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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2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5230 ℃

“祥ちゃん好坏哦,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她抓住了祥子的小手去摸自己的颈后,看见那张困惑的脸上逐渐替换为惊讶——后颈处两张抑制贴将气味腺盖得严实。

“那天见到祥ちゃん的时候我甚至没有闻到你的味道,但我的易感期却提前了。现在居然还说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祥子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整个人像熟透的苹果,手被初华带着去撕那两块沉甸甸的胶布,瞬间,月见草的香味遍布了整个房间,将薄荷的味道完全压了下去。祥子挣扎地想站起来,腿心却陷进去一根硬物。

“你骗我,你才是「渎神者」。”

“是的,我们是共犯。”

初华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往下想去吻她花一样的唇瓣,她感觉到钝化感官的药物已经完全失效,正值易感期的alpha迫切地想要体液交换。微凉的掌心捂住她的唇,初华看见那双神像上的琥珀被情欲熏出了泪花。这种事情负罪感太强了。

祥子感受到掌心湿热,那人已经不分青红皂白开始胡乱地吻,跨下的棒状硬物正磨着自己的柔软的部位,祥子忍住自己想夹腿的冲动。

“色鬼。”

羞赧地嘟囔了一句,但身下年轻的alpha已经耐不住性子了,环住祥子的腰,将她换了个方向摁在沙发里,祥子轻呼一声,失重感转瞬即逝,捂着初华的那只手也松开用于保持平恒,这可让身上的豺狼有了可乘之机,她终于贴上心心念念的唇瓣。

但意想中那野兽一般的吻并没有到来,她正小心翼翼地舔舐自己的嘴唇,细心地和自己交换津液,连和自己舌尖的纠缠都让人更加沉溺。明明无法思考,但总觉得这样的吻意外的熟悉,就像曾经也有人这么吻着她。

感受到自己的衬衣的纽扣正在被拉扯,大抵是初华正在褪自己的衣物。大脑被月见草的信息素侵染,明明想推开她,自己却无法动弹,不断地想要享受这样的熟悉感。心跳正在给自己残存的意识发去信号:她喜欢这种感觉。

可那湿吻越是深,祥子的心就越不安一分,理智要完全被月见草气味的体液打湿了,祥子去推初华的肩,盛满水雾的金瞳滚出晶莹的泪滴,感受到怀里的人撒娇般的挣扎,初华停下愈发深切的吻,她低头看见祥子被眼泪洇湿的沙发布料,初华慌乱地去望祥子的脸,那楚楚可怜的小脸完全被打湿,一滴泪正从侧脸滑落,滴在因衬衫大开而半坦露的胸乳上,被内衣裹得饱满于是顺着形状流进乳沟,简直淫糜至极。

“抱歉,是我吓到你了吗?”初华弹开着后退了些,动作小心地像是不经意玷污了什么圣物。

含水的金瞳晃了晃,看起来还有些恍惚,祥子摇头,弓起腰肢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扣,保护柔软的最后一层保障落下,可爱的蓓蕾在空气中挺立,她又着手褪下自己的裙子,但或许因为害羞留下了最后的底裤,白色的布料已然被爱液染为深色。

“直接插进来吧,我想要初华。”

“可是……”初华反对的话还没说完,祥子藕白的小腿勾上了她的腰肢,初华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迎了上去。她将湿透的内裤拨开,露出溢着爱液的蜜缝,她将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拇指把玩上方的蒂珠,激得祥子止不住声。

用手背去捂自己的嘴,动人的吟哦变成了唔咽。顶入时腰肢酸涩得快要化掉,祥子用手背去捂自己的嘴,动人的吟哦变成了唔咽。

初华将乳尖含入嘴中,用牙齿轻扯用舌尖搅弄,像孩童不舍得咽下香甜的糖果,反复在舌尖榨出最后一滴汁水。性器还在不断顶弄,祥子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有什么正在冲击大脑,眼睛又泛起了泪花。

“初华!要…要到了……标记我……”

“乖,一会就标记。”处于理智边缘的Alpha的动作显然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温柔,温润的藕荷色浸满了情欲的颜色,初华将身边的沙发枕垫在祥子的腰部下方,腰肢连带穴口都被抬高,这是最方便omega受精的体位。

这个姿势每一次抽送都能抵到宫口,体内的腺体胀大成结,在紧致的小穴内射出一股滚烫的白浊,烫得祥子又掉下了眼泪,她感觉到大腿处在痉挛。

初华吻掉了她的眼泪,轻轻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性器还插在祥子的体内,自己则是轻咬她后颈的腺体,浓郁清甜的薄荷味迸发出来,像在含着一颗薄荷糖。她将自己的信息素喂给那渴求的气味腺,高潮的余韵和被标记的刺激让祥子低喘连连,原本紧抓着初华衣角的手无力地低垂下去,被她滚烫的掌心接住,指缝被初华的手填满,紧扣在一块。

“房间在二楼,抱我过去睡觉。”

……

天似乎完全暗下来了,祥子回过神来,能感受到她和初华的身体正赤裸着紧紧贴在一起。她盯着那片黑暗,祥子从里面看见了初华的眼睛,那对藕荷色就像是夜晚的那一轮悬烛。

“你现在在想什么?”

安静中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格外明显,初华没有想到祥子还醒着。

“在想祥ちゃん为什么哭。”

“我明明一直在哭。”

初华被噎的说不出话,索性把头埋低。祥子看不到那双眼睛了。她只能感觉到初华温热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发丝上,拿手去抚初华的发旋,那错落的发根印成了自己的指纹。

“我和初华的眼泪是一样的。”

她又感受到了初华气息的停顿。

“初华那天在神庙看见我的时候为什么流泪?我不明白,我在你眼睛里看到了悲伤、思念和喜悦在交织,你的眼神就像在看阔别已久的恋人。但在你吻我的时候,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我也有了那样的感受,悲伤、思念和喜悦,我本想推开你明明我们只见过两面你为什么这样不懂分寸,直到这些感受涌入我的大脑它们组成了个结论——或许我们确实是爱人。”

“但我这样的「渎神者」可能早已被【遗忘】诅咒。我的爱人我的初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的身体我的感官却烙着你的印记,就像——【遗忘】会让所有人忘记一朵花的花香,但风会记得。”

于是祥子又在黑夜里看见那紫色的月亮,它们细微地颤动,祥子听到了细至若微的抽泣声。

“你有想过【遗忘】为什么钟爱藕荷色吗?”

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祥子看着她的眼睛在心里得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她爱的不是这个颜色,而是她爱着这个颜色的人。我吻过祥ちゃん的眼泪,它和我的眼泪一样,浸润了上百年的苦涩,它们尝起来就像悲河的水,这时刻告诉我一个不争的事实

——你我本同源。”

初华不去想象黑暗中的祥子现在究竟是什么表情,她们已经看见对方最赤裸的模样,对方的心究竟长什么样。

“风会再临故土,届时它会让所有人想起花的香味。”

(六)

遗忘究竟是赐福还是诅咒?

附着人类记忆而诞生的神,她动动手指,整个文明的记忆便会消失湮灭。

Oblivionis,鲜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他们只知道那是股可怖的力量,他们称她为【遗忘】。他们总在畏惧她,可他们从不提她也有一颗怜爱的心。

年轻的Oblivionis贪玩,她看见了一座美丽的星球,那上面错落着连绵的山,镶嵌着广袤的湖,高低起伏五彩缤纷,环绕着一层缥缈氤氲的彩纱,她还看见星球上的那些生命短暂的人类正幸福地欢笑,就像从来没经历过绝望。它像一颗晶莹的易碎品,引得人忍不住去碰。

Oblivionis的金瞳闪烁着好奇,但当她真正用手掌去抚摸,年轻的神使用力量还难以把握分寸,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会给这颗星球带来多大的灾难。几乎是一瞬间,那星球开始快速褪色,她一惊迅速收手可已经来不及,星球上一半的生灵已然失去了所有记忆,陆陆续续传来尖叫、哭泣和咒骂,纷闹的呻吟推着像刀尖一般的道德感将Oblivionis的心刨得血淋,它们奏成了尖锐刺耳的罪人裁断曲。

她来不及忏悔,她要逃离这里。她要躲到某个无人的星球,某个没有记忆的废墟,躲在宇宙的角落,那尖锐的裁断曲会是她永恒的梦魇。她要哭,直到这罪恶的眼泪流干,直到那金瞳不再锃亮,直到自己能体味到那些人十分之一的痛苦——他们的痛苦绝非流泪那样简单。

直到……

直到有人用温润的力道轻拍自己的肩。Oblivionis转过头,那是一抹烫眼的金色,是一对漂亮的藕荷色。

“请不要哭了,小姐,您的眼泪尝起来很苦。”

“你是谁?”Oblivionis的声音沙哑。

“请不要靠近我,我是会带来不幸的罪人。”

“我是您的「衍生物」,我名Doloris,我是【悲伤】。”

“我们都是有罪之人。”

Doloris坐在了Oblivionis的身边,她的动作轻柔得很,像夜晚一样安静。Oblivionis突然理解了「衍生物」的含义。

“您让那个星球一半的生物失去了记忆,被遗忘的生命在哭泣,他们的眼泪溶解着高饱和度的悲伤,那泪滴聚在一起,成为了孕育我的羊水。我从出生起就含着罪。”

「遗忘生悲,悲催遗忘。」

Oblivionis埋下头,低垂的碎发反射着弧光,像是月光下的绸缎。

“真是抱歉,我把你带到了这个世界。”

Oblivionis听见了声轻笑,她恍惚地抬起头,那双紫水晶正盯着她,那眼眸亮晶晶的,像是满天星光的映射,嘴角噙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温婉笑容。若不是她亲口承认,否则Oblivionis无法将她和悲伤联想在一起。但或许,悲伤就是这样沁入骨髓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因为我出生在这个世界而难过,请您不要自责。”

“为什么?没有人会爱我们的。”

“我会永远爱你。您是罪人,我也是,所以只有我能在您身边,与您长相厮守。我亲爱的造物主,若您执意要下地狱,我就是您的陪葬品。”

Oblivionis这才真正意义上感受到了她的罪恶滔天。

不。

是她们罪恶滔天。

……

几百年的时光,在神明的记忆里,只是一页被轻轻翻过的书。

不过Oblivionis的身边除了Doloris还添了一架钢琴。

她喜欢那流水一样的音符从自己的指尖流出,她更喜欢看着爱人的眼睛弹一曲抒情。Doloris会将她圈在钢琴和钢琴凳中间接吻,将手掌猛地按压在钢琴上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时她总是会蹙起眉瞪一眼Doloris。

“再这么对我的琴我可就走了。”

“对不起,我以为你应该更爱我。”

Doloris喜欢佯装可怜,她已经不再用敬语对待她的造物主,比起与造物主共生的关系,她现在更喜欢恋人的身份。

“就你会贫嘴。”

Oblivionis拉下她的衣领凑近吻了上去,让Doloris来亲的话不知道还要调戏她多久。

Doloris在加深这个细水流长的吻,她扣着Oblivionis的后脑勺,汲取着鲜甜的津液,那舌尖比它们的主人交缠得还厉害。一吻分了,两人的唇色沾染着水光,目光含着暧昧投向对方,她们已经不会在接吻完感到害羞将脸埋进对方的拥抱了。

Oblivionis的金瞳一颤猛地低下头,她的神识在摇晃,她能感受到——特拉哥地又有人在祈求得到【遗忘】的赐福。

“Oblivionis?是又有人渴求遗忘了吗?”

Oblivionis沉默地点了点头。

Doloris对这种场面好像习以为常,或许是因为Oblivionis确实因为这些人类打断了很多次她们俩的私人时间。Doloris知道Oblivionis讨厌自己的力量,可她却无法在这些人类受苦受难向自己请求伸出援手的时候无动于衷,她被困在自己那可怖力量和道德感编织成的牢笼里。Doloris有时想Oblivionis要是再自私一些就好了,这样她的眼里就装不下那些人类了,只有她和她还有那架钢琴,但她也怕Oblivionis太自私,自私到连她自己都装不下。

Doloris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先一步收到了Oblivionis的逐客令。

“Doloris,你先走吧。”

那藕荷色的眼睛带着不悦,但她叹口气收起了愠气,现在让Oblivionis静一静比她在身边吵吵嚷嚷地安慰要好很多。Doloris直起身,离开了Oblivionis和她的那架钢琴。

留Oblivionis一个人坐在钢琴凳上微微出神。几百年前自己亲手毁掉那半个星球的事依旧历历在目,这当真成为了她挥之不去的噩梦。明明自己只是想赎罪才干涉特拉哥地,事到如今,自己又在做剥夺他人记忆的事了吗?那些人用遗忘掩埋自己的所有痛苦,记忆成了这个星球最无足轻重的东西。

难道自己又做错了吗?

Oblivionis抬头看向钢琴,那一格格的钢琴键,反射的光线非黑即白。要是这世上的事物都是非黑即白的就好了。

她才是需要被诅咒的那个人。

……

一个雷夜。这可能是一个会引起惶恐,但很快就会过去的雷夜。

特拉哥地的【遗忘】神庙里四下无人,那一抹神圣降临此处,她的手上持着一把尖刀,神庙外的雷光乍现,将她天蓝色的长发溅得惨白。

这遗忘究竟是诅咒还是赐福?这个困扰了她千年的问题,她将为这个问题画上休止符。她要将神格刻进这座神像,这样就能使这神像脚下的大地永远被【遗忘】的神性笼罩。

而她,要成为一个人类亲自饱尝遗忘的滋味。

她想象着,Doloris会对此说些什么——

「连我你也要一并忘记吗?Oblivionis,你究竟是在惩罚自己还是惩罚我?」

Doloris会把这想象成惩罚,但对于她来讲,这只是她得到答案的试验。好在,她是瞒着Doloris来的,没有人会说那些感性的话来阻碍自己。

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将自己的心脏剥出,与神像融合的那一瞬间起,她的千年来的记忆将会被封印,她私心在Doloris身上留下了一抹神识,这意味着Doloris是解开自己记忆封锁的唯一钥匙,但若是转生为凡人那Doloris也难以找到吧?

将事情做得绝对又有所保留,Oblivionis这一辈子都这样矛盾,但她自己从来不自知。

“晚安,Doloris。”

她将尖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七)

初华又来到了那幢粉蓝色的屋子,这次的花香味变淡了,也没有了琴音,但她已经记住了找到她的路线。她看到房屋的主人正在打理院子,她正在将院子里的花铲除,那些花像迟暮美人,低垂着干枯的花苞。

初华起了坏心眼,偷偷绕到祥子的身后,用手环绕着她的腰,鼻尖凑到了她的耳垂边,讨好地蹭蹭,温热的气息打在那白玉的颈肩。

“为什么要铲掉?不会听到花的哭泣吗?”

被环抱住的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生气地去拍打初华箍住自己的手。

“三角初华,这还在外面呢,叫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祥子不悦地蹙着眉,看着那人听话又委屈地将手松开,罚站似的站在自己身边。这人最会卖惨了,从前到现在都是这样,将屡教不改贯彻始终,仿佛笃定自己永远吃她那一套。

好吧,自己可能确实有点吃这套。

“玫瑰的花期马上就要到了,我想种些别的花。”

“比如?”

初华眨了眨眼,开口询问道。

“月见草吧。”“藕荷色的。”

回答了她,祥子又想起什么似的在后面补充着。

“可是月见草只有在晚上才会开放。”

初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给祥子建议。

“早上的时候不是有你嘛。”

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会让人脸红,初华觉得自己的脸上在微微发烫,她看向祥子,惊喜地发现那藏在天蓝色发丝间的耳尖也染着诱人的妃色。她突然想起了诸多往事,在考虑要不要问出口。

祥子没有回头,但似乎能感受到她复杂的心绪。

“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初华一顿,将目光移开,投向了远处。

“Oblivionis,你的答案,找到了吗?”

没找到怎么办?她会继续这样的试验吧?这样不顾别人也不顾自己的试验。

但是初华得到了一个不像是答案的答案。

“初华,不要叫我那个名字。至少陪我扮演完这个剧本吧?”

这样的答案既像是在逃避问题,又像是在直面自己。

初华失笑。

若你要下地狱,请让我成为你的陪葬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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