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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活烤-傲娇公主的淫靡成人礼 1-10章 修改完结版 7.2万字,5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08 13:54 5hhhhh 4900 ℃

热浪舔舐着她的肌肤,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肉都在高温下微微发颤。她的指尖在滚烫的身体上游移,像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战栗。当手指滑至大腿内侧时,那里的肌肤早已被汗水与爱液浸透,泛着淫靡的水光。她下意识地蜷缩脚趾,却被穿刺杆的固定装置牢牢限制,只能任由热意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

当她的手指再次滑到被穿刺杆撑开的入口处时,那里的肌肤已经被烤得微微发烫,却依然湿滑不堪。她的指尖刚一触碰到穿刺杆暴露在外的部分,就被烫得猛地缩回。金属杆在炭火的炙烤下已经变得滚烫,表面泛着暗红色的微光,热度顺着杆身传导,逐渐渗入她体内最深处。她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穿刺杆在食道内壁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将她娇嫩的内里也一并烤熟。

"继......继续......"她破碎的哀求几乎听不见,但厨师们却默契地加快了旋转的速度。穿刺杆在她体内剧烈搅动,金属纹路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莱茵斯蒂娜的指尖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柔软的肌肤。

她的肌肤开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焦糖色,表层逐渐紧绷,泛起细小的油泡。那些被精心涂抹的黄油与香料在高温下慢慢渗入肌理,让每一寸皮肉都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她的乳尖早已硬挺如熟透的浆果,在高温下微微皱缩,却依然敏感得令人发狂。当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掠过胸前时,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表层的变化——原本柔嫩的肌肤开始变得酥脆,轻轻按压时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滋滋"声,像是油脂在皮下沸腾。

穿刺杆的热度从内而外地侵蚀着她。体内的金属部分已经烫得惊人,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会让杆身刮蹭过被烤得敏感的肉壁。她的子宫像是被烙铁抵住般灼痛,却又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滚烫的金属。爱液刚一流出就被高温蒸发,在交合处形成一层薄薄的结晶,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她的双手无措地在身体上游走,指尖时而拂过被烤得发烫的腰侧,时而捏住自己紧绷的乳肉。高温让她的触觉变得异常敏锐,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刺激。她的指甲划过腹部时,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脂肪正在慢慢融化,肌肤表层逐渐形成一层酥脆的焦壳,而内里却依然柔软多汁。

烤架下方的炭火持续散发着稳定的高温,幽蓝的火舌偶尔舔舐到她垂落的发梢,立刻将那些金色的发丝卷曲碳化。热浪让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但身体的感知却越发清晰。穿刺杆在体内的存在感强烈到令人发狂,滚烫的金属紧贴着每一寸娇嫩的内壁,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固定的脚踝阻止,只能微微颤抖着承受热度的侵袭。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烤得泛红,细密的汗珠刚一渗出就被蒸发,留下一层细小的盐粒。当她的指尖滑到那里时,能感受到皮肤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表层逐渐形成一层透明的薄膜,轻轻一碰就会破裂,露出下面更加敏感的嫩肉。

腹中的酱料在高温下开始沸腾,发出细微的"咕嘟"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的液体正在自己体内翻滚,气泡不断冲击着被穿刺杆撑开的肠壁。这种诡异的饱胀感让她的小腹不自觉地抽搐,每一次轻微的震动都会让滚烫的金属在体内搅动,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她的喉咙早已干渴得发痛,穿刺杆在食道内的温度让每一次吞咽都变成酷刑。唾液刚分泌出来就被蒸发,舌尖能尝到血液的锈味和油脂的香气。她的嘴唇开始干裂,微微张合时甚至能听到表皮撕裂的细微声响。

侍女们手持长柄银叉,不时轻轻翻动她的身体,确保每一面都受热均匀。银叉尖端划过她背部时,能清晰地听到酥脆的表皮发出的"沙沙"声。当叉子轻轻挑起她的手臂时,肘窝处已经烤得半透明的肌肤微微颤动,露出下面粉嫩的肌理。

"再坚持一会儿,殿下。"侍女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银叉的尖端轻轻拨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露出里面更加嫩滑的肉质。热浪立刻席卷了这处最敏感的部位,莱茵斯蒂娜的腰肢猛地一颤,一股新的热流从交合处涌出,立刻被高温烤成细小的蒸汽。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挠着穿刺杆,指尖已经被烫得发红。体内的金属杆温度持续升高,子宫像是被放在炭火上直接炙烤般灼痛。这种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已经模糊,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却又在高温的刺激下不断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仿佛在主动配合这场残酷的烹饪。

肌肤表层开始出现细小的裂痕,金黄色的油脂从缝隙中缓缓渗出,在火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乳尖周围形成了一圈焦糖色的脆皮,轻轻一碰就会剥落,露出下面更加敏感的嫩肉。侍女们的银叉不时拨弄着这些部位,确保热度能够均匀渗透。

莱茵斯蒂娜的指尖陷入自己烤得酥脆的乳肉时,能清晰地听到表层焦壳碎裂的细微声响。她的指甲在高温下微微发烫,刮过乳尖时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刺痛——那两点樱红早已硬挺如熟透的莓果,在持续的炙烤下微微皱缩,却依然敏感得令人发狂。她的右手五指张开,狠狠揉捏着左乳,感受着皮下脂肪在高温中逐渐融化的奇妙触感。原本饱满的乳肉现在外层已经形成完美的焦糖色脆皮,内里却依然保持着令人惊讶的柔软,随着她粗暴的揉捏不断变换形状。

腹中的酱料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体内翻腾,气泡不断从底部涌起,冲击着被穿刺杆撑开的肠壁。每一次厨师转动摇柄,穿刺杆在体内微微搅动时,那些滚烫的酱汁就会形成细小的漩涡,粘稠的浆液裹挟着香料颗粒,在她腹腔内冲刷出令人窒息的轨迹。她的左手掌心紧贴微微鼓起的小腹,指尖随着酱料的流动轨迹轻轻按压——当穿刺杆顺时针旋转时,温热的酱汁会向左腹聚集,形成明显的凸起;逆时针转动时,又会猛地冲向右侧,让她的腰线都随之扭曲。

"呜......烫......"她的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穿刺杆在食道内的温度已经高到难以忍受。唾液刚分泌出来就被蒸发,舌根尝到的是金属灼烧的苦涩和酱料渗透的甜腥。她的右手突然松开被蹂躏得发红的乳尖,转而掐住自己纤细的脖颈——不是要窒息自己,而是徒劳地想要缓解食道内那根烧红铁钎带来的灼痛。修剪精致的指甲在颈侧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与烤得金黄的肌肤形成妖艳的对比。

双腿间的快感已经强烈到近乎残酷。她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拨弄着那粒肿胀的阴蒂。穿刺杆从阴道口露出的部分被烤得滚烫,金属表面精心设计的螺旋纹路随着旋转不断刮蹭着外阴最敏感的褶皱。她的指尖很快沾满了混合着爱液和油脂的粘稠液体,每次划过阴核时都会带起一串细小的泡沫,在火光中泛着淫靡的粉光。

腹中的酱料突然剧烈沸腾起来。她能感觉到某个气泡在肠道深处爆开,冲击波顺着薄薄的肠壁直接传递到子宫。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子宫猛地收缩,像要挤出体内那根异物般剧烈痉挛。穿刺杆的纹路恰好刮过宫颈口的敏感点,金属表面灼热的温度透过娇嫩的组织直接灼烧着神经末梢。她的腰肢像濒死的鱼一般剧烈扭动,被固定的脚踝带动着整根穿刺杆都在烤架上微微震颤。

"要...要死了...啊...里面...全都...融化了..."莱茵斯蒂娜的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里夹杂着痛苦的欢愉。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穿刺杆滚烫的表面,唾液刚渗出就被蒸发,在金属上留下淡淡的白色盐渍。腹中的酱料在高温下开始凝固,某些部分形成胶状物黏附在肠壁上,另一些则依然保持着液态,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断晃动。当她的指尖再次按压小腹时,能清晰地摸到那些半凝固的块状物在皮下滚动,像是有无数活物在她体内挣扎。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的右手猛地掐住自己鼓胀的小腹,指甲深深陷入已经半熟的肌肤,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母后...看啊...女儿...啊啊...熟透了..."。左手两指死死按住阴蒂,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穿刺杆在这一刻被厨师猛地旋转了半圈,滚烫的螺旋纹路刮过子宫内壁每一寸敏感区域时,她的瞳孔骤然扩散,涣散的视线仿佛穿透宴会厅的穹顶,直直望向高台上端庄而坐的王后。

混合着淫水和血水的爱液呈喷射状从交合处迸发,在空中划出数道粉色的弧线,有几滴甚至飞溅到最近的银质餐盘上,发出"嗤"的轻响。她的腰肢反弓如濒死的天鹅,被烤得金黄的胸脯剧烈起伏,乳尖上凝结的盐晶簌簌抖落。贯穿躯干的穿刺杆随着痉挛微微震颤,金属表面反射的火光在她布满细汗的肌肤上投下流动的光斑,整个人如同正在融化的蜜蜡雕塑。

最惊人的变化发生在腹腔深处。沸腾的酱料终于冲破了她肠道的承受极限,一小股滚烫的液体逆流而上,从穿刺杆与子宫的连接处喷涌而出。这股淡黄色的浆液带着香料的气息,与爱液混合后形成奇特的泡沫,顺着她抽搐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的内脏在持续高温下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子宫壁逐渐变得半透明,像煮熟的蛋白般呈现出诱人的乳白色;肠道的褶皱在酱料浸泡下慢慢舒展,形成光滑的纹理。

当最后的痉挛结束时,莱茵斯蒂娜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自虐般的姿势——右手五指深深掐入腹部烤得酥脆的肌肤,将几处焦黄的脆皮撕扯出裂痕;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依然死死抵在阴蒂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白色。最后一滴混着血丝的爱液从她抽搐的花径中缓缓渗出,滴在烧红的炭块上发出"嗤"的声响。

侍女们像对待易碎艺术品般小心地靠近。她们首先轻轻掰开莱茵斯蒂娜死死掐着腹部的右手,被撕开的脆皮下露出粉白相间的肌理,油脂立刻从裂缝中渗出。接着又用银质小镊子将她的左手手指从阴部移开——那里已经红肿得发亮,像一颗熟透的浆果即将爆裂。她们将这两只还带着余温的手臂轻柔地拉到背后,用浸过香草汁的银丝带交叉缠绕。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脯更加挺翘,烤得完美的乳尖在火光中微微颤动,乳晕周围凝结着细小的盐晶。

烤制仍在继续。随着体温的流失,她体内的变化反而越发明显。腹中的酱料完全凝固成胶冻状,在穿刺杆周围形成半透明的琥珀色包裹。子宫在持续高温下收缩到原来的三分之一大小,像一朵皱缩的花紧紧咬住贯穿的金属杆。最惊人的是她的皮肤——表层的焦糖色脆皮开始出现细密的网格状裂纹,露出下面粉白相间的嫩肉,油脂像晨露般从无数微小缝隙中渗出,在火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厨师们开始最后的调整。他们小心地拨动穿刺杆,让公主的肉体在烤架上缓缓旋转。这个动作让已经凝固的酱料在腹腔内微微晃动,透过半透明的腹壁甚至能看到那些胶冻状的块体相互碰撞的轨迹。一位侍女手持银质长针,轻轻刺入她鼓胀的小腹,淡黄色的酱汁立刻从针孔中缓缓渗出,带着浓郁的香料气息。

当烤架完成最后一圈旋转时,莱茵斯蒂娜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件完美的烹饪艺术品。她的双臂被优雅地束缚在身后,这个姿势让每一处曲线都更加诱人;双腿并拢的线条修长而优美,脚踝处的固定装置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穿刺杆贯穿的身躯在火光中泛着琥珀色的微光,像博物馆里精心保存的标本。只有微微张开的嘴唇和涣散的瞳孔还保留着最后时刻的极致快感,仿佛死亡本身都成了高潮的延续。

宴会厅的高台上,王后端庄地坐在鎏金座椅上,银白色礼服在烛光下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当莱茵斯蒂娜那声带着哭腔的"母后...看啊...女儿...啊啊...熟透了..."在宴会厅中回荡时,王后涂着蔻丹的指尖猛地掐进了扇骨,象牙扇柄发出细微的"咔"声。她的腰背依然挺得笔直,唯有喉间轻轻滑动了一下,像是将什么难以启齿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烤架上的莱茵斯蒂娜正经历着最后的痉挛,混合着血丝的爱液从穿刺杆与阴唇的结合处喷溅而出。王后的瞳孔微微收缩,交叠的双腿不着痕迹地又收紧了几分,丝绸衬裙下传来细微的湿润声响——但她的表情依然保持着皇家的威仪,甚至还能对身旁的侍女微微颔首示意。

国王站在王后身侧,华贵的礼服下摆微微鼓起。他的表情依然威严,但喉结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目光死死锁定在女儿烤得金黄的胸脯上。当侍女们翻动那具美丽的躯体时,他宽厚的手掌不自觉地按在了佩剑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烤架上的莱茵斯蒂娜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但她的身体仍在高温下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肌肤表层的脆皮逐渐形成完美的焦糖色,皮下脂肪慢慢融化,让每一寸肉质都保持着多汁的嫩滑。穿刺杆的温度开始慢慢降低,但依然滚烫地贯穿她的身躯,像是最华丽的装饰。

侍女们手持银质小刀,在她身上划出最后的花纹。锋利的刀刃轻易切开已经烤得酥脆的表皮,露出下面粉嫩的肉质。每一刀下去都会有金黄色的油脂渗出,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流下。当刀刃划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时,里面的酱料已经凝固成胶状,随着刀锋的移动微微颤动。

王后的扇子突然"啪"地一声合上。这个细微的动静在寂静的宴会厅中格外清晰。她的双腿交叠得更紧了些,衬裙上的水痕又扩大了一圈。国王的目光扫过妻子微微发红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当最后一道刀痕完成时,侍女们退后一步,恭敬地行礼。烤架上的公主已经变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金黄色的脆皮上布满了精致的花纹,穿刺杆在火光中泛着金属的光泽。她的双臂被优雅地绑在身后,这个姿势让胸脯更加挺翘,双腿并拢的线条更加修长。

厨师们开始准备最后的步骤。一人手持银质长叉,轻轻挑起公主的一缕金发。部分发丝在高温下早已干枯,轻轻一碰就碎成细小的金粉。另一人则开始检查穿刺杆的固定装置,确保它依然牢固地支撑着这具美丽的躯体。

宴会厅里的宾客们不自觉地向前倾身,目光灼热地注视着烤架上的盛宴。几位年轻的子爵已经按捺不住,手指不停地在餐刀上摩挲。贵妇人们则用扇子半遮着脸,但目光却死死锁定在公主被烤得完美的胸脯上。

王后突然站起身,银白色礼服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她的步伐依然优雅,但裙摆的摆动幅度却比平时大了些,像是要掩饰什么。当她走到烤架前时,涂着蔻丹的指尖轻轻抚过女儿被烤得滚烫的脸颊,然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穿刺杆从樱唇间探出的部分。

当她的指尖沿着穿刺杆下滑,最终停在女儿被烤得金黄的小腹时,那声叹息确实轻柔如羽毛拂过。但没人注意到她另一只手的扇子正抵在自己腿间,借着宽大裙摆的遮掩,悄悄抵住了早已湿透的衬裙。

"我的小玫瑰..."王后的声音依然平稳,指尖却顺着穿刺杆滑向了那个淫靡的结合处——金属杆与阴唇交接的地方还挂着晶莹的体液,在火光中拉出细丝。就在她的指腹触碰到那处湿滑的瞬间,她的腰肢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宴会厅里突然飘起一阵淡淡的茉莉香——那是王后惯用的熏香味道。但若有人细看,就会发现她脚边的天鹅绒地毯上,正缓缓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她的表情依然完美得如同大理石雕像,甚至还能优雅地抬手整理鬓边的珍珠发饰。唯有那微微发颤的珍珠流苏,泄露了几分难以抑制的悸动。

国王走上前来,宽厚的手掌按在妻子肩上。他的目光扫过女儿被穿刺的躯体,喉结滚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威严的神态。王后顺势靠向丈夫,这个看似恩爱的动作实则让她能将颤抖的双腿隐藏在华丽的裙摆之下——她的脚尖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轻微痉挛,但缀满钻石的鞋尖依然稳稳地点在地毯上。

侍女们开始往莱茵斯蒂娜身上淋最后的酱汁,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穿刺杆流下。王后突然轻咳一声,用扇子虚掩着唇角:"把...把玫瑰酱浇在穿刺杆根部。"她的声音依然端庄,唯有最亲近的侍女才会发现,夫人说"根部"这个词时,珍珠耳坠的晃动幅度比平时大了半分。

当酱汁淋到穿刺杆与阴唇结合处时,王后的扇子又"啪"地一声打开,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自己突然变得潮红的脸颊——以及唇角那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近乎痉挛般的轻颤。

两名身着雪白制服的帮厨缓步上前,银质手套握住穿刺杆两端时,金属表面还泛着炙烤后的余温。莱茵斯蒂娜的身体随着穿刺杆被水平抬起,金黄色的脆皮在烛火下流转着蜜糖般的光泽——她的双臂依然优雅地缚在身后,这个姿势让挺翘的乳峰在移动时微微颤动,乳尖上凝结的玫瑰盐晶簌簌抖落几粒。

穿刺杆贯穿的躯体横陈在空中,宛如一件正在巡展的圣器。她的头颅因金属杆的牵引而向后仰起,修长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微张的樱唇间探出的杆尖还挂着半凝固的唾液银丝。侍女们手持鎏金托盘亦步亦趋地跟随,承接住偶尔滴落的琥珀色酱汁——那些液体滑过她烤得酥脆的腹部曲线时,会在网格状的焦皮纹路上短暂停留,像晨露缀在金色的蛛网上。

当帮厨们将穿刺杆缓缓竖起时,莱茵斯蒂娜的身体如同被无形之手摆弄的人偶,以一种令人屏息的优雅姿态逐渐直立。她的腰肢在重力作用下微微下沉,臀部最先触碰到银盘中央的香草垫,烤得金黄的臀肉在接触的瞬间轻轻颤动,将几片香草叶黏在了泛着油光的肌肤上。随着穿刺杆完全垂直固定,她的脊椎被迫拉成一道紧绷的弧线,胸脯自然而然地高高挺起,乳尖上凝结的玫瑰盐晶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侍女们立刻上前解开束缚她四肢的银扣。她的双臂从背后解放,却因关节的僵硬而保持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左手虚搭在盘沿,指尖还残留着自渎时的红痕;右手无力地垂落在腿侧,掌心朝上,仿佛在等待谁的亲吻。双腿被摆成优雅的斜并姿势,膝盖微微分开,恰到好处地暴露出穿刺杆与阴唇交接处那圈半透明的凝脂。

王后的象牙扇终于合拢,露出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目光从女儿仰起的下巴滑到挺立的乳尖,最后定格在那根贯穿躯体的金属杆上——穿刺杆从微张的樱唇中探出的部分还带着唾液的反光,像一根银色的权杖,宣告着这具肉体已经完成了从公主到佳肴的蜕变。

侍女们跪伏着进行最后的调整。一人用银镊子拨开她腿间微黏的脆皮,露出穿刺杆与阴唇结合处凝结的蜜色浆汁;另一人则将她的足尖摆成芭蕾舞者般的绷直姿态,镀金脚链垂下的珍珠恰好轻触盘沿。最年长的女官捧起鎏金头冠戴在她汗湿的额前,那顶曾经在庆典中熠熠生辉的冠冕此刻斜斜地搭在她失去生气的眉宇间,冠上镶嵌的钻石随着烛火摇曳,在空洞睁大的双眼中折射出支离破碎的光芒。

此刻的公主殿下既像祭坛上献祭的圣处女,又像娼馆里最昂贵的活体摆设。穿刺杆垂直立于银盘中央的姿态带着不容亵渎的威严,但微微分开的腿间、后仰到极限的脖颈、以及从唇角滑到乳沟的唾液银丝,却构成一幅连最下流的春宫画师都不敢描绘的淫靡图景。

当最后的酱汁淋上她金黄色的躯体时,那些未能被肌肤吸收的琥珀色液体开始沿着穿刺杆的螺纹缓缓滑落。清亮的油脂从她微鼓的小腹渗出,在烤得恰到好处的肌肤表面形成细小的溪流,顺着金属杆身蜿蜒而下,最终无声地汇入底盘雕刻的鸢尾花纹之中。没有任何人触碰她,但那些自发渗出的汁液却让整个银盘都泛起了淫靡的光泽,像是一具肉体在无声地倾诉着最后的秘密。

第八章 皇家飨宴

随着最后一滴酱汁沿着穿刺杆滴落,宴会厅陷入一种近乎神圣的寂静。国王缓缓起身,鎏金礼服上的宝石在烛火中闪烁着威严的光芒。王后紧随其后,象牙扇不知何时已收拢,被她紧握的指节微微发白。

国王抽出佩剑时,剑刃与鞘口摩擦发出清越的龙吟。他握住王后的手,两人共同执剑,剑尖轻轻抵在女儿胸腹交接处那层金黄的脆皮上。剑锋下压的瞬间,脆皮发出令人心颤的"咔嚓"声,裂开的缝隙中立刻涌出晶莹的肉汁,顺着剑身两侧的放血槽蜿蜒流下。

"这里的肉质最嫩。"国王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剑锋精准地划开一道优美的弧线。被切开的胸腹处,粉白色的嫩肉如同绽放的花瓣般微微颤动,蒸腾的热气中飘散着玫瑰与肉香交织的芬芳。王后突然收紧手指,剑尖因此刺得更深几分,恰好挑开子宫上方那层半透明的薄膜,露出里面裹着香料的卵巢。

国王的佩剑在烛火中划出一道寒芒,剑尖精准抵住女儿左乳上缘。随着手腕沉稳下压,剑刃如热刀切入黄油般没入金黄色的肌肤。饱满的乳肉在剑锋下轻轻颤抖,乳尖凝结的糖霜簌簌掉落几粒。

"接好。"国王低沉的声音惊醒了怔忡的王后。当整个乳房沿着剑刃滑落时,王后慌忙捧起鎏金餐盘迎上。沉甸甸的乳肉坠入盘中的刹那,切口处涌出晶莹的汁液,在盘底积成浅浅一汪,倒映出王后骤然收缩的瞳孔。那颗乳晕呈现出完美的樱粉色,在脱离躯体后依然保持着挺翘的弧度,像刚摘下的水蜜桃般在盘中轻轻颤动。

王后放下餐盘时,银质餐刀已握在涂着蔻丹的指间。她探身向女儿被剖开的腹腔,刀刃沿着穿刺杆边缘游走,小心拨开那些缠绕在金属杆上的粉白色肠管。子宫因高温收缩成拳头大小,像颗裹着胎膜的珍珠嵌在盆腔深处,被穿刺杆贯穿的宫颈口还挂着琥珀色的凝固蜜汁。

"该物归原主了..."王后喃喃自语,刀尖突然刺入子宫阔韧带。随着"嗤"的轻响,整个器官应声而落,连带扯断的血管在穿刺杆上拉出几道银线。当她托着那颗尚带余温的器官转身时,几滴混着酱汁的蜜液正顺着金属杆滴落,在银盘上敲出淫靡的节拍。

王后优雅地落座,描金骨瓷盘中的左乳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乳晕处凝结的玫瑰糖霜正缓缓融化,在乳肉表面勾勒出蜿蜒的蜜痕。她不着痕迹地并拢双腿,银丝衬裙下早已湿透的绸缎紧贴着肌肤,却仍保持着无可挑剔的坐姿。

国王坐在她身旁,鎏金佩剑横置于餐巾上,剑刃还残留着女儿肌肤上渗出的晶莹油脂。他的目光扫过盘中那颗饱满的乳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宽厚的手掌却稳稳执起银质餐刀,刀尖轻轻点在乳晕边缘。

"尝尝看,陛下。"王后的声音轻柔如羽毛拂过,涂着蔻丹的指尖却已捏起银叉,优雅地抵住子宫的切口。那团粉白的器官静静躺在另一只骨瓷盘中,宫颈口还挂着凝固的蜜汁,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女儿的小玫瑰……"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据说最能滋补元气。"

国王的餐刀切入乳肉时,表层的脆皮发出细微的碎裂声。粉白的肉质在刀锋下微微颤动,渗出清亮的汁液,顺着银质刀身缓缓流下。他切下一小块带着乳尖的嫩肉,叉尖轻轻一挑——那颗樱粉色的蓓蕾在银叉上轻轻晃动,糖霜簌簌抖落几粒。

王后突然倾身,象牙扇半掩着唇角。"啊——"她像哄孩子般示意国王张嘴,另一只手的银叉却精准刺入子宫最柔软的部位。刀尖挑破胎膜时,里面包裹的玫瑰酱顿时涌出,在雪白瓷盘上晕开一片红晕。"先吃这个……"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壮阳补肾。"

国王低笑一声,顺从地张口含住妻子递来的器官。当他的犬齿刺入子宫壁的瞬间,那层被烤得半透明的薄膜在齿间"啵"地破裂。滚烫的玫瑰酱顿时喷涌而出,混合着未凝固的淫水,在他口腔内爆开浓郁的甜腥。王后的叉尖轻轻一转,让宫颈口残留的蜜汁蹭过他的下唇,同时将整颗子宫更深地推入他口中。

他的舌面能清晰感受到子宫内壁的褶皱——那些用来孕育生命的沟壑如今浸满酱汁,在高温下变得异常柔软。当臼齿碾过输卵管残端时,一小股半凝固的卵泡液混着血丝渗出,带着微妙的金属味。最令人战栗的是宫颈部位,那圈肌肉纤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弹性,在他齿间微微颤动,像活物般抗拒着被咬碎的命运。

"如何?"王后的扇面又压低半分,唯有近侍才能看见她眼底闪烁的暗芒。她的叉尖仍抵在国王唇边,上面沾着从子宫破口溢出的粉白色内膜碎片。

国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最后一块宫颈肌肉咽下。他的拇指抹去唇角溢出的酱汁——那里面混着一丝透明的黏液,在烛光下拉出细长的银丝。"如你所说……"他的声音因满口鲜甜而变得沙哑,将沾着体液的手指递到妻子唇边,"鲜嫩多汁。"

王后的舌尖极快地掠过丈夫的指尖,这个本该端庄的动作因她微微眯起的眼眸而显得异常情色。她的银叉已经剖开子宫内壁,露出里面半凝固的玫瑰酱——那些暗红色的浆体裹着香料颗粒,在烛光下如同稀释的血晶。

"女儿的花蜜……"她轻声呢喃,将沾满酱汁的叉尖递向国王。就在他即将含住的瞬间,叉子突然转向,王后自己轻轻抿住了银叉。玫瑰酱在她唇间化开的刹那,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那里面混着极淡的爱液咸香,是高温也未能完全蒸发的隐秘印记。

国王的餐刀再次落下,这次切开了乳肉最饱满的部分。粉白的横截面露出完美的雪花纹路,油脂在肌理间形成细密的网。他叉起这块颤巍巍的嫩肉,却没有立刻送入口中,而是轻轻抵在王后微张的唇上。

"尝尝你亲自哺乳过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刀背若有似无地蹭过王后发红的耳尖。

王后优雅地咬住肉块,却在咀嚼时突然闷哼一声——她的裙摆下,国王的佩剑不知何时已抵上她并拢的膝头。冰凉的剑鞘顺着丝袜顶端缓缓滑动,恰好压住那片早已湿透的衬裙。

"陛下……"她的警告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口中融化的乳脂而显得绵软。女儿乳尖的糖霜在她舌尖化开,甜腻中带着微微的咸,让她想起多年前哺乳时偶尔渗出的初乳味道。这个联想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又收紧几分,剑鞘的花纹在丝袜上压出清晰的痕迹。

国王突然俯身,舌尖卷走她唇角溢出的肉汁。"果然……"他的鼻息灼热,"比御厨做的布丁还嫩。"餐刀在说话间已利落切下乳晕周围最细嫩的一圈,粉白的肉质裹着金黄的脆皮,被他直接用手拈起。

王后刚要出声制止这不合礼仪的举动,国王的手指已抵住她的唇瓣。脆皮的碎屑沾在她下唇,而他顺势用拇指抹开——这个动作让乳肉渗出的油脂在她唇上泛开诱人的水光。当他的吻终于落下时,玫瑰酱的甜香与乳脂的醇厚在两人唇齿间交融。

宴会厅的烛火突然暗了一瞬。

王后在喘息间隙瞥向主菜桌——穿刺杆上的女儿依然保持着高贵的坐姿,只是胸前的缺口正缓缓渗出金黄的油脂,顺着烤得酥脆的肌肤流到小腹,最终汇入银盘雕刻的鸢尾花纹中。

她的扇子"啪"地展开,恰到好处地遮住自己泛红的脸颊。唯有国王能看到,那象牙扇骨正抵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随着她仍未平息的喘息微微颤动。

宴会厅的烛火摇曳,将穿刺杆上公主的躯体映照得如同琥珀雕琢的艺术品。国王缓缓直起身,鎏金礼服上的宝石在火光中流转着威严的光晕。他的目光越过宾客,落在邻国的德克萨尔王子身上——那位年轻的金发贵族正紧握着餐刀,指节泛白,目光却死死锁定在公主被烤得金黄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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