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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1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2070 ℃

血族祥/睦 人类素

Futa

祥素 睦素

瓶颈期练笔

本篇血族的私设(反正全都是私设)

1.尝人血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情感,也可以提高性欲。

2.人类摄入血族体液会渐渐被控制。

古堡深处的书架堆满了日记,随手放开一页,书页很明显地有水痕干掉的痕迹,边角有些地方略微折角但是明显地被人为好好抚平,后面的部分却十分精致地像两本书,放回一本日记,我拉开椅子顺势坐下。

我是个贩卖故事的旅人,或者说鬼魂,路过借宿于好心的血族家里。眼前人深邃的金瞳在阳光照耀之下拥有着完整光泽,她却说她只是习惯于盯着天空而已。听完故事的我觉得或许她可能只是喜欢天空的颜色,想完伸出的双手朝天上摸去,可惜连一丝光照都无法抓住。

到晚上听完故事,我给了她一杯血液制成的陈酿,她没有动一口,看来和一般的血族不一样。

有些血族克制力较强,喝多了能够增强能力但是容易上瘾 ,想必是不想再上瘾罢了。

对面是一个人自己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朝着精酿葡萄酒坠去,端上这制作步骤粗糙的血酒,祥子喝下这一杯酒的时候感受到了从没有感受到的暖意,血族的能力之一就是能感受血液当中的情感。或许这种情感过了很久依旧像从没有再次擦过却闪亮就像那天祥子捡回小素世时,小素世的情感。盯着杯中的倒影,回忆缓缓随着里面的波纹荡漾。

捡回来她的时候是冬天罢,自己的牵着她的手却是十分冰凉,但是小女孩小小的手在稍微接触时因为寒冷瑟缩了一下,下一秒又握得很紧。小小热源温暖不了包住她的手。明明是两个敌对种族,握手言和居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

管家觉得两者的理由也不那么纯粹,一方需要送一个值得信赖的孩子去完成世代的联姻契约,一方想活下来仅此而已。

前者的理由足以让劝说祥子不要节外生枝的管家很好地闭上了她的嘴。后者或许能让素世本来就不差的面具技巧更加熟练。

她冬天总是穿得很多,又会随口补充一句自己身体感受不到冷的,随后又把我推到温暖的壁炉前,可是她的手又是那样的冰冷。素世想。

后来长崎素世也才知道那个不可战胜的融冬带走了她的母亲,也带走了小祥金色眼眸流出琥珀般液滴的眼泪,却带回了乖乖牵着手的她。

虽然紧紧握住了那双冰冷的手但是小素世脑子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以前人类领地当中孩童之间口口相传多方添油加醋后的故事,例如血族杀人不眨眼,茹毛饮血。她们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之类的。另一手捏紧了已经皱得不行的衣角。目光却只敢悄悄瞟几眼看起来高高在上的血族。

可事实是自己的人类同伴为什么为了一点食物都要大打出手,抵挡住的手感受到火辣辣的烫,眼前的蓝发血族却牵起自己的手,哪怕如此地冰冷。

她叫丰川祥子。她说接下来我们就要一起生活了。

小祥也是第一次接触人类,之前大人也给小祥讲过类似的故事,连花的零落都会认为是一场生命葬礼的她又怎么会觉得人类和她们有什么区别,明明内心都有一颗跳动的心脏,都有奔流全身滚烫的血液。妈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淡淡地笑着,只是摸摸小祥的头,让她自己去感受。

镜中自己的笑容似乎还不够,双手轻轻一推,嘴角的弧度似乎上升到了最佳的位置。就算到了新家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呢。

一呼一吸之间,嘴角的弧度渐渐趋于正常。

可能是帮助祥子整理完衣领后受到的出乎意料的诚挚感谢,可能是少女明媚地能够融化积雪的笑容,可能是即使笨拙还在一边道歉帮人擦拭伤口的她。更多“可能”已经数不清了。

亦或许这里真是一个“可能”的归宿。

往后过了多长时间,久到祥子桌上的文书换了一批一批,久到素世长得比小祥还要高,久到壁炉新刷的墙面又被火烤黑。

小素世长大了,她还能记得小时候那个金色瞳蓝发女孩在河边双手一起和她抓倒一只虫子,打开双手却发现原来是会发光的萤火虫那样溢出手掌的喜悦,手部轻轻触碰萤火虫发光的尾部,凉凉的。

微亮光下的眼眸是那样的漂亮。她们俩都不约而同这样想。一不小心虫子悄悄从她们出神而放松的手当中溜走了。

是蝴蝶振翅般弧线优美的睫毛。习惯在窗边听小祥弹钢琴的素世,出神地盯着在钢琴键盘上巧妙游走飘出来的乐曲。

瘦削的手指上的青筋像涓涓的河流一样流淌,驱动乐曲的完成。

面对管家的赞美,祥子还是会感谢般颔首微笑。

还是比不上素世发自内心的笑展开后完亲吻她的手背。

这种感觉就像母亲之前手把手教我钢琴,一曲终了以后做的事情。丰川祥子想。

当若叶家的小孩来到丰川家做客的时候,素世看着嘴里话不多却经常给手哈气冒出温暖雾气试图暖和手的小孩戴上了自己的手套。祥子还记得自己说过自己的身体感受不到冷,但是素世还是执意为她用毛线织了一条围巾和手套,她只是说这样看着比较暖和,在她不在的时候也可以当作我双手环着你的脖子并十指相扣地拥抱在一起。

丰川祥子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注意力却聚焦在了

她不在的时候。即使说话者真正的含义并不是那样。从噩梦惊醒的自己却无数次听过自己母亲说过类似的语句,直到素世轻轻抚摸到向热源略微移动的她。

你怎么可能不在呢.....

怎么可能呢.....

直到管家拿出了那一张祥子已经快忘得差不多的契约,血红色的字迹就像细长的丝线勒住她的脖颈,让她喘不过气来,而牵住这条丝线的手来自几年前的自己。

视下四周唯一的能够让自己喘气的办法却是切断这根线,要切断的同时也需要切断系在她们俩手上的红线。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悲哀。甚至她有点羡慕曾经对着书中极佳描写却依旧疑惑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的自己。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或许降低伤害的最好方法就是一点点用细微的缝隙把我们隔开,直到回首发现已经感受不到对方面对面呼吸的温度。如果不会下意识地朝对方以前待着地方伸出手,不会得到仅仅悬空的手就好了。

素世感觉到了最近小祥的异样,比如她开始不戴自己织的东西了,或许是春天要来了吧。——没关系的。那样的话她的手就不会再冷下去了。

亦或者是晚上又到琴房趁着月色弹出原本是大调曲谱但是被她改编成了小调的歌曲。

恍惚当中这一切很像是自己刚到这个家的感觉。刚来的时候,小祥好像也经常在深夜对着月光弹奏。那时候的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烛火有规律地跳动,她从来摸不到空中飘动的这些音符,但是下意识抱紧了空空的被子,呼吸沉重地睡着了。

她开始反思起来是否是最近给小祥准备的茶水温度过烫亦或者自己行为举止没有符合丰川家孩子的标准。当她真的从自己看似完美无缺的行为当中挑出一丝毛病准备向小祥道歉的时候,漂亮的金色被略长的睫毛染上了一层黯淡的阴影。

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自己抗拒着扔下这个无端出现的臆想,甚至这个臆想能在真实记忆的影像倒带出来。那时候的自己好像竭力想喊却堵在喉咙当中的不要丢下我,回应她的只有没有用的小孩只是人类的负担。

她雾蓝色要凝结出液滴的双眼,要倾泻随即又破灭。小祥没有直视,她只是突然觉得地板上原本就存在的东西突兀地刺眼,绕过了素世本不应该的道歉,只是说了一句听管家和你说吧。

管家嘴里原本晦涩的文字变得简单易懂,她释然地笑了出来。她最激烈的行动全倾诉给了在她的内心里面的那个小人。

没有用了。明天就得收拾行李去与丰川家世代交好的世家了。

从外表甚至只能看到扭出结的发丝而已。

......

素世试图用羽绒枕头盖住自己的双耳,但是她并不是不想听,可能需要提前适应一下以后了,她以前总是贴着房间中靠近琴房的门去听。

甚至今晚她回房间时少见地喝了一些酒。

下床,到琴房,打开了一丝门缝,接着看到的是小祥的眼睛。小祥的全部。钢琴的全部。

夜晚琴房的最后一串音符是双手使劲按下的不和谐音符,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这首歌结束于此。

丰川祥子有点生气,她不知道是生长崎素世打扰自己的气,明明不想被人看到。还是在生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疼的却是手背伤口被棉花摩擦的自己,还只能对着钢琴发泄的气。

连琴盖都忘了盖的她,下一步就想着和素世擦肩而过。

纵使她感觉不听话的双马尾发尾还是不小心勾到对方的手。真是坏心眼呢。

素世觉得祥子哪怕就在她眼前,也要融于夜色当中了,不同的是夏季夜晚河边突然不见的她是眼前人为了故意逗她才做出的举动,下一秒又会出现在她面前说“素世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

她抱住了脸偏向一边的小祥,做好了心理准备,好在没有被甩开,反而感觉到脊骨被凉意攀上了。白嫩的肩膀被不怀好意的牙齿所接近,还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对面深吸了一口气,咬了下去。

小祥在她的血液当中感受到了交错在一起的情绪试图一根一根整理开,她想明白在某些时刻那双看不透蹙眉的雾蓝色眼睛究竟在想什么,她反倒开始怀疑自己种族天赋,不是能通过血液当中感知到对面的情绪吗,还是说一团乱麻的其实是自己的情绪。真是混蛋呢。这也算附带骂了她不成器的性器,就算人类的血对血族来说有激发性欲的作用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即使是咬紧了自己干涩的唇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在轻微颤抖呢。素世自嘲,原来越过隆冬的自己到了春天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唯一的长进就是在内心激烈斗争,在外却平静接受。

可她一边手却自觉地抚平上小祥头上微微翘起的发丝。就算相框早已积灰,小祥又怎么不会知道这个动作就像母亲会对自己做的那样。她只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些温热在拂过她的脸,却搞不清楚这热源到底是什么。

被血液滋润的唇离开了渗出几滴血的温床,径直奔向素世嘴,开始了毫无章法地夺取嘴中的空气。诚实的身体更渴望的留下是对方口中温热的气息,哪怕气息因为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而有一些不稳。无暇的脸也因为这段吻也晕染上了不完整的血红唇纹。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因为血变得不像人。血腥的气味直冲她主人的鼻腔。

素世说,“好咸。”是啊,和眼泪的味道一样。

一步步看似侵略性的夺取,实则纵容下酿酿跄跄的后退,钢琴附带的皮制座椅给她们最后的倒退画上了一个句号。素世从座椅上感觉到小祥给座椅遗留下的体温,心中莫名其妙想要占据更多座椅。血族唾液中所附带的催情物质也给长崎素世本就是雾蓝色的眼睛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钢琴当靠背还是有些勉强,素世与想象中做爱的场景相差甚远,不过没有关系。一直以来都没关系的。

情动时刻下体的空虚才是她首先要考虑的事情。祥子褪下衣物时,她的futa肉棒就已经早先着理智一步顶上素世的小腹。小腹被长款睡衣很好地覆盖着,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性器急不可耐地从两颗纽扣当中的缝隙像蛇一样钻进去贴住了她滑嫩的肌肤。值得一提的是肉棒并没有能够像蛇那样摸起来顺滑。素世隔着衣服摸上这根肉棒,甚至能够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动,比她自认平静的心跳还要乱。被局限的性器戳弄着小腹并不能让素世尽兴,第一次少见的焦躁情绪全部写在了自己的眉头,居然是因为小小的扣子。太着急了。

呼吸略微急促的小祥察觉到了什么,单手解开了卡住肉棒衣服上下的两颗扣子。素世之前为她系好衣扣并别好碎发的思绪不合时宜地进入了她的脑中,直到另一只手上清凉的触感提醒她该做正事了。———没错,她的手摸索到了内裤早已湿润的地方。

她们俩在身体上都好像没想放过对方,一方用衣服包着套弄起肉棒,衣服没有那么粗糙,但是素世手的温度和套弄的节奏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肉棒不受主人控制地膨胀,小祥试图偏头叹出内心的污浊之气,怎么仅仅这样就轻易展现了自己的不像样的欲望。无论是手心的汗液还是马眼溢出的先走液都使得衣服里里外外都变得更加乱糟糟。素世肌肤上的难捱使得手下一步更加快速地进行套弄,直到小祥接着只是哼了一声伴随着又多又浓稠附带着腥臭的精液射了出来,稀稀拉拉地滑落到小腹当中,顺带小肚挤眼都填满了小祥的东西,淫靡的气味混合着素世的体香让人感觉到很是迷糊。

衣服最后的作用并不是用来遮衣蔽体而是被主人拿来清洁了一下对方还在喘息着的性器。擦过马眼和龟头,触电般的感觉挑拨着小祥十分敏感的神经。好在狼狈的不仅仅是她,打湿的发丝凌乱地黏着凹凸有致的锁骨,下面濡湿的地方被手指挤压到最深,可惜性器受到的刺激让小祥手指又缩回去。本来就不够的一丝抚慰加重了素世下体的空虚。她不喜欢空虚的感觉。不是胃里填不满的感觉,而是虽然在人群之中,虽然有了可以交好的人但是为什么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她只是拉开自己的内裤,胡乱地抓住最近的东西———小祥刚刚离开的手,往自己难耐而又饥渴的下体上操弄。祥子并没有由着素世抓住自己的手进入穴口而是换上了自己已经重新勃起的肉棒,直挺挺插入温暖的甬道,硕大的冠头刚刚进入就被翕张的软肉所收缴。性器的形状很好地契合内里的大小,很好地照顾到了内里的凹凸不平的皱褶,素世爽得向后弯出天鹅颈的曲线。噔,是亚麻色头发下的头压下键盘的杂声,盖过了素世短暂的尾音。

感觉到头顶吊灯的光芒好刺眼,她松开了抓住小祥的手,怀抱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一定是光芒太刺眼晃得眼睛留下了热泪,这样一点都不好看,长崎素世想。刚进行抽插的时,素世身下花径不要命地收缩一点都不想要放小祥离开,可是抵不过小祥的用力抽出,同时冠头狠狠地扫过内壁的敏感点。耳朵好像闪过了自己的叫声,长崎素世倏忽想到了自己和小祥一起做过山车到达顶部之前也是叫成这个样子,那时候她抱着小祥抱着很紧,相反的是接下来小祥的反应和那时有很大不同,她没叫出来,她反倒是忍住了媚肉专门挑逗带给她的快感,仅仅只是从唇边挤出了一声喟叹。囊袋拍打臀部的撞击声,肉棒在花径抽插的水声,头稍稍动弹压下键盘发出不规则的乐声,无论是自己还是小祥的喘息声都一股脑地从耳朵塞进了自己本来就混乱的大脑。好糟糕啊。

不过还没有结束,素世也没想到遇到了祥子以后自己的宫口这样不争气,自己怎么能这样,稍微尝到了别人给的快感就把自己交出去了。

宫口被几番捣弄之下就轻易接纳了小祥的性器进入这隐秘的花园。连带着的是腥臭的精液冲刷着自己的子宫,她感觉到充实,来自于小祥给予自己的充实。性器出去的时候也顺带勾走了一些精液,即使这丝精液拉成一条银丝还连在穴口。长崎素世那一瞬间却感觉到一丝惋惜。惋惜没有留下祥子的全部。接下来她又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还要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夹住腿,甬道也在十分用力地吮吸着要流出来的精液。顾得了下面顾不上上面,仅仅只是从肺部交换一次气息,有自己意识的乳肉就轻微地毫无章法地晃动。白晃晃的白色被熟悉的蓝色挡住,坚硬的乳粒也受不了齿尖游刃有余的谄媚和有力手指碾动的夹击。细微的嗫啜在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受自己控制地流出去之前就已经被丰川祥子捕捉到。

长崎素世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太狼狈了,一点也不像最开始的她。

........

两人之间依旧是沉默,好像昨晚就没有一丝温存留着。

唯一的传话筒是管家。

素世没有什么行李好带走,要去的地方也算是富裕一方的世家什么东西都会准备好的,所有她想带走的也带不走,索性就带走自己的本子,以后有空的时候写下脑子里还惦记着的回不到过去的日子。即使后来书本被保存的很完好但是频繁翻动痕迹总是会留在最经常看的那一页。

祥子手上捏着一张自己和素世的照片。是她偷偷趁着素世睡觉时候拍的。素世睡觉很安静只是有时会紧紧地双手抱住自己蜷缩起来,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独剩下的浮木那样。但是不知道为何照片似乎被她捏皱了。算了,这样的皱的照片,没人会把它当回事。索性她塞成一团进了自己的口袋,即使日后她再怎么展平也回不到原来那样了。

马车平稳地停在了若叶睦家,展露在她眼前的是一片黄瓜地,可能是这个家主人的品味独特,常识告诉她一般庭院的这个地方栽种的都是艳丽的各种花朵。

看着黄瓜攀附着支架,顺着支架而生长,她心里突然觉得可能这两者并没有很大差异,甚至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预想到支架倒塌以后黄瓜地里狼藉的样子。

下意识标准的笑容在看到小睦的时候稍微波动了一下,是她。安静的小女孩。寒暄过后询问了一句“这家的主人是谁呢?”

小睦没有说话,牵过她的手自顾自地走进大厅,转身面对面抬头盯着那双看起略微有点心事的眼睛,她想打散雾蓝色的眼眸当中的那个蓝色的身影,指了自己说“是我。”

素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小的女孩独掌着一方领地还能生出这双忧郁的双眼,面对自己出于担心送出的手套却能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还好在之后的日子,她从管家口中耳闻到一些事情,不同于小祥主动接管家族领地,小睦从小到大都是被动接受这一切,家族赐予她的华丽光环耀眼地让几乎所有人忽略了最纯粹的她。

可能在她眼中唯一属于她的只有那片亲手栽种的黄瓜田。一开始笨拙的自己总是获得枯萎的结果,一点点铲去翻新,死了就再种,方法不行就再换一种方式,到了后来总算布满了鲜活的生命痕迹。

挺好的。起码现在还多了长崎素世这个人。

对小睦来说这可能是这个最痛苦的诅咒当中带来的最欣慰的祝福。可惜这个祝福并不是面向所有人的。

怎么自己无意当中就成了小睦眼中很重要的人。

“soyo的手,很温暖。”

被放下的手又被牵了起来。怎么又能被牵起来的呢?明明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给不了的人。

好贪心。为什么自己这么贪心。她有时依赖于小睦带给她的无声的温柔,有时候又埋怨祥子为什么牵上手的人是她,主动推开自己的也是她。

小睦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道所措,明明她心里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可小睦在这个家里唯一最想依赖的人只有她了。

可是可是啊,难道她自己也不是在依赖她吗?

素世也喜欢小睦从身后抱住自己并像小兽一样用头轻蹭自己脊骨分明的后背。自己如果没有试图触碰环绕着她腰线的手,小睦只会继续贴着她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物也能感受到素世的渐渐升高的体温,一边脸贴到感觉到滚烫又换另半边脸贴。

“soyo,心跳,很快。”

“小睦......不要乱说......”

直到素世缓慢把手附上小睦的双手再缓缓带着放下,转过身从正面再抱住小睦。

手被小睦发丝蹭得痒痒的呢。素世想。

这是素世第一次这样做,小睦先是呆滞一下随后释然一笑,手臂紧跟着思绪再一次环住了素世的背。仅仅一个细微的笑而产生的些许气息晕红了素世的耳垂。黄瓜花的耳饰也在悄悄碰撞。———这个耳饰是小睦送给自己的,当然挂上去那双纤细的手也是小睦的。

太近了,她根本就不看到小睦是如何动作的,但是她能想象出那双在透光白里泛红的指腹轻捏耳饰缓缓靠近她,再靠近她,慢慢从耳洞里穿过。如果早点从耳洞的另一侧看也许还能看到小睦脸上几乎看不见的汗滴。

除了日常应该做的,素世作为一个合格的未婚妻在其余时刻也会尽力满足小睦的要求,例如小睦想喝奶,素世就会服下泌乳的药,从衣服当中捞出自己饱满的乳房,迷人的乳晕即使不会分泌乳液也惹人想要采撷几口,更何况在微风的刺激之下乳头居然会敏感地渗出一丝乳液,小睦的吮吸让乳液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出口。当然,懂得分享的好孩子是会被夸奖的,喝了奶的唇齿留下了独特的奶香,小睦还会利用夹带奶味的舌头把素世的奶香渡给素世让她也尝尝味道。至于没有照顾到的一边实在涨奶难受,自己就会拿吸奶器吸出来。

睦一段时间一直默认放纵着素世对小祥的情感,只是手在素世看不到的地方紧紧攥着,素世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琴房翻利用空余时间写下的回忆,直到时钟又走到了与往日相同的位置,小睦也是,手也回到的原来的样子,微微扯动她的衣角无声地提醒素世应该去吃饭了。

素世微微起身没敢直视小睦,乖乖跟在她后面,4根微微弯曲的手指被小睦朝后伸出的手握住,小睦故意似的没有转头用平常的眼神与她对视。

晚上坦诚相见的时候。不用于以往的害羞,素世出奇的主动,她总会自觉找到其他地方讨好式地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她总是像水蛇一样抚上小睦光洁的脸,像羽毛点水碰出一点点涟漪般轻轻触到上唇再用力贴近给予小睦一个完整湿漉漉的吻。灵活的舌头或多或少能够渡走一些血族的唾液。接着用小睦最喜欢的胸部环住和小睦身形不相符合的巨大性器上下套弄,飞溅的乳汁淋到粉色姣好的冠头上激得小睦在胸部软肉的翻飞中又往不自觉往很深的乳沟里面狠狠操弄。察觉到小睦的渴望,素世低下头含住了抽插出乳沟的冠头,不同于乳肉大面积的挤压,嘴唇小而入髓的吮吸很好地抓住了小睦贪婪的灵魂。再加上乳肉掀起的浪潮打到囊袋,异样的兴奋笼罩了小睦,鬼魅的梦魇一样细心舔噬长崎素世身上名为“愧疚”的血肉,幕后凶手的丝线牵动素世的四肢一步一步滑向深渊巨口。满口的白浊被诚实地大口吞下,舌尖暧昧地勾弄显得好像刚刚的精液不够吃似的,小睦还是不放心地用手指撑开已经足够张得足够大的嘴检查是否干干净净全部吞干净。她只需要检查了一次,下一次素世就会直接主动张开给她查看,活像一只已经被驯服的乖狐狸。

倘若小睦拥有了足够多的属于她的东西或者人,可能就不会像抓着为数不多的救命稻草那样抓住长崎素世。

小睦对于素世的执念一开始就像儿童不小心瞧见橱窗当中不属于自己的漂亮娃娃,后来在命运之下唯一最喜欢的娃娃到了她的手上,不可能轻易放手,娃娃曾经被朋友触碰过?没关系洗干净,染上自己的味道就好了。

情欲让素世根本发现不了眼前小睦究竟与平常温驯乖巧的小睦有什么区别。喜闻乐见的事情是看到润滑好的长崎素世单手比好v字轻轻叉开自己早已充血的蚌肉,请求小睦主动进来。这样就能被喜欢的人所需要了吧。

小睦一般情况下很愿意满足自己喜欢的人的请求,在某些时候除外,无端生起的坏心眼让性器只是轻轻在穴口周围画圈式得挑逗。很显然这样只会加深身下苦于承欢人鲸吞般的欲望。最好惹得小狐狸在身下苦苦哀求,泫然欲泣地调动身上的媚劲说出“小睦......求求你......给我吧......把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塞进里面......里面好空好难受......”身下的通道也大张旗鼓地欢迎硬挺的肉棒狠狠地侵犯自己。

唯一能够让自己登上高峰的肉棒好像小睦对自己多情的惩罚,可是到情动之时怎么感觉更像是沉溺于性交的奖励呢。

明明做错了怎么还感觉到了无上的快乐。明明小睦把自己看得这样重要,把自己当做唯一的家人,我怎么还能这样......

既然这样我用更多力气来服务好小睦......

.......

书本被打开的频率越来越低,是幻觉吗?还是自己真的或多或少放下了小祥?她不敢仔细想。

唯一可以明确的是她甘之若饴陪伴小睦去黄瓜田里面浇水。支架并没有想象那样稳固,本来就不是用来支撑人被操的工具,怎么可能设计得不受人为剧烈摇晃的影响呢,毫无章法地顶弄加剧了身下手给支架苦苦支撑的压力,当最后一根弦崩断,惊魂未定的甬道也紧紧抓着为数不多的支撑,直愣愣倒向地面的上半身被有着怪力的少女所捞起,性器早已严丝合缝,这下又进一步顶到素世挤出“太深了.....已经进不去”的最深处。素世早已经脱力,最后的力气只好留给她早已沙哑的喉咙。———她实在喊了太多次小睦的名字。射进去的浓精也因为宫腔的抵挡化作一股小浪潮一一在腔内翻腾。血族的体液无论是血还是精液都能加强对接受人类的控制。而性器拔出来的那刻,体内的淫水和精液早已混合成另一种不知名的淫靡液体洒向了这片渴望灌溉的大地。有形的臀部也沦落到自己红一块,黏住的精液还一块。

她无端对“姐姐大人”的好心肠产生怜爱几丝怜惜之心,与此同时又化作了对素世更多的爱。

记忆中的祥子的色彩渐渐被小睦涂抹上去的彩笔所覆盖掉,到后来以至于为什么会愧疚也不知道。最终归因于自己为小睦做的不够多。

可能是自己太过于贪婪了,连平时温柔的小睦也用上了冷漠的眼神拒绝自己的做爱请求,无比的自厌的情绪席卷了她的脑袋,连依赖自己的人都不喜欢和自己做了,肯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会听话的,千万别放开我......

不要!从噩梦惊醒的她并未发觉一旁还在装睡的小睦,早已蓄满眼眶的眼泪不自觉啪嗒啪嗒地掉,不行得赶紧用手挡住,滴到被子上的话,小睦看到了肯定又会自责是不是她不够好才会让我留下眼泪.....

不是的。小睦很好,最喜欢小睦了。眼泪...是因为我不够好。是我不够好.....

不够好的自己怎么有资格贪念小睦。

可身子又不自觉地向小睦那边慢慢挪动。然后盖上被子缓缓往被窝一点点向下钻。

小睦一脸沉稳的装睡样从一开始就没变,温热的气息抚向自己的脸颊,她有时也有点烦自己完美无缺的伪装就被不受自己控制的性器支起了一个角。所幸忙于自我对峙的素世并没有注意到。小睦也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模仿着影片当中不自觉的睡觉动作抱上了素世,感受着对面温暖的体温。

小时候的被窝在很早时候就只有自己,坏掉但自己十分珍惜的玩偶也母亲被扔在了园丁堆放修剪下来花朵的垃圾桶里。原来的玩偶是小祥留下的礼物,我也很喜欢小祥的妈妈。可惜,天堂更喜欢好人,总是很快地把她们带走去享受更好的生活。母亲也曾和小祥在房间里偷偷说小睦是个怪物哦,被我从墙边悄悄听到了,但是小睦没有不开心,应该是因为小睦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孩子哦。当然这些事情是不会告诉素世的。因为素世是个乖孩子哦。

素世总是很乖的,稍稍演出一点生气的样子就会开始道歉,止不住得掉眼泪,我小小的手指根本就止不住这个发达的泪腺。只能说别哭了。素世一听到我的话,眼泪马上就止住了,好神奇啊。

她熟睡时也时不时梦呓很不安心地说出不要离开我。可是小睦也什么都没有了,肯定不会离开素世的,嗯怎么办好了,对了,肯定是因为还没有正式举办婚礼,仅仅只是回应了契约而已,一直以来和素世揉揉抱抱都快忘记了正事,等素世成了小睦的妻子就不会这样慌张了吧。

婚礼肯定要邀请丰川祥子,唯独她的请帖是小睦在长崎素世发红的耳边一声声慢慢念出,长崎素世一笔笔写好封好,递给下人寄出的。婚礼当天,丰川祥子专门注意掩盖了自己因沉迷工作而留下的黑眼圈才匆匆乘上马车去往好久没去拜访的若叶睦家。在祥子的记忆里,妈妈还在的时候和睦玩得还挺好,妈妈走后自己刚开始承担起繁忙的家业,找小睦这件事日后也被搁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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