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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童者,11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8 13:55 5hhhhh 1740 ℃

嗯!嗯!不要!"—扎卡里试图尖叫。

安德鲁对准他的下巴又是一拳让他闭嘴。他用剪刀刺扎卡里左手手背迫使拳头张开,然后重复之前的步骤。他先后剪断了摄影师的左手食指和拇指。左手拇指的近节指骨残端从血肉模糊的断口支棱出来。他的双手浸满鲜血。

扎卡里脸色苍白,汗如雨下。他鼻息粗重,艰难地用鼻子呼吸着。安德鲁捡起被切断的手指。

他把手指举到扎卡里面前说:"据说对生拇指让我们与动物区分开来。还有良知。现在你两样都没有了,我想你不过是只待宰的畜生。"

‘求求你!上帝啊!’

安德鲁把手指扔在地上。他扶起扎卡里,把他推回靠背。然后用毛巾裹住扎卡里残缺的手。

他说:"我要撕掉你嘴上的胶带。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你改变不了结局。立即配合对你有好处。别耍花招,别尖叫。游戏结束了,扎卡里。准备好了吗?"

扎卡里摇着头。他止不住地呜咽。剧痛让他失禁。尿液浸湿坐垫,顺着腿流下。他愿意配合,乐意招供,但他不想死。

安德鲁轻声说:"让自己好过点吧,小子。很快就结束了。"

***

安德鲁慢慢撕下扎卡里嘴上的胶带。扎卡里嘴唇分开,下巴左右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每次快速眨眼都甩出泪珠。濒临恐慌的他大口喘气。他无法深呼吸,所以叫不出声。自从搬进这间阁楼后,他第一次希望自己住在墙壁更薄的狭小住所里。他希望自己住在那种每个小区都有的、爱管闲事的邻居附近。

他举起双手。他看着鲜血浸透了薄毛巾。他试图活动食指,仿佛在扣动双枪的扳机,却感觉不到任何动作。

只有疼痛。

"我…我不想死,"扎卡里嘶哑地说,打着嗝抽泣着。

安德鲁说:"告诉我关于我女儿的事。告诉我格蕾丝的事。"

“求…求你别…别让我死。太…太疼了。我…我很抱歉。我愿意做…什么都愿意做。”

“说。”

“你…你会让我活吗?求…求你了?”

安德鲁失望地叹了口气。他又用胶带封住了扎卡里的嘴。当扎卡里尖叫时,他大步走进厨房。他从台面上抓起不锈钢奶酪刨丝器。在扎卡里站起来之前,他用膝盖顶住他的胯部,碾碎了他的睾丸。

"不…不要!不要!不要!"他在胶带后面喊道,用拳头底部击打安德鲁的腹部。

安德鲁将奶酪刨丝器按在扎卡里脸的右侧,将他的头抵在沙发上。他向下拖动。他的额头被划开了。脸颊上的伤口扩大,一直延伸到脸颊中央。他的皮肤从脸上剥落。一些细长但坚韧的肉丝卡在了刨丝器里。

入侵者上下晃动刨丝器,直到皮肤从他脸上撕下。皮肤碎片卡在大孔里。其他带血的肉条从扎卡里脸上垂下来。他的右脸颊已经血肉模糊。残留的皮肤呈粉红色且发炎。

安德鲁再次将奶酪刨丝器压向扎卡里的脸,但这次他换了另一面—中等孔洞的那面。他刨刮着扎卡里的脸。他将残余的皮肤碎片撕扯下来。他把眉毛从脸上硬生生扯下。毛发打着旋落在安德鲁膝盖上。尽管扎卡里紧闭双眼,鲜血仍灌满了他的眼窝。一滴泪水也渗了出来。

扎卡里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求求你结束吧。太痛苦了。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刨丝器刮擦着他的额骨和颧骨,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安德鲁停了下来。血淋淋的皮肉条堆积在扎卡里颤抖的大腿旁的垫子上,就像淋了辣酱的奶酪铺在煎蛋卷上。在这个房间里,在复仇父亲的手中,扎卡里·丹顿变成了哈维·丹特。他成了现实中的双面人。

安德鲁扔掉奶酪刨丝器。他抓住扎卡里的下巴,盯着他紧闭的双眼。他感受着年轻人最细微的颤抖。扎卡里鼻子里呼出的每一口惊恐气息都扑在他脸上。他看到了真正的恐惧。比起其他被他折磨过的性犯罪者,眼前这个懦夫更加不堪。

"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安德鲁说。"考虑到我刚对你脸做的事,我会尽量保持耐心。但我已经好几周没见到我女儿了,扎卡里。我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还没用尽的话。所以,如果我失去耐心,请原谅我。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手段。你听过这句话吧?所以,同样的规则适用。告诉我你知道的,我会给你个痛快。你也不会尖叫。现在明白了吗?"

扎卡里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

安德鲁再次撕下扎卡里嘴上的胶带。扎卡里的牙齿咯咯作响,就像上发条的咯咯牙玩具。多亏了胶带,他下半边脸颊才没被扯烂。然而,他整张脸都感到刺痛难忍,仿佛一群火蚁正在他皮肤上行军,每一步都在叮咬他。

安德鲁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扎卡里因为眼里的血而眼皮颤动。他的视线模糊泛红,但他认出了坐在他咖啡桌上的男人。他点了点头。

安德鲁问:"你认识我女儿吗?"扎卡里再次点头。安德鲁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她的名字是…格…格蕾丝。”

“姓什么?”

“呃…麦…麦卡锡。”

“你怎么知道的?”

“她…告诉…我的。”

安德鲁低下头叹了口气。他很矛盾。他想找到女儿,也期待能在扎卡里的公寓发现关于她的线索。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自己错了,希望霍莉会打来电话说他们在某人的末日地堡里安全找到了格蕾丝。

她不小心走进那里,门就在她身后锁上了。她有充足的食物和水。她很害怕,但她没事。回家吧,亲爱的,我们在等你!"—他想象着霍莉这样说。

安德鲁问道:"你是从学校带走她的吗?"

他们互相凝视了一分钟。安德鲁冷静沉着,而扎卡里则害怕得浑身发抖。电视上的记者正在报道高速公路上的连环车祸。没有人报道凯勒布的失踪。正如预料的那样,大多数人并不关心无家可归者。

扎卡里说:"是的。"

安德鲁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到目前为止你做得不错。别搞砸了。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

“我-我可以解-解释,但-但你需要…给我一个机会。”

“我在听。”

扎卡里解释说:"我不…确切知道…她在哪里。我带走了她,然后我把她转交给…转交给别人了。"

"你把她卖了?!"安德鲁喊道。

"不,不,不,"扎卡里畏缩着哀嚎道。他的眼泪流过脸颊上裂开的伤口,使他的脸抽搐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只是在-在做我的工作。"

"那是什么工作?"安德鲁咬牙切齿地说。

“我不是…我只是…公司的诱饵。我是-我是公司的门面。他们选我是因-因为我看起来值得信赖。我-我接触孩子们,然后,呃…我把他们引开。”

“你绑架他们。”

扎卡里点点头,随即痛苦地呻吟起来。他颤抖着抬起双手捂住脸。他不想看到毛巾下那双被摧残的手。相反,他把毛巾按在血肉模糊的脸颊上。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他呜咽着哀嚎。这疼痛无法缓解。

安德鲁质问道:"她在哪?你把她交给谁了?"

“他叫…呃…埃米利奥·帕迪利亚。他在…呃…一家修理厂工作。他…他是个机修工。”

“机修工?你是说一个机修工拐走了我女儿?”

扎卡里只能点头。

安德鲁追问:"去哪能找到他?"

“谷歌一下。”

“你个小混蛋,看我不打死—”

"等…等等!我是说,谷歌就能找到!"扎卡里惊恐地往后缩。他屈起膝盖蜷成一团,差点又侧翻过去。"那家店叫圣地亚哥汽车修理厂,我…我发誓不知道地址。谷歌能搜到。我…我真的只知道这些。操,好疼…妈的…求求你,能不能…放我走?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所有事。我不想死。求你了,我真的不想死。我好害怕,伤得好重…而且…而且我好害怕。求你别这样。我…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我没伤害你女儿。我就是…就是个蠢货,但我不…不是恶人。求求你…"

安德鲁在手机上用谷歌搜索"圣地亚哥汽车修理厂"。他发现这家修车厂距离扎卡里的家大约两英里。那里只有两条评论,平均三点五星,但已经开业一年多了。公司网站声明他们只收现金。他疯狂的想象力告诉他,这里被用来洗钱,或是某种交通枢纽,或是他们拍摄色情电影的隐秘工作室。他找到了下一个目标。

他看着扎卡里,打断他的哀求,说道:"我可以放你走。你的生活质量不会和以前一样,这次之后你可能要从阁楼搬进牢房,但是当然,我可以让你活着。但我需要真相。而且我需要相信它。你伤害了我女儿吗?你碰她了吗?"

扎卡里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摇着头喊道:"没有!我绝对不会!我发誓!"

“你给她拍照了吗?或者录像?”

扎卡里闭上嘴。他咽下一口血时做了个鬼脸。他不信任安德鲁。同时,他也看不到其他出路。他已经失去了四根手指、三颗牙齿和半张脸。他不能出拳、头槌,甚至不能咬安德鲁。咕噜—他又咽下一口血。

他说:"我—我是个…我是个NOMAP。"

"不…地图?"安德鲁困惑地重复道。

“它代表非…非侵犯性…未成年…”

"恋童癖,"安德鲁和他一起说完这句话。

“你—你知道这个?”

“类似的东西。”

扎卡里挤出一个紧张的微笑,如释重负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说:"很好。那-那就好。那你知道…你知道我只是病了。我喜欢…喜欢小孩。但…但我不会伤害他们。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我没有案底之类的。我只是给他们拍照。他们就像商品,你懂吗?你网购过吧,对-对吧?你见过商品图片吧?我就是那样给他们拍照的。这样,人们就能看到…"

安德鲁再次替他说完句子:"你的商品,你的库存,你的孩子们。"

“没错。我给格蕾丝拍了照。拍了很多照片,我为此感到抱歉—我知道你觉得这不对—但我没有伤害她。像我这样的人,我们-我们只是想要爱,你明白吗?我们关心孩子。却因此被污-污-污名化。我是说,我们…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很正常,就像同性恋和跨性别者一样,但没人看到这点!没人在听我们说话!我们只想爱而不被评判、不被憎恨或…或他妈的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我是个正常的孩子啊,老兄。”

安德鲁用稳定而面无表情的脸盯着他—没有悔意,没有愤怒。扎卡里将血淋淋的双手伸到面前,十指相扣仿佛在教堂祈祷。安德鲁向他凑近。阁楼里只有电视在喧哗。他们听不见外面的车声人语。邻居们安静得像老鼠。

安德鲁扑向扎卡里。他骑坐在他身上。用胶带封住他的嘴,打断了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他的手始终压在扎卡里的嘴上。

他说:"你不是什么'孩子'或'受害者',你也不'正常',扎卡里。世上不存在什么MAP或NOMAP。恋童癖就是恋童癖。你罪该万死。"

***

安德鲁从工具带上抽出一罐胡椒喷雾。他对着扎卡里的脸喷射。在近距离下,部分喷雾回溅到安德鲁脸上。他感觉到液体沾上了胡须。然而,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感到火辣辣的痛。他从扎卡里身上跳开,用手肘捂住嘴咳嗽起来。他踉跄着走进厨房,在水槽用冷水冲洗脸部。

扎卡里侧倒在沙发上,痛苦地尖叫抽搐。他脸颊上的血迹冒着泡,带血的黏液从断裂的鼻子里一阵阵喷出。他的双眼红得像樱桃。一阵咳嗽打断了他的嚎哭,听起来像是患了百日咳。胶带随着他的咳嗽和干呕发出窸窣声。胶带下,他的嘴唇逐渐变成了紫黑色。

胡椒喷雾让他暂时失明。反正他也睁不开眼。咳嗽声盖过了电视声响,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见内心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做点什么,你要死了,救救自己。

但他动弹不得。他只能抽搐颤抖,像蛇一样蠕动,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他的运动皮层—大脑中负责计划、控制和执行自主运动的部分—遭到了损坏。实际上,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麻痹。他感觉自己的头颅内外都在燃烧。

安德鲁喝了口自来水,然后吐进水槽。他低声咒骂:"去他妈的。我得找到格蕾丝。"

他从台面上的刀架抽出一把厨师刀。走回客厅。站在沙发后面俯视着扎卡里。他憎恶这个年轻人,这份恨意毋庸置疑,但一丝疑虑开始笼罩他的心头。

这是我伤害的第一个比我年轻的人,他告诉自己。他本该有大好人生。他不是登记在案的性犯罪者,但这只说明他没被抓住,对吧?他是邪恶的,对吧?他没有病。不可能有病。别被他骗了。

他将刀刃刺入扎卡里的颈部侧面。当安德鲁扭动刀柄扩大伤口时,鲜血从扎卡里被割断的颈静脉喷涌而出。扎卡里再次发出呛咳与呻吟。他的身体僵硬了十秒钟,随后四肢瘫软。随着最后一丝气息呼出,胶带发出最后一次窸窣声。然而他的躯体仍在持续痉挛。

安德鲁说:"你本该离我女儿远点。"

他环顾阁楼四周。他想过翻查扎卡里的电脑,但又害怕会意外发现那些图片和视频的收藏。他不能那样看自己的女儿。他觉得自己也无法控制情绪。内心深处有个声音想砸了这台电脑—摧毁里面那些变态的内容—但他知道警方调查时一定会需要它。其他受害者的家属也有权知道真相。

他收拾好装备,走出阁楼。随手关上门,但没有上锁。反正也不指望有人会来。他向下一个目的地进发。

第二十二章

圣地亚哥汽车修理厂

安德鲁坐在面包车驾驶座上,停在圣地亚哥汽车修理厂的停车场里。他盯着手机屏幕。他在性犯罪者登记系统中找到了埃米利奥·帕迪利亚的信息。这个42岁的男人曾因严重跟踪一名15岁少女并实施猥亵攻击被判刑。登记资料显示他身高五英尺八英寸,体重170磅。档案照片里是个橄榄绿眼睛、灰白卷发的男人。

安德鲁扫视停车场。修理厂门前停着另外两辆车。透过临街橱窗,能看到收银台后站着个人。右侧有两扇车库门,其中一扇半开着,另一扇紧闭。由于周围街道车辆的呼啸声,他听不见修理厂里的动静。他等了五分钟,看是否有顾客进出。

除了收银员,这地方看起来空无一人。

他抓起帆布包爬出货车。走向入口时,他最后环视了一圈。这家店位于繁忙的十字路口拐角处。其他三个角落分别是加油站、汉堡王餐厅和带状购物中心。其他店铺如往常般热闹。一辆警车从店前驶过。警方仍未察觉安德鲁的计划。

门铃声响彻店铺。

安德鲁走过几排摆放着机油、防冻液和雨刷液的货架。他走向收银台。一个穿着工装裤的中年男子正在操作收银机。他的工装裤敞开着,袖子系在腰间。白衬衫的领口和腋下因汗渍泛黄。他与通缉照片上的人不太像,但安德鲁必须确认。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店员停下在纸上涂写的动作,微笑着说:"你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呃,这有点奇怪。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吗?是关于之前—”

“拜托了先生,就满足我这个请求。”

店员对安德鲁扬起眉毛。他并不感到威胁,但很惊讶。大多数顾客都用相似的问候开始交易:早上好。这个多少钱?那个呢?能帮我检查机油吗?多少钱?太好了!他们通常不会一上来就问名字。

店员说:"杰里米·埃文斯。"

安德鲁的目光迅速扫向右侧的门。那扇门通向修理车间。他听到工具叮当作响的声音。店里不止他们两人。

安德鲁用近乎耳语的轻柔声音问道:"你现在是和埃米利奥·帕迪利亚一起工作吗?"

杰里米说:"我是。您需要什么吗?"

“我需要和他私下谈谈。”

“呃…我可以告诉他您来了。”

安德鲁说:"我想给他个惊喜。你能出去一小时左右吗?"

杰里米轻声笑了,那是紧张的笑。他上下打量着这个神秘的顾客。看起来不像是埃米利奥的亲戚,他也从没见过埃米利奥的任何朋友。

他说:"听着,我很想休息一小时—比整天站在这里无所事事强多了—但我不能。我已经如履薄冰了。要是老板发现,他会炒了我的。"

“如履薄冰?为什么?”

杰里米又笑了起来。他难以置信地问:"这重要吗?"

“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杰里米歪着头。他困惑的表情仿佛在说:这他妈是谁啊?他看向安德鲁的行李袋,心想:里面装着什么?礼物?枪?一叠现金?安德鲁神秘的气场让他毛骨悚然,却又忍不住想回答他。

他说:"我是个重罪犯,懂吗?有犯罪记录很难找到工作。"

“你犯了什么事?”

杰里米把指关节按在桌上,身体前倾说道:"重大。盗窃。汽车。"

安德鲁相信了他。他打开钱包,抽出五张百元大钞,把钱拍在柜台上,然后推向杰里米。

他说:"你不是这里唯一的重刑犯。给我一小时和他独处。不会有人进来。"安德鲁看到杰里米眼中闪过的犹豫。他又放了一张百元美钞在柜台上。"放进收银机里。这比你平常一小时赚得多吧?剩下的归你。比你一周工资还多,是不是?"

他说得对,杰里米心想。他瞥了眼车库门上方的监控摄像头。他知道那玩意儿早就坏了,但仍觉得老板在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但五百美元确实是笔巨款。能付清账单,能去赌场逍遥快活,能让他活得像个正常人。他把其中一张钞票塞进了收银机。

他说:"别弄坏东西,别偷东西。我要去汉堡王待一小时。我会像鹰一样盯着这里,听见没?要是看见你带着任何东西出门,我马上通知老板和警察。"

“成交。”

杰里米把门上"营业中"的牌子翻到"打烊"那面。出门时,门铃声响彻店铺,他说:"就一小时。"

安德鲁在他身后锁上门。低声道:"我只要三十分钟。"

***

"又来顾客了?"埃米利奥问道。

他躺在塑料滑板上,头顶是被举升机吊起的2009款红色本田思域。用手电筒检查底盘是否有漏油痕迹。听到车库里响起脚步声。从车底望去,只看见男人的钢头靴和裤管。

他说:"不知道跟你说过没有,我今天又要早走。我得去见那个…我的生意伙伴。如果你今天接了活,希望你能自己搞定。"脚步声移到了车后方。他接着说:"嘿,老兄,别跟娘们似的。老板知道的,他没意见。"

车库门开始关闭。阳光消失了,车库里只剩下刺眼的人造灯光。最后一缕微风灌进房间,随后空调自动启动了。

埃米利奥问道:"你在干嘛呢,兄弟?"他又听到了脚步声,看见那人沿着汽车升降机走过来。那人在车前停下。埃米利奥说:"嘿,杰里米,怎么—"

他被从车底的工作滑板上拽了出来。安德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安德鲁从包里掏出一根束线带扔在埃米利奥胸口。然后他抓起包里那把五发左轮手枪对准了他。埃米利奥看到枪时瞪大了眼睛。

他结结巴巴地说:"钱…钱在后—"

"把手腕绑起来,"安德鲁命令道。他用手枪指着他晃了晃说:"用束线带,白痴。把你的手腕绑在一起,就像给自己戴手铐那样。照做,不然子弹就打穿你的蛋蛋。"

“操…好…好的…”

埃米利奥照做了。他认不出安德鲁。他猜这只是普通的抢劫。他以前也被人用枪指过,知道事情随时可能失控。安德鲁俯身凑近他。他拽紧束线带,勒紧了埃米利奥的手腕。

他又扔给他一个塑料扎带,说道:"脚踝。"

“好-好的,当然,老-老兄。”

埃米利奥用塑料扎带绑住自己的脚踝,然后他躺回滑板车上,双手举到胸前。安德鲁再次拉动皮带,收紧束缚。他把左轮手枪放进背包的侧袋。如果情况有变,他可不想让埃米利奥反制并抢走枪。于是他改而掏出一把羊角锤。

埃米利奥说:"嘿,你没必要这样。收银台的钥匙就在—"安德鲁挥锤砸向埃米利奥的左膝。埃米利奥惨叫:"嗷!啊!操!你干什—"

安德鲁再次砸向他的膝盖。锤子敲击骨头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甚至盖过了埃米利奥的尖叫。随着他在滑板车上扭动,滑板车在地板上滑来滑去。安德鲁抓住他的皮带将他拽回来,继续猛砸他的膝盖骨,直到听见埃米利奥的髌骨在皮肤下碎裂的声音。虽然被血肉和裤子阻隔,那声响仍像挡风玻璃爆裂般清脆。

埃米利奥坐起身,双手捂住碎裂的膝盖—这是面对疼痛的自然反应,但无济于事。安德鲁调转锤头,用羊角端砸向埃米利奥的手。第一击打断了他右手的掌骨,第二击撕掉手背一块皮肉露出断骨,当他试图躲闪时,第三击砸断了他左手中指和无名指。

他痛苦地嚎叫着,向后跌倒在藤蔓上。他抓住汽车的保险杠,试图从安德鲁身边滚开,但安德鲁牢牢抓住他的皮带。无处可逃。

安德鲁用爪钩猛击埃米利奥碎裂的膝盖五次。爪钩撕破了他的裤子。透过破洞可以看到他淤青的皮肤—紫一块青一块。膝盖上还有一道小伤口。埃米利奥的尖叫声在空荡的车库里回荡。他的喊叫几乎传不到车库门外。外面,来往车辆的噪音掩盖了他的啜泣。

杰里米坐在街对面汉堡王的餐桌前,眯着眼睛盯着汽车修理店,等待他的餐点。

安德鲁用强硬而愤怒的声音说道:"我受够了在这个镇上东奔西跑。我受够了遇见像你这样的人。我要找到我的女儿格蕾丝·麦卡锡,我要带她回家。她在哪?"

"你-你在说什么?你他妈就是个疯子,"埃米利奥哭喊道。血滴从他手上落下,溅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他说:"我是个机修工。我不-"

“别跟我装傻。我知道你的小副业。扎卡里·丹顿全都告诉我了。他把我的女儿转交给了你。一个五岁大、深棕色头发、虹膜异色的小女孩。一只淡褐色眼睛,一只棕色眼睛。你不可能已经忘记她。她在哪?”

埃米利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被真相震慑住了。他料到警方迟早会抓住他—即便是白领罪犯也无法永远逃避当局—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有一位义警父亲追捕他,并在汽车修理店折磨他。最不可能发生的情景正在他眼前上演。这令人心神不宁。

安德鲁低声咒骂:"该死的。你们这些混蛋就喜欢来硬的,是吧?"

他跨坐在埃米利奥身上,压住他的腹部防止他在修车躺板上翻滚。他从包里掏出一把老虎钳。

埃米利奥结结巴巴地说:"等—等等,我们可以—"

“太迟了,狗娘养的。”

安德鲁压住埃米利奥的双臂。他用老虎钳夹住埃米利奥的鼻子。他转动调节旋钮直到钳口紧紧咬住鼻梁。埃米利奥用骨折的双手捶打安德鲁的前臂,同时乞求怜悯。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安德鲁紧握钳柄直到听见清脆的"咔嗒"声和湿漉漉的"咔嚓"声。鲜血从埃米利奥的鼻孔渗出,流入他的喉咙。

埃米利奥紧闭双眼,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修车躺板像损坏的购物车一样四处晃动,但他无法从安德鲁身下挣脱。

"求—求你了,"他用尖细的、带着鼻音的嗓音嘶哑地说道。

安德鲁转动他的手腕。随着一声响亮的爆裂声,鲜血从埃米利奥鼻梁下的切口喷涌而出。他反方向扭动手腕。他将埃米利奥的鼻子切成两半,但两部分仍连在脸上。一个鼻孔从鼻中隔上撕裂,悬垂在上唇上方。鲜血覆盖了他面部中央、嘴巴、下巴和脖子。他的鼻中隔扭曲成一个血淋淋的残端。带血的鼻涕泡在鼻孔处破裂。

噗,噗,噗!

安德鲁用毛巾压住埃米利奥被毁坏的鼻子。他说:"现在,让我们再试一次。"

***

杰里米一边吃着皇堡和薯条,一边喝着冰镇可乐。他在手机上玩俄罗斯方块,偶尔瞥一眼汽车修理店。他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

安德鲁坐在埃米利奥身上说:"撒迦利亚说他把我的女儿交给了你。你知道吗?我相信他。你是个性犯罪者。你跟踪过一个青少年。你猥亵过一个女孩。你抓走了我的女儿。"

埃米利奥用嘶哑、带着鼻音的声音嘟囔着:"你对我…做了什么?"

安德鲁无视他的问题,问道:"她在哪里,埃米利奥?你把她关在壁橱里?后备箱?还是某种密室?"他环顾四周,大声喊道:"格蕾丝!小格蕾丝,你在这里吗?是爸爸!爸爸来了,宝贝!给我个信号!说点什么!"

没有任何回应。

埃米利奥说:"你他妈的…毁了我的鼻子。我感觉不到…我感觉不到我的脸了。"

"好吧,我来告诉你将会感受到什么:痛苦,"安德鲁说。"如果你不开始说话,我会让你受苦。格蕾丝在哪里?"

“哦,操…我的鼻子。”

“接下来就是你的蛋蛋。该死的,她在哪?”

埃米利奥皱着眉头哭喊道:"我没有她。我只是…我只是转手了。我有时帮忙,但我只是转手了她!"

“你他妈的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也?你转手了她?”

“是,是的…是的…我只是中间人。只是个中间人…”

安德鲁失望地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某种徒劳的追逐。扎卡里声称他把格蕾丝转给了埃米利奥,现在埃米利奥又声称把她转给了别人。但这说得通。如果他们运营的是一个人口贩卖网络,如果他们正在把孩子们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使用中间人来混淆他们的踪迹是合理的。

每个生意都有等级制度。他正在寻找一个特殊商品的同时,也在向CEO的位置努力。

安德鲁问道:"你把她转给了谁?"埃米利奥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仿佛正在失去意识。安德鲁扇了他一巴掌,说:"保持清醒。回答问题,你这个恶心的混蛋。"

埃米利奥回答:"我的老板。"

“你的老板是谁?不是扎卡里,对吧?他对我撒谎了吗?”

“不,不…扎卡里把孩子们给我,然后…然后我把他们带给奶酪?”

“奶酪?这是什么愚蠢的名字?”

"我的鼻子,"埃米利奥呜咽道。

安德鲁变得不耐烦了。他把手伸进帆布包。掏出一把冰锥。心想:还不行,得让他开口。又把冰锥扔回包里。他抽出扳手在埃米利奥血淋淋的脸前晃了晃。你已经用锤子揍过他了,这样太重复,你能做得更好,他对自己说。他抓起钢锯。抽打埃米利奥直到对方睁开眼睛。

他说:"你会开始变得残缺不全。那个叫'奶酪'的混蛋到底是谁?他在哪?"

埃米利奥眼中充满恐惧,口吐带着血沫的唾液说道:"他自称'奶酪'…真名是达米安·霍尔。他是…老大,明白吗?"

“那你算什么?就是个跑腿的?嗯?你从没跟他一起伤害过小孩?”

“我…我只是…我是…”

“说实话,埃米利奥。我已在市中心你同伙的阁楼里留了片血海。别逼我把你也大卸八块。”

"好…好的,兄弟,好的,"埃米利奥声音发抖,"我是…我是达米安的专家。他雇我是因为…我有经验懂吗?我教他和扎卡里怎么搞到那些孩子。扎卡里更在行因为…因为他长得帅。他…曾经很帅。后来我负责转移。把孩子送到他家里。我负责拍摄。帮他…处理现场和清理。分销和其他事都是他负责。我…我以前…收钱办事罢了。"

烂摊子—安德鲁听着这些话,眼眶湿润了。他不需要别人明说。他在扎卡里的公寓里制造了"烂摊子"—亚当的公寓、迭戈的公寓、迦勒的帐篷。他想:他们为了拍电影伤害孩子,他们伤害了格蕾丝,我来得太迟了。

埃米利奥继续说道:"听着,老兄,我被这个体制操翻了。他们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重蹈覆辙。逼我登记成性犯罪者,这你知道,但这屁用没有。他们让你轻松剪掉电子脚镣,悄无声息地转移。我现在甚至都没戴那玩意儿。他们根本不在乎。每个监狱都…已经爆满了。没地方关我们这些老油条。从来没人费心'帮助'过我。知道为什么吗?嗯?因为我只是个普通人。其他人都太羞耻、太愚蠢或者被洗脑得太深不敢承认罢了。我是…我是环境的产物。现在的孩子一天比一天早熟。看看他们,老兄,你就明白了。而我…"他嗤笑一声,随即痛苦地呻吟道:"而我在这盘大棋里什么都不是。就算你杀了我,也会有别人顶替我的位置。说到底,对错不重要,这就是生意,老兄。那些百万富翁、亿万富翁、操他妈的万亿富翁什么的…他们会继续为这个买单。他们只是走运罢了。像我这样的人没有私人飞机可以逃命,也没有私人岛屿可以藏身。我什么都不是,老兄…你找错人了…找错人了…你该去找他们算账…不是我。妈的,我的鼻子。我喘不过气了。我…我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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