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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活烤-傲娇公主的淫靡成人礼 1-10章 修改完结版 7.2万字,6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08 13:54 5hhhhh 3990 ℃

"德克萨尔殿下。"国王的声音低沉而庄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我的女儿在临终前曾特别嘱托,要由您亲手取下她最珍贵的部位。"

王后的象牙扇轻轻一颤,扇骨抵在唇边,掩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的目光扫过王子发红的耳根,又落回女儿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穿刺杆与阴唇的结合处还挂着晶莹的凝脂,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德克萨尔王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并未退缩。他放下酒杯,鎏金餐刀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光。"荣幸之至,陛下。"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沉稳,唯有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泄露了内心的悸动。

当他站到主菜桌前时,烤制过的甜腻体香扑面而来——蜂蜜、玫瑰与皮下脂肪融化后的醇厚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他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公主的双腿被优雅地固定成微微分开的姿势,大腿内侧的肌肤烤得金黄酥脆,而腿心处却依然保留着粉嫩的纹理,像一朵被高温蒸腾后微微绽开的玫瑰。

王后的扇子突然"啪"地合拢。

"且慢,殿下。"她的声音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感,涂着蔻丹的指尖轻轻点向穿刺杆根部,"我的小玫瑰说过,您得先确认......"她的唇瓣几乎贴上象牙扇骨,"......她那里的味道,到底浓不浓?"

德克萨尔王子的耳尖红得滴血,手中的餐刀却稳稳悬在公主腿间上方三寸处。王后优雅地靠在鎏金座椅上,银白色礼服在烛光下流转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我的女儿生前可是很期待这一刻呢。"这句话像一滴蜜糖坠入静水,在宴会厅里激起一圈圈隐秘的涟漪。

王子深吸一口气,缓缓俯身——这个动作让他鎏金礼服的领口扫过公主的膝盖,发出细微的丝绸摩擦声。当他鼻尖距离那片隐秘部位仅剩一寸时,混合着蜂蜜与体液的馥郁气息彻底笼罩了他。

"是晚香玉。"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初调是柑橘与佛手柑......"他的鼻翼微微翕动,鎏金餐刀不知何时已轻轻拨开最外层微焦的阴唇,"中调才是玫瑰,尾调......"刀尖挑起一丝粘连的蜜液,"......有雪松木的涩感,但被奶油香气中和了。"

王后突然轻笑出声,扇面重新展开,遮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看来殿下比御用调香师更懂我女儿。"她的脚尖在桌下不经意地蹭过国王的靴尖,"继续吧,别让她等太久。"

德克萨尔王子的刀尖终于落下,银光在烛火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他的左手轻轻托住公主被穿刺杆贯穿的臀部,指尖陷入烤得金黄的肌肤,感受着皮下脂肪微微颤动的弹性。右手持刀沿着阴唇外缘缓缓切入,刀刃巧妙地避开贯穿的金属杆,在酥脆的表皮与嫩肉之间游走。

"穿刺杆从大阴唇内侧三毫米处贯穿,"他的声音低沉而专注,刀锋贴着金属表面滑动时发出细微的刮擦声,"需要保持环形切口完整。"鎏金餐刀突然转向,刀尖挑开左侧阴唇与穿刺杆的粘连处,一缕混合着蜂蜜与体液的银丝被缓缓拉长。

王子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那根泛着冷光的金属杆。他的舌尖极快地掠过杆身与嫩肉的结合处,卷走渗出的透明蜜液。"咸味比预想的淡,"他直起身时喉结滚动了一下,"海盐的用量可以再增加两克。"

餐刀继续沿着预定轨迹行进,细心地分离组织。当刀刃行至阴蒂下方时,他改用刀背轻轻上挑——那颗珍珠大小的敏感点在高温下收缩成完美的半球形,表面覆盖着晶莹的糖霜。刀尖刺入包皮褶皱的瞬间,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尿道口渗出,顺着穿刺杆流到王子握刀的手腕上。

"啊..."宴会厅某处传来贵妇人压抑的惊呼。王后的扇子停在唇边,象牙骨架上雕刻的玫瑰纹路恰好遮住她微微张开的嘴唇。

德克萨尔王子恍若未闻,左手拇指按住阴阜上方,将整块阴排微微下拉。右手刀锋突然加速,沿着穿刺杆旋转一周。随着最后一丝皮肤被切断,那块由阴唇、阴蒂与阴道前段组成的嫩肉完整脱离躯体,像一朵被暴力摘下的重瓣玫瑰,依然保持着环绕金属杆的完美环形。

穿刺杆突然失去束缚,在公主腿间空出的通道里微微晃动,金属表面反射的烛光在王子脸上投下摇曳的光斑。他托着阴排的左手掌心朝上,右手餐刀轻巧地一挑——那块嫩肉便滑落到准备好的银盘中,发出"嗒"的轻响。

银盘边缘雕刻的葡萄藤纹路立刻被渗出的汁液浸染。王子用刀尖拨开阴唇内侧的皱褶,露出里面粉白色的黏膜——高温让表层细胞微微凝固,形成半透明的薄膜,而内里的肉质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嫩滑。当叉子刺入阴蒂基部时,那颗小珍珠在银叉上轻轻颤动,表面糖霜簌簌掉落。

"五分熟的证明。"他突然将银叉转向宾客,叉尖上挑着的阴蒂在烛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细小的血管在表层形成蛛网般的纹路,像最上等的雪花牛肉般呈现出完美的大理石花纹。

当王子终于将阴蒂送入口中时,他的舌尖先是尝到焦糖般的脆壳,接着是涌出的温热汁液。牙齿咬破表层的瞬间,饱满的鲜味在口腔炸开,混合着海盐的咸与蜂蜜的甜。他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动,喉结剧烈滚动着吞咽下这禁忌的馈赠。

银刀再次举起,这次切开了阴道前段。刀锋划过时,内壁的皱褶像千层酥皮般层层绽开,露出里面被高温凝固的黏液结晶。王子叉起最肥美的一段,对着烛光观察横截面——粉白的肉质间分布着细密的脂肪纹路,像被精心腌制过的顶级火腿。

"七分熟。"他的评价简短而专业,却在下口前突然停顿。餐刀轻轻刮下穿刺杆表面粘连的碎肉,将它们堆在阴排中央。"不能浪费殿下的心意。"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王后的扇子突然"啪"地合拢。

当王子将最后一块嫩肉咽下时,公主的躯体突然微微前倾——失去阴排支撑的穿刺杆在银盘底座上偏移了半寸。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高仰的头颅垂下几分,微张的唇间滑落一滴唾液,恰好落在王子沾满酱汁的餐刀上。

烛火摇曳中,德克萨尔王子缓缓单膝跪地,将染血的银刀横举过顶。刀面上倒映着公主空洞的眼眶,那里本该湛蓝如海的瞳孔,此刻只剩下被高温烤干的琥珀色结晶。

"感谢款待。"他的声音沙哑而庄重,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这是我此生......"舌尖舔过刀锋上那滴混着血丝的唾液,"......最美味的一餐。"

王后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发烫的耳垂,目光在王子虔诚的姿态与女儿残缺却依然高贵的躯体间游移。她看见王子唇边那片金黄的脆皮——那是女儿最私密处的馈赠,是这对年轻人从未言明的情愫最后的见证。扇骨下的唇角微微上扬,裙摆下双腿不自觉地交叠得更紧了些,丝绸衬裙早已被某种隐秘的湿润浸透。

德克萨尔王子缓缓起身,鎏金餐刀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的目光落在公主腿间那处空荡的缺口——穿刺杆贯穿的通道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内壁的嫩肉因高温而微微收缩,呈现出半透明的粉白色,边缘处还挂着几缕未完全切断的筋膜。

他伸手轻触穿刺杆,金属表面仍带着余温。指尖沿着杆身上升,探入那个被割开的通道。内里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柔软,像剥了皮的熟透蜜桃,轻轻一压就能感受到下方肌肉组织的弹性。

"请容我继续完成殿下的心愿。"他的声音低沉,手腕一转,刀尖精准地刺入通道内壁。

刀刃贴着穿刺杆旋转,像在为果实去核般小心剥离。阴道中段的内壁在高温下已经半凝固,刀锋划过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切割浸透奶油的千层酥皮。当整段管状组织被完整取下时,内壁上环状的褶皱依然清晰可见,像一朵被暴力绽开的丝绸玫瑰。

王子将它轻轻放在银盘左侧,粉白的管壁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晕。接着,他的目光转向公主被剖开的腹腔——

那里,被穿刺杆挤开的脏器间,膀胱像一颗饱满的水囊半悬在盆腔。他用刀背轻敲表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刀尖刺入的瞬间,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渗出,带着轻微的草药香气——那是公主生前饮下的最后一口花茶。

"膀胱壁的厚度恰到好处。"他低声评价,手指灵巧地将这个器官从腹中分离。当它被置于银盘右侧时,表面还带着体温的余热,在冷冽的金属盘面上蒸腾出细微的白雾。

德克萨尔王子将完整取下的阴道中段与膀胱并排置于鎏金餐盘上,恭敬地呈至国王与王后面前。那截粉白的管状组织仍保持着穿刺杆贯穿时的弧度,内壁的环形褶皱在烛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而一旁的膀胱则鼓胀饱满,淡黄色的液体在透明壁膜下微微晃动。

"陛下,请享用。"王子单膝跪地,将餐盘高举过顶。

国王的指尖率先挑起那截阴道中段。管壁在他指间微微颤动,像一条刚从海中捞起的银鱼。他优雅地将它分成两段,将带着宫颈残端的那截递给王后。

"记得她小时候,"国王的声音低沉,指尖抚过管壁内侧细密的皱褶,"总嫌宫里的布丁不够滑嫩。"他张口咬下尖端,粉白的肌肉组织在齿间断裂时发出细微的"啵"声。

王后接过另一半,唇瓣轻触管壁外缘。"现在她终于..."话语消失在咀嚼声中。高温让黏膜表层形成胶质般的口感,内里却依然保持着少女肌肤特有的弹性。她的舌尖扫过内壁褶皱,尝到穿刺杆残留的金属腥气与皮下脂肪融化的醇香。

国王伸手拿起温热的膀胱,指尖陷入柔软的壁膜。淡黄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囊内轻轻晃动,在烛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他拇指与食指捏住膀胱顶端,将尿道口转向自己。

"倒是天然的酒杯。"国王低语,嘴唇贴上那圈粉嫩的开口。温热液体流出的瞬间,他的舌尖尝到微妙的咸甜——初入口是晨露般的清冽,继而泛起花茶的幽香,最后留下一丝少女肌肤特有的甘醇。

液体滑过喉咙时,国王的喉结缓缓滚动。他适时移开嘴唇,膀胱壁在他掌中微微回弹,发出"啵"的轻响。半透明的囊袋已经瘪下去一半,内壁的血管纹路在烛光下清晰可见。

"尝尝看,"他将膀胱递给王后,尿道口还挂着半滴摇摇欲坠的液体,"比御酿的雪莉酒更醇。"

王后接过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国王的手背。她将膀胱举到唇边,粉嫩的舌尖先卷走那滴悬垂的琼浆。随后她微微仰头,让剩余的液体直接流入喉中。淡黄的细流在她雪白的颈项上投下流动的光影,随着吞咽的动作在锁骨凹陷处汇成小小的光斑。

当最后一口咽下,王后的唇瓣依然贴着尿道口。她的舌尖探入那个小小的孔洞,卷走内壁残留的最后一滴。膀胱在她手中完全塌陷,变成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像褪下的蛇皮般轻轻颤动。

"确实..."她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回味悠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膀胱壁上的皱褶,那里还带着公主生前的体温。

王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撕开膀胱壁,半透明的薄膜在她指尖分离时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她将薄膜分成两半,将带着尿道口的那部分递给国王。

"该尝尝容器本身了。"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沙哑。

国王接过,先是用舌尖轻舔薄膜内侧。残留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微光,像晨露挂在蛛网上。他张口含住边缘,牙齿缓缓闭合。薄膜在唇齿间先是抵抗,继而突然断裂,带着令人惊讶的韧性。

"像最上等的海蜇皮。"他咀嚼时评价道,喉结随着吞咽滚动,"但更...鲜活。"

王后正将自己的那半送入口中。她的舌尖卷着薄膜在口腔内翻转,细细品味着每一寸纹理。当薄膜贴着上颚融化时,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那是混合着淡淡咸腥与花香的复杂滋味,是生命最后时刻的浓缩。

两人默契地交替撕扯着剩余的膀胱壁。国王咬下连接输尿管的部分,那里的组织更厚实,带着细微的肌肉纤维。王后则专注于那些布满毛细血管的皱褶区域,每一口都伴随着轻微的"咯吱"声。

当最后一片消失在王后唇间时,她的舌尖缓缓扫过指尖,卷走最后一滴晶莹的液体。国王的拇指擦过唇角,将沾着的薄膜碎屑送入口中。

餐盘上只剩下一圈淡淡的水痕,倒映着天花板上摇曳的烛光。穿刺杆上的公主依然保持着高贵的姿态,唯有胸腹间空荡的缺口昭示着这场飨宴的痕迹。

德克萨尔王子依然跪在原地,目光低垂。他的嘴角还沾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微妙的光泽。宴会厅陷入深沉的静默,唯有烛火偶尔爆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是为这场神圣的飨宴献上最后的礼赞。

国王微微颔首,权杖轻点地面。

"德克萨尔卿,回到你的席位吧。"

王子这才缓缓起身,向主座方向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他后退三步的姿势优雅得如同舞者,鎏金礼服的下摆在地面拖曳出流畅的弧线。转身时,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唇角——那里还残留着一丝微咸的滋味,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待王子落座后,国王举起镶嵌红宝石的权杖,在银盘边缘轻敲三下。清脆的声响在宴会厅内回荡,穿透了厚重的帷幔,连水晶吊灯都随之微微颤动。

"莱茵斯蒂娜·冯·奥尔斯泰因公主的成人礼,"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正式开始。"

权杖落下的瞬间,鎏金大门轰然洞开。侍者们如潮水般涌入,他们手持的银质托盘上,各式刀具整齐排列——锯齿状的烤肉刀泛着寒光,细长的剔骨刀锋利如针,圆头的抹酱刀边缘闪着冷冽的锋芒。与此同时,乐师们奏响了庄严的《皇家成人礼进行曲》,管风琴的声浪在穹顶下震荡,连烛火都为之一颤。

德克萨尔王子是第一个回到主菜台的。他的鎏金餐刀毫不犹豫地刺向公主左大腿内侧——那里保留着最完美的五分熟肉质。

"左大腿内侧..."他低声呢喃,鎏金餐刀在烛火中划出一道寒芒,"她总是说这里最怕痒。"

刀尖刺入肌肤的瞬间,淡粉色的肉汁顺着金属纹路蜿蜒而下,在烛光下如同流动的琥珀。王子左手轻按着公主的膝盖,感受着皮下脂肪在高温下形成的完美雪花纹。他的刀锋沿着肌理游走,像在解开一件珍贵的礼物。当那片五分熟的嫩肉被完整取下时,肌纤维的断面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比最上等的和牛还要柔嫩,"他将肉片轻轻放在舌尖,闭目细品,"前调是橙花...中调是..."喉结缓慢滚动,"...她沐浴时用的迷迭香精油。"藏在袖中的左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陷入掌心。恍惚间,他仿佛又看见公主在皇家花园里奔跑,裙摆扫过左腿内侧时发出的轻笑。

邻国的艾德琳公主提着裙摆款款而来,银灰色礼服上的珍珠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她的目光直接锁定在公主右胸——那颗饱满的乳峰在高温下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半球形,乳晕处凝结的玫瑰糖霜形成晶莹的脆壳。

"请容我..."她戴着蛛丝手套的指尖轻触乳尖,突然打了个寒颤。某种异样的电流从指尖窜上脊背,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银质小刀沿着乳房下缘切入时,她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

"原来被烤熟时..."艾德琳在心底暗想,刀锋刮过肋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的乳头也会这样挺立吗?"当整只乳房被取下时,乳晕处的糖壳碎裂,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质。她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嘴唇,想象着如果是自己的乳房被这样展示、切割、品尝...

第一口咬下乳尖时,浓郁的奶香在口腔爆开。艾德琳的膝盖突然发软,不得不扶住餐台。热流从胃部直冲向下腹,丝质内裤瞬间湿透。"要是现在被切开的是我..."这个禁忌的念头让她浑身颤抖,"大概已经...高潮三次了..."钻石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锁骨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殿下?您脸色有些红。"女伴关切地递来冰镇葡萄酒。

艾德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体内燃烧的火焰。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银叉边缘,突然意识到这个动作像极了深夜独自躺在锦缎床褥上时,那些羞于启齿的小习惯。当叉尖刺入乳肉最饱满的部分时,粉白的肉质微微凹陷又弹回,让她想起自己沐浴时,指尖试探性地按压胸脯留下的短暂红痕。

"真是...完美的火候。"她强迫自己说出评价,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八度。一滴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在珍珠耳坠上折射出奇异的光彩。

"失陪一下。"她突然起身,裙摆扫过沾着油脂的银盘。

宴会厅另一端便传来一阵骚动。只见瓦伦蒂娜伯爵夫人提着裙摆款款走向主菜台,黑丝绒手套上缀满的碎钻在烛光下闪烁如星河。这位以美食鉴赏闻名的贵妇人在公主的躯体前驻足,红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内脏才是真正的珍馐。"她的声音如同陈年葡萄酒般醇厚。侍从立即呈上一个冰镇的水晶钵,里面盛着半融的碎冰。

伯爵夫人优雅地戴上第二副手套——这是用最上等的乳胶浸泡玫瑰精油制成,薄如蝉翼却滴水不透。她左手轻轻拨开公主肋骨架下方微微卷曲的皮肉,右手持着一把细长的银质餐刀。

"啊...找到了。"她的鼻尖微微耸动,仿佛在捕捉某种隐秘的芬芳。餐刀灵巧地左右分开遮掩的肠道,那颗暗红色的器官立刻在烛光下泛出玛瑙般的光泽。附着其上的毛细血管如同最精细的蕾丝,在刀锋下纷纷断裂。

当伯爵夫人将肾脏完整托出时,器官表面还带着体温的余热。她将它轻轻放入水晶钵,碎冰立刻发出细微的嘶鸣。侍从立即递上准备好的白兰地,琥珀色的液体浇淋在暗红的脏器上,顿时腾起一阵带着果香的雾气。

"至少要腌制三分钟。"她对着围观的宾客解释,指尖轻轻按压着逐渐变硬的器官表面。当白兰地完全渗透后,她用银叉刺起肾脏,在陈年波特酒中轻轻涮过。深红色的酒液顺着器官的沟壑流淌,在表面形成晶莹的釉质。

伯爵夫人微微仰头,将整颗肾脏送入口中。她的贝齿咬破表层的瞬间,积蓄的酒液突然迸发,顺着唇角滑落到下颌。但她毫不在意,反而享受般地眯起眼睛。器官在口中被舌头顶至上颚,牙齿缓缓切入时,内里的汁液如熔岩般涌出。

"完美..."她含糊不清地赞叹,喉间发出满足的轻哼。暗红的肉块在她唇齿间被碾碎,每一次咀嚼都让更多风味释放。当最后一丝纤维被咽下时,她的舌尖缓缓扫过每一颗牙齿,像是在搜寻可能遗漏的碎屑。

侍从适时递上丝帕,伯爵夫人却摆摆手。她直接用戴着黑丝绒手套的指尖抹过唇角,将沾染的酒液与肉汁的混合物展示给众人看。碎钻沾上了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

"这才是真正的美味。"她将指尖缓缓含入口中,黑丝绒布料在唇间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当手套重新取出时,上面精致的刺绣已经被唾液浸透,呈现出深色的水痕。

宴会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几位年轻贵族忍不住效仿起来,纷纷向公主的腹腔伸出刀叉。很快,肝脏、脾脏、胰腺等器官被一一取出,在银盘上摆出华丽的拼盘。每一块内脏都被不同的美酒腌制,在烛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伯爵夫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缓缓褪下沾满美味的手套。当她转身离开时,裙摆扫过地面残留的一滴肾脏汁液,在昂贵的地毯上拖出一道暗红的痕迹。

艾德琳公主此刻正躲在廊柱阴影处,手指偷偷探入裙摆。她刚刚偷藏了一小块乳晕处的嫩肉,此刻正用舌尖反复舔舐。羊绒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却掩不住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我的会比她更甜吗..."这个念头让她双腿发软,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被固定在镀金烤架上的画面——鎏金锁链缠绕着手腕,高温让胸前的汗珠还未滑落就蒸发成盐粒。当远处传来脚步声时,她猛地咬住自己的手背才咽下那声尖叫。

侍女们如流水般无声地靠近主菜台,她们的丝绸手套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两位侍女分别站在公主身后,一人手持细长的银质小刀,另一人则捧着鎏金托盘。第三位侍女站在公主被剖开的腹部旁,她的指尖已经探入切口,像在寻找什么珍贵的宝物。

持刀的侍女俯下身,刀尖轻轻抵在公主的菊穴边缘。她手腕一转,刀锋便划开那圈粉嫩的褶皱,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通道。另一位侍女立即将手指探入,指尖感受着内壁的温热与弹性。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抚摸最上等的丝绸,一点点将肠子从体内引出。

当第一节肠子被拉出时,表面还挂着晶莹的酱汁。侍女的手指继续深入,感受着肠壁在指尖滑过的触感。她小心翼翼地绕过穿刺杆,将缠绕的部分一点点解开。每拉出一段,就有另一位侍女接住,像在传递一条珍贵的珍珠项链。

站在腹部的侍女同时伸手进去,她的指尖在温暖的腹腔内游走,寻找着与胃部连接的位置。当她触到那个鼓胀的器官时,手指灵巧地绕到后方,用另一只手中的小刀轻轻割断连接的组织。胃部被取出时,里面灌满的酱料从切口缓缓渗出,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当整条肠子被完全抽出时,几位侍女每人捧着一节,像在展示一条华丽的缎带。肠子在烛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表面的褶皱如同精心编织的花纹。酱汁顺着肠壁缓缓流下,在银盘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负责切割的侍女上前,她手中的银刀精准地落在每一节肠子之间。刀锋切入时,肠壁微微收缩,像在抗拒这场分离。但很快,一段段被完美切割的肠子便被摆上鎏金托盘,送到各位贵宾面前。

国王率先接过自己的那份,他的盘中盛着公主的胃和一截大肠。胃部被烤得微微焦黄,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像一块精心雕琢的琥珀。他用银叉刺入胃壁,酱汁从切口涌出,带着浓郁的香气。国王将那块胃肉送入口中,牙齿咬破表层的瞬间,内里的酱料如熔岩般在口中爆开。胃壁的韧性让咀嚼变得格外有趣,每一次咬合都释放出更多风味。

"这酱料的调配,"他低声评价,"比御厨的手艺更胜一筹。"

王后的目光落在鎏金托盘上那截特殊的部位——菊穴与相连的大肠。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圈微微外翻的褶皱,感受着烤制后依然柔软的触感。当她的手指探入菊穴时,内壁的温热让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真是...完美的部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指尖在菊穴内轻轻旋转,感受着每一寸褶皱的纹理。当她将手指抽出时,指尖还沾着些许酱汁与烤制后残留的微妙气味。她将指尖缓缓含入口中,舌尖细细品味着那混合着焦香与一丝难以形容的气息。

侍从适时递上银质餐刀,王后却摆摆手。她直接用指尖捏起那截大肠,红唇轻启,将菊穴含入口中。她的舌尖在褶皱间游走,像在探索某个隐秘的迷宫。牙齿轻轻咬破表层的瞬间,内里的酱汁与残留的微妙气味在口中爆开,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

当菊穴完全消失在唇间时,王后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舌尖继续探索着大肠的内壁,感受着每一寸纹理的触感。牙齿咬破肠壁的瞬间,酱汁如熔岩般涌出,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到下颌。但她毫不在意,反而享受般地眯起眼睛。

王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颈侧,那里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跳动。她的另一只手缓缓滑到裙摆下,指尖隔着丝绸衬裙轻轻按压着大腿内侧。每一次咀嚼都让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裙摆下的双腿不自觉地交叠得更紧了些。

当最后一段大肠消失在唇间时,王后的舌尖缓缓扫过每一颗牙齿,像是在搜寻可能遗漏的碎屑。她的指尖依然在裙摆下轻轻摩挲,丝绸衬裙早已被某种隐秘的湿润浸透。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红唇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这才是...真正的美味。"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指尖轻轻擦过唇角,将沾染的酱汁展示给众人看。当她将指尖缓缓含入口中时,宴会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德克萨尔王子接过自己的那份,银叉刺入肠壁的瞬间,酱汁从切口涌出,在盘子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他将那段肠子送入口中,牙齿咬破表层的瞬间,内里的酱料如熔岩般在口中爆开。肠壁的韧性让咀嚼变得格外有趣,每一次咬合都释放出更多风味。

瓦伦蒂娜伯爵夫人则选择将肠子切成小段,用银签串起。她优雅地将一串送入口中,红唇轻抿,细细品味着肠壁的弹性与酱料的层次感。当最后一段消失在唇间时,她的舌尖缓缓扫过唇角,卷走最后一滴酱汁。"这才是真正的美味,"她对着空气低语,仿佛公主还能听见,"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

几位年轻贵族则更加豪放,他们直接将整段肠子放入口中,像在品尝最上等的意面。肠子在唇齿间滑动,酱汁顺着下巴流下,但他们毫不在意,反而享受般地眯起眼睛。"这才是真正的盛宴,"其中一位年轻贵族含糊不清地赞叹,"每一口都让人欲罢不能。"

艾德琳公主从廊柱的阴影中缓步走出,双腿仍有些发软,丝绸衬裙下残留着黏腻的湿意。她拢了拢微乱的鬓发,耳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回到座位时,她的指尖仍在微微颤抖,方才那禁忌的幻想——自己被绑在镀金烤架上,乳尖滴落的油脂在火光中闪烁——仍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侍女适时为她呈上一截烤制完美的大肠,肠衣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内里灌满的酱汁在银盘上积成一小滩金黄的湖泊。艾德琳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肠壁,指甲刮过那些细密的褶皱时,竟有种奇异的熟悉感——仿佛在抚摸自己沐浴时,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的肌肤。

"这褶皱..."她低声呢喃,鬼使神差地将肠段举到鼻尖轻嗅。一丝混合着焦糖与微腥的气息钻入鼻腔,让她小腹又是一阵发紧。红唇轻启,她直接咬住肠段的一端,像吸吮蜜桃的汁液般轻轻一嘬——酱汁顿时涌入口腔,顺着她的唇角溢出一缕金黄的细流。

"唔..."她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舌尖卷着肠壁反复舔舐。牙齿咬破表层的瞬间,内里的浓稠酱汁喷溅在舌根,带着一丝她从未尝过的、近乎羞耻的滋味。她的膝盖不自觉地并拢摩擦,裙摆下的丝绸早已被汗水和别的什么浸得半透明。

"艾德琳,"邻座的闺蜜——洛林王国的克里斯汀公主忽然倾身过来,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手腕,"你吃得这么投入...是在想象这是你自己的肠子吗?"

艾德琳的叉子"当啷"一声落在银盘上。克里斯汀的吐息拂过她耳垂:"我倒是很期待哪天宴会上,看见你被穿刺杆贯穿的样子呢..."她故意用叉尖轻戳艾德琳裸露的肩头,"叉子从这里戳进去...烤到五分熟时,你的胳膊内侧会不会也渗出这么漂亮的肉汁?"

"你...!"艾德琳的瞳孔骤然收缩,克里斯汀的话语像一把烧红的银叉直接刺入她的脑海。她猛地夹紧双腿,却止不住一阵剧烈的痉挛——方才未被满足的快意如潮水般反扑,湿热的液体彻底浸透了衬裙。她的指尖死死攥住桌布,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喘息在锁骨上跳动。

克里斯汀轻笑一声,用沾着酱汁的银叉挑起艾德琳的下巴:"看啊,我们的公主殿下...只是想象自己被端上餐桌,就高潮得说不出话了呢。"她慢条斯理地舔掉叉尖的酱料,"下次皇家狩猎日,要不要试试被绑在烤架上的游戏?我亲自为你涂蜂蜜..."

艾德琳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的视线模糊地扫过大厅中央——穿刺杆上公主的残躯在烛光中宛如圣像,空荡的腹腔像在向她发出邀请。裙下的黏腻提醒着她方才的失态,可更可怕的是...她竟在羞耻中尝到了一丝渴望。

"闭嘴..."她颤抖着去抓酒杯,却把红酒泼在了自己胸前。深红的酒液顺着乳沟渗入衣襟,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克里斯汀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她优雅地托着腮,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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