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學五年級的健康檢查日，教室裡一早就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同學們小聲地議論著：「聽說要驗尿耶！」「真的假的？還要脫衣服？」這些傳言讓小明的心裡七上八下，比平時任何考試都還要緊張。尤其是他聽到這次健康檢查，男生不只量身高體重，還有幾項需要「脫褲子」的檢查，這讓他坐立難安。

上午九點，班導師帶著一位穿著白色制服、看起來很專業的阿姨走進教室。這位阿姨是學校的護理師。阿姨臉上帶著看似和藹的笑容，但眼神卻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嚴肅感。她手裡拿著檢查用的工具，包含待會要發的塑膠杯和採集管組。

護理師阿姨站上講台，聲音清晰地說：「同學們早，今天我們要進行健康檢查的一些項目。」她掃視了台下緊張的同學們一眼，接著說：「男同學和女同學的檢查項目會有些不同，需要的配合方式也不一樣。」

她首先提到常規的身高體重檢查，接著話鋒一轉：「接下來是比較需要配合的部分。男同學需要進行身體檢查，包含視力、聽力，還有生殖器檢查。生殖器檢查需要脫下褲子，讓阿姨檢查是否有隱睪或其他狀況。」

聽到「生殖器檢查」和「脫下褲子」，台下的男生們立刻爆發出一陣比之前更強烈的低語和不安的扭動。小明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感覺下身一陣緊縮。要在阿姨面前脫褲子檢查那裡？光想就讓他無地自容。

護理師阿姨似乎習慣了男生的反應，她平靜地繼續說，接下來講到了尿液檢查：「還有尿液採集，男同學一樣需要脫到只剩內褲，到廁所使用小便斗採集。」

接著，她直接對比了女生：「女同學也有身體檢查，主要是檢查疝氣。不過女同學不用脫褲子，阿姨隔著褲子檢查就可以。尿液採集部分，女同學使用隔間，可以穿短褲和內衣。」

小明聽到這裡，感覺一股強烈到無以復加的不公平感和屈辱湧上心頭。男生要為生殖器檢查脫一次褲子，為尿液檢查再脫到只剩內褲去小便斗。女生檢查疝氣連褲子都不用脫，尿尿還有隔間可以遮蔽。這天差地遠的差別待遇，讓他覺得自己身為男生，好像在檢查時就注定要經歷更多的尷尬和暴露。

護理師阿姨似乎沒有注意到男生的情緒，她接下來講到了最讓所有男生崩潰的部分。

「接下來是尿液採集。剛才說了男生要用杯子，有些同學可能不習慣，加上採集管的操作，為了讓大家更清楚步驟，阿姨想請一位男同學上來示範一下。」

阿姨的話像一顆無聲的炸彈在班裡炸開。所有男生瞬間把頭埋得死死的，眼睛死盯著桌面或自己的鞋子，身體僵硬，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老師或阿姨的目光掃到。教室裡靜得可怕，只能聽到同學們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聲。這種被選中的恐懼和即將要看到同學上台示範的尷尬，比剛才聽說要脫褲子檢查還要令人窒息幾百倍。這種「抓壯丁」的緊張感，讓小明手心全是汗，緊緊地抓著桌子邊緣。

老師的目光掃過，點到了一個坐在前排、平時比較文靜瘦小的男生：「小華，你上來幫忙示範一下。」

被點到的小華，臉色刷地一下全白了，比紙還要白，身體僵硬得像塊木頭。他極不情願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針上一樣走到講台前。他低著頭，臉紅得像要滴血，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全身散發著無助和屈辱的氣息。

護理師阿姨依然是那副平靜專業的樣子，她遞給小華一個塑膠杯和採集管組。「小華，我們來示範給同學們看。」阿姨說著，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伸手去解小華的褲子釦子。小華猛地身體一僵，發出一聲微弱的、像是被嚇到的抽氣聲，眼睛驚恐地看向阿姨，又迅速地垂下。但他不敢反抗，也來不及反應。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護理師阿姨動作俐落地，將小華的褲子釦子解開，拉下拉鍊，然後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往下褪到了膝蓋。小華全身都繃緊了，像一塊石頭。他就這樣，只穿著一條內褲，站在了講台前，站在了全班同學——包括所有女生——的面前。他的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睛死死地盯著腳下的地板，身體因為羞恥和害怕而微微顫抖。台下的男生們，包括小明，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驚呆了，發出難以置信的、細微的吸氣聲。這不是「想像」只穿內褲，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同學，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要求脫到只剩內褲。

護理師阿姨接著開始解說如何尿尿到杯子裡：「男同學採集的時候，就是這樣，把這個部位對準杯口… 」阿姨邊說，邊拿起杯子，示意小華拿著，然後用另一隻手在他的腰腹下方、內褲邊緣處，比劃著對準杯口的動作。小華就這樣，在只穿內褲的狀態下，拿著杯子，僵硬地配合著阿姨的手勢，比劃著那個私密的對準動作。他的身體微微側著，似乎想遮擋一點，但無濟於事。他赤裸的大腿和內褲，以及那個部位，就這樣呈現在所有人眼前，配合著尿液採集的說明。台下鴉雀無聲，所有男生的目光都集中在小華身上，那是一種同病相憐又極度尷尬的注視。他們看著小華被要求做這件事，感覺自己同樣被剝去了尊嚴，而且是被一位大人親手剝去的。

「注意不要碰到杯子的邊緣和裡面…保持乾淨… 尿一點點進去，大概到這個位置（阿姨指了指杯子底部）… 」阿姨繼續解說，小華就繼續配合著比劃，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強烈的羞恥感。

「好了，流程就是這樣。」護理師阿姨平靜地做完了她的說明和「示範」。「接下來，就請第一組的男同學，拿著你們的杯子和採集管，到廁所去進行採集。記得，男生使用小便斗，只穿內褲。女生使用隔間，可以穿短褲和內衣。男生不可以去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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