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简短回答，心不在焉的语气掩饰都掩饰不住，那清脆的击打水面的声音在她耳边一遍遍盘旋，就在憋尿憋的极度紧张，下体都在隐隐作痛的时候，她居然突然感觉到两片湿漉漉的阴唇起了反应，在不断回荡的水声中开始分泌淫液，满肚子的尿就像被人射爆了子宫一样，她不可避免地开始想象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进进出出，带着膀胱里的水来回激荡，刺激着自己即将崩溃的神经。张雨绮的步态像是踩着隐形的高跷——骨盆微微前倾，大腿内侧肌肉持续收缩，每走一步都精确控制在不会刺激膀胱的幅度。她的骨骼和肌肉已经极度僵硬，就像机器人一样，极力避免着自己可能到来的失控。

　　“到了！”小林指着发光标识，“太好了！雨绮姐！前面只有两个人排队。”

　　但是张雨绮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抬头望向走廊镜头的那个代表着卫生间的标志，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张雨绮的瞳孔剧烈收缩——走廊尽头贴着崭新的封条：「卫生间管道破裂暂停使用」。她的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似呜咽的气音。

　　“别怕姐，我去问问。”小林抓住路过的护士，“请问还有其他能用的洗手间吗？”

　　护士的橡胶鞋底在地面发出吱呀声响，那种粘腻的积水的声音又来了，张雨绮沾满了露出的尿滴的小穴开始不自觉地开合，她听到护士的声音好像很远：“门诊楼每天21点停水，住院部要刷腕带进入。”护士看了眼张雨绮煞白的脸色：“不过你们可以去行政楼试试，但是要走室外连廊。”

　　暴雨在玻璃幕墙上砸出密集的鼓点。张雨绮的视线落在窗外漆黑的连廊上，那段暴露在雨中的钢结构通道在黑夜中好像漫长地看不到头。她的盆底肌条件反射地收紧——任何低温刺激都会加剧尿意。

　　“下一位！”采样窗口的呼叫器突然响起。

　　张雨绮立即站起来走过去，为了防疫，医生坐在玻璃罩后面，与受试者中间隔这一段不算窄的大理石平台，张雨绮胸部抵在采样台上努力往前探身，核酸采样台的不锈钢边缘硌得她肋骨生疼，这个向前探身的姿势前面没有任何支撑，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沉甸甸的小腹往下坠贴在了皮椅上。

　　终于轮到她了——她苦涩地想。喉咙的干涩和下腹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分不清哪种不适更难以忍受。

　　“摘口罩，头后仰。”医生的橡胶手套在灯光下反光，“说‘啊——’”

　　她摘下口罩，仰起头，医护人员的棉签刚探入口中，当拭子触及咽后壁时，一股强烈的异物感便从喉间直冲而下，张雨绮的整个下腹猛然抽搐，极致的憋尿感和一丝羞耻的被尿液强奸的快感一瞬间冲上大脑。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被突然拨动，下腹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的脊背僵直，脚趾在鞋里蜷紧，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积蓄已久的压力几乎决堤。

　　羞耻感瞬间涌上脸颊，耳根烧得发烫。她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一丝一毫的松懈都会让苦苦维持的防线崩塌。可在这份煎熬中，却有一丝异样的战栗顺着脊背爬上来——那是身体在极限边缘摇摇欲坠时，莫名滋生的微妙颤栗。就像小时候憋着不敢哭出声，越忍耐越有种近乎自虐的满足。

　　咽反射引发的连锁反应让她的脚尖瞬间绷直，小腿肌肉痉挛着撞上金属凳脚。采样医生皱眉：“别动！”

　　“对不起她脚踝有旧伤。”小林急忙解释，同时按住张雨绮剧烈颤抖的肩膀。那触感像是按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棉签抽离的刹那，她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了半步，双腿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喉咙的不适已经无暇顾及，全部的感官都聚焦在那处灼热的紧绷上。她咬住下唇，眼眶因为强忍而微微发红，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一点弧度。这种被逼到绝境又勉强守住的感觉，竟像一场隐秘的胜利，带着扭曲的欢愉。

　　“好了。”医生利落地折断拭子，“电子报告两小时...”

　　张雨绮已经踉跄着冲向走廊长椅。她的身体蜷缩成胎儿姿势，额头抵着冰冷的金属扶手，某种尖锐的疼痛正从小腹向腰椎无限蔓延！

　　“我问到有个员工厕所！”小林离开了一段时间又突然冲回来，手机屏幕显示医院平面图，“后勤通道拐角，保洁阿姨说可以借我们用…”

　　张雨绮抬起汗湿的脸，瞳孔因为希望而微微扩大。但下一秒，整个走廊突然陷入黑暗。应急灯亮起时，广播里传来机械女声：

　　「电路故障警报请勿使用电子设备」

　　“怎么会…”小林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远处传来保安的喊声：“所有人员暂时不要移动！备用电源正在启动！”

　　在明明灭灭的红色应急灯下，张雨绮的指甲在医院皮质的休息椅面上刮出五道清晰的划痕。她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残酷的拉锯战——托特罗定造成的口干舌燥与膀胱的极限负荷在她体内疯狂相互吞噬，不可调和激烈碰撞，逼得她几乎要泄出娇嫩的呻吟。此刻她的泌尿系统就像被拧到最紧却仍未关牢的水龙头，每个阀门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广播里的倒计时像是某种酷刑：「预计恢复时间25分钟」

　　小林蹲下来握住她发抖的手，发现那只手冷得像大理石雕塑。在闪烁的警报灯里，她看见张雨绮的嘴唇在无声开合，仔细辨认才发现是《乘风破浪的姐姐》主题曲的节拍——用工作转移注意力的专业素养，此刻显得既残酷又悲壮。

　　医院的应急灯在头顶嗡嗡闪烁，红色的警示光将张雨绮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像某种无声的倒计时。

　　她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双腿僵硬得像两根绷紧的弦，脚尖每一次点地都小心翼翼，生怕震动会冲破最后的防线。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掐着西装外套的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张雨绮这时候真的像一只困兽了。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引得值班护士频频侧目。额前的碎发早已被冷汗浸湿，黏在泛红的太阳穴上，精心描绘的妆容也遮不住她发青的唇色。

　　“张小姐，您要不要喝点水？”年轻的护士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以为张雨绮只是在为时间紧而担忧，或许是为了什么其他的烦心事，所以他贴心的递来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塑料包装在暴雨夜的闪电中下泛着冷光。

　　张雨绮的指尖刚触到瓶身就缩了回来。此刻她膀胱里翻江倒海的压迫感，哪还敢再摄入半点液体？可就在拒绝的话即将脱口而出时，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闪过——如果把水喝光，尿进去这个空瓶子里，这个空瓶子或许能成为最后的救赎。

　　“谢谢。”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拧瓶盖时才发现手指抖得厉害。大厅四周人潮涌动，不少乘风破浪的姐姐剧组人员都趁这个时间赶过来做核酸，嘈杂的声音在她耳边嗡嗡作响，却盖不过小腹深处那阵钝重的坠痛。她的指尖紧紧掐着矿泉水瓶，塑料发出细碎的咯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她捏扁。她的腹部像灌了铅，沉甸甸地往下坠，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膀胱的胀痛随着步伐一下下撞击着她的理智。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喝了。

　　可偏偏，她又知道在所有厕所都不对外开放、自己核酸检测结果还没有出来的情况下，只有这一个瓶子可以装自己那块要炸掉的膀胱中的尿液，她已经快要憋到极限，膀胱臂撑大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盯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透明的液体在闪电下泛着诱惑的光泽，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她的指尖颤抖着，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撕扯——“不能再喝了，真的会憋不住的……”可越是这么想，那股扭曲的渴望就越发强烈。

　　咕咚——

　　她拧开瓶盖，仰起头，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一路向下，最终化作更加汹涌的压迫感，狠狠砸在她的膀胱上。她的腹部猛地一缩，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脚趾在鞋里蜷曲起来。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小腹直窜上来，她几乎要弯下腰去，可又不敢真的动，生怕任何一点松懈都会让那摇摇欲！的防线彻底崩溃。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的瞬间，小腹就像被重锤击中般猛地抽搐。500ml的清水在食道里欢快奔涌，却在抵达胃部的刹那化作新的洪水，狠狠冲击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堤坝。

　　“完了……”她绝望地想着，脸颊烧得发烫，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撑一秒都是折磨。可偏偏，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悄然蔓延——那是失控前的战栗，是明知危险却仍放纵自己的隐秘刺激。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双腿不自觉地轻轻磨蹭，试图用那微弱的摩擦缓解即将决堤的洪流。

　　周围的人群仍在流动，没人注意到她的异样。可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尿出来，那些水分多到几乎可以透明的尿液，马上就要从她两腿中间喷溅出来，就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医院大厅里掰开自己的两片阴唇不知羞耻的喷尿。

　　“不行……真的不行了……”她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丝颤抖的弧度——原来被逼到绝境的感觉，竟是这样令人上瘾。

　　矿泉水瓶“啪”地掉在地上，剩余的半瓶水在地面蜿蜒成扭曲的溪流。张雨绮死死按住小腹，指甲隔着衣料深深掐进皮肉。她能清晰感觉到膀胱壁在疯狂震颤，就像暴风雨中即将决堤的水库闸门。尿道口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有千万根细针在来回穿刺。

　　“需要帮您叫医生吗？”护士担忧的声音忽远忽近。

　　张雨绮摇摇头，眼前闪过经纪人的警告：“今天这场商业谈判价值九位数，人前人后肯定都有摄像机或私生饭跟着你拍，你要严格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要是敢搞砸……”她咬紧牙关，双腿像被无形的锁链捆住般紧紧并拢。真丝连衣裙下，大腿内侧的肌肉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让濒临崩溃的防线又松动一分。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标志亮着刺眼的绿色，可方才保洁员挂上的“暂停使用”牌子还在原处摇晃。张雨绮盯着那个不断摆动的小塑料牌，突然想起上周拍摄时道具师说的话：“这种警示牌轻轻一碰就会掉……”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站在洗手间门前，手指正悬在空中微微发抖。

　　“这位女士，洗手间管道爆裂正在抢修。”保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建议您去急诊楼……”

　　张雨绮猛地转身，发丝甩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保安被她猩红的眼尾吓得后退半步，只见这位素来以飒爽形象示人的女明星此刻瞳孔紧缩，下唇被咬得泛白，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我只需要三分钟……”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就三分钟...”

　　保安为难地摇头，对讲机里传来维修工含糊不清的汇报。张雨绮突然意识到，此刻自己正站在人生最荒诞的十字路口——左边是价值九位数的商业合约，右边是最原始的生理需求。真丝内裤边缘传来的湿热触感在提醒她，这道选择题的答题时间所剩无几。

　　张雨绮就站在那里，双腿紧紧并拢，脚尖不安地碾着地面。她的手指死死攥着包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洗手间门口立着一块“设备维修，暂停使用”的牌子，而旁边站着的那名身穿制服的保安，面无表情地守着入口。

　　她的喉咙发紧，声音几乎带着哭腔：“大哥……求求你了，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

　　保安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不是说过了吗？维修呢，去别的楼层吧。”

　　“可是……我等不了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近乎乞求，眼眶已经微微泛红，“我已经憋了好几个小时了，路上一直找不到厕所，我真的……真的坚持不住了……”

　　她甚至不自觉地弯下腰，一只手悄悄按在小腹上，试图用外力压制那股翻涌的胀痛。可越是忍耐，身体的反抗就越强烈，每一秒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就一分钟……就让我进去一分钟行吗？我保证很快，不会耽误维修……”

　　保安皱了皱眉，仍旧摇头：“规定就是规定，你去别处吧。”

　　“可是别的楼层太远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绝望的哭音，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压低嗓音，近乎卑微地恳求，“大哥，我求你了……我真的……真的快憋不住了……”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着，脚趾在鞋里蜷缩，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膀胱的压迫感已经达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可即便如此，她仍死死撑着最后一丝理智，不敢有丝毫松懈。

　　“我……我可以给你钱，或者……或者你让我进去，我马上就出来，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甚至带着一丝哽咽，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连尊严都顾不上了。

　　保安不耐烦地摆摆手：“别在这儿磨蹭了，赶紧去别的楼层吧。”

　　张雨绮的眼泪终于滚了下来，可她甚至不敢抬手去擦，生怕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身体已经紧绷到极限，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投降，可她却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希望被冷酷地掐灭。

　　“求你了……就这一次……”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像是最后的挣扎。

　　保安没有再理她，转身走向另一边，彻底断绝了她的希望。

　　她站在原地，双腿发软，眼泪无声地滑落。膀胱的胀痛已经变成尖锐的折磨，可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颤抖着转身，一步一步地往电梯挪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身体里的洪水随时可能冲破堤坝。

　　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但此刻，她只能绝望地、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祈祷自己能在彻底崩溃之前找到下一个救赎。

　　远处电梯“叮”地一声打开，几个举着手机的年轻人嬉笑着走出来。张雨绮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后腰紧紧抵住墙壁。冰凉的瓷砖寒意透过单薄的衣料，却浇不灭体内翻腾的灼热。她突然想起二十岁那年拍《长江七号》时，周星驰说过的话：“演员最难的戏份不是哭也不是笑，是憋着不上厕所还要演出云淡风轻。”

　　掌心里的矿泉水瓶不知何时已被捏变形，棱角分明的塑料边缘深深陷进掌心。张雨绮盯着瓶口那个直径不足三厘米的圆环，突然觉得这可能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从身体到瓶口的三十厘米，比红毯到领奖台的距离还要漫长。

　　走廊灯光突然暗了一瞬，她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十六岁出道时在片场憋到哭的下午，二十三岁颁奖礼前偷偷在后台换掉的湿裙子，三十岁直播时强忍两小时不敢离席的夜晚…这些碎片最终都指向此刻，指向这个装满矿泉水的塑料瓶，指向那个即将决堤的瞬间。

　　“张小姐！”护士的惊呼声中，张雨绮看见自己颤抖的手指终于拧开了瓶盖。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道永远跨不过去的深渊。

　　医院大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张雨绮却出了一身冷汗。她攥着那瓶刚喝完的矿泉水，塑料瓶在她手心发出轻微的"咔咔"声。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她不得不微微弓着腰，双腿紧紧并拢，像个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挪动着脚步。

　　就在她终于找到一个监控死角的角落时，手指已经搭在了裙子的拉链上，拿着空矿泉水瓶的那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往下面送，坚硬且冰凉的瓶口已经隔着裙子的布料抵住了自己不断颤抖的阴唇。矿泉水瓶盖被她咬在嘴里，塑料的涩味在舌尖蔓延。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耳边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声，马上，就要尿进去了，就要释放了！

　　“天啊！是张雨绮！”

　　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张雨绮浑身一颤，嘴里的瓶盖"啪"地掉在地上。她大脑“嗡”的一声，眼泪下来了，她僵硬地转身，看见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女孩正激动地朝她跑来，手里还举着手机。

　　“我超喜欢您的！能合个影吗？”女孩的眼睛亮得惊人，完全没注意到张雨绮惨白的脸色和怪异姿势。她的视线突然落在张雨绮手中的空瓶上，“欸？张雨绮姐姐，你怎么拿这个空塑料瓶呀？张雨绮姐姐真环保，这个我帮您扔了吧！能为您做一件事情是我莫大的荣幸！”

　　张雨绮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她想解释，想说这个瓶子对她有多重要，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女孩已经不由分说地拿过瓶子，转身就要往垃圾桶走。

　　“等等……”张雨绮终于挤出一丝气音，可女孩已经欢快地跑开了。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膀胱的胀痛让她眼前发黑。那个空瓶子——她最后的希望——正在女孩手里晃悠着，离垃圾桶越来越近。

　　女孩突然回头，笑着喊道：“张老师您人真好！这么环保！我一定会在微博上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说完还比了个大拇指。张雨绮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指甲却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她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正在体内翻涌，随时都可能冲破最后的防线。

　　“所以老师现在能给我签个名吗？”女孩又跑了回来，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张雨绮接过笔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绞痛从小腹传来，她不得不把另一只手悄悄移到身后，死死按住自己的尾椎骨。

　　签名的手抖得厉害，字迹歪歪扭扭完全不像平时。女孩却如获至宝，开心地把本子抱在胸前：“太感谢了！我妈妈也特别喜欢您！”她突然压低声音，“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帮您叫医生？”

　　张雨绮摇摇头，她要怎么跟喜欢自己的小粉丝解释，解释自己濒临生理欲望的极限，马上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尊严的尿出来，解释小女孩刚刚扔掉的塑料瓶，其实是自己最后的救赎，那个干净的塑料瓶本来应该充满自己肮脏的尿液。她后背的衬衫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她看着女孩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看着那个被扔进垃圾桶的空瓶子，眼前再次浮现出经纪人昨天说的话：“这次复出很重要，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大厅的广播突然响起：「请张雨绮女士速到3号诊室领取检测报告。」

　　机械的女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张雨绮死死咬住下唇，迈开步子时感觉到一阵温热已经渗出了内裤边缘。她走路的姿势变得很奇怪，像个刚学会走路的机器人，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动作太大会让情况更糟。

　　路过那个垃圾桶时，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被捏变形的矿泉水瓶就躺在最上面，瓶口还留着她的牙印。张雨绮的视线开始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她加快脚步，却在转弯时撞到了一个推着输液架的病人。

　　“对不起……”她下意识道歉，却在弯腰的瞬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膀胱的疼痛达到了顶点，她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站稳。走廊尽头的洗手间标志亮着绿灯，可对她来说却像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

　　“张小姐？您需要帮忙吗？”一个护士注意到她的异常，关切地走过来。张雨绮摇摇头，勉强直起腰。她能感觉到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渗，大腿内侧已经湿了一小片。护士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我没事……”张雨绮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羽毛。她转身继续往前走，身后留下一串潮湿的脚印。

　　“阴性！”护士举着检测报告快步走来，塑料鞋套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的摩擦声。张雨绮猛地从等候椅上站起来，眼前一阵发黑。数个小时的煎熬让她的膀胱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种钝钝的、持续不断的胀痛。

　　“您可以离开了。”护士撕下隔离带，“公共洗手间在出医院大门后，有一条长长的亭子，亭子连廊右转。"

　　这句话像一道赦令。张雨绮抓起包包就要冲出去，却在转身的瞬间僵住了——那个热情过头的粉丝就站在隔离带外，举着手机对她挥手：“张老师！我看到您检测结果出来了！”

　　张雨绮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真丝连衣裙下摆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起了细密的褶皱，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我陪您过去吧！”女孩不由分说地挽住她的胳膊。张雨绮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来。这个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的膀胱剧烈收缩，一股热流险些冲破防线。她不得不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洗手间门口排着长队。张雨绮站在队伍末尾，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站姿变得极其怪异——膝盖紧紧并拢，脚尖内扣，上半身微微前倾，像个随时准备起跑的运动员。真丝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黏腻的触感让她想起拍水下戏时浸满水的戏服。

　　“张老师，您的新剧什么时候播呀？”女孩兴致勃勃地问。张雨绮的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音节：“下……个月……”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绞痛从小腹传来，她猛地弓起腰，手指死死掐住包包皮带。

　　可能是因为医院内的厕所都不对外开放了的原因，想要上厕所的人几乎都聚集在了这个医院外的公共厕所，队伍蜿蜒曲折，几乎排到了走廊拐角。张雨绮站在队伍中段，脸色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脚尖不安地碾着地面，时不时轻轻跺一下，仿佛这样能稍稍缓解那股几乎要冲破防线的胀痛。

　　她已经憋了太久，久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煎熬。膀胱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随时可能决堤。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涣散，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能死死盯着前面缓慢挪动的队伍，心里默默祈祷能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队伍纹丝不动。

　　前面站着一位约莫五十岁的大姐，烫着一头卷发，正慢悠悠地刷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瞥一眼队伍进度，却丝毫没有加快脚步的意思。张雨绮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终于忍不住，微微倾身向前，声音虚弱而颤抖：“大姐……不好意思，我……我真的很急，能不能让我先……”

　　那大姐闻言，转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精致的妆容、名牌包和高跟鞋上停留了几秒，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讥讽：“哟，穿得这么体面，连排队都等不了啊？”

　　张雨绮的脸瞬间涨红，羞耻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可她实在撑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恳求：“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求您了，就让我先……”

　　“现在的年轻人啊，娇生惯养，一点苦都吃不了。”大姐冷哼一声，故意提高嗓门，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我们老一辈的，谁不是老老实实排队？就你金贵？”

　　张雨绮的眼泪几乎要涌出来，可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反驳。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小腹的胀痛让她几乎站不直，只能微微弓着腰，手指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转移注意力。

　　旁边跟她一起的小粉丝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女孩紧紧握着张雨绮的手臂能感受到张雨绮的颤抖：“阿姨，人家是真的急，您就让一下呗，又不会耽误多久。”

　　大姐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地瞪向那个女孩：“关你什么事？你谁啊？在这儿装好人？”

　　女孩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本来就是嘛，人家都急成那样了……”

　　“呵，现在的小姑娘，一个个都这么没规矩！”大姐冷笑一声，突然举起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女孩，“来，我拍下来发网上，让大家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多没素质！”

　　女孩脸色一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说话。张雨绮见状，心脏猛地一沉——如果事情闹大，被人拍到她在公共场合因为这种事争执，舆论会怎么发酵？她的形象、她的工作……

　　她不能冒险。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几乎要崩溃的生理极限，低声道：“……没事，我继续等。”

　　大姐得意地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转回身，甚至还故意放慢了脚步，让队伍前进得更慢。

　　张雨绮站在原地，双腿发软，眼眶发热，却只能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膀胱的胀痛已经变成尖锐的折磨，每一秒都像是酷刑，可她只能咬牙忍耐，不敢再开口哀求，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她只能等。

　　哪怕身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哪怕她的尊严被狠狠踩在脚下，她也只能……沉默地等待。

　　队伍向前移动了两步。张雨绮盯着前面大姐的高跟鞋，数着鞋跟上的水钻来转移注意力。一颗、两颗、三颗……膀胱的胀痛却越来越清晰，像有个不断膨胀的热水袋卡在骨盆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血液奔流的轰鸣。

　　“您脸色真的好差…”女孩担忧地凑近。张雨绮闻到她身上甜腻的香水味，胃部一阵翻腾。又一股热流涌向出口，她不得不把包包挡在身前，双腿交叉成X型。脚踝因为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比起膀胱的折磨简直不值一提。

　　终于轮到她了。张雨绮几乎是扑向隔间门，却在握住把手的瞬间听见女孩说：“我在外面等您！”她僵硬地点点头，关上门后旋转的插上门闩的动作因为手指发抖而重复了好几次才成功。

　　狭小的空间里，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手指哆嗦着去拉裙子的拉链，却因为太过急切而卡住了。张雨绮发出一声呜咽，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就在她终于解开束缚的瞬间，身体突然背叛了她——

　　温热的液体汹涌而出，像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所有防线。张雨绮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奔流而下，在瓷砖地面上汇成一片水洼。真丝连衣裙下摆很快被浸透，深色的水痕像朵丑陋的花在裙面上蔓延。

　　“不…不要……”她徒劳地夹紧双腿，却只是让尿液改变了流向，顺着小腿滑进高跟鞋里。她慌乱地并拢膝盖，指尖徒劳地抵住湿透的底裤，却只摸到一片滑腻的温热。液体溅落在瓷砖上的声响清晰得刺耳，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正从脚踝滴落，在脚边积成一滩羞耻的证明。门外脚步声渐近，她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止不住那持续漏出的涓涓细流——直到最后一滴耗尽，裙摆已黏腻地贴在大腿上，散发着淡淡的腥臊。高跟鞋的皮革内里吸水后发出轻微的“吱吱”声，让她想起小时候养的金鱼在水面吞咽的声音。

　　门外传来女孩的询问：“张老师？您还好吗？”张雨绮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的视线落在隔间门下的缝隙上——一滩液体正缓缓向外蔓延，很快就会流到外面去。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想起上周的杂志采访，自己还笑着说“三十岁的女人最从容”；想起经纪人反复叮嘱“这次复出一定要维持女神形象”；想起刚才女孩崇拜的眼神…而现在，她像个失禁的小孩一样站在自己的尿液里，精心打理的造型全毁了。

　　尿液终于流尽了，但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张雨绮机械地抽出纸巾，却不知道从何擦起。裙摆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高跟鞋里积了足有一指深的液体，每动一下都会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张老师？需要帮忙吗？”女孩的声音更近了，还伴随着敲门声。张雨绮看着自己在尿液的倒影：妆容晕开，头发凌乱，裙子湿透……这哪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女明星？分明是个狼狈不堪的连自己生理欲望都忍不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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