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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線者 第二十章 旗與棋,奇與乞,2

小说:操線者操線者 2025-09-08 13:54 5hhhhh 2570 ℃

「你們……」

砰!

那些被洗腦的傷員們,沒有如他預想般的繼續保持恍惚的狀態。反而在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醒來」,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夗閺正想解釋幾句,卻沒想到攻擊接二連三的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我……」

先前被洗腦的少女其中一個已經拿劍揮砍上來。

鏘!

夗閺輕鬆的用巫匕挑開,但接下來的各種攻擊很快的覆蓋他原本站的位置,他不得已只能用客觀存在閃到門邊。

「黃昏狗,你竟然殺了我們的副會長!」

「殺了他!」「別跟他廢話!」

「他只有一個人!」

他們難道沒有先前被洗腦的記憶嗎?

夗閺納悶的用空間掌握,把那柄浸在李賀鮮血的旌旗招呼到手上。

刷!

他一把將旗幟高高舉起。

……

無事發生。

「幹……」

他暗罵一聲,手上的傀儡絲就要下意識的使出。他不是沒辦法一次將眼前的所有人吊起,但看到這旗幟的洗腦功能,他也想要研究看看的說。

事到如今,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

「梟主任,救救我吖!」

他恬不知恥的大喊,於此同時,身旁到旅行空間也在這一刻洞開。

密不透風的猩紅鞭影把所有孱弱的攻擊抵擋在外,小蘿莉帶著不情願的表情出現在夗閺身邊。

「你不玩辦家家酒了是吧?」

梟用一個冷漠到冰點的眼神開口,這語氣夗閺聽的出來對方恨不得殺了他。

原因無他,梟現在是原本的人格,剛剛用腳侍奉夗閺的情境她全部都記得。

現在用鞭影守護,也是不得已的被下達了命令。

「梟主任,只是想請妳解惑而已,不用那麼生氣。」

夗閺不老實的手在梟的蘿莉身體上游移著。

都是自己屍偶了,手很自然的從她領口伸進去挑逗著對方那沒發育的小乳鴿。

梟忍著羞意,感受著夗閺溫熱的手掌在私密部位揉捏,但卻又無可奈何的弱了氣勢。

「說。」

「妳先進入『嚴厲主任』模式。」

夗閺笑嘻嘻地下達指令,話音剛落,他又感覺梟那冰冷的眼神回來了。

「夗閺同學,我很忙的,有什麼事情趕快說。」

「梟主任,妳先看那個人。」

夗閺一邊輕拽蘿莉激凸的小葡萄,但也不忘正事的指著不遠處倒在血泊中的李賀。至於還在鞭影外的其他學生,在梟的凌厲卻又不致命的鞭打下,已經轉變成單方面的轉攻為守。

梟挑了眉頭,有些詫異的開口。

「哦?李賀那小子原來是代行者?」

「是,我想要知道他在洗腦人之後,怎麼控制或是命令他們的?」

夗閺點點頭,用一個請教老師的語氣開口詢問。但手上依舊是在行褻瀆之事,只是在屍偶的角色扮演下,梟沒有覺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她本就該作為夗閺同學專屬的性處理主任。

梟空下來的另一隻手在空中虛握,從李賀的屍體上隔空抓來了一枚令牌跟那道旌旗。

她隨手將令牌掛在胸口,朝著學生們開口。

「停下。」

在這一瞬間,所有學生都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呆立在原地。先前的所有敵意就彷彿從來沒發生過一樣,當梟掛上令牌的那一刻,他們的眼中便只剩唯一的服從。

「是的,*啟蒙者*大人。」

夗閺還能從裡面聽到,人群中那幾位長的很好看學姊也毫不猶豫的狂熱應聲。

在她們的眼中,擁有那道令牌的人便是至高無上的啟蒙者,是帶領她們信仰失樂園的先行。

「看懂了吧?你應該沒有笨到要我解釋吧?」

梟沒好氣的轉頭,把胸口上的烏黑令牌摘下來,改放在夗閺的口袋裡,隨後把旌旗也一併交付到他手中。

這次在擁有令牌的夗閺,終於是在腦中浮現了這旗幟的功能。

災厄之旗 - 七

能力:

災厄光環:將一定範圍內的生物洗腦,成為「災厄」的忠誠信徒,信徒只會聽從對應的令牌或是教主的指令。

使用條件:

配戴令牌 - 《啟蒙者》

「沒想到是只認令牌不認人,這樣不會被人覬覦嗎?」

夗閺在拿到令牌後,感覺到所有人都用狂熱的眼神等候他的下令,便有些好奇的詢問梟。

但梟只是冷笑道。

「『災厄』根本不會管誰是他的手下,你只要散播災厄,他的目的就達成了。」

「原來是這樣!感謝梟主任。」

梟臉上掛著有些不耐煩的表情,但身體還是保持不動,讓夗閺蹲下來好好的用手指摳玩她的小穴。

過去幾分鐘,夗閺終於心滿意足的用舌頭舔乾淨手上的蜜汁,梟這才把裙子放下。

「梟主任,妳可以回去了。」

夗閺熟練的在身旁開了一道隨身空間的入口。

「知道。」

梟冷冷的回應他,便仰起高傲的俏臉一步走進去。

「至於你們,就恢復原本的樣子,記得幫我處理掉李賀的屍體。」

「我不想再看到他。」

夗閺在起身後只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出教室。

「遵命,啟蒙者大人。」

——————

不是夗閺不想留下來,而是他透過空間感知到有人從樓上走下來了。

不能久留。

他在使用黑霞的能力降低存在感後,從教室的後門走了出去。

「站住。」

一道他在熟悉不過的女聲開口。

駱詩。

她發現了。

夗閺在走廊上轉身,掀起了黑色兜帽,終於第一次的與他的「任務目標」對視。

「妳好,駱詩。」

——————

眼前的少女依舊穿著與新生盃那天一樣。

乾淨典雅的黑裙、熠熠生輝宛如星屑閃爍的黑髮,總是神采炯炯的美麗眼眸。

剛剛在教室裡夗閺還不敢直視,但現在卻不得不與之對視。

怎麼感覺這些人都喜歡在走廊上堵人……

夗閺心裡還是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先前的梟也是,這駱詩也是。

但出乎意料的,駱詩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她反而用一個平和的語氣,不帶有敵意的率先開口。

「李賀呢?」

「殺了。」

夗閺看到對方第一時間沒有攻擊,也保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方式回覆。他心裡對駱詩的實力還是打上一個問號,但相較於先前對梟的絕望,對付駱詩他覺得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聽到夗閺的回覆後,駱詩只是點點頭,沒有再問原因。

她反而提到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你潛伏進校園是不是因為我?」

「是,為了晉升。」

夗閺也不打算遮掩,都眼下這個情況了,破罐子破摔,這時候扯謊也沒什麼意義。

這妹子到底要幹嘛?

他不相信駱詩會放他離開,緊繃的身體隨身做好突襲或是逃跑的準備。

但眼前的駱詩此時卻轉身,沒打算繼續對峙下去,只是留給了夗閺一句話。

「爺爺要見你。」

「蛤?」

夗閺原本弓起、壓低重心的警惕身姿,在此刻因為詫異而立直了。

這種要打起來的感覺,突然的一句不打了,就像是對方突然問一句「今天吃了嗎」一樣荒謬。

而且她說……爺爺?

她爺爺不就是杜校長嗎!?

沃草,是不是該跑了。

夗閺正想萌生逃命想法時,要走回教室的駱詩又拋下一句。

「爺爺在校長室盯著你,你最好趕快去,別想著小把戲。」

隨後。

砰!

把教室門給拉上,感覺心情不是太好。

——————

夗閺站在校長室門前,他沒想到事情會朝著這個方向走。

在這一刻,他才又想到自己在三階面前,其實就只是一根手指頭碾過去的事。

該跑嗎?

夗閺有把握能夠在0.1秒內快速開啟「旅行」,隨後逃到上百公里外。

但杜謙誠的雷電或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不,是肯定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呼……」

他不知道現在他的心情究竟該怎麼形容。

願賭服輸?還是說認命的迎接結局?

他只感覺到自己從未逃離那道棋盤,總要仰仗強者的臉色過活。

「進來吧。」

杜謙誠那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夗閺的手握住把手,輕輕朝裡面推開。

嘎吱。

杜謙誠坐在辦公桌後,翹起二郎腿看著窗外抽著菸。煙霧繚繞,在近午的陽光下勾出光的路線。

「小子,你很幸運。」

杜謙誠一開口便是這句話。

可是夗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是像一個犯錯的學生站在辦公桌前有些手足無措。

這並沒有什麼不對,在屍偶們面前,他是至高無上的主人,但在能決定他生死的人面前,他又像是一個無害羔羊。

杜謙誠在吐出煙霧後繼續說下去。

「你也很大膽,竟然敢竄改媚蛇的指令。」

他笑著把腿從辦公桌上放下,正面的抬眸看向夗閺。

「我不會殺你,小子。」

「更應該說,我想給歲主添堵。」

杜校長的朗聲傳到夗閺耳裡嗡嗡的。

他不會殺我?

夗閺滿腦子都在重複回蕩這句話。

「相反的,我還要獎勵你。」

杜謙誠此時在夗閺眼裡,宛如穿著西裝的惡魔,嘴裡吐出的荒謬言詞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

「你要…獎勵我?」

夗閺不敢相信的瞪大雙眼,與眼前這年邁的老頭對上眼。他身為突襲校園的一方,手上都是同儕的鮮血,怎麼就這樣揭過去了。

「你看起來還不相信,也罷,不然我替你細數功績……怎麼樣?」

邪惡的惡魔正在低語。

「修改媚蛇指令…嘉獎一支。」

「除掉軍方的眼線…小功一支。」

「復活同學……大功一支。」

「在杜校長任下,罪日期間帶領全體師生,全殲黃昏成員,學生無一死傷……這個結果你覺得怎麼樣?」

杜謙誠的拇指摩挲著他戴在食指的銀色戒指,嘴裡的語氣有些不以為然。

夗閺已經感到有些害怕,這不應該是正常校長的反應。雖然他也不是好人,但杜謙誠的話語反而像是在誘惑他,說服他自己合理化一切的惡行。

「你在害怕……老實說吧,我其實看到了你的某些*未來*片段。」

杜謙誠收起他剛剛突然的嚴肅,整個人又翹起腳回到他樂呵呵的老頭樣子。

「未來……片段?」

夗閺下意識的想到,未來的琥珀反叛難道杜謙誠也能預料到?

「現在我知道了,歐,想不到琥珀那丫頭竟然早就被歲主催眠了。」

杜謙誠這一刻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樣,自言自語的捻著鬍鬚。

讀心…

「不是讀心術。」

老頭給出了答案,他再一次的說出夗閺心中所想。

「這是預言未來的另一種用法,只要發生的機率不為零,我就能『看到』。」

「在剛剛的那個當下,你打動了『主動告知我琥珀消息』的心思,我看到了對應的未來。」

「就是這麼簡單。」

老頭抽了一口煙桿,像是看到了另一個好結局一樣。

「那第二次……」

夗閺忍不住開口。

「你第二次就只差沒把『你會讀心嗎』寫在臉上了,這難道猜不出來?」

看到杜謙誠健談的樣子,夗閺在這個時候才似乎確認眼前的老頭真沒打算動手。

他的膽子也漸漸放大了起來。

「今天這一切,都是您設計好的嗎?」

或許從夗閺修改媚蛇催眠指令的那一刻起,杜謙誠就看到這個未來的片段了。

不,或許更早。

在賭約之前發起之前他就看到這個「可能性」了。

「是,只要我按照將要發生的『未來』照做,就能獲得預料中的結果。」

杜謙誠笑嘻嘻的抖了抖煙杆,這一幕反而讓夗閺身後冒了一片冷汗。

媚蛇被他偷襲製成屍偶,他殺死黑霞晉升二階,然後杜謙誠用歲主失約的理由,派了軍方的梟回來……

一環接著一環,通通在杜謙誠的算計中。

「你要不要借機挑幾個學生收為禁臠?反正罪日消失十個八個學生也算合理。」

此時的校長冷不丁的開口打斷夗閺思緒。老頭的眼神突然有些銳利的盯著他的眼眸。

而夗閺下意識的、出於本能的開口拒絕。

「不用了,她們都已經是屍偶了倒也是不用。」

獲得了夗閺拒絕的回覆,老頭這才又滿意的點點頭,慢悠悠的含著煙杆,在空中吐出淡淡煙風。

我……

剛剛夗閺是真的不由自主的出於本心回答。

他控制不了自己。

而且在回答的當下,他有種感覺,只要在這個問題上不是拒絕,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選對了就拿走你的獎勵吧,這幾個就是先前失樂園混入的信徒。」

杜謙誠手一抬,在夗閺身邊憑空像是被拋出來幾個身影。

這些人就是先前開學時被杜謙誠抓走的失樂園信徒,夗閺對這個印象十分深刻。因為這其中還有身材高挑的御姐,跟表情無辜像是鄰家少女的小蘿莉。

「好痛……」

「莊姐姐妳沒事吧?」

「杜謙誠,你到底還要禁錮我們到什麼時候!?」

「我們就說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麼失樂園!」

這八個人此時都是被雙手綁在身後的狀態。小蘿莉的那聲「莊姐姐」,似乎就是在稱呼那位御姐。唯二的男生一出來就在質問杜謙誠。

杜謙誠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眼神示意夗閺試試看。

夗閺身上還帶著那道令牌,他試著開口下令。

「通通閉嘴。」

「……」

在下一刻,躺在地上的那八個人同時乖巧的安靜下來,就連同御姐跟小蘿莉也睜大雙眼露出一抹狂熱,聽到了久違的聖音。

要不是被下達了閉嘴的指令,這時候肯定有收到指令的回應。

但這也完全印證了,開學當天杜謙誠的眼光還是很毒辣的。

「看到了吧,這些確實都是腦子壞掉了的。」

「你現在下令讓他們自殺,他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會立刻執行。」

杜謙誠語氣帶著一絲無奈的開口,隨後繼續說下去。

「開學那時候我說過,我能夠把他們洗腦成無害的奴隸給你。」

「但我想你現在也不需要。」

夗閺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在杜謙誠面前打開了隨身空間讓梟出來把這些人搬進去。

「那剩下的目擊者怎麼辦?我是說…那些目睹其他學生死去的同學們。」

「如果看到死掉的人復活,會不會出問題?」

夗閺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但他沒想到校長毫不猶豫的回覆。

「全部給你『處理』。」

「別動我孫女,其他的包括教師跟黃昏成員的屍體,都能給你。」

「但有個前提,黃昏成員的屍體不能復活在大眾眼前。」

杜謙誠兩手一攤,轉眼就把整座大學的學生們賣了。夗閺也沒想到這個回覆,但想到最後,對方能夠預知的比他更遠,他就算想破頭也沒用。

此刻夗閺也才明白,剛剛的駱詩似乎已經被告知了要袖手旁觀的指令,才會在傳話完後一臉不爽的甩門走進教室。

「為什麼?」

夗閺最後再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他已經感覺到了,杜謙誠今天這個舉動就是在投資。

不,反而更像是在做一筆賭注。違背校長的身分,把唯一有可能阻止這一切的梟也賣了,什麼學生教師通通都可以不要。

這非常非常的不正確。

但杜謙誠只是習慣性的捻著山羊鬚笑著開口,甚至都沒有多加思索。

「兩權相害,取其輕。」

「給歲主添個堵罷了,就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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