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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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商场逛街，挑衣服。我是大三学生，今年没住校，租了公寓。暑假我拼命打工，攒了不少钱。说实话，我来这商场购物，不全为省钱，这儿时尚店铺多，美女也多。我边逛边看风景，欣赏她们。

抬头一看，一个漂亮女孩朝我走来！她肩膀宽，估计是运动员，可能是学校游泳队的。金色长发，胸部超大，长腿，穿得恰到好处，秀出曲线，连那双尖头高跟鞋都性感。她盯着我！没躲开目光，也没绕路，直奔我来！我呆住了，盯着这优雅又迷人的尤物。

她走到我面前，笑了。我僵住，不知说啥或干啥！正想自我介绍，她抬手，指甲修长，涂着亮红指甲油，闪着光泽。她把手放我脸颊，我能感觉到她指尖和指甲触碰我的脸！

突然，眼前一花，全是刺眼白光，只有她的脸在中央。不完全是她的脸，但很像。美丽、自信、诱人。那张女性面孔越来越大，像在靠近，填满我整个视野，直到我只看得见她。

我眨眼，又看到商场里的她。刚发生了啥？她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笑，转身走开。我想喊住她！但发现自己发不出声。

我想追她，但脚不听使唤，像失去了身体控制！也许我要晕了？不知道。但我发现自己走向过道中央一个大植物旁的椅子，坐下来。

“刚发生了啥？”我心想。

就在这时，我察觉到不可思议的事。我脑子里多出了别的东西！我还是我，感觉没变。但现在脑子里还有另一个存在，明显是女性的。

我能感觉到她在我周围，像一股电流，从大脑顺着每根神经流到皮肤，又流回。我右腿自己动了，翘到左腿上，坐姿不是我的，是女人的。我意识到，她控制了我的身体。

我慌了，使劲想动，但没用。无论我怎么想或做什么，身体没反应。内心，我感觉她在旁，包围我。她在我脑子里，像读我思想，了解我一切。我像赤裸裸，无处藏最深的想法。

“该买开学的东西了。”脑子里响起这句，不是我的想法！是她的！

“你是谁？”我说。

“现在，我是你。”她答，“或者说，你是我？”

“你干啥？”

“我要在这儿改点东西。”她说。这吓到我了。

我感觉自己站起来，朝商场南端走。走路方式也不是我的。我感到臀部摆动，脚步紧促，像走直线。姿势怪怪的。我挣扎，无济于事，完全没控制权。像看电影，我看到一切，却影响不了。或像车上乘客，看车转弯，却踩不了刹车。

她走到商场尽头，我惊恐地发现自己走进一家内衣店。

“你好，我想量尺寸买胸罩。”我对漂亮的销售女孩说。

“先生，您说啥？”她愣住。

“你没听错。我想量尺寸，买胸罩。”

“好吧，跟我来。”她说。

我内心崩溃！太尴尬，太丢人！我一个男的，咋能进内衣店要量胸罩？但她让我做了，像这是日常小事。

“求你停下！你让我丢脸！”我想。

“首先，你不再是你。你是我。我一点不尴尬。其次，别抱怨！你说啥做啥都改变不了我要干的。”

“那是啥？”

“我说了，我要改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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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销售女孩说。

“哦，抱歉，我准备好了。”我听到自己说。我脱下衬衫，她量我胸围。

“您的……罩杯不大。”她有点尴尬，“我们没AAA号，您可能得网上买。”

“没问题。我要C罩杯的。”我说，“我很快会丰满，想留点空间。”

“跟我来，您尺寸的在这架子上。”她说。我开始挑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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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满？你疯了？”我说，“我是男的，男的不长胸。”

“你会的。”她边说，边让我拿下几件胸罩。

“试衣间在哪？”我说。

“那边，先生。”她答。

“谢谢！”我欢快地说，用她教的步伐走向小房间。我脱下衬衫，挂在钩上。

“多丑的男胸。一回家，得把那些恶心的毛剃掉！”

“求你停！”我想。

她无视我，调整胸罩肩带，适应我宽肩，穿上。很合身，只是罩杯空空的。我扯下标签，穿回衬衫，走出试衣间。

她让我挑内裤、丝袜、衬裙、睡裙。去前台付账。

“我太喜欢这红胸罩，穿着回家。”我说，“这是标签。”

“谢谢。”销售女孩扫描条码。

我大摇大摆走出店，拎着内衣袋，还穿着胸罩！我想死。衬衫浅色，下面清晰可见胸罩轮廓！

走了三家店，我停在鞋店橱窗前。

“好可爱！”我大声说，盯着双彩色凉鞋。我走进店，四处看。她挑了三双：凉鞋、黑色平底鞋、高跟鞋。女销售员过来。

“给女朋友买？”她说，“您品味不错。”

“不，是给我。我觉得是12码，最好量一下。”我说。

她怪怪地看我，但量了。我说12码奇怪，我明明10码。但量出来真是12。

“女鞋尺码跟男鞋不同，笨蛋。”她想，责骂我。我咋知道？我一男的，不买女鞋！更别说给自己！

几分钟后，她拿来四盒鞋。我试穿，在店里走。

“我拿了两双Jimmy Choo的，这款偏窄。”

“谢谢！”我用近乎“活泼”的语气说。我感觉嗓音略变。

我买了三双，外加她坚持“可爱”的小手袋。我付完款，把钱包放进手袋，不是裤兜，然后挎上手袋，回商场！

出门时，我松口气，以为回家。错了。

“别傻了！不回家！放车上，继续买！我不想拎一堆袋子。”

“我不告诉你车在哪。”我想。她笑。

“傻男孩。我在你脑子里。你知道的，我全知道。你没一个念头我读不到，没一个记忆能挡我。”

果然，她知道车在哪。打开后备箱，放购物袋。我拿出凉鞋盒，打开车门，坐下，脱下运动鞋，扔后座。穿上凉鞋，把钥匙放手袋，回商场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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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盯着我。一个男的，穿女凉鞋，挎手袋。仔细看，衬衫下胸罩轮廓明显。人们交头接耳，低语。我内心崩溃，但她似乎很享受。

下一站是服装店，我买了裙子、衬衫、背心、超短裤等女性化东西。后备箱塞满女装和鞋，还有配饰。

最后是杂货店，她让我买一堆东西。泰迪熊、蕾丝裙洋娃娃、香薰蜡烛、干花、诗集、蕾丝枕套。我绝不会买这些垃圾！但我拎了两大袋。

到家了。我恨她开车，忽快忽刹，吓死我，但无能为力。她完全控制我身体，我只能看，怕。

家附近街角，她停在药店，买了一堆女性用品、化妆品。我傻眼，那儿的人认识我！个个怪怪地看我。我尴尬得想死。

到家，卸下购物袋。她让我坐到电脑桌前，登录。我不想让她知道密码，但她能读我所有念头，我藏不住。我在她面前虚弱又赤裸。

她上服装网店，买了一堆衣服。又上维密买胸罩内裤。接着是鞋店、化妆品、书等！还订了个假发。

“想当金发还是红发？”她问。

“都不想！我想做我！”我答。

“好，金发！”她说。

“不！”

“别抱怨。”她说。

“为啥不全网上买？为啥公开买让我丢脸？”

“首先，送货要3到7天。我不想穿男装等那么久。我想先开始。其次，你想要啥不重要了，对吧？不。只有我想要的才重要。习惯吧。”

她边说，边订了两管“丰胸霜”，保证增2英寸和一罩杯。我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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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橱柜拿出一箱垃圾袋。我无助地看着自己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她让我把衣服全拿下，装进垃圾袋。

“这能当睡衣。”她说，留了件T恤。其他全进垃圾袋。

“为啥扔了？”我说。

“没扔，捐给穷人。”

她清空衣柜抽屉。10袋我的衣服鞋子，搬到客厅。然后把购物袋搬进卧室，一件件拆标签，放好。内裤取代了四角裤，胸罩填满背心抽屉，袜子抽屉变连裤袜，衣柜满是裙子和衬衫。

我没男装了！只能穿女装，没得选。她彻底女性化了我的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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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扔我家里的东西，换上买的杂物。卧室里，她真让我抓狂。她拿我的棒球，扔进垃圾。

“嘿，那是我在小熊比赛抓的球！很值钱！”

“对女孩不值。”她说，扔进袋子。

接着，她拿我签名的黑鹰海报，揉成团，扔了。

“那值钱！”我说，“还有纪念价值！”

“你们男的太迷运动。”她说，“但你不是男的了，记得？你现在是我。”

她扔了我的运动书！我的棒球卡！我的少棒奖杯！我的曲棍球奖杯！她换上干花小花瓶、画着笑太阳的木牌，写着朋友的矫情话。还有个粉白裙洋娃娃。

我恶心极了。感觉下体像被踢了一脚。她不是挑战我的男子气概，是剥夺它！我感觉威胁，怒火中烧。最糟的是，我无能为力。

她给枕头套上蕾丝套，摆个托盘在衣柜上，排列香水和霜瓶，我若能控制身体，早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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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以为这已是谷底？远没到。她刚开始。接下来，我脱光衣服，最后脱下胸罩。

“等不及让这些填满。”她说，双手托着胸罩，像我有大胸。

我大摇大摆进浴室，开淋浴。洗了好久，拿起药店买的粉色剃刀，从脚踝开始剃腿毛，然后胸、胳膊、腋下。看着排水口一堆毛，我现在没体毛了。

洗完擦干，涂满香味润肤霜，裹上毛巾，回卧室。坐下，用药店买的镜子，拔眉毛。我恨这对脸的改变！恨这一切！

但我越恨，她越享受。她从衣柜拿条丝内裤，我穿上，接着连裤袜。胸罩穿回，塞满纸巾。走去电脑。

光滑的皮肤，塞满的胸罩，感觉怪怪的。罩杯凸出，指向前方。陌生又威胁。我爱女人的大胸。现在感觉我有了。情绪完全压倒我。

她上卖假胸的网站，专为手术切除乳房的女人设计。订了最新高科技款，乳头逼真。

“不会用太久。”她说，“很快你会有真的。”

接着上医疗网站，熟练操作，几分钟订了六个月的避孕药和雌激素药。

“讨厌这些睾酮到处跑。”她说，“你会爱上雌激素，激素开始改变你身体。”

“你为啥这样做？”我虚弱地问。

“把你变成女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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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上衬衫和裙子，Jimmy Choo鞋，化妆，涂指甲。把男装装进车，开到流浪者收容所捐掉。回家，把垃圾拖到路边。看着房子，我双手叉腰，感到满足。

你无法想象，她的感觉我也感到的恐惧。她做了这么多可怕的事，这可能是最糟的。我咋能满足于永远穿女装，重新装饰房子成女性风格？

她继续摆杂物，扔掉我多年珍藏的宝物，换上《Glamour》、《Cosmo》、《Playgirl》，扔了《Sports Illustrated》和《Playboy》。我几乎认命。

我累了，她也累，我坐下。拿起《Playgirl》，翘腿，开始读。我想移开眼，但她控制，我被迫盯着裸男照片。

“他可爱，对吧？”她说。

“不！”我答。

“是的！看他。下面好大。”

“停！”我说。

“你真烦。学着放松享受。”她说。

“我绝不享受！停！滚出我脑子！”

“我警告你。”她用至今最严厉的语气说，“我放松时你烦我。”

“你也烦我！”我防卫说。

她语气变了。

“他可爱，对吧？”她说。语气带着绝对权威，强大到在我脑中回荡。

“他可爱，对吧？”我想。

我内心惊恐。她让我想了她的念头！她能扭曲我意志，控制我思想，这让我震颤。她不只控制我身体，还能让我按她想的想。

那一刻，我看照片，真觉得他可爱！急切看他下体。自己下体微微一跳。我对照片兴奋，想感受他进入我，在我阴道里。我想仰躺，双腿高举，他在上面。我的欲望成了她的。我的一部分没了，被她取代。

“不算糟。”她说，“久了，你会完全像我一样想。”

我穿上新睡裙，爬上床，真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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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梦到她的梦，不是我平时的运动或飞翔梦。我梦到躺在草地，读诗，鸟儿飞，鲜花美。我有完整女体，是真女人。醒来，梦清晰，连感觉都记得。

总之，我在梦她的梦。活在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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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洗澡，刮脸。

“得去看皮肤科做激光脱毛。每天刮脸烦死。腿毛够烦了！”她说。

穿上裙子和背心，胸罩塞纸巾。化妆，把短发弄得尽量女性化。我怕假发寄来。

照镜子，我变了。不算美，但不阳刚了。开始像女人。陌生人可能觉得我是个丑女。认识我的人可能认不出，误以为是我姐。但是我。

又去购物，买装饰房子的东西，去花房买院子植物。全天忙装修。但每“改进”，她都用女性东西替换我的。像一点点抹去我，换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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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累了，休息看E!的八卦。门铃响，是FedEx，送几个包裹。我签收，带到客厅，急切拆开。

第一箱是假胸。拿在手，逼真。我几乎跑进卧室，她急着装。纸巾扔垃圾桶，不需要了。她把假胸放进胸罩，照镜子。

哇！太真了！像真有胸！不敢相信。我提醒自己，只是硅胶假体。但看到自己有胸，震惊。我意识到，若她计划继续，有天我会真有。

走回客厅，胸部随步伐晃动。不像纸巾压缩，罩杯满满，撑得有点紧。重量逼真，拉得肩带陷进肩，挺不舒服。

另一箱是三瓶药和三个药盒。女性激素到了。

“谢天谢地。等不及感觉雌激素在血管里。”她说。我一次吃三颗白椭圆药，三颗避孕药。

“女人怀孕，身体为宝宝改变。胸部肿胀，准备产奶。大脑化学也变。全因激素，在这些药里。现在，它们进你血液。加上雌激素，让你胸部生长，曲线柔美，皮肤软化，还有其他效应，比如大脑化学。你不觉得它席卷你吗？你细胞渴求它，想吸收，启动DNA里的女性功能。你细胞的女性基因功能正开启。你的身体变化开始了。”

我差不多认命了。知道无能为力，女性激素只是我内在自我的又一小块丧失。她改变的又一定义我的东西。若能哭，我会哭。

“别难过！这是你最开心的一天！”她说。

“这是我最糟的一天。”我答。

她不同意。我走到桌前，翻开《Glamour》，看到泳装模特。

“她的胸咋样？”她说。

“挺美。”我答。

“想对它们干啥？”她问。

“摸，感受，舔。”我说。瞒不了她，索性说真话。

“不，你不想。”她说。

“不想？”

“不，你想拥有它们。你希望你胸部像她的大、坚挺、饱满。你希望你胸像她。”

“你疯了？”我说。

“再看。说你咋想她。”她得意地说。

“像之前说的，她的胸美。我希望我的也像她。”

“看吧？”她说。

“啥？”

“你刚说希望有她那样的胸。”

她是对的。我说了。为啥我想有她那样的胸？再看照片。她双臂挤胸，显得更饱满，凸显乳沟。我想象自己胸部也那么大那么美。想象宝宝吮吸，从我这获取营养。

“你想当妈妈？这么快？”她说。

“当然。”我答，“一直是我的梦。”

她问这蠢问题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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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洗脸，补妆，去吃饭。去家时髦餐厅，低碳餐好，酒单棒，酒吧很多人。美味晚餐后，去酒吧点巧克力马提尼。

看着男女坐一起聊，我嫉妒，独自在这。

“他不可爱？”她说，我看到个男的，独坐桌旁看书。

“是，但他不会喜欢我。我太丑。”

“得了，女孩，自信点！”她说，“你打扮性感，长腿迷人，胸部假得天衣无缝。去跟他聊。”

我走向他，坐下。

“那书好看？”我说。

“哦，是。”他答。开始了俩小时的聊天，笑，调情。晚上结束，他要我电话！我心跳加速，在餐巾写下号码和名字，Pauline。

“谢谢，Pauline，玩得很开心。”他说。

“我也是。”我答。

“我会打。”

“一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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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家，我兴奋。

“他真喜欢我！”我说。

“是，他超帅。我们要拿下他。”她说。

“哦是的！”我答，完全同意。不知为啥之前烦她。我们啥都一致，虽是不同的人，共享空间，像姐妹。有时，分不清她从哪开始，我从哪结束。我们有种特别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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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找事做。不想睡，家务似乎重要。进书房，看墙上相框。

“那些人是谁？”我说。

“之前住这的男人挂了他父母的照片。”她答。

“有点舍不得扔。”我说。

“是，但他不要了，对吧？留框架。很快你会有新照片挂。”

“好主意。”我答。

我拿下照片，扔垃圾，只留框架。一张照片有点熟。

“那男孩是谁？”我问。

“哦，是另一张照片里父母的儿子。可能是少棒的。”

“我讨厌棒球！”我说，“慢又无聊。”

“就是，姐妹！”她答。

我继续收拾书房。好多无聊的运动书。明天上亚马逊订点浪漫小说、简·奥斯汀，其他好玩的书。谁要这些无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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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妆，刷牙，上床。脱假胸时我讨厌极了。希望丰胸霜快到，没胸感觉赤裸！

穿上漂亮睡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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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神清气爽。整晚美梦。洗澡，刮脸（烦！），穿衣。吃早餐时，UPS小哥来了，穿可爱棕短裤，送三包裹！我兴奋拆开。

订的衣服到了，我迫不及待穿上亮色太阳裙，清凉轻盈！超爱。

第二箱是胸罩内裤，马上收进衣柜。第三箱是假发！我讨厌短发，等不及长长。这金色假发美极了。从小想当金发女孩，现在可以了。戴上，长发垂落脸庞、颈后、肩下，我感觉好美！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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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打断思绪。我接起，竟是昨晚酒吧的男的！聊了20分钟，约好晚餐。跟他聊，我下体一跳。真想要他！知道自己在坠入爱河。闭眼能见他脸。想靠近他！

整天如此。女孩不该刚认识就爱得死去活来，但一想到他，我心就化了。我需要他，必须拥有！

今晚去正式餐厅，得新衣服。去商场买黑裙。但珠宝摊吸引我。20分钟后，我戴上项链和钻石耳环。

走向服装店，看到个年轻男的站着，盯着我胸，像大多数男的。内心满足感爆棚。

脑子里一句“我的任务完成了”，不是我的声音。

不知为啥，我把手放那男的脸颊，闭眼。眼前一花，闪耀白光。突然感到孤独，像丢了一部分。但看到服装店，我知道得赶紧进去，找今晚的完美裙子。不能让任何事毁了。

回头看，那男的走向长椅坐下。看他走路女性化真好笑。肯定是个娘娘腔，我想。但没时间管。我有场热辣约会，得找条裙子。走进店，开始寻觅。

Head Games

by Jennifer White

I was walking in the mall, shopping for clothes. I was a junior in college, and this year I was renting an apartment instead of staying on campus. I had worked hard all summer, so I had plenty of dough. I had to admit though, that one of the reasons I shopped here at the mall instead of a discount place, was that with all the fashionable stores here, there were always lots and lots of beautiful women. I did some shopping, and admired the view of them.

I looked up, and there was one pretty girl walking right towards me! She was broad shouldered, so I figured she must be an athlete or something. Perhaps on the swim team at school. She had long blonde hair, really big breasts, long legs, and the right outfit to show them off, including these sexy shoes with spike heels. And she was looking at me! She wasn't averting her glance, or turning slightly to go around me. She was walking right up to me! I gaped at this vision of grace and beauty.

She came right up to me and smiled. I froze. I didn't know what to do or say! I was about to introduce myself, when she lifted up her hand. Her fingernails were long ovals, painted a bright red color, with a shiny top coat. She moved her hand towards me, and put it on my cheek. I could feel her fingertips and the ends of her nails touching my face!

Suddenly, my vision became blurry. Everything was a blinding white light, with her face in the center of it. Well, not quite *her* face, but one very similar to it. Beautiful, confident and alluring. The image of the feminine face became larger and larger, like it was getting closer to me. It filled my whole field of vision until I could see nothing but her.

I blinked, and I was looking at the woman in the mall again. What had just happened? She had a knowing smile on her face. She turned and walked away. I wanted to say something, to shout out to her! But I found that I could not speak.

I tried to follow her, but my feet didn't more. It was as if I had lost control of my own body! Maybe I was about to pass out or something. Maybe I was about to faint? I didn't know. But I found myself walking over to a chair by a large plant in the center of the aisle, and sitting down.

"What just happened?" I thought.

And that's when I noticed it. Something in my mind that I would not have believed possible. Something other than me! I was still all there, and I felt the same as I always had. But there was another distinct presence in my mind as well now. And it was feminine.

I could feel it all around me now. It was like it was flowing through me, going down every path of every nerve from my brain, out to my skin, and back. My right leg moved by itself, crossing over the left one as I sat. It wasn't the way I would cross my legs; it was the way a woman would sit. That's when I realized that *she* had taken control of my body.

I tried with all my might to move, as I panicked. But it was no use. Nothing I did or thought had any effect on my body now. Inside, I could feel her beside me and all around me. She was in my mind now, like she was learning everything about me by reading my thoughts. I felt completely naked, not able to even hide my deepest thoughts from 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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