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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瘫痪的青梅竹马瘫痪的青梅竹马 2025-09-08 13:53 5hhhhh 7430 ℃

男主角:神城晓

  身高:170cm

  年龄:16岁

  体重:55kg

  发色:黑色中短发

  瞳色:棕色

  沉默寡言的少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学习和照顾奏上,成绩特别好,打算将来学医当医生,特别喜欢为了发泄压力而粗暴的和奏交合,每次交合都要在奏脚上的袜底和松垮冰凉的里面都泄上好几发,享受着奏松松垮垮冰冰凉凉的里面,是个重度的足控+棉袜控,特别喜欢隔着袜子粗鲁的揉捏或含着奏的脚掌,在奏脚底的袜底上面发泄出自己的白浊,然后毫无怜悯的和奏连续交合数小时,享受的看着她因为浑身酸痛和劳累而泪流满面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

12岁时和奏一起睡时被奏诱惑夺走了她的初夜,事后被奏的父亲一顿毒打,但也因此被两家人认定成了奏的未婚夫,从此开始和奏同居(同房间同床共枕),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每天用轮椅推着她上下学(两人在学校是同班+同桌)

  

  

  

  

  

  

  女主角:秋野奏

年龄:15岁

  身高:135cm

  体重:37kg

  发色:棕色长发

  和晓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是他的女朋友,五岁时在车祸中被大货车撞击碾压,虽然幸存但腰椎骨盆和双腿双脚全都粉末性骨折,做了好几次大手术,打了整整两年的几乎覆盖全身的厚重石膏才勉强长好(期间除了手术从未拆下来过),但因为断掉的脊髓和神经无法愈合而导致胸部以下全部终身瘫痪,从此身体变得极度病弱,不能久晒太阳,二便失禁,腰胯,私处和双腿双脚全部失去所有体温,行动能力和知觉,必须穿着厚重的护腰才能勉强在电动轮椅上坐稳,也必须穿一辈子的纸尿裤,从此一直被晓照顾着,对晓百分之百信任和依赖

不喜欢外界的生活,除了上学非必要绝不出门,也从来不遵循医嘱穿戴防止足下垂和腿下垂的支具,因此足下垂和腿下垂的情况早在十岁时就恶化到了最晚期,但自己对此毫不在意,表示自己的身体是属于晓的,只要还能给晓当发泄工具就没事

除了晓和在学校的好闺蜜以外不愿意和任何人来往(包括父母),自己的思想和认知比较成熟但身体由于生长神经受创发育得特别慢,还停留在小女孩的样子,在家时经常偷偷摔下床用双手爬着走,被晓发现后闷闷不乐的被抱回床上或轮椅上

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极弱,每次和晓交合时不到五分钟就会泄出来,再往后就只剩下酸胀感,无力感和痛感,但自己每次都一边哭一边拉住晓的手要求他不要管自己的感受,把自己当成飞机杯用到他彻底发泄完为止,而晓每次都会照做,甚至有时会把她弄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由于胸部以下的身体全部彻底坏死而永远的失去了生育能力,再也不会来生理期,因此和晓交合的时候永远不做安全措施

因为旁人异样的眼光而很讨厌上学,在和晓独处时经常扑到他怀里哭着问他能不能别让自己出家门了,就把自己锁在床上锁一辈子当他永远的专属小奴隶,但每次都被晓温柔的劝回

  身体特别软,尤其是双腿和双脚的脚掌,软软的像水气球,仿佛没有骨头一样,双脚早已发展成了扁平足的最晚期,塌陷的足弓完全没有弧度,脚底只有一块平坦的死掉的冰冰凉凉的像水一样的软肉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狭小的房间里,奏安静地躺在床上。柔软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小小的身体陷在被子里,像个易碎的玩偶。神城晓已经醒了,他侧身看着奏,棕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闹钟还没响,但照顾奏的生物钟让他总是提前醒来。

他伸手,动作轻柔地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奏消瘦的肩膀。被子下的身体,胸部以下是**第 2 章**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狭小的房间里,奏安静地躺在床上。柔软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小小的身体陷在被子里,像个易碎的玩偶。神城晓已经醒了,他侧身看着奏,棕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闹钟还没响,但照顾奏的生物钟让他总是提前醒来。

他伸手,动作轻柔地将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奏消瘦的肩膀。被子下的身体,胸部以下是一片冰冷和死寂。他知道,那里没有温度,没有知觉,只有松垮的皮肤包裹着脆弱的骨骼和萎缩的肌肉。她的双腿,曾经也和其他女孩一样,充满活力,如今却像两条柔软的布偶肢体,无力地垂着。尤其是那双小脚,因为常年不穿戴矫形支具,足下垂已经到了最严重的地步,脚掌软得不可思议,像没有骨头一样,平坦得没有一丝弧度,冰冰凉凉的,像两块精致的玉石。

晓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从被子上移开。他起身下床,动作很轻,尽量不发出声音。房间不大,除了床,就是一张书桌,还有一个专为奏准备的矮柜,里面放满了她的纸尿裤、湿巾、药膏和换洗衣物。

晓先去了趟卫生间,洗漱完毕后,他回到床边。奏依然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轻浅,像只小猫。他俯下身,拨开她额前几缕散乱的棕色长发,在她冰凉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奏,起床了。”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奏的眼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刚睡醒的她,眼神还有些迷蒙,看到晓近在咫尺的脸,她下意识地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了晓的衣角。

“晓……”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

“嗯,该换纸尿裤了。”晓平静地说着,熟练地掀开被子。

奏的下半身,正如预料的那样,纸尿裤已经被尿液浸透,鼓鼓囊囊的。因为瘫痪,她完全感觉不到,也不会因此醒来。晓面不改色地解开纸尿裤两侧的搭扣,小心翼翼地将它抽出来,扔进床边的专用垃圾桶。他拿起矮柜上的湿巾和干爽的毛巾,开始仔细地清洁奏的私处和大腿根部。她的皮肤因为长期包裹在纸尿裤里,又没有知觉和正常的血液循环,显得异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摸上去也是一片冰凉。

晓的动作很轻柔,但也很麻利。他清楚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这些年来,他已经重复了无数遍。清洁完毕后,他取出一片新的纸尿裤,熟练地帮她穿好,又在她腰胯和大腿连接处涂抹了一层薄薄的护臀膏,防止皮肤出现问题。

奏全程都乖乖地配合着,眼神一直追随着晓。她的小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对她而言,这只是每天早晨例行公事的一部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今天想穿什么袜子?”晓一边问,一边打开衣柜,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奏的衣物。她的衣服大多是棉质的,宽松舒适,方便穿脱。

奏眨了眨眼,小声说:“白色的棉袜,晓喜欢的。”

晓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弧度。他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棉质长筒袜,长度能到奏的大腿中部。他托起奏冰凉柔软的小腿,那双腿细得不成比例,肌肉早已萎缩,只剩下皮包骨头。他先将袜子卷成一团,小心地套上她完全变形、足弓消失、像一滩软肉般的脚掌,然后慢慢地向上拉。

隔着柔软的棉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脚掌的形状,那种没有骨骼支撑的、异常柔软的触感,让他指尖微微有些发麻。他刻意放慢了动作,指腹在她的脚心和脚趾处轻轻按压了几下。奏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脚依旧冰冷而瘫软。

“晓…痒……”奏突然小声说,但脸上并没有痒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依赖的迷恋。她只是习惯了在他触碰自己双脚时这样说,这更像是一种撒娇。

晓没说话,只是继续帮她穿好另一只袜子,然后是内衣和校服。她的校服是特制的,上衣是普通的款式,但裙子为了方便她坐轮椅以及穿着纸尿裤,做得更宽松一些。

穿戴整齐后,晓弯腰,双臂穿过奏的腋下和膝弯,用一种抱婴儿的姿势,轻松地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奏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她顺从地将头靠在晓的肩膀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晓抱着她,稳稳地走向停在墙边的电动轮椅。

他小心翼翼地将奏放在轮椅上,帮她调整好坐姿,又在她腰后塞了一个柔软的靠垫,然后仔细地系好安全带和固定在她腰间的厚重护腰。这个护腰是特制的,非常坚硬,能勉强支撑住她瘫痪的腰部,让她不至于从轮椅上滑下去。

一切准备就绪,晓推着轮椅来到餐桌旁。早餐很简单,是晓提前做好的白粥和小菜。他先给自己盛了一碗,然后又盛了一小碗,细心地吹凉了,才一勺一勺地喂给奏。

“今天的粥很好喝。”奏小口小口地吃着,含糊不清地说。

“慢点吃,别呛到。”晓提醒道,又用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粥渍。

早餐过后,晓收拾好碗筷,然后拿起奏的书包,挂在轮椅的扶手上。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差不多了。

“我们该去学校了。”

奏点了点头,小脸上没有任何期待,反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她不喜欢学校,不喜欢那些异样的目光,不喜欢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待在家里,待在晓的身边。

晓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听话。”

奏低下头,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晓的决定,也习惯了听从他的安排。

晓推着轮椅走出家门,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奏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街道上已经有了些行人,大多是赶着上班上学的人。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奏,一些人会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也有一些人会刻意避开,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晓对这些目光早已习以为常,他面无表情地推着轮椅,步伐沉稳。他知道,保护奏,是他的责任。

学校离家不远,步行大概十五分钟。一路上,晓偶尔会和奏说几句话,大多是关于学校的趣事,或者是一些轻松的话题,试图缓解她紧张的情绪。奏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一两句。

到了校门口,学生渐渐多了起来。一些认识晓和奏的同学会主动和他们打招呼,晓只是淡淡地点头回应。奏则会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进轮椅里。

进入教学楼,晓熟练地推着轮椅来到无障碍电梯前。等电梯的时候,几个穿着同样校服的女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扎着双马尾,笑容甜美的女生看到奏,眼睛一亮,快步跑了过来。

“奏酱!晓君!早上好!”女生热情地打着招呼,她是奏在学校唯一的朋友,名叫佐仓爱佳。

“爱佳,早上好。”奏抬起头,看到是佐仓爱佳,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早上好。”晓也礼貌地回应。

电梯门开了,晓推着奏先进去,佐仓爱佳也跟了进来。

“奏酱,昨天的数学作业好难啊,有几道题我怎么也想不出来,待会儿你教教我好不好?”佐仓爱佳亲热地挽住奏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说着。

“嗯,好。”奏小声应道。有爱佳在身边,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晓君真是太厉害了,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不像我,脑子笨死了。”佐仓爱佳吐了吐舌头,半开玩笑半羡慕地说。

晓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接话。对他而言,学习只是为了将来能更好地照顾奏,成绩什么的,并不重要。

电梯到达他们所在的楼层,晓推着奏走出电梯,佐仓爱佳跟在旁边。他们的教室在走廊的尽头,是学校特意为奏安排的,方便轮椅进出。

走进教室,大部分同学已经到了。看到晓推着奏进来,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一下,几道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过来。奏下意识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

晓面不改色地将奏推到靠窗的那个特殊座位旁。这个座位比其他课桌椅更宽敞,方便轮椅停放。他帮奏把书包从轮椅上取下来,放在桌子上,又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和文具,一一摆放好。

“有事叫我。”晓低声对奏说了一句,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他的座位就在奏的旁边,这也是学校的特殊安排。

佐仓爱佳也坐到了奏前面的座位,转过身来继续和奏小声聊天。有了朋友的陪伴,奏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

第一节课是国语课。老师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讲课有些枯燥。晓听得很认真,不时地做着笔记。奏也努力集中精神听讲,但她的身体状况让她很难长时间保持专注。没过多久,她就开始犯困,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晓察觉到了,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奏的胳膊。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晓一眼。晓没有看她,依旧专注地看着黑板,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奏吐了吐舌头,重新打起精神。

课间休息的时候,佐仓爱佳拿出自己的数学作业,向奏请教问题。奏虽然身体不好,但脑子很聪明,尤其是数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她耐心地给爱佳讲解着题目,晓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书。

“哇!奏酱你好厉害啊!这么难的题目你一下子就讲明白了!”佐仓爱佳一脸崇拜地看着奏。

奏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微微泛红:“没有啦,是你自己聪明。”

“才不是呢,明明是奏酱教得好!”佐仓爱佳坚持道,然后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奏耳边,小声说:“对了,奏酱,你知道吗?下周学校要举办文化祭了!”

“文化祭?”奏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这种热闹的活动,向来与她无缘。

“是啊是啊!我们班准备搞一个女仆咖啡厅,大家都在讨论要穿什么样的女仆装呢!奏酱,你要不要也参加?”佐仓爱佳兴致勃勃地提议。

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晓,然后摇了摇头,小声说:“我不行啦……我这样子……”她指了指自己的轮椅和瘫痪的双腿。

“哎呀,这有什么关系嘛!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活儿,比如坐在门口负责收钱什么的,或者只是穿着可爱的女仆装当吉祥物也好啊!”佐仓爱佳不依不饶地说。

晓合上书,淡淡地开口:“奏的身体不适合参加这种活动。”

佐仓爱佳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委屈地看着晓:“可是……文化祭一年才一次啊,大家一起参加才热闹嘛。”

“她的身体最重要。”晓的语气不容置喙。

奏拉了拉爱佳的衣袖,小声说:“爱佳,没关系的,你们玩得开心就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的平静。

佐仓爱佳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晓坚决的眼神,只好作罢。她有些泄气地趴在桌子上,小声嘟囔着:“晓君真是太小题大做了,奏酱又不是纸糊的……”

晓没有理会爱佳的抱怨,他低头看着奏,发现她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他知道,奏其实是很想参加文化祭的,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她把所有的愿望都压抑在了心底。

晓的心里微微一动。或许,可以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下午放学后,晓像往常一样推着奏回家。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晓……”奏突然小声开口。

“嗯?”

“文化祭……我真的不能参加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晓沉默了片刻,说:“如果你想去,我们可以去看看,但不参加活动。”

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两颗闪烁的星星:“真的吗?晓,你真的会带我去吗?”

“嗯。”晓点了点头。

“太好了!”奏高兴得几乎要从轮椅上跳起来,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又乖乖地坐好,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掩饰不住。她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晓推着轮椅的手,仿佛怕他反悔似的。

晓感觉到她手心的冰凉和微微的颤抖,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捏。他知道,这个小小的愿望对奏来说,有多么重要。

回到家,晓先帮奏换了纸尿裤,然后开始准备晚餐。奏坐在轮椅上,安静地看着晓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夕阳的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进来,给晓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显得格外温柔。

奏看得有些痴了。她觉得,此刻的晓,是世界上最帅的人。

晚饭后,晓像往常一样,帮奏洗漱,换上睡衣,然后将她抱到床上。躺在柔软的床上,奏却有些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着文化祭的事情。

“晓……”她翻了个身,面对着晓。

“嗯?”晓正在看书,闻声抬起头。

“文化祭的时候,我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吗?”奏小声问,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点了点头:“可以。”

“那……我可以化妆吗?”奏又问。

“你想化什么样的妆?”

“嗯……就像爱佳她们那样,化得漂漂亮亮的。”

晓想了想,说:“可以试试。”

奏高兴地笑了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子。晓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按住她,免得她掉下床去。

“别闹了,该睡觉了。”

“晓,你真好!”奏凑过来,在晓的脸颊上用力地亲了一下。

晓的身体僵了一下,耳根微微有些发红。他清了清嗓子,说:“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奏乖乖地躺好,闭上眼睛,但嘴角的笑容却一直没有消失。她期待着文化祭的到来,期待着能和晓一起度过那特别的一天。

夜渐渐深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晓放下书,关掉床头灯,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奏的睡颜。他的眼神复杂而深邃,既有怜惜,也有着一丝不为人知的欲望。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奏盖在被子外面的小脚,隔着薄薄的被子,他依然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冰凉。他的手指在她的脚踝处流连,感受着那纤细的骨骼和几乎不存在的肌肉。

奏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发出几声细微的呢喃。晓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他知道,自己又开始渴望她了。这种渴望,像一种毒瘾,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他掀开被子,奏穿着宽松的棉质睡裙,两条细弱的腿毫无知觉地蜷缩着,白色的棉袜包裹着她那双畸形的小脚,显得格外诱人。晓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奏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奶香味和药水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奏……”他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而性感。

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晓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她瞬间明白了。她的小脸微微泛红,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抱住了晓的脖子。

“晓……嗯……”

晓不再犹豫,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吻带着一丝粗暴和掠夺,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奏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晓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熟练地撩起奏的睡裙,褪下她的内裤和纸尿裤。冰凉的空气接触到她敏感的肌肤,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晓的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下,来到了她湿润的私处。

因为瘫痪,奏的阴道永远是松松垮垮的,而且冰冰凉凉,没有任何温度。但晓却迷恋这种感觉,迷恋这种完全属于他的、毫无反抗能力的掌控感。

他分开她无力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他低头,舌尖轻轻舔舐着阴蒂,奏完全感觉不到晓的动作,下身的反应也极其微弱,但还是生理性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晓……别……痒……”奏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双手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晓。她并没有瘙痒的感觉,但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会习惯性的呻吟几句,以增加一些情趣让他更兴奋

晓抬起头,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喜欢看她这副情动的样子,喜欢听她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呻吟。

他没有再继续挑逗,而是扶住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她冰凉湿滑的穴口挺身而入。

“嗯啊——!”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变成了细碎的呻吟。虽然已经有过无数次,但每次进入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一丝轻微的撕裂感。

晓开始在她体内快速而粗暴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带给她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和麻木。奏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晓制造的狂风暴雨中剧烈地摇晃着。她紧紧地抓着晓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肉里,但晓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更加用力地冲撞着。

“晓……慢点……啊……太深了……”奏哭泣着求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但晓却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他喜欢听她的哭泣,喜欢看她因为自己而泪流满面的样子。这会让他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私处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奏压抑不住的哭泣和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奏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她的里面涌出,她高潮了。但晓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着。

“晓……我……我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奏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带着浓浓的哭腔。

“乖,再说一遍,你是我的什么?”晓一边用力地顶弄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我……我是晓的……专属……小奴隶……啊……”奏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地颤抖。

“很好。”晓满意地笑了,然后加快了速度,更加凶猛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又过了许久,晓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了奏的体内。他趴在奏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和后背。

奏早已浑身瘫软,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神空洞而迷茫。每次和晓做爱,对她来说,都是一场甜蜜而痛苦的折磨。

晓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从奏的体内退了出来。他看着床单上的一片狼藉,以及从花心溢出来的精液,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的生殖系统在十年前导致瘫痪的那场车祸里受到了永久性损伤。永远停留在五岁时的样子,不仅不会来月经,就连子宫也只有樱桃大小,阴道也只有几厘米长。他的每一次插入都是一次暴力的扩张,虽然她感觉不到疼痛,但这对她的身体仍然是不小的负担。

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尽管没有知觉,但身体深处的神经似乎还能感受到某种压迫和撕扯。她的手抓住了床单,指尖用力到泛白,小脸上带着潮红和一丝痛苦的表情。

“晓……”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得像蚊子一样,“我……我好难受……”

晓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律动起来。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每一次深入,那种冰凉空虚的触感都像电流一样击中他,让他感到极致的释放。

他一边动作,一边伸手抓住奏的脚踝,将她软绵绵的双脚抬起一些。隔着厚实的黄色棉袜,他粗暴地揉捏着她冰凉柔软的脚掌。那扁平塌陷的足弓,像水袋一样的软肉,让他心底的欲望更加汹涌。他将她的脚掌送到嘴边,隔着袜子含住,舌尖舔舐着那冰凉的布料,同时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啊……晓君……痛……”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她的身体在晓的冲撞下微微颠簸,像一片风雨中的小舟。

“奏,别哭。”晓停下动作,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她体内,灼热的温度和她体内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我……我好难受……”奏抽泣着,拉住晓的手臂,“可是……你继续……别停……”

她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他,尽管还有知觉的上半身已经酸痛得快要散架,尽管那种无知觉的冲击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酸胀和不适,但她不能让晓停下。这是她唯一能帮到他的事情,唯一能让他感到快乐和释放的方式。

晓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心底涌起一丝心疼,但更多的却是被她彻底需要的满足感和掌控感。他知道她身体的极限,但他也知道她内心的渴望——渴望成为他的一切,渴望为他奉献所有。

“好,不哭。”他再次亲吻她的额头,然后重新开始律动,动作比之前更加粗暴,更加没有怜悯。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闷响声,以及奏压抑不住的哭泣声。

晓完全沉浸在发泄的快感中,每一次深入,每一次在冰凉的阴道里进出,都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释放。他享受着她身体的柔软和冰凉,享受着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布的状态。他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疲惫而扭曲的小脸,看着她无助地哭泣,心底却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时间一点点过去,连续数小时的性爱让两人都精疲力尽。奏的哭声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颠簸和酸痛而微微痉挛。晓的额头和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但他下身的律动却没有停下。

终于,在又一次深重的冲撞后,晓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他发出低沉的吼声,下身开始剧烈地收缩。他将炽热的精液又一次强行灌进了奏因为坏死软的像水气球一样的子宫。那种热流在冰凉空虚的软肉里蔓延的感觉,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和满足。

晓的肉棒从奏的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了大股的精液和淫水。他抓起奏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厚实柔软的袜底已经有些褶皱。他粗喘着,把自己的灼热抵在奏冰凉柔软的袜底上。

“晓…痒…”奏的声音轻得像蚊子,两只脚软的像布娃娃。晓没理会她的反应,把两只脚掌并在一起,形成一个飞机杯一般的形状给自己足交。那双脚像装满凉水的塑料袋,随着他的动作变形,软得几乎能对折。隔着厚实的棉袜,依然能感受到刺骨的冰凉和惊人的柔软度。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指节都泛白。奏的脚趾被挤压得歪向一边,袜底很快变得潮湿。晓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按住她的脚掌,把足底死死的压在肉棒上。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射在黄色袜底上,很快浸透棉质布料,在蓝色图案上晕开大片湿痕。

“第三发了…”晓数着,声音沙哑。他松开奏的脚,发现袜底已经湿透了。奏的双腿软绵绵地垂着,脚掌被蹂躏得完全变形,像两块被揉皱的抹布。

晓伸手拨开黏在奏脸上的发丝,她眼角还挂着泪,却在对他笑。他俯身含住她冰凉的耳垂:“还有两发。”奏轻轻点头,将自己残破的身体完全奉献给眼前的恋人

他一次又一次地泄出,直到体内的燥热和压力完全释放。瘫软的身体压在奏身上,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奏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只有眼泪还在不断地涌出,打湿了枕头和晓的肩膀。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小小的身体因为酸痛和疲劳而微微颤抖。晓慢慢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精液全都溢了出来,一滴都没有留在她的身体里。她太松了,松到留不住哪怕一滴的精液。

他起身,从矮柜里拿出湿巾,开始仔细地帮奏清洁身体。奏像个破败的玩偶一样,任由他摆弄,没有任何反应。

简单的清洁完毕后,晓脱下奏身上满是精液和淫水的衣服袜子,然后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在冰凉而柔软的身体的陪伴下,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安心。

浴室里弥漫着潮湿的暖气。晓小心翼翼地抱着奏,将她放在浴缸边的防滑垫上。她的身体依然冰凉,与浴室里的暖意形成鲜明对比。晓跪下来,开始解开她身上湿掉的纸尿裤。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尽管他对她冰冷的下半身有着独特的迷恋,但在这种日常的清洁时刻,他的眼中只有照顾和责任。

清理干净后,晓打开花洒,调节好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苍白纤细的身体,带来一丝难得的暖意。奏闭着眼睛,任由晓帮她清洗。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胸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只能依靠晓的双手才能完成清洁。晓用柔软的毛巾仔细擦拭她的皮肤,避开那些脆弱的骨骼和关节。他知道这些地方曾经遭受过多么严重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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