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扔在炕上的内衣内裤，赵妍知道买菊香的买主已经来了。她挪到窗户旁边先蹲下，双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扭头看着窗外。赵妍看见三个人拽着一个人往院子外面拖。虽然只看到了背影，但赵妍知道菊香被人买走了，下一个就是自己了，要是不想被卖掉，就得想办法逃出去，可是自己的衣服穿戴和靴子都被剥去，现在即使逃出去，恐怕也会被冻死。唉，怎么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呢？赵妍站在炕上，挣扎着想挣脱捆绑手脚的布条。但是捆得太紧了，根本无法挣脱。赵妍只好慢慢坐下。赵妍的眼泪流了出来。

这时候王嫂开门进了屋子。“好了好了，别跟她生气了，”王嫂和春花把赵妍拖到炕上。“吃饭了。”王嫂说着把捆绑赵妍双手的布条解开。赵妍的手已经麻木了。再加上从早晨就没吃东西，身体已经虚弱得连拽出塞嘴的布团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等着我给你解啊。自己解开。要不就别吃饭。”赵妍颤抖着双手去够脑后的结，手指却麻木地无法解开勒在嘴上的布条。“真废物！”王嫂解开了围在赵妍嘴上的布条。赵妍颤抖着双手端起碗筷，把饭吃了。王嫂见赵妍已经吃完了饭，便拿起布条说：“转过去，把手背到后面去。”“大姐，求求你，不要绑我了。我连衣服都让你们扒光了，穿着这身衣服，还光着脚，这么冷的天，我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了啊！”

“还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想逃跑，跟我耍心眼儿，太嫩了点儿。”

“我没有，别，啊”说着，王嫂的丈夫把赵妍按趴在炕上，王嫂则把赵妍的双手拧到背后反绑了起来。接着，王嫂把拿出一块白布春花对赵妍说：“张嘴！”

“求求你，别堵我的嘴了。”

“老实点，哪那么多废话。张嘴！”说着，王嫂就捏开了赵妍的嘴。

“别，啊，呜～呜”赵妍还没说完，就让王嫂把嘴给堵住了。

“呜～呜”赵妍闷叫着，想哀求王嫂。听见赵妍无助的声音，王嫂不仅没有任何表示同情的意思，反而从口袋里掏出布条，把赵妍的大腿也紧紧捆住。

“骚货，还不老实，叫的声儿都那么骚。不许叫！”

说完，王嫂夫妇出了屋子。听见锁门的声音，赵妍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一天，除了上厕所以外，赵妍都是被捆绑塞嘴。夜里，赵妍的脚抽筋了，赵妍疼得受不了，想揉揉腿，可是手脚都被绑住，她想叫，可是嘴被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赵妍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赵妍刚刚睡醒，春花就进了屋子给赵妍送饭。赵妍看着春花站在自己的面前。春花这次把赵妍的全套的衣服和首饰都穿戴在自己身上了，衣服整理得整整齐齐，靴子擦得也很亮。脸上的粉抹得有些泛白，身上也没了农村女人身上的那股汗糟味，还喷了赵妍的香水，香草显然来之前就已经精心梳洗打扮了一番。春花是个爱美的女人，只要是有这样的机会穿上城里女人的漂亮衣服，她自然都要好好打扮一番。

春花把碗放在柜子上，然后坐到炕上，掀开被子和赵妍并排躺下。春花抬起腿，勾了两下脚尖，“你这双靴子真漂亮，我穿着还挺合脚。”春花坐了起来，脱掉靴子，故意在赵妍面前用手抚摸着自己腿上原本属于赵妍的灰裤袜，之后春花又摸了小腿上套着的长筒白袜，勾了勾脚。对赵妍说: “你这双裤袜子穿着还挺舒服的，外面套着的这个白袜子也好看穿着还暖和，你们城里女人挺能买到好东西的。想不想穿袜子？”说着，春花把小腿上的一双袜子褪下来，在赵妍的面前甩了甩。赵妍的灰裤袜虽然可以把人脚上的各种缺陷遮盖住，只将女性优美的脚形呈出来；但是春花作为一个农村女人，脚上除了厚厚老茧以外，脚形也已经在长年累月的农务中变得臃肿，赵妍的裤袜子套在上面并没有多少美感。

“呜～呜”赵妍听了春花的话后使劲点了点头。按照以前，即便是中间隔了层裤袜，只要这袜子被别人穿过，赵妍也是嫌弃的，尤其还是春花这种农村女人又脏又臭的汗脚穿过的，但是现在的赵妍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只想赶紧重新穿上自己暖和的袜子。“那就老实点。把饭吃了，不许叫唤。听见没有。”“呜～呜”赵妍点了点头。春花解开围在赵妍嘴上的布条，掏出塞嘴的布团，把饭喂给赵妍。吃完饭，春花又要把布团塞进赵妍的嘴里。赵妍一扭头。“又不听话了。”春花不高兴了，“把嘴张开。快点。”赵妍张开了嘴。春花把布团塞进了赵妍的嘴里。“还是老规矩，不许吐出来，听见没有？”说完就拿起碗出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春花又进来了。手上拿着在自己家曾经给赵妍穿过的那双花尼龙袜。来王嫂家的时候春花还穿着这双袜子，直到今天早上烧水洗澡梳洗完了换上赵妍的穿上裤袜和袜子，才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收了起来。春花解开了捆绑赵妍双脚的布条。“来，我给你把袜子穿上。”春花拿起一只花尼龙袜，双手提着袜口的两侧，把拇指伸进去，其余四个手指配合着一点一点啊袜筒向上收，直到把袜子收到袜尖部分，拇指在袜尖里撑出脚尖的形状。把袜子套在赵妍的左脚上面。按照袜子上的图案的线条把袜尖和赵妍的脚尖对齐，然后慢慢向下，当快到脚后跟时，对赵妍说：“抬脚。”赵妍很自觉的抬起了左脚。春花把袜子转过了脚后跟，双手从脚踝两侧提着袜子向上拽，直到把袜子全部展开。紧接着，春花又给赵妍的右脚穿上了袜子。

　　春花抬起赵妍的左脚，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花尼龙袜紧紧地包住赵妍的大脚，把赵妍脚部优美的线条充分展示出来。大红的颜色给人的感觉非常热烈，袜子上的条纹使得赵妍的脚更显得修长，这双袜子使得赵妍显得更加性感，在春花看来，这双脚穿上这双袜子简直就是一对艺术品。再同样仔细的给赵妍的右脚也穿上袜子。春花把赵妍的双脚重新捆起来，用布条把赵妍的嘴重新勒住，在脑后系上结。端详了一会儿，春花出了屋子。

　　春花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她的丈夫卫生正收拾东西。春花问他：“去找买主？”“恩，等的时间不能太长。我得走了。”说着卫生穿好大衣出了门。春花拿着丈夫的提包跟着他到了院子里。“路上小心啊。”“知道了。”卫生笑了一下，接过包，顺手在春花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春花也几乎是在同时，笑着用穿着赵妍靴子地脚踹向丈夫。“臭色鬼，没羞没臊的，在门口干这事，也不怕人家讲闲话！......记得早点回来。”“哎。”春花在门口看着卫生带着一脸的坏笑走远了。才回到屋子里。

晚上，春花端着一盆热水进了屋子，对赵妍说：“来，烫烫脚。”说着把赵妍扶了起来，解开赵妍双脚的布条，扶着赵妍下了炕，下了炕坐在小椅子上。

赵妍看着冒着热气的水，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叫，把双脚往回缩。春花抓住赵妍的左脚抬起来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一下，说到：“都几天没洗了，我闻闻，把我的袜子都弄臭了。”赵妍心想，还说我呢，你把我的袜子弄臭了还差不多。春花脱掉赵妍脚上的袜子。，把赵妍的双脚放到脚盆里。“呜，呜”水有些烫，赵妍想喊却喊出来，双脚被春花按在水里。春花也脱掉自己的棉鞋和袜子，把两只脚放到盆里，踩住赵妍的双脚。春花把双脚放在赵妍白皙的脚面上来回蹭，拨动盆里的水发出“哗哗”的声音。

洗完脚，春花箍着赵妍的腿把赵妍推上炕再把双脚捆起来，自己则出去把被子抱了进来，对赵妍说：“今晚上咱姐俩一起睡。”说完，春花便上了炕，给赵妍盖上被子，然后脱掉身上的那身属于赵妍的穿戴，最后外面只穿着赵妍的毛衣和裤袜，两个女人盖着一床被子。关上灯睡觉。

过了一会儿，春花钻进赵妍的被窝，对赵妍说到：“哎呀，今儿晚上可真够冷的，来，咱姐俩暖和暖和。”说着，春花把赵妍紧紧抱住。赵妍被捆绑手脚塞着嘴，想躲也躲不开。赵妍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春花的乳房挤压在一起，脸上已经羞得红晕晕的，还没回过神来，同时又感觉到了春花的双手在自己的后背来回抚摸。

第二天早晨，赵妍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被子被掀开，春花坐在自己身边，抚摸着自己的大腿。春花笑着说：“你醒了。”说完，春花趴在赵妍的身边。“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嫩，身材也不错。我干了这么多年，手上经过的姑娘也不少，可没有像你这么好的。”

“呜~呜”，“叫什么，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咱们姐俩就好好玩玩。”

赵妍拼命想扭动身体，却被春花按住。“扭什么扭，我又破不了你的身子。”说着春花就扑到赵妍的身上，把赵妍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开始抚摸赵妍的身体。

赵妍想摆脱春花，可是自己被捆绑，又被压在春花身下，根本动不了，连挣扎都很困难，自己的嘴也被塞的满满的，呼吸都成了困难，只能发出“呜……呜……”的痛苦的呻吟。然而相反，春花的欲望反而好像被赵妍“呜……呜……”的叫声给进一步激起，拼命地用四肢不停的隔着毛衣和裤袜摩擦赵妍的身体。

“呵，姐，我说昨晚你怎么不和我睡一起，你说是怕她逃跑，原来是为了自己玩呀。”

春花抬起头来，看见香草斜倚着门框。“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香草说着已经进了屋子走到炕边。“太不够意思了，有这样的好事也不叫上我。等姐夫回来，看我不告诉他。”春花一把把她拉住。“哎，你可千万别告诉你姐夫。”

“那也行，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快说吧。”

“你快活了，让我也得玩玩她。”

“那你还等啥，一快上来玩呗。”春花说到。

香草脱掉鞋子上了炕。香草对春花说：“姐，还不如这样。”然后就挪到春花旁边对着春花附耳说了几句。说毕，姐妹俩都开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香草把外套脱下来后又走过去解开捆绑赵妍双脚的布条。

赵妍看着这姐妹俩都脱起衣服，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是大概知道肯定是要换个方式来折磨自己，双脚一获得自由便开始挣扎。但是马上就被姐妹俩按住。春花姐妹把赵妍的下身先脱光，重新捆住，再脱光上身，接着再捆起来。收拾好赵妍后，春花姐妹又继续脱身上的衣服，香草很麻利的就把棉衣棉毛裤脱下来扔在一旁，春花才把赵妍的毛衣脱下来小心的叠好时，香草就已经脱得只剩下花裤衩子了。

“姐，你咋这么慢呢，我都脱干净了”香草抹下裤衩对着姐姐说道。

“这小骚货的小毛衣和她一样娇贵，可不抵得我们穿的棉袄子，稍微用力两下就得把线扯开了，你看这个裤袜子也是，我洗的时候都只敢慢慢揉，这城里女人的骚衣服打理起来麻烦呢”春花小心翼翼地把赵妍的裤袜从自己的腿上褪下来。

再次失去自由的赵妍没有再挣扎，躺在那里看着春花姐妹令人费解的举动，心中升起强烈的不详的预感。仔细一看才发现，春花竟然把自己的蕾丝内裤也穿在了下身，这让赵妍心中不禁有泛起一阵恶心。脱下赵妍的蕾丝内裤后，春花也是认真的把内裤叠好放在赵妍那身被整齐叠好后堆在一起的行头上。春花又脱下自己的内衬，果然是把赵妍精致的蕾丝内衣也穿上了，不过这个健壮的村妇身材比赵妍壮实，但乳房可不比得赵妍丰满。赵妍的蕾丝文胸穿在她身上有些不贴胸。看见春花把自己的文胸也穿在自己身上，赵妍心中现在除了恶心又升起了一股强烈的被侮辱后的不适......

“哈哈！姐，上次给她洗澡的时候你还笑话呢，今天怎么就穿在身上了？是姐夫让你穿的吗”已经脱得精光香草看着春花笑着说。

“当然不是，你瞧我都把她那身行头都换上了，也不差这小罩子和裤衩。再说了，这小骚货的罩子和裤衩穿着又香又滑穿着还挺舒服的。”

“行了姐，少说两句，我都等不及了”香草走到赵妍面前，伸手掐了掐赵妍的乳房又扣了扣那两颗粉嫩肉点。赵妍顿时感觉身体从胸部扩散，一阵酥麻遍布全身。加之身体本能的羞愧和排斥这种侵犯行为，又开始扭动身子，试图挣脱香草乱摸乱点的手。

“呜嗯~呜~呜”

“摸你两下又动，真不老实。”

“知道了，你等我把这罩子叠好！”

就在赵妍还在挣扎的时候，收拾完毕的春花也是迫不及待地先跳上炕，香草随之也是一只手箍着赵妍被捆起来的双臂，另一只手扶着炕沿紧接着就上炕。春花姐妹这时一左一右趴到赵妍的身体两侧。三个女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哼，谁要是娶了你可就享福了。”春花说到。姐妹俩抚摸揉捏赵妍的身体。赵妍被弄得奇痒无比，她又羞又气，心想，为什么这样折磨我，还不如让我去死。

春花姐妹俩一边抚摸着赵妍光华细嫩的皮肤一边吻着赵妍的身体。弄够了之后，春花趴到了赵妍的脚边。香草则趴到赵妍的身上，双手从赵妍的背后抚摸赵妍。春花则张开嘴，把赵妍右脚的前部含在了嘴里。双手则按住赵妍的脚，不让她乱动。春花一边用力咬赵妍的脚掌，同时用舌头来舔含在嘴里的赵妍的脚趾。

赵妍被香草压在身子下面，本来呼吸就有些困难，再加上，上面是香草掐她的后背和胳膊，又是压着她的胸部，下面是春花在折磨她的脚，自己的脚被春花咬着，脚趾被春花含在嘴里。赵妍感到春花在她的脚趾上来回游走，让她感到又痛又痒。这种痛痒的感觉使她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要挣扎，叫喊，但是自己的身体被紧紧地捆住，嘴也被严严实实地塞住，叫喊的声音到了喉咙里就被口腔里的布团给窒息成了悠长的“呜～呜”声和呻吟声。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与痛苦了，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一死了之。赵妍的呻吟更刺激了春花姐妹俩，她们玩弄得更起劲了。赵妍在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于软瘫如泥了。

　　春花把被子向上拽了拽，蒙住了头。王嫂开了门，只看见炕上的大花被子鼓鼓的，蠕动着，里面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看不见三个女人的脸，只能看见露在炕边的三双赤脚纠缠在一起，中间的那双白嫩的脚被紧紧捆住，两边的脚一双把这双脚夹住，另一双则在这双被捆住的脚上来回蹭。旁边散落着一堆衣服。王嫂笑了笑，轻轻把门关上了。姐妹俩过足了瘾才穿好衣服，再给赵妍穿上贴身的衣服和袜子，重新捆好。

接下来一连两天，赵妍都是这样被捆绑塞嘴。只有在上厕所时才能解开捆绑。连吃饭时，都是被捆住手脚，仅仅是把塞嘴的布团拿出来而已，一吃完饭马上再塞上嘴。

　 这一天上午，赵妍刚刚吃过早饭不久,赵妍便听见外面有人来了。她倚着墙，挣扎着站了起来，从窗户里向外看看见春花的丈夫带着一对中年男女回来了。看到王嫂把他们迎进来，让到了屋子里。赵妍又躺回到被子里。这时，春花进了屋子坐到炕上，掀开赵妍身上的被子，把赵妍双脚的捆绑解开，抬起赵妍穿着尼龙袜的左脚，仔细欣赏着这只漂亮的尤物。赵妍感到春花的眼神有点异样，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感觉。

春花双手从赵妍左脚的两侧拽住袜口往回拽，但是这次拽的比较慢，看着秋裤的裤脚和赵妍白嫩的脚踝一点点露出来。春花把袜子脱过了脚后跟，继续慢慢向上拽着脱袜子。赵妍感到春花的手指在接触自己脚上的皮肤，春花的手指似乎有些轻轻的颤抖。春花就这样一直把袜子脱到赵妍的脚尖部分。这时春花停了下来，松开手欣赏着这只脚。赵妍的五个脚指头还包在袜子里，好像是要保留着最后一点神秘感，尽管这双脚已经被玩弄过很多次。

春花并没有马上把这只袜子脱下来，而是用左手抬起赵妍的右脚，右手的四个手指从赵妍的小腿后面伸进袜口，勾住袜子往回拉，把袜子脱到赵妍的脚后跟的时候，赵妍感到春花是故意用手指在自己的脚上摩擦，袜子转过脚后跟之后，春花放下了赵妍的脚，右手继续从赵妍光滑的脚心向上提着袜子，左手则从赵妍的脚面上向上拽着袜子，当袜子被拽到脚尖时，春花又停住了。她松开手，看着赵妍的两只脚的大部分都暴露在外面，只有脚趾和前脚掌的一点儿被袜子保护着。这时别说春花用手去脱，只要赵妍双脚一蹭就能把袜子蹭掉。这个样子让赵妍感到很滑稽。

春花双手从赵妍左脚的两侧勾住袜子轻轻向上提，慢慢的让袜子离开了赵妍的脚，赵妍五根白嫩的脚趾露了出来，而袜尖还保持着原来的形状。春花又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从袜尖的正中央捏住袜尖，轻轻向上提，袜子就这样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赵妍的脚。春花把香草和王嫂叫了进来。三个女人把赵妍身上的仅有的内衣内裤剥光。重新捆绑起来。赵妍看着扔在一边的内衣和袜子，感觉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她想起了菊香，知道买主来了。便拼命冲着王嫂她们摇头，一边“呜～呜～呜”地闷叫，来哀求她们。王嫂和香草用被子把赵妍重新包裹了起来。王嫂把内衣内裤拿起来，只剩下春花的那双花尼龙袜在炕上，三个女人出了屋子。

春花进了另外一间屋子，看见丈夫和那对中年男女正坐在屋子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旁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看便是那种腰板挺直，干过强体力活的乡下女人，身材很壮实的样子，胳膊上挎着一个包袱。自己的丈夫和正他们讲价钱。

“八千”春花的丈夫用手比划了一下。

“我说大兄弟，你可真会说笑话，前两天俺们村里的大老扁买了个老婆，才花了三千。”

春花说到：“这个可不一样，这个可是从城里弄来的。皮子又白又细，身材也不错，一准儿能给你们生个大胖孙子。”

“咳，买来就是为了下蛋的，长的好看有啥用，脸蛋子漂亮能当饭吃啊”

“那你说多少钱吧。”

“四千。”

“不行。”

“四千五，不能再多了。”

“八千，少一分钱不卖。”春花的丈夫摆了一下手说到。春花拽了一下他的衣服，说：“要不这样吧，让大姐先看看货。”

“要是可心的话，价钱好商量。”

“对，对先看后买。”王嫂说到。

“那好吧，我先看看，”那个女人说到，“我可把话说在前头，看过了，要是不好我们可不要。”

春花和王嫂陪着那个女人进了关着赵妍的那间屋子。她们走到炕边，王嫂掀开了被子。“呜～” 赵妍因为感到羞辱，惊叫了一声。

“ 你看，这皮肤多好，又白又细。”王嫂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赵妍白皙的皮肤，“身材也不错，奶子大，屁股也不小，肯定能生个大胖孙子。老姐姐，你不知道现在好多城里女人都把自己整得跟麻杆儿一样瘦。”

女人好像很专业的样子，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仔细捏摸赵妍的全身，“呜～呜”赵妍被捏疼了。女人用左手抬起赵妍的脚踝把赵妍的脚托了起来，用右手摸赵妍的脚。王嫂看见女人仔细看着赵妍的脚，说：“你看这只大脚丫子。干活肯定能是把好手。”女人的手凉，赵妍的脚抽动了一下。女人摇摇头，说：“身材倒是不错。可你看这城里女人的皮肤那么嫩，你看这脚上一点茧子都没有，肯定没干过粗重活。这么娇气以后怎么干活过日子。”

十分钟以后，女人出来，对老头点点头，附耳悄悄道：“老头子，真是不错啊，少有的好货色。”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一点兴奋。内容来自

“那这样吧，五千。”

“七千。”春花的丈夫说到。

“五千五，不能再多了。”

“不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吗，你看你怎么...”

“你咋这说话涅。谁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那个男人一跺脚，说到：“唉，六千，不行就拉倒。”说着，他拉起老伴就往外走，却被春花给拉了回来。“别走呀，许大伯，许大婶，价钱好商量。您看这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不是。”

“就是就是，来先进屋喝点水。”王嫂也在一旁帮腔，搀着老许的老伴往屋里走。

“就六千，不能再多了，多一分钱也没有。”男人脸上带着不情愿，但是脚还是跟着春花进了屋子。 见老许回屋坐好，春花把丈夫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之后春花的丈夫开口了：“好，就算跟这老大哥交个朋友。就六千。”

“好，老婆子，拿钱。”老许对自己的老伴说到。老伴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小蓝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大叠得整整齐齐的人民币。那个男人点了点，把绝大部分数出来都给了春花的丈夫。“给，你点点。”春花的丈夫数了数，说：“行，正好。我说春花，你给她穿上衣服带出来吧。”

“我跟你说老姐姐，光这个女人的衣服怎么也得两三千。那双皮靴子怎么也得一千”

“咳，有啥用？媳妇就要朴实。”那个女人说着，瞥了一眼被春花放在墙边的赵妍的靴子。

春花提着一个包袱回到赵妍待着的屋子里，香草也提着赵妍的靴子紧随其后的进来。“来，把衣服穿上。”春花姐妹和王嫂解开赵妍的捆绑，打开那个包袱，里面有赵妍内搭的毛衣和裙子甚至还有赵妍的内衣内裤以及那套波如蝉翼的塑身秋衣裤。看见两人把春花穿过文胸内裤往自己身上套，赵妍有些抵触，但架不住二人麻利的动作，在春花姐妹的“帮助”下，赵妍很快穿好这些属于自己衣服。给赵妍穿好衣服后，春花姐妹又很快速地把赵妍的双手重新捆绑起来。但这时赵妍却仍然光着腿和脚。

“姐，她的袜子呢？”

“哎，你瞧我，这两天一直穿着都忘了”

春花坐在炕上，脱下棉裤毛裤，露出了穿着裤袜的双腿，接着小心地把裤袜子褪下来，眼中还有些不舍。解开赵妍腿脚上的捆绑，春花将裤袜袜尖扯正，对准赵妍脚就套了上去。

“呜~呜”赵妍并不想再穿被春花的臭脚穿过袜子，双脚把春花的手蹬开了。

“给你袜子穿还嫌弃我？在动你就这样光着腿杆子出去吧！”虽然不愿意，赵妍也是停止反抗，闭着眼睛，双脚僵着给春花把两个袜口都套在了自己的脚上。春花很快把裤袜重新穿回到了赵妍的腿和脚上。

“姐，她的那双长袜子呢？”

“我塞她靴子里了，你提进来的时候没长眼看是吗？”

春花把赵妍那条被揉成一团的长筒白袜从靴子里拿了出来，她双手拿着一只袜子撑开袜口，把大拇指伸进袜口，把袜子一点点往里收，直到只剩下袜尖，把袜子撑起来，对正了套在赵妍的丝足上，再仔细地微微调整了一下，双手接着从脚的两侧把袜子往下推着伸展开一直推到赵妍的脚后跟，然后用左手抬起赵妍的小腿肚子，右手把袜子从脚后跟，春花又用双手握住赵妍的丝足，从脚尖向下捋，使得本来已经没有皱褶的袜子在赵妍的穿着丝袜的脚上贴得更紧。

“说不定还得走多远呢，袜子不能有皱，要不然给你这里面的丝袜子磨破了还得起水泡。要我说你就别穿靴子了。”赵妍摇了摇头，已经有几天都没有那种穿上靴子之后的感觉了。

“你们城里人的日子过得是舒服，吃的好，穿的好。唉，妹子，没办法，这都是命啊！你就认了吧，啊。”春花拿起给赵妍的花尼龙袜，对赵妍说：“告诉你吧，其实这双袜子也不是我的。是我以前的一个姑娘的。我看挺好看的，就脱下来留着自己穿。买她的那家人没给她带衣服，只好让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光脚穿鞋让人买走。那丫头还听犟。听说她到了婆家之后还逃跑过一次，被人抓回去，扒光衣服吊起来用皮带抽。人家一边抽着，她还骂婆家人。结果让人把嘴给堵上。后来一连几天都不给她衣服穿，就那么光着身子捆着，塞着嘴关在屋子里。再后来也就顺了。给人家生了三个孩子，也就安心留在婆家了。其实啊，人家对她还不错。早知道后来会这样，当初干嘛自己找罪受呢。我看你穿着这双袜子挺好看的，干脆就送给你得了，也算作个纪念。”春花把袜子团成一团，一只手捏住赵妍的腮帮子，赵妍张开了嘴。另一只手把袜团塞进了赵妍的嘴里。

　　“呜——呜”赵妍摇着头，但是嘴被春花按住。香草则用布条围在赵妍的嘴上，紧紧地绕了两圈，在赵妍的脑后打了结。赵妍虽然没有脚臭，但是袜子毕竟穿了两三天，有些汗酸味。“别不识抬举，我姐把袜子给你你还不高兴。告诉你，这双袜子是我姐平时都舍不得穿的。”香草有些看不过去了。春花则给赵妍整理好衣服，然后对她说：“以后，到了人家家里可要好好听人家的话，好好给人家干活。就别拿自己当城里人，跟以前似的那么娇气，啊。到时候给人家生个大胖小子。”

　　“好啦”，春花说着把赵妍带到那间屋子里。“怎么样，老许，不错吧。”春花的丈夫对那个中年男人说。“是好货色。”“你这个价钱，我可是吃了亏的。”“来，把大衣穿上。”说着，春花把炕上的另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赵妍的大衣，春花把这件大衣从家里带来了，一起带来的还有赵妍的围巾。春花把大衣披在了赵妍的身上，把扣子系好。那个中年女人则从大衣的拿出口罩和头巾，给赵妍带上再戴上头巾，让头巾的边缘遮住露在口罩外面的勒嘴布，再给赵妍围上围巾。这样就彻底看不出赵妍是被捆绑塞嘴了。只能看见一个穿的很严实的女人。

“好了，我们该走了。”那对姓许的夫妇带着赵妍出了院子。春花夫妇和王嫂把他们送到大门口。这个时候赵妍的脚已经在皮靴里完全暖和过来了。门外停着一辆农用车。春花的丈夫和老许把赵妍弄上车。春花向老许的老伴交代些路上要注意的事情。老许夫妇上车之后，向春花和王嫂到了别，让开农用车的小伙子开了车。农用车带着他们朝着村口驶去。

七

车子开起来，赵妍看着春花站在王嫂家门口，离自己越来越远。想到自己那难以预料的未来，心里非常难过。车子在农村的土路上颠簸着，终于到了公路边的长途汽车站。下了车，老许的女人拿出一个军用水壶对赵妍说：“喝口水吧，到家还早着呢。”赵妍“呜，呜”点了点头。许家女人解开勒在赵妍嘴上的布条，拽出塞在赵妍嘴里的袜子，说到：“哟，咋能把袜子塞嘴里了。真是，唉”说着把塞在赵妍嘴里的袜子拽了出来。“你也真能忍。”不等赵妍说话就把水壶递到赵妍嘴边。赵妍从早晨就没喝水，现在总算能喝口水了，赶紧用嘴咬住水壶的口，许家女人配合着把水壶扬起来，让赵妍喝了壶里的水。

喝过水，老许的女人拿出一块布给赵妍擦了嘴，接着就把那双袜子团成一团重新往赵妍的嘴里塞。赵妍扭头想躲却被女人一把把腮帮子捏住，不由得张开了嘴。女人顺势用另一只手把袜子塞进赵妍的嘴里。接着重新用布条勒住赵妍的嘴，戴上口罩，系上纱巾。团一下捂在赵妍的脸上。老许夫妇架着赵妍上了长途客车。赵妍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当赵妍醒来时，感觉自己好像是坐在汽车上，感觉自己头晕得厉害，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嘴里仍然塞着东西，是老许夫妇给她换得塞口布，头上还罩着纱巾，看不清东西。双手插在棉衣的口袋里被绑在身体两侧。别说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就是有力气也动不了，自己的两条胳膊也被人用力抓住。虽然布团并不臭，但是塞在嘴里很长时间，早已经被赵妍的唾液湿透，带着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赵妍想把布团吐出去，可是嘴上勒着宽布条，再加上自己也没有力气，用舌头根本顶不出去，只能任由那干燥的布团把自己嘴里的唾液吸走。

下了车，老许夫妇给她解开了头上的纱巾。赵妍的秀发披散开来。赵妍被老许夫妇牵着，沿着乡间的小路向前走。她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带到什么地方，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遭遇。幸亏自己脚上穿着两层袜子，靴子比较合脚跟也不高，没有让赵妍觉得脚太累。靴子上面沾上了尘土，但是赵妍已经顾不得这些了。赵妍觉得双腿没有力气，其实走的时间并不长，走了不到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一个小村子。村子里的人似乎很多认识老许夫妇，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老许夫妇也和他们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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