯……那好吧,既然吃喝的事情暂时放一边……其实啊,我早就想问了……你这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铸铁正放空大脑恢复体力,闻言,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傻,我说的是——你的肚子。”坚雷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铸铁那巨大的腹部,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

铸铁低头看向自己那像扣了口大锅的肚皮,她抬手拍了拍,饱满的隆起随之微颤,荡开一圈肉眼可见的波纹。

“我的肚子……怎么了?”她困惑地歪过头,“里面的博士……当初……不是你亲手帮忙送进去的吗?”

“不不不,这不一样。”坚雷撅起了嘴,用力摇头,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光光是把人塞进去不算什么,难的是让人在里面‘待得住’。以我的经验嘛……”她顿了顿,回忆着说道,“一般人,就算用了最好的安胎药,最多也就撑个两个星期,顶天了。”

她说着,挣扎着从床上站起身。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加上腹部沉重的负担,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蹒跚。她晃晃悠悠走到铸铁身边,弯下腰,左手轻轻贴到铸铁温热而紧绷的肚皮上。指尖在上面若有若无地轻点着,像是在隔着肚皮试探里面的动静和结构。

“两周,差不多就是极限了。两周之后,就算安胎药的效果还在勉强维持,身体也会产生排异反应,分娩的过程会自然而然地开始。到时候,就算你想再把人塞回去,都不可能了。”

她收回手,直起身揉了揉后腰,又摸了摸自己硕大的肚子,像是个过来人一样唏嘘道:“就拿我第二次怀暗索那次来说吧……嘿,我才撑了三天!真的,就三天。你当初不是急匆匆地就走了吗?我跟你讲,你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我就顶不住,把她给生出来了。”

(只有两周?)

铸铁愣了一下,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呃……会不会……是因为我这一路上,一直在坚持吃药?”她看着沃尔珀那隆起得十分夸张的肚子,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再说了……我看你的肚子……不也跟我差不多吗?”

“嘿嘿。”坚雷听到这话,突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沃尔珀式的笑容,然后暗示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那结实的孕肚发出沉闷的回响,里面传来类似肠道蠕动的咕噜声,只是这动静的幅度似乎有点大。

“啊哈,我的情况嘛……跟你还是不太一样的。其实呢……”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然后凑近铸铁的耳边,带着炫耀的语气低声道:“现在我肚子里的这个啊,已经是我的第六胎了!”

“六……第六胎?!”铸铁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猛地瞪大眼睛,仔细打量对方丰腴的孕体,里面似乎藏着什么离奇的故事。

坚雷看到铸铁目瞪口呆的样子,得意地舔了舔嘴唇,:“哎呀,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嘛,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我跟你说,现在我肚子里揣着的这个小家伙,代号叫‘跃跃’,是个卡特斯,你可能见过她。”

她低头用手指揉了揉肚脐,鼓胀的肚子随之起伏,然后继续说道:“上周,就上周的事情!这个精力旺盛的小兔子,不知道发什么疯,一口气把基地里几十个干员的裤子全都给划烂了!最后没办法,还是我亲自出马,呃……虽然当时我的裤子也被她划破了……硬是把她给塞进我这里来了。诶,这么仔细一想,我的子宫跟卡特斯好像还挺有缘分的?”

听到这里,铸铁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棕色短发、红眼睛、脸上总是带着坏笑的卡特斯形象。她确实远远地见过那么一次,那个叫“跃跃”的卡特斯干员,好像因为什么纪律问题,正在接受处罚。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再次见面(虽然也没见到面)时居然是这种场合。

“呵,看来光是关禁闭,确实没让她好好反省啊。”

笑过之后,她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话锋一转,担忧地问道:“那……那暗索呢?她被你‘生’出来之后,难道就没有暴露吗?这种事情……”

似乎是因为被提到了名字,坚雷肚子里的“跃跃”不高兴地扭了扭,打破了沃尔珀肚皮的宁静。而坚雷本人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啪啪”地给了肚皮来了两下小巴掌:“安静点,妈妈在忙呢!”

好像是来劲了,她又给自己肥硕的屁股来了两下,正好松了松“筋骨”。然后带着这翻涌的肉浪倒回床上,衬衫下的巨乳如同两颗巨大的果冻,随之乱晃了一阵。

“至于暗索那边嘛,你完全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她懒洋洋地解释道,“‘胎内记忆’这玩意儿,你应该听说过吧?那些被我们用安胎药强行‘孕育’的胎儿,在正式‘出生’之后,他们在子宫里的那段记忆,会像真正的从受精卵开始发育的胎儿一样,什么都记不住!所以啊,我才能一胎接一胎地怀下去嘛。嘿嘿嘿。”

事实上就算是想起来,本人大概也不会提起这种尴尬的事情,当作是一场绵长的梦会比较好接受。

铸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好吧,怪不得……你居然能怀到第六胎……”

震惊之余,她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敬佩。

坚雷笑了笑,却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她歪头看着铸铁,正色道:“说实话啊,铸铁……我本来以为你带着博士离开之后,最多也就一两个星期,就会像其他人一样悄悄回来的……毕竟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觉得难以启齿,更别说像博士那样身份特殊的人了。结果没想到……你这一走就是这么久,而且现在,事情好像还闹得有点大了。”

“嗯……抱歉……”

宿舍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余两人品茶后茶杯碰撞桌面的轻响。铸铁靠着床头,为了掩饰尴尬,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肚皮。然后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没想到坚雷却抢先一步发问了。

“我再问一下,”坚雷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铸铁的肚子,她装作随意地问道,“你手头上……当初拿走的那种安胎药,还剩下多少?”

“这个……”铸铁的眼神黯淡下来,轻轻叹了口气,“仔细算算的话……大概……可能只剩下最后三天左右的量了吧……”她苦笑了一下,“不过,反正现在也回不去罗德岛本部,那些药就算想补充,也没地方弄了。剩下的这点,也就算是个心理安慰吧。”

她平静的话语却让坚雷吓了一跳:“只剩三天的量?那可是整整一大箱!真、真厉害啊……该说,真不愧是来自米诺斯的丰蹄吗?这体质……”

“我们丰蹄的特长,可不包括延长怀孕时间。”铸铁撇了撇嘴,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

坚雷无视了铸铁的吐槽,继续说道:“所以,怎么样?关于‘暂~时~’转移博士的方案……嗯哼?”

她给了铸铁一个眼色,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铸铁的眼神一凝,身体也绷紧了。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她紧抿嘴唇,眉头深锁,眼神闪烁,显然内心正在激烈的挣扎。

良久,她才犹豫着开了口:“这个……我想……如果只是药的问题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回罗德岛本部,去……去弄点药回来?”

“唉,这怎么能一样呢?”坚雷立刻摇头否定了她的提议。

“想要药的话,我这里就有现成的,虽然也不太多了。”她说着,下意识地双手抱胸,结果又压迫到了紧绷的乳房,于是干脆利落地伸出手,“啪嗒、啪嗒”几下,将衬衫扣子全都解开了。和外面的颜色相反,坚雷里面穿着巨大尺码的黑色运动内衣,异常宏伟的胸部轮廓于此得到了解放。

沃尔珀满意地敞着衣襟,继续说道:“我刚才那个提议的重点,可不仅仅是为了解决药的问题。你想想看,如果你能亲自回去罗德岛一趟的话,那些关于你‘绑架’了博士的流言蜚语,不就立刻不攻自破了吗?你想啊,一个肚子完全平坦、行动自如的丰蹄佣兵……谁会相信她能在体内藏下那么大一个活人呢?”

铸铁彻底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认,从各个角度综合考量,坚雷的提议确实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如果真的能像她说的那样,暂时将博士“寄存”在坚雷的子宫里,然后自己以一个正常的状态返回罗德岛,不仅可以顺利拿到后续所需的安胎药,更能彻底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再想得远一些,在坚雷的暗中包庇下,她或许还能找到机会继续带着博士,找一个相对偏僻的小村落,过上一段暂时不被打扰的生活。这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灯下黑”战术!

“你……你说得对……”过了许久,铸铁才沙哑地吐出这几个字。她的牛尾巴甩来甩去拍打着床面,焦躁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但是……我、我还是……需要再想想……”

铸铁的脑子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互相碰撞,却又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就像一块被温泉水彻底泡软、又被用力拧干的毛巾,皱巴巴地缩成一团,再也拧不出个形状来。她当然舍不得让博士离开自己温暖而安全的子宫,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已经让她产生了深深的依赖。可坚雷的话也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沉浸在母性中的幻想——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罗德岛派来“警力援助”的干员,风声鹤唳,她本就是被怀疑的对象之一,带着这么一个显眼的大肚子四处躲藏,无异于抱着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迟早会出事。

怎么办?

铸铁抚摸着肚子,身体缩了下去,掌心下的温暖是真实的,但心里的酸涩也越来越浓。

而另一边的坚雷像是阴谋得逞了一样,放松地看着丰蹄纠结的模样。她拨弄了一下黏在额角的凌乱发丝,然后慢悠悠地用手肘支着床垫,将丰腴的身体撑了起来,使得老旧的床垫又发出了一阵牙酸的“吱呀”声。

宿舍里昏黄而暧昧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在她的身上,勾显出她孕体曼妙的曲线,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柔软和韵味。身前的孕肚在敞开的白衬衫下几乎完全暴露出来,鼓出一道充满了生命张力的曲线。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双臂向后舒展,牵引着胀鼓鼓的巨乳向上挺起,然后又因为重力而剧烈地晃动了几下,仿佛两颗会破皮而出的水蜜桃。

“行吧,行吧,”坚雷放下手臂,懒洋洋地说道,“你慢慢想,仔细想,反正我也不着急。毕竟这么大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考虑清楚。”

然后,坚雷上下打量了一下铸铁,善解人意地提议道:“不过呢……瞧你现在这个样子,浑身上下都是汗,衣服都黏在身上了,肯定很不舒服吧?要不……你先去换一套干净的宽松衣服?我记得我的柜子里好像还有几套备用的孕妇睡衣。顺便再拿毛巾擦擦身子,弄得清爽一点,人也会舒服很多。”

铸铁顺着她的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状况——确实如同坚雷所说,那件原本还算干爽的淡蓝色棉质孕妇装,现在已经被汗水浸成紧身衣了。湿漉漉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不仅勾勒出了硕乳的傲人轮廓,就连腰腹部也被汗水染得深一块浅一块。布料皱巴巴地黏在一起,看上去狼狈不堪,而且确实非常不舒服。

她抖了几下牛耳,有些不好意思地嘀咕道:“呃……好像……还真有点糟糕……好吧,你说得对,是该换换了。”

一得到认可,坚雷便撑着床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挺着快垂到大腿上的肚子,朝着房间角落里走去。她麻利地拉开衣柜门,在里面翻找片刻,拽出一套看起来就十分宽松的睡衣,随手丢给了坐在床边的铸铁。接着,她一刻不停地走进了洗浴间,很快又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走了出来,稳稳地放在桌子上。

温热的水汽氤氲升腾,空气中立刻弥漫开淡淡的草药清香——那是安神的药浴包,这次外勤前坚雷细心地准备了不少洗浴用品,这就派上用场了。大概是觉得脖颈也有些黏腻,她顺手从旁边拽过一条干净的毛巾,随意地擦了几下,让汗水随之滑下,落入衣领间。

“多谢了……”铸铁终于回过神来,她拿起那套浅褐色的睡衣,凑到鼻前轻轻嗅了嗅,布料上传来阳光和洗衣液混合的清新气味,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许,“这衣服……看着就挺舒服的。”

然而,身体的不适很快又将这点短暂的愉悦冲淡了。因为一路的奔波、颠簸以及体内激素的影响,胸前的硕乳胀痛得厉害,而湿透的衣服又加重了那种沉重而闷胀的感觉。不仅内衣的轮廓透在上面,就连微微凸起的乳晕形状都在内衣的边缘若隐若现。

铸铁按了按胀痛得有些发硬的胸口,没好气地嘀咕道:“嘶……真是……胀得慌……也不知道这鬼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消停。”

而旁边的坚雷正背对着她,专心致志地用毛巾擦拭脖颈和锁骨处的汗水。由于桌面太低,她在洗毛巾时必须弯下腰,翘起了她浑圆的肥臀,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左摇右摆,尾巴也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着。如果还博士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的。

坚雷从容不迫的样子让铸铁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家伙看上去好像一点都不慌张,而自己这头一回当“妈”,就弄得这么手忙脚乱……真是……)

甩了甩头,铸铁展开那套新衣——这是一件款式非常宽松的浅褐色长裙,摸上去柔软得像云朵一样。最贴心的是,在腰腹部位,设计师特意用了一整块弹性极佳的柔软布料进行拼接,形成了一个能够完美包裹和托住隆起腹部的空间,既提供了必要的支撑,又不会对敏感的孕肚造成压迫。裙摆垂至脚踝,边缘缀着细密的藤蔓刺绣,显然是手工缝制的。

铸铁抚过腰间的弹性布料,感受着它柔软的质地,有些迟疑地问道:“这件衣服……是你特地为我准备的?”

坚雷刚好擦完了脖子,闻声转过头,看到小母牛的脸上带着点小感动的复杂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说你啊,可千万别多想了,”她随口说道,“这本来就是我的衣服。”

然后,她隔空指向铸铁半透出腹部的衣服,催促道:“我说你啊,就这么穿着,不难受吗?瞧瞧这水汽,都能拧出水来了吧。”

她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铸铁的胸部。

“而且啊……不得不说,这么贴身的穿着,把你这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可全都给显露出来了。”接着,她又调皮地屈起手指,虚空戳了戳铸铁高耸的肚子,“博士在你这个豪华公寓里住得还习惯吗?有没有被你这身湿衣服给热到啊?”

铸铁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像被火烧着了一般,连带着牛耳尖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她挺了挺饱满的胸脯,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嗫嚅着避开坚雷过于直接的目光。

“唔……是、是有点……”

“哼,看你那副害羞样……好啦,不逗你了。快点脱了吧,湿衣服贴在身上,又闷又难受,还容易着凉。这对你——当然,还有对‘里面的那一位’——可都不好。”

坚雷顿了顿,身体向后一靠,倚在了床头板上,肆无忌惮地在铸铁丰满的上围曲线处来回扫视,毫不掩饰眼里的欣赏和惊叹。

“当然了……”她拖长了声音,玩味地笑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觉得你这样遮遮掩掩的……实在是太浪费了。”

“这……这有什么好浪费的?”

一股莫名的好胜心涌了上来,铸铁这番话像是在反驳,又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双手也开始动作,摸索着解开了孕妇装侧面的纽扣。

当孕妇装从身上褪去,光裸的皮肤接触到室内微凉的空气时,她平静的腹部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了一瞬。肚皮下的肌肉一阵翻滚,突出一个清晰的硬块,大概是因为温度的变化,里面的“宝宝”也受到了刺激。

铸铁被这一下顶得闷哼一声,但随即又平和地笑了笑,习惯性的把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拍打:“别闹,别闹……乖一点,很快就好了,换件干爽的衣服就舒服了。”

她的动作和语气都充满了自然而然的母性,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然而,安抚好了肚子里的小家伙,心头的烦躁却并未消散。胸部胀痛得越来越厉害,熟悉的的充盈感让她几乎可以确定是奶水攒多了的缘故,而不是什么运动导致的损伤。

作为丰蹄,“怀孕”状态似乎极大地激发了某种潜能。

于是乎,她干脆解开了乳罩,反正这里只有坚雷,而她们早就坦诚相见过了,没什么好害羞的。暴露在空气中的丰蹄巨乳又软又香,因为安胎药的孕期生理反应,发育得愈发饱满。在接触到空气后,乳尖从小小的一颗逐渐挺立起来,颜色也深了几分,如同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在那片奶油般的雪白之上。

裸体终归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铸铁本能地抬起手臂,想要遮挡一下胸前的春光。但这个动作只维持了不到一秒,因为她觉得这样似乎太过小家子气。最终,她还是任由自己傲人的资本暴露在同伴的视线之下,只是脸颊上的红晕像火烧般蔓延开来,连带着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粉。

失去了衣物和内衣的支撑,小母牛超群的爆乳追了下来,在一吸一呼之间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波。由于内部充盈着大量的乳汁,光是呼吸就能感觉到带着麻痒的胀痛。

“哇哦……”

坚雷眼眸瞬间瞪得溜圆,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毫不避讳的用目光舔舐着铸铁的上身,在那对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堪称完美的巨乳上流连忘返,将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印刻在脑中。

“我说,铸铁……你这真是……太壮观了。”她一边说着,一边隔空比划了一下,似乎在估量那份惊人的体积,“这得……多重啊?感觉都能……啧,都想上手摸一把了。”

这种被同性如此直白地欣赏和“垂涎”的感觉,让铸铁浑身都感到不自在。但与此同时,她又无法否认,被这么夸赞还是很满足的。

“……你、你别乱说!”铸铁嗔怪地瞪了坚雷一眼,以掩饰自己的羞赧。然后轻轻揉了揉胸侧的软肉,被沃尔珀这么看着,胀鼓鼓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还、还不是因为……因为怀着他嘛……反正……反正你也懂的。”

也许是因为两人此刻共享的秘密,铸铁并没有觉得过分被冒犯。

“懂,当然懂。”坚雷笑嘻嘻地应着,起身从桌上拿起另一条干净的毛巾递过去,“给,快擦擦吧,汗都流到肚脐眼了。”

铸铁接过带着草药清香的毛巾,点了点头,开始清理身体。将脖颈和锁骨周围的汗水拭去后,毛巾便不可避免地滑向了胸前那饱满的雪团。柔软的毛巾抚在上面,沿着弹糯的曲线将香汗统统吸干,上下夹拢的时候又像是在揉着一个巨大而又可口的饭团。在擦过胸前的两点敏感时,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与此同时,腹内也有了微弱的回应。就这样,乳房下方那些容易积汗的褶皱也被她细致地抹干了。

就在铸铁专心擦拭身体的时候,坚雷悄无声息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铸铁,似乎在床边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这不经意的举动反而让铸铁感到了安心,她的动作也更放松了些。

擦干汗水后,全身清爽了不少。于是铸铁拿起了那件浅褐色的长裙,笨拙地将裙子从头套下,宽松的设计让她隆起的腹部和饱满的胸部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放,一点也不紧绷。裙摆柔顺地垂落后,正好遮到小腿,尺寸是如此的合适。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裙摆,却突然盯着裙边的刺绣不动了。

刺绣由蜿蜒交错的藤蔓和含苞待放的花朵图案构成,线条的风格很古朴,充满了生命力。

“这个是……”铸铁抚摸着那熟悉的纹样,“丰蹄的……祈福纹?”

在科林尼亚周边的那些米诺斯的村落里,长辈们会在新生儿的衣物或是嫁妆上绣出这种图案,寓意着生命、丰饶和守护。

“嗯?啊,你说那个啊。”坚雷直起身,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医药包,转过头看到铸铁正盯着裙摆,便随口解释道,“之前值夜班的时候太无聊,顺手翻了翻调香师带过来的几本关于植物和……嗯,各种民俗的书。我觉得这个挺好看的,就让后勤部的朋友帮忙绣上去了。”

然后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你知道的,哥伦比亚那边……娱乐活动都比较,呃,直接粗暴。总得找点安静的事情做做,调剂一下。”

铸铁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流,她没想到坚雷会如此细心,甚至留意到了这种只在丰蹄内部流传的细节。这几针刺绣在此刻的她看来,比任何礼物都要贵重。

当然,这也是坚雷计划的一环。

“谢谢你,玛凯拉。这……我很喜欢。”

“嗨,小事一桩。”坚雷摆了摆手,轻松一笑。她将医药包放在床头柜上,见铸铁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舒服多了,便道:“好了,我也该赶紧换衣服了。”

铸铁看向坚雷,对方还穿着那件白衬衫,大片汗湿的痕迹从腋下蔓延到腰侧,散发着一种慵懒又不设防的诱惑力。

“你这样……晃来晃去的,也很……嗯,引人注目啊。”铸铁斟酌着用词,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哦?是吗?”坚雷被她的话逗笑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骄傲地挺了挺胸,饱满的乳肉在半透的布料下更显得诱人,“哪里引人注目了?是我这伟岸的胸怀,还是这圆滚滚的肚子?”她说着,语调一转,带上了撒娇般的鼻音,“哎呀~后背都湿透了,黏糊糊的好难受,自己又擦不到……铸铁,帮个忙呗?”

说着,坐在床边的坚雷便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去,将后背完全呈现在铸铁面前。三两下的,衬衫与胸罩被她轻松解开,然后被轻轻地抛到了一边。

铸铁当然知道,以坚雷那灵活的身手,怎么可能擦不到后背呢?只是她盯着沃尔珀光洁的脊背,心里有点乱,胸口莫名燥热起来。

她咽了口唾沫,手里的毛巾攥得更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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