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乡下人大多会对这个新来的媳妇多看上两眼，他们想见识一下那个城里来的“洋媳妇”，那些男人自然是被这个白白净净，身材窈窕穿着时尚的年轻女人给吸引住，慢下了脚步，有几个和老许比较熟的还要跟他们打个招呼，或者找借口跟老许还有老许的老伴说话，但是眼睛却不离开赵妍。

那些农村女人三三两两从旁边经过时，也对赵妍指指点点，当然也有过来和老许的老伴搭话的，也是看着赵妍，那眼光带着一种审视，把赵妍从头到脚看一遍。城里的女人她们并不是没见过，都是些做什么社会调查的学生，来采访的女记者，下乡的女公务员之类的。其中也有穿靴子的，主要是那些陪领导下乡视察的女秘书和那些打算在这里投资的那些企业家的助理和秘书之类的。村里的这些女人大多觉得她们大都又娇气，又傲气。那些城里女人总是对她们这些农妇有种鄙视的神情，走在村子里的石板路上有时故意让靴子笃笃的响。那些女人很多也都和这个女人一样漂亮白皙，而一个打扮时髦的城里女人被卖到自己的村子里做媳妇，她们还是头一次看见。平时看着那些穿着靴子的城里女人来这里的时候，那么趾高气扬，出于对那些女人的嫉妒，今天看见村里的老许买来这样一个城里女人，自然有些幸灾乐祸。

他们来到一个农家院子前，老许的老伴上前敲门，里面出来一个三十出头的农村妇女。“娘，回来了。”

“来，秀萍，帮你爹一把。”

“水生，出来，咱爹娘回来了。”

“哦，来了。”一个30多岁的男人从屋里出来，和老许的女儿秀萍一起，把赵妍带进一间屋子，在那里他们解开赵妍身上的束缚，给赵妍脱下大衣，把她带到厕所尿尿。等到赵妍出来再带到屋子里,把赵妍按着趴在炕上,那个叫水生的男人把赵妍的双臂拧到背后,老许的女儿则拿来一捆崭新的白棉绳，赵妍知道自己又要被捆起来，便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不要捆我了，求求你们。啊”水生把她的胳膊拧痛了。“老实点，不许叫唤。”“啊，轻点，别，疼，土，呜呜。”赵妍一痛，就没有看到老许的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块棉布，一下子把棉布揉成一团塞进了赵妍的嘴里，再用款布条勒上。赵妍用被反捆着的双手扶着墙勉强坐了起来，好在双腿没有被捆住。赵妍摇摇晃晃地下了地，走到窗户跟前朝院子里张望。她想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以利于自己逃跑。

过了一会儿 ，赵妍看到从外面凑过来一个20出头的男孩子，把脸贴在窗玻璃上，一边看着她傻笑。“呵呵。好看。”那个男孩子笑着说，一边拍着手。赵妍吓得跑回到炕边坐了上去。这时，老许的老伴和她的女儿走了过来。“去，三娃，去干活。”老许的女儿把那个男孩子推到一边，和自己的妈妈一起进了屋子。她把抱在手里一身衣服放在炕上。

看着那个男孩子进了另外一间屋子，老许的老伴指着炕上的衣服对赵妍说：“把衣服换了。” 赵妍仔细一看，老许的女儿拿进来的是一身农村女人经常穿的衣服，比较朴素，但也还算干净。最上面是一双新的黑棉鞋和一双花尼龙袜，

“把衣服都脱了，把这身衣服换上。”赵妍一听说又要换上这身农村女人的衣服，便“呜呜，呜呜”地摇头。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赵妍本身的先天条件也比较好。她非常重视自己的仪表和形像，她不喜欢这身土气的衣服。不，我不穿这么难看的衣服。她冲着老许的老伴拼命摇头。老许的女儿把勒住赵妍嘴的布条解开，拿出了塞嘴的布团。

“不，我不要。”

“你给我坐下。”老许的老伴把赵妍按住，她看出了赵妍的心思，对赵妍说：“你现在已经是俺们家的人了，就得穿俺们家的衣服。”

老许的老伴对赵妍说：“就你们这些城里女人又懒又猾。一天到晚光知道臭美。我们乡下就这条件，到了俺们家你那点儿城里的女人的臭毛病该改改了，旁的不说，就冲你那身打扮，就不像我们这儿正经人家的媳妇儿在俺们家可不兴穿的花里胡哨的，什么靴子啦，俺们是规矩人，到了这儿就别想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还有什么靴子。”

没想到连自己的衣服都不能穿了。赵妍拼命摇头，想用自己这点最后的自由来表示反对。她看了看扔在炕上的衣服，便知道了这是这家人要从心理上让她失去那种城里人的优越感。

“啪”老许的老伴把棉鞋扔在赵妍面前。“要不就穿这衣裳，要不你就给我光着。”听到这些话，她心里既气愤，又难过。气愤的是，他们居然连自己的衣服也要都扒掉。伤心的是，以后自己再也不能穿上自己的衣服和靴子了，毕竟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赵妍又是特别地爱美，所以尽管失去了自由，但是如果靴子和衣服还在，心里的感觉会好一些，而且这对老夫妻这样处置自己的衣服，今后也不会对自己好的。

“求求你们，我不要穿这样的衣服”她几乎是在哀求她们。

“不脱？秀萍，快，你帮娘按着她。”老许说着，一边按住赵妍的双肩把她按倒在炕上，秀萍抱住赵妍的双腿，让她不能踢打。

“不，不要脱我的衣服，啊，不要”赵妍喊了出来。

“叫，叫，我让你叫！”老许一边说着一边把赵妍的嘴重新堵了起来。老许的老婆拉开赵妍左脚上靴子的拉链，“咚”的一声，老许的老婆把赵妍的靴子脱掉扔在了地上，紧接着，赵妍右脚上的靴子也被脱了下来。刚才走了一段路，赵妍的脚微微出了些汗，现在靴子突然被脱掉，虽然穿着两层袜子，但是赵妍仍然感到双脚很冷，紧接着，赵妍在挣扎中只觉腰间一紧，随后一松，裙子的腰带便被老许的老婆给抽去了。老许的老伴和女儿一起扒下了赵妍的半身裙，解开捆住赵妍双手的绳子，再和女儿一起把赵妍的毛衣脱下来，重新反捆住赵妍的双手。

这时赵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掉，露出了裹着紧身的秋衣和套着裤袜有着优美曲线的身姿，三个人把赵妍重新捆绑了起来，赵妍一边看着被扔在一边的衣服，心里一边喊着，“把衣服还给我！”可是，心底的呐喊被塞嘴的布团压制之后变成了“呜呜，不，呜呜”。

老许的老婆托起赵妍的双腿，把赵妍的双腿按住。“抬脚。”赵妍的左腿被她抬了起来。

“你的袜子也不错。”

“袜子还挺长的。”秀萍抚摸着赵妍棉袜的袜筒。这双袜子是赵妍前几天才刚买的外贸棉袜，由于是欧版棉袜，所以袜筒比较长，而赵妍就喜欢这种袜筒长的袜子。秀萍把赵妍的脚抬了起来，闻了一下赵妍的脚心。“还行，不臭。”

“给她脱了。”老许的老伴对秀萍说道。

“呜呜”赵妍抖动着双脚，却仍然被按住大腿，很快，自己脚上的袜子就老许的女儿被脱掉了。

“还穿着一条袜子？你看她这个袜子还和秋裤连着。”

“妈，这个也是城里女人的穿裤袜子，只是这个是厚裤袜。”

“真是臭美，冬天了还要穿着丝袜子！给她脱了！”

“别动，”老许的女儿把被子拽了过来，蒙在了赵妍身上。赵妍拼命蹬着丝脚，把被子蹬到一边，老许的老婆和女儿把被子重新蒙在赵妍身上，老许的老婆按住头，她的女儿压住腿，一点一点地把赵妍地裤袜从赵妍的下身给扒了下来。此时赵妍外面只穿着自己的那套紧身保暖衣了。

“快给她绑起来。”

母女两个人又把被子卷了起来。

“老头子，过来帮我一把。”老许的老婆喊道。

老许拿来布条，老许的老婆和女儿分别女儿趴在上面把被子卷压在身子下面，只听见从被子里传出“呜，呜”的闷叫声，再用几根布条把被子捆了起来。只见那个被子卷“呜~~呜”地在炕上蠕动着。老许的老婆卡住了赵妍脖子的地方，“再乱动就把你弄到外面去，冻死你！”之后赵妍便安静下来了。老许的老婆和秀萍把赵妍的衣服都拿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看赵妍已经老实下来，不再折腾了。老许夫妇这才把捆绑棉被的布条解开。把棉被卷打开。只见赵妍“呼呼”地喘着粗气，几缕散乱的发丝贴在脸上。赵妍的衣服已经被剥去，再反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赵妍便也不再挣扎了。老老实实地穿上了那身土得掉渣的村妇的衣服。

赵妍坐在炕边很仔细地把袜子穿上。那个叫三娃的男孩子站在外面看着赵妍穿袜子。赵妍的脚很大，把那双红色尼龙袜的上面的花纹撑开，显露了出来。那双红色的尼龙袜在袜筒和脚面的部分印着很多白色的八角形大花朵图案。袜筒比较长，赵妍的大脚使得袜跟袜尖这两部分形状比较明显。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这是这家人要从心理上让她失去那种城里人的优越感。一个人的衣服对人的心理有很大的作用，能够暗示这个人的身份，原先穿着入时的衣服，黑亮的皮靴，赵妍心里感到非常自信，尤其是看到那些脸膛黑红、衣着土气，穿着旧棉鞋的农村女人就会有一种优越感。而现在，自己的衣服被剥去，以后不得不穿上农村女人的衣服，变成一个农妇，而自己的处境恐怕还不如那些农妇，至少她们还有自由，而自己连自由都没有了。而这一家子强行扒掉衣服就是要从心里上对她进行羞辱，通过这样的方式，用农村女人的衣服给她一种心理暗示，让她认识到自己身份的转变，强迫她屈服。天啊，这些人怎么这么毒辣。但是在这里她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尽管身上穿的衣服非常难看，甚至让她感到屈辱，可是不管怎么说这家人还没有把自己贴身的保暖衣和精致的蕾丝内衣裤剥走，而且自己还可以穿上衣服了，总比在春花家那里，只穿着农村女人的花裤衩和脏棉兜要强多了。

女人把赵妍并没有让赵妍穿上鞋子，而是把她捆了起来，让她待在土炕上，把棉鞋拿了出去。那个男孩子进了屋子，坐在炕边凑了上来，抱起赵妍的左脚。“你穿的是俺姐的袜子。你的脚穿上俺姐的袜子真好看，呵呵。”“呜，呜”。赵妍一边叫着，把脚缩了回去。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她不愿意让这个傻子碰她。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三娃抓住赵妍的左脚。用手指顺着袜底上的白色条纹在赵妍的脚心上来回划着“呜呜”赵妍被弄痒了，但是她并没有把脚缩回来。

　　 那个男孩子凑上来，坐在炕边，抱起赵妍的左脚。“你穿的是俺姐的袜子。你的脚穿上俺姐的袜子真好看，呵呵。”“呜，呜”。赵妍一边叫着，把脚缩了回去。一股悲哀和绝望袭上她的心头。她不愿意让这个傻子碰她。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三娃抓住赵妍的左脚。用手指顺着袜底上的白色条纹在赵妍的脚心上来回划着“呜呜”赵妍被弄痒了，但是她并没有把脚缩回来。三娃抬起赵妍的脚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说：“你的脚没我姐跟我妈的臭，我姐的脚最臭了。呵呵。”就把脚放下了。托起赵妍的左脚，从小腿后面伸进袜口，把袜子往回拽，拽过了脚后跟，又用左手配合着拽住袜尖，两只手配合着把袜子脱了下来。“呵呵，你的脚真白。”接着又脱掉赵妍右脚上的袜子。“你也闻闻。”说着就把袜子按到赵妍的脸上。

“呜，呜”赵妍拼命摇头。让这个傻子脱掉袜子，把自己的双脚暴露在他面前，赵妍简直无法接受这种羞辱。可是现在她只能徒劳的蹬着自己的玉足。

　　这时许家女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白布。三娃抱起赵妍的双脚对他娘说：“娘，你看她的脚多好看！”“脚好看有啥用！哎，孩子啊，你都二十三了，还那样傻兮兮的，娘都替你急死了，这不，这个姑娘你爹和娘都看中了。你爹和娘把她给你。”

　　 “给我干啥呀？”三娃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他娘。 “当媳妇呀，你不喜欢吗？” “喜欢，那媳妇干嘛用啊？” “生小孩阿，傻小子，好了先不说了，晚上再说吧。”女人上了炕，解开赵妍嘴上的布条，拽出塞在赵妍嘴里的布团。

赵妍的嘴刚一获得自由，就带着可怜的委屈样，小心翼翼地央求道：“大婶，求求你我放了吧，我不要在这乡下呆着，我还要工作呢，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家后，一定把钱还给你们，加倍的还，真的，我不，呜…呜，呜呜”“我让你叫唤，让你叫唤。”女人把白布团成一团，塞进了赵妍的嘴，又用力向里顶了顶，再用宽布条把赵妍的嘴勒住。“老实呆着。”老许的老婆说着，拉过被子来盖住赵妍的赤脚,便出去了，留下三娃和赵妍呆在屋子里。女人在外面喊到：“三娃，把她的鞋和袜子拿出来。”“哎，”三娃答应着，把从赵妍脚上脱掉的袜子和棉鞋拿了出去。只剩下赵妍光着脚被捆着双手躺在炕上。赵妍“呜呜”地哭了起来。

秀萍对老许夫妇说：“爹，娘，我得先回去了。明天还得去村委会。”“吃了饭再走啊。”“不了，妈。天不早了。秀萍在你们这里帮忙，明晚我再来一趟，要有事就往我们村委会打电话。我得赶紧回了。”水生一边穿着外衣一边说。“那路上小心啊。”“哎”水生答应着，一边把自行车推出院子，骑上车子走了。

冬天天黑的早，很快天就黑了。吃晚饭的时间也就到了。“吃饭了。”女人说着进了屋子，手上拿着一双拖鞋，那是用一双塑料凉鞋改的，剪去鞋帮，就成了拖鞋。看见赵妍脸上还挂着泪痕，便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哭，再哭就不给你饭吃。下来，把鞋穿上。”赵妍只好下了炕穿上拖鞋。被老许的女人扶着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菜已经摆在了桌上，但老许并不急于抽出赵妍嘴里的布团，他问道：“想吃饭吗？”“呜呜，呜呜”赵妍点了点头。“不许像刚才那样叫唤，要不然，就再把你的嘴堵上，把你吊房梁上，三天不给你饭吃，记住了吗？”赵妍点了点头。老许给赵妍解开了勒在嘴上布条，掏出布团，赵妍张嘴吸了一大口气。女人把碗放在一边，给赵妍解开了捆绑。她可没有耐心一口一口地喂赵妍吃饭，她也知道这个时候这女人跑不了。女儿女婿都在，四个人看一个，还能让她跑了？

捆了那么长时间，赵妍的手拿着筷子有些抖。因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到这时赵妍也着实是饿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还是吃了很多。

吃过晚饭，老许的老伴和女儿给赵妍松了绑，让她上了厕所。从厕所出来回到屋里，再把她重新捆绑起来。秀萍母女一起把赵妍推到了炕上。“好了，睡觉吧。”老许的老婆说到。照例三口人先解开捆绑，接着开始剥衣服，赵妍拼命地挣扎，一边叫喊着。赵妍双手被老许两口子重新捆起来。老许的老婆按住赵妍的双脚，趁着老许的老伴不注意，她抽回了左脚，把老许的老伴蹬开，右腿也获得了自由。老许和自己的女儿把赵妍按住，扭头对自己的老伴说。“老婆子，快把瓶子拿来。”

听到这里，赵妍的心猛然一沉，不，不能让他们把自己麻醉了。她反抗得更猛烈。老许的老伴转身出门，很快就把那个茶色的玻璃瓶子取来了。“来，老头子，你把她按住。”赵妍拼命扭动着身子，老许的女儿揪住赵妍的头发，把赵妍的脸强行扭了过来。“

“不，不要，呜呜”麻醉巾捂在了赵妍脸上，赵妍一边挣扎着，一边呜呜叫个不停，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她不想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占有自己。她紧锁眉头，表情越来越痛苦，迷药再一次得发挥着它的威力，傻子听从母亲的话，将手牢牢的按在口罩之上，进一步得消耗着她的体力，口鼻上的毛巾被捂的更紧了，令人痛苦的气味不停的沖进了她的肺部，她就像头部遭到重击一样，眩晕和无力很快就笼罩了她的全身，赵妍拼力抵抗了一会儿，彻底窒息的赵妍渐渐感到全身乏力，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四肢像灌了铅似的软了下去。终于，她感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抵抗了。

“呜......”赵妍发出了最后一声叹息似得闷叫，彻底向麻醉剂投降了......

确认赵妍已经昏迷之后，老许的老伴和女儿一起开始扒赵妍的衣服。

“她这个秋衣摸着又滑又软，穿在身上肯定舒服。”秀萍心想着在手上搓了搓刚从赵妍身上扒下来的保暖衣。

“这城里女人穿的罩子和裤衩好花哨啊，穿在身上真好看。”秀萍摸着赵妍文胸上的蕾丝心想，她还在研究怎么把赵妍的文胸脱下来。

“你去拿一把剪子，直接把这骚罩子剪下来，脱下来也没人穿。”秀萍妈有些不耐烦地对秀萍说。

“妈，你扶好她，我找着扣子了”秀萍解开赵妍文胸后面的卡扣，文胸顺势从赵妍的身上滑落到秀萍的手上，赵妍丰满的乳房也袒露在老许的老伴眼前。

“这城里的小姑娘看着娇滴滴的，奶子还挺大，奶水肯定足，到时候要给我喂一个大胖小子了。”秀萍妈用肩膀抵着赵妍的上身，手捧着赵妍的乳房笑着对女儿说。

“妈，给她放平，我脱她的裤衩。”二人将赵妍放平，秀萍拉着赵妍的腿，把赵妍的腿抗在肩膀上，很小心地将赵妍的内裤也脱了下来，顺便还把玩了一下赵妍内裤上的花边，其实，第一眼看见赵妍的时候，秀萍就被赵妍白皙的皮肤和那身体面的衣服吸引了。

赵妍被秀萍母女扒了个精光，白皙匀称的胴体躺在炕上，如同一个艺术品。人都昏了，想咋折腾都行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秀萍还是把赵妍的双手反捆了起来，嘴重新堵好。老许的老婆扭头看见三娃还愣着站在炕边，就对他说：“孩子，你也快把衣服脱了，对，都脱了。

八

冬日的清晨，平静的村子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直到太阳逐渐升起来，那层薄雾才渐渐散去。村子里的公鸡早已打过鸣。但是寒冷的天气使得勤快的乡下人也畏于寒冷不愿意早起。再说这冬天农闲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非得大早晨起来去办。村子里的土路上只是偶尔有人匆匆走过，双手握住，缩在袖子里，脖子也缩在衣领里面。

赵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觉得这像是一场噩梦，只想赶快醒过来，可是当醒来之后，闻到乡下人的被子里的那种陌生的味道，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捆绑塞嘴，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农舍的土炕上，那个昨晚将自己强行占有的那个傻子就躺在自己身旁时，她意识到这不是噩梦，而是现实，比噩梦还要可怕的现实。

三娃显然是累了，虽然已经醒了过来，却不愿意起床。而是趴在被卧里继续抚摸着赵妍的身体，享受着赵妍呻吟的声音。

“三娃，该起来了”外面传来三娃娘的声音。“这小子，还不起来，真是懒。”老许的女人拿着衣服进了屋子。

老许的女人走到炕边，掀开被子：“起来了，”

“哦，”三娃一边答应着，一边起来了。“快穿衣服。也不看看都啥时候了。”老许的女人说着。三娃则手忙脚乱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起来！”老许的女人掀开赵妍的被子把赵妍扶了起来。“我给你解开，你可得老实点。”赵妍点了点头。“要是你敢耍滑头，哼”说着老许的女人拧了一下赵妍的胳膊。“呜～～”赵妍疼得长长地闷叫了一声。

三娃娘给赵妍解开了捆绑手脚的布条。赵妍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用手去解勒在嘴上的宽布条。“啪！”三娃娘照着赵妍的手打了一下。“不长记性。我让你解开嘴了吗？穿衣服！”三娃娘喊到。赵妍被吓懵了。“看什么看，快点！快穿上！”三娃娘喊着。赵妍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委屈的泪水，三娃娘把给赵妍的“衣服”扔到炕上。

赵妍坐了起来，看见“衣服”就是农村女人常穿的棉布的胸罩和大花裤衩，还有就是一件泛黄的白色的秋衣秋裤，只好用颤抖的手把衣服穿上。老许的老婆对赵妍说：“你现在穿了我们家的衣服。你已经是我们许家的人了。要想走，这里全是平地，你就是跑上一个上午我们也能把你逮回来。”说着把赵妍重新捆了起来。早饭是三娃娘端来给赵妍吃的，吃饭时，三娃娘只是解开了赵妍嘴上的束缚。吃早饭的时候，趁着嘴没有堵上，赵妍对老许的女人说：“能让我穿上衣服吗？”

“现在不行。”

“那把我解开行吗？求求你了。”

“别骗人了。就你们这些城里女人又懒又猾。一天到晚光知道臭美。我们乡下就这条件，到了俺们家你那点儿城里的女人的臭毛病该改改了，旁的不说，就冲你那身打扮，就不像我们这儿正经人家的媳妇儿 瞧你那身衣服。在俺们家可不兴穿的花里胡哨的，什么靴子啦，俺们是规矩人，到了这儿就别想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还有什么靴子。”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把我弄来给你儿子做媳妇？”

“你当我们稀罕你这中看不重用的东西，买你就是要下蛋的。你什么时候给我们生了孙子，我们才能不捆你。”

吃完早饭，三娃娘让赵妍漱了口，然后给赵妍解开捆绑，让她去了趟厕所，回来以后重新捆起来，捆好手脚之后，三娃娘拿着一个布团朝赵妍走过来。赵妍经历了这些天的捆绑，早已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便哀求三娃娘“大娘，求求你，我保证不跑。别，呜～呜～～”赵妍的嘴被老许的女人用布团塞住。

老许的女人把布团往赵妍的嘴里顶了顶。接着用宽布条重新勒住了赵妍的嘴。现在赵妍觉得自己一切都完了，这家人那么凶，对自己看得又那么严，连衣服都不让穿。只能在这个吃不好穿不好的乡下过一辈子穷日子了，以后再也不能穿上漂亮的衣服和靴子。原先自己还看不起那些农妇，可是现在自己也变成了农妇，甚至还不如她们，至少她们还有自由。而自己呢，现在被捆绑塞嘴关起来，连衣服也没有，被一个傻子占有了不说，还要面对这一家人的虐待。即使逃出去，回到城市里又有谁会不嫌弃自己曾经失身呢。

赵妍不想让自己被人当作玩具来玩弄，更何况是这个昨天晚上把自己强行占有的傻子。便一边呜呜叫着，一边往炕里面挪，挪了两下就挪到了墙边，不能再退了，赵妍只好把脚缩回去。而三娃却一把抓住了赵妍的左脚。赵妍用右脚踹了三娃。赵妍虽然力气不大，可那只大脚踹在三娃身上也够他受的。三娃身子一歪躺倒在炕上，赵妍本能地往外挪，没想到三娃马上趴起来把赵妍按住三娃坐在了赵妍的右腿上，双腿压住赵妍的右腿，左手抓住赵妍的左小腿，抬起赵妍的脚，仔细端详着。“呵呵，媳妇你的脚这么大。”说着，三娃用右手捏着赵妍的脚掌，“媳妇你的脚真软，真白。”赵妍只好无奈地让他摆弄自己的脚。

　　这一整天，除了上厕所以外，赵妍都是被捆绑塞嘴，即使吃饭的时候也只是掏出嘴里的布团。吃晚饭的时候，赵妍对三娃娘说：“能把袜子给我吗？”“哪那么多屁事，都快睡觉了还穿什么袜子？”“我的脚怕冷。”“快吃，吃完还得把你的嘴堵上。”赵妍也就不再说什么。吃完饭，赵妍又说：“我的脚真的怕冷，不骗...呜!不~呜～呜呜 ”嘴被三娃娘塞住。三娃娘对三娃说：“三娃把你媳妇带回屋去。”“知道了，娘。”说着，三娃就拽着赵妍出去了。看着赵妍出去了老许对他老伴说：“不就是双袜子嘛，给她穿上不就得了？”

“不行，我说了就是不行。大晚上，都快睡觉了还穿什么袜子，先得扳扳她这娇生惯养的毛病。”

　　 晚上，三娃给赵妍洗了脚。因为天很冷，三娃娘没有剥光赵妍身上今有的内衣。赵妍只能穿着秋衣秋裤睡觉。

　　转天早晨，赵妍醒得比较早，她勉强坐起来。赵妍从窗户里看见三娃娘把晾在院子里的春花的那双花尼龙袜摘了下来。三娃娘拿着那双袜子进了屋，对赵妍说：“把袜子给你，你可得听话。”给赵妍解开捆绑。

还是和前一天一样，穿袜子的时候，赵妍双手拿起一只袜子，把右脚翘了起来，双手把袜子从袜口的两侧把袜筒往回收，直到前半个脚掌处，然后双手拿着袜子从上面套在脚掌上，把袜子两面的条纹和脚对正，拽着袜口把袜子往回拽，等袜子穿过了脚后跟，赵妍就把袜筒向上提，直到袜子完全展开，赵妍抚摸了一下这只脚，捋平了袜子，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左脚的袜子也穿上。赵妍的大脚被红色的花尼龙袜紧紧地包住，显露出赵妍双脚优美的线条，红色的袜子显得非常热烈，配上上面白色的花朵图案使赵妍的双脚显得非常的性感。

三娃在一边张大了嘴看着赵妍穿袜子。三娃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茶缸子进了屋子，“呵呵，媳妇，喝水了。”脱掉棉鞋上了炕。三娃解开了围在赵妍嘴上的布条，掏出出塞嘴的布团。伸出手来。张喝完水，趁着三娃没有塞她的嘴，赵妍抬起了左脚，问“我的脚好看吗？”她把脚尖绷直，然后又把脚掌勾起来。尼龙袜的花纹随着赵妍的脚来回动。

“呵呵，好看好看。”

赵妍很温柔地对三娃说 “我的脚换双袜子就更好看了，你给我解开行吗？”

“不行，俺娘不让。”

这个老东西，赵妍心想。“那你给我换袜子，行吗？”

“哪双？”

“就是外面晾的那双。我来的时候穿的。”赵妍冲着窗户一扬头。

“哎。我给你拿。”三娃说完就出去了。赵妍挪到窗户旁边，看见三娃把她说的那双老许的女人给她穿的袜子从绳子上面摘了下来。三娃把那双袜子拿进了屋子，上了炕，把赵妍的脚拽了过去。

“换袜子，换袜子，”说着，三娃开始脱赵妍脚上的袜子。他双手从赵妍的右腿的小腿两侧抓住袜口往回拽着，一直把袜子脱了下来，然后把新拿进来的袜子拿了起来，双手从袜口处把袜子往回收着，直到只剩下袜尖时才把袜子套在赵妍的脚上。

这时，赵妍很温柔地对他说：“来，把袜子头跟我的脚指头对正，”三娃双手从赵妍的脚掌两侧推着袜子把袜子在赵妍的脚掌上慢慢伸展开。赵妍继续用她温柔的声音跟三娃说话：“把袜子的花纹跟我的脚对正了。袜子红色的尖还有两边的白道跟脚的两边对正。好的，就这么穿，把袜筒拉挺了，向上伸出去。对，好的。来，把皱的地方捋平。真好。”说着，赵妍就把脚抬起来，伸到三娃面前，先是绷直了脚面，然后又把脚勾了勾。

“好看吗？”赵妍把脚伸到三娃的面前，把脚左右抖了抖。

“好看，好看。”赵妍绷直了脚面，把两只小腿交替向上轻轻踢了踢。三娃已经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个时候三娃娘进了屋子。“你咋没堵她的嘴呢？”。”赵妍很平静的对三娃娘说:“我让她先别堵的，三娃，娘叫你堵上，你就先把我的嘴堵上吧。”

“赶紧堵上。”

“俺跟媳妇说话呢。”

“袜子咋还换了？”

“我让三娃换的，要是不好，那你就再给我换回来吧。”赵妍说着，抬起了左腿，把脚伸到三娃娘的面前。赵妍把脚尖绷了一下。三娃娘用手按在赵妍的脚面上，把赵妍的脚按了下去，说：“算了算了。都穿上了，再换怪麻烦的。不过你的嘴得堵上。”

“好吧。”赵妍张开了嘴。三娃娘把布团塞进了赵妍的嘴里，又拿起布条勒在了嘴上。接着，三娃娘把赵妍的双膝和双脚捆了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怦怦”的敲门声。“谁呀？”

“老许，是我。”

“哦，来了”老许立刻出去开门。一个衣着整齐干部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老许呀，这个月的电钱该交了。”

“呜，呜”赵妍立刻跪起来，挪到窗户旁边冲着那个人闷叫着。

“老张来啦。”老许的老伴也迎了出去。“来，进来坐。”

“不啦..., ”

老许一把拉住那个人。“走，上屋里暖和暖和。”三个人来到屋里。来人朝关着里屋看了看。老许的老伴立刻进屋，用被子把赵妍裹在里面，再回到外屋。只见来人接过老许递给他的钱点了点。此时赵妍正在屋子里面闷叫着。而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她。他只是刚在进院子时瞟了赵妍一眼。“正好。”那人把钱放好，从书包里拿出收据，写好之后给了老许。那人借着门上的玻璃朝着屋里望去。“新买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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