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却含笑点头，低声一语：“我晓得～掌柜休慌，我府上正是有那久未怀胎的老熟母，这药呀，正是要与它吃的，在我家中四年却未诞下一只小猪猡，岂不是白养了。”她唇角微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心中暗暗自语：“反正街坊都唤我下崽如猪，四年生廿三胎……既如此，何不真当一回母猪也罢。”她一边想着，一边轻轻摸了摸自己已然平坦的腹部，低声自语：“吃了这些，再叫相公将我肚子入得滚圆、胀满……叫他再也舍不得不碰我。”掌柜见这娘子笑得发痴，心里不觉有些发怵，却也只得将信将疑，战战兢兢的依言配药，又从偏房取出那数味寻常人不敢问津的猛品。配完药，正欲嘱咐几句，谁料杏儿却未等开口，竟自行解了药包，素手轻抖，便将那包被黄纸封裹的多胎药撕开，仰头便将整瓶药丸尽数吞下。

娘子不可！”掌柜惊呼，欲夺已晚。只见那女子喉头滚动，药丸尽数落入腹中，未及停歇，竟又伸手去抢第二瓶。掌柜大惊，伸手欲拦，她却已抓得瓶口，猛地又往嘴中倒了半瓶。细小丸药如珠，溅落唇边，几颗滚下颔下，落在胸襟，杏儿却双目炯炯，竟强行咽下，喉间滚动有声，神色间尽是执拗与狂热。掌柜慌得直跺脚，急忙上前死死抓住她手腕，语带颤抖：“娘子真是害杀我了！先前你诓我要与牲畜服用，我方敢将这催孕药配与你，如今到好了，自己把这药吃了……我先前已再三叮嘱，此药非人所可服，一瓶已极凶，一瓶半，怕是那猪母牛畜也撑不下！”杏儿只捂住口不言，生怕他让她将药吐出，竟一边被抓着，一边拼命仰头咽药，只差没将那瓷瓶一口吞了。掌柜大惊失色，见她吃得已然无法收回，只得长叹一声，颓然坐下：“罢了……夫人既然如此执拗，老朽也不拦了。”杏儿却抹去唇角药渍，莞尔一笑，掏出一锭银子往柜上一拍：“药既入腹，该付的，自当奉上。”掌柜摆摆手，脸色惨白：“不必了。这等药教夫人吃了，恐是要害出命来，我怎敢再收夫人银两。”

他眼神复杂，苦涩一笑：“你这一瓶半，连种崽的老熟母都不敢喂得如此狠毒。那畜牲吃多了都要涨得哀鸣翻滚、腹破而亡，娘子你……你怎还笑得出？”杏儿低头摸了摸腹部，柔声一句：“正合我意。”掌柜咬牙，语带恳切：“此药一入，三日内万万不可房事！你若行那云雨之事……只怕数十胎并下，胀得夫人肚硕难支，肤裂脐崩，性命难保……”杏儿在一旁听着，脸上却依旧写满轻浮之色，并未将那掌柜的话当回事，伸手就要去取那春药，却被掌柜一手挡住。

“还我。”

“不可！”掌柜硬声拒绝，“你已吞药一瓶半，不能再纵淫欲！你若还认得命重，就该将此瓶弃了！”杏儿静了片刻，终是垂下眼睫，柔声作答：“是我鲁莽了，掌柜莫气。春药……您收回便是。”她手一松，掌柜便将那药瓶护入怀中，仍不放心地道：“娘子切记，莫要胡来。”

杏儿盈盈一笑，点头应下：“自然。”可她转身离去时，步履轻快、眼底含光，心中却早已狂喜如焚：——只恨吞得不够快，未将两瓶都入腹，若是真怀上三十胎、五十胎，胀得肚皮鼓起半人高，日日撑得坐立难安，夜夜挺腹喘息呻吟……看相公是否还能忍得住！她指尖轻触衣襟下腹，仿佛已然感觉到肚中翻滚之动……

杏儿自那药铺出来，原还心满意足，想着再去寻些助兴春药，务必叫相公今夜元阳尽洒、片滴不留。谁知踏入第二家药铺，甫一开口，掌柜面色便变了，干笑数声，推说“无存货”、“断来货”、“药童病重关门”，三言两语，便将她打发出去。杏儿愣在门口，一时未回神。又换一处，亦是如出一辙。一连走了三家五家，皆是避之如蛇蝎，有的药铺尚未入门，便有伙计迎上来推说：“小娘子莫不是找百春丸？今晨已有熟人寻过，掌柜叮嘱，今日一律不售。”她终于明白，城中消息传得快，怕是那药铺的掌柜已将她吞药之事传了出去。再入第七家时，掌柜甚至佯作不识：“春药？春字为何物？老朽只卖正气丸。”她脸色再也挂不住了，咬牙转身，衣袂微颤，气息微喘。杏儿走了一上午，满街药铺几乎寻遍，却无一人敢售，她不过是个寻常妇人，却被当作荒唐异类，连药石都要绝其路数。她心中羞怒交集，眼圈已微微泛红——“不过是想与夫同乐一夜，怎便成了城中谈资？”她轻声自语，眼神却越发冷静。双手轻轻按住小腹，仿佛那一瓶半的种崽猛药已在体内流转发热，暖意翻滚。今日奴家非要找到那药不可！若相公今夜元阳尽倾，叫她凭着这一身药性与翻滚气血，定要将自己肚腹入得极大极胀，再如那石像一般，被供人顶礼膜拜，夜夜难以卸下……

遍寻城中药铺无果，杏儿终是倦了，脚底酸胀，心中羞恼难当，却又不甘罢手。她立于街角，望着斜阳缓落，忽而抬眸，远处灯红帘影处，正有青楼半开，几名妆娘倚栏低笑。杏儿心头一动，唇角轻咬，暗想：“这般地方……兴许会有。”她收拾衣襟，咬牙迈步，终踏入那香雾缭绕之地。青楼里头花香扑面，鼓乐轻扬，掌事的老鸨见她素面朝天、眉目温顺，衣着虽朴却极洁净，心下便知是良家妇人，忙迎上来笑道：“哎哟，这不是赵家的娘子么？怎地也来了咱这红粉之地？可是……想替家中那位赵姥爷寻点儿调情助兴的好物？”杏儿闻言红了脸，本欲否认，话至唇边却又咽下，只低头轻轻一礼，道：“正是。掌柜若有，不妨开个方子。”老鸨见她脸红得快滴出水来，只当她是一心讨夫宠的良妇，反倒笑得更加慈爱，掩口道：“哪儿用开方子？今儿头回来就给你最顶的，粉春丹一瓶、夜欢膏两支，保管你家姥爷今晚折腾到天明还念念不忘。”说着便从屏风后唤出一妙龄小丫鬟，送来一个镂花锦盒递于杏儿手中。“夫人面皮薄，也不收银子了。就当我们青楼孝敬贵人。”老鸨半真半假地说着，眼角笑意却藏不住：“来咱这儿讨药的多是妾，少有你这正房夫人，倒也来得最端方，却最叫人喜欢。”杏儿一时不知作何回应，只抱紧锦盒低声致谢，转身急急离去。而老鸨立于门槛之后，望着她背影轻声笑道：“这赵姥爷，艳福可真是不浅啊……”杏儿出了青楼，脚步微快，锦盒藏入怀中，胸口微微起伏。她唇边浮出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药，终究是到手了，今夜，她非要如愿以偿。

黄昏时分，杏儿自市集归来，步履轻快，眸中含光。她怀中抱着那锦盒，回府后先藏入厨房灶下，又唤来两名伺候的婢女，轻声吩咐道：“今日膳食，由我亲手来做。早上我与姥爷口角几句，心头实觉羞愧。今儿个，权作赔礼。”两个婢子一时不敢拦，只得退下。杏儿煮饭拌菜之际，手法极为细致，刀起刀落皆轻柔稳妥，煲汤之时，更取出藏于怀中的粉春丹与夜欢膏，一分一毫不多不少，悉数熬入汤中，又特地将碗沿擦净，一滴不漏，熬得汤汁乳白浓稠，香气四溢，竟泛着几分莫名甜意。她又烹一菜、蒸一鱼、煎一鹅蛋，凡是姥爷平素爱吃者皆备齐，色香俱全，尤以汤为主。待一切妥当，她便唤来婢子，道：“今晚之膳，便只姥爷独用，旁人切不可误动。若是不小心教你们贪嘴吃了，姥爷院子里多出几个野娃娃来，怕是要闹笑话的。”婢子不敢多问，点头应下。杏儿亲自捧着食盒，轻步至书房。见赵宴之仍端坐案前，笔下未停，额角隐有细汗，似是因临帖不顺而烦躁。她心底不禁生出几分怜意，柔声唤道：“姥爷，妾身知错，特来赔罪。”赵宴之抬眸，只见她衣襟整肃，眉目含羞，捧食而立。“妾身一介乡妇，少礼数不通世情，早晨因一时口快，竟生争执。姥爷莫怪。”她垂首低声，语气温软，复将饭菜一一摆好，汤碗则亲手奉上：“此汤最补气血，妾身亲手熬的，相公快尝尝。”赵宴之初觉讶异，然终是点头受了。见她认真，便不再多言，接过汤来喝了一口，只觉香浓甘甜，唇齿留香，顿觉胸口微热，竟比往常都来得暖些。杏儿立于案侧，双手轻握衣角，目光未曾移开分毫——她眼睁睁望着赵宴之将整碗春汤饮尽，连带菜肴也一并吃干净，竟连一丝一毫的菜渣也未留。她眼底亮如星辰，唇边掩不住的欣喜几欲化作火焰。这一顿饭下肚，夜里可还不知会是怎样的情景。

杏儿低头掩笑，心中轻念：今夜，便请郎君好生“责罚”妾身吧。不论三五十胎、哪怕是七九十胎，妾身这副躯壳早已备好，便是再被入得如那神像一般鼓胀撕裂，妾也无怨。筋骨已松，血气已暖，腹中空空，只待相公之元阳灌注填满。她眼神微晃，脑中已浮现那难以启齿的画面——榻上灯火昏黄，己身被姥爷按在床榻之上，衣衫散乱，酥胸横陈，双腿大张，泪眼朦胧地哀唤求爱。而那灼热如铁的阳具被春药催发得粗如婴臂、长若瓠瓜，一寸寸缓缓贯入己体，将她一寸寸顶得喘不过气来，呻吟不止，香汗如雨。腹中那炽热的精液如浪如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子宫，灌注入腹，使她的肚子如气鼓的皮球般滚滚胀大，比当年那京城孕妓还要巨大几分，几乎撑破肌肤、涨裂血脉。杏儿的笑意甜中带痴——若能得相公此番恩宠，便是肚中真怀五十胎又何妨？妾身原是乡野粗妇，命薄体贱，能为夫纳种育子，总是真是肚大难支，被胎胀得宫裂脐崩，亦是福分。

夜深露重，乌云遮月，院中虫声渐寂，惟余一室暗香浮动。赵宴之独坐书房，自晚膳后便觉周身燥热，唇干舌燥，胸口仿似有火焚烧，直窜入丹田。起初尚能强撑，执笔写字，然不过片刻，掌心已满是冷汗，笔锋早不稳。忽有一股酥麻之感自下体升腾而起，似有电流穿骨蚀肉，穴间轻跳，似开似闭，仿佛渴求某物填塞其中，愈空愈痒，愈痒愈难忍。宴之咬唇强忍，然乳上突兀之胀意却再难掩——两粒乳尖早已鼓起如豆，衣襟轻触皆令她战栗不已，连呼吸都染上了细不可察的娇喘。她抬眸望窗，只觉月色也似柔媚了几分，心跳如鼓，羞意与热意交缠翻滚——“是那汤……果真有异……”而另一边，杏儿已然沐浴更衣，身着新裁绸裙，香肌玉肤散着淡淡皂荚香。她将整座闺房布置得温柔妩媚：香炉点起沉香，幔帐半垂似云烟，红烛摇曳，映得整榻一片嫣红如桃腮。床上铺着厚被绵褥，枕边早已摆好几方软巾，床下暗藏温水与帕巾，只待那人春情上涌之时，好将他紧紧按入这香榻之上。

杏儿对镜而坐，轻抚小腹，低声呢喃：“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将妾身肚腹入得鼓胀如斗，为了宴之，就真叫妾身做一回胎多如麻的老熟母，妾也甘之如饴……”她又起身，将房门半掩，帘帐微卷，灯火留暗不灭，只余半分柔光，宛如夜色中一颗诱人的果实，等着那人前来咬破。

夜已三更，青灯如豆。杏儿独坐绣床，帘外虫声悉悉，火烛几度将灭未灭。她心头微乱，掌心泛汗——“怎地姥爷竟还未至？”她起身开门望去，院中空寂无声，风吹烛影摇曳，似也嘲笑她这份坐怀幽盼的痴情。踌躇良久，终是按捺不住，蹑手蹑脚绕过花廊，悄然来到书房门前。屋内未关，唯有灯影斜映，帐幔微垂。杏儿轻推门缝，探出半颗头，只见背对而坐的宴之正伏案而喘，肩头微颤，似在极力忍耐。呼吸之间，那喘息带着压抑的焦灼，仿若胸中有火，欲燃不能燃，欲散不能散。杏儿闻之，俏脸发热，心中更痒。轻轻推门入内，唤道：“夫君～”宴之一惊，肩头轻颤，未即回头。杏儿走近几步，绕到案前，却见相公垂首避目，脸色绯红，额上汗水涔涔，指节泛白，似是强压某种可怖的情潮。“怎地……还不来寻妾？”杏儿一手轻握他衣角，带着试探，带着爱意：“夫君不来，妾身只好亲自迎你——这夜寒重，榻暖香浓，咱们莫再耽搁了。”说罢，竟轻柔地将宴之往外一引，半扶半拉，直奔自己闺房门前。宴之双腿发软，早已神志不清，任由她牵引，直到那朱红绣门近在眼前，幔帐半垂，灯影摇曳，榻上沉香隐隐，才如被冷水泼头，陡然一惊，骤然清醒。

“等等！”她低呼出声，一把抓住门框，喘息不已，面色绯红如醉。杏儿止步回头，笑意却透着不解与委屈：“怎得？莫非……又想推脱？”宴之眼眸微颤，扶着门扇，额头沁汗，终于勉力开口，声音微哑：“哈……哈哈……夫人误会我了……只是……”

“我身子灼热、汗湿衣衫，非是避你，只是……怕带这春热淫意之气，污了你这清净闺阁。”

“我想……先沐浴净身，再来与你共度良宵，好好疼惜夫人……”她一边说，一边捂紧衣襟，腿间早已酸软欲倒，下腹微鼓，穴间似被火焚，连乳尖也胀得仿佛被针挑般痛痒难耐。杏儿愣了片刻，未料相公竟会如此作答。她眼神微乱，呼吸微窒，心中百感交集，却终究轻轻点头。宴之强撑着回身，一边走，一边回眸，眼神中多了几分真挚郑重：“你且等我，不会久。”而后，她步履蹒跚地向后院走去，心头一边泛起浓浓情意与羞愧交织的苦涩，一边暗下决心：若今夜真要入杏儿之身……就需借一人之力，保全秘密。

赵宴之行至后院，灯火昏沉，奴仆皆睡。她强撑春潮翻涌之身，摸入偏屋，轻轻叩门三声。屋内人一惊，旋即开门。是那年方二五的男仆李旺，生得颇为高大结实，身材粗壮，虽出身下贱，却目光清澈，一向老实勤谨。李旺见是赵公子，慌忙躬身：“大人？这大半夜有何吩咐？”宴之扶着门框，面如火烧，声音微哑，眼中却透着不容退避的坚色：“我有一桩……极不合礼数之事，但与你而言，亦不失为一桩美差，想要与你商量。”李旺一愣：“大人但说。”

她咬唇，低声问道：“你觉得，杏儿，我夫人，样貌如何？”

“夫人样貌美若天仙，与姥爷甚是般配。”李旺被问的有些发愣，只得按着平日里的话下意识回答。“诶，休讲这些个笼统客套话，我当真问你，杏儿于你眼中，样貌身材如何？”宴之咬着牙，只希望这个老实男仆能给与自己一个肯定答复。“小人不敢多嘴，夫人是大人之妻，样貌身材小人岂敢妄言……”

“你！！！”宴之听到这话，几乎要哭了出来，十指掐住李旺胸前衣襟，欲往上揪，却因春药正烈，无力可用，只得搭在他肩上，眼里泛起怒意：“你这下人，胆也忒小，我叫你说你就说！怎得婆婆妈妈的，还不如我一女……”药性折磨得宴之差点将“女子”二字脱口而出，吓得脊背一阵刺寒，冷汗直流……“姥爷息怒！若姥爷不怪，小的直说便是。”好在李旺怕自己怕的紧，也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宴之松了口气，语态渐缓：“说……”

“夫人样貌甚是姣好，面若桃花，肤如凝脂，眉态间不知有几分可爱，又有几分忧郁，四肢白嫩纤细，真若吹弹可破，更不要说那乳大臀肥，平日里哪怕连那华袍都遮不住，胸前乳肉藏于衣下若隐若现，身后臀弧于行走时左右摇摆……真叫人……心血难平。”

“嘶……呃啊～”宴之终于放心下来，一瞬间的松懈让她淫欲上头，发出一声不可名状的娇喘……宴之艰难开口：“我……我身有隐疾，不便行房。然夫人多年守节，今日又与我小有争执，若我不允她所愿，怕是伤了她心。我知你体格健壮、模样也周正，……若你愿，今夜便由你代我一用——但务必……戴上面具、披我衣袍，不得暴露实情。”李旺听得两腿发软，张口结舌，连退两步，手脚都发颤：“大、大人这……怎敢！小人岂敢僭越姥爷之位……此事若传出去，小人……小人宁愿割舌自尽……”

“可你想过没有，”宴之忽而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她苦守四载，今日倾心相邀，若我再推却，岂非叫她寒了心？”说罢，却身子一软，险些跌倒。李旺连忙扶住，只觉那身子烫如炭炉，一触即颤。他顿时明白：姥爷被夫人下了春药了，才这般委曲求全。

李旺心中震荡莫名，呼吸也微微粗了几分。他脑中不禁浮出那杏儿的模样——那天鹅颈、柳腰丰臀，尤其那被传得沸沸扬扬、四年生下二十三子的肚腹，想必经蹂耐操，若真能一亲芳泽，岂非……“我不强你。”宴之转回头来，咬牙低声道，“若你不愿，此事就此作罢。我再寻个胆大的。”李旺沉默片刻，眼神微变，似羞似跃，低声道：“若……若大人真信得过我，小人便……愿以死守密。”他低头应诺，掌心却早已冷汗淋漓，脑中早已浮现出：赵夫人身披薄纱，乳满臀圆，伏于榻间，婉转承欢之景。宴之欣然一笑：“早这般听话，何必叫我费些许口舌……”

赵宴之踉跄回到自己院中，领着李旺入内，轻声吩咐：“你先沐浴净身，我去取些衣物与你更换。”李旺点头，便入偏间浴房。宴之则从衣橱取出一套干净中衣、一袭常穿儒衫、外加一张与她眉眼相似的面具，放于屏风外榻上，轻唤道：“衣物在此，速速梳洗。莫叫人撞见，夜深露冷，别冻坏了身子。”话音未落，浴房门吱呀一声半掩，热气氤氲，水声潺潺，竟传出李旺低低喘息与轻声哼唱。宴之正转身欲走，忽听“哗啦”一声，瓷盆倾翻，似有人滑倒。“怎么了？”她慌忙转回，推门而入，热浪扑面，只见李旺正赤身裸体，从地上爬起，满身水珠未干，筋骨精壮，气息粗重。还有……某处不堪入目的高高隆起，赫然入眼。他一抬头，见是赵宴之进来，顿时惊慌至极，张口结舌：“大、大人……不是、不是说在门外等……”她脑中“轰”地一声炸开，春药侵体已久的燥热，此刻如火上浇油，瞬间蔓延四肢百骸。小腹深处泛起一阵绵绵痒意，胸口剧烈起伏，鼻息几近喘出声来。她几乎立刻转身，却仍觉脑后烫得厉害，指尖颤得几欲握拳。宴之脸上腾地泛红，却强装镇定，一边转身避开目光，一边别过头冷声道：“光着身子满屋乱跑，成何体统？赶紧穿好衣裳，我在外头等你！”赵宴之站在原地，双手藏入袖中，用力掐紧手心才勉强压住心中翻腾欲火。那一幕画面仍在脑海挥之不去，心中竟浮出几分羞愤交杂的妄念——若此人将她摁在墙边，撕去蔽体衣物，猛然深入，狠撞阴底，叫她哀嚎连连，方可解这药毒之苦……宴之几乎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再这样下去，怕是我先失了分寸。”她暗咬下唇，背过身悄悄退后一步，低声喃喃。李旺连声应是，手忙脚乱穿衣。不多时更衣完毕，束发抹面，戴上那面具。赵宴之走上前，一边替他理好领口，一边端详片刻，竟皱眉轻笑道：“倒也神似，只是嘴角藏不住色气……啧啧，你嘴上说得正经，方才光着身子时，那玩意儿粗大得很，可不如你嘴上这般‘规矩’。”

“若大人要这般看我，小人宁愿立刻离去，以证清白。”说罢竟作势欲跪。宴之一惊，忙伸手扶住，软声劝解：“哎，哎，别这般认真，我不过戏言一两句。若你真走了，叫我如何向夫人交代？”她顿了顿，又低声加了句：“况且……你若走了，夫人这四年守空的委屈，谁来解？”李旺低头不语，只觉心头如焚，连耳根都烧得通红。那张面具遮了他的神色，却遮不住他越发粗重的鼻息。宴之望着他那“自己”的打扮，忽而有种诡异错觉——像是自己将自己送入杏儿榻前，忍不住心底泛起几分羞涩与疼痛交织的荒唐。

准备妥了，赵宴之行至杏儿闺房之外，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三下。门吱呀一声开了。杏儿早已披了件轻纱小衣站在门边，眼角噙着笑意，语带嗔意：“相公怎才来？我都……”

“杏儿。”赵宴之忽而出声，拦住她接下来的话，嗓音有些发紧。“今日……头一遭与杏儿同床，实在有些……羞赧。”她低着头，不敢抬眼望杏儿，语速放缓，仿佛每个字都从胸口挤出，“还请娘子稍待片刻，我、我先进去将灯熄了，如此……也可给我留几分体面。”杏儿听罢，倒也未起疑，笑着抿嘴道：“相公怕羞倒也有趣，好，好，我便等着相公来疼我。”赵宴之强作一笑，微一拱手，转身推门而入，黑暗随之吞没了她最后一抹勉强维持的平静。门扉缓缓合上，木闩扣下，外头的杏儿尚在轻声絮语，屋内却只余她满腔紧绷的心跳。

灯熄过后，宴之平步走出，望着杏儿：“娘子快些进去，待你脱下衣物，一切备好后，唤我入房，书生志短，见不得娘子赤身裸体，只好熄灯稍加掩饰了。”杏儿面生羞涩，衣袖遮住嘴角，轻笑而语：“当年奴家不就是裸着身子和相公见面？四年未曾同床共枕，反倒还怕这个了，好，今天就依相公，奴家更衣好了，再来叫你……”

费了好些力气，总算是一切妥当，宴之招了招手，把躲在角落里的男仆唤出。他此刻已着她平日所穿的亵衣，中衣规整，发鬓略湿，眉宇因紧张而显得有些拘谨，倒也更贴近她素日的清瘦姿态。“记住，不许出声。”她低声道，语气温缓却透着压抑，“不必与她多言，只需……好好对待她。”男仆吞了口唾沫，用力点头。虽满面绯红，但眼神中却也压不住那一点悸动与不安，轻轻推开房门，进入房内。

夜沉如墨，屋内寂静无声。

李旺屏住呼吸，小心地伏身入榻，身体微微颤着。眼虽不能见，心却早已乱作一团。帷幔之中，隐有幽香袭人，那是女子肌肤热起后的体香，甜腻，灼人，仿若春潮初涌。他的眼适应黑暗些许，隐约看见那被单下起伏如峰的轮廓——分明是一具极为丰腴的身子，曲线夸张，几乎不像凡人应有，他不敢动，却也无法挪开眼神。

被单一角微掀，便露出一截滑腻白胴的肩，曲如新月，隐没于暗影之中。他的喉头滚动一下，指尖不由自主地伸出，慢慢地，轻轻地，落在那片光裸的肌肤上。温热，细滑，软得仿佛沾着汗珠。夫人轻轻“嗯”了一声，声音软腻得像被梦缠住，竟未有抗拒，反而微微翻了个身，那双沉重的乳房随之一摆，几乎贴至李旺胸前。李旺只觉心神一震，手不受控般探入锦被之下，隔着单衣抚上一团惊人柔软，那是赵夫人的双乳，李旺难掩内心淫欲，上手仔细把玩，乳肉触感之大、之沉、之柔，几乎将他整只手都包住了，掌中似抱着一团沉甸甸的温浆，指间稍稍一动，便带来一圈圈滑腻震颤。虽早有耳闻赵夫人生孩子生得厉害，身子骨自然也是丰满，如今才不觉惊叹，一个女子竟能丰腴至此。

他下意识往下探去，手掌滑过腰身，探至那胯骨之处，突然，指腹落在一片圆润滚烫的肉丘上，夫人的臀果真是圆翘肥大。肥厚、绵软、又结实得出奇，像两团蓄满热气的熟桃。他指节轻抠，臀肉便轻颤一瞬，宛如水波荡漾，回弹入手。李旺只觉心火蹿上脑门，腰间阳具已然硬得发痛，血脉鼓张，如铁棍横生，连心跳也被它带得一下一下作响——他已全然无法自持。这一刻，他不是奴仆，她不是夫人；他只是个年少气盛、禁欲难耐的男人，而她，是横陈于榻、任他抚摸的胴体。

李旺伏在她身侧，指尖在乳与臀间游走，心跳之疾几欲破胸。杏儿原本尚有几分羞涩，然被他一番挑动，身子渐觉燥热，呼吸也愈发沉重。“嗯……啊……”她身子轻轻扭动，双腿无意识地摩擦，衣裙早已被腹撑得紧绷，那高隆的肚腹仿若圆鼎，在被中轻轻起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连带整个身体共鸣。忽然间，她膝头一抬，无意中顶在李旺下腹——“嗯！”她轻唤一声，整个人霎时僵住。那触感……又粗、又硬、又烫，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顶在她腿弯之内，甚至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与灼人的热度，一股热流瞬间从腹下涌起，燎遍全身……“相公……”她低低唤了一声，语音颤得像拨弦，绵而急，热而软。她身子往后一缩，主动贴近那灼热之物，手却颤着伸过去，贴在那根硬得惊人的阳具上，只这一握，仿佛握住了压抑了四年所有情欲的源头。“奴家……再忍不住了……”她喘息着，喉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快进来……快进来罢，相公……”那一声“快进来”，几乎是呻吟与哀求的交织，带着长夜无人的孤寂，带着身下躁热，更带着她心底那最深的渴望与幻想——此身、此夜、只为他敞开。李旺几欲喘不过气，双腿已然发软，那一声“相公”，让他魂魄几乎出窍。李旺的身体缓缓压了上去，榻上木板轻颤，杏儿则顺势翻身仰卧，双腿颤颤张开，曲于榻边。她的肚腹虽未怀胎，却因亢奋而被空气鼓得高隆，将两膝自然分开，形势已极为敞露。杏儿轻喘着，双手抚着肚皮，下身早已湿热如泉。双手紧抓锦被，指节发白，身子发颤，如困在情欲之中的幼兽，明知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即将降临的欢愉。李旺喉结滚动，轻轻探手抚至她腿根，被一股惊人的湿意包裹。那温热软腻之地宛如熟浆初融，轻抚即陷，指腹所及之处滑不胜收，仿佛一潭春水，尚未入内便已泛起涟漪。他只觉下身更涨，阳具胀得像要裂开，一根火红之柱在他腹下跳动不停，早已失控。

“夫人，小的今日便对不住您了……”他心里暗暗自责，却再也克制不住，腰身一挺，将那根早已胀得发红、如铁铸般的阳具对准缝隙，轻轻探入。“啊……！”杏儿一声低叫，腿根微颤，整个人往上弹了半寸。李旺只觉自己像是一下沉入一处暖玉之中，入口即陷，四周如云似绸，紧裹不放。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之地，她的下身早已濡湿到极致，入口之处又软又紧，宛如初雪初融，湿润得仿佛蜜汁淌满。他才探入一半，便被那温软之地吮得发麻，像是细密的丝绦层层缠绕，一收一放之间，每一下都像一根极细的软针，窜入心扉。“好、好热……”他低声咬牙，腰身不由自主地再送一寸。杏儿忍不住轻喘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子往下一送，竟是主动迎了上来，将那阳具尽数吞入。“嗯……相公……”杏儿气若游丝地唤着，身下已泛起阵阵淫水，将榻单浸湿。“嗯……相公……相公……”她含糊呜咽，委屈却也渴望，四年空床的寂寞与羞涩，终是在这一夜良宵得以排解。李旺眼前一黑，整根阳具已深陷其中，内里温润滑腻，收缩得如同绵绸，紧得几乎无法拔出。他再也压不住心火，低吼一声，猛地抽出一半，又狠狠插入。“啊啊……！”杏儿娇躯一震，乳房高高荡起，娇吟如丝，一时间，榻上香汗淋漓、喘息回荡。李旺咬牙挺动，每一下都似沉雷击地，阳具在那柔嫩之中反复挺进，抽插间淫水四溢，快感如潮，几欲将他吞没。他越动越猛，越插越深，身下的杏儿早已哭着摇头，却又舍不得松手，反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背，呢喃喘息……“啊……啊……不……奴家……不要……”杏儿娇喘如丝，语气虽带拒意，腰臀却不受控地往上一翘，紧紧贴向那火热巨物，反复磨蹭，媚态横生。她的身子早已湿透，双乳颠簸如波，乳尖因反复摩擦而红肿欲滴；那儿更是水意连绵，如春泉涌动，一插一拔之间，淫音交织，黏腻作响。李旺早已汗流浃背，手掌死死按住她纤腰，一下一下冲击到底，阳具在她体内深处翻搅、顶撞，似要掀翻她的理智。杏儿却已顾不得羞耻，身子软得像水，口中断断续续地哀鸣：“相公……人家……不行了……不行了……”可即便如此，她却又本能地抬起腰臀，微微颤抖着向上送去，将那穴口完全敞开，如婴儿张口吮乳般，贪婪地迎合那根烧红的阳具：“啊……哈啊……好……好深……奴家……奴家好欢喜，莫要停下，相公今日非得要把杏儿入死才算罢休……”每一次撞入都撞在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串腥亮水珠，杏儿的穴早已红肿发涨，却越涨越敏感，越敏感越沉沦。她感觉小腹深处一颤一颤，如有火花炸裂，快感一波波袭来，脚趾蜷起、脊背弓起，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啊——！”她猛然仰头尖叫，娇躯剧烈颤抖，整个人仿佛被电光击穿，花穴一缩再缩，将那根阳具紧紧箍住，蜜汁狂喷而出，湿了榻下整片锦褥。李旺只觉阳具被一层层柔肉死死挤住，那种快感几乎要将魂魄榨出，竟也低吼一声，腰身发力，狠狠顶入数次，将杏儿操得再次失声娇叫。杏儿哭着笑着，双手反抓住李旺手臂，身子已彻底绵软，只剩穴中仍本能地吸吮不停，像是要将四年压抑的寂寞与空虚，一次性全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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