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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童者,2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8 13:55 5hhhhh 1730 ℃

"把相机拿来,"马修在与扎卡里扭打时命令道。

安德鲁从沉思中猛然惊醒。他把相机从扎卡里的脖子上拽下来。他摆弄着相机,拇指在触摸屏上滑动菜单时不停颤抖。他找到了相册。

"哇哦,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低沉严肃的声音问道。

周围的嘈杂声逐渐减弱。几个家庭走开了。马修失望地叹气,而安德鲁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扎卡里胸口涌起一阵释然,胃部却打了个结—同时感受到快乐与失望。他们正在对付一个可疑人物,但在不知情者眼中,这场对峙活像一场抢劫。

巡警迈克尔·卡斯蒂略把手按在枪套上走近。他是个高大魁梧的光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他更新了调度信息并要求增援。

卡斯蒂略说:"站起来。动作慢点。"

马修举起双手站起来。扎卡里照做了。他揉着后腰痛苦呻吟,刻意夸大伤势以博取同情。他扮演着无辜受害者的角色。从安德鲁手中拿回相机时,还对他报以冷笑。

卡斯蒂略说:"把身份证给我。别碰其他东西。"几人照办。检查完证件后,卡斯蒂略问道:"好吧,贝克先生、丹顿先生和麦卡锡先生…这里到底什么问题?"

扎卡里说:"他们袭击我并抢走相机。不让我离开。我觉得他们是…"

与此同时马修喊道:"这个变态在偷拍我们孩子!他自己承认是要上传网站的!我只是想…"

"一个个说,"卡斯蒂略命令道。他指着扎卡里:"你先来。"

扎卡里回答道:"我当时在这里为我的网站拍照。我是个摄影师。会接些小活儿,有时也拍婚礼。我正在整理作品集时,这些人突然指责我拍了他们孩子的照片。他们要求查看我的相机,我拒绝了。这是我的相机,我没做错什么。然后…"他揉着后背,痛苦地皱眉呻吟着说:"然后这家伙就扑倒我,抢走了我的相机。"

卡斯蒂略问道:"你们中是谁报的警?"

安德鲁像个课堂上紧张的学生般举起手说:"是我妻子报的警。"

“所以你是说他拍了你孩子的照片?”

“我女儿。我儿子说…他说看见这家伙和我女儿说话,还看见我女儿摆姿势像是在被拍照。听着,我们没想动粗,只是想确认他相机里到底拍了什么。如果刚才我们…”

“能请你女儿过来一下吗?”

又来了两名警察。一个被安排看住马修并询问其他目击者,另一个负责询问扎卡里。安德鲁带着格蕾丝来到卡斯蒂略面前。

卡斯蒂略蹲下身与女孩平视,柔声说:"你好,亲爱的。我叫迈克尔·卡斯蒂略,是松溪警局的警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好的。"格蕾丝抓着父亲的手说。

“非常感谢。那么,今天在公园玩得开心吗?”

“太棒了!我在荡秋千、转圈圈、滑滑梯、跳舞还有跑步!我抓到我弟弟三次!我觉得我现在比他跑得快了。”

“哇,听起来真不错。我打赌你也比我快。”

"也许吧,"格蕾丝说着,露出狡黠的笑容。

卡斯蒂略给了她一张警徽贴纸。他说:"这样的话,我们警队正需要你这样的女孩。你想当个小侦探吗?"

“真的吗?真的真的吗?!”

警察递给她贴纸说:"当然。那么,搭档,现在能帮我个忙吗?"

格蕾丝看着贴纸,眼中闪烁着惊奇与兴奋。她想象自己是《玩具总动员》里的牛仔伍迪,是小镇的警长。她想保护她的朋友、家人和所有好人。

她说:"我可以帮忙。"

卡斯蒂略说:"太好了。你哥哥跟你爸爸说了关于一个男人的事。关于那个人。"他指着扎卡里问:"今天那个人有没有问你什么不恰当的问题?"

“不恰…海盗?”

“不恰当的,亲爱的。意思是…就是'不好的'。比如…他说脏话了吗?对你说过什么'不好的'话吗?有没有让你不舒服或者困惑的话?”

格蕾丝摇了摇头。

卡斯蒂略点点头说:"好的。他给你拍照了吗?"

格蕾丝瞥了眼扎卡里。她看到了抓捕过程,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她看来,一个友善的陌生人在公园里无缘无故被袭击了。她也不觉得他骚扰或伤害了她。她看到的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好人。她是警长,她想帮助他。

她说:"他人很好。他没有拍我的照片。他只是说了'你好'和'漂亮的眼睛'。这有什么问题吗?"

卡斯蒂略凝视着她的眼睛,试图读懂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他想不出任何她撒谎的合理理由。毕竟她看起来是个聪明诚实的孩子。

他问道:"他给你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

“他就只对你说了这些?”

“'你好'和'漂亮的眼睛'?”

“对。就这些吗?”

"是的,先生,"她低着头说,好像在被训斥一样。

卡斯蒂略轻拍她的肩膀说:"好吧,谢谢你的协助,小伙伴。回到你妈妈那里去吧。"当格蕾丝转身要跑开时,卡斯蒂略说:"他说得对,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漂亮,小家伙。继续保持你的光芒,小运动员。"

"谢谢。再见,"格蕾丝说完就跑开了。

卡斯蒂略向带着扎卡里的警官招手—把他带过来。按照指示,警官将扎卡里带到卡斯蒂略和安德鲁面前。安德鲁低着头,避免眼神接触。他的女儿讲述了与马克斯不同的版本,在这个过程中将安德鲁和马修描绘成暴力、过度保护的父亲。他为自己感到羞愧。

然而,他无法消除自己的怀疑。不过,他并不认为扎卡里是个恋童癖。他只确定一件事:扎卡里在做一些他不应该做的事。

卡斯蒂略说:"看来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麦卡锡先生,我不会说您的儿子在撒谎,但他可能夸大了事实。"

安德鲁说:"或者可能是格蕾丝撒谎了。她是个好女孩,不喜欢看到别人陷入麻烦。她可能只是告诉了你这个家伙想让你听到的话,对吧?"

“这确实有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搜查他?”

扎卡里说:"我知道我的权利。你需要合理的怀疑才能搜查我是否携带武器,还需要可能的原因才能搜查其他物品。老实说,我认为你这两样都没有。不过你确实有足够理由搜查这些把我打倒在地的家伙…"

安德鲁冷笑道:"得了吧,我可没碰你一根手指头。"

扎卡里继续说:"但你没有足够理由搜查我。我没做错任何事,一件都没有。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事情更简单,能让我早点回家,好吧,警官…你可以…搜查我的相机。可以吗?"

普通警察欣赏顺从与合作。暴虐的警察则喜欢绝对服从。扎卡里对此心知肚明。他懂得如何操控各种年龄和背景的人—无论是像格蕾丝这样天真的女孩,还是像卡斯蒂略这样严厉的警察。多年的实践帮助他磨练了这些技巧。

他向卡斯蒂略和另一名警官展示了相机。他快速翻阅着相册—树木、草地、游乐场里的孩子们、草坪上喝酒的大人们、无家可归者的帐篷、更多的树木。这些照片都是合法的。格蕾丝眼睛的照片被埋在上百张其他照片下面。他在翻到那张照片前就停下了。

他说:"看到了吗?我只是在拍环境照片。有些孩子不小心入镜不是我的错。而且,你看。"他掏出手机打开一个网站,先给卡斯蒂略看,又给安德鲁看。"这是我的网站,我每天都会上传照片。我有客户,不信你可以打电话确认。尽管打吧。"

"没这个必要。"卡斯蒂略说。

这个网站给安德鲁留下了深刻印象。简约而优雅—极简的用户界面,大约五个页面,全部采用黑白配色。这是个真实运作的网站,专门展示扎卡里·丹顿的摄影作品。他注意到地址栏里的名字:Zachary Denton。还没等他记下网址,扎卡里就把手机收了回去。

另一名警察走了过来。几名警员低声商议,一边梳理证据一边权衡处理方案。

卡斯蒂略清了清嗓子说:"好吧,我赶到时看到有人涉嫌殴打和抢劫。所幸没人受重伤,财物也物归原主。在我看来,今晚没人需要进局子。如果双方都没意见,不如就此和解?"

"就此和解?"安德鲁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我女儿被这个人骚扰了。"

“但从现有证据看并非如此。根据你女儿的陈述,他们只是简单交谈。我们可以争论这种行为是否不道德或令人毛骨悚然,但我能确定这不违法。我同事询问了你妻子和儿子…呃,你儿子没提供什么有用信息。他只看到你女儿和扎卡里在一起,但确实没发生什么。”

“他相机里有孩子们的照片,对吧?未经我们允许就拍摄不是违法的吗?侵犯隐私权,是不是?”

扎卡里说:"这是公共场所。我的拍摄行为符合合理的社区标准。你们自己毫不遮掩,所以我基本上可以拍任何东西。而且是非商业用途,明白吗?"

安德鲁说:"我不管是不是'非商业用途'。我要你删掉那些该死的照片,离我的家人远点。"

"就当删了吧,"扎卡里说。他看向卡斯蒂略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安德鲁说:"我要亲眼看着你删掉。现在。"

卡斯蒂略站在两人中间制止争吵。他竖起食指摇头,像个恼火的家长。

他说:"好,现在有第二个选择。我以持械抢劫罪逮捕你,扎卡里先生;以扰乱公共秩序罪逮捕你,丹顿先生。觉得怎么样?想这么解决,还是今晚各自带着警告回家?"

安德鲁和扎卡里怒目相视。扎卡里的眼神狡诈。他盯着安德鲁,仿佛在挑衅他继续发作。巴不得对方惹上更多麻烦。来啊,得罪警察啊,他心想,进局子别挡我的路。安德鲁死死记住扎卡里那张光滑面孔的每个细节。如果事态升级,他绝不想忘记这张脸。

卡斯蒂略问:"你们能握手言和吗?所谓'言和',我的意思是:互相保持距离。"

扎卡里伸出手想要握手。安德鲁被逼到了角落。他咬了咬牙,还是和他握了手。卡斯蒂略警告他们:如果我不得不再次出来调解,所有人都得进局子。男人们分道扬镳。

当丈夫走近时,霍莉问道:“发生什么了?他们发现什么了吗?”

“显然是个‘误会’,”安德鲁大步从家人身边走过时说,“我们回家吧。我一点也不想靠近那个变态。”

霍莉问:“所以到底怎么回事?他到底有没有拍照?”

安德鲁没有回答。他从草坪上收拾起他们的物品。霍莉环顾公园四周。在散场的人群中,她找不到扎卡里的身影。

马克斯摇晃着妈妈的手臂问道:“我做错了吗?”

“不,宝贝,没有。你做得对。”

“那爸爸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没有生气,亲爱的,他只是很沮丧。”

“是因为我吗?”格蕾丝问,“我做错了吗?”

霍莉微笑着说:“你们表现得都很棒。你们两个都很棒。我们教得很好。我觉得你们该奖励点冰淇淋。想吃冰淇淋吗?”

兄妹俩异口同声地说:“想!”

麦卡锡一家走向停车场的面包车,一边叽叽喳喳地聊着今天的事,一边讨论各自最喜欢的冰淇淋口味。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上车时,扎卡里躲在一棵树后拍下了他们的照片。他清晰地拍下了车牌号,并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车辆的型号、款式和颜色。他冷笑一声,随即消失在行人之中。

# 第三章

第三章

苦难的配乐

啪嗒!啪嗒!啪嗒!

利亚姆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视线模糊不清。他的脑袋向前耷拉着,下巴抵在胸口。一串口水从他下唇垂挂下来。眨了几次眼后,他的视线开始聚焦。虽然仍有些朦胧,但他看见自己坐在一张铁椅上。身上只穿着脏兮兮的白色紧身内裤,因陈年尿液而泛黄。可他不记得自己尿过裤子。

听到一声尖锐的哭喊,他痛苦地皱起脸。那哭嚎声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回荡,像跳弹般在混凝土墙壁上反弹。哭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声的喘息,接着又继续哭起来。他向左瞥去。一个不超过十八个月大的幼儿坐在金属高脚椅上。那个男婴被特制的皮带绑在椅子上。

"妈-妈妈,爸-爸爸,"利亚姆呜咽着。

他试图站起来,但几乎动弹不得。他看向自己的手臂。前臂被强力胶带绑在椅子扶手上。肚脐上方,躯干也被胶带固定在椅背上。他个子矮小,双脚悬在离地面一英尺高的地方。他的呼吸加速,泪水顺着红润的脸颊流下。他听见婴儿的哭声和液体滴落的声音。

啪嗒!哇啊!啪嗒!哇啊!啪嗒!

利亚姆哭喊着:"妈妈!爸爸!求-求你了,我-"

"利亚姆·汉森,"一个轻柔的、带着鼻音的声音打断了他。

利亚姆停止了辗转反侧。他缓缓抬起头,直视前方。一束光线从上方洒下,在利亚姆和幼儿周围形成一个光圈。光线不够明亮,无法穿透他面前的黑暗。他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一堆纸板箱?洗衣机?冰箱?也许是热水器?—他想着。

他猜测自己身处地下室—或者可能是恐怖游戏里的地牢。当视线逐渐清晰时,他注意到一个身材圆胖的男人身影和三脚架上的摄像机。他们正在被录像。

那个带着鼻音的声音继续说道:"十岁。有一个十二岁的哥哥和八岁的妹妹。就读于麦克布莱恩特小学。喜欢《我的世界》和《堡垒之夜》。长大后想当电影导演。"接着是沉重的呼吸声和纸张的沙沙声。那个声音继续道:"无名幼儿。男孩。约十八个月大,可能更大些。从沃尔玛停车场捕获。住在……"

利亚姆不再听了。他想着那个男人最初的描述。我只告诉过几个密友我想当电影导演,他想着。然后他认出了那个声音。他想起了与"奶酪2002"的深夜对话。他们无所不谈,包括各自的家庭、课程和未来。

他结结巴巴地说:"Che…奶酪…奶酪2002…你…你是奶酪2002,对吧?Che…奶酪,我们…我们是朋友…"

男人停止了说话。他放下剧本,从黑暗中凝视着利亚姆。幼儿呜咽着,液体继续滴落。在那个房间里,寂静是不存在的。

"没错,"男人说道。"我就是真正的'奶酪2002'。你可以叫我'奶酪',但我有很多很多名字。对那些最终会看到这段录像的当局来说,你们曾以'666domain'、'niamod999'、'dukeofdestruction'等众多化名试图抓捕我。你们没有接近真相。你们离真相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利亚姆不规则地眨着眼睛—每次只眨一只眼,仿佛在对绑架者使眼色。他不明白奶酪对当局传达的信息。他想起了在公园遇到的那个男人。扎卡里怎么了?他对我做了什么?—他疑惑着。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奶酪的地牢的。他甚至不记得公园见面后开车的情形。

利亚姆结结巴巴地说:"Che…奶酪,你…你做了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老…老兄?"

“你来这里是为了主演我的一部特殊电影。”

“特…特殊电…电影?”

“没错。”

“你…你在说什么?”

“这叫'hurtcore',利亚姆。我要伤害你。你会不停地哭啊哭啊哭…然后你就会死。是的,我的小'朋友',你会死。而且这还不是结束。我们会继续摧残你的身体,直到…直到你看起来像我们要埋葬你的泥巴一样…直到什么都不剩。只剩下鲜血、皮肤和断骨。”

利亚姆控制不住地急促呼吸。他参加了祖母的葬礼。他和父母谈论过死亡。他并未完全接受死亡的概念,但他明白死亡的终结性。他不想死。他想活着。他想到了家人朋友、电子游戏和电影,想到了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鼻涕从鼻子里流下来,他抽泣着哭喊:"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是朋友啊!奶酪,求你了!"

“为什么?利亚姆,我觉得你太小了'不懂事'。你连'勃起'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但我告诉你。我觉得这对视频有好处。没错,这是真实的。这就是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为什么?!"利亚姆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大喊。"我信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这样对你,利亚姆·汉森,因为你是个愚蠢的小男孩。”

利亚姆停止了挣扎。他盯着摄像机后面那个圆滚滚的巨大阴影。高脚椅上的小男孩哭得精疲力竭,喘着粗气。

奶酪继续说道:"我这样对你是因为你信任我。你信任一个网上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你天真到会掉进我们的陷阱。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要这样吗?他们现在可能正哭得死去活来,想着因为辜负了你而自杀。而且,如果他们现在没这么做,迟早会看到这个视频。到时候…到时候他们就会真的想结束生命了。因为我要伤害你,利亚姆。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不要,求-求你了,"利亚姆说道,声音支离破碎。"求你了,奶酪,求你了。我只是…我只是个孩子。我-我是你的朋友。你不记得那些-那些美好时光了吗?"

奶酪重复道:"美好时光?我不在乎什么美好时光,利亚姆。我在乎的是那些糟糕的时刻。"他指着摄像机说:"他们在乎的是糟糕的时刻。现在,让我们给他们想看的好戏吧。对着镜头笑一个,说'Chess!',小子。"

“不!求你了!别伤害我!爸爸!妈妈!克里斯!蒂芙!救救我!”

利亚姆向父母呼救。绝望中,他甚至喊出了哥哥和妹妹的名字,仿佛他们能帮他挣脱奶酪的魔爪。他在椅子上弹跳着,用尽全力尖叫。这个幼童再次哭喊起来。他稀疏的棕色头发被汗水浸透。柔软圆润的脑袋像个正在融化的番茄—通红而软烂。

利亚姆大喊:"救命!救命!妈妈,求—"

一支飞镖从黑暗中呼啸而出。飞镖刺中了利亚姆右乳上方的胸膛。起初他感觉像是被重击,随后是刺痛的针扎感。温热的鲜血流到缠在他身上的胶带上。他盯着那支飞镖看了短短三秒钟。这只是普通的飞镖靶用镖。他想起曾在派对上看到父亲在朋友家玩飞镖。

他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一串难以理解的刺耳噪音。颈静脉从颈部暴突,一条青筋在他眉间中央凸起。

第二支飞镖擦过他的左肩,撕下一大块皮肤。飞镖弹在他身后的墙上,然后咔嗒一声落在地板上。

利亚姆倒吸一口冷气,再次尖叫起来。他看着鲜血从肩膀流下,划过胸膛,沿着手臂滴落。他能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上流动的刺痛和瘙痒,却感受不到液体的温度。他的皮肤和未发育完全的肌肉已经足够灼热。恐惧让血管里的血液沸腾。他前后摇晃着,却无法挣脱胶带。

第三支飞镖嗖地掠过他的头顶。他听见飞镖击中身后墙壁的声音。透过泪眼,他能看见奇兹躲在摄像机后朝他投掷飞镖。

利亚姆哀求道:"求求你停下!求你了奇兹!好痛!我好害怕!我…"当又一支飞镖射来时,他尖叫着低下头。飞镖差一寸就击中他的手臂。他哭喊着:"我要妈妈!"

奇兹通过取景器观察着这一幕,发出窃笑。他将镜头推近,直到画面里只剩下利亚姆。幼儿的喘息与哭声作为背景音,配合着利亚姆求饶的哀鸣和嘶哑的抽泣—这苦难的配乐正是观众们最想听到的。

恐惧。

痛苦。

屈辱。

奶酪以最快速度向利亚姆投掷飞镖。第一支飞镖没打中。第二支飞镖将利亚姆的左耳削成两半。鲜血灌满他的耳道,从耳垂滴落。第三支飞镖击中他发际线处的额头,深深扎进头皮。这一击的力道使他脑袋后仰,后脑勺撞上椅背。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血珠在飞镖底部和额头上闪闪发亮,就像赛跑后的汗珠。

第四支飞镖距他右耳仅一厘米之遥。第五和第六支飞镖击中他的胸膛。其中一支飞镖击碎了他的胸骨。第七支飞镖打中右膝,第八支刺入左大腿。利亚姆歇斯底里地抽泣着,双腿不受控制地踢蹬。每踢一下,腿上的伤口就撕裂得更大。在飞镖上方的伤口里,能看见他的膝盖骨。白骨透过鲜血泛着寒光。

当第九支飞镖击中利亚姆的阴部时,奶酪发出咯咯笑声。他原本瞄准的是生殖器。那条白色内裤早已被血浸透,看不出半点白色。

利亚姆被剧痛击垮,恐惧令他失禁。尿液混着鲜血,溅落在椅子下方的地板上。

他哭喊着:"妈妈!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奶酪放下手中的飞镖,问道:"你不敢做什么了?"

“求你了妈妈!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你到底不敢做什么了,利亚姆?"奶酪提高音量再次质问。

“我不会再单独外出了!我-我再也不会和陌生人说话了!我不会再做蠢事了!求求你!好痛!痛死了!啊!啊!”

奶酪朝利亚姆的腹部投掷了一支飞镖。飞镖穿透胶带,刺入他的降结肠。他又投出一支飞镖。这支飞镖击断了一根肋骨,随后在反弹时纵向划开了他的身体。飞镖最终落在椅子下混合着尿液和血液的水洼里。他朝利亚姆的右臂掷出第三支飞镖,这支飞镖撕裂了他的肱二头肌。

九支飞镖深深扎进利亚姆瘦小脆弱的躯体。他全身颤抖,鲜血如溪流般从头部、躯干和四肢不断涌出。每个细微动作都加剧着疼痛。他能感觉到金属镖头在血肉中搅动,不断撑开裂口—刮擦着骨头,刺穿脏器,割裂肌肉。他抽泣喘息着,竭力保持静止。

他已精疲力竭,再也发不出尖叫。持续的哭喊早已灼伤喉咙。他低头看着自己,难以置信。此刻他竟成了活体镖靶。尽管亲眼目睹—尽管亲身经历—这一切仍超出他的认知。他理解死亡,却不明白何为虐杀。

听到脚步声,他望向摄像机。奶酪的身影随着走向房间另一端而逐渐缩小。液体泼溅声传来。当奶酪折返时,他恐惧地蜷缩起来。眼前的恶魔与扎卡里毫无相似之处,完全是头怪物。

芝士从黑暗中现身。他身高五英尺七英寸,体型宽大圆润。体重三百磅。由于服用抗雄激素药物,他长出了一对硕大的脂肪乳房,这是在他第一次犯罪后被开具的药物。药物没有奏效。和大多数性犯罪者一样,他的性变态深深根植于大脑中。

汗水浸透了他深灰色T恤的腋窝和领口。他穿着配套的运动裤和跑鞋,尽管他近期并无跑步计划。对他而言这只是个随意场合。一个素白面具遮住了他的脸。珠子般的蓝眼睛透过孔洞发亮,头顶可见光秃的头皮,松弛的脸颊从两侧凸出。戴着手套的手握着一壶黄色液体。

虚弱的利亚姆说道:"求…求…别…伤害…我…"

芝士站在利亚姆的椅子后面面向镜头。他问道:"想来点柠檬汁吗,小子?"

“水…水…”

“干杯。”

芝士将柠檬汁倾倒在利亚姆身上。酸性汁液加剧了每处伤口。液体流过皮肤与血液混合时变成了橙色。

利亚姆感觉像是被点燃,从内到外都在燃烧。他过度活跃的想象力告诉自己正沐浴在酸液中,仿佛置身电子游戏。虽然疼痛难忍,他却无法停止抽搐。耳膜鼓起。所有声音变得沉闷。随着意识丧失,他的头向前垂落。飞镖从头皮掉落到大腿上。十秒后他苏醒过来,在痛苦中呻吟。

他浑身颤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他看着芝士走回摄像机前。他听见老友的笑声。那笑声缓慢而扭曲—充满恶意。他的眼珠上翻。再次失去了意识。人类心智只能承受这么多痛苦。他那十岁的年轻身躯还没准备好承受这种折磨。

没有人天生能承受那种暴力。

利亚姆的眼睛微微睁开。他缓慢地呼吸。瞥向高脚椅。那个幼儿不见了。他看向角落。只能看见芝士的背影。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工作台前。另一台架在三脚架上的摄像机以俯角对准工作台。墙上的壁灯照亮了整个场景。

利亚姆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说:"什…什么…你在…干什么?我妈妈…在哪?"

芝士没听见他的话。利亚姆瞥见芝士怀里的幼儿。芝士把孩子放在工作台上。然后把幼儿的手臂卡在桌尾的台钳里。每转动一次手柄都会发出刺耳的声响。钳口逐渐咬住幼儿纤细的手臂。

越来越紧。

越来越紧。

利亚姆被幼儿突然的尖叫吓得一颤。工作台随着婴儿的挣扎而晃动。接着一阵碎裂声在房间里回荡。他柔软的骨骼在压力下断裂。他的手腕折断扭曲。他瘦小的手以不自然的角度垂下,仿佛仅靠一块皮肉与手臂相连。手腕的血管爆裂,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一道伤口横贯他的肘部。随后,暗黑黏稠的血液和碎骨渣从伤口中涌出。

台钳将他的前臂压扁—从圆柱形变成了矩形。奶酪反方向旋转手柄。他拉近镜头拍摄伤口,然后给幼儿的脸部来了个特写。他记录下幼儿痛苦的每个细节。接着他在另一只前臂上重复这个过程。手柄发出刺耳的声响,随后骨头嘎吱碎裂。

幼儿喊道:"不要!"这是他词汇量中为数不多的词。他重复着:"不要!"

奶酪在面具后露出笑容—一个得意洋洋的大笑。喜悦的泪光在他邪恶的眼睛里闪烁。他就像个刚从主角身上逼出惊人表演的导演。

当他把幼儿的头塞进台钳时,他低声说:"谢谢你…"

利亚姆移开视线。他低下头闭上眼睛。他感到疲惫、恶心、悲伤、受伤、恐惧和困惑。一种可怕的麻木开始蔓延全身。然而,他仍能感觉到肉体里飞镖下的灼痛。他无法理解这一切。我只是想要个朋友,他想着,我想找人一起玩堡垒之夜,仅此而已。

他听见幼儿惊恐的哭喊声和血液啪嗒落在地板上的声响。他紧紧闭着眼睛,恨不得连耳朵也能堵上。他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刺耳的碾轧。曲柄不停地转动—不停地转。他不知道幼儿的眼球正从颅骨里凸出来,脑浆正从后脑勺的窟窿里往外渗,鲜血正从耳朵和鼻孔里喷涌而出,但所见已足够他想象这幅景象。

当幼儿停止哭喊时,他知道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房间里只剩下血液滴落的声响,像心跳般啪嗒…啪嗒…啪嗒…

听到奶酪的脚步声,利亚姆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个捕食者停在利亚姆的椅子后面,轻轻触碰他的肩膀,避开那些深深的伤口。利亚姆睁开眼睛,泪水砸落在血迹斑斑的大腿上。

奶酪说:"利亚姆,利亚姆,利亚姆…想知道我要怎么处置你吗?嗯?"利亚姆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奶酪窃笑着继续说道:"那个婴儿走得轻松。那算是最轻松的方式了。你信吗?所以,猜猜我要怎么对付你?哦,要是你知道疼痛的真正定义—苦难的含义。你现在就该吓得屁滚尿流了。不过…别担心,我会让你见识光明。我会折磨到你再也感觉不到痛苦。你会跪地求死的。我保证。"

利亚姆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喃喃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妈妈…求求你,我不想死…"

“我很快就会让你改口唱歌的,小'伙计'。欢迎来到地狱…”

奇斯抓住利亚姆胸口的飞镖,往下猛拽,直到它划破他的乳头。利亚姆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他的吼叫声在墙壁间回荡,传到了房间另一端楼梯上。尖叫声在楼梯顶部的一扇厚重的门前戛然而止。从门后隐约传来古典音乐和响亮刺耳的哼唱声。

但没有人来救他。

第四章

一周后

"你的煎饼怎么样,宝贝?"安德鲁问道。

格雷斯俯身靠近桌子,大声喊道:"我还没吃完呢,爸爸!"

“好吧,好吧。你需要,呃…需要帮忙吃完吗?”

“不要!都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你的,你的…你说话真像你妈妈。”

霍莉轻轻拍打他的手臂,对他微笑。她看着格雷斯把剩下的巧克力薄饼浸在糖浆里。然后女孩用叉子戳起煎饼,用它擦干净盘子里剩下的糖浆。叉子刮擦着盘子,在餐厅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霍莉双手捧着一杯咖啡说:"小心点,亲爱的。别刮盘子。也别用这么多糖浆,宝贝。你知道糖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对不起,"格雷斯头也不抬地说道。

安德鲁向坐在格雷斯旁边、与父母相对的马克斯点点头,问道:"你的华夫饼怎么样,孩子?"

马克斯吃了一份浇着草莓糖浆的比利时华夫饼。现在他正用任天堂Switch玩着《堡垒之夜》,等待妹妹吃完饭。她可是出了名的吃得慢。沉浸在游戏世界的建造与破坏中,他没有听见父亲的问话。

安德鲁敲了敲桌子说:"咚咚。有人在家吗?"

"嗯?"马克斯咕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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