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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坞莺啼·四

小说:花坞莺啼 2025-09-08 13:54 5hhhhh 9330 ℃

<四>

滋啵……滋啪……咕啾。身体本该被爱惜、敛藏的部分被舔舐、亲吻、抚摸的动静,在眼下睁不开眼的时候又一次响起。有些……怪异,不适,又令她畏怖。

睁开了眼,却也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床的吱呀声。

颈侧被缠上了干凉的敷料,沁入的部分勾勒出手指的印痕痕迹,有些刺烫。

“云敛……”凤凰考虑了一下才出声,喉咙意外的并不干涸,却有着甜腥味在喉咙徘徊……绝对是她记忆里的某种味道,但药方被人改过,她正视图辨识。

“嗯……娘亲,你醒了。”云敛的心情似乎很好。

“我……呜!我在……哪……?”积蓄已久的快感令她腰下一跳,粗粗的手指在她身下探索似的转动勾挠,把小幼穴喷出的汁水接在掌心,又涂抹回去,湿湿热热地在肿凸的肉芽周围裹成一片,那肉芽又他被掂在手中搓挤。她的声音都因此变得酥麻。

“药房。”

“……?”

“我把你带出来了。”

“现、现在什么时辰了——?!”凤凰突然激动起来,就像要责怪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提高了音量。却反手被温热濡湿的、带着雄性腥黏味的手掌盖住唇鼻,那种持续一夜交欢后的腥臭直冲脑门,令她语塞、想说的话在她的脑中踟躇。

“快天亮了。”待她稍微冷静下来……她怎么冷静得下来?只是用手指不断地挖弄、拨撩着调戏,让她的喉咙发出接不上气的喘息之后,再出话。

“呜——……呼啊……你明明知道这很危险……还执意如此吗?”

“危险?怎么会。”青年冷峻一笑,他好像心中有数。

“我不想……看到你俩反目成仇……再暴露……会进大牢的……”

“我会证明,我更适合。”

“……”凤凰在他逐渐变得更用力的把玩中,偎着身边唯一能躲开的地方——有些微凉的床和墙的夹面,贴着发抖,她知道他要说什么,她想捂住耳朵,也想一巴掌将面前的骨肉扇醒,手脚被捆住的现状却依旧没有改变,现在还被蒙上了眼睛布。

云敛的声音,在彻夜不眠后的现在,变得有些沉稳……也太像他父亲了。

“为什么害怕?我是这么地对你钟情……”云敛追击,手摸向她脸。

“你……你犯下这种错……”

“我只是忠于自己的情感。凤凰,你呢?我和他,你更喜欢哪个?”

“我——……唔?!”凤凰还没出声回答,云敛的手指又开始疯狂地在幼穴外边最敏感的部分搅动。他绝对涂了不少药液,才让这种难以忍受的迷情遍布了自己全身的经脉,现在那爱抚的手简直是一举一动都会让凤凰的身子迎来一次小小的高潮,只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挤溢出的东西了……那种经久不息的快感已经将她近乎榨干,难辨原形。

“想清楚再回答……容不得你敷衍。”他又变得有情绪了,爱抚的手没停,沾满了爱液的手指往另一边先前从未探摸的穴口伸陷进去。

“噫——”凤凰被刺激得想把腿伸直忍耐这一触感,却发现双脚各被捆在床角的勾栏上,那是原来给病人固定用的拘束,用在了自己身上。她的身体现在完全只是个普通小孩……对此奈何不了,任他摆布。

刺痛、柔滑、发烫,然后是诡异的快感,这和策逗弄她、调教她留下的触感别无二致,加上药液的刺激,原本寂寞的后穴很快就接受了手指深入的爱抚,甚至像嘴唇那样吮吸它,每被拔出一点都微凸地收吮,下意识地依恋。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私下里谈过什么。”

“什……什么……?”

“你不肯教我武功的原因,我可一清二楚。”

“那是……因为你身子不好……”

“借口。”云敛低下头,在挺立的软胸上啃上一口,她痛,又马上觉得有点舒服,都怪那药,疼痛的余韵全都变成了让头脑恍惚的倒错快感。

“是他的决定吧,决定让我当一个弱者。”云敛的指尖停了下来,让凤凰总算得以喘口气,她不住地摇头:“不是的!是我……我……”

“我可是早就都打听到了,你们的往事……你们都瞒着我。”云敛的眼睛逼近她的面容,凤凰却依旧被蒙着眼,只能感受到他放下矜持,越发粗野的呼吸。

“我没有瞒着你的……”凤凰正要辩解些什么,嘴唇却被指尖点住。

“嘘……不消多时,你会亲口告诉我的。现在,你只需要乖乖吃药,然后我们回家。”

“我、我不能!”想到云敛准备喂的是什么药,凤凰心头一颤,“你想做甚……”

“喝了便知,娘,来,我喂你。”那一碗带着甜香的煎药让她的脑海又蒙上一层暧昧的云雾,凑拢到鼻尖前就忍不住伸舌……在过去,她曾将这药剂做成丸药外出服用,只是为了引出身为长生种内心深处的欲望。虽然这类药也不少,但自己研制的药方不知怎的到了云敛手上,让她自食其果。

几乎是捏着脸被迫张口,一点点饮下的,喉舌却欢欣地将药液迎入腹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开始蔓延。

“唔唔……”凤凰被捏着脸蛋往额头上亲了一口,在药效窜上脑海时难忍睡意,在云敛的又一次开始隔着蔽衣拨弄心弦的爱抚中阖眼……

“策儿……”凤凰梦呓般迷迷糊糊地说出爱人的名字。

“嗯?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回应在耳边响起,让她变得耳聪目明。

“啊,我,我怎么?我怎么在这?”凤凰衣不蔽体,身上稍有虚汗,倚靠在卧榻扶手边上醒来。这里是家中正房边上的小屋,平时用于纳凉、书画、夜饮的耳房,再怎么狭小,终归不是私密的地方,她见自己醒来这副模样,用手拉敛了下襟口,脸上霎地泛上红晕,策却见这她模样反而有些苦笑。

“……云敛说你因为暑热,夜里伤风昏迷了,他带你出去看了大夫。方才见他从外边背你回来,你没事吧?”策伸手贴在她脸上,手很温热:“好像还有点热症。”

“我没事……案子怎么样了?”

“昨夜捉到一毛贼,今日审问。因而夜里可以稍事休息了,我想陪你。”

“我看起来有这么让人挂心?”凤凰鼓起嘴,但又马上蔫在榻上,浑身无力。

“嗯,”策在旁拧干了毛巾,凉凉的,贴在她额头上,让她又是想睡,“说起来,那小子……倒是难得开始学会照顾人了,事事还不要我插手,这是什么心思?”

“……可能孩儿是长大了吧”凤凰支支吾吾,“我也不大明白。”

要是她明白的话,就不会落得一天到晚都要提防那阴暗的心绪了,又不能说。空中暑气带来层云,阴郁的云影令她心头紧。

“说谁谁到,云敛,你过来。”策抬手在半空中邀着手掌,凤凰全身猛然一颤,不敢看他,却还是能感觉到一个不耐烦的人慢悠悠地过来:“何事?”

“别这副脸色,只是想问问你,昨夜就医,大夫怎么说?”

“暑气袭身,煎剂食后顿服,需夜侍陪护,纳凉解暑,还有什么疑问?”

一边回答,他一边走了过来,策的手还敷着脸颊感觉她的体温变化,另一只更加柔和的手也贴到脸颊另一侧,明显比策的更冰凉,弄得她在策怀中酥麻一阵,不敢妄动。

“你娘现在身子弱,你做得很好,好生歇息吧。我先陪着她,明天你再照顾着点。”

“哈?你……没什么,我回房了。”那只手离开了,徒留一丝触感还在面上。

凤凰心里除了松了口气,还生发几丝寂寥……为何如此?

意识涣散又弥合,这是药的后效。

在她猛然回神之时,日光炽烈,正是午后,本要与策在微风拂面的耳房中同榻酣睡,自己却不知何时骑在那副带着担忧之情仰看自己的他的腰下。窄腔穹隆,紧紧夹住侵没深处的花房隙口,差一点就更往里边挤入进去,内脏都仿佛受到了挤压。

“啊、我,欸?”凤凰眼前一瞬之间天旋地转,腰身一软趴在了策的胸脯上,他也满身是汗,一副怜爱的样子亲吻她的发际,搂她入怀,还有空闲用一只手持折扇给她扇风。策竟没有对她说不要勉强之类的怜香惜玉的话,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累了?”

“唔……!啾……”刚想吐字,嘴唇就被吻上,距离刚好,策的下身和折扇一样微动摇转,刚好成为她细弱身子的托抬,膝间和腹胎撑得很胀,却没有痛苦,硬的刮擦像在濡湿的蜜肉上挠痒,软的像在里边一齐接吻,蒸腾热气的背上又感觉凉快。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明明在享用她,却感觉在向着她。

她害羞地偏过视线,然后看到旁边的案台上,放着晶莹的棍状物。

一些片段在她的脑海中闪回,明明是在和策一齐午睡,自己却着了魔似的从卧榻边上摸索,于柜中密匣取出不知何人放于此处的玉势,舔吮把玩,兀自枕着已经眠息阵阵的策的臂弯,把那趁手凉物压进身体里,假想着是他在拥自己入怀。娇声连连,终于还是唤醒了梦中人,他抚摸着沉入怀中的凤凰脑后,撩开青发,拿来扇子边抚边扇。

无言的抚摸,换来动情。两人相处至今,无需多问,一个眼神,策便是看出凤凰眼里藏掖的情感,只交换了几次视线,凤凰就缩下身子解开策的寝衣,上手轻撩半硬的半身,把脸边碎发拨至耳后,低头蜷身含住。

有时候,策会觉得黑发的凤凰像情意懵懂的小孩子,即使两人间已有一子,因天谴变貌的凤凰相比平日更多一分脆弱和无助。他知道,真要坦白这种心思的话,免不了凤凰一顿撒气的胖揍,此刻他只是心怀罪恶地去抚摸她的小脑袋,看着她用稚嫩的口舌点燃自己的欲火。

“……——!”凤凰都想起来了,包括自己一边像是差点被浓白呛到一边被轻拍后背安抚,随后又拔出全部湿淫的玉势,用扩开了不少的穴口压在肉棒上扭腰的模样。

策深陷情热的眼神还在望着自己主动拨开亵衣展露出来的腹脐和小乳,她的腰软也没败了对方兴致,只是因为眼里想要,策就继续给她,兴奋至极。

但是心跳过速、经脉欲裂,凤凰还是拍他胸脯让他停停……他没停,疑惑地摸她腰下抬起来了一些,让小腹里瞬间倍感空虚,滋啵啵地发出嘬着龟首一路缩紧的动静。

“累了?”他又问,“累了就我来就好……”

“不是,我……策儿……”凤凰憋了一会气儿,只为了受住他那半身只有头冠处卡在将拔未拔的界线,烫刺着嫩肉的焦灼感,“你不困吗……?”

“美人在前,何故不抱?”

“哼,我不记得何时你也如此浅俗……”凤凰满脸涨红低着头,她不想仗着娇弱强迫面前的大忙人迁就自己,仿佛这样她是个弱者。

“在你面前而已,凤凰,只在你面前如此而已。”像是又在哄她,拨她汗黏的青丝从面上移开,轻车熟路地盘头发,在脑后绕了绕,从柜上取来简簪插上。

每次触碰到发梢,脑海都被他探入手指抚摸那般起了依偎的欲望。

“但……你若不休息,官衙急要你出去怎办?”

“无需担心,我自有打点,早不是青头愣子了,”策从倚靠榻背的姿势坐起身,原本摇扇的手也放好东西向凤凰抱来,“与你共度良辰要紧,其他事,都得稍稍。”

“唔!”凤凰一下激灵,那双抱住她的手往下托住小臀,手指陷到臀肉里,分着热乎乎的肉隙间散出一团腥热的水汽,夹吮竿头的幼缝也难忍欲流,咕啾的挤溢声弄湿了床榻,原本用来歇息的席垫上都是两人的味道。“强言自己不是的,才是愣子……”

“呵,是你说的。那休怪我这个不知礼数的愣子了。”策扑前一啃,抱住她在脖子上留下一道吻痕,牙齿压在残留着钝痛的肌肤上游移,和她在过往要求他粗暴地对待自己时一样,毫不保留地侵犯着细嫩的肌肤。

“哇、哇啊?!”差点以为坏了事,让云敛夜里留下的痕迹被察觉,但又见策没说什么,心跳剧烈地怀揣着败露之忧的凤凰,像接受惩罚那样没去推开策——不对,这又不是自己的错,怎算得上惩罚,策会发狠对待自己吗?有时会……但那些时候都是……

对了,都是现在这样,自己难得主动勾了他的魂的时候。

凤凰被抱着站起来,小鸟般无处安放地荡着手臂忽扇忽扇,在他怀里被顶得悬背坐髋,双脚不得不盘在他的腰上。过去,这狂野的轮廓曾被含着手指的小儿在拐角瞧见,她也不小心对上童稚无知的目光,令她久久难以忘怀。

腿根被握着,抱起来抽动,压得太深,喉咙里都挤上了她不能呼吸尽数的空气,随着顶动变成娇声跑出到房间里。卧榻湿了,就将她压在书案上,吸墨的毛毡瞬间印上了幼童的肩腰细腿,都是汗迹,然后是汩汩涌出的湿滑。

当她皱起眉,眼神里想说这不又要换掉毡子了吗,那男人舔上的眼神又回应了她,这些小事,何必介怀,云雨完了,他都会补换。又不是第一次翻云覆雨,倒了砚台、摔了色粉。有次落了墨水在身上,他还用指尖落了凤凰的名在一尘未染的小腹上,弄得她有些异样的快感。就好像跟这俗子在一起,没法免俗,任由他的颜色窜上身子,白的发和尾,俊黑的肤搅翻了粉嫩透红的幼白的肉,本该画意的宣纸覆上两人胴体,肉欲横流的太极图跃然纸上,随着发烫的精种翘敲少腹,凤凰才眯起眼来欣赏起面前汗珠星点的男体,那些露珠顺着他的角落到她的额前唇上,滑入味蕾散发着苦甘。

“我还要……策儿……”凤凰搂上策的颈后,他就低头来亲一口。搂着不放,他也亲着不放,时不时伸舌舔她的唇缝,代替腾不出的双手来爱抚。

“我知道。”策还没停下嘴唇,只是漏了几个字眼,就又撩起她的腿,把她托起来,让她倚在文房的镂花窗子边,吹着午后的暖风,一边啪嗒啪嗒地滴汁一边继续……

“……聒噪。”另一处的折扇收起,在阴凉处阅读书卷的青年皱了皱眉头。他看了看窗外的时辰,还有那个在窗棂边上摇曳的幼躯身影,不耐烦地踩动着一边脚,继续他的课业。某个远远的缠绵低吟伴随着蝉鸣声声入耳,搅乱了他的心境。

他心中暗自计划的什么,随着页数翻到他想要的东西时令他颜开。

“好了,差不多该煎药了……”

蝉鸣远去……或许再过不久,秋意就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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